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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万岁-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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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有婢子喊道。
程老夫人闻言,叫周妈妈去忙,旋即道“让云雀进来。”
话音未落,就见蒋小王爷噘着嘴,不快的走进厅子来,也不行礼,就那样惬意的坐在旁边,嘟囔道“老夫人,不是说了吗,不要叫我的表字。”
“云雀。”
程老夫人充耳不闻“你今天怎么又闲工夫到我这儿来了。”
“是这样的。”蒋小王爷单刀直入的表明来意,“我听宗玉说,您想把沈鹿许配给秋白,可有这档子事?”
“宗玉少爷?”红参错愕唏嘘,“他什么时候嘴这么松了。”
“不是他。”
蒋小王爷摆手道“是秋白,前些日子他找到我,说沈鹿在您这里,要我帮忙过来看看,我想过来了,但宗玉拦住我,没让我来,我追问下去,他才把这件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了,我想着,老夫人您还是开明啊。”
程老夫人斜眼道“我怎么开明了?”
“向来儿女婚姻,那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秋白这样的。”蒋小王爷无辜的撇了撇嘴,“说想娶谁就能娶谁,更何况,沈鹿的身份……”反应回来,“扯远了扯远了,我这次来啊,就是为了沈鹿改户籍的事情来得。”
“这也是宗玉告诉你的?”程老夫人问。
蒋小王爷摇头道“不是,是我猜的。”摸着下巴,“既然要把沈鹿许配给秋白的话,就要给她改成良籍,可沈鹿现在可是上了海捕文书的重犯,普通的花钱销案是行不通的,更何况,若是被葛使君知道其中缘由,便更不会放人了。”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有啊。”
蒋小王爷信誓旦旦的说道“只要把沈鹿从海捕文书上剔下来就行了。”又皱了皱眉头,“只是,得先让沈鹿的师父露个面儿。”
“你是想让沈捕头把沈鹿的师父抓起来,借此用来交换吗?”程老夫人不经细想就否决掉了,“不可能的,沈鹿视其师父比生父还过,是不会同意的。”
“我当然不会那般。”
蒋小王爷也否认道“只是想让他师父把那青玉猪雕还回去,剩下的一切就都交给我,保准给您办得妥妥帖帖。”
“现在搜查的这么严,露面就是死,更何况阿瑶姑娘的师父又费劲千辛万苦才拿到猪雕,如何会轻易还回去。”红参怅然道。
“虽然他师父以此案闻名江湖,但为了沈鹿的日后,或许会同意的。”蒋小王爷说完,瞧见程老夫人那蔑然的目光,忽然搔头笑了笑。
“说吧。”这老太太一语道破道,“你跑这儿来管闲事,想要什么做回报?”
蒋小王爷立刻来了劲头,坐直身子笑道“我什么都不要。”又腼腆的沉默了几秒钟才道,“只求……能让阿岫和我去看场戏,就行了。”
“哈?”
红参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管了这么大的闲事儿,就为了请自家姑娘去看戏?
程老夫人则看透一切,拄着旁边起身,优哉游哉的说道“这个,我说了可是不算,你去问阿岫……不,你去问宗玉吧,他要是同意了,我也同意。”
“哎?”
蒋小王爷怕的就是程衍那个家伙,瞧着程老夫人的背影,拍腿无奈道“老夫人?老夫人!我打不过他啊!”
“打不过,下跪还不会吗。”
程老夫人笑呵呵的进去卧房“答应我的事情,可别忘了办。”
蒋小王爷忽然觉得自己吃了大亏,可现在反悔又太没面子,只得道“好。”
谁知他刚转身,迎面就碰到了沈鹿,那人端着水盆,冷冰冰的看着他,方才的话沈鹿是一字不差的听进去了,劈头就问道“你要对我师父做什么?”
“啊?”
蒋小王爷的反应速度也很快“把青玉猪雕还了啊。”
沈鹿闻言,态度这才稍微缓和些,然后试探性的问道“那……还了青玉猪雕的话,师父会从海捕文书上剔出来吗?”
蒋小王爷笑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
沈鹿瞳孔微颤,没有说话,而是转身离开了。
…
…
“把沈鹿嫁给秋白?”
畅音阁里,季氏不可思议的说道“那个母亲身边的女贼?”
百合不住的点头,表情也十分吃惊“是,我偷听到的,老夫人还要给那个女贼改成良籍,直接做更好听一点儿的平妻呢。”
“母亲疯了吧!”
季氏忍不住站起来,对旁边一脸铁青的程云夺说道“你快去劝劝啊!这秋白要是真娶了那女贼!丢的可是咱们整个程家的脸面!”
“劝?”
程云夺沉肃的说道“既然是母亲做主,这事根本就没有劝说的余地。”
“那……那就任由秋白这么胡闹?”
季氏不甘心的说道。
“若不让秋白娶沈鹿。”程云夺道,“只怕他才要真的胡闹。”说罢,负手往卧房里走,“罢了,既然都分家了,就离长房的人和事,远点儿。”
言毕,人也进去卧房了。
季氏站在旁边,脸色很不好,却又没说什么。
…
…
几日后的深夜,国公府后院的墙角。
一墙之隔。
“阿瑶,葛使君的猪雕,我已经物归原位了。”
一个带着浓厚口音的人淡淡道“蒋小王爷答应的事情,会……”
“一定会的。”
沈鹿在墙内肯定道“等葛使君把咱们两个都从海捕文书上剔出来,我就和您一起去武山,所以这段时间,你先躲一躲,别叫人……”
“阿瑶,你听我说。”
男人平淡却又不舍的说道“我过来见你之前,已经见过程老夫人了。”深深地叹了口气,“她说的那些,我已经同意了,我这就要走了。”
沈鹿一愣“程老夫人?她和您说什么了?”
“程老夫人的意思,等咱们两个从海捕文书上除名之后,就把你许配给程岚做平妻,给你改良籍,我呢,就继续逍遥江湖就是了。”
“什么?”
沈鹿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事,震愕道“把我嫁给程岚?”
“阿瑶,你先别激动。”
男子感慨道“师父也想过了,老夫人说的没错,你是个好孩子,不应该跟着我风餐露宿,四海为家的,等我百年了,你又如何自处呢,倒不如像现在这样安排才是最好,你有了归宿,师父也就可以放心的去游历了。”
“师父?”
沈鹿小心甚微道“您要扔下阿瑶吗?”
她说完,墙外好久才有人说话。
“阿瑶,不是师父不要你了,而是师父为了你好。”
男子道“你要听程老夫人的话,我知道,秋白少爷会对你很好的。”
“可是……”
沈鹿迟疑。
“没什么可是的,阿瑶。”
男子道“你听师父说,人活在世上,就是为了过安稳日子,如今你终于有了着落,师父这颗心,也总算能落了下来,你不知道,让你和我做贼,我心里有多愧疚吗。”略微哽咽,“阿瑶,照顾好自己,师父得赶紧离开锡平了,蒋小王爷的人说,只为我把守关卡到子时。”
沈鹿咬牙,她不舍得师父,却也离不开程岚了。
“……师父。”
片刻,她低低道。
而墙外,已经没有人说话了。
沈鹿裹紧了衣服,无声的往蘅芜院的方向走去,她眼中噙泪,知道自己终于不用再颠沛流离的讨生活,也不用像过街老鼠一样,不敢暴露在阳光之下。
她也知道,自己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师父了。
脚步沉重,直至有些走不动,沈鹿才缓缓的蹲下,抽噎出声。
就像师父曾经说的。
她,可以活得像个人了。
…
…
很快,在蒋小王爷去刺史府做客的第二天,葛使君就将沈鹿师徒两人的名字从海捕文书上剔了出来,而挨不过蒋小王爷哀求的程老夫人只得做主,让程岐陪蒋小王爷去看戏,只当看不到程衍暗中越攥越紧的拳头。
又三日,黄金园。
台上的霸王虞姬唱的撕心裂肺,程岐也只觉得自己耳朵也快撕裂了,这种近距离观看节目的日常,还不太适合她。
“我说。”
程岐吃了口点心,问道“你是用什么办法说服葛使君的。”
“这叫山人自有妙计。”
蒋小王爷转过头,挤眉弄眼的说道。
程岐瞧着,翻了个白眼儿,索性不再问了。
蒋小王爷有些尴尬的咧了咧嘴,心说你不继续问下去,我怎么说啊,不快的咂了砸嘴,干脆不问自答的说道“这青玉猪雕是皇上赏给各州刺史的,是最为金贵的,葛使君下海捕文书,这样大肆搜查的动静,迟早有一天会惊扰天听,到时候被皇上知道,万一那人龙怒一下,责怪他一个失察不敬之罪,就算不摘了他的乌纱帽,也够他好好的喝一壶的了。”自顾自的笑了笑,“本以为葛使君是个多么有种的,没想到被我这么一说,立刻就撤了海捕文书,反正现在猪雕也由沈鹿的师父还回来了,一切回归原样,此事已平。”
“那猪雕……”程岐狐疑的问道,“真有那么重要?”
“我哪儿知道。”
蒋小王爷漫不经心的抿了口茶“我全是胡诌的,葛使君还真信了。”
程岐有些无语。
…
…
听完戏后,蒋小王爷不放程岐,又带着她满梁城的去玩儿,丝毫不介意周围人那看向他的‘诱拐有妇之夫’的鄙夷眼神。
可话说回来,穿越来也快两年了,因为那些糟心烂肺的事儿,程岐从来没有好好逛过这里,今天虽然累得双腿打颤,却丝毫不觉得辛苦。
将至戌时,两人才乘着马车到了那王爷府前,下了车去,蒋小王爷瞧着额头上略有薄汗的程岐,有些恋恋不舍的说道“那个……我就先回去了。”
程岐也不知道这人哪里来扭捏,遂啧嘴道“快进去吧,我也要回山庄了。”
“对对对。”
蒋小王爷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一个人的大脸,不禁打了个寒颤,说道“我也就不多留你了,要不然宗玉那家伙,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
“好,我回去……”
‘嘎吱——’
程岐的话没说完,王爷府的左角门却被人推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灰色裙袍的女子,头上还戴着帷帽,除去绣鞋,根本认不出是谁。
“这?”
程岐不解的看着那女子。
而那女子瞧见程岐,又看了一眼蒋小王爷,也不做任何举动,只默默无言的往右边走去,上了不远处的一辆小马车。
当那女子掠过程岐面前时,那人微愣了愣。
“她是……”
蒋小王爷瞥了一眼那灰衣女子,脸上没有方才调侃般的笑意,浑然冷凝,气态也有些严肃,说道“我姐姐的一个闺中好友。”
说罢,和程岐点头道别,进去了王府。
而程岐在原地站了站,脸上的狐疑还未消退,因为方才那女子飘飘然路过她神气呐的时候,她闻到了一股十分熟悉,却猛然忘记是谁的香味。
思忖半天,她有些莫名道“宠姐?”
“程岐。”
身后忽然传来程衍的声音。
程岐浑身一激灵,然后讪笑着转身看过去,嘻嘻道“我在。”
程衍站在天幕之下,映着那皎洁的月光,浑身像是玉雕一样在发光,乌黑的发丝飘摇在清风里,一张脸漂亮的不像话,微微眯眸,命令道“这一整天,你和蒋云雀那个混蛋去哪儿疯了?”
程岐觉得事情不妙,本来要走过去,变成了步步后退。
“没去哪儿,这不是要回家了吗。”
程岐说完,直接转身想要上蒋小王爷留下的马车,可背后忽的迎风,她的腰前不知何时多了一条手臂,紧接着大头一翻,整个人被程衍扛在了肩上。
“我擦?”
程岐大头朝下,却又拿程衍无可奈何,只是小声道“程……程衍,你慢点儿走……慢点儿走……我中午吃多了……”
“敢吐我身上,今晚就办正事。”
“不敢不敢不敢。”
两人进了程衍来的马车,缓缓离开。
从始至终,王爷府门前的家厮都在震惊。
这两人。
还真是……天生一对啊。
…
…
“老夫人,茶来了。”
蘅芜院的卧房里,程老夫人正坐在妆台前由红参鬓发,沈鹿端着刚沏好的茶缓缓的走进来,说道“按您的吩咐,七分烫,现在晾的正好。”
程老夫人应声,然后叫红参出去。
沈鹿将茶壶放在案上,又细心的斟好,准备出去。
“你等等。”
程老夫人叫住她,然后起身过去一旁的架子前,从一个小抽屉里,取出一个东西来交给沈鹿“你看看这个。”
沈鹿接过,是一个虽然破旧却十分干净的小包裹,她一看就知道是什么,眼圈瞬间就红了,打开来,里面是一件小袄,和一个掉漆严重的拨浪鼓。
“这是你师父临走前交给我的,他让我转交给你。”
程老夫人重新坐下,感慨道“你师父说了,他捡到你的时候,你身上就这两样东西,如今你长大了,也要成家了,就全都还给你了。”
沈鹿的眼泪悄然落下,打湿那小袄,哽咽道“多谢老夫人。”
程老夫人瞧着她,又淡淡道“你师父还说了,他把你养到这么大,也不求什么回报,倒是因着让你和他一起做贼,成日东躲西藏的,心里不痛快,如今你进了我们国公府,衣食无缺了,他也就死生无憾了。”
沈鹿咬唇,双肩微颤。
“好了。”
程老夫人说罢,又从那镜子下面取出一叠纸来,话意微深的交给沈鹿“这个你切记,一定要收好了,若是丢了,可就麻烦了。”
沈鹿接过,打开来一看,是自己的户籍。
锡平良民。
这四个字闯进视线,沈鹿又一瞬间的呼吸凝滞。
“孟姨娘已经都办好了,你的卖身契和罪案都已经销了。”程老夫人道,“从此以后,你就有了名正言顺的身份,也可以挺直胸膛,堂堂正正的做人了。”
沈鹿攥着那户籍的手不住的抖着,忍不住噗通的跪了下来,泪如雨下,似是在宣泄这些年的委屈和心酸,漂泊的人,终于落地生根。
“多……多谢老夫人。”
沈鹿泣不成声。
程老夫人瞧着,脸上的淡漠缓缓褪去,换上少见的慈爱来,伸手搂过沈鹿的小脑瓜儿,让她趴在自己的膝前,感叹道“好了,不哭了,就算曾经受过再多的委屈和苦楚,现在不也是苦尽甘来,不也是过上正经日子了吗。”
沈鹿轻点头。
“既如此,日子我已经定好了。”
程老夫人淡笑道。
沈鹿迷茫的抬头,睫毛被泪水浸湿,瞳孔也是水盈盈的“什么日子?”
“傻孩子。”
程老夫人道“当然是你过门给秋白的日子,只是你非权贵后生,只能许个比妾高点儿的平妻,也不能大操大办。”
“不,我已经很知足了。”
沈鹿又露出那副灿烂的笑,眼里揉碎的星河熠熠生辉“我知道秋白不会再娶别的妻子,我能够一生一世陪在他身边,就已经足够了。”
程老夫人欣慰的点头,又说道“我许给你这些,你日后成了长房的人,可要好好帮衬沙漠和宗玉他们,听到没有。”
沈鹿重重答应“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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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些有点儿复杂的原因,为了不影响剧情衔接,沈鹿过门前的这条线我简化了,大家见谅
。
第217章 婚期提前吧
十月中,寒露刚过。(全本小说网,https://。)
因着沈鹿过门的事情,青泉山庄好容易热闹了一回,不过这热闹,也只是长房一行人躲在庄子里面,自己家人的热闹。
膳堂内,程岚饮尽程岐递来的最后一杯酒,被孟姨娘催着回去自己的院。
“行了行了,你大哥身子本来就不好,你还一个劲儿的灌他酒。”孟姨娘把酒杯夺在手里,转头吩咐忍冬,“快扶他回去,沈鹿还等着呢。”
今天自家主子娶妻,忍冬也是喜出望外的,他一边扶着程岚,一边笑嘻嘻的对孟姨娘说道“知道知道,奴才这就扶少爷回房。”
说罢,和张嫂子拉扯着有些迷糊的程岚往堂外走。
那人不停的回头,酒气甚重,却掩盖不住眼底和心里的欢喜。
待程岚等人离开后,膳堂的气氛也下了一个台阶,大家吵闹了一下午,这会儿主角不再了,也都涌上些许疲惫来。
“我困了。”
程岱首当其中的起身,打着哈欠往外走“娘,姨娘,我先回去睡了。”
顾氏轻应,握着孟姨娘的手起身,神态松泛的笑道“行了,闹一天了,都回去歇着吧。”瞧着程岐那醉醺醺的样子,又道,“宗玉,你送沙漠回房去。”
“知道了。”
程衍答应着,随即拉过还要去拿就被的程岐,淡漠道“好了,回去了。”
程岐小脸泛红,转头看向程衍。
那人对视,却猛然一愣。
程岐醉了,那对桃花眸氤氲着层层波纹,那波纹里叠加着浓滚情意,她咧开嘴傻乎乎的冲程衍一笑,嘟囔道“那……那酒好甜啊。”
“……那最后一杯。”
程衍扛不住那人,只得答应道。
程岐缓缓点头,拿过那杯残酒喝完,这才半靠着程衍,由那人扶着往外走。
到了采石阁的卧房,程衍叫细辛等人出去,独自给程岐更换好衣服,期间倒还真化身柳下惠,没有胡乱的动手动脚。
他将程岐的身子放倒在床上,盖好了被子,淡淡道“口渴吗?”
“不喝水。”
程岐眯着眼睛,咕哝着“要喝酒。”
“不许喝酒。”
程衍自然是拒绝了。
程岐没发火也没说话,只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程衍垂眸,不紧不慢的攥住她伸来的手,热热的软软的,却很有力。
“哎?”
谁知程岐一变卦,说道“我……不要和你握手,我要喝水。”
……
程衍面无表情的取来水给她,那人拿着,手腕一转,本意是要喝水,却忘了自己是躺着的,使得那水全都洒在了脖颈处,她人也稍微清醒了些。
“智障。”
程衍嫌弃不已,却任劳任怨的掀开被子,想要给程岐擦一擦脖子,谁知这一眼看过去,他再次愣住了。
程岐穿的那套寝衣,是薄料且白色的,这样被水浸湿了,殷出里面水蓝色的绸制肚兜来……还有那线条柔软姣好的小腹和蛮腰,借着那皎洁的月光,程衍只觉得程岐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发光发亮。
这水洒的……
正正好好的。
“真是个智障。”
程衍说了一句,起身过去箱子里取了新的寝衣和肚兜来,坐回帐床边,将软塌塌的那人拽起来,不由分说就解开她的领扣,说道“别乱动。”
但程岐是喝醉了,不是痴呆了,便打开程衍的手,说道“我……自己来。”又打了个酒嗝,挠了挠被水浇湿的脖子,“你先出去吧。”
“怎么?”
程衍抱臂靠在旁边,神色淡漠的说道“都快要成亲了,还怕我看吗?”
都说人喝完酒之后,胆子会比平时大些,程岐看了看那人,百无聊赖的挑了些眉毛,旋即盘腿背对着他坐着,利落的把寝衣和肚兜脱了下去。
身后某人的呼吸声,瞬间粗重了许多。
程衍虽然脸上没有什么异样,但身体的中部某处,已经开始出现反应,他是很想克制的,但这种克制的情绪,还是没办法战胜视觉上的刺激。
那圆润小巧的肩头,紧致袅娜的细腰,还有那如整块玉打磨成的背,甚至还有少见的背沟一顺而下,而这一切笼罩在月光下,都异常的诱人心弦。
“小……小岐。”
程衍迟疑着开口。
程岐只当做没听见,换上新的肚兜和寝衣,只是在她系扣子的时候,腰间忽然环上两只结实的手臂,随即是那人健硕的胸膛贴在背上。
程岐被程衍往前挤压的,成了一位伪罗锅患者。
“程衍…”
因着整个身子往前伏着,程岐的声音不是很畅快,微微皱起眉头,尝试着把身子挺直却失败了“你要死吗?”
“再这样下去,我真就要死了。”
程衍抱着她不肯松开,抬头瞧见程岐那如玉坠般的耳垂,轻咬了咬,那人立刻予以反馈,也就是由上而下的窜了个激灵,旋即挣扎起来。
程衍只觉得怀里像是抱了条鲤鱼一样,好在他臂力惊人,那人乱动了一会儿发现改变不了什么,便颓废的有软了下去,无力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知道。”
程衍平静道。
废话,程岐当然知道,只是她不太确定这具非前世的柔弱身子……可不可以做那档子事,毕竟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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