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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酸爽的田园生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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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当家和五当家身子一软。
终于。
终于能痛快的解脱了。
接下来。
秦熠知又把牛背山几个马贼头子手下的三十个忠心小弟,一一进行了审问。
其中有五个人,最是作恶多端,也被判处了斩首。
其余马贼小弟,全都被秦熠知判处当场打了四十大板,然后发配到三河县的采石场,去开采石头修筑河提,一辈子都只能干苦力赎罪。
五个助纣为虐的女人,跟着马贼也干了不少谋财害命的事儿,被打了三十大板后,也被发配到采石场去做苦力。
剩下的十个年轻女人以及五个老婆子,原本也是穷苦人家的人,被抓上山后,年轻的女人被马贼充当泄欲工具,老婆子则成了打扫和负责煮饭的婆子,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便只每人发放了三两银子,要归家的归家,不能归家的,县衙会给她们找个地方重新落户,让她们重新开始生活。
“谢谢青天大老爷。”
“这才是青天大老爷啊……谢谢青天大老爷为三河县百姓做主,剿除马贼。”
围观群众发自内心的欢呼。
被妥善安置的受害者连连感激。
秦熠知一拍惊堂木:“退堂。”
“威武……”
接下来。
衙役们押着七个要被斩首的人贩,在县令大人的带领下,在街上百姓的围观下,朝着菜市口走去。
午时三刻一到。
秦熠知下令道:“行刑。”
刽子手喝了一口酒,喷在磨得锋利的大刀上。
手起刀落。
七个人贩便尸首分离。
处理完这些糟心事儿。
秦熠知重重的呼出一口浊气,看向县丞,主薄和捕头:“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
“是,大人。”
秦熠知和云祁翻身上马,街道上的百姓不用衙役催促和提醒,远远便自动自发的让出一条路来。
看着县太爷远去的背影,三河县所有围观了行刑的百姓,全都沸腾了。
人群中,有人褒奖,自然也有人贬斥。
“天哪,咱们这县太爷,究竟是什么来路啊?砍人脑袋,就跟砍冬瓜似的说砍就砍……”
“能不经上报皇上便擅自处决人贩,而且还能没被上面追究,用脚趾头去想也能知道,那来头肯定大了去了。”
“啧啧~~~这县太爷手腕真是了不得啊!我们三河县的百姓,这下有福啰,再也不用担心马贼,地痞流氓的欺压了。”
“……胆大妄为,真是胆大妄为啊!居然置朝廷律法于不顾,他的眼里可还有王法?”一些穷酸的死脑筋读书人一脸义愤的谴责。
酒楼包厢里的富商们,一个个心有余悸的通过窗户看着那血流了一地的菜市口,窃窃私语讨论着。
“这县令和大乾的战神同名同姓,你们说,他们还不会是同一个人啊?”
“怎么可能?堂堂战神,怎么可能会跑来这鸟不拉屎的偏远三河县。当区区一芝麻官的县令?”
“说的也是啊!这三河县,山多地少,又没什么油水,战神又不是傻了,这么可能弃武从文跑来这儿当个七品芝麻官儿。”
秦熠知和云祁一路骑着马,听着周围人群的窃窃私语,丝毫都未影响到他们的心情。
毕竟。
他们可是从战场上的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连敌军的千军万马都不怕,还怕这点不痛不痒的非议!
。。。。。。
一回到衙门。
秦熠知这厮就迫不及待的催促云祁:“快,给我刮胡子,刮完了我还要换身衣裳,争取能在天黑前抵达言家村。”
云祁似笑非笑的看着秦熠知,调侃道:“你这是心急呢?还是……性急呢?”
秦熠知冷冷的看着云祁:“皮痒了?”
“……”这厮可真小气,云祁讪讪的怂怂的摸了摸鼻子:“大哥,小弟错了,小的这就给你刮胡子。”
一刻钟后。
秦熠知一脸胡子,已经尽数被刮去,露出一张轮廓分明的俊朗脸庞,但看这五官,五官同几年前相比并未有多大的变化,依旧是浓黑的剑眉,锐利的冷眸,挺拔的鼻子,坚毅紧抿的薄唇。
只是……
这肤色嘛~~~
就有些一言难尽了。
秦熠知看着管家以及云祁这怪异的神情,伸手摸了摸光秃秃的下巴,一脸莫名:“你们怎么都这么看着我?是不是好几年没看到我这张俊美绝伦的脸,一下子看傻了?”
“……大,大少爷,老奴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儿需要去办,这便退下了。”管家急吼吼的说完,脚底抹油的飞快便冲了出去。
刚刚冲出屋子,便忍俊不禁的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屋内的云祁听闻管家的笑声,也终于绷不住的狂笑起来。
“噗~~~哈哈哈,你,你让,让我先缓缓……”
“……有病。”秦熠知没好气的骂了云祁一句,随后便乐滋滋的转身回房沐浴去了。
云祁伸出尔康手:“别呀,你听我说……”
秦熠知此时心急如焚,巴不得立马就飞到言家村,哪里有耐心听云祁欲言又止叽叽歪歪。
用了一刻钟快速洗了个澡,穿上管家特地给他准备的月白色长衫,束上腰带,坠上香囊后便急忙的传唤小厮。
“来人,替我束发。”
“是,主子。”门外的瘦猴疾步走了进来。
蛮牛则去了里间搬倒洗澡水。
当瘦猴走进来看到主子这张没了胡须的脸时,瞳孔一缩,结结巴巴道:“主,主子……”
“说。”秦熠知头也不回的挑选着束发的玉冠。
瘦猴看着兴致勃勃的主子,突然有些不敢说,也不忍说了。
久久没有听到回答,秦熠知不悦的侧头看向瘦猴,冷眉微蹙:“哑巴了?”
蛮牛恰好抱着澡盆走了出来,余光瞥到主子那张脸时,惊得怀里抱着的澡盆差点就掉脚背上了,一向心直口快的蛮牛失声惊呼道:“主子,你的脸……”
秦熠知终于觉察到了不对劲儿,冷着脸厉声道:“说。”
蛮牛:“主子,你的脸,上黑下白,好像阴阳脸。”
上黑下白?
阴阳脸?
秦熠知一脸绝望:“……”
接下来的半个月。
秦熠知每天都躲在县衙后院,上半张脸敷着珍珠粉,下半张脸晒着日光浴,就是为了能尽快把一张脸上的肤色给弄得一致。
。。。。。。
言家村。
云杉带着秦忠等四人,趁着这细雨蒙蒙的天,赶紧把地里第二批长长的薯藤给移栽了,之所以要在小雨天移栽,是因为这样的天气,比较有利于移栽的红薯藤重新扎根,并且还不会被太阳晒焉。
五人头上都戴着斗笠。
红薯藤被剪成了筷子那么长一段段的,然后再移栽进垒好的红薯行中。
十多天前,四人有过一次移栽的经验,这一次,四人很快就上手了。
云杉看着四人,满意的点点头:“都做的不错,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我去地里转转。”
“是,夫人。”
云杉最先朝着悬崖边的乱石堆走去,想去先看看南瓜苗长得如何了。
润雨细无声的牛毛细雨,让山下全部笼罩在一片白雾之中,站在这半山腰朝下看去,只觉得有种漫步云端的感觉,宛若置身于仙境中一般。
微风徐徐。
青草芬芳。
云杉不仅闭上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喃喃出声感叹道:“没有雾霾,没有pm2。5的空气可真好。”
忽的。
一道突兀的男声,在云杉身前响起。
“何为雾霾?何为匹恩蒙二点五?”
云杉机警的刷一下睁开眼,入眼看到的,便是身前三步开外的绝色男子,正笑意盈盈的望着她。
只是这短暂的一眼,云杉丰富的内心便不受控制了。
啊啊啊~~~~
妈妈呀~~~~
哪里,哪里来的妖孽?
她的少女心快要炸裂了。
这堪比国际超模的颀长身材。
这君子如玉般的气质。
这含情脉脉的黝黑眸子。
这深邃得宛若混血儿的俊朗脸庞,又有型,又man,浑身无一不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
怎么会有这么极品的男人呢?
神仙?
妖怪?
被迷得短暂失神了一瞬的云杉,仅用了三秒便恢复了正常,一脸戒备的看着对方,警惕道:“你,你是谁?为什么闯入我家?”
美男抿着的唇,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低头灼灼的看向云杉,磁性的声音中,透着些许复杂,似乎是开心,又似乎是气闷:“你……真不认识我了?”
云杉微眯着眼。
这张脸……
这个声音……
似乎有些熟悉?
究竟是在哪里见过?
究竟是在哪里听过?
美男骨节分明的手握着雨伞的手柄,朝云杉迈近一步,伸手刚要触碰云杉的脸,云杉便触电了似的一蹦就跳开,一脸惊恐的扯开嗓门便朝秦忠等人求救。
“救命啊~~~”
秦忠等四人齐齐起身朝这边瞥了一眼,随后又埋头继续移栽红薯藤。
秦诚朝兄弟们八卦道:“你们说,主子‘色诱’夫人,能成功不?”
秦礼:“我还是比较担心主子的‘蛋’等否完好。”
秦孝:“我也是。”
秦忠:“……”
若是主子连色诱都不行,主子可就真要抓狂了。
另一边。
云杉见秦忠四人明明听到她呼救,瞥了一眼却没过来,顿时心中大骇:“……”
什么情况?
为什么秦忠他们不过来救她?难不成这个男人,真是个会妖术的妖怪?
毕竟。
她都能借尸还魂,话说,有妖怪也不足为奇。
看着这张令她心跳加速的脸,云杉脑子里,顿时就浮现出周星星电影里那个皮笑肉不笑,长得俊美的猪妖。
思及此。
云杉惊恐的不断后退,生怕下一秒,眼前这张俊脸,就会忽的变成血盆大口朝她咬去。
云杉看着美男唇角透出无奈的笑,吓得不断朝后退去,脚下踩到一块石头,身子一个踉跄就朝身后的乱石堆倒去,脑袋上的斗笠也掉落在地。
秦熠知左手执伞,右手快速的揽上她的腰,一个回旋,两人便从悬崖边的乱石堆回到了安全地带,松开她的腰,无奈的宠溺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尖:“傻女人,我不过是刮了胡须而已,怎的就不认识了?”
胡须?
大胡子?
秦熠知?
看着瞠目结舌的云杉,秦熠知痞气一笑,伸手刺啦一下扯开衣襟,露出两块胀鼓鼓的胸肌,抓住云杉的右手抚上他的胸口:“若不认得我的脸,那么,想必你应该还认得我的胸肌,摸摸看,看是否还是你熟悉的胸肌。”
云杉看着美男脸上这熟悉的痞气笑容,不敢置信的踮脚,并伸出左手捂住他的口鼻。
光看上半张脸,这一看。
云杉顿时就觉得这世界玄幻了。
糙汉子?
绝世美男?
居然会是同一人?
余光看向不远处正埋头干活的秦忠等四人,暗道难怪那四个家伙,面对她呼救时却无动于衷。
收回视线,狠狠的瞪向秦熠知,这一瞪,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的手,还被对方紧攥在手心,正贴在他炙热而充满弹性的紧实胸肌上。
云杉:“……”
使劲儿的抽回手,面红耳赤的瞪着秦熠知:“你,你个死流氓,变美男了了不起吗?美男就可以随便让女人被迫强行吃你豆腐吗?
秦熠知嘴角狠狠抽了抽,看她不断开开合合的樱唇,差点就控制不住狠狠的吻了上去,压抑着内心的冲动,只得强行的移开视线,手腕一用劲儿,便把她纤瘦的身子整个揽进他的怀里。
“已经二十一天没有见到你了,乖,让我抱会儿。”
“……抱你妹啊抱,松开。”混蛋,居然装扮成美男来勾引她,戏弄她,简直是恶劣,简直不可原谅。
任凭云杉如何挣扎,就她这点力气,秦熠知一只手就能制服他。
此时。
秦熠知紧紧的把她禁锢在怀里,下巴搁在她的肩头蹭了蹭,早上刚刚刮过的浅浅胡茬,刺在云杉的颈脖与脸颊上,令云杉感觉顿时就被一阵电流击中了一般。
心脏不受控制的“砰砰”直跳个不停。
这个妖孽。
真真是在考验她这个颜控的定力啊!
在这么下去,她可真就要——把持不住了。
若他只是个单纯的农夫,她今儿一定把他给扑倒,只可惜,这丫的来头太大,她可不敢自寻死路的往他挖好的坑里跳。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使劲儿推搡着秦熠知,羞恼的咬牙切齿道:“秦,熠,知,你松开我。”
“乖~~~我这不是让你吃我豆腐嘛!放心,我这辈子到目前为止,还只有你吃过我的豆腐,也唯有你一人能吃我豆腐。”秦熠知忍不住噘嘴想要偷偷亲她一下脸颊。
哪知道云杉此时刚好扭头转向他。
顿时。
两人的唇好巧不巧的碰在了一起。
秦熠知一碰触到她那柔嫩樱唇,口干舌燥的下意识吮了一口,并伸出舌尖舔了舔。
“啪~~~”
清脆的耳光声顿时响起。
不远处的秦忠等四人,被这耳光声惊得身子一颤。
主子这是色诱失败——挨揍了?
四人弯腰假借栽红薯藤的动作,偷偷看去,不料却被自家主子那一把雨伞给遮挡得严严实实的,啥都看不到。
云杉目赤欲裂红着眼眶恨恨的看向秦熠知,打人的右手剧烈的颤抖着,哽咽了好一阵后,才叫骂出声:“秦熠知,你无耻……”
云杉阴沉着脸,狠狠的用手背,擦拭着沾染了他口水的唇瓣。
秦熠知被她这动作惹毛了。
她居然嫌弃他。
她居然嫌弃他的亲吻。
她居然用愤怒,厌恶,抗拒,疏离,戒备的眼神看着他,他对她的心意,难道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难道还不能打动她吗?她的心是铁做的吗?
秦熠知冷沉着一张俊脸,舌尖顶了顶左边挨了一巴掌的腮帮子,神色无比认真的看着云杉,说道:“等我们成亲后,我还能更无耻,你可得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云杉心肝吓得一抖。
“我之前对你说的那些话,你是认为我在和你开玩笑?还是你只认定那仅仅只是一个玩笑?”
云杉被这一串绕口令似的问话,绕得脑子有点晕乎:“……”
秦熠知看着怔楞中傻乎乎的云杉,大掌直接禁锢住云杉的后脑勺,迫使她抬头对准他,并倾身狠狠吻上了她的唇,这一次,可不仅仅只是表面的一个浅吻,而是捏着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直接深吻了进去。
云杉吓傻了:“……。”
被对方无耻流氓的行径弄气得浑身发颤。
“唔唔唔~~~~”云杉被吻得快要喘不过气了,使劲儿的挣扎着,最后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屈膝就要朝他男人致,命处撞击过去。
秦熠知长腿一伸,一夹,直接就把云杉的双腿紧紧禁锢在腿间。
被吻得严重缺氧的云杉,脑子昏沉沉的,浑身也已经发软了。
秦熠知不舍的放开她,拨开她前湿漉漉的碎发。
云杉红着眼,眼泪刷一下就出来了,直直看着秦熠知,哽咽道:“秦熠知,你……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我想娶你。”秦熠知真诚而坚定道。
云杉的情绪彻底失控了,暴躁的冲秦熠知怒吼:“这话你骗鬼去吧……。秦熠知,你好歹也是朝廷命官,而我只是一个克父克母克夫的农家寡妇而已,我只想带着孩子们安稳的生活,你为什么要来招惹我?”
秦熠知正色道:“不是招惹,是喜欢。”
这话,云杉不信。
“我没兴趣和你玩暧昧的偷情游戏,也没兴趣成为你后院中的女人之一,更加没兴趣参与到你们官场上的争斗中去,你放心,地里那些新型农作物的培育和种植办法,没有经过你的允许,我不会和任何人透露半个字,若是我泄露出去半个字,我们母子三人的性命你随时取走。”
秦熠知握住云杉颤抖得厉害的右手,轻轻为她拭去脸上的脸,握起她的手呼呼的吹了起来,一边吹,还一边淡淡道:“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难道不是吗?”云杉梗着脖子反问道。
“当然不是。”秦熠知严肃的否认:“若不是因为我喜欢你,你以为……作为有权有势的我,会放低身段来对你一个寡妇献殷勤吗?会亲自冒险去救你吗?若我只是对你在种植上另有所图,我完全可以把你们母子三人囚禁至死,你们也别想和任何人见面,可偏偏……可偏偏就让我对你动了心,动了情,我除了对这个人有所图谋,我想不出,你身上还有什么令我可图的。”
这一番话。
既毒舌。
又令人为之动容。
云杉被怼得顿时哑口无言了。
是啊~~
她只是一个寡妇。
并非倾国倾城的美人。
更无家财万贯。
她能被一个朝廷命官图谋啥呢?
她身上有啥可图的呢?
秦熠知心疼的看着失魂落魄的云杉,粗粝的手指拭去她脸上的泪,柔声道:“别胡思乱想,我秦熠知的后院,这一辈子只会有你一个女人,我之所以会喜欢你,也只是因为我的这颗心,偏偏就看准了你,认定了你。”
云杉心乱如麻,低垂着眸子一言不发:“……”
。。。。。。
小川和晴空刚才在家里听到娘亲的呼喊,两孩子穿好衣服便忙不迭的冲了过来。
听到孩子们的呼喊,云杉飞快的用衣袖擦去了眼中的泪,没有理会秦熠知,头也不回的就朝孩子们走去。
“娘,你刚才怎么了?”小川紧张的问。
“……刚才娘,娘在乱石堆里,看到了一条蛇,所以吓坏了,不过那蛇已经被县令大人出手帮忙扔下悬崖了,你们别怕。”云杉眼眶红红的还含着泪,睁眼说对孩子们说着瞎话。
这个借口。
能骗过晴空,却骗不过小川。
晴空抱着云杉的脖子,胖乎乎的小手不停的轻拍着云杉的后背:“娘不怕,不怕,长虫没什么可怕的,晴空以前还抓着玩过呢,一扭一扭的,身上滑溜溜的,挺好玩的,一点都不怕。”
云杉:“……”一点也没被安慰到好吗。
小川看向手持雨伞朝他们这边走来的俊美男子,眸子一闪,再仔细一看,再想起刚才妖怪娘说的话,顿时就确定了眼前之人的身份。
看着妖怪娘和秦熠知那异常红肿的嘴唇,小川衣袖下的拳头紧了紧,随后彬彬有礼的朝秦熠知一抱拳:“县令大人。”
“嗯,小川眼神倒是挺厉害的,你娘刚才都没第一时间认出我来呢。”秦熠知看着小川,意味深长的说道。
晴空看着眼前这个有些熟悉,又很是陌生的人,脑袋微偏的看着秦熠知,好一阵后,这才反应过来:“你是……你是大胡子叔叔?”
秦熠知爽朗的一笑,走过去用手中的伞替母子三人遮挡着雨,揉揉晴空的小脑袋,笑着点点头:“对呀,叔叔刮了胡子你都能认出来,和你哥哥一样厉害。”
一听这称赞,晴空顿时就眸子亮闪闪的,直接就朝秦熠知怀里扑,双手搂住秦熠知的脖子,纠结的问:“你现在没有胡子了,那我今后还能叫你大胡子叔叔吗?”
“可以,只要晴空高兴,叫什么都可以。”
一大一小,叽叽喳喳的开心说着,完全没有代沟。
牛毛细雨,已经有越下越大的架势。
秦熠知把手中的伞递向云杉:“拿好,和孩子们先回去,我去把你的斗笠给捡回来。”
云杉依旧低垂着眸子,没同秦熠知对视,沉默了一瞬,看着眼巴巴看着她的两孩子,最后一言不发的接过了雨伞,心乱如麻的拉着孩子们便朝茅屋走去了。
看云杉母子三人离开的背影。
秦熠知紧抿着唇,眼底闪过一丝懊恼。
他和云杉,怎么会闹成这样呢?
都怪他刚才没控制住,若不是那一个意外的吻,他也不会彻底失控,也不会闹成这样。
重重的呼出一口浊气。
秦熠知转身去把斗笠捡了起来。
他知道这会儿云杉肯定不想见他,于是带着斗笠,在雨幕中沿着荒地一边查看,一边冥思苦想,接下来,究竟应该怎么缓和他和云杉之间的关系。
。。。。。。
雨,越下雨大。
山下正在地里干活儿的村民,也纷纷赶回了家。
周嫂子发愁的仰头看着这天,深深一叹。
“当家的,这眼看过几天就要收割了,这雨,也不知道会持续几天,若是时间长了,地里成熟的麦子和油菜,可就要在地里发芽生霉了。”
李木匠也愁的很。
这雨若是继续下,就像前些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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