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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公子独宠妻-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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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如今,这些石头,变得一片狼藉,那可是叶家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这个阵,除了叶家的人,根本没有人会破解啊。
叶太傅和叶崇熙,马不停蹄地往仙云山赶去,用了整整四天的时间,才来到雪云山,那个他们藏宝藏的地方。
凌言等人,终于踏上了回京的路……
“知道了父皇,您多保重。”
“煜儿,你自己在这边,小心些。”上官然看着上官煜,慈爱地道。
上官煜点点头:“我会尽快整顿好这边的事情,尽快回去的。”
“不用,十万对十万,他是赢不了的,放心吧,南雪这些兵马,我还不是很放心,有些人心里还不是真正归顺,多留些兵马给你,我也放心些。”凌言轻声道。
上官煜看了眼凌言身后的兵马,道:“上官武有十万兵马呢,你要不要多带些兵回去,确保万无一失啊。”
凌言点点头:“放心吧,那老头,命大着呢,死不了。”
上官煜带着人马出城相送,上官煜看着凌言,慎重地道:“凌言,父皇的安危,就交给你了。”
十二月二十二这一日,凌言带着沐瑶和上官然准备回京,沐庭远留下来帮助上官煜,沐源跟着凌言等人一起回京,是沐瑶要求的,沐瑶的说法是,沐源该成亲了,蒋艳在京城,估计都等急了。
凌言把之前俘虏的那几位将军,把他们放了,还让他们回到军中,继续担任将军的职务,这是他们做梦都没想到的事情,有了这样的优待,自然会更加尽心尽力,这也是凌言当初留着他们的原因,让他们看清原主的冷漠,然后,再给他们施恩,让他们心存感激,这样,他们才会更加卖力地为国家效劳。
凌言开始变得很忙碌,忙着整编军队,连伤势没好完全的上官煜,也忙得不可开交,上官然也不敢闲着了,忙着派人去南雪那边整顿,总之,父子三人忙得不可开交,连沐瑶,也没闲着。
叶太傅和叶崇熙,急匆匆地出门,往雪云山而去。
“好,祖父,我们现在就走吧。”叶崇熙点头。
叶太傅听了叶霜儿的话,点点头:“嗯,你说的也有道理,崇熙,事不宜迟,你跟祖父一起去取吧,祖父布的阵,你是打不开的。”
叶霜儿来到太傅府,叶太傅和叶崇熙正躲在书房里想对策,叶霜儿看着叶太傅,急切地道:“爹,赶紧让崇熙去取传国玉玺吧,有了传国玉玺,武儿就是这天下真正的霸主。”
到了这一刻,上官武还在做着皇帝梦,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是,母妃。”上官武感觉自己像做梦一样,原来,他才是最有资格当皇帝的人,因为,他不仅是皇子,还是拥有传国玉玺的人,看来,上天待他不薄啊。
“按照母妃说的去做,现在,去告诉内务府的人,抓紧时间准备,母妃让你表弟去取传国玉玺,皇位一定是你的,谁也夺不去。”
“母妃……”上官武愣愣地道。
“不怕,我们有十万大军在京城,谁敢阻拦你登基,杀无赦。”叶霜儿冷冷地道。
“可是,那些大臣知道父皇还活着,已经停止准备我登基的一切事宜了。”上官武又有些担忧地道。
“那是当然。”
“太好了母妃,原来,我才是最有资格继承王位的那个人。”
“自然是真的了,传国玉玺,一直在我们古家人的手里,别的人,休想拿去。”叶霜儿得意地道。
上官武听到传国玉玺这四个字,惊讶得瞪大眼睛:“母妃,我们真的有传国玉玺?”他激动地声音都颤抖了。
只要她不说出,上官武不是上官然的儿子这个事情,那么,谁也撼动不了上官武的地位,到时候,上官然回来,就算他说上官武不是他的儿子,她也会说,上官然是不满上官武继位的缘故,总之,她死都不会承认就是了。
尽管过了上百年,传国玉玺依然是帝王的象征,叶霜儿敢肯定,只要上官武拿出传国玉玺,那些大臣,一定会拥护上官武为王的。如今,上官武在朝政,也有了一定的人脉,有了一定的根基,如果他拿出传国玉玺,那么,他要继位,那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如今,要是传国玉玺现世,而且又是将要登基为王的上官武所得,那么,他当这个皇帝,自然是顺理成章,这也就是叶霜儿有恃无恐的原因。
传国玉玺,是帝王身份的象征。传国玉玺一代一代地传承下去,只是,到了古霖宵手里,因为古霖宵昏庸无度,人们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奋起反抗。尽管他逃跑了,琅月先祖没有找到传国玉玺,但是,人们实在无法再忍受古家的统治,尽管上官家族的人没有拿到传国玉玺,人们当时照样拥护他为王,只是,传国玉玺的丢失,始终是一种遗憾。
叶霜儿道:“他已经知道了,所以,我们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你必须赶在他回来之前登基为王,我们有传国玉玺,我们才应该是这天下的主人。”
上官武惊得瞪大眼睛,他看着叶霜儿,半晌说不出话来,良久,他才惊恐地道:“母妃,要是父皇知道这件事情,他会杀了我的。”
“武儿,有些事情,娘一直没有告诉你,其实,你外公,是古家皇室的后人。”
“母妃,你说什么?”上官武有些反应不过来。
“因为,你是古家的后代,是我古家皇室的后代。”
“为什么?”
“武儿,你本来就应该是这天下的君主,你登基,是理所当然的。”
上官武愣愣地道:“登基?听说父皇还活着,我如何登基?”
叶霜儿也心慌了,她强作镇定地道:“不怕,再过几日,你就登基了,到时候,你就是皇上,那几十万大军,是你的大军,咱不怕他。”
凌言收复南雪的消息,不过一夜,就传遍了整个天下,当上官武听接到消息的时候,吓得面无人色,他连忙找到叶霜儿,急切地道:“母妃,怎么办?凌言跟祁鹰没有两败俱伤,他现在拥有四五十万大军,我们如何能与他抗争?”
“太好了。”沐瑶轻笑,想到可以回家,她喜得眉开眼笑。
“自然可以,他是未来的一国之君,他不处理,还想我帮他处理,我才不干。”凌言撇撇嘴道。
“真的可以么?”
“我们过几日就回去,过几日,皇兄的伤也好了,到时候,把事情丢给他就是,我们得护送父皇回去,收拾上官武等人。”
沐瑶叹了口气道:“收服了这天下,好像事情变得更多了,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去,我真的好想念馨儿了呢。”
凌言低低地笑了起来,然后,吻了她一下,轻声道:“嗯,你说的对,你一点都不傻。”
沐瑶摇摇头道:“不,我才不傻,要是我是傻瓜当初怎么知道要选你呢?”
凌言看着自家夫人呆呆的样子,轻笑了一下,抱着她道:“真是个傻瓜。”
沐瑶看着他,痴了,这是自己的男人啊,这个男人,堪称完美,这世上,估计再也找不出一个人,会比他更厉害吧?
凌言点点头:“是啊,你以为呢,你相公是靠实力取胜的,可不是因为运气好。”他的样子,看起来,有少许得意、少许骄傲、少许感慨。
沐瑶震惊道:“你是说,你可以在千万人之中,认出他们,然后,可以同时发射五十颗石灰球,然后精准无误地打中他们?”
凌言摇摇头:“没有做手脚,只是,我认得他们。”
这一日,沐瑶和凌言回到军帐,沐瑶好奇地道:“你抛石灰球的时候,是不是在他们的头盔上做了什么手脚,要不然,怎么会刚好选中那一百人?”
凌言不费一兵一卒,收服了南雪,史书记载,这样的胜利,前所未有,仅仅用一场打赌,就赢得了战争的完胜。记载之人,把凌言当成了上天派来拯救苍生的天神。天下一统,从此拉开了序幕……
南雪士兵听了凌言的话,大声欢呼起来:“回家,回家,回家……”
凌言站在琅月士兵和南雪士兵只见,他缓缓转身,面对着南雪士兵,朗声道:“兄弟们,很庆幸,我们大家都活着,欢迎回家,琅月,本来就是你们的家。”
南雪王缓缓倒下,无一人上前搀扶,人们只是默默地看着他倒下,他身下的白雪,被鲜血染成了红色,触目惊心,天气太冷,他身上的血,缓缓凝结,再也流不出来了,南雪王,也再也没有醒来。
“皇上。”南雪将士们,齐齐惊呼,他们看着缓缓倒下的南雪王,内心百官交集,遗憾、惋惜、惊慌、还带着点点侥幸,唯独没有伤心。
南雪王绝望地闭了闭眼,随后,他站起来,面对着他身后的千军万马,缓缓拔出他的随身佩戴的宝剑,一剑刺穿自己的胸膛,剑身全部没入,只留下那金色的剑柄,他用尽自己的力气,把剑拔出,下一刻,鲜血如柱,喷涌而出。
上官然点头:“你说的是,朕的儿子,自然是极好的。”
南雪王看着上官然,道:“你很幸运,生了个好儿子。”他的意思是,不是他不如上官然,而是他自己的儿子不如上官然的儿子。
“愿赌服输,自行了断,愿赌服输,自行了断……”琅月士兵大声喊着,南雪王几乎被人们的口水淹没。
凌言转身,看着南雪王,淡淡地道:“是我动手,还你自己了断?”
南雪王看到祁鹰死在凌言的剑下,变得面如死灰,颓废地坐在地上。
“凌……”可惜,他只说出这个字,凌言手中的剑,已经刺了进去,剑尖没入他的咽喉,他瞪大的眼睛,没有来得及合上,这个一心想称霸天下的野心家,再也没有机会挑起战争了。
祁鹰惊恐地瞪大眼睛,他没想到,龙隐阁,竟然是凌言的。
凌言笑了一下,轻声道:“他们,都是我龙隐阁的一流隐卫。”
祁鹰瞪大眼睛,原来真的有内幕,他看着凌言,沉声道:“是什么人。”
“你还是不愿意自行了断。”凌言蹲下来,在他耳边,轻声道:“想知道那一百个士兵,是什么人么?”
祁鹰绝望地闭了闭眼,道:“动手吧。”
凌言冷冷地道:“是,你输了,输得很难看,如果你自行了断,还能留得一世英名,可惜,你放弃了这个机会,成为了人人唾弃的小人。”
祁鹰口吐鲜血,绝望地看着凌言,惨淡地道:“我输了。”
同一时间,那八个想要来救援的大汉,已经被送上了西天。
最后,只听到“砰”的一声,黑色的身影直直摔了下来,凌言快速飞下,用剑尖,抵住了祁鹰的咽喉。
一个时辰过去了,人们感觉到,那团黑色的烟雾,动作似乎越来越慢了,渐渐的,可以看出是个人形了。
正在跟凌言打斗的祁鹰,看到他的八个一级隐卫,被人拦住了,眼中划过绝望。
刚才那一百个被挑选出来对敌的士兵齐齐迎了上去,把那八个人团团围住了,又是一场交战。
突然,不知从何处,冒出来八个大汉,齐齐飞了过来,沐瑶惊呼:“拦住他们。”
半个时辰过去了,那两团烟雾,还在不断地翻飞着,合并,分开,合并,再分开,宝剑的撞击声,碰撞出一声声脆响。
人们看不清他们的招式,因为太快了,只看到两团烟雾,可是,他们又忍不住不看,这样高手过招,实在很难见识到,就算什么都看不见,还是忍不住抬头去看。
祁鹰也拿出自己的随身佩剑,开始跟凌言打了起来,两人都是内力浑厚的主,不多时,他们从就地上打到了空中,士兵们齐齐仰头看着,风雪中,只看到一团金色的雾影和一团黑色的雾影,在空中飞来飞去,凌言的剑风,让站得近的士兵,感觉呼吸不畅,压得他们几乎喘不过气来。
凌言看着祁鹰,冷笑一声,缓缓拔出他随身携带的软剑,那薄如蚕翼的软剑,在风雪中,发出森寒的光芒。
南雪王看着祁鹰,眼里满含希冀,如果祁鹰能打败凌言,也许,他们还有希望。
祁鹰看着这样的凌言,竟然忍不住心生怯意,不过,他别无选择,在这千万人之中,想要逃跑,希望似乎有些渺茫,他只能边跟凌言对打,边等待救援。
凌言轻轻一跃,如一片落叶般,缓缓从城墙上飘落,仿佛是天神降临般,轻轻地落在祁鹰面前,几十万人注视着凌言,看着他的眼神,像是在看着神仙一般,人们都忍不住要膜拜他了。
祁鹰看着高高在上的凌言,怒道:“你下来。”
凌言挑眉,像是在思考,随后,点头道:“也行,爷就让你死得心服口服。”
祁鹰怒道:“凌言,本太子不服,有种的,你跟本太子打一场。”
凌言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看着南雪王,淡淡地道:“你们两个,该履行赌约了,是你们自行了断,还是我亲自动手?”
“听明白了。”南雪士兵,朗声应着。
凌言看着祁鹰,沉声道:“祁鹰,这些兵,现在已经归入琅月了,你休要再动手。”他看向南雪士兵,朗声道:“兄弟们,琅月和南雪,百年前,本来就是一家,从今日起,你们也算是回归了原来的家了,在这以后,再没有南雪这一国号,你们可听明白了?”
“就是,为什么要我们为你送命?为什么敢赌不敢认?为什么要我们为你送命?”士兵们一声声质问,声音不绝于耳。
士兵们怒了,他们恼怒地道:“祁鹰,你狼心狗肺,言而无信,赌得起,输不起,你自己怕死,为什么要我们为你送命?”
祁鹰拿着刀,对着南雪士兵道:“看到没有,敢不听命令,就是这样的下场。”
祁鹰看那些士兵不理会他,他抢过一个士兵的刀,对着一名士兵的头,直直砍过去,下一刻,一颗人头在空中飞了起来。
“回皇上,我们不敢。”
南雪王也急了,他看着为首的几位将军,沉声道:“诸位将军,你们想造反么?”
祁鹰看着那些一动不动的士兵,怒道:“都是死的么?本太子说攻城。”
他话音落下后,四周还是一片安静,南雪士兵一动不动,呆呆地站着,他们真的不想去送死,他们甚至有些鄙视祁鹰,愿赌服输,他输了,竟然还想不认账。
祁鹰看着凌言,怒道:“凌言,算你狠。”随后,他转头,对着南雪士兵命令道:“南雪士兵听令,给我攻城。”
凌言鄙视地看着他,讽刺道:“怕死你就直说,我就想不明白你了,你都要死了,给自己留点面子不好么?非要告诉全天下人,你言而无信,非要告诉全天下人,你怕死。”
祁鹰看着凌言,怒道:“凌言,你少煽动我们的军心,战争岂是儿戏?岂能拿来打赌?本太子不服。”
现场再次沉默,南雪士兵们不说话,他们不想送死,他们保持沉默。
凌言鄙视地看着他,然后,再转头看着南雪士兵,沉声道:“看到了么?你们的主子,言而无信,他们想让你们,来送死。”
南雪王看了祁鹰一眼,祁鹰点点头,沉声道:“凌言,你使诈,这哪里是什么士兵,分明是绝顶的武林高手。”
“南雪王,你输了。”凌言开口,琅月士兵的欢呼声,匝然而止。
南雪士兵看着欢呼的琅月士兵,身上汗湿的衣裳,被冷风一吹,刺骨的寒,他们一动不动地站着,看着那些倒在地上的同伴,说不出是哀伤,还是庆幸。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四周安静得出奇,最后,不知是谁带头,琅月士兵,突然爆发出一阵震天的欢呼,“啊……我们赢了,赢了,赢了……”
当最后一个黑影倒下的时候,那些穿着银色战甲的士兵,还站立着,没有一个人倒下,他们的身上,是满身的血迹,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那鲜红的血,衬得那样的银,更加耀眼。
而琅月的士兵,同样是不可思议地看着这样一场战斗,这是他们从来没见过的战斗,这是犹如神话一般的战斗。此时,他们的心中,欢喜、激动、敬仰、不敢置信,总之,各种思绪在这时,交织着爆发开来,他们忍不住看一眼战况,又看一眼凌言,看一眼战况,再看一眼凌言,如此重重复复,停不下来……
那些没有参加战斗的南雪士兵,同样心中惊恐,如果,说的是如果,凌言没有跟南雪王打了这个赌,那么,现在,他们可还有命活着?他们越想心里越后怕,即使是在这个冰天雪地的冬天,他们还是惊出了一身身冷汗,只感觉全身发寒,凉意直达骨髓。
一个时辰过去了,还没有一个银色身影倒下,倒下的,全部是南雪的兵,两个时辰过去了,还是没有一个银色身影倒下,而南雪的那一万人,剩下的,不过几百人,他们还在苦苦奋战着,只是,他们此时,已经打得心胆俱裂,握着长枪的手,已经开始颤抖了,因为,他们感觉,他们面对的,不是士兵,而是索命的罗刹。
祁鹰目光复杂地看着凌言,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南雪王看得呆若木鸡,他想不通,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兵,他们,像是杀不死的魂魄一样,不停地在人群中翻飞,所过之处,均有尸体倒下。
在场的人,都看得心惊不已,因为,刚才把银色身影围得密不透风的黑色人墙,已经开始出现了大大的裂缝,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些银色身影,他们手中的长枪,还在不断地朝着黑色身影刺入,拔出,刺入,拔出……
黑色战甲的士兵,倒下得越来越多,躺倒在地上的尸体,开始重叠起来,一个盖在一个身上。
在场的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这样一场厮杀,只见那一百个银色的身影,他们在黑浪之中翻飞如燕,无论多少黑影靠近,他们都能轻巧地避开,他们手中握着银色的长枪,长枪所过之处,都是一片血肉模糊。当他们的长枪刺入,再拔出时,顺带出来的,都是一注热血,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地上,躺着无数黑色的尸体,人们搜寻半天,竟是连一具银色尸体都未见。
下一刻,喊杀声开始传出,战士们的喊杀声,穿透着风雪,在这片土地上传开来。一万人对一百人,这是史上绝无仅有的一次战斗,自古以来,人们打仗,以多对少的例子不是没有,可是,差别这样大的,还闻所未闻,而这样的极度不对等的原因,只是源于一个赌注。
“好,开始。”南雪王对着他那一万士兵挥手,沉声道,“给我杀。”
凌言看着南雪王,淡淡地道:“可以开始了么?”
祁鹰看到那样的阵仗,他怀疑,凌言着魔了,竟然这样打赌,一百人对一万人,怎么可能会赢?
琅月士兵看着这一幕,心里七上八下的,有人认为,这样赌法,明摆着是把琅月拱手送人;可是,有些人不这么想,因为,他们知道,凌言跟人打赌,从未输过,他们相信,这个世界有奇迹。
一百人站在一万人中间,显得实在是太单薄了,那一万人,足可以把他们围得密不透风。琅月士兵,身穿银色的战甲,而南雪士兵,身穿黑色的战甲,那一百个银色的身影,没两下,就被黑色淹没了。
琅月士兵和南雪士兵齐齐后退一段距离,只留下凌言选出的一百人,还有祁鹰选出来的一万人。
“明白。”他们的回答,铿锵有力。
选人完毕,比武即将开始,凌言站在城墙上,看着他选出来的那一百个士兵,沉声道:“你们,是琅月的希望,今日,无论胜负与否,你们,都将会是琅月的英雄,因为,你们拯救了千千万万人,让他们免于战争,免于战死,明白么?”
祁鹰学着凌言,抓起桶里的石灰,向南雪士兵砸去,祁鹰要选一万人,所以,他用了将近半个时辰,才把人选出来。
凌言点点头,他抬手轻轻一推,下一刻,那个装着石灰的桶,已稳稳落在祁鹰手上。
祁鹰点点头,对凌言道:“安王,借你的石灰一用。”
南雪王对祁鹰道:“太子,你来。”
凌言选好了一百人,就该轮到南雪王选人了。
沐瑶暗暗松了口气,想着凌言做事果然周密,祁鹰见过风行等人,如果他们不易容,一定会被认出来的。
凌言点点头,继续抓起五十颗石灰球,重复刚才的动作,一百个士兵选好,他们低眉顺目地站在城门口,沐瑶看了那一百人一眼,没有看到十二暗龙,面色微微一变,凌言感觉到沐瑶刚才那一刹那的惊慌,随即用密音之功给她传话:“别怕,他们只是易容了。”
“嗯,公正,公正。”南雪王乐不可支地道,仿佛,他就要成为这天下的霸主了。
凌言看着南雪王和祁鹰,淡淡地道:“南雪王,你认为,这样选人,可算公正?”
南雪王和祁鹰看着那五十个被选出来的士兵,跟普通士兵似乎没什么两样,当他们看到士兵头盔上那个凹陷时,忍不住暗暗吃惊,想着凌言的内力到底是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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