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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妃曲之前世终身误-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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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想什么。
对方不动,雪暮寒自然也不会开口自讨没趣,垂着头,继续自己的心思,至于身上刺骨的疼痛,他早已习惯,原来比不上再也见不到她的失落,现在比不过对她消息的渴望。
“沈衣雪如此为你费尽心思,”白玉沉再次开口,目光如毒蛇一般落在雪暮寒新旧血迹斑驳的身上,“你就一点也不感动吗?三日之后我的继任大典之时,想必她会愿意和我以夫妇之名,前来看望你这个师父的,你说呢?”
雪暮寒第一次抬起头来,身上的伤痕视而不见,也浑然不觉,只是看想白玉沉的目光中带了一丝嘲讽:“天真。”
“即使没有我,还有夜流觞会护着她!”雪暮寒咬着牙,声音嘶哑,“你想娶她,简直就是做梦!”
白玉沉的脸色再次变了变不过很快又恢复得意:“我不信,我不信她会不在乎你这个师父的生死!”
好像是为了证明,却更像是为了说服他自己,白玉沉继续道,“不然她为什么会让天魔宗的人来打探你的消息,为了你还如此煞费苦心,将我的问题又踢给我,不就是不想让我为难你么?”
雪暮寒冷哼:“那只不过是因为,她真的不想答应你的要求,又不想驳你的面子而已。”
“你胡说!”白玉沉大怒,下一刻便扬起手掌,朝着雪暮寒的脸色狠狠扇了过去!
同时吼道:“她会答应的,一定会!”
那一个耳光力道极大,雪暮寒的整张脸都顺着白玉沉手掌的方向偏了过去,半晌才缓缓回头,嘴角已经有鲜血溢出,顺着下巴低落在胸前的衣襟上。
雪暮寒苦笑:已经有许多的血,再多这么两滴实在算不得什么。
一个清晰的巴掌印浮现出来,他的左半边脸顿时高高肿起,而雪暮寒却浑不在意,好像被打耳光的人不是他一样。
雪暮寒继续笑:“就算是最终她答应了你,也不过是因为被你胁迫,与真心无关。你得到的,也不过是一具躯壳而已。你又有什么好值得炫耀的?”
白玉沉的脸色再一次开始变幻不定,就连呼吸也开始紊乱,他当然知道雪暮寒说的是事实,只是一直不愿面对而已,如今却被雪暮寒一语戳破,一时心中竟然有些开始惊疑不定起来。
不过随即却又安定下来:“沈衣雪如此在意你这个师父,断然没有不顾你性命拒绝的道理,你说读吧?”
下一刻,白玉沉又凑到了雪暮寒面前,离对方只有不足一尺的距离,死死盯着对方的眼睛,道:“待我和沈衣雪真正成亲之后,必然会一同前来拜谢你牵线搭桥之恩,如何?”
他“哈哈”一笑,目光更加阴冷:“到时候,你便看着我和沈衣雪如何的夫妻恩爱吧?想必你也很想看到,到时候让你欣赏一番,如何?你可一定要好好活到那一天!”
雪暮寒别开眼睛不去看他,只低低吐出两个字:“无耻!”
白玉沉终于转了心态,竟然没有再一次暴怒,只是上下打量着身上血迹斑斑的雪暮寒,突然笑道:“小师叔,你这一身的衣服太脏,到时候万一吓到我的雪儿便不好了,不若让师侄我先帮着你脱了?”
他当然不会真的征询雪暮寒的意思,直接再次将真气凝聚成薄薄的刀刃,直接就朝着雪暮寒身上的布条削了过去!
顿时一片褐色,红色的碎步纷纷如蝴蝶飞舞,转眼就落满了那藏剑台。
而此刻悬浮在藏剑台中央,如同被无形锁链吊起的雪暮寒,全身几近赤裸,露出一身纵横交错,新旧不一的鞭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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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三章 有人前来
旧的伤口早已结痂,此刻不过是再次绽裂,新的鞭痕几乎条条压在那旧伤之上,又有鲜血渗出,一时之间竟然连一块好肉都找不到。
所以,白玉沉在削碎雪暮寒身上碎布一样的衣服时,根本就没有必要再“掌控”不好力道方向,在雪暮寒的身上再添伤口。
反正对方就和一块木头似的,连哼都不哼一声,没有什么意思不说。就那一身鞭痕,他连想要看到的效果都看不清楚。
白玉沉上下打量着不着寸缕的雪暮寒,轻轻摇了摇头,啧啧有声:“这还是那个名满天下,如同谪仙一般的雪暮寒吗?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
银白色和青黑色光芒形成的神秘花纹再一次出现在二人之间,将二人隔开,白玉沉飘身向后退去,露出一个无比虚伪的歉然笑意来:“哎呀,师侄来的匆忙,只顾着想要替师叔除去污秽衣物了,竟然忘记了将替换的衣物带来,真是不该!”
然后他不再驭气,落在石台旁边眯起眼睛,扬起一个笑脸:“不过小师叔大人大量,自然不会同我这样一个健忘的师侄计较不是?”
白玉沉得意地大笑,感觉总算是发泄了一部分胸中的闷气,这才头也不回,留下被折辱的雪暮寒,扬长而去!
雪暮寒望着对方嚣张的背影,原本枯槁如死灰一般的眼睛,第一次有了波澜,如汹涌的暗潮,复杂莫名。
他以为沈衣雪去了天魔宗,有夜流觞的回护便能够一切安好,他虽然为沈衣雪战到了凌飞宵的对立面,可却从未想过背叛了剑宗,也不想进入其他宗门,所以才想着寻个清静之处听天由命,自生自灭,却不想最后还是连拖累了她。
如果此刻他有一丝真气可以动用,如果他有能力离开这个禁锢着自己的藏剑台,摆脱白玉沉的控制,又哪里轮到被白玉沉利用去威胁她?
周身微微的凉意让雪暮寒心底充满了耻辱,却又无力改变什么,曾经禁锢战天剑的藏剑台,连战天剑都无力脱出,何况他只是一个人。
虽然他曾经的修为不低,可也比不上一把上古名剑!何况又是动用了焚天灭神诀之后的他?再说白玉沉也一直防备着他呢,以对方小心谨慎的个性,怎么会允许他恢复一丝真气?
雪暮寒闭起眼睛,眼前浮现的,却不是沈衣雪,而是一个面目苍老却又和善的老人。
“冷师叔,当初你从准提峰下将暮寒带来此处,可曾想过会有今日种种?”他在心中无声地质问,“你告诉暮寒,可是暮寒做错了吗?”
或者,他的降生都是一个错误,不该出现在准提峰,不该被冷兴华带回剑宗,不该名满天下,不该看不惯凌飞宵的所作所为而四处游历,更不该在点星楼认识沈衣雪并收他为入室弟子。最不该的便是,既然名分已定,却又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至于沈衣雪,哪怕他不肯面对,也不得不承认思念,甚至可以说无时无刻不想!
可是,他实在是不愿以这样赤条条地模样来想她!
在雪暮寒看来,那是一种亵渎,对于那个玉洁冰清的女子的冒犯!
寂静的剑心谷内,到处是各式各样的剑,却只有雪暮寒一个人,被银白和青黑两种光芒织就的神秘花纹将他牢牢禁锢,其中散发出来对于宝剑的温养气息,将他的气息温养地,越来越像一把剑。
雪暮寒突然苦笑,战天剑也算是间接被自己送走的,所以,这禁锢战天剑的藏剑台便要惩罚自己,代替战天剑的位置留在此处?
然后,是否自己最终也会化为一把人形的宝剑呢?
也许那样也是一种解脱吧?只要不说被白玉沉握在手中,做一把剑,也比被用来威胁他心里那个柔软却又分外倔强的女子好太多。
可惜了,这样的禁锢他无力挣脱,就连自杀都做不到。
失落与苦笑之后,他知道他的时间不多,若是不能在白玉沉继任大典之前相出对策,只怕就真的要拖累沈衣雪了。
而沈衣雪,他太了解那个女子了,看似柔弱骨子里却无比倔强,看似疏离冷淡,对于身边的人却异常在乎,想想落冰湖畔身死的司莲心就可见一斑了。
若是她不在乎自己这个师父,大可以直接拒绝让白玉沉直接杀了自己,或者立刻答应,让白玉沉嫉恨,折磨自己,而不是将问题再推给白玉沉。
可惜,白玉沉比她想的更加聪明,一眼就看穿了她的这份小心思,对他的折辱照样不少。
他可以不在乎自己,却不能不在乎那个女子。
雪暮寒冷静了下来,第一次开始正视自己的处境,身体不能动弹,真气虽然因为藏剑台的温养有所恢复,却又与他本身的真气有所出入。而他因为心如死灰,也从未想要去研究这种带着剑锋凌冽的真气。
可是现在却是不同了,最起码也要挣脱这个禁锢,哪怕是只能动一动手臂,让他自杀都行,只要不被白玉沉利用来去威胁沈衣雪就好。
当然,能够摆脱禁锢,离开剑宗,去向她报一声平安,阻止她答应白玉沉的威胁更好,毕竟,就算他能够自杀,白玉沉还是能够用他的尸体做文章的。
名满天下的雪暮寒,修炼奇才,一旦振作起来,便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他知道最多还有三日的时间,白玉沉继任大典当日,天魔宗必定会派人前来庆贺,依着沈衣雪的性子,说不定就要随行,到时候万一白玉沉真的将自己推了出去,在天下修者面前逼沈衣雪同意,沈衣雪除非不在修真界,否则就只有答应一条路走。
毕竟,当初点星楼他收沈衣雪为入室弟子的时候可是十分的高调,那句“此玉暂时便是我雪暮寒弟子身份的证明,从此莫要被人欺负了去”更是几乎人人皆知。一个如此维护自己的师父,如果沈衣雪再不在乎他的生死,还谈什么孝道!
再如果,白玉沉将自己弄个身不能动,口不能眼,直接推出自己,再假传一个自己的命令,沈衣雪岂不是师命难违?
到时候,不忠不孝的大帽子一扣,沈衣雪直接就无法在这个修真界立足!
人言可畏,便是有夜流觞肯拿整个天魔宗护着她,能堵住这天下悠悠众口吗?武力镇压着,又能够压住所有的人心吗?
雪暮寒的眉轻轻皱起,收敛了思绪,开始寻求脱困的方法。
离继任大典还有三日,千头万绪,事务繁多,所有白玉沉也没有太多的时间来剑心谷折磨他,而把守在谷口的人没有白玉沉的命令也不敢擅入,反而给了雪暮寒时间。
然而这样的安静竟也只有一日的时间,在雪暮寒刚刚能够调动体内被藏剑台温养出来的那种锋锐真气的时候,剑心谷谷口处的闪着银白色光芒的禁制竟然再一次出现一阵波动。
紧接着,一个紧张不安中还带着颤抖的声音传来:“郑师兄,这样不好吧,若是万一被宗主知道了……”
“小扣子,”那个紧张的声音话未说完便被另一个低沉的声音打断,“你若是害怕就留在外门,若是有人问起,你就都推到我的身上便是。只要你现在不阻拦我,我郑闻歌便感激不尽了。”
小扣子还是在犹豫:“可是宗主他说……”
却听郑闻歌又低低喝道:“没有什么可是,白玉沉就是一个衣冠禽兽!哪里配得上宗主的位子?你进来一看便知!小扣子,你到底要不要进来?”
说话间,银白色光芒的禁制居然被撕开了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口中,紧接着便又一个面色白皙,细长眉眼的青年走了进来。
他的面色虽然依旧白皙,更多的却是失去血色的苍白和郁郁愁闷之色,细长的眼睛中甚至带了一声深深地怨恨之意。
随着这个人进入,之后又一个清秀苍白,身材瘦弱只到前面青年肩膀高度的少年也跟着钻了进来。
两个人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地朝着中心的位置一边走,一边四处打量,同时那少年还忍不住小声地抱怨道:“那我还是跟你进来吧,另几个师兄哪里是那么好……”
“搪塞”二字还没有出口,那清秀少年便看到了被禁锢在藏剑台正中心的雪暮寒!
当然,此刻的他还没有认出眼前这个一头白发,浑身上下伤痕累累的却不着寸缕的人,便是他们剑宗人人仰慕的雪暮寒,但还算免不了被吓到!
若是沈衣雪再次,对着两个人应该还有些印象,细长眉眼的青年自然便是当日在灵药园与她争辩的郑闻歌,只是一个灵药园的普通外门弟子而已。
另一个苍白瘦弱的少年,更是有数面之缘,初次相见时,这个少年正跟在白玉沉身后,一派天真,再见时候自然也是在灵药园中,让崔言智痛殴尹正丹的时候。至于最后一次,则是因为灵药园事件,一些外门弟子被降为杂役,其中便包括这个小扣子,被分配到当时孔微海所掌管的藏经阁做了杂役,只是不知为何竟然同时出现在这剑心谷中。
当然,沈衣雪认识,雪暮寒却是没有太深的印象,毕竟沈衣雪和崔言智在灵药园与郑闻歌对峙,破坏灵药的时候,他还在凌飞宵的宗主大殿里。
待他和凌飞宵赶到灵药园的时候,至少郑闻歌已经悄然离开,所以并未正面接触。
细长眉眼的郑闻歌一把捂住小扣子就要尖叫出声的嘴巴,低声喝道:“闭嘴,你想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潜入剑心谷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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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四章 同样的人
小扣子惊魂未定,瞪大了眼睛又看了位于剑心谷中心的藏剑台,指着藏剑台上的雪暮寒,分明想要大叫却又强忍着,压抑着声音结结巴巴地说不成句:“这这这,他他他……”
郑闻歌明显比小扣子镇定许多,对于藏剑台上的人丝毫不觉惊讶,甚至连看都没有多看,反而是向着小扣子道:“你去仔细看看那个人是谁?”
“我?”小扣子瞪大了眼睛,再次流出迷惑和恐惧之色,“去看?”
郑闻歌点头:“当然是你,然后你再问问那人,为何会被囚禁在剑心谷?”
“囚禁?”小扣子重复了一遍,目中迷茫之色更甚,“犯错的弟子不都是被送往炼魂峰么,怎么会囚禁在剑心谷?”
郑闻歌冷笑:“那自然是因为这个人不该被囚禁。”
“那——”
小扣子犹豫着,还想再问却被郑闻歌从后背推了一把,他猝不及防下,一个趔趄,为了稳住身形不得已向前冲了三四部!
这下正到雪暮寒脚下的石台处,小扣子一抬起头,就看到了那银白色和青黑色交错形成的神秘花纹,然后隔着花纹空隙又看到了对方那一双血肉模糊的,悬浮起来的双足。
藏剑台上,有无数红褐色的斑痕,还有新鲜的,也就刚刚凝固的鲜血,甚至那双足的足背上,依旧还有血渗出。
小扣子被吓得脸色发白,几乎是下意识地哆嗦着问了一句:“你,你是谁?”
然后他又才犹豫地顺着那人的双足朝上去看,这下更是目瞪口呆:“你,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无论何时,小扣子看起来都是人畜无害的,而此刻的雪暮寒已经从消沉中走出,正在思考着如何脱困,所以自然不会不回答对方的问题。何况,对于这个清秀瘦弱的少年,他还是有些印象的。
“你是藏经阁的那个杂役?好像是叫什么……”雪暮寒想了一下,才道,“小扣子!”
“你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一下被人叫出名字,小扣子先是被吓了一跳,不过回头看来看阴沉着一张脸,心里还是有些底气,于是抬起头,问:“你为何会在这里?”
雪暮寒沉默,这个问题,也就只有天真的小扣子还能够问出来吧。可是,他要怎么回答,说自己是雪暮寒,被白玉沉囚禁于此?
曾经的清冷疏离如月华,飘逸高傲如谪仙,此刻却是满身鞭痕还不着寸缕,让他又开不了这个口。
小扣子浑然不觉,又继续追问了一句,身后的郑闻歌终于忍不住低低开口:“小扣子,若是换做是你,在这样的境况下,愿意告诉别你的身份么?”
“我当然——”小扣子话出口后才觉得不妥,顿时一阵心虚,就连声音也低了下去,小声道,“不愿意。”
郑闻歌抬头,看了一眼被禁锢地一动不动的雪暮寒,说了三个字:“孔微海。”
小扣子闻言一愣,不解地望着郑闻歌,有抬头看了看雪暮寒,道:“这人不是微海真人。”
雪暮寒却是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这分明是在告诉自己,对方是孔微海派来的,或者是收到孔微海的命令,才会来此。
郑闻歌又深深地看了雪暮寒一眼,这才看向小扣子,却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只是问道:“小扣子,你想一想,剑心谷是什么地方,可曾是囚禁犯错门人之处?”
小扣子仍旧一脸迷惑,几乎是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那么这些日子以来,你替白玉沉看守着剑心谷的入口,可曾见过除了白玉沉之外的人进来?”郑闻歌循循善诱,又继续问。
小扣子再次摇头,几乎都要成了拨浪鼓。
“所以,不管这个人是谁,”郑闻歌的目光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都可以肯定是被白玉沉关到此处的,对吧?”
小扣子下意识地想要再次摇头,随即才反应过来不对,连忙又小鸡啄米一般地开始点头。
郑闻歌轻笑了一下:“如果这个人真的有罪,那么白玉沉为何不把他关到炼魂峰去?”
小扣子先是点头,然后摇头,最后发现点头摇头都不对,这个问题是需要自己回答的,可是他哪里知道为什么,只能一脸迷惑地看看雪暮寒,有望向郑闻歌。
郑闻歌的笑容逐渐转冷:“那是因为这个人根本就没有犯错,也不能明目张胆地关到炼魂峰去。”
他抬头望着雪暮寒:“我说的可对?”
雪暮寒沉默,算是默认了。
“孔微海为何会让你来?”雪暮寒身不能都,口也不能言,最终只好朝着郑闻歌发出一道神念来,“不要告诉我,他还念着同门师兄弟之间的情分。”
郑闻歌没有回答,目光却转向小扣子,道:“你看看这人身上的鞭痕便可知道,白玉沉将他囚禁在剑心谷,只是为了他一己私欲,为了折磨羞辱这人。”
小扣子的脸色有些发白,那些伤痕,他都是近距离看到过的,只怕是触目惊心都无法形容。他真的无法想象,一向温文儒雅玉沉师兄,竟然会做出这样残忍的事情来。
可是,这些时日以来除了白玉沉,哪里还有另外一个人进来过剑心谷呢?他连替白玉沉找借口都找不到!
见小扣子沉默不语,郑闻歌又道:“小扣子,你也看到了,其实我来,就是为了将这让救出去,你要告发我吗?”
“我——”小扣子一脸茫然,不知道如何回答郑闻歌的问题。
郑闻歌上前,拍了拍小扣子单薄瘦弱的肩膀:“我也不求你别的,只要你能出去,为这让找一套衣服来,让他于受尽羞辱便好,你觉得可以吗?”
“嗯!”这一次小扣子连想都不想,便大力地点了点头,也不说话就大步朝着谷口的方向跑去,跑了几步却又停下脚步,回头道:“郑师兄,那你自己在此小心了。千万莫要让人发现,我不会去告发你们的。”
他说完这句话,才再次走到那禁制面前,又是一阵银白色的光芒波动,小扣子已经从那裂缝中钻了出去,转眼不见了人影。
郑闻歌转了头,目光落在雪暮寒周身那青黑色和银白色交织而成的神秘花纹上面,眉头微微皱起:“暂时我无法放你出来,我的修为太低,无法强行破除。小扣子根本就不知道你被囚禁在此,更加不可能知道解开的方法。”
雪暮寒却恍若未闻,努力让自己忽略赤裸的身体,继续以神念道:“孔微海,不是叛出剑宗,到圣兽宗去了么?”
郑闻歌道:“微海长老那不叫叛出,叫回归。”
雪暮寒:“微海长老,看来他在圣兽宗的地位不低。那你呢,口口声声‘微海长老’,难道也背叛了剑宗么?”
郑闻歌冷笑:“若是非要说背叛剑宗,你又何尝没有背叛剑宗?”
这句话让雪暮寒一愣,沉默半晌才继续发来神念:“我只是不想让宗主师兄一错再错,也不想让我的弟子被炼魂入剑。”
“你是为了一个女人,我也是为了一个女人。”郑闻歌道,“,雪暮寒,我们谁也不比谁更加清高!”
“你说的再冠冕堂皇,也改变不了你为了一个女人背叛剑宗的事实!”郑闻歌耸了耸肩膀,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浓重的怨恨之意,“所以,也不必纠结于我是否背叛的问题,你我都是同样的人。”
雪暮寒的眼睛中终于闪过一丝异色,在他的角度只能俯视对方,看不太清郑闻歌脸上的表情,只是,一个准备背叛剑宗的人,为何还要对自己说这许多,既然说他们是同样的人,又何必还要解释?
为了一个女人?雪暮寒沉吟着,思索了半晌,终于以神念朝对方说出了一个名字:“楚韵卿?”
郑闻歌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苍白,又透着古怪惊异,目光也开始闪烁不定,最后抬起头,深深地望了雪暮寒一眼,轻轻地点了点头,算是承认。
雪暮寒将他细微的动作看在眼里,心中了然:郑闻歌在众多的外门弟子当中,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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