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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酸爽的田园生活-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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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母则刚。

    韩婉贞长长出了一口气,沉痛的闭上了双眼,片刻后,再次睁眼之时,先前一片木然的呆滞眸子,此时布满了坚定和决绝,情绪异常冷静的看向丈夫:“夫君。”

    “?”秦濓身子一僵,直直看向妻子。

    “对不起,我欺骗了,我对你撒谎了……我的的确确曾倾慕过战神。”韩婉贞眸光复杂的看向丈夫说道。

    “……”秦濓脑子里一片轰鸣,整个人都呆住了。

    虽然妻子没有指明究竟欺骗了他什么?但是秦濓心里却很清楚妻子所指的是哪一件事。

    去年妻子面见大嫂失态之时。

    他便发现了蛛丝马迹。

    虽然他一直执意想要让妻子承认,想让她老实承认她曾倾慕过那煞星,可是,此时当她真的开口承认之时,他这心里却空落落的,他发现,他此时一点都不想去听。

    “每一个闺阁女子,心底都曾有倾慕过一个盖世英雄;每一个青年男子,心底都有倾慕过一个绝世大美人,亦或者是惊世大才女,曾经…。我和所有闺阁中的少女一样,在见识到了战神大人的天人之姿,在听闻了战神大人战场之上从无败绩的传闻,我便对只见过一面的战神大人心生仰慕了……”

    韩婉贞的话还未说完。

    秦濓便猛的一拳重重的砸在桌子上,咆哮的怒吼:“别说了。”

    他一点都不想听。

    他一点都不想听自己的妻子曾经如何如何的心系他大哥。

    面对秦濓愤怒的制止。

    韩婉贞却置若罔闻,依旧不疾不徐的述说。

    “誓问这个世上,究竟又有哪个怀春的女子,不喜欢自己将来的夫君文武双全,英俊无双?誓问这个世上,又有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的未来妻子拥有绝世的美貌?拥有一身才华?”

    秦濓愤怒的恨恨看着妻子,极度的愤怒令他此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十二三岁的天真烂漫小姑娘,总是会一天天长大,一天天懂事起来的,尤其是在听闻了战神接连克死了诸多未婚妻,克死诸多即将成为他妻妾的女人后,我和大乾的很多女子一样,害怕了,退缩了,冷静下来后,才发现战神对于大乾的诸多女子来说,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他只是一个活在万千人心里的一个盖世英雄,就跟我们崇敬的史书上那些英雄没有什么不同,只是这个英雄,活在了当代。”

    是啊!

    怀春的少女,哪个不想嫁给文武双全的盖世英雄?

    春心动荡的男子,哪个不想娶娇妻美妾?

    秦濓听到这儿,心底的愤怒略微平息了一些。

    “我承认,我虽然心里很仰慕战神,但我也承认,我的的确确是个贪生怕死之人,凭借当时战神大人娶不到妻子的窘境,只要我愿意,只要我不怕死,我是完全可以让爹娘派媒人去镇国公府说媒的,但是我怕死,很怕很怕被战神克死……。”

    说到这儿。

    韩婉贞顿了一瞬,脸上露出嘲讽的笑。

    片刻后。

    抬眸看向身前的丈夫,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脸上带着甜蜜,目光痴痴的看着丈夫:“后来……我遇到了你,我们志趣相投,有着说不完的共同话题……秦濓,我爱你。”

    秦濓身子一僵。

    韩婉贞哽咽的咽了咽,泪流满面的看着丈夫,眼中透着恨:“可我也恨你,怨你。”

    “恨我?怨我?婉贞,一直都是你对不起我,我秦濓从未负过你,你我成亲后,我既没有纳妾养外室,也没有出去花天酒地,更加没有像你一样成亲后心里都还想着别的人,我的心里从始至终一直爱着的人,喜欢着的人只有你韩婉贞……。”秦濓不服气的怒声辩驳。

    韩婉贞自嘲一笑,讥诮道:“是,你的确是爱我的,但你从未爱过我的全部……。你只是爱上了我美好的一面,样貌,才华,嫡出的出身,你从未接纳过我身上的瑕疵,我只是在婚前倾慕过战神而已,婚后我对战神并无半点男女之情,去年之所以失态,是因为我认为大乾的堂堂在战神,那被休弃的乡下村妇压根就配不上战神,而你却偏执的认为,是我对战神念念不忘。”

    “……。”

    “你与我同床共枕,但却与我同床异梦,你疏离我,刻薄的用各种下流不堪的言词羞辱我,秦濓,我受够了。”

    “……。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痛苦吗?我秦濓才是被你戴了绿帽子的人。”

    “秦濓,你知道我堂堂嫡女,为什么愿意嫁给你一个不受宠的庶子吗?”

    “……”秦濓目赤欲裂的死死瞪着妻子。

    庶出……。

    这是秦濓心底最不可触及的伤痛。

    再也压抑不住满腔的怒火,狠狠一巴掌扇向了韩婉贞的脸。

    “啪~”

    耳光声清脆的响起。

    屋外折返回来的庞奶娘,被这声音吓得身子一颤。

    想要推门进去阻拦,却终究还是没有那个胆子。

    咬了咬牙。

    转身走到院门口,吩咐小厮赶紧把楚姨娘喊来。

    被狠狠甩了一巴掌的韩婉贞,脑袋被打偏到一边,牙齿咬破了口腔,带着铁锈的咸腥鲜血不住的溢出,韩婉贞吐出嘴里的血沫,不敢置信的看向丈夫。

    “你打我?”

    “……韩婉贞,你嫁给我很委屈吗?你很委屈吗?我秦濓在你心里,因为庶出的身份就这么让你看不起吗?”秦濓咬牙切齿的朝着妻子怒吼。

    韩婉贞似乎感觉不到疼一般,似乎刚刚被打的人并不是她,不怒反笑的回头看向丈夫,眼底透着决绝的光亮,继续缓缓的述说着事实。

    “你只是镇国公府的庶出,你并不受镇国公看重,你身无官职,只是一个小小的秀才,将来更是继任不了镇国公一职,要论样貌,你也不是顶尖,可为什么我韩婉贞会嫁给呢?为什么呢?”

    秦濓听到这一番话,气得脸色铁青,浑身发抖,拳头紧攥,接连三个耳光又狠狠的扇在了韩婉贞的脸上。

    “对,秦濓就是这么的一无是处,就是没有那煞星有能耐,可你能怎么办呢?现在你已经是我秦濓的女人了,你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

    韩婉贞被打得脑子里嗡嗡作响,伸手摸了摸被接连扇了四个耳光的左脸,眼中的光亮一点点的散去。

    眼中带泪,抽搐得很是厉害的唇,剧烈哆嗦着,缓缓道:“……我为什么会嫁给你?哈哈哈~除了爱你,还能是什么原因呢!”

    说完。

    拔下头上的金簪,用金簪拨了拨灯芯,让暗下来的油灯火光变得更大了一些。

    秦濓眸光复杂的怔怔看着妻子,似乎在辨别她所说的这一番话,究竟是真是假?

    韩婉贞倾身凑近丈夫,在丈夫的额间落下一吻。

    秦濓虽然没有推开她,没有闪避,但是身子却猛的一僵。

    韩婉贞左手拉过丈夫的手,让丈夫大掌包裹着她的右手,左手摁住丈夫包裹住她的那一只手。

    在丈夫怔楞走神之时。

    忽的。

    韩婉贞摁住丈夫的手猛的用力。

    那金簪的尖锐尖端,便深深刺进了她裸露在外的右侧颈脖,那金簪足有四分之一都刺进了颈间。

    “啊~”秦濓反应过来后,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整个人都吓懵了。

    血……

    不住的涌出。

    “来人,来人传府医,快,快快快……。”秦濓惊恐而慌乱的歇斯底里吼着。

    门外的庞婆子一听这话,便心知不妙,扯开嗓门便高声大喊:“快去叫府医,快,快。”

    楚姨娘睡眼惺忪,满脸不悦的急冲冲跨进了院子,刚刚走进院子,便听到庞婆子惊慌的叫声。

    这大冷天儿的。

    三根半夜被人叫起来调解儿子媳妇的那些破事儿,起床气重的楚姨娘,顿时就把满腔的怒火发泄到了庞婆子的身上,厉声呵斥:“放肆,这大半夜鬼吼鬼叫的,你还有没有点规矩了?”

    若是平时。

    庞婆子早就吓得下跪求饶了。

    可此时,一听到里面老爷刚刚那吼得都破了音的声音,庞婆子就吓得不行:“老夫人,快,大事儿不好了,里面老爷和夫人出大事儿了。”

    一听这话。

    楚姨娘哪里还淡定得了。

    若是儿媳妇出事了,她现在倒是不用怕了。

    毕竟。

    儿媳妇的爹虽然是国子监祭酒,但也只是一个从三品的官员而已,而且,前些天因为那偏心的死老头子逃离京城,国子监祭酒怕被牵连,早就和儿媳妇断了关系。

    如今儿子好不容易才榜上皇帝这个大靠山,成了皇帝最为信任的得力干将,可万万不能出事儿。

    思及此。

    楚姨娘疯了似的冲向屋子,破门而入。

    当看到儿媳妇脖子上那一根金簪之时,吓得身子一软,噗通一下瘫倒在地。

    紧随而来的庞奶娘看到这一幕,双眼一翻,便晕死了过去。

    韩婉贞死死咬住牙,忍受着脖子处那尖锐的刺痛,痛得浑身不住的发颤,浑身也没了力气,手松开了秦濓的手。

    整个人瘫坐在了圈椅之上,目光含泪的看着秦濓,嘴唇剧烈的哆嗦着,好一阵后,才发出声音来。

    “曾经……我倾慕战神之时,我很怕死,非常非常的怕……嫁给了你以后,你我恩爱的那几年,我以为,我是世上最最幸福的女人……。”

    “……。”

    “去年冬天至今年冬天,整整一年,整整一年了,你恨我,怨我,疏离我,冷漠的待我,秦濓,我这一年过得生不如死……。”

    “……。”

    “爱上了你,又被你厌弃后,我发现……死也不是那么的可怕。”

    韩婉贞泪流满脸,含笑的述说着。

    秦濓刚刚在韩婉贞松开他的手之时,便吓得连人带椅子的摔倒在地。

    金簪刺的那么深。

    而且还伤在脆弱的脖子上。

    秦濓看着那脖子处不断溢出的血液,整个人好似如坠冰窟。

    韩婉贞吃力的抬起手,伸手握住了颈间的金簪。

    秦濓吓得肝胆俱裂:“不要,婉贞不要拔。”

    金簪猛的被拔出,被刺破的颈间动脉,那鲜血瞬间喷涌而出,那血喷溅得韩婉贞一脸,一身,也喷溅得秦濓满脸满身都是。

    “噗~”血液涌出的声音说南炱稹

    “夫君,现在~现在你解恨了吗?”韩婉贞脸上露出解脱的笑,瞬间大量的失血,让韩婉贞脑子越发的晕沉起来。

    秦濓连滚带爬的到了韩婉贞的身旁,搂住妻子的身子,用手死死捂住那不断喷涌出血的颈间。

    “婉贞,婉贞你不要死,我再也不那么对你了,我再也不犯糊涂了,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就像我们刚成亲那时一样好不好?”

    韩婉贞脑子越来越昏沉,眼皮好似千斤般的沉重,吃力的强撑着没合眼,侧头看向丈夫,哆嗦得极其厉害的唇,艰难的低声道:“保……保护好孩子们,答应我,一定,一定要让臻儿和香儿…。平安长…。”

    最后一个字还未说完。

    韩婉贞紧绷且剧烈痉挛的身子,顿时瘫软了下来,眸子死死的瞪着,那一双眸子里,已然失去了光亮。

    “婉贞~”秦濓紧紧搂住怀里的妻子,凄厉的嚎哭呼喊。

    无论他怎么喊,韩婉贞都没有了任何反应。

    无论他把不断涌出鲜血的脖子捂得有多紧,那血依旧顺着他的指缝涌出。

    府医背着药箱,被小厮拉扯着急忙忙跑进了院子。

    楚姨娘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急忙忙的回头查看,一看是府医,急促的紧张道:“快,快进去看看。”

    虽然不惧怕儿媳妇就这么死了。

    但是死了毕竟有些麻烦。

    而且。

    若是韩婉贞死了,将来再娶进来一个女人,她那宝贝儿孙子被后娘虐待了该怎么办?

    楚姨娘被丫鬟搀扶起来,跟着府医走了进去。

    府医一看这满地的血,走近后,再看到老爷夫人浑身失血,而且夫人已经瞪大了眼,瘫在老爷的怀里,而老爷还死死捂住夫人的脖子,府医顿时心中一紧。

    这么多血。

    夫人应该是救不回来了。

    心中虽是如此推断,但该尽的职责还是要尽的:“老爷。”

    秦濓满脸血,满脸泪的猛的抬头看向府医:“快,快给夫人看看,快拿止血药来赶紧止血。”

    府医忙不迭的点头,随后打开医药箱,拿出止血药瓶,当秦濓把手移开让他撒上药粉之时,府医看到那血窟窿不住的朝外涌出鲜血,心一凉,但还是咬牙把止血药粉全部倒在了伤口上,那点药粉,很快就被大量涌出的血液所冲刷掉,府医咬咬牙,拿出箱子里的干净布条快速折叠后,随后压在了伤口处。

    “老爷,请帮忙压紧,我替夫人诊下脉。”

    “……”秦濓哆嗦着满是鲜血的手紧紧摁压住。

    楚姨娘站在一旁,看了一眼那血窟窿的伤口后,便吓得跑出了屋子,弯腰不停的狂吐。

    府医伸手探了探韩婉贞的脉搏,又探了探她的鼻息,随后收回哆嗦的手,忙不迭的跪在了地上。

    “老爷,夫人的脉搏和呼吸皆无,夫人她已经……已经去了。”

    秦濓听闻此言。

    抱住妻子的手臂猛的一紧,脑子里一片空白。

    过了约十多秒后,这才终于反应了过来了。

    夫人死了……

    婉贞死了……

    她握住他的手,决绝而惨烈的死在了他的面前。

    秦濓看着满是鲜血的右手,看着刚才因为狠狠扇了她好几耳光,到现在掌心都还火辣辣的右手,后悔不已,狠狠的不断狂扇着他自己的右脸。

    府医跪在地上,看着发狂的老爷,瑟瑟发抖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

    门外的楚姨娘听到屋内的耳光声,急忙忙冲了进来,双手死死抓住儿子的右手,阻止他自虐,又心疼又生气的吼道:“濓儿,你疯了不成?”

    秦濓一手紧紧抱着妻子,另一只手又被母亲紧紧攥住。

    低头看着怀里瞪大了眼,已然没有生息的妻子,脸颊紧贴妻子那满是血渍的脸,撕心裂肺的崩溃放声大哭。

    “啊啊~婉贞,婉贞我错了,我错了……。”

    楚姨娘看着死不瞑目的儿媳妇,心里没牛掖颐榱艘谎酆螅阋瓶耸酉摺

    ……

    西川。

    秦熠知带着五十个士兵,每人两匹马轮换着骑。

    紧紧用了六个时辰的时间。

    便在雅西县和虹口县即将交界的地方,遇到了祖父和爹娘的队伍。

    满天飞舞的雪花,在下了整整三天三夜后,洁白的雪花,就好似给大地披上了一层厚实的棉被一般。

    路面的积雪约有二十五厘米那么深,人一脚踩下去,能把人小腿都给掩埋大半。

    “驾~驾驾~”秦熠知满脸的欢喜,心情激动不已,使劲儿的抽打马屁股,马儿吃疼,发出痛苦的嘶鸣抬起蹄子快速朝前冲。

    负责赶马车的秦七惊喜的出声:“主子,大少爷带着人来了。”

    一听这话。

    马车中的镇国公,秦书墨和陈氏三人,忙不迭的推开马车的车窗和马车车厢的前门,镇国公更是激动的从车厢中钻了出去,站着并伸长了脖子看向前方。

    看着马背上的大孙子朝他这边赶来,激动得不住的捋着胡须。

    “儿子来了,我们儿子来接我们了……”陈氏紧紧抓住丈夫的手,开心的笑说着。

    “嗯,这会儿终于能看到儿子了,再等一两天,我们就能看到三个孙儿孙女了。”秦书墨也激动不已的笑说着。

    片刻的功夫。

    秦熠知便来到了马车前。

    看着祖父好好的还能站立,心里松了一口气。

    把手里的缰绳朝秦安手里一丢,翻身下马便利索的上了马车,一上马车,秦熠知红着眼仔仔细细的打量着三人,见三人都无恙后,咚一声就跪了下去,

    “祖父,爹,娘,你们一路受苦了,是我连累了你们。”

    陈氏急忙起身伸手去搀扶,嗔怪的笑说道:“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呢,快赶紧起来。”

    “起来说话。”镇国公也笑说道。

    “嗯。”秦熠知起身并盘腿坐下后,目光一瞬不瞬的打量着三人。

    祖父和爹娘的年纪都不小了,三人一路奔波,路上还遭遇了好几次的追杀,提心吊胆的,吃不好,睡不好,长时间的赶路令三人都瘦了一大圈,肤色粗糙暗黄,脸上被寒风吹得皴裂了,嘴唇也起皮了,且干燥的有些流血。

    秦熠知心里很是不好受。

    深深吸了一口气。

    略微平息了情绪后,刚要开口,便听到三个长辈急忙忙的争先问道。

    陈氏:“云杉身体恢复的如何?孩子们胃口如何?”

    秦书墨:“孩子们的名字,你和云杉取好了没?都叫什么名字?”

    镇国公:“我那三个曾孙,都长得像谁?像你多些?还是像云杉那丫头多些?”

    秦熠知看着祖父和爹娘亮闪闪的眸子,听着三人急切的询问,紧绷的冷脸,紧抿的薄唇顿时就变得柔和起来。

    “祖父,爹娘,云杉生产的时候糟了大罪,他坐月子时我一直在一旁盯着,没让她乱来,所以该吃吃,该睡睡时,身体恢复的很好,身体也不浮肿了,气色也好了,还比为怀孕前胖了七八斤。”

    镇国公和秦书墨以及陈氏,顿时松了一口气。

    身体恢复的好,他们就放心了。

    毕竟。

    那丫头生的可是三胎,怀孩子时,前几个月吐得很是厉害,又吃不下东西,孩子们就只能吸取云杉身上的营养来长身体。

    怀孕五个月的后期,肚子太大,孩子们在肚皮顶着胃,同样吃不下多少东西。

    可以说。

    三个孩子全靠云杉那丫头身体里的养分,这才会长的那么好。

    严重亏损的身体,若是不能好好调养,将来对云杉的身体状况不仅有影响,甚至还会影响到那丫头的寿数。

    “孩子们叫什么名字?长得像谁多点?”镇国公迫不及待的再次追问。

    秦熠知咧嘴一笑,乐呵呵的幸福说道:“三胞胎老大叫秦明灏,老二叫秦云瑾,老三叫秦晨萱。”

    秦熠知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头在车厢上写画着。

    “好,好,名字取的不错。”秦书墨激动的搓动着双手点评着。

    陈氏和镇国公觉得名字取得也挺好的。

    秦熠知看着三人期盼的眼神,继续说道:“明灏长相和我一样,不怎么爱哭闹,性子看起来挺沉稳的,除非是被弟弟妹妹哭闹声吵得受不了了,才会嚎哭几声。”

    “云瑾眉眼像他娘,鼻子有点像祖父,嘴巴像我,那臭小子嗓门儿最大,最喜欢人抱,喜欢成天抱着他玩儿,抱着他睡,一放下来就扯开嗓门儿哭,哭得撕心裂肺,哭得脸颊通红,但就是没什么眼泪,狡猾的很。”

    “晨萱那丫头眉眼像我,鼻子和嘴巴随了他娘,性格比较文静,只要及时给她吃饱,及时给她更换尿布,她基本上都很少哭,前两天孩子们满二十七天时,奶娘给孩子们洗完澡称了重,三个孩子都长了两斤至三斤,小胳膊小腿儿现在肉肉还真不少。”

    一听这话。

    三个老人都高兴不已,激动得满脸通红,恨不能一下子就能抵达虹口县,立刻就能看到三个小宝贝儿。

    得到了三个小宝贝儿的最新情况,得知三个小家伙都很好后,三个老人就放心了。

    秦熠知把肉干拿出来。

    “祖父,爹娘,这是云杉特地让我给你们带来的肉干。”

    一边说,秦熠知还一边把保温壶拧开,把里面的热水倒了给三个老人分别倒在茶盏里。

    陈氏一看这怪模怪样东西居然能倒处热水来,满眼的惊奇。

    “熠知,你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还能倒出热水来?”这大冷天的,就算是把刚刚烧开的滚水倒进葫芦里,也过不了半个时辰就凉透了吧。

    这一路上,这里的山势陡峭,不像是有人家户,这热水……。

    陈氏并不知道儿媳妇离奇的来历。

    秦书墨拿起一根肉干递向妻子的嘴边,笑说道:“废话那么多干嘛?你不是最喜欢吃肉干吗?再不吃等会儿可别怪我和爹都给你抢光了。”

    “呵呵呵……是啊,秋月你再不吃,我们可以就要吃光了。”镇国公也笑眯眯的打趣说道。

    陈氏也不是个蠢的。

    见儿子面对她的询问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见公公和丈夫看到倒出的热水后,也不显惊讶和好奇,面对她的询问还主动岔开话题,便知晓儿子手里装水的那个东西,肯定有什么不凡的来路。

    而且。

    此时人多眼杂,也的确是不方便再说这事儿,于是也就不再追问了。

    四人坐在车厢里。

    一边吃着肉干,一边喝着热开水,一边聊着京城前些天所发生的一切。

    聊着聊着。

    话题便聊到了秦濓的身上。

    镇国公捏着手里的肉干,有些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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