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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妃曲之前世终身误-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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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历劫不肯再答,竟然直接绕过了对方,朝着落冰湖的方向便走。
刘运泽自然是要拦他,然而如玉佛子那种修为的人都碰不到历劫一片衣角,何况是一个小小的刘运泽。
可是,刘运泽一个人不行,他身后却还有一百多号人呢!于是便将历劫团团围住。
历劫无奈,只得又说了一句:“两宗之争,从此与我无关,你们大可放心。”
怎么可能放心?刘运泽心中暗道,昨日刚刚把暮寒师叔的弟子沈衣雪连同宗门镇宗之宝战天剑一同困住,到现在沈衣雪都还没有脱困,他居然还敢说不参与两宗之争?
历劫自然不会同刘运泽等人解释,然后一场冲突便是无可避免,最后终于的惊动的雪暮寒。
自从玉佛子带着弥勒宗的人退出了剑宗的境内,雪暮寒将一切安排妥当,便独自一人守在了沈衣雪身处的金色丝茧下面。
肩上的伤,自然是已经包扎过的,如今雪暮寒的手中,握着的,便是当初沈衣雪托崔言智交给他的那一小瓶还玉膏。
此刻,还玉膏当然是已经都涂在了他的伤口处,只有那个小瓶被他紧握在手中。
感受到玉瓶温润柔和的质地,雪暮寒就好像感受到了沈衣雪对他的关切之心。虽然当初拿到还玉膏之后,自己还因此责备过她,然而对于她这小小的贴心的举动,他的心早就为之柔软下来。
如果她真的对他没有一丝一毫关心,又怎么会费尽心思从雨诺手中拿到这瓶还玉膏?
想到此处,雪暮寒的唇角不由含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让他的脸庞再也不复清冷出尘,反而变得更有人间烟火的味道。
然而,就在雪暮寒沉浸自己柔软甜蜜的思绪中时,落冰湖北岸的动静便传了来。
刘运泽所带的一百多人,拦不住一个历劫,在历劫突破了他们的防线之后,便尾随而来,在半空中驭气追赶,眼看就要到落冰湖的上空。
雪暮寒之所以坚持让玉佛子带着弥勒宗的人撤回弥勒宗的境内,剑宗的威严和面子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就是沈衣雪还在落冰湖上的半空之中。如果剑宗与弥勒宗的门人一南一北,隔着落冰湖遥遥对峙,那么处于落冰湖上方半空中的沈衣雪,便要出于危险之中了。
所以,雪暮寒在感应到半空中的异常之后,立刻便t收回了自己的思绪。
待看清是刘运泽带着一部分人追着历劫的时候,雪暮寒的心终于的放了下来。
后面的事情,自然就乏善可陈。雪暮寒驭气到半空,接应下历劫,让刘运泽带人回了两宗交界处,继续监督对面的弥勒宗门人。
然后,落冰湖上,半空之中的金色丝茧下面,由雪暮寒一个人,变成了雪暮寒与历劫两个。
只是,这两个人,可以说是各怀心事。所以,虽然同是守在了金色丝茧下面,却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哪怕话题是关于沈衣雪的。
历劫的离开,让弥勒宗元气大伤,因此底气也就愈发不足起来。
另外一件事情,就是凌飞宵安排百里青霜留在剑宗主持大局,进而亲自带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赶到了落冰湖畔!
这一次,不再是临时抽调的人手,不再是乌合之众,而是真正的剑宗的精英人马!
望着对面新到的,黑压压的望不到尽头的人海,玉佛子简直就是欲哭无泪,再也生不起一丝继续僵持下去的想法。
在凌飞宵带着大宗门人赶到的当日下午,玉佛子便派了人来,低声下气地想要和解。
凌飞宵倒也大度,亲自前往两宗交界处,与玉佛子开始谈判。
至于如何谈判,就不是雪暮寒能够左右的了。在凌飞宵带着人赶到的当时,雪暮寒便将整个指挥的权力,移交给了凌飞宵。
这一次,谈判很快便有了结果:弥勒宗后撤,从此以后须弥宫,包括须弥宫中的混沌飞舟,都属于剑宗所有。剑宗与弥勒宗继续保持以往的友谊,互不侵犯,世代交好。
让人觉得好奇的是,这一次跟着凌飞宵一起来的,不但有一向不参与剑宗事务的孔微海,甚至还有圣兽宗的副宗主何锐勇,以及三五个小跟班。另外天魔宗的左护法莫离忧赫然也在其中!
圣兽宗和天魔宗的人之所以会出现才此,那完全是因为,贺剑大典的时间到了!
其实,早在凌飞宵动身以前,天魔宗和圣兽宗闻讯参见剑宗贺剑大典的人就到了剑宗的宗门!
其他的小门小派还好说,圣兽宗与天魔宗的人却着实让凌飞宵头疼了一把。
毕竟现在的圣兽宗是越来越让人看不透,而天魔宗更是让人放心不下。万一对方趁着剑宗与弥勒宗交战期间,后方空虚,趁火打劫,凌飞宵可就是腹背受敌了!
这让凌飞宵很是头疼,思来想去,最终决定邀请两宗的来人一起到落冰湖畔,只道贺剑大典的地点改在了此处。
因此才有了圣兽宗的何锐勇与天魔宗的莫离忧随行的情况发生,反倒让玉佛子闻风丧胆,还以为剑宗与圣兽宗和天魔宗之间,皆达成了默契。因此在与凌飞宵谈判之时,一让再让,连须弥宫的地盘都让了出去!
至此,修真界五大宗门,有四宗的人已经聚集到了落冰湖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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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不舍
金色的丝茧内,沈衣雪漆黑的长发如同浮动在水中一般,四散飘逸却毫不凌乱。她的双目微闭,面色祥和安静,好像在做着一个甜蜜而美好的梦一般,小巧如玫瑰花瓣一般的嘴唇,唇角有一瞬清浅的笑意绽放。
殷红的衣,犹如被洗涤过了一般,再一次转变成如雪一般的纯白。
上面斑斑点点,犹如雪地红梅一般的,那是当初她自己的鲜血浸染。这是历劫,不,应该说任何人都洗涤不去的。
战天剑安静地悬浮在她的身边,身上同样有金色的光芒萦绕。
在战场的厮杀中饱饮了鲜血,让他有了一种马上就要活过来的感觉,也让他生出杀更多人,饮更多血的欲望和冲动。然而在金色光芒的洗涤之下,战天剑也逐渐变得安静祥和起来。
历劫的金色真气,带着真正的慈悲和怜悯之意,却又如此干净澄澈,柔和地拂过丝茧中的一人一剑。
战天剑如何,沈衣雪不知道,但是她自己却是可以清晰的感应到外界的一切。只是,在一种空濛的,类似于物我两忘的境地之中人,让她对周围的一切事物,都保持了无悲无喜,波澜不惊的心态。
黎明前夕,黑暗依旧笼罩着大地,只有半空中的金色丝茧依旧散发着温暖而祥和的光芒。只是,那光芒却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黯淡下去!
倏然,金色丝茧的中间部位,像是被人从内部划开了一个口子,转眼就开裂地足有多半人高!
一柄光华灿烂的长剑从中倏然飞出,划破了黎明前夕的最后一抹黑暗!
战天剑依旧锋锐无匹,只是再不复那种暴戾的杀伐之气,浑身上下散溢着一种勇气,智慧,仁爱,竟然隐隐地有了一丝圣道之间的意味。虽然非常浅淡,却足以让人心悦诚服,甘心想要膜拜下去。
暗沉的黑夜,突然被划破,几乎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雪暮寒的目光有一瞬间的锐利,盯着战天剑的剑身,说不出的复杂纠结。
历劫依旧一脸淡然,仿佛根本就没有留意战天剑气势的变化,目光依旧停留在金色丝茧那裂开的空子上。
金色的光芒已经开始迅速地黯淡下去,而她却依旧没有破茧而出,是自己的真气不够,还是出了别的变故?
为什么先出来的,会是战天剑?
没有人理会历劫的担忧,落冰湖畔,感受到战天剑光芒的所有人,几乎全都朝着湖心的方向匆匆赶来。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耀在落冰湖上,折射出一片七彩的单薄雾气时,金色丝茧的光华完全消失的一刻,沈衣雪终于从中脱了出来。
就好像剥下身上的一层束缚,沈衣雪是撑开那到裂口,钻出来的。
她看了一眼金色丝茧的高度,在半个身子脱出来以后,便如一尾灵动的鱼儿在水中游弋,白色的纱裙随着晨风四散飞扬,在初升的阳光下,折射出隐隐的金色细线,温和却不刺眼。
如果有人细看,就会发现,那金色的细线,赫然是一个个卍字轮的模样,只是非常的细微,不容易看清楚罢了。
这个过程说来漫长,实际上也不过是一瞬的光景,被落冰湖中心异常惊动的人,最快的也不过刚到湖边。
说到此处,不得不说一个有些奇怪的现象,虽然玉佛子将须弥宫极其以难道的地域都划给了剑宗,但是凌飞宵却只是派了一小部分的门人去完成与弥勒宗的交接仪式,依旧命令整个剑宗的门人弟子驻扎在落冰湖畔。包括凌飞宵本人,都是留在落冰湖畔的。
对于金色丝茧中的战天剑和沈衣雪,凌飞宵到来之后,并未过多地询问雪暮寒,毕竟他还是一宗之主,需要处理的事情比较多。另一方面就是雪暮寒似乎感觉凌飞宵另有打算,只是一时猜不透罢了。
看到沈衣雪化雪禅衣上的卍字轮,历劫的目光终于流露出一丝欣慰,同时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
沈衣雪的身子在半空中一个曼妙的旋转,整个人已经落在了雪暮寒与历劫面前。
“师父。”
轻轻柔柔的一声,让雪暮寒有一瞬间的怔楞,仿佛有些不认识眼前的女子一般。分明还是原来的眉眼,却似乎有哪里变得不一样了呢。
犹豫着,雪暮寒竟然没有应声,只是望着眼前的女子,一时有些失神。
沈衣雪的目光中露出一丝迷惑,不明白雪暮寒为何没有回答自己。再一转头看到历劫目光中的关切与欣慰,一时也顾不得去想雪暮寒眼中的深意。只是对于历劫,又不知该如何开始,因此只给了对方一个清浅的微笑。
然而,三个人之间的清净,也止于这一个微笑,因为有不少人已经围了过来。
历劫甚至都来不及细品这个微笑,便被赶来的人挤到了另一边。
沈衣雪没有得到回应,心中突然涌起一丝莫名的,淡淡的失落,只是却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一挥手,先将战天剑召回,握在了手中。
凌飞宵一脸欣慰的笑:“衣雪师侄,听说你终于可以做到真魂入剑了?真是我剑宗只大幸啊!”
他不提“真魂入剑”这四个字还好,刚一出口,雪暮寒的脸色便开始难看起来,完全无视其他人或者好奇,或者羡慕,或者嫉恨的目光,一把拉着沈衣雪,分开人群便朝着湖畔走去,连最基本的礼貌与客套都省了下来。
凌飞宵的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虽然却又露出一个温和宽容的微笑,向着周围的人群道:“诸位师兄弟,衣雪师侄刚刚与战天剑融合,还需要磨合一段时间,大家就不要打扰她了。”
几乎所有人都将刚才雪暮寒的无礼举动看在眼里,又听凌飞宵说得如此宽容大度,一副不予计价的宽厚长者形象,顿时就有人抱起不平来:“宗主,这也太不像话了……”
凌飞宵含着温厚的微笑,摆手制止了那人接下来的话:“暮寒师弟一向如此清冷,大家就不要太多计较了。”
“可是他的弟子,难道也跟着对宗主无礼?”还有不服气的声音,“简直就是目无尊长,仗着自己是师父是暮寒真人就了不起了吗?”
沈衣雪被雪暮寒拉着,一路跌跌撞撞,几乎都要跟不上对方的脚步,又听到后面众人的言辞,忍不住开口:“师父……”
雪暮寒闻言,顿了一顿,脚步终于是缓和下来,只是面色却的冷得厉害,看得沈衣雪都禁不住打了个冷战,望着雪暮寒的目光更加迷惑。
又拉着沈衣雪向前走了几步,雪暮寒终于是忍不住停下脚步,望着沈衣雪有片刻的犹豫,不过最后还是咬牙开口了:“你可还记得安亦染死前的情形?”
沈衣雪一怔,大概有些明白了雪暮寒的意思:“当时,似乎有一缕极为阴冷的气息钻入了战天剑中,让战天剑突然就脱离了我的控制。”
雪暮寒叹了口气:“你也曾告诉过我,说白玉沉的身上有着一种让你,或者说战天剑,极为不舒服的东西。”
沈衣雪望着他的脸色,再联想到适才他对凌飞宵的态度,心中已经明白了几分:“此时,与宗主师伯有关?”
“虽然我暂时不知道白玉沉到底做了什么。”雪暮寒道,“只是,此事确是宗主师兄的授意。甚至——”
他的面色更冷:“让你到落冰湖,参与对弥勒宗之间的战争,一开始他就是别有居心!”
“师父!”沈衣雪的面色郑重起来,定定地望着雪暮寒,沉吟半晌才道,“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只是……”
沈衣雪犹豫着,想到依旧留在宗门之内的司莲心,自己如技术一走了之,只怕一直跟着自己的司莲心不免要受到牵连。然而再想到雪暮寒已经被了自己背负许多,自己又怎么忍心再加重他的负担?
雪暮寒深深地凝视着她,似乎要把她深深地镌刻进自己的心魂深处,许久才咬牙说了一句:“此时正值两宗交战,又不再宗门之内,没有护宗大阵的制约,不若你……”
“趁乱就此离去”几个字徘徊在雪暮寒的唇边,流连往返,却又被心中的不舍绊住,怎么也不能脱口而出。
他本以为,就算是为了她的安危,自己也可以简单而直接地将这几个字说出口,然而事到临头,话到嘴边,却发现自己竟是如此地难以割舍。
回想当初,在点星楼第一次见到她的情形,到此刻竟然是如此清晰,仿若一切就发生在昨日,却又有一种遥不可及的陌生。
想到当时她因为失去心头精血而苍白的脸色,被徐元厚击碎的丹田,一切都昭示着她的柔弱和无助,让他的心中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丝莫名的怜惜。
就算雪暮寒一直都不愿面对当时自己的真实的内心,却也不可否认当日的自己初次见到她时,心中泛起的那一丝涟漪。
屈指算来,到现在已经有将近一年的时日了吧?自己以师父的身份,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竟然如此之久,可对于修者超出普通人太多的寿命,一年的时光,又实在是太过短暂。
这短暂的一年,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感情的转变总是让人措手不及。
“离去”这么简单的两个字,此刻竟是如此沉重,压的他喘不过起来。却又如两把钝钝的,带着豁口的刀子在心头来回地磨,磨地心头生疼。如果可以看到,想必一定是血肉模糊了吧?
“凡事不可太尽,太尽势必缘分早尽!”
就在雪暮寒百般犹豫纠结的时候,一个平淡无波的声音忽然自背后响起,声音不高,简短的十几个字,却惊出了他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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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惩罚
不知何时,历劫出现在了二人身后,突然就说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雪暮寒心头狂震,直觉对方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因此不由自主地转了身,去看身后一身白色僧衣纤尘不染的历劫。
历劫的眼睛依旧清澈地如同最干净的水晶,仿佛不染这世间的任何一丝尘埃,让你不忍对他有任何的隐瞒还亵渎。同时却又深邃地似乎能够洞穿世事,直透人心,仿佛你内心所有的想法,在那样一双眼睛下都无所遁形。
以前也曾与历劫接触过,就算不是十分熟识,却也是有着一定的了解的。雪暮寒在触到历劫目光时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对方已经洞穿了他所有的想法!
面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有些事情自己心里知道是一回事,被人看穿又是另一回事,尴尬总是难免的。
雪暮寒似乎感觉到自己额头上有冷汗渗出,只是在沈衣雪面前实在不好表现出来,更不好去擦,只得勉强镇定下心神,望着历劫:“你的意思是?”
历劫的目光依旧平淡,丝毫没有拆穿他的意思,只是淡淡道:“玉佛子已将须弥宫以南,包括须弥宫在内的的地域都让给了剑宗,除了须弥宫的人,连混沌飞舟都献给了剑宗。若你是凌飞宵,此刻会做些什么呢?”
雪暮寒的脸色大变,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一直逃避着答案,实在是不愿相信自己的猜测。然而此刻却被历劫就这么波澜不惊的揭开,让他不得不去正视,去面对。
沈衣雪一楞,望向历劫的目光有一丝迷惑,不过她本也是心思通透之人,眼睛转了两转,心中已经有了猜测,只是不敢相信:“为了我?”
历劫望向她的目光隐隐含了一丝担忧:“战天剑。”
然后又将目光转向雪暮寒:“不然,为何凌飞宵刚一说出‘真魂入剑’四个字,你便会有如此大的反应?难道不是因为对他起了疑心的缘故?”
雪暮寒的脸色变了又变,最终一片苍白,颓然地叹了口气:“你说的对。”
沈衣雪心中不禁有些悚然,凌飞宵连新得的地域都不放在心上,让那么多人依旧留在落冰湖畔,竟然是为了战天剑?
一开始戚长风来此所带几百人,与弥勒宗交战之后再有所损耗,剩下也就不足五十人,而雪暮寒所带的五千,经过一番战斗,也是只余一半,可这也有两千多人呢!
更不要说凌飞宵最后带来的,集剑宗之精英,以及从剑宗附属门派所调集的人手,那些基本就没有损耗,让一个宗门都几乎闻风丧胆的数目!
这么多的人,凌飞宵都留在落冰湖畔,难道为的就是怕自己携带着战天剑离开?或者是想用这么多人,从自己的手中将战天剑抢回去?
这也太瞧得起自己了吧?是小题大做,还是势在必得?
沈衣雪的脸色也跟着变了,她刚刚经历过两个宗门之间的战争,知道个人在其中有多么渺小。而让自己带着战天剑从这么多人中脱身,还真的是……太瞧得起她了!
然而,此刻历劫根本就不管她和雪暮寒是否能够接受和面对,又有一句话扔了出来:“战天剑的情况,我在洗涤你身上戾气的时候,也曾将简单查探过。”
他看了沈衣雪一眼,目光最终却是落在雪暮寒的面上:“战天剑中,突然多了一丝残剑之魂,虽然十分弱小,可关键时刻,却可通过这一缕残剑魂的主体,暂时掌控战天剑!”
“一时掌控,哪怕只有一个瞬间,意味着什么?”历劫道,“想必你们心里都是有数的。”
沈衣雪的眼前,一下就浮现出安亦染七窍流血的情景,然后便的他气若游丝,断断续续的声音,哀求着自己。
如果不是战天剑突然的失控,自己又怎么会陷入危机之中,安亦染又怎么会舍命相救?
就算是他已经了无生趣,一心求死,但也让沈衣雪的心中,就此产生了一丝愧疚不是吗?何况,如此情况若是再一次出现,难道还要安亦染活过来再替她以身相代一次?还是,每一次都会有一个“安亦染”来为她挡住戒刀?
想到安亦染,沈衣雪突然又想到孔微海,他为何要对安亦染说出算计安似君与安亦尘兄妹的事情,是嫌安亦染所受打击不够大吗?想要连安亦染一同报复?难道一点师徒情谊都不顾念?
“师父,这一次,微海师伯可有跟随宗主师伯一同前来?”沈衣雪望向雪暮寒,又看了历劫一眼,突然开口,“不管我做和决定,在此之前,我要去见一次微海师伯。”
若是自己就此离去,只怕是少不得要牵连雪暮寒,到时候远在剑宗的司莲心,就算是自己日后想法子接了离开,只怕暂时也要有人护佑一些才好。
而显然,到时候雪暮寒恐怕力有不逮,自己总要为莲心做一些打算才是。加上安亦染的事情,自己总要去向对方有个交代,也算对得起安亦染的一条性命了。
雪暮寒一愣,显然没有想到沈衣雪突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几乎下意识地答:“来了!”
答完之后雪暮寒才反应过来:“衣雪,你问微海师弟做什么?”
沈衣雪没有回答,却继续追问:“他在哪里?”
雪暮寒叹了口气,对于沈衣雪突然要见孔微海的举动似乎想到了些什么,神色有一瞬间的黯然,不过还是道:“从来了之后,他就一直在安亦染的坟前。”
整个须弥宫以南,都成了剑宗的地盘,打扫战场的事情,自然也只能是剑宗的人来做。对于弥勒宗,也就是他们的敌人,自然是一个大坑,胡乱埋起来了事。而其中剑宗弟子的尸身,自然是被妥善安置,该掩埋的掩埋,哪怕临时匆忙地立个坟茔。
所以安亦染才会有了一个临时的埋骨之地。
而清扫战场的时候,凌飞宵所带门人尚未赶到,一切仍然是雪暮寒在做主。而孔微海在随行队伍中又比较显眼,因此雪暮寒能够知道孔微海的所在,也没有什么奇怪。
远远地,有人缀在他们背后,雪暮寒心中微冷,沈衣雪若无其事,历劫更是恍若未觉。凌飞宵怕是已经有些迫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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