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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万岁-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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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啊。”
葛使君也听出平广王的话内含义,立刻见风使舵“给岐姑娘备座。”冲着她挤笑,“有什么冤情,咱们坐着说。”
程岐站在堂中,心内发笑。
看来为官做宰的,演技也得是一等一的好,葛使君现在这般热情关切,不知是不是忘了事发之时,他那推诿龟缩的样子。
罢了,当日她一心想要穿越回去,被冤枉被指责,一切脏水承担了也就罢了,眼下改了主意,自然开始思忖辩驳的言辞。
“不必坐…”程岐话没说话。
“使君不必客气。”
是同进来听审的孟姨娘开了口。
“冤屈还未洗清,沙漠手上仍有着偷盗贵妃夜明珠的嫌疑,这要是坐下了,就算是被冤枉的,也没几分可信,到时候叫外面的人说,是仗势脱罪,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
孟姨娘坐在圆凳上,面无表情,也不对视旁人眼睛。
程衍站在她身后,也道“我们不怕小妹吃苦,只怕小妹被人平白冤枉,偷盗罪名,可不是随意担当的。”
程岚也附和了两句。
葛使君讪讪点头,平广王也是这个意思,便叫程岐按规矩跪下,南烛也拽着怯生生的青黛同跪。
“程宗玉说的不错,岐姑娘一小小女子,还未出阁,就算是皇上大赦缺失,日后顶个偷盗的名声入宫,也是难做,更何况这夜明珠到底是谁偷的,还有待重审。”
平广王接着道“只要有冤,就算是去上京告御状,天子脚下不藏污秽,也必定会为你伸冤,方才本王也听见了,程岐,你敢肯定是那个叫南烛的婢子,偷了贵妃的夜明珠恶意栽赃吗?”
程岐瞥眼手旁的罪状,那是写好了等着自己按手印认罪的。
“回王爷的话。”
她道“三日前,季大人来势汹汹来提审我的时候,也没有证据肯定夜明珠就是我偷的,既然我有嫌疑,都能被拉上断头台见阎王,那南烛有嫌疑,提来审一审,又有何不可。”
平广王轻笑,看了一眼脸色阴沉的季北厚。
“好。”他说,“派巡捕去国公府提人。”
。
第139章 纸里永远包不住火(一更)
“做什么!你们这是做什么!我又没犯错抓我作什么!”
“瞎叫唤什么,跪下!”
有衙役厉斥,一脚踹在南烛的膝盖窝上,那人痛的流泪,扑到在地上,费力的抬头,对上一双冰冷的眼。全本小说网,HTTPS://。m;
“细辛?”
那粗壮的丫头听到南烛叫自己,面无表情。
南烛撑起来,瞧着满堂的威严,只觉得渺小如蝼蚁“这……这是公堂?”立刻尖叫,“你们带我来这儿做什么!”
细辛跪的笔直,旁边的青黛气的红了眼睛“南烛!是不是你偷了贵妃的夜明珠!然后栽赃嫁祸给我家姑娘的!”
程岐也缓缓转过身来,一双桃花眼上下审视着南烛,似乎已经将她的破绽尽收眼底,只等着发作了。
“我…”
南烛和她对视,又看了一眼上座的平广王,她自然不认识,但瞧着葛使君都只能靠边站,便知道这是贵人。
不是说程岐今日会砍头吗?怎么没死?座上是谁?难不成是惊动了什么贵人?事情要闹大了吗?
“我…才没有,你血口喷人!”南烛停顿两秒,才扬着声音反驳青黛,但神态闪躲,一看就没有底气。
“你…”
见南烛有些露马脚的意思,程岐眼中却没有高兴和解脱,反倒闪过一丝复杂和诧异,然后转过身去,先没说话。
程衍也发觉南烛异样,立刻开口。
“南烛。”
他得平广王颔首,便继续逼问道“堂上这位,是我亲自去辽丰夙夜请来的平广王殿下。”拱手对上,“是皇上特地派来,给程岐申诉冤情的,王爷明察秋毫,待会儿问你,你若敢隐瞒,这堂中的数十杀威棒,你可得一一挨过才知道深浅。”
平广王?
南烛瞧着那人,只觉得头晕眼花,连上头的明镜高悬的匾额都看不清了,身形趔趄“王爷?”
“南烛。”
平广王道“岐姑娘有冤,本王予她机会辩解,你若冤枉,本来也会给你澄清的时间,你且说吧。”
南烛撑着冷地,急促呼吸几秒“王…王爷明鉴,奴没有偷贵妃主子的夜明珠,是…是姑娘自己偷了,如今狡辩不清,才想拉着奴给她垫背。”
扑倒在地上,脊背颤抖,她又道“奴…岐姑娘不喜欢奴是三房指去的人,一向苛责刁难,这是故意栽赃为难,王爷既然明察秋毫,定要为奴伸冤啊!”
“你放屁!”
孟姨娘被她说的面如干土,气怒淋汗,要不是程衍按着,就要用手指戳瞎南烛的眼睛了。
“我家沙漠是什么人,岂容你随意攀诬!她是主子你是奴,若不喜欢发卖了,打死都不算什么,值得这般折腾!”
“公堂之上,无许不得开口。”季北厚冷冷道。
孟姨娘自然不怕“别在这儿充白脸儿,老娘可不怕,你雷公般的来,不由分说就要杀沙漠,你去我们国公府转一圈儿,哪个长嘴的不在骂你,人模狗样儿的,给老娘提鞋都不配。”
“姨娘。”
程岐赶紧叫孟姨娘住口,这样下去,有冤都成没冤了“我知道你关心则乱,但也要主意说话的分寸。”
孟姨娘表面是偏房,出身低,程岐以长房嫡女的身份开口劝诫,倒也符合规矩。
“南烛。”程岐又转身,“那日贵妃莅临,我抓到你偷盗,将你拖出去受了罚,还赶去了后院,你是不是怀恨在心,偷了夜明珠想要报复贵妃和我?”
“我没…”
“南烛!”
南烛没说完,程衍突然再次诘问“你可想好了,若是你自己承认了,王爷宽容大度,许能饶你一命,若是被查出来,那断头斜斧,可要切断你的脖子!”
偷盗御赐之物是死罪,怎么可能宽容饶恕,但南烛一个内宅的婢子知识面窄,三两言语就唬的呆愣。
程岐看着程衍,知道那人是故意在钓南烛。
果不其然,本就虚底的南烛更加心慌意乱,她素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就敢在府里的小团体中耍耍威风,到了这公堂之上,被多方眼睛审视着,手心冷汗如河,嘴皮子都干了。
“宗玉少爷,你何必这样咄咄逼人。”
季北厚看着南烛“你别怕,大胆的说就是了。”
程岐转头看他。
好像嗅到了猫腻的味道。
“是…是。”
南烛把头伏的极低“奴是冤枉的,那夜明珠不是奴偷的,就算…就算是把奴打死,奴也不会屈认的。”
“那好。”蒋小王爷放下茶盏,“那就上刑,若是把沈捕头的好本事都试了一遍还不松口,我们就相信你是清白的。”
说罢,在椅子上换了三次两次姿势,却怎么都靠不舒服,索性拄着头在桌上,眯着双眼,有些瞌睡的意味。
他酒可还没醒透呢。
沈捕头听到自己的名字,浑身窜了个激灵“王爷实在是说笑了,若是把刑罚全都上一边,这丫头怕是得没命,就算人是清白的也没用了,更何况,极刑下多出冤狱,屈打从招也不好。”
“这话在沈捕头的嘴里说出来。”孟姨娘冷哼,“真是稀奇。”
沈捕头气结“你…”转头看季北厚,“一个内宅妇人,连正室都算不上,被后扶起来的贱妾,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言之凿凿。”
他本意想让季北厚帮衬自己,但那人就是不理,也只得咬牙憋火。
“好了。”平广王再次发话,“南烛,岐姑娘说你被派到后院后,还回过汀兰水榭,可有这事?”
南烛稍微抬身,迟疑片刻才道“是,奴是为了取私物。”
“私物?你一个二等婢子能有什么私物。”程衍道,“就算是要取私物,也不该上去三楼,难不成,你把自己的私物放在了程岐的寝房里?你是把自己当主子了吗!?”
南烛猛地一颤“这…”
她偷摸看了一眼季北厚,却只看到了靴子,没拿准主意“奴是念着和岐姑娘主仆一场,想最后伺候姑娘一次。”
“笑话。”细辛冷冰冰的开口,“你仗着自己是三房亲自挑选送来的婢子,处处不尊不敬咱家姑娘,也顶不听使唤,经常偷拿姑娘首饰换钱,你这种人,能对姑娘存什么情谊。”
“我…”南烛一时哑口无言。
“你趁着贵妃莅临,府内忙乱看顾不上你,就偷了贵妃主子的夜明珠,来嫁祸我们家姑娘!”青黛也附和。
“我没有!”南烛越说越苍白,“你…胡说八道!”
程岐冷眼“是三十号的那天下午,对不对?”
“不对!”
“那是哪天!”
“是…”
南烛险些脱口,又忙改口“哪天都不是!”
“就是三十号的那天下午!”程岐紧追不舍的态度有些莫名,“细辛亲眼瞧见你进了我的三楼,你就是那时候放的夜明珠!”
“不是!”
南烛脸色青紫“你们都在撒谎!”
程衍眼珠微缩,隐约中明白了程岐的用意,立刻顺着她的态度说“你凭什么说程岐和细辛在撒谎!府里可还有人看着你从贵妃暂居的院子里出来!”
“我没有!”南烛涕泪四溅,“贵妃的院子水泄不通!我哪里进得去!”
程岐顺着程衍激起来的水浪扑面质问“那你是如何偷得的夜明珠的!”
“我没偷!是有人给的!”
南烛哭着大喊。
…
…
季北厚脸色如铁。
南烛也愣住了,她震愕的瞪眼,知道自己情急失言,立刻爬过去拽住程岐的衣角“姑…姑娘饶命!姑娘饶命啊!”
程岐见她脱口了,缓缓挺直脊背,脸上的迟疑和愤怒缓缓退去。
“给的?谁给的?”她冰冷地问道。
“是…”
南烛话没说完,嘴里突然涌出一口血来。
程岐被她喷了一手,猛地愣住,抬头却看到一柄剑从后背刺穿了南烛单薄的胸口,那人目眦欲裂,张张嘴,连声都没发出来就扑地死了。
青黛狠狠的尖叫一声,她虽然怕的要死,却还是白着脸往程岐身前挡。
“姑…姑娘,姑娘别怕。”小丫头鼻涕老长。
程岐神色复杂。
青黛一个小丫头,哪里见过这种架势,还能如此,果然衷心。
就连细辛都白了脸色,有些胃呕。
季北厚将自己的剑抽出来,接过手下的帕子擦拭。
“真相大白了。”
他道。
。
第140章 息事宁人(二更)
“季…季北厚。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
青黛用衣摆擦着程岐手上的血,哭的眼花“你实在大胆…若是方才一个失手伤了我家姑娘,你怎么和圣上交代!”
“失手?”
季北厚冷笑“我从不失手。”
堂中的一行人也被季北厚突如其来的杀人灭口惊到了,葛使君和徐太守同时站了起来,皆一脸铁青。
这堂中行刑有衙役,季北厚这是越俎代庖。
但无奈平广王和蒋小王爷没有开口,他二人也只得作罢,还顺便愤袖。
等等,那座上的蒋小王爷…是睡着了吗?
葛使君一脸的不可思议。
那人拄头在桌上,可不是睡着了,真真是混世魔王。
另一边,骂遍五湖四海的孟姨娘也头次见这种架势,腿脚一软好悬从椅子上跌了,伸手拍着胸口。
“哎呦,可是吓死人了。”
她自己虽怕,却还是惦记着几个孩子,两手分别攥着身后的程岚和程衍“别怕啊,有……有小王爷和平广王给咱们做主,别怕啊。”
程岚身子熬病,自然心悸“…很是鲁莽。”
“姨娘,无妨。”
程衍面容平静,他知道季北厚这样突然杀了南烛,虽有狗急跳墙的嫌疑,但也表明着,夜明珠的事情就此罢休了。
程岐不会死了。
他看向堂中跪着的那人,倒是有些欣慰。
程岐非但不怕,反倒万分镇定“季北厚,季大人。”
她推开哭红了眼的青黛,交由细辛扶着,随即对季北厚道“公堂之上,有理明说,有冤明申,南烛还未认罪,你便杀了她,岂非是在…”
“她已经认罪了。”
季北厚打断她的话,往前几步。
程岐不移。
青黛挣脱开细辛再次挡过来“你要对我家姑娘做什么!”
季北厚看着她冷笑,俯身拿起那张写好的罪状,捏起南烛的手指沾了血按上去,又去案前提笔更改了名字。
“这回便齐全了。”
季北厚将那罪状揣进怀里“这南烛口无遮拦,既已认罪,那便堵了她的口,免得再说出些不中听的,脏污各位的耳朵。”
拱手对上座的平广王。
“王爷恕罪。”他面色冷淡,“卑职一时冲动,但因着贵妃主子吩咐的事情,卑职不敢耽搁,也就得罪了。”
平广王眼眸邃然,却也在心里笑季北厚的偷鸡不成。
“只是岚少爷。”季北厚道,“这丹书铁券既然已经用了,日后就不要再拿出来了,合该清晰后置在祠堂。”
这意思很明显,这个丹书铁券要作废。
程岚一愣,却是程衍接过话道“当初皇上赐程家此丹书铁券,明表‘免一死恕刑罚’但前提是,我们程家宗族内有人犯了死罪,眼下我小妹清白已证,何来死罪,既无死罪,便用不上丹书铁券,不是吗?”
季北厚凛眸,冷笑两声“宗玉少爷说的有理。”
“季北厚。”
平广王不想再纠缠“既然真凶已死,你也合该给岐姑娘赔一个不是,你粗心大意,可是冤了她,叫她一个金枝玉叶,在那牢里吃足了苦头,也该亲自登门国公府,给程老夫人道清缘由。”
“这是自然。”
季北厚转头对程岐道“岐姑娘,这几日对不住了,可我也是奉贵妃命做事,情急冲动,还望姑娘见谅。”
青黛想斥责季北厚几句,却被程岐拦下。
季北厚三句话离不开段贵妃,明显是拿那人当挡箭牌,这会儿骂季北厚,岂非是暗示段贵妃如何如何。
“无妨。”她道,“季大人也是秉公行事,只是我的脑袋,托大人的福,可好悬在刀斧下悬一悬。”
明明心里怒火翻腾冒了泡,程岐却依旧笑的平和“还请季大人日后办案,可要擦眼亮心,将事情查的一清二楚后,再做定夺。”
季北厚哈哈笑了两声“这是自然。”转头对始终不敢言的沈捕头说道,“方才沈捕头抽走了我的匕首,现下可以归还了吧。”
沈捕头一愣,忙将那匕首递出去“大人慢走。”
季北厚接过。
远处的程衍眸光一凛。
那个匕首把柄上的图案,是那个红蛛!
和前些日子趁夜刺杀程岐,那个黑衣人所用的匕首一模一样!
程衍浑身绷紧,神色谨慎的很。
看来,当夜来刺杀程岐的人,多半也是段贵妃派来的。
没想到听台已经遍布段贵妃的耳目了。
季北厚感觉有道凌厉的目光盯着自己,好像要将肌肤生生割开般,他不舒服的抬头环视,却没有发现目标,随即将匕首收回“那…诸位好生歇息,这几日叨扰,剩下的就交给葛使君了,告辞。”
言毕,带着听台的人乌泱泱的离开。
季北厚匆忙的模样,和来时的信誓旦旦极其不同,那脚步也有仓皇。
“沙漠…沙…”
孟姨娘见季北厚那阎王走了,赶紧起身想要过去看程岐,可又顾忌着公堂的规矩,在原地迟疑了两秒。
“王爷?”她回头看着广平王。
那人点头,孟姨娘这才扑过去,拉着程岐上下翻看几番,生怕在牢里的这几天,她受一点儿伤害。
确定程岐没事后,孟姨娘将她搂在怀里,哭道“个上京的王八羔子,这三天可是急死我,说带你走就带你走,说要杀你就要杀你,到头来吃个哑巴亏,可算滚了。”
季北厚走了,满堂都是熟识的人,也都没说什么。
葛使君缓缓坐下来“委屈岐姑娘了。”
委屈?
委屈…没有程衍,她差点就死了。
一个委屈两字,葛使君就想搪塞自己,息事宁人。
孟姨娘听出来,登时就要发作,反正她的泼辣名声在外,又有程家背后撑腰,闹一闹也没什么。
总不能叫天下人说,程家被羞辱至此,连个屁都不敢放。
“你…”
“姨娘。”
程岐按住她,对葛使君道“多谢使君垂怜。”
程岐这小半年声名远扬,道的都是嚣张跋扈,气怒暴戾,本以为会当堂哭闹一场,没想到却是这般反应。
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总是好的,葛使君也松了口气。
孟姨娘虽然憋火,但瞧程岐的样子,应该是有自己的打算,便把话都咽了回去。
程岚见状,过去扶住她倦累的身体。
“姨娘别恼。”他劝道,“只要小妹无事,其余都好说。”
“我这几日吓坏了,更何况剩下的事情,我一个内宅女眷也没什么主意,为人清白最重要,旁的也就罢了,偷盗之名万不敢当。”
程岐呼了口气“余下的,还请诸位善后,只求一点。”看向葛使君,“堂上大白的真相,一定要让天下人知道,我虽然不想得寸进尺,但该还给我的清白,一分一毫都不能少。”
“至于南烛。”她回头看着地上的死尸,“毕竟也是国公府出去的人,现下被季大人依法处死,那便……”
“在街口挂尸三日,以儆效尤,也可将真相昭之。”
程衍突然道。
堂内登时生出诧异的议论声。
徐府君眼色怪异“这宗玉少爷素日总是不声不响,可这每次开口说话,都听的人心惊胆战啊。”
程衍拱手“府君说笑,按理说不该如此心狠手辣,但此次事情我小妹太过委屈,唯有这样做,才能洗其冤屈,也平我程家众怒。”
他这样说话,实在是不客气,但眼下程衍的身后站了蒋小王爷和平广王殿下,徐府君只得请示过葛使君,颔首同意。
“当日岐姑娘三首好词远扬美名,上京也人口相传,可谓无人不晓,当日事发后,皇上也略有耳闻。”平广王起身往下走,“皇上不信姑娘会做出偷盗之事,便叫本王速来重审此案,不叫姑娘受屈。”
“现已真相大白,姑娘尽可安心度日了。”
平广王淡淡道“说起来,许久不见程老夫人,劳烦姑娘引见。”缓缓理着袖子,“余下的事情,就劳烦葛使君和徐府君了。”
“是。”那两人齐声。
平广王目光平淡,先行出去。
另一边,程衍抬脚欲走,转头却是无语。
伸手拍了下昏昏欲睡的蒋小王爷,那人拄着脑袋的手一动,险些磕在桌边上,惺忪睁眼“怎么了。”
公堂之上都能睡着,程衍欲说无词“起了。”
“完事了?”
“完事了。”
蒋小王爷抻着拦腰起身,看着堂内狼藉。
“呀?这咋还死个人?”
。
第141章 活下去(一更)
瞧着程岐从公堂内走出来,看热闹的百姓又炸了锅。(全本小说网,https://。)
“哎哎哎,快看,程岐出来了!”
“没事了?”
“你傻啊,平广王都来做主了,可不是没事了。”
“我看方才又拉了个姑娘进去审,这会儿怎么没影了?”
“没影?我看八成是拉去垫背的,这会儿都死了吧。”
“啊?你别胡说。”
“我胡说,你且瞧呢。”
…
…
“姑娘。”
青黛担心程岐听到这些心情不好,忙道“待会儿葛使君将南烛的尸首挂出来示众,他们就知道姑娘是清白的了。”
程岐往马车处走,十分疲惫“虽然说清者自清,但流言锋利不亚于刀,弱者总是多得同情,我即便证明了清白,也落了口舌。”
青黛心里不是滋味。
总不能因为自家姑娘是主子,就觉得是她欺负南烛吧,这天下间的道理,怎么总是这么不讲道理。
“程阿岫。”
身后有人唤,程岐回头,瞧见蒋小王爷和程衍。
前者打了个哈欠,把程衍往后一拉,笑着迎过去“这几天怕是吓坏了吧,你可得回去喝几碗安神的汤药才好。”
“多谢小王爷关怀。”程岐平静道,“这一番倒是不足为惧。”
蒋小王爷笑的更开“你倒是胆大,要砍头了都不怕吗?”
程岐坦然打趣儿“砍头固然可怕,但一斧子下去也没什么,怕就怕一斧子砍不死,还要补刀,那可有的疼。”
青黛皱眉,在后面搥她“姑娘说什么呢。”
蒋小王爷哈哈大笑“拿生死之事开玩笑,当真有胆识。”
程衍瞧着挡在身前的那人,一脸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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