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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酸爽的田园生活-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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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们这一脑门儿的汗。”云杉掏出手帕,给两孩子擦了擦汗,随后又摸了摸孩子们的后背,后背虽然垫的有手帕,但手帕此时都快汗湿完了,云杉侧头看向蔡婆子:“你再去拿两张干净的布巾来,小孩子一动起来汗就多,下次你身上多带几块手帕。”
“是,大少夫人。”
跑得有些累了的两条狗子,老远看到这些鸡鸭鹅时,也兴奋的冲了过去。
“嗷呜~嗷呜~”小蠢货伸长了舌头,快速的摇晃着尾巴,张大了狗嘴做出一副的恶霸样。
“汪汪~汪汪汪~”大黄也在竹笼前不断的摇晃着尾巴转圈。
小蠢货在言家村的时候,无聊的时候本就喜欢欺负这些扁毛畜生,还经常把那些鸡鸭鹅的脖子咬在嘴里玩儿,扁毛畜生们本就怕他,而如今,两条狗子再也不是半大的狗子了,而是成年的雄壮狗子,再加上这近几个月随同秦熠知上山去打猎,经常追捕猎物,狗嘴也是见了不少血的,凶性比原来更甚。
动物的直觉总是最为敏锐的。
感觉到两条大狗子浑身散发的浓烈煞气,竹笼里的扁毛畜生们吓得瑟瑟发抖,扑棱着翅膀扯开嗓门就开始惊恐的尖叫。
一时间。
院子里鸡飞狗跳,真真是好不热闹。
吵吵得真是让人头疼,云杉赶紧对几个侍卫道:“你们赶紧把这些笼子提到后花园的小山坡上去。”
“是。”
侍卫们一手一个竹笼,提着竹笼就朝后花园走去。
两条兴奋的狗子却不依不饶的蹦跳着扑过去,试图把笼子给从侍卫的手里弄下来。
“小蠢货,大黄,不准再去吓那些鸡鸭鹅,吓坏了它们,它们就不会生蛋,到时候我们吃不上蛋,我们就把你们给宰了吃信不信?”云杉训斥并恐吓着两条狗子。
一听这话。
两条狗子顿时就蔫了。
尤其是小蠢货,耷拉着耳朵,耷拉着眼皮,一狗脸的委屈,同时狗嘴里还发出委屈至极的呜咽声,似乎再说“女主人你怎么和男主学坏了呀。”的表情。
晴空一听娘亲居然说要吃狗子的肉,当即就吓得搂住了两条狗子的脖子,瘪着小嘴:“娘,不能吃狗子,就算鸡鸭鹅不下蛋,我们也不能吃狗子的肉,小蠢货和大黄是我的好伙伴,不能好吃,不能吃。”
小川看着自己这个傻妹妹:“……。”
云杉故作严肃道:“只要你能让它们乖乖的听话,让它们不去祸害那些鸡鸭鹅,娘就不吃它们,要是它们调皮捣蛋,哼哼……。”
晴空忙不迭的开口道:“娘,我会好好教它们的。”
“嗷呜~”女主人,不敢了,不敢了。
“汪汪汪~”大黄耷拉着脑袋,瞥了一眼刚才带头起哄的小蠢货,狗脸上似乎有着后悔。
云杉看着女儿和两条狗子,摆摆手:“行了,记住,可别去祸害庄稼和那些家鸭鹅,要不然……”
晴空忙不迭的点头。
两条狗子也蔫蔫的一脸受教后的老实样儿。
母子三人外加两条狗子吃了些点心,喝了些茶水后,小川提议道:“娘,我想去水塘那边钓鱼。”
“娘,我也要去钓鱼,我也要去。”晴空从凳子上崩了下来,眸光一转,冲到云杉的怀里,撒娇卖萌的说道:“娘,要是我和哥哥钓到鱼了,娘可不可以给我们做烧烤呀?晴空好久都没吃烧烤了。”
看着闺女这亮闪闪的眸子;看着她这满眼的期盼;听着闺女这软糯糯的恳求之声,云杉面露为难之色,摸摸闺女的小脸蛋,商量道:“宝贝儿~现在蔬菜都没有长出来,肉类也少,就算想做烧烤也没那么多食材,等过些天,娘给你做卤肉好不好?”
小川也跟着劝说:“晴空,娘和厨房的人这些天都很忙,也没有时间做烧烤,等爹爹哪天休息的时候,等弄到了足够多的食材后,我们再一起热热闹闹的烤烧烤。”
“好吧。”晴空点点头,随后又追问道:“娘,爹爹什么时候才会有空呀?”
“……这个娘也不知道,到时候你自己去问问不就知道了。”估计这近一两个月内,熠知是挤不出来空闲时间了。
“喔。”
两孩子在侍卫的保护下,提着好几根鱼竿去了池塘。
云杉则去了小山坡。
人多力量大,栅栏很久弄好了,栅栏约一丈高,鸡是很难飞出来的,栅栏内还弄了一个约一米高的草棚子,草棚里,用竹篾编了约十个篓子,篓子里垫上枯草做成窝,到时候,鸡鸭鹅就能在这里面来下蛋。
弄完这一切后。
栅栏内放上水,放上少许粮食和嫩嫩的野草后,这才把笼子里那些蔫蔫的鸡鸭鹅放出来后,困在小小的竹笼里约二十天的扁毛畜生们,一恢复自由,精神头顿时就好了不少,撒丫子的兴奋叫着,跑着,兴奋完了后,便开始喝水吃食。
看着扁毛畜生们恢复了精神,还争抢着进食,云杉总算是放心了。
随后又吩咐厨房的一个厨工每天过来清理粪便。
这些粪便堆砌在地里发酵一段时间后,便能很好的肥地,这可是上好的农家肥。
云杉看着这开垦出来的小山坡,有些走神了。
如今。
熠知已经组建了狩猎队,粮食也到位了,应该就在这几天,虹口县外聚集的灾民们就会跟随划分到各个镇上的狩猎队回到原籍了。
灾民们的吃饭问题解决了。
灾民们的粮食种子问题也解决了。
接下来。
就是梯田的开垦,还有就是新型农作物的育苗。
等到下半年老百姓地里的庄家有了收获后。
熠知就能把狩猎队成员弄到康红县去拉练了。
西川这边,已经慢慢步入正轨。
也不知道……
京城的祖父和公婆他们如何了?
……
京城。
灯火通明的地下密室。
布置奢华的那一间密室内,大床上此时锁着三个孩童,两名约六岁的男童,一名约九岁的女童。
此时。
大床的这三名孩童浑身被鞭子抽打得血肉模糊,脆弱的脖子正不断朝外喷涌着刺目的鲜血,三个孩童的脸上,皆是被颈间喷涌出的鲜血染红,眸子惊恐的死死瞪着,瞪得老大老大,表情痛苦,嘴巴张的大大的,嘴里发出痛苦的含糊惨叫之声,小小的身子剧烈的挣扎着,痉挛着。
血,越流越多。
肢体挣扎的弧度也越来越下。
片刻的功夫。
三个孩童便失血过多而死,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死不瞑目。
床上的持刀青年伸出舌头舔了舔被喷在他唇边的鲜血,眸子里透着扭曲的兴奋,因为过度的亢奋,身子抑制不住的轻颤着,缓缓的闭上双眸,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熟悉的味道……
这熟悉的味道依旧是这么的好,好闻,好吃,好到令他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兴奋了起来。
片刻后。
青年睁开眼睛,垂眸瞥了一眼床上气绝身亡的三个孩童,手里的大刀一扔,淡淡道:“来人。”
两个腰间佩着刀的男子疾步走了进来,神色恭敬的抱拳跪在了床边:“主子请吩咐。”
床上的青年坐在满是血泊里,神情慵懒,语气淡淡的述说着:“已经好些天没有新鲜的面孔了……”
床下跪着的两名男子听闻此言,忙不迭的磕头:“属下会尽快为主子寻来的。”
“嗯。”青年满意的慵懒应了一声,随后开口道:“备水。”
“是。”
半个时辰后。
青年衣冠楚楚的离开了密室。
……。
镇国公府。
用过午膳后,镇国公和儿子正在花园里散步。
突的。
管家急忙忙前来禀报:“老太爷,老爷,宫里来人了。”
镇国公和儿子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快去通知几个主子立刻前去前厅。”
“是。”
管家离开后。
镇国公和儿子对视一眼,心里皆是一沉、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吧。”镇国公拍拍儿子的肩头,沉声说道。
“嗯。”
父子两人急忙去了前厅。
前来传旨的,是跟随了新皇多年的心腹大太监来顺。
“镇国公安好。”
“来顺公公,不知今日前来……。”镇国公看向来顺点点头。
来顺咧嘴一笑:“镇国公莫要忧心,好事儿,大好事儿。”
大好事儿?
这话。
镇国公和秦书墨以及陈氏可不信。
秦濓衣袖下的手紧攥着,微微的颤抖着。
也不知道究竟是激动?
亦或者是害怕?
镇国公看着这个庶出的孙子这反应,突的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来顺笑眯眯的看向众人,目光在秦濓的身上暂停了一瞬,随后手捏佛尘,看向众人笑说道:“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奴才这便宣读皇上口谕。”
镇国公带着家人齐齐跪了下去。
来顺清了清嗓子:“皇上口谕,宣镇国公府的二公子秦濓即刻进宫觐见~”
此言一出。
镇国公父子惊得瞳孔猛的一缩,脑子里一片轰鸣。
陈氏一脸的莫名。
楚姨娘满心欢喜的侧头看向儿子。
秦濓紧紧的抿住唇,这才暂且压制住了要往上翘的嘴角。
“口谕已传达,各位快快请起。”
秦书墨搀扶着父亲起身后,目光怔怔的看儿子。
来顺看着被惊得傻住了的众人,目光落在了秦濓的身上,走过去亲手把秦濓搀扶了起来,恭敬的笑说道:“秦二公子,皇上还在宫里等着召见您,还请速速随奴才进宫。”
“公公所言甚是,秦濓这便随公公前去。”
说完。
秦濓满脸含笑,视线一一扫过祖父,父亲,嫡母,以及生母和妻子,亮闪闪的眸子里透着扬眉吐气的倨傲。
“祖父,爹,母亲,皇上召见,秦濓这便随公公进宫去了。”
“秦二公子,切莫再拖延了,去晚了皇上若是怪罪起来……”
秦濓朝祖父和父亲微微颔首,挺直了背脊,跟着来顺步履匆忙的离开了。
楚姨娘满脸的欢喜,凑到秦书墨的身旁:“老爷,你说皇上召见濓儿此次进宫,究竟所为何事?难不成,皇上是要重用濓儿了?”
镇国公气得胸腔剧烈的起伏着,冷厉的眸子瞥了楚姨娘一眼,吓得楚姨娘瞬间如堕冰窟。
“书墨,扶我回房。”
“是,爹。”
陈氏看着公公附和丈夫这神情,也心知此时不妙,带着丫鬟婆子转身离开了。
大厅里。
此时就剩下楚姨娘和韩婉贞以及两个不懂事的孩子。
楚姨娘气得直咬牙,满心的不平。
老爷子和老爷还有那贱人,真真是见不得人好,她家濓儿现在肯定是要被皇上重用了。
如今。
那煞星被派去了那穷乡僻壤。
所以他们才见不得濓儿出人头地,压了那煞星一头。
呸~
一个个黑心烂肺的东西。
等到濓儿受到了皇上的重用,成为了皇上的心腹,到时候,濓儿肯定能给她挣一个浩命回来,到时候,看这府中谁还敢小瞧了她去。
这么一想。
楚姨娘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妖娆的做作抚了抚头上的发簪,一转身,便看到儿媳妇这木木楞楞的表情。
“婉贞,你这是什么表情?”
“……”韩婉贞牵强一笑,解释道:“姨娘,我,我只是有些担心相公。”
楚姨娘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安抚道:“放心吧,濓儿肯定不会有事的,若是濓儿真的闯了什么祸?亦或者是皇上要发落濓儿,那太监肯定不会那么客客气气的同濓儿说话。”
刚刚她看得真真儿的。
那太监对濓儿的态度,可比对老太爷还恭敬,还亲昵呢!
时来运转。
熬了这么多年。
如今。
她们母子终于能出人头地,扬眉吐气了。
楚姨娘满心欢喜,扭着腰,捏着手帕一甩一甩的离开了正厅。
韩婉贞双手不住的微颤着。
心里慌都不行。
镇国公的书房内。
镇国公父子两人皆是脸色铁青且神色凝重。
“……爹,你说皇上叫濓儿进宫去干吗?”秦书墨心口不住的狂跳着,忐忑不安的看向父亲询问。
镇国公寒着脸,抓起桌案上的茶盏狠狠的砸在了地上,震怒道:“我让你看好那小畜生,你究竟是怎么办事的?刚刚那太监还未没宣读圣旨呢,那小畜生倒是激动的快要飞起来了似的,很明显,那小畜生在新皇还未继位之前,便和当时的太子搭上线了……。”
秦书墨见父亲如此震怒,立马跪了下去:“爹,是儿子教子无方……。当日在你提醒我后,我便没让他出府了,只是……。儿子真的没想到,他那段时间,暗中居然同当时的太子搭上线了。”
此时此刻。
秦书墨这心里,真真不是个滋味儿。
刚刚儿子随同那太监离开前,那倨傲的神情,那怎么都掩饰不了的小人得志做派,真是让他心塞不已。
这还是他那个虽然心思敏感,但却知分寸的儿子吗?
这还是他那个恭顺孝敬长辈的儿子吗?
这还没得势呢?
他这儿子就对祖父和他这个父亲如此张狂。
镇国公粗喘着气,做回到圈椅之上,深深吸了好几口气后,情绪这才平息了下来。
“你出去吧,那小畜生回来后,第一时间带他来见我。”
“……是,爹。”秦书墨紧咬着下唇,点点头走了出去。
秦书墨离开后。
镇国公坐靠在圈椅镇上,重重呼出几口浊气。
刚刚继位的新皇究竟在算计什么?
若是皇上想要培植他的势力,那么,皇上不可能会选择秦濓这一区区秀才,毕竟,只有举人才能被人举荐做官,一个小秀才,连当个七品芝麻官的资格都没。
若是皇上想要拉拢和重用镇国公府和战神府,那么,皇帝只会下旨厚赏,亦或者是下旨把熠知调遣回来,但皇帝并没有了这么做。
那么……。
就只剩下两个可能了。
第一个可能:皇上想要利用秦濓来对付着镇国公府。
第二个可能:皇上想要利用秦濓,来借镇国公府和战神府的势,然后让秦濓去为他做什么事情?
不管是哪一种可能。
这对镇国公府和战神府都极为不利。
心烦意乱的揉了揉眉心。
……
御书房内。
皇帝正在奋笔疾书的批阅着奏折。
秦濓跪在御书房内,已经整整一个时辰了,虽然跪得脸色都有些发白了,但却依旧恭恭敬敬的直挺挺跪着,垂下的眼眸里,透着喜悦,透着忐忑,透着激动。
他知道,他知道皇帝之所以把他晾在这儿一个时辰都不召见,一方面是给他个下马威,另方面也是在考验他。
皇帝放下毛笔,转动着刚刚长时间执笔而酸疼的手腕,看向来顺淡淡道:“带他进来。”
“是,皇上。”
来顺手握佛尘,轻手轻脚的走出了御书房,走到秦濓身旁低声道:“秦二公子,皇上宣你进去,请随奴才一起进去。”
秦濓面色一喜,感激的朝来顺颔首表示感谢,随后双手撑住地面吃力的站了起来了,跟随在来顺的身旁朝着御书房走去。
越是靠近御书房,秦濓这心脏就跳动得越发的离开了。
噗通噗通——
狂跳着的心脏,好似就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似的,呼吸有些急促,手脚僵硬且微颤的一步步走了进去。
“学生拜见皇上。”
龙椅之上的皇帝看着秦濓好一阵都没说话。
跪着且低垂着头的秦濓此时心中很是紧张,后背都有些汗湿了。
片刻后。
上首的皇帝总算是开口了:“起来吧。”
“谢谢皇上。”秦濓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却不敢抬头去看那龙椅之上的皇帝。
“抬起头来。”
“是。”
秦濓紧张的咽了咽,缓缓抬头看向皇帝,两人四目相对,很快,秦濓便又垂下了眸子,微微低头以示恭敬。
一个多月前,他看到的太子还待人亲和,为人敦厚。
可才短短一个月过去,太子继位成为了皇上,那浑身的气势都不一样了,变得威严,霸气,令人不敢直视。
权力。
可真是个好东西。
皇帝直直看着秦濓,沉声的缓缓述说:“去年至今年,大乾天灾不断,受灾百姓无数,今年,朕不会开设恩科,同时,也会取消今年的科考。”
秦濓:“……”皇上什么意思?皇上为什么要和他说这个?
此时此刻。
秦濓有些懵逼。
龙椅上的皇帝突的喊道:“秦濓。”
“学生在。”秦濓忙不迭的应声并跪了下去。
“你的祖父乃大乾的开国功臣,国之栋梁,你的兄长乃大乾赫赫有名的战神,如今,你的祖父已然英雄迟暮,你的兄长为了维护西川的和平远离京城,朕刚刚继位,正是用人之际,秦濓,你可愿为朕分忧解劳?”
秦濓心中一喜,面上露出为难的惭愧之色:“学生自是愿意,只是……只是学生如今仅仅只有秀才的功名,恐怕……”
皇帝大手一挥,笑说道:“英雄不问出处,更何况,你乃镇国公之孙,你乃战神之弟,朕相信你的能力。”
一听这话。
秦濓心中大喜:“……谢皇上信任与看重,学生愿为皇上效犬马之劳,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皇帝露出满意的笑。
“秦濓。”
“学生在。”
“朕有一件大事,需要你协助国舅在后日替朕办妥。”
“是,皇上。”
皇帝同秦濓在御书房详谈了约三刻钟后,皇帝便让秦濓离开了,不过,皇帝并没有让秦濓回镇国公府,而是直接让宫中的侍卫,把秦濓送到了国舅的府邸。
当镇国公听到儿子神色凝重的前来禀报,说秦濓居然被皇帝的人直接送往了国舅府后,镇国公被皇帝的这一步棋,弄得有些莫不做头脑了。
“……皇上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爹,我派人去国舅府把秦濓接回来吧。”
镇国公并不抱什么希望,但还是点了点头:“嗯。”
秦书墨派人前去国舅府寻秦濓回来,但去的人,却连秦濓的面都没见到,只说秦濓和国舅有要事相商,便把镇国公府的奴才给打发了。
两日后。
镇国公和秦书墨父子两人,总是知道了秦濓和国舅的所谓要事,究竟是什么事儿了。
因为皇帝派了国舅和秦濓,让这两人带着御林军,直接就把京城一些没有大靠山和大背景的官员家给抄了。
不仅如此。
还把京城一些富商的家也给抄了。
罪名就是这些富商们,和那些被抄家的官。员有所勾结,
短短三天时间。
便抄了十五个官员的家,二十八个富商。
抄家得来的白银高达五百三十多万两,粮食足有十二万斤。
京城的百姓们拍手称快,因为新皇帝说了,这些从贪官污吏家查抄出来的粮食,都将用来救济灾民,有粮食吃了,百姓们怎么可能会不高兴?
朝中的官员们皆是人心惶惶,生怕这一把火就烧到了他们的身上,不过,大多数的大官们还是很摸清了皇帝的意图,皇帝这明显就是光挑软骨头啃,真正的硬骨头却还是不敢去啃的。
古往今来。
新皇上任为了收拢民心,都是要大赦天下的,都是要展示他们仁慈一面的。
结果。
呵呵……
这个新继位的皇帝却反其道而行,一下子就用雷霆之手段,把京城那么多富商给端了,还把朝中那么多官员也给抄家了。
这他娘的该不会是个抄家皇帝吧?
以前这新皇当太子的时候,也没看出来是个狠角色呀?
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最让朝中文武大臣没有想到的是,皇帝这一次大肆抄家的背后,居然还有镇国公府在背后支持。
于是乎。
朝中官员们把镇国公府的人骂得狗血淋头,更是把问候的镇国公的祖宗十八大……。
……。
秦书墨知道他庶出的儿子在外面干的那些事儿,气得差点吐血了。
就连脑子不太灵光的楚姨娘,也觉察到了不对劲儿,就算有镇国公府和皇上在背后支持,可秦濓办的这差事儿,也太得罪了人了,几乎把满朝文武和京城的富商以及门阀世家都给往死里得罪了,甚至连她娘家都给查抄了,秦濓这办的叫个什么事儿?叫什么事儿啊!
这可怎么办?
这可怎么办?
“老爷,你,捏可要想想办法呀,濓儿他年轻不懂事,不知轻重,得罪了这么多人,万一……万一遭遇了报复该怎么办呐?老爷,妾身就这么一个儿子,你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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