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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嫡妻要改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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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无涯转身,脸色不大好。他只解释了‘晚’字的由来,没有说的是,谢太傅幺女闺名景迟,取良景姗姗而来迟之意,两个月来,姬无涯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反复确认了谢景迟的身份,除却她的行为表现,确实是谢太傅千金、裕王妃正身。
只是行为古怪,又画出了那样的丹青,人是真的,也是假的,因而令姬无涯生出狐仙附身之疑。
“这幅画不用多看了,是赝品。”姬无涯第一眼便知是赝品,仿制者高估了谢晚娘画画的水准,题词的笔迹也显得很僵硬,明显是拓写其它作品中的字拼凑而成,这句诗就更引人发笑了,谢晚娘画山水,绝不题词。
错处如此之多的赝品,也就是稍微蒙骗一下那些假风雅真庸俗的人,连个傻秀才都骗不到。
谢景迟听完有些脸红,先前她还颇为陶醉来着。于是又问:“那你见过真品吗?应该见过的吧,她是你——嫂子……吧?”
“……”姬无涯脸色不大自然,但还是点了点头说,“是。谢晚娘的画技很一般,堪堪入眼。”
国画的水准如何,明显不是谢景迟一个只会素描的人能分辨的,谢景迟接着问:“那她别的地方肯定很厉害了,我听她们描述,吹得裕王妃都要上天了,我还很惋惜呢,这样一个全能又漂亮的女的,怎么就嫁给了裕王这样一个贪财的人。”
“想知道为什么?”姬无涯看着忿忿不平的谢景迟,起了讲一讲往事的兴致。
谢景迟一阵欣喜,道:“想啊!”
“这门亲事,认真说来,应当算是谢太傅为女儿求来的。”姬无涯手指扣了扣桌面,发出几点声响,谢景迟快步走到榻边坐下,认真听了起来。
谢晚娘出名在十岁,那年的花朝节,谢氏见女儿独自坐在园中望着高高的围墙,一言不发,便是懂了女儿的心思,带着女儿到京中有名的百花园游玩,正赶上京中贵女们比着插花,谢晚娘就在一旁远远看着。
偏偏有好事的公子哥儿们,谴着小厮去拿了文房四宝,将宣纸换成红笺,嚷嚷着要为插花的姑娘们题诗写词,写完将红笺附在盆栽上,一同比比。
在场的都听了出来,这是要给公子哥儿门一个向相中了的姑娘示好的机会,虽是孟浪了些,可毕竟一年难得有一次,众人也就心知肚明地默许了。公子哥儿们起哄,姑娘们个个都羞红了脸,却是悄悄往那一堆人里瞧。
红笺、狼毫、方砚、浓墨与长桌一并被搬了来,谢晚娘不大会插花,一听这厢是写字赠人,便也起了玩心,想要参与进去,那些公子哥儿们都忙着打量插花的姑娘,给了她一个机会,这边走到了长桌旁,拿了一张红笺用镇纸压好,执笔舔墨,稍作思考便是下了笔。
等前面的公子哥儿发现这个小姑娘的时候,她已经写好了,有脾气不好地骂骂咧咧地说她添乱,有温文尔雅的便是拿起了那张红笺,谢晚娘想要拿回来,可碍着自己个子低了太多,只能伸了伸手后作罢。
“薰宝鸭,烧银烛。歌窈窕,倾醽醁。愿年年常恁,颜红鬓绿。”
那纸红笺上写得便是这一句,不是什么出名的词,可表意却是十分地直白,而这样的句子,让一个总角孩童写出来,却显得有些滑稽。
只是那样端方有神的字,却让那些公子哥儿们失了声,如若不是小姑娘尚且年幼,气力不足,这样的字说是出自名家之手,也不会有人生疑。
最先拿起那张红笺的公子哥儿是首先反应过来的,当即和善地问那个小姑娘的家世名字。饶是谢晚娘从小受诗书礼仪教导,却也不过是个十岁的女童,听着这样温和地声音,便是回答了,说是晚娘。
一开始大家都不知道晚娘是谁,只当是哪家不懂事的小姑娘跑出来玩,也有兴致地让她多写几句看看,更有些公子哥儿,觉着自己字不入眼,就作了诗句,让她代抄一遍。那厢插花的姑娘也是好奇,看着由她誊抄的诗句,亦是看得出是一笔好字。
直到谢氏发觉女儿不见了,寻了过来,那些有些身份家世的公子姑娘,这才明白,原来这是谢太傅家的幺女。
十岁就有这样的才华,再年长些许,又是怎样的惊艳?
那年花朝节不闻插花的优胜者是谁,只知谢家出了个才女,年纪小小便写得一手好字,名唤作晚娘。当日见过晚娘的公子哥儿,也不乏年龄相当的,竟是开始琢磨着待她适龄待嫁,可去谢府试着提亲。
旁人不知的是,那日皇三子姬无渊——便是日后的裕王——也在,正巧就是那个询问晚娘家世名字的,谁知这一问,便问到了人心里去。
谢晚娘十四岁的时候,同棋坛圣手江不变对弈,江不变让先,最终谢晚娘只输半子。
让先、输半子,搁在别人身上或许要遭到些嘲笑,可对手是江不变就另当别论了,何况谢晚娘还只是豆蔻少女。当时观棋者并不多,可出于礼数,谢晚娘还是蒙面出场,只是那样的眉眼落在众人眼中,少不得要传出貌美如花的言论。
也的确,谢晚娘出落得愈发亭亭玉立,也愈发地知书达礼。
今年元宵的时候,皇宫设宴,邀请了京中三品大员及之上官员的家眷赴宴,谢晚娘自是不例外,姬无涯便是在元宵宴上才见到这个声名远扬的才女,只是见到端坐在哪里的谢晚娘,毫无少女的灵动,便失了兴致。
听闻之后,裕王也被母妃拉着在屏后看了看宴会中的女眷,裕王年长姬无涯三余岁,可至今仍未娶妻,想来贤贵妃也是借着这个机会让他挑一挑,哪怕不合礼数,可这后宫毕竟由贤贵妃当家,自然也没人敢说些什么。
许是谢晚娘恰巧瞧见了姬无渊,也许是谢晚娘一直将那年花朝的那个公子记在心上,元宵宴后,不多时,谢太傅便寻着个机会跪在皇上面前给自家幺女请婚。皇帝自然知道谢太傅老来得女,有多么的看重这个闺女。
只因谢家次子谢攸已被召为驸马,尚得正是与裕王同母所出的孤光公主,皇帝心知谢太傅不是那样不知轻重的人,能让他冒着风险要将女儿嫁给裕王的,只能是因为这个小女儿自己的意愿。
于是皇帝只让谢太傅回去再想想,没有一口应下,隔了些日子,谢太傅对着皇帝摇了摇头说,微臣已经仔细想过了,虽然近些年来,提亲者众,尽是庸庸世人,唯有裕王,可得青眼。
这样一说,皇帝便懂了,谢太傅疼惜幺女,幺女又执意非裕王不嫁,若是不许了这门亲事,怕是要寒了老臣的心。年轻人的儿女情长,总惹人怜,且谢晚娘才名在外,又曾得宸妃以娴静雅致、端庄大方夸赞,裕王妃这个位子,她也担得起。
于是皇帝便许了谢太傅,隔日就下了赐婚的圣旨,京城上下顿时哗然,赞郎才女貌天作之合者有,叹才女惜嫁帝王家的也有,一时之间,这门亲事成了京城及周遭城市议论的焦点,直到谢晚娘出嫁,一百二十八抬嫁妆从谢太傅家抬入了裕王府。
之后的事姬无涯便不甚知晓了,谢晚娘出嫁那一日,正是他趁夜出城的时候。
谢景迟问:“一百二十八抬?有多少?”
姬无涯对她关注的点有些无奈,但也耐心地回答说:“六十四抬为一幅嫁妆,一百二十八抬是为两幅,更多的还是取好事成双之意。京城大户人家嫁女,大都是陪两幅嫁妆。只是谢太傅为官清廉,为人正直,哪怕有后妃、亲眷为其添妆,可这一百二十八抬嫁妆也大都是些古籍画卷之类的文物,类似珠宝玉器这些,想是不多。”
“什么啊!古籍值钱多了!”谢景迟嗤道,“珠宝有价有市,可古书却是有价无市啊!”
姬无涯懒得在此事上同她辩论,便到:“故事也听完了,饭菜也冷了,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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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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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不想回。”谢景迟偷偷瞄了姬无涯一眼,然后低下了头。
在府中太无聊,而且这会儿回去,估计宋明漱就要哭得可怜兮兮得,然后过来跟自己道歉。但是她嘲讽都嘲讽过了,茶也泼了,茶杯也砸了,这会儿道歉有什么用?谢景迟并不想原谅她,一个小姑娘就存着这么坏的心眼儿,真是可怕。
仔细想了一下之后,谢景迟又道:“我在外面开间房住吧,反正也快离开了。”
“你是不想看见宋明漱?”姬无涯当即就明白了。
谢景迟点了点头:“你也别为难她了,我今天把她痛骂了一顿。”说到这儿谢景迟笑了一下,而后继续说,“但是怎么说那也是她家,我总不能让你把她赶走吧?那我不也是恶人了,我就在外面住吧。等你事情忙完了,回京的时候接上我就行。”
姬无涯抿唇静默了一会儿,点头道:“好,一会儿我送你去客栈。”
谢景迟没想到他能这么利索地答应,喜出望外,又道:“这段时间就还让碧回呆在府里吧,她每天做饭给沈大人吃,在府里比较方便。”
“你一个人?”姬无涯犹豫了片刻道,“再寻个丫鬟吧,你一个人不大方便。”
一个人才最方便好么!谢景迟在心中呐喊,但仔细一想,估计也没有反驳的可能,便说:“可以,你随便指派个人来吧,这几天你就专心忙你的事,银镯子在我枕头边的盒子里,你想用了就拿去,我呢,就随便在安州城里吃吃喝喝玩玩乐乐,等到时间了你把我接上就可以了,这个安排是不是很完美?”
姬无涯笑着看她,道:“你是觉得在宋府太拘束了,想要自己在外边玩吧?说来这宋明漱,是不是还算帮了你一把?”
“也没有啦。”谢景迟笑得灿烂,心中却是万分感谢宋明漱。
两个人从雅间走出来时,房间外的官兵早已尽数退了去,只是楼中的客人全数消失,让谢景迟心虚地瞄了瞄走在前方的姬无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不过是悄悄溜出来一会儿,就惹得姬无涯这样大动干戈地找人。
酒楼外听着一辆马车,车上的花纹看起来和之前银镯子上雕得一样,谢景迟略加思考,想这应该是荣王府的纹章,看来每个王府都有不同的代表花纹。谢景迟又仔细看了看帘子上的花纹,认真的把花纹记了下来。
姬无涯看着她,进车后道:“帘上绣得是凌云衔梅蛟,是荣王府的纹章,印上这样纹章的,代表着是荣王府所有。”
“我知道!”谢景迟因猜对了自喜道,“你不用说我也猜到了,不过这些纹章的模样都差不多啊,我刚有想仔细记一记,但我怕记混了……”
“那你记得云和梅便可。”姬无涯笑望着她,对她想要记住凌云衔梅蛟的图案而感到高兴,各个王府的纹章主体都为蛟,对她来说,记不清楚是正常的,想到这儿,姬无涯自袖间摸出一枚令信。
令信呈菱形,正反两面都刻着令字,简单易认,侧边则雕着凌云衔梅蛟的图案,姬无涯将令信递了出去道:“这个你拿着,侧边刻着得便是凌云衔梅蛟,这枚令信亦可差遣荣王府的任何人马。”
谢景迟接过令信,这样的大小却有些重量,看起来是足金打造的,应该挺值钱的。再看侧边雕着的图案,虽然很细小,可每个细节都很清晰,打造时肯定花了一番功夫。谢景迟乖乖地把令信收在怀里,说道:“你放心,我不会乱用给你添麻烦的。”
其实原本她是想拒绝的,但真金白银握在手里,谢景迟不忍心退还回去,何况如果将来真的住在王府里,有这样一个令信在手上,怎么说也要方便很多吧。
姬无涯见她利索地手下,倒觉得有些惊讶,微微一笑道:“你又能给我添什么麻烦。”
语气太过宠溺,姬无涯自己都是一惊,万幸谢景迟此时不知想什么出了神,没有在意这些细节。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这样在意一个女人。
可能是世人常说的日久生情,从相遇到结伴前行,这两个月两人一直单独相处,一开始还能把她当作裕王妃看待,可日子越久,他越发觉得,这个和自己一起前行的人,并不是那个盛名传天下的裕王妃,只是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
荣王至今未婚,连妾侍都未曾纳过一人,兄弟之间取笑,说荣王爷眼界高,京城贵女一个都瞧不上。可他自己知道,那些贵女千金,自己很是瞧得上,只是瞧得上是一回事,喜不喜欢又是另一回事。
譬如谢晚娘,姬无涯敬她之才,悦其之貌,可若是问喜欢不喜欢,答案肯定是不喜欢的。宸妃曾经旁敲侧击问过他,想要个什么样的王妃,他只说随缘。
宸妃提过的那些千金小姐大家闺秀,都很好,容貌才气样样都好,个个知书达礼,自小就受了良好的教育,娶进门万不会出现后宅鸡犬不宁的事。
可那样的姑娘,哪有眼前这个活泼灵动,同样都是怯于自己王爷的身份,可眼前这个却是怯出了不一样的感觉。
安州最好的客栈和那家酒楼相隔不远,没多久便是到了。
谢景迟跟着姬无涯上了楼,传说中的天字一号房,进屋看了一圈,表示各项都很满意之后,姬无涯才道:“那你就在这里住下吧,我留下一个小厮,有事便遣他来寻我便是。待挑好了丫鬟,我会让她们带着你的行里过来。”
“好的好的。”谢景迟笑着点了点头,然后目送姬无涯离开,关上了门。
瞬间自由起来的生活,让谢景迟喜出望外,满心满意地思考着接下来的几天要怎么玩,一个转身却是被一个人影吓到。
“卧槽……你是谁?从哪儿冒出来的?”谢景迟退了一步,看着前方不远处的那个人。
深蓝色的衣衫,高冠博带,看起来贵气逼人,手中一柄折扇,在手中开开合合,扇面似乎还是描金的,再看那模样,谢景迟盯着那人的脸看,隐约觉得这个人的相貌有几分熟悉,似乎长得和姬无涯有些相像。
难道是另外的王爷?
谢景迟心有疑虑,对面的人不疾不徐地坐下道:“迟姑娘不必紧张,在下并无恶意,只是途经安州,听闻荣王殿下为寻一名女子大动干戈,有些好奇,故而前来查看一番。”
嗓音温和,确实不像是个恶人,谢景迟略微放松了一下道:“我不在意你是谁,你想看你也已经看到了,可以走了吧?不然一会儿等他回来了,看见你在,你就走不掉了。”
这样打扮的人,身份肯定不会低了去,能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这里,武功也不会低。谢景迟很发愁,自己还是没有过多考虑,就决定了出来住,这不,姬无涯人刚走,麻烦就已经找上了门。
“不急。”那人摇了摇折扇,笑容和煦,嗓音温柔,“荣王殿下一时片刻不会回来,在下到此,也并无为难姑娘之意,只是想知道,姑娘是谁。”
谢景迟背对着房门,望向坐在桌旁,还有闲情逸致倒了杯水的人,脑袋中迅速转过各种可能性,分析着对面的人可能是什么成分,最后得出结论,对方应该不是姬无涯的敌对势力,不然的话,直接把自己逮走不就好了。
微微宽心之后,谢景迟方才回答说:“我就是我咯,他半路上捡到我的,没什么身份,除了长得好看点儿也没什么特长,我回答完了,你可以告诉我你是谁吗?”
那人抿唇一笑,笑声悦耳:“迟姑娘真会说笑,姑娘天人之姿,气质非凡,又如何能是半路捡回的?姑娘若是觉得在下不可信,在下不问了便是,只是在下要给姑娘提一个醒,荣王府,不是那么容易进的,荣王妃,也不是任何一个女子都能当的。”
“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谢景迟松了口气,摆摆手道,“我没想当什么荣王妃,我只是暂时跟着他,等到我混熟一点儿了,能自力更生了,我就会走的,你放心啦,你们王妃那么重要的位置,我可没本事没兴趣去坐。”
说完,谢景迟还悄悄看了那人一眼,温文尔雅,和润如玉,还和姬无涯的面容有几分相像,但是这个样子来和自己说话,应该不是王爷之类的……难道是他的表兄弟?
过来警告自己,这种桥段情节,让谢景迟的脸上不禁带出些笑意,之后马上就发觉了不对,又正了正色,听对面那人又说:“姑娘如是说,倒让在下有几分惊讶,不知姑娘可否听说过谢太傅的千金,谢晚娘。”
“听说过,怎么了?这个人不是裕王妃吗?”谢景迟有些郁闷,为什么每个人都要和自己提一提谢晚娘,她文才出众,容貌无双,出身又好,又嫁给了王爷,但那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那人笑道:“看来先前姑娘已是遇到过一些麻烦,那在下便不多言了。姑娘若是不曾想过同荣王殿下在一起,那便是最好的,如果当真喜欢荣王殿下,也请不要成为荣王殿下的绊脚石。”
绊脚石一词,惊得谢景迟后背一凉,先前刺客的事,她晓得是有人针对姬无涯,但眼前这人却说,自己这样一个没身份没地位的人,会成为他的绊脚石,那岂不是说,姬无涯有夺储之心?
那今天这个人……谢景迟又问:“你说的我记住了,那么,你是谁?”
“姑娘何必执着于在下的身份?”那人喝了口水,想必是凉白开喝得不习惯,眉头略微一折,转瞬便是舒展开,又是带着些许笑意,搁下了杯子。
谢景迟轻哼了一声,挑眉看着对方说:“看上你了,想知道你是谁,不行吗?”
“姑娘莫开玩笑了。”那人显然被谢景迟的话惊道,不过瞬间便反应了过来,“有荣王殿下在侧,姑娘还能瞧得上旁人?”
“怎么不能?万一我就是比较喜欢你这样的呢?”谢景迟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哦~我想起来了,今天那个在集市里纵马的人就是你吧,胆敢在闹市纵马,不怕被官府抓,公子的身份想必也不低呢,不知给公子做妾,可还有那么高的要求?”
话音刚落,身后的木门被一脚踹开,吓得谢景迟忙躲到一旁,只听一道清冷地声音,带着无双寒意和隐隐怒气道:“没想到,阿迟还有给人做妾的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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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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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坐在那里的人,这下也是慌了神,忙冲着来势汹汹的姬无涯行礼道:“参见荣王殿下。”
姬无涯冷笑道:“表哥什么时候到安州的,怎么也不通知本王一声,好让本王迎接一番,再好好给表哥安排个住处,寻几个人好好伺候着。”
“殿下折煞卑职了。”
谢景迟一听,自己猜的没差,这两个人果真是表兄弟,也难怪这人要来警告自己什么的。谢景迟看着姬无涯缓缓走到桌边坐下,忙也是行了礼道:“王爷怎么回来了,你不是有事要忙吗?”
“怎的,本王来是不是坏了你们的好事?”姬无涯瞥了谢景迟一眼,显然是给她那句玩笑话气到了,只是谢景迟十分委屈,自己只是开个玩笑,看能不能坑得对方招架不住,然后说出他的真实身份。
屋子内的气氛有些尴尬,谢景迟瞄了一眼一旁弓着身子不敢说话的人,乐呵呵笑道:“你说什么呢,我这就是跟他开一个玩笑,就开个玩笑……你可别当真……”
姬无涯的脸色这才好了些许,而后指着那抹深蓝色的身影,冷声道:“想知道他是谁?”
“有一点点……一点点的好奇。”谢景迟艰难出声,其实她很好奇啊,不好奇就不会开那个样子的玩笑了,但是姬无涯冷冰冰地声音,让她不得不按捺住心中无比地好奇,勉为其难地回了一句。
“本王的表哥,名为昭越,字珲釉,是本王母妃的外甥,如今在朝中领了个闲职。”姬无涯缓声解释道。
谢景迟大概有了了解,便不多言,见姬无涯又对着昭越道:“怎么你不在朝中,来安州作甚?莫不是母妃要你来监视本王?”
“卑职不敢。”昭越抱拳道,“卑职只是请了些假日,四处游玩,今日路过安州,听闻荣王殿下在寻找一名姑娘,有些好奇……就来见一见迟姑娘,并无恶意。”
“到了安州,不先来见本王,倒是急着见一个女子。”姬无涯轻声笑道,“表哥这样的举动,倒是让本王有些好奇了。”
昭越立时半跪下,低头道:“卑职有罪,请王爷发落。”
“发落倒不必了。”姬无涯瞧了谢景迟一眼,继续说,“只是本王不希望母妃因为一些人而过度操劳,母妃在后宫之中,本就因贤贵妃而多有不悦,如果因为旁的人旁的事,再添忧虑,本王这个当儿子的,就显得有些不孝了。”
谢景迟正迎上姬无涯的目光,默默地低下了头,心中不禁有些埋怨,不知为何偏偏遇上一个王爷,麻烦真多,今天有一个昭越,看样子以后还会有一个妃子,跟在他身边恐怕就少不了麻烦。
不如找个时间带着碧回悄悄溜走?不妥,他是王爷,找个人还不容易。谢景迟不禁有些发愁,来了这样一个人生地不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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