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清穿之一世夙愿-第5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的躯壳在身为母亲的身份之下依旧如常人那般不免破碎。虽然同治英年早逝和她间接的逼迫脱不了关系,但是她这一刻的真心我却毫不怀疑。

    “……而皇帝进宫之时才三岁,我将他当作自个儿的亲儿子看待,费劲心力的培养,然而他却依旧体弱多病。总之,自打入宫,便无一件让人顺心之事。”她泪如雨下的哭诉着,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祭日结束后,我才回到玉澜堂,而慈禧也不在紫禁城多留便率领众人回了颐和园,不知为何,似乎随着年岁增长她愈加不喜欢呆在宫里头。兴许是气氛太过肃静压抑,纵然是她也更喜欢能够放松心情的颐和园。

    我也才知她为何会让皇上留在玉澜堂,她总是不让皇上离开她的视线太远。

    “这几日,皇额娘没有为难你吧?”皇上关切的问我。

    我摇了摇头,发觉他今日穿得很正式,上戴着清凉绒缨朝冠,一袭黄缂丝片金边单朝袍,石青江绸单金龙褂,还戴着斋戒牌,束着银镀金镶珠红宝石朝带。平日除了要去上朝,他都是一身朴素的常服。

    “皇上,您今日为何穿得如此英俊潇洒……”我紧紧盯着他正说着却听见有人推门。

    “皇上,一切都准备就绪。”一名小太监禀报说。

    “朕知道了。”皇上点头挥手让他下去。

    “您要出去?”我奇怪的问。

    “没错,要出去祭天,已经接连着下了好几天的雨。”他转而说:“其实,我从来不信祭天能产生什么实质的效果,只不过原本君主便被常人幻想成通天的神明,能够安慰民心也是好的。”

    听了他这番话,我诧异的望着他,见我瞪得溜圆的双目他一笑,如从前那般亲昵的点了点我的鼻梁:“怎了?朕方才莫非说错了什么?”

    “您的思想也太过前卫了,您可是大清的君主!”我忍不住伸手触碰他的脸颊,怀疑自己方才是不是幻听。

    身为一个封建君主向来都是以“君权神授”来作为门户,他竟毫不忌讳的一语道破了这个幌子。况且这个年代的人最相信的便是鬼神之说,事事都要看风水。

    究竟是我穿越过来,还是穿越的人其实是他。

    他笑着握住我的手:“你该不会也和他们一般信这天地间当真有神明存在?”

    我摇了摇头:“我不信,可我不信不奇怪,您也不信那便奇怪了。您的思想超越这个时代的人那么多倍,让常人怎样才能追赶得上?”

    才华横溢也就罢了,思想还远超这个年代的平均水平,我望着他的目光充满崇拜,如今都“一把年纪”了却仍能一秒成为他的迷妹。

    他见我花痴的眼神全然失笑:“你这话说得奇怪。”

    “不和你闹了,这几日想必你也累了,便不必和朕出去了,好生休息休息。”他说完便打算出门,我却扯住了他的衣襟,可怜巴巴的咬着唇,满脸写着带上我。

    他唇角上扬,禁不住我软磨硬泡点了点头,我欢喜的跟了上去。

    他坐在轿子里,而身为宫女我只能跟在轿子后头走着,接连几日未停的雨却不单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反倒是雨点越来越密集,砸落在我的身上。我低着头,担心妆容会花,不一会儿,便打湿了我的发丝和衣裳,无一处干着。

    到了天坛门外,他从轿子上下来,在风雨中,两名公公为他举着伞,他扭头见到已被雨全然淋湿的我咬着唇顿了一会,眼眸里满是心疼和自责,然而却无法。毕竟身边都是慈禧派来“护送”他之人,况且身为奴婢本就不能够跟在主子旁边打伞。

    我见状暗自冲他轻轻一笑,以示自己没有关系。

    旁边的太监轻声提醒:“皇上,不可再耽搁了,以免误了吉时。”

    他沉默不语,这才迈入里头去完成祭祀之礼。

    祭毕回程之时,他向身旁的总管太监说:“雨势颇大,总不能让大家伙儿都淋着,各自赐予他们一把伞吧。”

    “皇上,您虽仁善,但这并不合规矩,奴才们粗糙惯了,淋这么点雨没事的。”总管太监一脸笑容好言好语的“婉拒”,他面露不悦。

 第127章:奋力求药

    我冲他摇了摇头,让他不要为了我而格外提出要求,反正全身已然湿透,也并不在乎这一会儿。全本小说网;HTTPS://щww。m;

    我抹了一把脸颊,见到手上沾染上上妆的颜色,心知定然是妆花了。

    “你!还杵在这作甚?轿子都已走了。”掌事公公走过来,我忙低下头称是。

    “等等!”他叫住我,我心头一颤,回过了身。

    “你的脸怎么了?”他站在我面前沉声问,我缓缓抬头,脸上是一层刚抹的泥:“公公恕罪,奴婢方才不小心沾了泥水。”

    “回去赶紧清洗干净,主子见着了像什么样子!”他呵斥说。我点了点头,心稳了半分。

    终于回到玉澜堂,我已全然成了水人,衣襟止不住的滴着水脚底带出了一片水渍,见到我糊了一层泥的脸他愣了一会儿。

    然而我却只担心面容会显现,赶忙去寻镜子:“皇上,应当从我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来吧?若是被发现可就糟了!”

    “赶紧去换身衣服,淋了这许久,若不然会入寒气。”他疼惜的对我说,我却毫不在意的笑着:“您不必这么紧张,我没事。”

    见到他已蹙眉不悦,我笑说:“好,奴婢这便听从您的指示去换总行了吧。”

    看着热气升腾,茶香味随着第二遍温热的开水缓缓浸透出来,然而我却觉鼻子有些不畅,昨日祭天过后今日雨还是照常下着。

    我端起盘子,想起从前我力所能及之事便是为他泡一杯茶;那时他无论是在变法期间有多忙都会很给我面子的品上一口夸赞几句,纵然味道兴许及不上那泡茶宫女的一半。

    想着,心头便缭绕起淡淡的温暖来,虽然现在再为他泡茶,他的身旁有时会多出来另一个人。

    “你送的这本书当真好!朕喜欢极了,在这上头不单将贵族阶级的衰落和资产阶级是如何渐渐占据社会地位给写出来,甚至还提供了法国社会各个领域丰富的生活细节和历史材料。”我听到皇上兴致勃勃的声音。

    “就知道您定会满意这本书,书的价值就在于得到它的人能懂它,皇上向来非浅显之人,奴才为这本书倍感荣幸。”德龄莞尔,抬眼看了看窗外。

    “不过,听说皇上近日去祭天了,这雨当真下个不停,不知何时才休止呢!”

    “这也是朕担心之处,想起杜子美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那何尝不是连连大雨之后身在苦难中的黎民百姓的真实写照。”提起几日未曾休止的雨他面露愁思:“其实,有时候,我这个君主当真无能为力,只能做些微薄之事;如果可以,我愿意牺牲一切救他们于水火,只是都是徒劳无功罢了。”

    德龄扭头望着壮志难酬却为民真切忧心的他,目光中的那丝倾心不经意间便流露了出来。

    我便在此刻忍不住轻咳,打破了空气里头那丝怪异的气氛;德龄这才回过神来,起身向皇上告辞。

    “皇上,看样子,您马上便要俘获一颗心。”待她离开后,我半开玩笑的冲他咧嘴一笑,他莫名其妙的望着我。

    “您该不会全然不觉吧?德龄望着您的目光,可跟跌进了水里头似的,拔都拔不出来。”

    “胡说!”他抿着薄唇,全然不相信。

    我摇摇头,果真男性对于感情上实在慢一拍;不过心里头也有些暗喜,这也证明他对德龄从未往它处多想,抵不过便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罢了。

    晨露滴落在窗外的树叶上,接连下了十日的雨终于停了下来,初升的阳光照出点点莹光,空气中一片潮湿的泥土味。

    然而我却觉头越发沉重,心知不妙,原以为那日入的一点风寒过两日便自然好了,然而却越来越严重。 鼻子虽痒却只能憋着不敢打喷嚏,若被其它太监发现我恐怕得被勒令“休假”,我也不想让他平添担心。

    “你怎么瞧着脸色不好?”心细的皇上还是觉出了不对劲来。

    “无事,可能这几日没有歇息好吧。”我笑说,转而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对了,当初我教您的那段梦中的婚礼可还记得?”

    “梦中的婚礼?”他面露诧异之色,我这才想起当初并未告诉过他那首钢琴曲的名字,瞬间有些尴尬的咧嘴一笑,拉着他到钢琴旁:“您再弹一遍好吗?过了这许久,我这个师傅也该检查徒弟是否将旋律全都给忘了。”

    他笑了笑,将纤长的十指放在黑白琴键上,凭借着记忆,那段刚开始还有些磕磕绊绊的旋律又流畅了起来。

    我静静的望着他的身影,听着这段乐声轻快却又纠缠着淡淡的心碎,仿佛是泡沫筑成的完美幻境,就连消失成碎片之时都那么五彩斑斓。让我甚至开始有一瞬间怀疑,眼前重拾的美好是否也只不过是一场幻境,我摇摇头驱除了这莫名其妙的想法。

    “皇上,其实这个旋律里头有个美好的故事我还未说。”

    当落下最后一个音符后,我第一次将这个心碎而又美丽的故事告诉他。

    “……那个平凡的男子再次见到他暗恋着的公主时,她恰好要嫁给王子,他原本打算将对她的爱意永远埋藏于心默默祝福;然而却见到人群中对着公主的那支利箭,他义无反顾的冲过去为她挡住……”

    “被献血浸染的他睁开眼,恍惚见到她披着婚纱,含笑望着他。在他们身旁,天使正为他们唱着祝福的歌。他不敢相信的问这是梦吗?然后紧紧握住她的手说……有梦,就够了。”轻声说完最后这句,我的眼眶却已渐红,一缕清泪坠落在黑白琴键上,滑下一道痕。

    他用温热的手为我抹去泪水,声音有一丝暗哑:“他是幸福的,至少,在他心爱之人将要身亡之时他还能够有机会冲过去救她。”

    “皇上……”我哽咽住,他紧紧抱住我,然而却发觉我身子滚烫;蹙眉用手探了探我的额头,顿时心急如焚:“这么烫,你病了为何不告诉朕?我立刻去宣太医!”

    我虚弱一笑:“宣太医?您忘了,我现在是芸初,不是珍妃,宫女……不得寻医问药,更不必提太医了。”

    他闻言更是满眼焦灼,我支撑着说:“没关系,过几日便自个儿好了。”

    “说什么胡话!朕不管,纵然是让太医为朕开风寒之药也得让他们来!”他失去往日的沉稳左右徘徊,我未来得及阻止,他便叫来了他还算信得过的孙太监,让他去请太医。

    “皇上,您病了?”那小太监觉突然,忍不住小声问。

    “少废话,速去请来。”皇上强硬的话语让他一愣,却还是应声去请。

    “珍儿,不必担心,待会朕会和太医说是我入了风寒,命他们开药,你在这等着。”他明白我的担心,对我轻声说完便让我先去内室,以免被看出来。

    我有些坐立不安,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瓷碗在地上碎裂的声响,担忧的走到离御塌较近却又不显眼的一侧竖起耳朵听着。

    “让你们开个治风寒之药,你们一个个的却在这和朕打着太极!这是多大的难事么!”皇上愤怒的声音传来。

    “皇上,不是臣不肯为您开药,只是药不可乱开;方才为您把脉,您依旧还是气血不畅,肝胃需要调理,但并无风寒之状。 ”那名太医磕了一个头说。

    我微微低下头来,见他为我如此,心头很不是滋味。

    “你们……”他怒意难道,然而几名太医却都通通跪了下来。

    我紧紧咬着唇,想要出去劝他,但是我知道那些太医光看我脸色就知我得了风寒,又无端见皇上闹着让他们开药,难免不起疑心。

    我默默回到内室的床榻上,浑身无力的靠着边。又过了许久,我才见皇上进了内室,见他满面不快,我知那些太医定然无论如何都不肯无端开药。

    “珍儿,对不起……”他在我身旁缓缓坐下,难掩自责:“朕那天就压根不该让你跟着去遭罪。”

    我轻轻握住他的手说:“我方才见到了,您不遗余力让他们开药的模样。他们也有自己的难处,毕竟未查出您有风寒却随意开了这药,他们不敢担这责。”

    “您放心,现在的我上过刀山下过油锅,这么一点风寒算什么。”我忍住不适让自己挤出笑容来安慰心情低落的他。

    然而,到了夜晚却越来越觉寒意顿生,皇上为我裹上了一层被子,我却还是止不住的开始哆嗦;他紧紧咬着唇出去又搬了褥子来一边问我还冷吗,他手忙脚乱的模样让我心头一动。

    “您将自个儿的褥子都搬来了,晚上您可怎么办?”我咳了一声,笑说。

    他隔着褥子,紧紧抱住了我:“这样,便不冷了吧。”

    心头升腾的暖意驱赶了些许寒冷,他竟然维持着这个姿势直到天明。

    我浑浑噩噩的醒来,不忍看他如此,便强烈申请回自己的居所歇息两日,他虽不放心,却又拗不过我。

    外头的蝉鸣声一声比一声要响,躺了两日的我嗓子却如燃起了火将要冒烟那般,挣扎着起身倒了一杯水。心里告诫自己这并不算什么,当初独自在冷宫都挺了过来。

    我灌了自己好几杯水,却听见外头响起了敲门声。

    “芸初,皇上宣召你过去。”是一名宫女的声音,我心生疑惑,以皇上的性格定然会让我多歇息几日,怎会此刻让我过去当差?

    拖着混沌的大脑迈入殿内,我见到只有他一人,似乎他又设法摈退了其它人。

    “好些了吗?” 见到我来,他忙起身问。

    我点了点头,他却端来了一碗药:“这个是治风寒的,快趁热喝下吧。”

    我满面诧异:“太医……肯开药了?”

    他点了点头,然而我却觉他的面色比之前更显苍白;他体贴入微的舀起一勺汤药来喂我,我依旧止不住心存疑惑的望着他。

    “皇上,您是用什么法子竟能说动那些太医?”我还是忍不住问。

    “朕的命令……他们不敢不听。”他沉声说,然而面容上却闪过一丝不自然。

    我直勾勾的望着他,他却忽视我的目光,坚持将这碗汤药喂我喝完。准备差人将瓷碗撤下之时他背过身去仿佛是抑制不住的抵住唇咳了几声。

    我皱着眉,忽然想透了什么,太医之所以能开药的前提只有可能是……他也得了风寒;心头一震,仿佛浑如一锅粥的脑子都瞬间清醒了过来。

    “皇上!这是怎么一回事?您怎么也病了。”我起身拉住他的手臂:“您该不会为了我……故意让自己也染上了风寒?”

    他在我的目光中沉默不语,我只觉心抽痛一下,抓着他的手臂更紧:“您当真傻!原本就身子不好,怎么能……”

    “莫非,让朕看着你继续束手无策下去?”他痛心的望着我缓缓开口,漆黑如墨的眼眸里混杂着深深的自责和不愿往事重演他却总是无能为力的黯痛:“这虽是个愚笨的法子,但也……别无他法。”

 第128章:无可替代

    我……亏欠你太多。(全本小说网,https://。)”他轻声说,声音里头的一丝沙哑让我的心凝结。

    “不必担心,我并不严重。”我摇了摇头,眼眶渐红的走到他面前:“我知道,事情过了这么久,您虽再未提过,但是却一直还在自责当初……”

    “可是,您当真尽力了,有些事情本就是命中注定无法改变的,您为何却总是不肯饶恕自己?”

    面对着我透着一丝哀求的目光,他方才如玻璃般易碎的眸子里头顿时温情盖过了自责,反手握住我的手轻声说:“行了,现在至少太医愿意开药,这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什么好法子,明明笨透了!”我扁着嘴,泪光盈盈的望着他失了血色的唇,话语间透着心疼。

    他却一笑,面容温柔。

    站在床榻边,我虽低着头却暗自瞥着太医为他诊脉,太医沉吟一会儿皱了皱眉说:“皇上依旧体虚湿寒,莫非昨日开的药没有效果?今日看来得换一种方子。”

    我心怀愧意的咬唇,谁又知道昨日的药他全都喂给了我。

    “不必,原本中药便不会见效如此之快,再依着昨日的方子开便是。”

    我听到他如此对太医说,许是他听闻我说有些药效,方才让他不必改方子。

    待今日刚熬好的中药端上来,他又如昨日般舀了一勺递到我的唇边,我望着紧紧关闭的门窗,忍不住一笑;方才有旁人在时,我还是站在一旁唯唯诺诺的丫鬟,殿门一关,反倒变成他来“伺候”我。

    “恐怕,我是千古第一个让皇帝伺候的宫女吧。”我噙着笑意看着他见我无故发笑时莫名其妙的神情。

    “既然如此,那便乖乖喝下去。”他唇角上扬,转而却又严肃的说。

    我眼珠一转,心头一个主意涌上来,我偏过头去“不领情”的说:“我不喝,除非……除非你和我一起。”

    “否则,我会有满满的负罪感。”我撇着嘴。

    他的手停在半空中一滞,却又轻声哄我说:“听话。”

    我扭头望着他,眸子里头透着一丝倔强和坚持,他的目光软下来轻轻点了点头。

    见他喝了一口我才喝一口,不经意的对视之间唇角带着浅浅而温暖的笑意,仿若绒绒的冬日阳光。

    七八月正是荷花怒放之时,慈禧带着众位贵妇和容龄两姐妹一同泛舟游湖,我则随着皇上站在岸边看着;他不知在想着什么,一言不发的望着柔波荡漾的湖面。

    “皇上,大家伙儿都在船上泛舟呢,您为何不去?”跟着游了一圈的容龄下舟见到皇上,奇怪的问。

    “你还是小孩子,不懂事,我不喜欢逛,我喜欢一个人清净。”他轻声说。容龄面露不解之色,但听到德龄叫她去采莲子她也便兴高采烈的去了。

    “果真是小孩子。”望着那个蹦蹦跳跳的身影,他忍不住一笑。

    “皇上,这一对姐妹花各有千秋,容龄才华横溢又讨喜,德龄为人沉稳又能和您谈论到一块去,颇有自己的见地。说实在话,您更喜欢谁?”我见那几名公公离他有一段距离,量他们也听不着,便将一直藏在心头的问题问出口。

    “正如你说,各有千秋。”他却不直接评价,而是顺着我的话。

    我心想他果真越来越“狡猾”,我不甘就此放弃而是继续刨根问底:“依我看,容龄颇有我当年的影子,如果……如果当年我当真回不来了,您会对容龄动心吗?”

    “再像……也终究不是你。”他凝视着湖畔中的荷叶和荡漾着的波光,沉声而笃定的说。

    在他的心里头我竟无可替代,心一暖,低下头掩饰唇角涌上的喜色。

    慈禧泛舟结束后,便托人差我去做上几道甜品,说是今日要送别卡尔,她画的像已经完成。

    此刻,乐寿堂依旧热闹非凡,我将甜点送过去之时,观察到德龄竟毫不犹豫的将慈禧平日最喜欢的那一道摆在她面前,让我暗自佩服她为人处世圆滑得滴水不漏,竟连这个细节都暗自记得明明白白。

    慈禧看着一张张卡尔画出来的成品说:“这画像是怪像的,但我们大清国的画家,不用照着真东西也能画出好画来,你们为什么非得照着实物画?依我看外国人有点笨! ”

    卡尔听完翻译笑起来说皇太后很是可爱,慈禧更是满面的不可思议:“从未有人用可爱这个词来形容哀家。”

    “在他们洋人看来您原本是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如此这般才发觉您无与伦比的亲和力,足以可见您的仁心,才敢用这可爱二字呢。”德龄笑意盈盈的哄得慈禧合不拢嘴。

    “这话是你这个丫头自个儿编的吧。”

    末了,慈禧嗔怪的笑道。

    “奴才只是为这个词解释一番,句句皆是实话。”德龄妙口仿佛能生出一朵花来。她似乎深谙对上级溜须拍马之道,虽让我自愧不如,但或许也正是她表现出来的太过完美,反倒让我更欣赏直爽却真实的容龄。

    卡尔告辞之后,慈禧依旧礼节到位的差德龄容龄去送她,见状,那些贵妇福晋也通通告辞。

    我站在一旁,待她发话。

    “皇太后近日辛苦了。” 小德张很有眼力见的扶着她坐下为她捶背。

    “着实辛苦,不过,这会该能清净个好几天了。你说,那些洋人对哀家的印象应当还不错吧。”慈禧啜了一口茶。

    “当然不错,她们可都直夸您。”小德张小心翼翼的注意着手中不轻不重的力道,笑容可掬。

    慈禧一扭头仿佛这才注意到默默站在一旁的我。

    “芸初啊,你的手艺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奴婢不敢当。”我忙跪下来。

    “你不单手上有本事,讨皇帝欢心也很有本事;哀家听说你近日可是皇帝面前的大红人。”她这才徐徐切入留我下来的主题,虽然我随时都已做好被她盘问的准备,但依旧如履薄冰,毕竟我不知她从别人那听到的有多少。

    “这是奴婢当初之所以有自信自请过去的理由,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