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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酸爽的田园生活-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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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

    秦濓的儿子水痘痊愈过后,整个人也瘦了一大圈,曾经粉雕玉琢的俊俏小男娃,现在变得肤色蜡黄,脸上还留下了难看的痘痕,精神也不大好,胃口也不好,整个人看起来蔫蔫的。

    两岁的秦香这些日子也瘦了不少,前些时间,秦香经常被娘抱在怀里,还同娘一起睡,而如今,小小的姑娘,还不知道死是什么意思?

    看到不到娘,便日夜的哭闹。

    秦濓看着蔫蔫的儿子,看着哭泣的女儿,心里揪得很是难受。

    先是丧妻,后又遭遇皇帝惦记他儿子,不得已让儿子染上水痘,成日的提心吊胆,生怕儿子就熬不过去,生怕儿子被水痘夺去了性命。

    曾经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哥,如今熬得憔悴不堪,消瘦了不少。

    这一日。

    秦濓坐在凉亭里,目光虚无的望向满是积雪的院子,呆呆的坐了约半个时辰,却连个姿势都没变一下,一动不动的就好似穿上了衣服的木头人一般。

    楚姨娘一走进院子,便看到她心爱的儿子,她唯一的儿子目光呆滞,半死不活的坐在那儿,心里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怀里抱着烘笼儿,手里捏着手帕疾步走了过去,把手里烘笼儿重重的往石头桌子上一放,语气尖锐:“濓儿。”

    秦濓动作迟缓的转头看向生母,好一阵后,目光才聚焦:“娘?什么事?”

    说完。

    便又转开了脖子,目光呆呆的继续看着院子里的积雪。

    孙婆子赶紧把烘烤热乎了的棉垫放在了石凳之上。

    楚姨娘重重的一屁股坐了下去,把烘笼儿重新抱进怀里,怒气冲冲的看着儿子,一巴掌狠狠的拍打在儿子的肩膀上,恨铁不成钢的怒骂:“秦濓,你究竟还要颓废到何时?”

    “……”秦濓置若罔闻,连一个眼神都没给生母。

    楚姨娘身边的孙婆子和大丫鬟月如,一看老爷子这神态,心里皆是担忧不已。

    一方面担忧老爷的身体。

    另一方面也担心楚姨娘和老爷发生争执,生怕等会儿她们这两个下人会遭受无妄之灾。

    毕竟。

    楚姨娘自从离开了镇国公府后,这脾气便一天天的见长了,稍有不顺心,不如楚姨娘的意,她们就会被打骂被责罚。

    在镇国公的时候,上面有镇国公这尊大佛压着,还有秦书墨压着,还有秦书墨的正妻陈氏压着。

    自从前几个月,楚姨娘被秦书墨送出了镇国公府,被送来了秦濓的府中后,楚姨娘没了三座大山在头上压着,仗着是秦濓的生母,仗着秦濓被皇帝看重,在府中被下人喊了几声老夫人后,行事便越发没个顾忌了。

    儿子的态度,彻底激怒了楚姨娘。

    扯开嗓门就开始哭嚎,就开始撒泼怒骂。

    “老娘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知上进的东西……。为了一个女人,你便颓废至此,那女人水性杨花,无耻下贱,居然心系大伯,真真是无耻至极,那种女人有什么可想念的?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

    秦濓双拳紧攥,因为极度的愤怒,导致浑身剧烈的颤抖着。

    楚姨娘声音尖锐的继续道:“那贱人的七七已过,你还年轻,两个孙儿也小,家里可不能缺了女人,娘觉得正四品詹事府少詹士家的嫡次女,与你最是般配,今年芳玲十八,只因为母守孝这才耽搁到现在,开春后即将出孝,你下次见到皇上,让皇上开春后给你赐婚吧。”

    秦濓听到生母的话,气得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

    无知蠢妇。

    无知蠢妇啊。

    口气倒是大的很,张口就让他迎娶正四品官员的嫡女为填房,还让他让皇帝赐婚,真当他秦濓已经位极人臣了吗?真当他秦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倾朝野的大人物了吗?

    镇国公府和战神府已经和皇上撕破脸了。

    没有了靠山的他。

    没有了利用价值的他。

    他一区区秀才,皇上怎么可能把好事儿,大事儿放心的交给他去办?

    如今。

    他连保全自己和家人都已经很难了……。

    楚姨娘没发觉儿子的异样,继续噼里啪啦的说道:“你好不容易才得了皇上的眼,你算算时间,你多久都没进宫去了?你多久都没帮皇上办事儿了?皇上都有多久没来我们府中了?你还想不想出人头地了?你还想不想扬眉吐气了?你忘记了我们娘俩在镇国公府所受的那么多年委屈了吗?”

    让他又爱又恨的妻子已经死了,可当妻子死了以后,他才彻底知晓后悔,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如今,他只剩下和妻子的两个孩子了。

    宫里的皇帝惦记上了他的儿子,这已经让他无比害怕了,这已经够让他提心吊胆的了,生母却还在喋喋不休的提醒着他让带皇帝来府中。

    若不是他当日鬼迷心窍的引狼入室。

    皇帝怎么可能会惦记上他的儿子?

    楚姨娘的话,一下子就击中了秦濓不能碰触的禁地。

    “你闭嘴。”秦濓目赤欲裂的狠厉瞪着生母,刷一下起身,满脸青筋暴起,勃然大怒的怒吼:“你算我哪门子的娘?”

    楚姨娘被儿子满脸的戾气,以及毫不客气的怒声质问吓得懵逼了:“?”

    “婉贞乃国子监祭酒的嫡女,乃是我秦濓的发妻,再让我听到你这狗奴才说婉贞半句不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秦濓面色阴寒,怒目圆瞪,咬牙切齿的警告。

    那样子,看起来就跟要吃人似的。

    孙婆子和月如此时吓得齐齐跪了下去,低垂着脑袋,吓得瑟瑟发抖连大气儿都不敢出。

    完了……

    完了……

    姨娘惹怒了老爷,若是老爷今后都不认姨娘这个“娘”了,不在尊敬姨娘了,姨娘落不到好,她们这些奴才也要跟着遭罪了。

    “……濓,濓儿,你怎么了?”楚姨娘吓得眼泪吧嗒吧嗒的直往下落,却不敢大声的哭出来。

    刚刚是她幻听了吗?

    她似乎听到濓儿称呼她为,为……。为狗奴才?

    怎么可能?

    濓儿怎么会这么对她?

    可看着儿子那脸红脖子粗的骇人神情,又惊又怕又不敢置信的小心翼翼颤声询问:“……濓,濓儿,你怎么了?你怎么能说出这么一番戳为娘心窝子的话呢?”

    秦濓阴戾的脸上勾起一抹嘲讽鄙夷的冷笑,讥诮道:“我秦濓虽是庶出,但却是个正经的主子,你不过只是父亲娶回去的一个小妾,严格论起来,你在主子面前不过就是个低贱的奴才而已,你只有在奴才面前才能勉强算半个主子,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操控我这个主子的人生?”

    这些年。

    他受够了。

    真的受够了。

    若不是这个蠢女人当年想要母凭子贵,执意不准父亲把他过继到嫡母名下,他秦濓也不会是个庶出的身份,他也不会被人看不起这么多年。

    若不是她把他强行留在身边,他一旦过继到嫡母名下,哪怕不能享受到和那煞星一样的待遇,怎么也会比养在她身边的庶出身份强。

    她教他要有野心,

    她教他讨巧卖乖的去讨长辈喜欢。

    她总是督促他要出人头地。

    她盼着他出人头地,不过就是想要满足她攀比的虚荣心而已,她从未真正的关心过他,从未关心过他真正在想什么?真正想要什么?

    他不过就是她从肚里生出来的一个利用工具罢了。

    狠厉的冷冷盯着生母一眼:“从今往后,你若再敢行逾越身份的事儿,你就再也别想从你那院子里出来。”

    说完。

    秦濓怒气冲冲的拂袖而去。

    楚姨娘从石凳上瘫倒在地,木木楞楞的好一会儿后,匍匐在地哭得撕心裂肺。

    孙婆子和月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好一阵后。

    这才硬着头皮起身走了过去。

    “姨娘,我们回去吧,若是老爷听到你的哭声,更生气了该怎么办?”孙婆子战战兢兢的说道。

    “对呀姨娘,老爷这个时候正在气头上,可万万不能在这个时候再惹怒了老爷。”月如也紧跟着劝说,同时探头探脑的张望,生怕离开的老爷会折返了回来。

    楚姨娘被孙婆子和月如架住,虚软的站了起来。

    刚刚站稳。

    便挣脱了两人的搀扶,扬起右手,啪啪就是几耳光狠狠的打在了孙婆子和月如的脸上,咬牙切齿的恨声怒骂:“捧高踩低的两个贱人,改口倒是挺快的啊?母子之情,根根血管连着心,岂能因为几句气话就能断了母子之情?你们这两个贱婢,着实该打。”

    搬出镇国公府后。

    这些两个贱人一口一口老夫人的叫着她。

    刚刚就因为她和儿子闹了矛盾,儿子对她说了几句气话,这两个下贱胚子居然就立马改口喊她姨娘。

    孙婆子和月如捂住脸忙不迭的跪了下去。

    楚姨娘打了两人几巴掌后没解气,又用脚狠踹了过去,一边踹,还一边问:“现在知道该叫我什么了吗?”

    “老夫人,老夫人恕罪,都是奴婢的错,求老夫人饶恕奴婢这一次。”

    “老夫人恕罪。”

    两个下人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求饶,楚姨娘打了好一会儿后,这才气喘吁吁坐了下来。

    看下方两个鼻青脸肿的贱婢,心中这才解了气……。

    秦濓从花园离开后。

    第一时间便去了儿子的院子。

    此时隔壁院子的女儿还在小声的哭泣着,声音也哭得嘶哑了。

    秦濓心里揪得很是难受,放轻了脚步走到秦臻的门前,轻轻推开房门,便看到庞婆子坐在床沿下的矮凳上,脑袋一点一点的正在打瞌睡,一只手隔着被子放在儿子的身上,一下一下的轻拍着。

    房门打开时,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嘎声,庞婆子一个激灵,急忙侧头看向房门口,一看是老爷来了,急忙起身,还未来得及开口问安,秦濓便抬手示意对方安静。

    庞婆子弯腰行礼后,便让出了位置。

    秦濓坐在床沿,看了一会儿熟睡的儿子,随后看向庞婆子,把声音压低到最小:“少爷睡着多久了?”

    “回老爷,少爷睡下约两刻钟了。”

    秦濓收回视线,目光再次落在了儿子的身上。

    没多一会儿。

    门外的秦东压低了声音,急促的提醒:“老爷,宫里来人了。”

    听闻此言。

    秦濓身子一颤,呼吸瞬间紊乱了,心口不住的狂跳,看着熟睡的儿子,心里怕的不行。

    秦东听到里面老爷没回复,着急不已的再次喊道:“老爷?”

    “嗯,我这就来。”

    “是。”

    秦濓因为过度紧张,下意识的不住狂咽着唾沫,身子僵硬的起身,看向庞婆子,声音有些紧涩:“照顾好少爷。”

    “是,老爷。”

    秦濓去到会客的前厅。

    来顺公公的干儿子庆德正坐在那儿喝茶,一见秦濓走来,忙不迭的笑呵呵起身行礼:“奴才给秦濓公子请安。”

    “庆德公公切莫这般同我客气。”秦濓走过去急忙搀扶起对方,随后从衣袖里摸出一个钱袋子塞进了庆德的手里。

    庆德五指收拢捏了一下,一下子就摸出了里面装着的是银锞子,之所以能如此肯定是银锞子,是因为手里这分量颇重,不可能是金锞子。

    “庆德公公,不知皇上今日叫您来是……”秦濓紧张的小心翼翼询问。

    庆德灿然一笑:“秦公子,好事儿,大大的好事儿,皇上估计着这么多天过去了,您的公子水痘也该痊愈了,所以便让奴才来传您带着府中的公子一同进宫去,今儿皇上正在给四皇子选伴读呢,您可得让您的公子好好表现,好好珍惜这一次的机会才是。”

    听着这话。

    秦濓瞬间犹如被五雷轰顶了一般。

    ……。

    秦熠知半夜回来的。

    抱着媳妇睡了一上午懒觉后,中午起来便和家人一起吃了午饭。

    饭后。

    喝茶之时,看着外面雪停了,风也小了。

    想着妻子近段时间因为丈母娘的事儿一直心情不好,便提议道:“夫人,今日天气不错,为夫骑马带你出去赏赏雪景如何?”

    镇国公立马赞同的点头:“对对对,杉丫头都许久没出门了,一直憋在这四合院内也着实闷得慌,杉丫头,熠知难得回来一趟,就让她带你出去转转吧。”

    陈氏也忙不迭的点头:“去吧去吧,年轻人别成天的都关在屋子里,得多出去走走,多看看才行。”

    小川也在一旁出言规劝:“娘,你等下和爹出去逛街的时候,帮我和妹妹买糖画回来好吗?”

    “娘,我要吃糖画,我要吃蝴蝶形状的糖画。”吃货晴空双眼亮闪闪的急忙开口。

    知晓众人都很关心。

    云杉心中很是感动,想着从怀孕至今她都已经快一年时间没出府了,听到丈夫的这个提议,便生了几分兴致,犹豫了片刻后,便点头同意了:“好。”

    出去散散心也好。

    免得祖父和爹娘以及小川为她担忧不已。

    一听云杉同意了,众人皆是高兴的不行。

    秦熠知拉着妻子回房,两人做好保暖措施后,这才在众人含笑的目送下出府了。

    虹口县的街道上。

    积雪都被清扫过。

    而且。

    这次看到的虹口县县城,不再是开春来时看到的一片凄惨景象,这个冬天,虹口县的县城内,没有游荡的乞讨灾民,没有半死不活躺在地上等死的灾民,街道上的百姓们虽然大多都穿着有补丁的陈旧棉袄,但一个个的脸上,一个个的眼睛里,却满是笑意。

    那是看到了希望而散发出的生机。

    虹口县的百姓们,没有人是不是认识战神大人的。

    此时众人看着马背上的战神大人身前坐着的女子,虽然那女子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但百姓们还是一下子就断定这个女子必定会是战神夫人。

    因为战神大人和战神夫人的感情是出了名的好,而且战神大人克女的传闻,众人这些年也是听过了不少。

    也只有身有厚福的战神夫人,才不会被战神大人克着。

    这不是战神夫人?

    还能是谁?

    百姓们一个个激动不已的齐齐跪了下去,一边磕头,一边高声兴奋的呼喊:“草民叩见战神大人,战神夫人。”

    “吁~”秦熠知看着百姓们堵住了街道,只得勒住缰绳,随后看向百姓们道:“乡亲们都起来吧,地上寒凉。”

    “诸位快快请起。”云杉也急忙说道。

    百姓们一个个兴奋得脸都红了,忙不迭的起身让路。

    战神大人难得回来一趟,他们可不能打搅了战神大人和战神夫人的相处时间。

    虽说百姓们都主动的退到了街道的两旁,但大白天的还是不能在城内跑马,以免会有突发状况。

    马儿只是快步的走着。

    云杉看着街道的两旁,看着百姓们脸上的笑,她的心里也很是开心。

    忽的。

    云杉游移的视线,对上了一个正一瞬不瞬注视着她的年轻俊俏和尚。

    这一瞬。

    云杉脑子瞬间嗡嗡作响。

    心中也莫名涌起诸多复杂的情绪。

    愤怒……

    惊恐……

    仇恨……

    惧怕……

    忌惮……

 第132章 她似乎认识那俊俏的和尚?

    云杉目光定定的看着那极其俊俏的年轻和尚。

    她认识他吗?

    为何看到他时。

    她心中会瞬间涌出那么多复杂的感受?

    她非常的确定。

    确定在穿越过来后,她从未见过这个和尚。

    此时。

    他在看向她的时候。

    他幽深的眸子里似乎蕴藏着温柔?似乎早已认识了她一般?

    他是谁?

    他究竟是谁?

    云杉怔怔的看着那个和尚。

    马儿不紧不慢的走着。

    云杉侧头一直望着那和尚。

    秦熠知双臂搂抱着妻子,左手勒住缰绳,右手捏着马鞭,觉察到身前的妻子一直注视着左侧的人群,于是纳闷的侧头看了过去。

    那和尚在秦熠知脑袋刚刚转动之时,举止自然的转身背对秦熠知,然后和路边的百姓说话,于是秦熠知就只看到了那和尚的背影。

    不过。

    秦熠知的视线并未在和尚说身上久作停留,视线扫视了一圈左侧街道的百姓后,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之处,于是便收回了视线。

    见妻子怔怔的依旧侧头看着左侧的后方,眉宇微蹙,凑近妻子的耳旁低沉的好奇道:“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入神?”

    云杉似乎一点都没有听到耳旁丈夫在同她说话。

    她视线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那和尚的身上;她屏住呼吸倾听着正说话的和尚。

    那个和尚的声线非常的好,声音清冽,语气平和,他的声音似乎能洗涤灵魂,能进化心灵似的,能安抚人心似的。

    作为声控的她,按理说应该会很痴迷这样的声音,可不知为何,她听到这声音时却感到异常的愤怒,惶恐,暴躁,以及深深的恨意。

    真是奇了怪了……。

    为什么她会变得如此奇怪?

    秦熠知感受到妻子越来越急促的紊乱呼吸,心里一紧,双臂勒紧了怀中妻子的身子,担忧的急切再次道:“夫人?夫人你怎么了?”

    身体猛的被勒紧,这一瞬的疼痛让云杉终于思绪回笼,回头看向满脸担忧的丈夫,露出一抹牵强的笑:“我没事……就是刚刚突然在想一些事情,想得太入神了。”

    说完。

    云杉便坐直了身体,收回了视线目视前方,后背出了些许冷汗,有些虚脱的软软靠在身后丈夫的怀里。

    想事情?

    难道是因为……

    难道是因为刚刚她在人群中,看到了有人长得和丈母娘相似吗?所以她才会这么的失态?

    毕竟。

    这些日子,妻子自从出月子梦见了丈母娘过得不好后,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变得很不好了。

    涉及到丈母娘的话题。

    秦熠知不敢轻易开口去安慰,而且,他也不知道该作何去安慰,只得紧紧拥住她。

    在秦熠知等人离开时。

    那和尚目光复杂且诡异,深深看了秦熠知和云杉逐渐远去的背影一眼,随后便垂下了眸子。

    一刻钟后。

    秦熠知等人终于出城了。

    城外的视野很是开阔,一大片平地的四周,是白雪皑皑的大山,银装素裹,景色非常的好。

    秦熠知翻身下马把妻子抱了下来。

    两人都穿着防水的牛皮长筒靴,靴子里面有着厚厚的兔皮,而且还穿上了保暖的线袜子,靴子里面还垫上了松软的保暖鞋垫,保暖且防水,出来玩儿穿上最合适不过了。

    “夫人,我们去结冰的河里凿冰取鱼吧?”秦熠知提议道。

    “……好。”云杉笑眯眯的点点头。

    秦熠知从侍卫的手里把烘笼儿拿了过来,递给妻子:“抱上吧。”

    “嗯。”云杉点点头接了过来。

    秦安,秦涛,秦勇,秦和,还有二十个侍卫形成一个包围圈,把两个主子护在中间。

    两个侍卫去河道里试了试冰的厚度,发现冰的厚度可以承受人的重量不会轻易裂开,这才让两个主子下去了。

    云杉抱着烘笼儿,深吸了一口气,强撑着欢喜的笑脸看着丈夫和侍卫们用匕首凿冰。

    约一刻多钟后。

    冰面上就被凿出来一个大铁锅那么大的冰窟,随后秦熠知拿出钓鱼的线绑在砍来到竹竿上,侍卫们挖来了蚯蚓,秦熠知把蚯蚓串在了鱼钩之上,最后才把鱼竿递向妻子,笑说道:“来拿着,我们来比赛,看谁钓的鱼多,钓的鱼大。”

    不想丈夫为她担心,也不想扫了兴,云杉笑眯眯的点点头,欢快的狡黠说道:“比就比,谁输了等会儿就负责清理鱼,然后烤鱼给赢了的人吃。”

    “夫人可真狡猾。”秦熠知哭笑不得的捏了捏妻子的脸:“即便是你输了,你还是算也赢了,为夫怎么可能舍得让你在这大冷天的去处理鱼?”

    云杉嘻嘻的笑着。

    夫妻两个坐在侍卫用枯木和枯草搭建的简易凳子上,肩并肩的靠在一起,手里握住鱼竿,时不时的小声交谈着。

    没多一会儿。

    云杉的鱼线便动了,浮漂显示,鱼钩上的鱼饵正被水里的鱼试探的吃了几下后,最后当浮漂快速的持续下沉时,时机到了。

    拉——

    云杉提起鱼竿,感觉手里沉沉的,秦熠知赶紧来帮忙,钓到大鱼的时候,不能一下子强行拉起来,这样剧烈挣扎的鱼儿很容易弄断鱼线而逃脱,这个时候就需要左右的移动鱼竿,最后在鱼儿挣扎的不是很厉害时,才一鼓作气的提起鱼竿来。

    一条约一根半筷子那么长的大草鱼,被钓了上来,这冰面上噼里啪啦的甩动着尾巴剧烈挣扎着。

    “哇~好大一条鱼。”云杉发出开心的惊呼声,拔腿就准备朝鱼儿跑去,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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