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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酸爽的田园生活-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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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们嘴角动了动:“……。”
秦濓似乎被这个消息彻底吓住了,脸色惨白惨白的,身子一个踉跄便瘫倒在地。
皇帝气得脸色铁青,神色焦灼的在上首来回走动:“先前有人散布不实谣言,如今又对镇国公府下如此毒手,居然还胆敢算计到朕的头上,真真是罪该万死。”
“臣府中的下人也去看了,下人站在熊熊燃烧的镇国公府大门口便不敢进去了,据说院子里躺着许多被射杀的家丁。”
皇帝满脸的惊慌与担忧,哆嗦着唇,看向跪着的几人忙问:“你们可有看到镇国公他老人家?镇国公和战神的爹娘如今可还好?”
“回禀皇上,臣等……不知。”
皇帝气得从上方走了下来,给跪着五个大臣挨个踹了一脚,怒道:“混账东西,亏得你们同为朝廷命官,同住一条巷子,为什么你们在事发之时不及时派人进去搜救镇国公等人?”
大臣一边磕头,一边硬着头皮述说:“皇上恕罪,皇上恕罪,下人们说那些黑衣人个个都训练有素,足有上百人,一个个手中又有弓箭利器,臣府中的随从太少,臣不敢去硬碰硬啊……待那些恶人撤离后,臣府中的下人去查看情况,说镇国公府火势太大,那火已经没法扑灭了,连人都没法进去了。”
“还请皇上彻查此事。”皇帝的心腹站了出来,装模作样的沉痛恳求着。
皇帝身子一个踉跄,来顺脸色惊恐的急忙忙伸手搀扶。来顺担忧不已的揪心道:“皇上,请保重龙体要紧啊。”
大臣们齐齐跪地,忧心忡忡:“皇上请保重龙体。”
秦濓满脸的悲戚,咬着拳头无声的抽泣了起来。
“……”朝臣们瞥了秦濓一眼,心中很是不屑:装得倒真像是那么回事儿。
皇帝在来顺的搀扶下,重新坐回龙椅,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脸上流下两行热泪,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戾气,似乎生死不明的镇国公,就是皇帝自个的亲祖父似的那般令皇帝紧张和担忧。
深深吸了好几口气后。
皇帝似乎这才平息了下来。
看向下方的朝臣们道:“针对昨夜镇国公所发生的事,诸位爱卿有何看法?”
大臣们一个个沉默着皆是不言。
过了片刻后。
才有大臣站了出来,小心翼翼道:“启禀皇上,臣认为,此事甚为蹊跷,十有*是蛮夷们的奸计,为的就是挑起皇上和战神以及镇国公的矛盾。”
“臣附议。”
“皇上,老臣认为,此事若不是蛮夷所为,便是镇国公和战神曾经得罪过什么江湖人士,这才招来了对方的报复。”
朝臣们纷纷站出来述说自己的推测。
皇帝寒着脸一边听,一边不时点点头。
等大臣们说完后。
皇帝粗喘着气,寒声道:“诸位爱卿,可还有其它事情上奏?若是没有了,这便退朝,朕得立即去镇国公府看看,朕不信……不信镇国公真的会遭遇不测……。大乾不能没有镇国公这个国之栋梁,若是镇国公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有个好歹,朕可怎么……怎么给远在西川的熠知交代。”
自责不已的皇帝说到这儿。
脸上早已泪流满面。
有大臣立马站了出来。
“启奏皇上,今年的冬天,京城灾民的日子会越发的难过,灾民们家中没有了存粮,得谨防灾民集聚在一起闹事儿,为了京城的治安稳定,还请皇上能尽早增加士兵维持秩序。”
“臣附议。”
“启奏皇上,臣认为今年可以采取去年的那个办法,把灾民们集中封锁在城北的那一片区域,不准灾民们在京城四处晃悠,以免多生事端,毕竟,极度饥饿的灾民是很容易失去理智的,随时都会爆发民,变,灾民们若是要出城,便让灾民们从城北的城门口出去。”
大臣们纷纷出言要求把灾民封锁在城北区域。
大义凛然的口口声声说着为了京城的治安。
实际上。
还不是为了他们自己的安全着想才这么坚持。
皇帝心中嘲讽不已。
冷冷的视线威严的一一扫过众人,直把下方的大臣们,一个个看得心口猛的一紧,神色有些不自在的垂下了眼帘。
就在诸位大臣以为皇帝不会同意时。
上方却传来了皇帝赞同的声音:“诸位爱卿所言甚是。”
下方的大臣们齐齐暗自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
皇帝余光看到了金銮殿外,京兆府的功曹参军神色焦急,步伐匆忙的急忙忙的走到金銮殿外的大门口跪了下去。
皇帝心里一沉,语气冷冷淡淡开口道:“来顺。”
“奴才在。”
“出去看看。”
“是,皇上。”来顺手捏佛尘,步履匆忙,脚步轻轻的走了出去。
皇帝龙椅左侧站立着的秦濓,此时也看到了京兆府的功曹参军,瞳孔猛的一缩。
朝臣们的视线,随着来顺然后落在了京兆府内的人员身上。
这一看。
顿时心里一紧。
纷纷识趣的低垂下了眸子。
京兆府的功曹参军前来,十有*,肯定还是和镇国公府的事儿有关。
这事儿……
他们可不能掺和进去,以免惹火烧身。
来顺和功曹参军交谈了几句后,便脸色大变的急忙忙又折返了回来,来顺凑到皇帝悄声低语几声后,皇帝阴沉着脸看向众人,神色凝重。
“百姓们无知愚钝,听信了那些传言,真以为是朕对镇国公府下的毒手,现在京城的百姓们围堵了宫门,叫嚷着要为镇国公讨回公道,诸位爱卿,随朕一起前去看看。”
朝臣们吓得心肝一抖。
又……
又围堵宫门?
去年百姓们围堵宫门,是因为百姓们没了粮食活不下去了,这才围堵宫门让皇帝开仓放粮。
如今……
那些百姓们为了镇国公,居然再次围堵宫门。
那些泥腿子是活腻了吗?
只是。
一想到要去宫门口,大臣们心里皆是有些发憷。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谁知道那些泥腿子们,等下会不会被人挑唆的失去了理智,然后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但皇帝都开口了,他们又不敢不去。
一个个只得苦逼着脸,闷声的点头答应。
“是,皇上。”
……
在宫中一千五百多侍卫的保护下,皇帝带着满朝文武大臣前往宫门口。
皇帝等人距离宫门还有老远的地方,远远便听到宫门外,那些百姓的愤怒吼声震天。
皇帝坐在步辇之上。
听着外面这吼声,垂下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冷芒。
镇国公那老匹夫,倒真是会收买人心,百姓们一听闻镇国公府出事,便有这么多百姓不怕死的前来围堵宫门。
镇国公和秦熠知那祖孙俩,必须要尽快铲除才行,如若不然,一旦这两人举旗造反,必定会受到无数百姓的拥戴和投靠。
来顺声音有些抖,有些艰涩的担心道:“皇上?”
皇帝冷眼扫了来顺一眼,来顺顿时就禁声了。
秦濓紧张的咽了咽。
光是听外面的声音便能判断,外面集聚的百姓肯定不少,没想到那老东西和那煞星在百姓中,居然有着这么大的号召力。
若是……
若是当初没有选择投靠皇帝。
将来一旦那老东西和那煞星成事了,他也能混个王爷当当。
可如今……
刚刚想到这儿。
秦濓赶紧把心中冒起来的这个念头压了下去。
那老东西和煞星肯定不会成事的。
大乾如今最为严峻的问题,便是粮食极度短缺的问题。
那老东西和煞星就算想要成事,在这饥荒之年,没有足够的粮食,没有足够多钱银去购买兵器,想要拉拢一直军队那是白日做梦。
思及此。
秦濓刚刚有些摇摆不定,有些后悔的念头,顿时就没了。
“皇上,你为什么要杀镇国公?”
“皇上,你为什么要杀镇国公?”
“……”
宫门外的数万百姓们,异口同声的怒声问着这一句话,这一句话,不断的重复,一直一直的重复着。
皇帝看着紧闭的宫门,面无表情道:“打开宫门。”
大臣们脸色一变,慌了,齐齐跪了下去。
“皇上,请三思。”
“皇上,此时百姓们已然失去了理智,还请皇上莫要冒险。”
大臣们纷纷出言制止。
皇帝却置若罔闻,再次沉声吩咐侍卫:“打开宫门。”
“是,皇上。”
沉重的宫门,伴随着刺耳的吱嘎声,缓缓的从里面打开。
百姓们看到步辇之上一身龙袍的皇帝,顿时就怔楞住了。
似乎是没想到皇帝真的会出来?
又似乎是亲眼看到皇帝而被惊吓到了?
皇帝威严的神情中透着些许悲戚,冷冷的目光扫了一圈众人,随后从步辇之上下来,缓缓走向人群,百姓们吓得不自觉的身子往后缩了缩。
“刚才……朕听到你们在说……是朕杀了镇国公对吗?”皇帝的声音沉重且嘶哑,带着微颤,带着哽咽。
百姓们集体沉默了。
忽的。
后方人群里有人梗着脖子高声吼道:“不是皇上你派人杀的镇国公,那请问是谁派人杀的?皇上你和朝臣们秘谋要诛杀镇国公这事儿,前些天在京城早就传的人尽皆知了,我们还以为那只是谣传,没想到却是真的。”
“就是,肯定是皇上你派人下的毒手,要不然谁还敢在京城明目张胆的杀人放火?”
有了人带头质问,有人了人壮胆,其余百姓也争着七嘴八舌的质问。
皇帝示意百姓们安静后,语气沉痛的坚定道:“镇国公府昨夜之事,并非朕所为,乡亲们还是莫要中了奸人的离间挑拨之奸计。”
“……。”百姓们满脸不信的仇恨瞪着皇帝。
皇帝露出苦涩的一笑,屈尊降贵的再次开了金口,自嘲的哽咽述说。
“第一:朕从小就很敬重镇国公他老人家,在朕的心里,镇国公就跟朕的祖父一般。”
“第二:若朕真要除掉镇国公,朕会蠢得在京城的传言闹得人尽皆知之时,在这个节骨眼上犯蠢的去动手吗?会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去动手吗?”
“第三:如今大乾内忧外患,边疆的蛮夷们一直想要入侵中原,要论大乾如今最为带兵打仗的人,非战神莫属,边疆还需战神去坐镇,朕怎么会犯蠢的在这个关键时刻自断臂膀?”
皇帝接连的质问,令愤怒的百姓们,一时不知究竟该相信哪一个才是真的了?
是该相信那个传言?
还是该相信眼前这个皇帝所说话?
皇帝继续道:“上次的传言,一定是那些暗中鼠小之辈的阴谋,用来离间朕和镇国公以及战神的阴谋诡计,朕一定会把那阴沟里的老鼠抓出来的,现在……镇要即刻前去镇国公府查看情况,朕不信…。”
说到这儿。
皇帝红了眼眶,哽咽得都说不出话来了,颤抖的唇哆嗦了好一会儿后,这才继续道:“朕不信骁勇善战,智多近妖的镇国公会……会被那些奸人所害。”
皇帝的这一番话。
有人选择了相信。
有人半信半疑。
也有人全然不信。
即便是不信,但他们却拿不出有力的证据来证明是皇帝所为。
最后的最后。
皇帝泛红了眼,在侍卫的开道之下,朝着镇国公府前去,百姓们你看看我,我看看,好些人也跟了过去。
皇帝进入了镇国公府。
此时。
京兆尹的人,已经把镇国公府内被射杀,被烧死的尸体全部搬到了外院,一共二十二具尸体,好些尸体都被烧焦了。
皇帝满脸痛苦的摸了一把脸,沉痛的颤声道:“秦濓。”
秦濓也哭得红了眼眶,整个人走路都好似踩在了棉花上,深一脚浅一脚的,一脸的悲痛道:“学生在。”
“你……你仔细看看,这些尸体中,可有……可有你的祖父和爹娘?”
“……是。”
秦濓踉跄的一步步走向尸体,死死咬出唇挨个仔细的查看。
外面的百姓看着皇帝和秦濓这神色,好些百姓们,还真被皇帝和秦濓精湛的演技所蒙骗到了。
约一刻钟后。
当秦濓走到最后一具尸体前查看完后,身体好似被抽光了所有力气一般,瞬间就瘫倒在地,后怕的又哭又笑望向皇帝。
“回禀皇上……镇国公的下人外加侍卫,一共八十五人,加上祖父和爹娘便一共八十八人,现场只有二十二具尸体,而且,从烧焦的尸体身高,骨骼的大小,身体的胖瘦来判断,这些烧焦的尸体中,并没有祖父和爹娘他们……他们肯定是看到情况不对,早就藏匿在了密室或者是从密道离开了,只是……学生并不知晓府中的密室和密道入口在哪儿?还请皇上恕罪。”
一听这话。
皇帝如重释放的长长松了一口气。
百姓们也喜极而泣的暂时放下心来。
皇帝带着人仔细翻查了镇国公府,差点掀了底朝天,可就是没找到密室的入口,也没找到密道的入口。
皇帝心中气得都快要吐血了,可面对守候在镇国公府久久不肯离开的百姓们,还得扯出苦涩而难受的笑容去安抚。
……。
五日后。
镇国公带着儿子媳妇,带着四十个侍卫,二十三个下人,八十个暗卫,五百个精锐骑兵,早就跑出了距离京城接近八百里外的蓬顺县。
天儿越发的冷了。
冷冽的寒风呼呼的刮着,刮在人脸上,就跟刀子在割一般,尤其是骑在马背上疾驰前行的人来说,那风刮在脸上就越发的疼了。
暮色降临。
镇国公等人在一处半山腰上的扎营过夜。
士兵们利用山上茂密的茅草,把茅草扎成了挡风挡光的茅草墙,茅草墙围成了一个大圈,大圈里点上篝火取暖,还挖坑埋锅做饭,这样即便是在夜里,山下经过的人也不会发现半山腰上有明火。
同时。
镇国公府的侍卫们考虑到镇国公的老寒腿,还有女主子,便又搭建了两个窝棚,这样夜里主子们睡在里面,也不会太冷。
此时。
陈氏神色疲乏的坐在枯草堆上,双手捶打着,揉捏着双腿来缓解腿部的不适。
陈氏并非什么弱女子。
当年在亲生父亲死后,便被镇国公接到身边。
镇国公一介武将。
武将有武将的育儿观念。
文臣有文臣的育儿观念。
镇国公觉得,女娃子就得和男娃一样,文武都要涉猎才行。
骑骑马,练练拳脚,不需要多精通,至少能锻炼体格,作为一个武将,镇国公最是看不得那种多走几步路,就气喘吁吁得好似要晕死过去的娇弱女子。
所以。
便让一个伤了腿的忠实下属,来教导陈氏骑马射箭。
成亲后
陈氏虽然很少骑马射箭了,但是,却没有彻底放弃,一般每隔七八天,就会后院那边的宽敞草坪里,骑马跑上几圈,虽然不是很过瘾,但骑术还是很娴熟的。
这五天骑马持续赶路,在加上年纪有些大了,身体就有些吃不消了。
此时双腿酸疼得不行,只能不停的按摩按摩,借此来舒缓一下腿部的不适。
陈氏看向公爹和丈夫,忧心忡忡的担忧问道:“爹,照这么个速度前行的话,我们还得要十一天才能抵达西川,可看这天儿,估计就在这一天两就要下雪了,到时候大雪封住了路,我们可怎么办?”
镇国公坐靠在能勉强遮风避雨的窝棚里,双腿放在秦书墨的大腿上,秦书墨烤热了双手,力道适中的为父亲按摩着双腿,而镇国公的双腿下方,地面放着一些明火炭,利用这些明火炭来烘烤镇国公有些寒疼的双腿。
搓揉着有些冻僵的手,镇国公看向儿媳妇安慰道:“别担心,看这天,估计还得等个三四天才会下雪,到时候我们已经走了一半的路程,而且,今年冬天的雪,应该不会和去年那般大,在大雪封路之时,我们一定会抵达西川的。”
熠知之前来信时,提及过今年初雪的具体日子,便是在四天之后,而且,今年的雪也不会下很大。
不过……
明年老百姓的日子,可又要不好过了。
今年是旱灾。
明年是水涝。
也亏得西川那边虽然山高水险,但却不会像一些平原地区那般,一遇到特大暴雨季节,房屋庄稼就会被淹。
而且。
孙媳妇在西川那边捣鼓出来的梯田都在那大山之上,下再大的雨也是不会被淹没的,不过就是需要注意一点,那便是以防雨水过多,导致山上的泥土松软,然后山体滑坡。
听到公爹这一番话。
陈氏暂且松了一口气。
看着公爹的双腿,担忧的问道:“爹,你的腿今日可疼得厉害?若是痛得厉害,就把府医之前提前配好的药熬上一副?毕竟后面还要赶十多天的路呢,你可不能强撑着。”
秦书墨也跟着点头:“爹,秋月说的是,你若是有哪儿不舒服,可一定要及时说出来,别强忍着,别强撑着。”
面对儿子媳妇的关心,镇国公心里自然是高兴的,捋了捋胡须,冲两人佯怒的瞪眼:“老头子我还想多活一二十年呢,还想看着我那三个乖乖曾孙们长大呢,老头子我如今可是惜命的很,绝对不会犯傻的不把自己身体当会儿事,如今老了老了,人老了就得服老,哪能和年轻时候那么比啊!”
一听镇国公提起三个宝贝儿孩子。
秦书墨和陈氏夫妻,顿时眼睛都笑眯了。
铁锅里的肉粥,咕咕咕的翻滚着。
那热腾腾的香气儿,随风飘进了众人的鼻息中,勾得在寒风中赶了一整天路的众人无不咽了咽唾沫。
每一天。
就只有早上和晚上能吃上一口热乎的,中午赶路之时,就只能啃放在胸前的冷馒头。
在这大冷的天儿。
看红红的火堆。
看着大铁锅中那翻滚的肉粥。
看着大铁锅中那冉冉升起的热腾腾白烟,众人皆是开心不已。
“开饭啰~”厨子喊道。
很快。
众人便排队端着碗去领粥。
大伙儿很多人一碗粥还未喝完。
便听到山下放哨的暗卫们,吹响了急促的口哨。
不好——有追兵来了。
秦书墨脸色一变,忙不迭的放下手里的碗。
镇国公带来的五百精兵,留下一百士兵在原地和侍卫们以及暗卫们保护三个主子,其余的四百士兵皆是拿着兵器朝守在了最外围。
镇国公的这五百士兵,皆是既擅近身搏斗,同时也擅长远程射击。
每一个士兵的背上,都背着弓箭,腰间佩着大刀。
防守的阵型很快就摆好。
没多一会儿。
便有两百多追兵,个个凶神恶煞的一边朝着山上跑来,一边拉弓射击。
只是。
追兵此时本就占据不利地形,可为了完成皇上交代的任务,只得硬着头皮不要命的往上冲。
半山腰上的士兵也不是吃素了,再加上占据了地势的优势,一个个堪比神箭手的士兵们,射出去的箭,很少有追兵能躲开。
禁卫军们听起来威风。
但实际作战能力,却完全没法和镇国公这些上过战场的士兵们相比。
一刻多钟后。
两百多个追兵,还未有人能成功爬上半山腰,便尽数死在了那山坡之上。
此时。
天已经快要黑透了。
镇国公对五百士兵的头子秦杰道:“让人把尾巴收拾干净,切莫放跑任何一人,顺便把那些马匹也牵回来,到时候我们也能替换着骑,也能早点抵达西川。”
秦杰神色凝重的点点头:“是,主子。”
说完。
秦杰便转身前去安排。
陈氏紧攥着丈夫的手,后怕的重重呼出一口浊气:“我们才逃出来五天,这都遇上第二批追兵了。”
秦书墨揽住妻子的肩头,轻拍着安抚道:“别怕,那狗皇帝的人也不过如此,那些追兵都是些酒囊饭袋,不会是我们的对手,而且……那狗皇帝以为我们会绕道去其他县城暂避,然后等化雪后再绕道去西川,他根本就没有料想到,我们会在大雪即将封山之时,走了这一条最近,也是最危险的路前往西川。”
陈氏点点头。
当时她在得知,前往西川居然是走这条路后,也是吓得不轻。
毕竟。
若是在没有驿站能每日换马的情况下,单凭骑着一匹马要前往两千五百多里外的西川,为了不让马被跑得累死在路上,一天最多就只能赶一百五十里的路程。
两千五百多里路,按照这个马的脚程,怎么也得需要十六天后才能抵达。
追兵可以在驿站换马,速度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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