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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嫡医-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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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啟抬手叫他平身,问道:“孟公公这是往哪里去办差?”
孟公公低垂着眼睑,笑着说道:“回国公爷的话,是贵妃娘娘特意打发奴才来恭贺国公爷和夫人,娘娘这会子正与贤妃娘娘一道整理年下的开销事务,改日再请英国公夫人进宫来说话,还让奴才传话说,谢谢国公夫人前几日给的方子,娘娘凤体已然好多了。”
静和猜测这是贵妃特意打发人来为她解围,省得她再跑一趟永寿宫了,她道:“有劳公公传话了,”说这话瞧了一眼身边的初期,楚啟的唇角轻勾着,眉宇间略蹙紧,看来楚啟已经猜到,是贵妃在其中帮忙,也知道自己先前的刻意隐瞒了,她甚至能猜到他些微的困惑和恼怒,想必他是生气自己没有早点告诉他罢。
二人顾忌着是在外头,都没有多话,等回了府,府里又来了许多恭贺送礼的,忙着招待了一通,夫妇二人坐在一起用饭说话的时候已经到了酉初时分。
那诰命夫人的头冠颇重,戴了半日功夫,压得肩膀都是酸的,楚啟见静和不住抬手揉着肩膀,那明亮的眼底带着疲倦之色,心里一下子软了起来,靠过去抬手为她揉肩膀。
静和安心地受着他的服侍,瞧着他那满脸疑问却就是不肯问出口的样子,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最终还是她先开口说道:“让谨,你是不是想问我,贵妃出手帮忙的事,我是不是早已知道?”
楚啟手上的动作一顿,复又专心致志地为她捏肩膀,语气中带着一点点的小委屈,“你不愿意说,我绝不会勉强你。”
静和面上露出了微笑,她转向与他面对面,抬起双手握住他的大手,直面着他道:“我告诉你我的确是早知道的,”又问他:“你现在心里什么感觉?”
之前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弛下来,楚啟苦笑着摇头道:“你该早些告诉我,也免得为夫四处碰壁,让恩师好一番嘲笑。”
之前为了解决这件事不让自己难堪,他真的费了很大的力气罢,静和紧紧握着他的手,说道:“让瑾,我故意瞒着你是我不对,可我是想让你身临其境地体会这个道理,夫妻本为一体,有事应该共担。这件事你不告诉我,固然是怕我担忧,可你心里藏着事却不告诉我,只会令我更加担忧。”
楚啟抬起头来,目光中有种光芒闪动。
静和又道:“其实,就算贵妃娘娘不帮忙,我也会开祠堂让朝廷先追封赵氏,而不是因此而与太子和贤妃搅在一起,即便我知道你不会答应,可我还是会瞒着你这样做,你到时候知道了,心里又会怎么想?”
楚啟心中的感受十分负责,若静和为了他而委屈她自己,那他会多心疼,他叹了口气道:“我是……静和,我也很后悔,让你做了填房,因此而承受那些非议。”
“这些不重要,”静和温柔笑了,“迎娶赵氏这并不是你的错,我怎会那般无理取闹,我看重的是你今后的做法,你今后是否会珍惜我,信任我,夫妻间的误会和隔阂,大多是因不信任,而这种小小的隐瞒势必会加重这些不信任,我想要你完全信任我,我也完全信任你,我们都能安心地把后背交给对方,这样那些外人不论再怎么挑拨也无插针余地。”
楚啟这才知道她的苦心,她说的话,他深以为然,若说他原本对静和是宠爱和喜欢,现在则更多了几分敬重和信服,他的妻子眼界和见识有时他也要自叹弗如,他想起最初听到姐姐说起静和时用‘沉稳练达’来形容她,无论何时,她身上总是有这样多的惊喜和吸引力,楚啟心中熨帖,舒臂拥着她道:“是我不好,好的也罢,坏的也罢,今后我一定不再有事瞒你!”
静和微笑起来,这是楚啟最大的好处,楚啟虽闷,但是却能与她的思维保持一个维度,她说什么,楚啟很快就能明白,但是薛湜呢,她无论怎么费力解释,薛湜都好似听不明白似的。
这一点上,静和曾反复地想,不是她解释的不够清楚,或者薛湜太笨,而是薛湜根本不想明白不想承认,静和想在薛湜很小的时候,他的父母就已经用一个错误的模子塑造了他,他或许也知道那个模子是错的,可是已经捏塑成型,他又没有打碎重来的勇气,那他只怕会永远地错下去罢。(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16回 留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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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都是一把剑,而女人是剑鞘,她徐静和与薛湜就是不对盘,所以即便她为了他被伤的头破血流,他为了她磨的面目全非,他们之间也不过是凑合而已,谈不上谁对谁错。
而楚啟却是不同的,他坚毅刚强,却又幽默圆融,他的优势和她互补的同时,又尊重照顾她,两个人相处起来轻松惬意,这样就是对的罢。
在静和思考这个问题的同时,还有另外一个人也在想这件事。
薛湜靠坐在窗棱上,望着天际那一勾残月,想起静和说过的话,‘她想过嫁给他,却从来不认为他是她的良配,’每每想到这里,愧疚和后悔就会折磨地他头痛欲裂,求死不能,他狂饮一口烈酒才能重新恢复呼吸,可那酒瓶早空,他唇角露出一丝邪涓的笑容,挥手将酒瓶砸在地上,啪!摔了个粉碎。
酒瓶碎裂在一双柔蓝色绣雪莲花的软鞋旁,苏雪娘低头望了望碎在脚下的酒瓶,上前两步劝道:“公子,夜深了,您的伤还没有好全,还是早些休息罢。”
薛湜已经是微醺,斜眯着眼睛望着她道:“你伤好了?你伤好了我不是叫你滚了么?怎么还不走!”边说边将手中另一个酒瓶掷在地上,再次摔了个粉碎,他一抬手臂,牵动肩膀处的剑伤,这份痛楚,却不及他心里的痛,那种撕心裂肺,痛悔不已的痛。
苏雪娘连忙上前关怀问:“公子您当心别挣开了伤口……”话未说完,她的脖子已经被薛湜扭在手心里。
音儿吓得倒退半步,低呼一声。
苏雪娘却神色不改,尽管她已经有些呼吸不畅,却还是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今日我去观音寺见过师太了。”
薛湜的眼珠木然转了转,虽没有说话,却松开了手。
苏雪娘咳嗽了两声,才继续说道:“师太很是挂念公子,知道公子伤还未好,心里着急,急火攻心之下,又犯了咳疾,雪娘已经去药铺买了药熬了,请师太服下了。雪娘知道,师太是放心不下公子,若公子肯去看看,必然会好的多。”
薛湜沉沉叹息一声,又抬手拎过一只酒坛,拍开泥封,仰头饮了一口,苏雪娘掏出手帕要去为他擦拭下巴脖颈上的酒水,却被他一把推开。
“我说过,你养好了伤就赶紧滚,”薛湜冷声说着,一跃从窗口跳下,“我不想多看你一眼,”说着大步朝外走。
“公子,”苏雪娘说道:“您不用如此大费周章,雪娘虽出身卑贱,却也不是毫不知耻的人,只是您如今身上有伤,雪娘不能弃您而去,只要您养好了伤,雪娘即刻离开便是。”
薛湜冷哼一声,却也没有说话。
音儿望着薛湜的背影走远了,方才上前搀扶苏雪娘,口中问道:“姨娘,上回您撞了墙,险些没了半条命,公子才允许您留了下来,难道这回就这样离开么?”
苏雪娘勾唇一笑,眉梢眼角却露出几许狠意,“我自然不会就这样离开……”
音儿见主子胸有成竹,便放了心,又说道:“如今大爷护驾有功,官职也升了,姨娘总算是没有白费心力,只消大爷再出息些,又有惠隐师太的支持,您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扶正了,可薛夫人那头可怎么办?前儿奴才回薛家送信,薛夫人又催您劝大爷回去呢,只怕是瞒不住的。”
苏雪娘白皙的手指抚着颈项上发疼的勒痕,说道:“不妨事,你只管告诉夫人,大爷对我戒心未除,我即便有心规劝,大爷也断不肯听的,只消时日一长,大爷听了我的话,我自会相劝的,”,说罢又冷哼一声,咬住一口银牙道:“那个薛沈氏,妄图拿捏我,等着瞧罢,迟早一日我要给她点颜色瞧瞧。”
过了秋至,天便一日短似一日,卯初楚啟起床准备去上朝的时候,天还黑着,静和挣扎着要起来,却被楚啟按回被窝里。
他拉过锦被将她严严实实地包裹住,在她额上亲了一口,柔声道:“外头冷,你再睡会儿。”
静和揉了一下眼睛,望了眼窗棂外还黑着的天,乖顺地点点头,索性拍了拍枕头又窝回被窝里躺着。
楚啟瞧她这样子,又怜又爱,抬手在她发上轻抚了一把。
静和便从被窝里伸出手来为他系好了衣带,又整理了一下发冠,方才甜甜笑道:“夫君真是威武不凡。”
楚啟哈哈笑了,为她放下床帐,才出门去上早朝。
静和迷糊着又睡了个回笼觉,又睡了大半个时辰方才起来梳洗,略用了些早饭,就往司贤厅去。
昨夜一阵大风,将树梢头的残叶吹得干干净净,几个粗使婆子正拿着扫帚清扫落叶,见静和出门,忙都退到一旁行礼。
墨梅拿上披风追出来为静和披上,几个丫鬟手里抱着手帕软垫香茶点心等物事跟在身后。
自从知道了敏姨娘和郑率真正的关系后,静和再看郑率就顺眼不少,见他过来禀事便招呼他落了座,商量几件过腊八的事,郑率又长舒一口气,这才发现新夫人其实挺好说话的。
他才退下,紫瑛便笑盈盈地进来禀道:“夫人,您猜谁来了?”
静和略一思忖,便笑了出来:“还不快把这爽约的丫头叫进来,我要好好地罚她!”
话音刚落,桑叶已经引着两个锦衣女子从园子里过来,除了隋念莪之外,隋子峰的妻子封氏也来了。
静和还是第一次见到了封氏,之前出于好奇,她也曾问过隋念莪封氏的相貌,隋念莪一面嘲笑她八卦,一面简单说了几句,如今见了,才知封氏与隋念莪描述的八九不离十。
封氏很瘦,比隋子峰还要瘦,偏她又个子高,就显得有些干枯,若论容貌真是比姚铃儿差得远了,却难得性子温和,虽然是做嫂子的,却跟在隋念莪身后规行矩步,一对眼睛总是温顺地低垂着。
各花入各眼,各有各的缘法罢。
静和感慨着,紫瑛已经领着人端了茶点上来。(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17回 交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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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氏很是拘谨,接了茶碗在手里,却没有多余的话。
这样一来,静和与隋念莪也有些尴尬,况且有嫂子在身边,隋念莪想说些体己话,吐槽一下也不能够,也只是笑着活跃气氛道:“前儿下帖子请我来啥事呀?”
静和便笑道:“我想在园子里修一块药圃,再弄个药房,想着叫你过来给参谋参谋,”又对紫瑛道:“你去后院大姑娘那里,请大姑娘来见客。”
紫瑛应着去了,不多时回来回禀,“敏姨娘说大姑娘昨儿被风吹着了,这会子正喝了姜汤发汗,怕是不便见人的。”
静和便吩咐她:“那你过去照应一二,并去知会郑总管一声,叫他请个郎中过来。”
若是没有封氏在旁,隋念莪必然要针对静和这个庶女发表些看法,静和也会适当解释,可是当着封氏的面,她们只好把话咽回去。
封氏见她们的样子,就更加不安了,一时又觉得是不是因为自己身份太低微,人家才托病不见似的。
隋念莪只好扯开话题笑说道:“怎么样?当了一家主母,是不是开心极了,我瞧你已是心宽体胖了呢?”
静和瞪了她一眼道:“你还是这样没正经,仔细嫁去婆家,要被人笑话你这泼皮!”
隋念莪哈哈笑道:“我这样人见人爱,谁会笑话我呢?怕是疼我都来不及!”
一句话逗得众人都笑了,封氏微微掩口轻笑,却还是有些拘束。
隋念莪便说起正事来道:“要去哪里建药圃?”
静和转身叫紫瑛去把府里的草图拿来,说道:“咱们先看看草图,我大概圈了几个地方,你来瞧瞧哪里合适!”
隋念莪瞧了瞧,说道:“靠后院假山这块地方不错,咱们北方生长的草药大多喜阴,不好受烈日暴晒,我瞧种在山背面好一些,再在四周扎些篱笆,也能成一景。”
静和点头道:“我也是这样想,在自己家里开一片药圃,也是观赏大于实用的,况且像有些药材,诸如东北的人参,四川的川穹、川乌,云南的三七,甘陕的甘草,贵州一代的黄连等等,都要赖当地的风雨气候长成质量才好,咱们这里即便种了也不道地。再者诸如马钱子、洋金花等毒性大的也不该种,免得被人误食,最好选些美观的开花的无毒性且常用的,到时候施舍给人也是极好的。”
“正是这个理儿,”隋念莪点头道:“回去我想个单子,叫人给你送过来。”
封氏见她们说的热闹,几次想插话,却又不敢说,更显得拘束了。
隋念莪将她的神情收在眼底,说道:“我们家地方小,可不像你,还有地方开药圃,不过药房还是有好几个的,我嫂嫂家里也是药商,对这个最是在行的。”
静和便笑着对封氏道:“原来隋大奶奶才是行家呢,我有心请教,不知是否太麻烦您了。”
封氏见她这样客气,慌得站起身来说道:“县主客气了,若您不弃,我可以画几张药库的草图,不占地方的。”
她去画图倒是个好机会,静和微笑着吩咐紫瑛去准备笔墨纸砚,又笑道:“听人说画图最是要清净不能分心的,隋大奶奶尽管在这里画,我把这个聒噪的小妮子拉出去看看药圃。”
封氏便站起身来道:“县主请便。”
隋念莪从善如流,随着静和出了司贤厅,也不认真去逛什么药圃,而是径直回了英国公府的正房苍梧居。
静和屏退了下人,亲自端上一盘新鲜的芦柑,姐妹两个坐在一处说话。
“前日看你的信,知道英国公对你是极好的,我真心为你高兴,”隋念莪笑容里带着几分促狭和打趣。
静和闻言面上微微一红,自然也顶了一句,“愿你的夫婿能爱你护你如他一样。”
“约莫会罢……”念莪满不在意地翻了个白眼,“不然我就打断他的腿!”说着拿了炕头耸肩瓶里插着的鸡毛掸子晃了晃。
静和便掩口笑,不在京城也好,商人家规矩不那么大,至少不用委屈了她这明快爽利的性子,云家又与隋家世代交好,她之前让徐鼎打听一番,也没打听出关于云家有什么不好的话来,应当是可托付的,她这样想着,剥开一只芦柑递给她一半。
隋念莪接过芦柑吃着,又拿起身边带着的一个小包袱放到静和面前,嘴里塞满了柑橘,张不开嘴只抬了抬下颌示意静和打开。
静和放下芦柑拿了手帕擦干手上的汁水,好奇地笑言一句,“我还没给你添箱的首饰衣物,你怎么倒先给我送上礼来了?”边说边打开来,里面却是厚厚的一沓纸,她略带吃惊,打开来细看,却是益膳斋和那间药铺广济堂的契书和分红的契书。
静和放下那些契书,抬眼去看隋念莪。
隋念莪不等她发问,便说道:“我想清楚了,我这一去四川保宁,只怕回京城的机会也不多,只留几间药铺就是,留下的生意太多只怕照管不过来,我大概盘了盘账,广济堂里我的股份与你在宏济堂的股差不多,索性用我在广济堂的股份换了你在宏济堂的股份,宏济堂归我,广济堂归你,剩下的益膳斋和那酱菜铺子的股份我就不要了,如此一来,你我在生意上就没有什么交集。”
其实静和出嫁的时候也考虑过这个事,公侯之家与商户一道做生意是存在很多隐患的,楚啟位高权重,她为楚家女眷,就更想把外头生意上的事情处理的干净一些,以免被人攀诬利用,只因为隋念莪与她情分非比寻常,她信得过隋念莪的人品和管制能力,也不愿让隋念莪寒心,才迟迟没有提这件事,想不到隋念莪竟先提了出来。
念莪瞧着她神色间似乎有愧疚之意,忙笑着说道:“你也不用不好意思,广济堂和宏济堂我们两个持股是差不多的,至于益膳斋嘛,我给你的股份你是要给我折现的,少一文钱我都不答应!”(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18回 访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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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莪!”静和没有理睬她故意的调侃,只是紧紧握着她的手,目光中满是真诚和感激:“你我投缘,原本就不是为这点子股份才交好,我也信你,不会拿那等不为人齿之事来难为我。”她相信隋念莪和她一样,都是真诚善良,乐观向上的人,都有自己做人做事的尺度。
这一句话让隋念莪的眼眶发酸,她回握着她的手,头一回没有嬉皮笑脸,而是一脸的感慨与严肃,“我们姐妹感情好,之前你有你的难处,我有我的苦衷,才在一道做些生意,这些年下来,也盈利不少,原本我也没想要和你分的这样清楚,还是我那大伯母,知道我与你有合伙的生意,便说用四川的几间分号换我手里这些干股,我的人品,我用的人,我能保证不给你添麻烦,可到了大伯母那里,就怕纠缠不清了。”
若是隋大太太与她合伙做生意,静和就要避而远之了,她问:“你这样把干股还回来,你大伯母那里怎么交代?”
“不妨事,”隋念莪狡黠地一笑,“我大伯母的如意算盘我清楚的很,她不过是想通过这些生意攀上英国公府这棵大树,我便对她说,‘静和这是高嫁,公侯之家原本就不大与商人家合伙做买卖,更何况两家又无姻亲?即便和丫头不说什么,英国公难道不说,更何况早年大哥哥还和静和有过那样的挂碍,到时候若被人翻出来岂不是连累了大哥哥?
再者若是为这事惹怒了英国公,想法子逼咱们家退了干股还是小事,若是彼此成仇就不好了,倒不如现下卖个好儿给英国公府上,静和那性子你是知道的,是有恩必报的,咱们好好待她,她会记着这个好,若咱家真有了难处她还会落井下石不成,别把事情做的难看了,反倒得罪了人。”
静和听着这话暗中点头,隋念莪这话说的在情在理,隋大太太是个明白人,自然会从善如流,心里有千言万语,总是不知该如何表达。
隋念莪便笑出来道:“好了好了!我把事情交代利落就好了,”说着站了起来,“我那嫂子还在前头厅里等着,她心思重,若是知道了又要多想,我是受不了她了。”
“反正你要嫁出去了,”静和站了起来,微笑道:“你成婚的时候,我要去为你添妆,到时候可别忘了拿好东西招待我!”
隋念莪心中感动,却只是玩笑道:“如今你嫁了人,可不由得自己了,先问问你家英国公再说罢,”她是怕楚啟会顾忌静和与隋子峰曾经一小段乌龙绯闻不愿意让静和去隋家。
静和却根本没想起隋子峰这一茬来,只是不以为然地冲她眨了眨眼睛,以楚啟对她的宠爱,这样的小事一定会答应她的,她有信心的,因为楚啟还从未拒绝过她呢。
眼看到了午饭时候,静和本想留隋家姑嫂在府中用饭,封氏却再三推辞,隋念莪觉得有封氏在吃饭也拘束没意思,便也借口推辞。
静和不好再勉强,倒亲自送她们出了二门。
事实证明,徐静和对楚啟的估计还是比较正确的。
听到静和说要去隋家为隋念莪添箱的时候,楚啟笑道:“我还当什么了不得的事,等明日你什么时候起床了吩咐人套车过去便是,可惜我明日不休沐,否则我还可以陪你去,不过是下朝后正好去接你。”
“这倒不用,”静和连忙道:“隋家正在预备喜事,你若去了,人家岂不是要手忙脚乱一番。”
大周朝商户贫贱,当初自己还只是一个不受重视的侯府嫡女,过去找隋念莪时,隋家人都要诚惶诚恐,若是楚啟这样的当朝权贵过去,隋家只怕要分神照顾他们,岂不是影响隋念莪的婚事?
静和一向不事张扬,去看看隋念莪说说话就好,并不想摆什么排场,惹人注意。
楚啟不置可否,只是趁着他为自己擦脸的时候舒臂环住她的腰身,脸颊在她额头上轻轻磨蹭着说:“你说你出嫁前那位隋姑娘去给你添妆,后来和你一起睡的,明儿你可不能留在隋家陪她,要回来跟我一道睡。”
公侯之家,出嫁的当家夫人都不能在外头过夜,这是规矩,怎么瞧楚啟说这话的样子,倒好像是在吃醋而非是出于规矩一般,静和不由笑出来,点了点头。
翌日静和早早起身梳妆,又仔细检查了一下给隋念莪预备的添妆首饰,有一枝垂珠络的如意镶金羊脂玉步摇,一只绿象牙五色梳,一朵鎏金合欢华胜,并其他几样首饰,用嵌宝石的螺钿盒子着,十分体面贵重,她检查没有问题后,带着去了隋家。
隋家显然没想到如今贵为英国公夫人、诚阳县主的静和会亲自上门,一下子忙的手忙脚乱,隋大太太、隋二太太以及封氏都停下手中的活计在门口迎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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