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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妃曲之前世终身误-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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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沈衣雪将司莲心身上的伤口处理完毕时,夜幕已经完全降临下来。
想要伸个懒腰,这才发现自己的肩膀也疼得厉害,沈衣雪也没有在意,就这么打开了房间的大门。
雪暮寒不知何时回来的,居然也在门外守候着。
“衣雪!”雪暮寒一眼就看到了沈衣雪肩头那一片触目惊心的血红,这才想起,似乎沈衣雪自己肩头的伤也才不过三四天的时间,根本就没有愈合。
顺着雪暮寒的目光,沈衣雪才发现自己的肩头不知何时已经被鲜血洇红了一片。
“师妹。”
“雪儿。”
崔言智和白玉沉几乎是同时开口,却是站在雪暮寒身后,前者正一脸期待地望着沈衣雪,显然是在等着沈衣雪告诉自己司莲心的情况。而后者,则是满脸的关切之色,几乎和雪暮寒同时看到了沈衣雪肩膀上的鲜血。
雪暮寒略偏一偏头,眼角的余光扫了白玉沉一眼。
白玉沉心中轻叹,只得将后面要说的话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垂下头去,让人看不到他眼底的情绪。
“还好只是外伤。”沈衣雪看了崔言智一眼,“处理好伤口也就没事了。”
“只不过,莲心身上的鞭痕太多了,处理起来很是麻烦。”沈衣雪见雪暮寒点头,知道他是要自己把情况赶紧说出来,“不过我已经全部上药,并且包扎完毕,只要过了今晚,莲心应该就可以醒来。”
崔言智这才松了口气,感激地望了沈衣雪一眼。
沈衣雪也松了口气,有自己这位憨实的师兄关心,司莲心想来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了。
“言智,现在你可放心了?”雪暮寒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那就快去办为师吩咐的事情去吧。”
“是。”崔言智老老实实地应道,不过却是先进了房间瞧了司莲心一眼,才和白玉沉一起离开。
他说完又看了沈衣雪一眼:“衣雪,走吧,你的伤口也需要处理。”
沈衣雪眼看着崔言智带着白玉沉离开了房门口,转眼消失在夜色之中,显然是雪暮寒在等着自己的时候吩咐了他们什么事情,现在崔言智得到了司莲心无恙的消息,自然就赶着去办了。
浮雪岛上的房间,都没有院子,只是大大小小的一些房间,均以白石砌成,再饰以精美的雕刻图案,同色的镂花窗棂,在周围绿树的掩映下,更加显得素净雅致,想来应该是雪暮寒的偏好。
雪暮寒给沈衣雪安排的房间,就在自己房间的旁边,只隔着三五株流苏树。所以,不管从哪个方向走,两个人一定会同路。
路上,雪暮寒告诉沈衣雪,自己已经将收崔言智为入室弟子的事情告诉了凌飞宵,而凌飞宵也很是爽快的同意了。
并且决定,待沈衣雪身体恢复过来以后,让沈衣雪和崔言智一同举行正式的拜师仪式,只是日期尚未确定下来,要看沈衣雪的身体恢复情况。
同时,他还在考虑这暂时将司莲心收为记名弟子,让其暂时居住在浮雪岛上,一来可和沈衣雪做个伴,二来也是出于保护司莲心的目的,待司莲心有了一定的自保能力之后,再行决定司莲心的去留。
对此,沈衣雪不置可否,反正她来剑宗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寻找原铭,其他一切并不是特别在意。对于一个所谓的正式拜师仪式,更是可有可无的事情。在沈衣雪看来,在找到原铭之前,举行仪式自己也就参加了,如果是在自己找到原铭之后,或许那时候自己已经不在剑宗了呢?到时候剑宗的人爱怎么办就怎么办,与她无关就是了。
而对于司莲心,这个总是让她有一种莫名亲切感的女子,如果到时候司莲心愿意留在剑宗,她也不会反对,若是与自己一同离开,自己就当多了一个好姐妹。不管能不能找到原铭,至少从此以后她不会太孤单。
最不济,想法子将司莲心送去人界,过普通女子的生活,嫁人,生子,终老一生也就是了。
本来,她是想向雪暮寒询问关于原铭下落的问题,毕竟夜流觞说的那个“如果”让她不得不忧心,原铭现在的下落,甚至的是生死的问题。
只是,今夜的雪暮寒,情绪十分低落,甚至可以说是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就是沈衣雪问他事情,也总是简单地回答个“是”或者“不是”,要不就简单地解释几个字。
有的时候,沈衣雪一个问题有重复两三次,他才反应过来,然后沉默半晌才回答。
就是回答,多数也是心不在焉,心事重重的样子。
见他如此,沈衣雪也只有暂时将真正要问的问题压了下去,沉默地跟着雪暮寒往前走。
至于白玉沉,雪暮寒没有提起,因为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安置对方。但纯从收徒的角度来看,此人资质高出崔言智不是一点半点,心智品性也不错,的确是个值得收的弟子。
只是,雪暮寒却不得不去想白玉沉拜自己为师的目的,瞎子都能看得出来,白玉沉根本就是冲着沈衣雪来的。
如果沈衣雪不是自己的入室弟子,只怕白玉沉还老老实实地待在清音阁做他风光无限的阁主大弟子呢,又怎么会甘心在剑宗做一个洒扫低微的外门弟子?
所以雪暮寒很是犹豫。
不收,浮雪岛的确需要一个资质出众的弟子来继续发展下去,再说得直白一点,自己这个师父不在的时候,总得有一个强有力的弟子来维护其他弟子的安危。而崔言智根本做不到这一点。
相反地,如果换成是白玉沉,以他的资质,胜任绝对是绰绰有余。可惜就是白玉沉拜师的目的太不单纯了!
雪暮寒一想自己要收一个明目张胆地觊觎沈衣雪的弟子,心里就膈应的厉害。
只是,这种矛盾和犹豫,他却不能对沈衣雪讲。
一路上,沈衣雪想着如何开口询问原铭下落的事情,虽然知道雪暮寒心事重重的,但她自己的心事也不少。雪暮寒不开口,她自然也就没有心思去问。
就这样,各怀着心思的这对师徒就到了沈衣雪的房间门前。
依着沈衣雪的意思是,现在自己可以动弹了,自己想办法重新将肩头包扎的纱布拆开,然后上药重新包扎就是了,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可是雪暮寒坚持,一定要帮着沈衣雪换药。他的理由是:“你的伤口在蚀心水中浸泡了七天七夜,恢复起来哪有那么容易,一定要谨慎对待才是。万一你自己敷不好,只怕反而影响伤口恢复。”
“既然如此,那就有劳师父了。”
沈衣雪实在是推辞不得,也就只好答应下来,就算自己从心里没有拿雪暮寒当师父,但是雪暮寒未必就不把自己当弟子。如果自己一直推脱反而显得矫情了,因此也只好同意下来。
而沈衣雪一旦答应下来,雪暮寒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他默默地拆开了沈衣雪被鲜血洇红的纱布,重新清理的伤口,上了药,再仔细包扎起来,整个过程中居然再次一言不发。
只是在看到沈衣雪伤口的时候,他的脸色变得充满了懊悔和心疼,但也只有那一瞬间,短暂地让沈衣雪以为那只是自己的错觉。
换完以后,雪暮寒低低地说了一句:“好了,你好好休息。”
说完也不让沈衣雪起身相送,直接就出了房间,替她掩好了房门,再次沉默着离开。只留下一脸诧异的沈衣雪。
雪暮寒这到底是怎么了?
看着房门将正雪暮寒的身影掩盖,沈衣雪皱起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只是,她却是无论如何都睡不下。说不清心头是兴奋还是激动,总之是一丝睡意也无。
按理说,她在水吞洞里七天七夜,身体被蚀心水浸泡,应该十分虚弱,需要多多休息才是,可此刻距离她醒来,也不过四天的时间,怎么就这么精力充沛呢?
沈衣雪也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剑宗,自己心心念念的剑宗,这算是正式进入了吗?今日的事情,说白了,就是雪暮寒以绝天神丹为代价,向凌飞宵换取她的平安和自由。
不然的话,自己就算是进入了剑宗,只怕也要从外门弟子做起,如今凌飞宵却是只字未提,不就是看在绝天神丹的面子上吗?
想到绝天神丹,她又不禁想起了炽阳大师,还有自己最后在不离葫芦中发现的玉简。
本来想着拿出来看看,可是又不想因此惊动不远处的雪暮寒,因此只得作罢。
沈衣雪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她只知道,自己一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明晃晃的太阳光透过窗棂照了进来,晃得她几乎睁不开眼!
想到司莲心,沈衣雪还是强打起精神来,起身洗漱,去了崔言智的房间。
司莲心看着脸色比起昨日来要好些,但还是没有醒来,沈衣雪再次替她换了药,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去,准备趁着空闲的时间,仔细研究一下那玉简。
如此,沈衣雪每日都要去看一眼司莲心,间或为对方换药,之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仔细看那玉简上的内容。
直到第五日,在沈衣雪看完司莲心的伤口恢复情况以后,崔言智拦住了她:“衣雪师妹,你可知道师父这五日来,一直都没有出过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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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关系
“什么意思?”
沈衣雪一时没有听明白崔言智的话,皱眉问了一句,“那师父在房间里做什么?”
崔言智一脸的愁苦,好像一个小老头似的,两道眉毛紧紧地拧在了一起:“不知道,我每日早晨都会去向他请安的,前两天他还都是‘嗯’一声算做回答,后来这三天他却是一声不吭,如果不是从窗户上能看到师父的身影,我简直要以为师父根本就不在房里了。这和平日师父的作风大不一样啊!”
“那师父平日如何?”沈衣雪也有些羞愧,自己这个入室弟子,离雪暮寒的住处又近,这五日来,只知道每日里来看望莲心,居然连给自己这位师父请安都不曾去过一次!
唉!看来自己这个弟子当得,实在是不怎么称职啊!
沈衣雪实在是不好意思说自己这五日来,每日除了来看司莲心,就没有出过房间的门,更没有去给雪暮寒请过劳什子的安,自然也就不知道雪暮寒五日未曾出过房门的事情。
如果,如今既然知道了,断然就没有不去看看的道理。
正这样想着房间内忽然传来一声微弱的声音,似乎是因为疼痛而抽了一口冷气,随即又是略带着疑惑的声音:“咦?这是哪里?”
莲心醒了!
沈衣雪刚反应过来,就见崔言智的人已经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之中,到了房间里面司莲心的床前!
刚才这人还是一脸忧心地同自己说着,雪暮寒如何如何不对劲,他如何如何担心来着。结果一听到司莲心的声音就立刻把师父丢到后脑勺去了。
看了,不止自己一个人对雪暮寒这个师父不尽心啊!
当然,这只是一瞬间的想法,沈衣雪马上就回了神,去看司莲心。
司莲心刚刚清醒过来,适才应该是想要起身,不小心牵动了身上的伤口,才抽了口冷气,然后她又发现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不由自言自语了一声。
从安云城一路到剑宗,让崔言智和司莲心的关系更加熟稔,沈衣雪进来的时候,崔言智正在向司莲心说着什么。
只是,沈衣雪一进来,就被眼尖的司莲心发现:“衣雪!”
沈衣雪尚未答言,就发现司莲心的眼圈红了,就连声音也哽咽起来,不过她随即就深呼吸了一下,将涌出的泪意强行压下,换了一张笑脸:“多谢你!”
“说什么呢?”沈衣雪笑着拉住司莲心的手,“咱们之间,不用说谢的。”
“我只是帮你换药,其余时间其实一直都是言智师兄在照顾你。”沈衣雪拉住司莲心的手,脸上绽出一个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要谢的话,应该多谢言智师兄。”
崔言智被沈衣雪的话说得,不由地有些羞赧地低下头去,搓着手,声音低得犹如蚊蚋,沈衣雪甚至看到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潮“没,没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
“那个……你们说话……我……我去看看粥煮好了没。”崔言智结结巴巴地说完,低着头,红着脸,一溜烟地就从房中窜了出去。
现在的司莲心,可以说还没有任何修为,就连第一丝真气也是到剑宗来的路上,在崔言智的指导下凝聚出来的,实际上比起普通人来,基本也没有两样,自然也就有普通人一日三餐的需求。何况她鞭伤严重,失血过度,自然是更加需要补充营养。
想必这几日崔言智没少费心折腾。
在沈衣雪到来之前,浮雪岛上就一个雪暮寒,和偶尔才会在的崔言智,自然不需要厨房什么的。
这突然之间来了个没有任何修为,一日三餐还需要人照顾的司莲心,也真难为崔言智几日之内就将厨房的一应什物布置妥当,还有余力给司莲心熬粥补身体。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昏迷的那几天,也不知道夜流觞是怎么做的。要他去布置个厨房估计不太可能,毕竟他的身份过于敏感。若是离开浮雪岛被人发现事情就严重了。
昏迷的时候,沈衣雪不知道,但是她知道,自从她清醒过来以后,夜流觞可说每天都在给她抓鱼,并且还是让她生吃!
这样一想,再看看现在的崔言智和司莲心,沈衣雪忽然就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心理不平衡。想着要不要哪天也逼着夜流觞给自己去煮粥来吃。
随即她就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夜流觞是她什么人,她怎么可能去向对方提这么任性的要求?自己怎么就又想到了夜流觞呢?
只是,这种一餐一饭的平淡日子,只怕她这一生也不会再拥有了。
想到此处,沈衣雪心里忽然又有些失落,如果可以,她宁愿现在还在人界的烟火红尘中,享受着温馨的平凡。
沈衣雪摇了摇头,强迫自己把这乱七八糟的想法压了下去,专心去看司莲心。
司莲心的醒来,总算是给沈衣雪心中的阴霾增添了一丝阳光。看到崔言智一脸窘迫,沈衣雪心情大好,忍不住笑道“言智师兄还会煮粥,怎么我都不知道呢?”
门外似乎传来崔言智跌跤的声音,就连司莲心也禁不住莞尔。
直到门外崔言智的声音完全消失,司莲心柔柔地说了一句:“言智师兄是个好人。在来宗门的路上一直都很照顾我。”
随即她又有些愧疚地望着沈衣雪:“衣雪,对不起,我……”
沈衣雪被她的表情吓了一跳,一时不明所以地望着对方:“什么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啊?反而是我连累了你,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衣雪!”司莲心的声音微恼,似乎又觉得自己的态度不该如此,因此停顿了一下,她斟酌了一下措辞,才道,“我明知道言智师兄对你的心思,却还是……”
“什么心思?”沈衣雪更加迷惑,“你又怎么了?你和言智师兄很好呀。”
见司莲心原本苍白的小脸一下变得绯红,眼中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娇羞:“在安云城的时候,言智师兄,他不是说,喜欢你吗?”
沈衣雪一怔,这才恍然大悟:“啊,你说这个?”
“我一时忘了。”沈衣雪皱起眉头,随即笑道,“记得当时我似乎还当着你的面打过言智师兄一个耳光,你是说那时候的事情吗?”
司莲心对沈衣雪的后知后觉很是无语,却还是坚持说道:“是,那个时候,言智师兄喜欢的人是你。可是,从和你们分开以后,来宗门的一路上发生了很多事,他对我又诸多照应,我……”
难得司莲心可以走出安家二公子的死,重新接受另外一个男人的关心,想要开始新的生活。沈衣雪只会替对方高兴,又怎么会去计较崔言智曾经对自己的那点心思呢?
何况,她从来都是把崔言智当做一个憨实的,可以信赖的兄长,根本不曾有过其余的心思。
甚至可以说,她对其他男子都不曾,或者说不敢,动过别样的心思。
就是夜流觞那么直白,就是自己都不忍心拒绝,可不也是照样地不敢接受,就为了原铭那一丝渺茫的存在希望吗
可以说,只要她的心里跨不过原铭这道坎,任何一个男人她都不可能接受。
司莲心显然是留意到了沈衣雪的神情变化,一下子又紧张起来:“衣雪,你伤心了,是吗?都是我不好,要不,让我离开……”
说着,她竟然真的想要挣扎着起来,一下子吓了沈衣雪一跳!
沈衣雪连忙去阻止她,却不想有人比自己更快,崔言智一下就冲了进来,将司莲心强行按住:“莲心,你去哪里?”
不待司莲心回答,他扭头看了沈衣雪一眼,声音里有些许不满:“衣雪师妹,你对莲心说了什么?她为什么会这样?”
“不关衣雪的事。”司莲心的声音有些惶然和焦虑,“是我自己想要离开了……”
沈衣雪哭笑不得,虽然还是不太明白司莲心从哪里看出来她因为崔言智伤心难过了,不过司莲心的意思她也算弄明白,连忙道:“莲心,你不要误会。”
“我只是,突然想到了我自己的一些往事。”沈衣雪连忙澄清着,“一时失落可能是有的,但是和你无关,更与言智师兄无关。你能过选择重新开始,我为你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伤心呢?”
沈衣雪也伸手按住了司莲心:“莲心,言智师兄是个值得托付的好人,还望你能珍惜。”
崔言智的脸色不太好看,刚才冲进了的时候,端在手里的粥在门口的时候就被打翻了,身子有几滴还溅到了他的手背上,此刻才觉得疼痛钻心,因此说话的语气还微带着不满:“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只是女儿家的一些体己话而已。”司莲心敷衍着,随即故意道,“言智师兄,你给我煮的粥呢?我还真有些饿了。”
崔言智一呆,这才想起粥被自己打翻的事情,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我再去盛,你等一会儿。”
说完便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又有些不放心地回头看了看,叮嘱道:“你不要再乱动了,不然扯开伤口就不好了。”
直到崔言智再次离开,沈衣雪才大大地松了口气,故意调侃了一句:“莲心,你若稍有差池,只怕言智师兄不会轻饶了我的,要不我还是走吧。”
“衣雪!”司莲心红了脸,声音中却透着一丝娇羞,“不要取笑我啦!”
随即她又正色道:“衣雪,你真的不介意我和言智师兄在一起吗?”
沈衣雪连忙点头,生怕迟了惹来司莲心的误会:“那是当然,我自始至终都是把言智师兄当做兄长一样敬重的。而你从一开始就让我觉得倍感亲切,我一直都把你当做最好的姐妹,你们两个在一起,我开心还来不及,只会祝福你们,又怎么会介意呢?”
“那刚才我看你的表情……”司莲心犹豫着,终于把最想问的一句问了出来。
“我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往事而已。”沈衣雪神色郑重起来:“其实也没有什么,和你的故事差不多,如果你想知道,待有了合适的时机,我讲给你听。”
司莲心这才安下心来,让沈衣雪长长地松了口气,这算是自己这个憨实的师兄给自己惹的麻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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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酒醉
谁说她这位师兄人憨厚而又正直的?崔言智第二次端着熬好的粥进来的时候,直接告诉了沈衣雪,他在刚才去厨房之前,又去了一次雪暮寒的房间,发现房门还是紧闭着,并且还闻到了酒味儿。
雪暮寒的从不饮酒的,崔言智告诉沈衣雪,雪暮寒就算是在不得不应酬的场合,酒杯里装的都是茶水,更不要说自己一个人喝酒了。
可是刚才,他在雪暮寒的房门口竟然闻到了烈酒的味道!
崔言智甚至都不知道,雪暮寒房中哪里来的烈酒?所以实在的担心地不得了。
话已至此,沈衣雪还能说什么,自己这个师兄是嫌自己在这里碍眼了,想要找个理由支开自己呢,自己怎么能这么不识趣?还是乖乖的离开地好。
于是沈衣雪辞别了司莲心和崔言智,准备去看看雪暮寒。
不管怎么说,对方毕竟都占着个师父的名头,这都五六天了,自己连个安都不请,面也不露,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的。
关于雪暮寒为何会如此,沈衣雪猜测着,只怕是昨日在凌飞宵等人身上,他真的试探到了什么,却又不敢面对所以才会如此吧。
反正司莲心暂时有崔言智照顾着,该解释的她也解释过了,一时也不需要她再做什么,她正好可以安心地去思考雪暮寒的事。
雪暮寒的房间与她的房间,就只隔了三五棵流苏树,走过去,也不多十来步的样子,可是自己竟然连这几日雪暮寒的情况如何都不知道,沈衣雪都不得不鄙视一下自己这个当弟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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