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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酸爽的田园生活-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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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的……
便是把她困在这半山腰上。
荒郊野外。
孤男寡女。
同处一室。
同睡一床。
感情这东西。
有些是通过相识相知中产生的。
有些是因为容貌,会因为才华而一见钟情产生的。
还有一种感情则是——睡出来的。
这男人的容貌,身姿,气度,声音,无一不完美,这美男计一出,誓问这世上又有几个女人不会被他的美色所惑?不会被他的魅力所征服?
那么问题来了。
弄断了她的腿,大费周折的编造谎言和她假扮夫妻,同时,还把她困在这山上,让她与他培养感情。
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究竟想要从她的身上得到什么?
还有。
这个男人知道她叫云杉,若是这个男人早就认识了厉云杉,那么,当时厉云杉俯身在她的身体里时。
第一:厉云杉的性格没有任何可取之处。
第二:对方更不可能图她这一副女汉子的容貌。
那么……
对方把一个长得丑,而且还没有任何本事的懦弱女人困在身边,究竟所图为何?
不对。
对方根本就不是对厉云杉有所图谋,而是对她李云杉有所图谋。
因为……
她的灵魂从厉云杉的身体里出来之时,就在同一天,她的身体左腿骨就好巧不巧的骨折了。
她不相信这会是巧合。
难不成……
这个男人知晓她的灵魂……在那一日会回来这一具身体里?
所以才打断了她的腿,布下了这个局?
想到这个可能。
云杉浑身顿时寒彻透骨的冷。
此时。
云杉觉得置身于一个巨大的谜团里,怎么都走不出来。脑子里一团乱麻。
从厨房里走出来的巫启翔站在门口,看着那一抹从他刚才离开后,就一直没有动过的身影,眸光一闪,直直看了那背影好一阵,调整了呼吸和表情后,一边朝屋内走去,一边出声喊道:“夫人?怎么还站在那儿?腿可疼得厉害?”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
云杉心里一紧,紧抿着唇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憋着,直到把一张脸连同耳朵都憋红了,这才缓缓的慢慢呼出那一口气。
脸颊红红,轻咬下唇,低垂着脑袋一脸娇羞的侧头不敢与他对视,重重的深吸了一口气后,似乎这才鼓起了勇气,目光有些又游移,有些飘忽,视线短暂的与他视线碰触后,便立刻慌乱的移开了。
脸颊红红,故作淡定的清了清嗓子:“咳咳咳~你,你做好饭了啊?辛苦了,辛苦了……”
“……不辛苦。”男人高冷的淡淡道,沉默了一瞬后,又补充了一句:“毕竟,我也要吃的。”
“……。”娘的,演得还真像那么回事儿,云杉在心里暗骂着。
这厮不仅装高冷禁欲范儿,现在还开拓了戏路,居然又开始演起了傲娇范儿。
呸——
无时无刻的装逼,真当老娘是二八年华的花痴小姑娘啊!
老娘现在虽然有些丑,但你这根黑了芯子的有毒嫩草,老娘才不想吃呢!
这个男人可不好对付。
他想骗过她。
她同样也想骗过他。
最终谁能骗过谁?
就要看谁的演技更加精湛了。
云杉拄拐走到床边,坐在床沿放下拐杖,随后双眼透着些许娇羞道:“麻烦你帮我把左腿抬起来放在床上好吗?我左腿没法使劲儿,不好放上去。”
话刚刚说完。
巫启翔便冷着一张脸,耳廓微微有些泛红,紧抿着薄唇走过来,二话不说便动作利索且小心翼翼的直接来了个公主抱,云杉身子窝在他的怀里,这一瞬,连呼吸都“紧张”得暂停了。
把云杉放在床上,让云杉坐靠在床头,随后又拿起被子替云杉盖上了。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把粥端过来。”
“……谢谢。”
……
片刻后。
巫启翔端着两碗粥走了进来。
刚刚熬好的粥还很烫,热腾腾的白烟冉冉升起。
屋子里静悄悄的。
云杉似乎觉得寂静得有些压抑,有些尴尬,沉默了一会儿后,云杉试探的小翼翼问道:“那个……你……”
话还未说完,便被巫启翔打断。
男人冷着一张脸,眉梢微挑,目露不悦的看向云杉纠正道:“我是你丈夫,你可以叫我夫君,或者叫我相公。”
“?”云杉憋红了一张脸看着对方。
“夫人,你不觉得总是称呼别人‘那个’有失礼貌吗?”
“……”云杉红红的脸上,有些羞臊,有些窘迫,结结巴巴的解释道:“我想不起来我什么时候和你成亲,也不想起来和你的那些过往……。抱歉,是我失礼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希望你从现在开始,不要在‘那个那个’的称呼为夫了。”
“那我该叫你什么?巫启翔?”说完,云杉赶紧摇摇头,喃喃自语道:“叫你巫启翔感觉太正式了,而且我比你年龄大,连命带姓的喊你,感觉就跟当娘的再喊儿子似的,而且三个字喊起来也拗口了,不若我叫你启启?小启?翔翔?小翔?这几个称呼听起来比较亲切,你喜欢我叫你哪一个?”
每听到云杉说出一个称呼。
巫启翔脸上的肌肉就会多僵硬一块儿。
咬紧了后牙槽。
衣袖遮挡着的双手紧握成拳。
这女人……
故意的吧?
一定是故意的吧。
云杉一口气说完四个称呼,还兴致勃勃的看向对方,询问对方的意见:“你觉得哪个好听?”
巫启翔板着一张禁欲的脸,声无波澜淡淡道:“叫我启翔,或相公,亦或者是夫君,三个称呼中你选一个。”
“……”为了要演得逼真点,云杉只能三选一,选了第一个,神色变扭,眼神飘忽,喏喏的低低喊了一声:“启翔。”
“嗯。”巫启翔满意的应了一声,坐靠在床沿,随后端起粥碗,拿起汤匙搅动稀粥,要喂云杉之时,云杉急忙移开了脑袋,一张脸黑红黑红的,有些不自在的说道:“我自己来。”
说完。
就伸手去接。
不过。
却被对方闪躲开了。
俊美的脸上,冷漠疏离中透着不易察觉的温柔,淡淡道:“你刚刚双手拄拐那么久,肯定酸疼的厉害,若是端不住碗,弄撒了粥是小,若是烫到你可就麻烦了,还是我来吧。”
“喔。”云杉有些感动,有些娇羞的点点头。
不到一刻钟。
云杉就吃完了满满的一碗粥。
喂完饭后。
巫启翔这才端起碗开始吃。
帅哥就是帅哥。
哪怕一身粗布衣裳,哪怕坐在这低矮狭小的茅屋内,哪怕端着粗瓷大碗喝着粥,浑身都难掩一身贵气。
这样的男人。
怎么可能会是出自猎户之家?
云杉心中冷笑不已,面上却做出一副时不时偷看对方的小女儿做派来。
片刻后。
云杉看着他开口喊道:“启翔。”
巫启翔把嘴里最后一口粥细嚼慢咽下去后,放下空了的粥碗,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这才看向云杉:“什么事?”
云杉不解且小心翼翼的问道:“我挟恩以报执意要嫁给你,让你这一朵鲜花插在了我这一坨牛粪上,你爹娘是不是很讨厌我?很恨我毁掉了你的人生?”
清冷宛若谪仙般的巫启翔,此时听到云杉这一番话,终于绷不住了,嘴角狠狠一抽。
他是鲜花?
她是牛粪?
听听这话说的。
她还是个女人吗?
巫启翔内心吐槽不已,面上的神情在僵住了一瞬后,冷漠疏离的眸子反常的透出了浓浓的怨恨戾气。
云杉看着对方瞬间变了脸色,暗道:难不成,这厮又开拓了新的戏路?精分了?
巫启翔声音有些哽咽,语气中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我的母亲,她在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她已经去了。”云杉满脸诚恳,满眼的慌乱道歉着。
巫启翔没有看云杉,目光悲戚:“我娘生于做豆腐为生的小贩之家,是外祖父和外祖母唯一的孩子,再加上皮相生的好,人又温柔善良还勤劳,颇受外祖母和外祖父的喜欢,未及笄前,我娘一直都生活在蜜罐里似的,若是没有那一次意外……。”
云杉垂眸静静的听着。
巫启翔声音嘶哑的哽咽痛苦述说着。
接下来的两刻钟。
云杉听到了一个极其催人泪下的狗血故事。
巫启翔讲了他娘的悲惨却也幸福的短暂一生,讲述了他不耻的身世,最后还表达了对亲生父亲恨不能拆骨扒皮的恨意。
云杉听得泪眼汪汪的,心里却冷笑不已。
这个故事。
虽然情节狗血,但编得倒是挺催人泪下的。
故事的内容就是:巫启翔的娘是京城外的岷县,一个卖豆腐的商贩家闺女,长得貌美,而且还有个青梅竹马的猎户未婚夫,哪知道刚刚及笄要出嫁的时候,在赶集回家的途中被几个蒙面人给掳走了,还遭遇了强暴,最后猎户未婚夫带着几个村民前来解救,却发现了他娘被强暴了,而且,猎户在和蒙面人打斗之时,被蒙面人一脚踹过去伤了子孙根。
那为首的蒙面人仓皇逃走之时,还落下了一块玉佩被猎户捡到,失去了清白,于是她娘就要寻死,但被深爱他娘的猎户未婚夫救了,猎户家不让丢了清白的准媳妇进家门要退婚,也记恨他娘,觉得都是她娘的缘故才会导致猎户成了个不能人道的人。
但猎户执意要娶,于是和家人闹翻了,他娘受不了来自村民的流言蜚语和男方的家人成天上门叫骂羞辱,再次投河之时,他外祖父和外祖母下河救人,却不擅水性淹死了,她娘被赶来的猎户又给救了。
救起来后,大夫发现她娘居然有了身孕,然后村里人都知道了她娘失贞还怀上了野种,由于月份大了,打掉孩子大人也有性命危险,于是猎户坚决不让她娘打胎。
最后那猎户就带着她娘远走他乡来到了虹口县,靠打猎为生。
那个生下来的野种,就是他——巫启翔。
他娘被强暴后,又失去了双亲,受了刺激后便有些疯了。
对他这个儿子他又爱又恨。
清醒的时候,对他各种好,缝衣服,做饭,陪他玩儿。
疯病犯了的时候,就视他为仇人,又咬又打又骂。
猎户父亲视他为亲子一般,养育他长大,所以他对猎户父亲很尊重。
猎户父亲来到虹口县后,就拿着玉佩四处打探强暴他娘的那强暴犯,要为他娘报仇,只是人海茫茫,找寻了多年,到他猎户的父亲死的时候都没能找到。
“我一定找到那个畜生。”巫启翔咬牙恨声的颤声坚定说道。
云杉忙不迭的点点头,气愤不已的一拳重重砸在了床上,恨声叫骂道:“那畜生不如的东西,居然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着实该杀,等抓到了那猪狗不如的东西,一定要剪了他欺负女人的作案工具,再找几个强壮的乞丐也轮流的强了他,让他也体会一下被人强的滋味儿。”
“……”巫启翔含泪的眸子看着她,衣袖下的手紧握成拳,松开后又再次攥紧,随后垂下了眸子,并从脖子的衣服下扯出一个玉佩来。
巫启翔猩红的双眼看着这玉佩,满眼的仇恨和戾气。
云杉的视线也落在了这玉佩之上。
虽然她不懂玉。
但看着这玉的水色这么好,一看便知道,能佩戴得起这么好的玉的主人,必定非富即贵。
要知道。
古代的造假技术可比不上现代,连玉都能造假。
当云杉看到玉佩之上,那雕刻着的栩栩如生的狼首,心里突突的狂跳。
巫启翔猩红的双眼盛满了水雾,目光灼灼的看向云杉:“你可否会嫌弃我是父不祥的野种?”
云杉立即摇摇头,泛红的眸子看向对方,哽咽道:“不会,强暴你娘的人是那畜生,你只是一个受害者……你是野种,我是丑八怪,男人婆……我有什么资格嫌弃你的出生?”
巫启翔直直看了云杉许久,见云杉的脸上,眼里的确没有嫌恶之色后,这才露出如重释放的笑。微颤的手伸了过去,紧握住云杉的手:“夫人……在这个世上,我就只有你一个家人了……”
“嗯……”才怪。云杉脸不红气不喘,一脸认真的坚定说着。
“虽然我现在…。可能暂时还没有办法彻底喜欢上你,但你今后若能像这几天一样与我心平气和的相处,有什么事我们好好商量,不吵架,不赌气……夫人,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好。”个屁,云杉在心里补充着,面上却露出真挚的笑。
……。
厉云杉醒来已经七天了。
从最开始对所有人都万般抗拒与防备,在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后,她慢慢的和众人熟悉了起来,也会偶尔主动和孩子们亲近。
不过。
她和家人相处之时话比较少,大多数都是别人说,她沉默的听。
毕竟。
多说多错。
生怕一句话说错了,就会露出破绽来。
此时。
小川和晴空一左一右的坐在厉云杉的身旁,两孩子亲昵的拉着厉云杉的手一边把玩,一边和她说着话儿。
“娘,你能给我讲葫芦娃的故事吗?娘好久都没给我讲了,晴空想听。”晴空满眼期盼,目光亮闪闪的询问。
“娘,我也想听。”小川也紧跟着附和道。
葫芦娃?
这是个什么东西?
厉云杉眉头微蹙,故作难受的把双手从两孩子的手抽了出来,满脸痛苦的揉捏着额头:“嘶嘶~你们,你们给我点时间,让我想一想,让我想一想先……。”
一看娘亲难受。
晴空慌了,眸子里顿时就盛满了泪花,自责不已的愧疚慌忙道:“娘,你别想了,你一想就会头疼,晴空现在不想听了,娘你别想了。”
小川看着眼前的娘,紧抿着唇没说话。
正在这时。
秦熠知从门走了进来,忙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又头疼了?”
厉云杉虚弱的睁开眼,双眼水波荡漾,轻咬下唇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晴空立刻低头认错,带着哭腔道:“爹爹,都是晴空不好,晴空刚刚想听娘给我讲葫芦娃的故事,便让娘给我讲,可我忘记了娘亲她生病了,记不起以前的事情,晴空害得娘亲头疼,都是晴空不好,都怪晴空,呜呜~”
“爹,对不起,都怪小川和妹妹刚刚胡说八道,这才惹得娘亲难受。”小川也红着眼道歉说道。
面对两个自责不已的孩子。
厉云杉却好似压根就没发现似的,抱着脑袋虚弱的靠在炕头。
秦熠知瞥了小川和晴空一眼,随后安慰道:“没事,你们也不是故意的,天色不早了,你们回房去休息吧。”
“……是,爹。”晴空含泪的点点头。
“爹爹,那我和妹妹回去了。”小川也带着哭腔说道。
“嗯,回去早点休息。”秦熠知勾起一抹浅笑,揉揉两孩子的脑袋瓜,随后把孩子们从炕上抱了下去。
厉云杉看着战神丈夫居然对两个拖油瓶视若己出,在心里腹诽着这战神还真是个冤大头,明明还有三个亲生的儿女,却还对那傻妞和小石头那么好,还让两孩子成为了府中的大少爷和大小姐。
让两个拖油瓶居然压了他三个亲生孩子一头。
对这两个拖油瓶这么好,也不怕将来把这拖油瓶的心给养大了。
不过转瞬一想。
战神爱当冤大头对于她来说有利无弊。
毕竟。
这两个拖油瓶也是她生的。
不管将来是哪个儿子继承家业,她是五个孩子的亲娘,几个孩子都得孝敬她这个娘。
要不然。
她让天下人的唾沫星子就能淹死那不孝子。
而且……
她这战神夫君现在还要造反,战神打仗可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自从上战场后还从未有过败绩,造反成功那还不是早晚的事儿!
一想到今后她就能母仪天下了。
厉云杉就激动得整个身子都在轻颤。
真真是没有想到。
那占据了她身子的孤云野鬼,勾引男人还真是好手段,勾得堂堂战神,居然心甘情愿的放低姿态抱着那女人去小解。
刚刚醒来之时,他这战神夫君要抱她小解之时,她震惊的眼珠子都快调出来了。
那孤魂野鬼还是个不知廉耻的贱人。
这种事儿居然也让男人帮忙,不知羞。
不过。
那孤魂野鬼居然这么能生,一胎居然给战神生了三个孩子,而且三个孩子都养得很不错,看起来也都挺机灵的。
不对。
准确的说,这三个还是从她肚皮里爬出来的,只要孩子是从她肚皮里爬出来的,那就是她的儿女,和那孤魂野鬼没有半点关系。
一想到有了那三个儿女为她撑腰。
想着就算丈夫当上了皇帝,就算将来有些命硬的女人进宫来分她的宠,她这个正宫皇后有两个皇子和一个公主傍身撑腰,她这底气可是足足的。
三胞胎全都活下来了。
誓问天下又有几个女人能有这么本事?
能一次就生三个?
思及此。
厉云杉决定,她一定要趁三个孩子还小之时,好好和三个孩子培养感情。
同时。
也得尽快和她的夫君培养感情。
她失忆了可以,但若是失忆后便一直对丈夫冷漠疏离,时间一长,男人难免就会没了兴致,她可不能失宠。
两孩子下炕穿好鞋子后,站在炕边很有规矩的低头弯腰行礼。
“爹,娘,你们也早些休息,儿子这便回去了。”
“爹,娘,晚安,晴空明天再来看你们。”
厉云杉看着两孩子,一脸虚弱的样儿,挤出一抹笑:“乖~快回去睡吧,晚上睡觉要盖好被子,可别着凉了。”
两孩子点点头。
当屋子里只剩下夫妻二人时。
秦熠知坐在炕沿问道:“可还头疼得厉害?”
“……好些了,就是每次一努力想要找回记忆,脑袋里面就突突的跳疼着。”厉云杉满脸惆怅的郁闷说道。
“想不起来就别想,免得你自己难受。”
“夫君。”
“嗯?”
“……没有了任何记忆真的很可怕,很让我感到不安,我想要记起与你的点点滴滴,我想要知道我们是如何认识的?我想要知道我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我总觉得不踏实,为什么夫君你身为堂堂战神却会娶我这么个带着两孩子的弃妇呢?”厉云杉皱眉紧张的不安说道。
秦熠知喉结上下滚了滚,眼眶有些泛红,直直看着对方片刻后,柔声笑说安慰道:“别胡思乱想了,你现在身子还未好,等你彻底好了后我再告诉你,免得现在告诉你了,你又会努力去想,又会犯头疼。”
看着堂堂战神这么温柔的看着她,厉云杉心里很是激动,很是甜蜜。
这个有大本事,有大能耐,而且还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还对她这么好的男人是她的夫君呢!
想想就跟做梦似的。
常言道:苦尽甘来。
她第一次嫁人后,受了那么多的痛苦和磨难,如今可算是能享福了。
思及此。
顿时就笑眼弯弯的看着坐在炕沿的丈夫。
“夫君。”
“嗯?”
“夜里寒凉,你……你今晚上炕睡吧。”厉云杉娇羞得满脸通红,声若蚊蝇的羞涩的立刻低下了头。
秦熠知看了对方片刻,点了点头,声音暗哑道:“好。”
一听丈夫答应了。
厉云杉心中狂喜不已。
明天丈夫就要离开去忙事情了,下一次回来还得等十天半个月后。
醒来后第一步装失忆,她已经装了这好几天了。
现在……
可以开始按照计划走第二步了。
“送点热水进来。”秦熠知对门口外喊道。
“是,老爷。”秦安忙不迭的应声。
片刻后。
秦安把热水送来进来。
秦熠知和厉云杉洗脸漱口后,又泡了脚,随后便上炕了。
平日里。
秦熠知睡觉都会脱得只剩下亵衣亵裤才会上炕,今日,秦熠知却只是脱去了外袍,穿着亵衣亵裤以及外面的线衣线裤便上炕了,厉云杉睡在里面,秦熠知睡在外面,两人分别盖着被子。
刚刚躺下一会儿。
厉云杉便脸颊红红,满脸羞涩的看向秦熠知:“夫君,你明天什么时候离开?”
“明儿一早离开,你在家要好好样身体,莫要再胡思乱想知道吗?”
“好。”厉云杉点点头。
“睡吧。”秦熠知侧头笑望着她,说完后,便身体平躺闭上了眼睛。
见秦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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