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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嫡妻要改嫁-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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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姐不想让我说给你听,但是她想要活下去,这些你就要知道。”月铭笙的语气比之先前更温柔了一些,让谢景迟有了一丝他要说什么喜事的错觉。
林牧染说道:“你能知道些什么?”
月铭笙蓦然笑出声道:“我能知道些什么?我知道,姬无渊约了我在小槐坡谈条件,结果人却是没来,第二天,不顾她的安危,直接带着大军兵临城下。随后凌迟也是不能动摇你们分毫,这就是你们对待你们的裕王妃的态度。”
谢景迟蹙眉说道:“这些……我都知道。”
“那么就说一些你不知道的。”月铭笙接着说道,“姬无渊到了皇宫,伤了我府上的舞姬,也伤了李修音,接着到了五怀城,偶遇了只身前来的林小姐,林小姐为了自己未婚夫婿的生死,悄悄地从十南城逃了出来,想的是能够见到谢景迟的话,就能说动谢景迟为自己的未婚夫婿求情……”
林牧染的脸色一变,月铭笙是如何知道,自己是逃出来的?
月铭笙弯了弯嘴唇继续说道:“想必林小姐很好奇,我是怎么知道你是逃出来的?”
谢景迟却是神情复杂地看了看林牧染,原来她是骗自己的,姬无涯从始至终都没有要救自己的意思,甚至还不如姬无渊……
月铭笙接着说道:“这个倒是不急着说。不如说一说当下比较流行的,现在城中传着一个流言,说是相思河中有尸毒,大家不要去喝河里的水。那么,尸毒是从哪儿来得呢?林小姐作为亲身经历着,想必很清楚这流言是怎么传开的,又是为什么会出现的。”
谢景迟艰难地开口问道:“尸……尸毒?”
“寰军斩杀了百余名禺氏的无辜百姓,随后将他们的尸体沉入相思河中,企图用尸毒入水这样的流言,去动摇民心,当真是用心歹毒。”月铭笙冷笑说道,“而这一切的决策者,就是姬无涯,和林煜。那些无辜的百姓,都是死在了姬无涯的令下。”
谢景迟心头一颤,禺氏的百姓?无辜的百姓?百余条性命,就这样没了?
林牧染咬了咬嘴唇道:“当真不知道,四皇子也是这样悲天悯人了!你竟然也会去忧心那些无辜的百姓了?当初你将王妃押上城楼的时候,可是想过她是否是无辜?你找人替王妃受过的时候,可否想过那个替身是否无辜?如果不是你心思歹毒的想要用王妃的命去威胁寰军,又怎会出现禺氏百姓被杀的惨剧?”
月铭笙挑了挑眉毛说道:“我原以为我足够的狠毒了,却没想到人外有人。”
谢景迟仍是沉浸在先前的那些事情中无法自拔,不知道该如何作想。姬无涯任由自己被凌迟,没有想过要救自己,甚至还这样大行杀戮之举,用这样恶毒的手段去赢得战争的胜利。谢景迟的眼前似乎烧起了冲天的大火,那是离开温胥城时,温胥城的景象。
谢景迟在想,自己是不是对姬无涯了解的太少了?
从前因为一路上的相依为命,日久生情,就那样喜欢上了姬无涯。因为来到这个世界,最先见到的就是他,顺理成章的就认定了他。之后也是没有太长时间的待在一起过,所以互相的了解确实不大足够,有时候一生可能都不能看清楚一个人,更何况自己和他……真的没有平平淡淡的相处过一段时间,用来了解对方。
月铭笙看着谢景迟出神的模样,大概也确定了自己的猜度。裕王和裕王妃,不过是个笑话,姬无涯才是谢景迟真正在意的那个人。
想到此处,月铭笙有些怒意,却掩饰的很好。
林牧染冷笑道:“论狠毒,没人抵得过四皇子了吧。”
“林小姐太抬举我了。你与其在此处用语言咄咄逼人,倒不如想一想如何能活着出去。”月铭笙告诫道,“五怀城的守备,饶是你有姬无渊接应,我想也是没法子冲出去的。”
谢景迟在月铭笙没有留意到的时间已经回了神,谢景迟低声说道:“她不走,我也不走。你先前说的送我去安全的地方,还作数吗?”
月铭笙有些讶异道:“哦?怎么突然这样想?不想逃走了?”
谢景迟莫名地笑了笑说:“你要的不就是这样吗,说了这么多废话,不就是想让我生气,想让我失望,想让我能够意气用事然后留下来。”
“那你生气吗?”月铭笙有些好笑,现在的谢景迟倒真的像是一个生了气的小孩子一样,让人哭笑不得。月铭笙觉得自己的那些心思似乎有些多余了一样,白费功夫。
林牧染默默地呆在一边,不知道谢景迟是怎么想的。如今她的生死确实是被月铭笙捏在手中,虽然能讨些言语上的好处,却也没有什么意义。索性现在闭嘴听着谢景迟说话,看看她有什么打算。谢景迟抬眼看向了月铭笙,说道:“不生气我为什么要问你先前的问题?你智障吗?”
“啊?”月铭笙更是惊讶了。
谢景迟似乎有些不耐烦,开口说道:“你就说什么时候出发吧,我和牧染我们都过去,好吃好喝伺候着,外面的守卫你随便派多少都可以,我想去个新鲜的地方静一静。”(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零六章 兮华山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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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铭笙的效率很高,谢景迟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嗅到了空气中不一样的气息。
一股清寒之意扑面而来,带着丝丝水汽,还有些青苦酸涩的气味。谢景迟睁开眼睛,看到一道素纱,在空中微微地浮动着。周围很安静,但是仔细听一听,可以听到树叶落下的声响。谢景迟仔细回忆了一番,方才从梦中彻底醒来,她现在是在月铭笙的一所别院里。
别院在深山之中,山在禺氏的西南角,叫做兮华山。
谢景迟让月铭笙把自己和林牧染都送到了兮华山别院之中,这个别院原本是一座古老的庙宇,月铭笙偶尔发现,这才找人翻修重建了一番,几乎没有人知道月铭笙在这里还有一处宅邸。并且兮华山地处禺氏西南角,各个方向都没有重要的城池,也不是什么要塞,战乱之时,也不会有什么军队到此,难民也一般都惧怕深山老林不会深入其中,所以这里十分的安全,也十分的清静。
谢景迟缓缓地坐起身,经过这些日子的调养,她倒也不用时时刻刻地躺在床上了,只是偶尔发懒的时候,才会赖在床上一整天不起来。
别院里粮食储备充足,也有自备的菜园子,还辟出了一片花园,林牧染昨天还从花园里折了几支梅花,插在花瓶里摆在桌子上,今天早晨醒来,嗅到的青苦之气就是来自这几枝梅花了。谢景迟坐在床上,转头看向了厅中的桌子上,嫣红色的梅花已经凋落了几多花瓣。
谢景迟有些吃力地抬起手,抓了抓挂在床头的铜铃下坠着的绳子,一阵脆响过后,有丫鬟匆匆端着热水毛巾等洗漱用品赶来。
等伺候着谢景迟梳洗完毕,又端来了早膳。其实现在已经不是很早了,这些饭也是一直在锅里温着,在谢景迟拉了铃铛之后又第一时间热上了,所以现在还是热腾腾的。谢景迟吃了一口粥,觉得没什么胃口,便是道:“林小姐起来了吗?”
“回主子,林小姐一早就起了,看主子还在睡着,便说自己到山里去散散步。”一名丫鬟毕恭毕敬地回答说。这些人都是月铭笙自己府上的丫鬟,听了月铭笙的吩咐来这里,也不会有着阳奉阴违的情况发生。接触了几天之后,谢景迟倒还是颇为满意的。
谢景迟点了点头,又问:“那她吃早饭了吗?”
“回主子,林小姐是吃过早饭去得,算算时间,现在大概也快回来了。”丫鬟的声音还未落下,谢景迟就听到了林牧染的笑声。
林牧染推开了房门,笑着进来,谢景迟看着她的手,手里竟是拎着一只兔子。林牧染笑着说道:“这大冬天的,出去散散步,竟然还能逮到只兔子,怎么样,我给你烤兔子吃吧。”
谢景迟原本也是有些雀跃,但是听到烤兔子,却是黯然伤神起来了。当初她和姬无涯一起到安州的路上,吃了多少只烤兔子都数不清了,那时腻得再也不想看到兔子。到了后来,锦衣玉食,山珍海味的时候,谢景迟常常会想起那一路上的烤兔子,可是旁人都做不出姬无涯烤出的味道。
因为很少再缺衣少食,所以也就再也没吃过烤兔子。
林牧染看着谢景迟突然垂下了脑袋,看起来有些失落的样子,才突然想起:“啊,我忘记了,你现在还是不能吃这么油腻的东西,还好这兔子还是活的,不然先养起来,等你也养的差不多了,再给你烤兔子吃吧。我的手艺,那可是——算了,也不吹嘘了,我也是跟着姬无涯学的。”
“跟他学的?”谢景迟有些惊讶。
林牧染点了点头道:“嗯啊,我们认识挺久了,称兄道弟的,也一起去郊外玩过,京郊的有处林子里,野兔子很多,我们就打来吃,一般都是他烤兔子,我吃。后来也跟着他学了学,不说十成十吧,但是七八成的水准还是学到了的。”
谢景迟低声回忆着说:“我也吃过他烤的兔子,现在不大记得是什么味道了,但是一说起来,就想要流口水了。”
林牧染吐了吐舌头道:“可惜你现在吃不了。”
说完,林牧染吩咐着一旁的丫鬟,把这只冬日里还要出来乱蹦乱跳结果被人捉到了的兔子交给了那个丫鬟,让她仔细点儿找个笼子圈养着,养肥一点,等到谢景迟能吃一点油腻的东西的时候,她就可以拿来烤着吃了。
谢景迟也只能无奈地撇了撇嘴,想起了月铭笙把自己送到兮华山别院之前说的那些话。心中仍是有些惆怅,姬无涯真的是爱自己的吗?她不禁这样想着,虽然从前她听到姬无涯因为自己的离开,而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她也亲口听到过姬无涯对她说爱说喜欢,也珍重着姬无涯对她许下的承诺。
可是这次的事情,让她第一次开始思考,这样顺风顺水的爱情,两个人日久生情之后那么快就两情相悦,那么快就互相许下承诺,这样的感情又有多重呢?谢景迟越想越害怕,觉得所谓的一往情深,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对于他那样的人来说,又如何会将这样突如其来的感情看得太重?自己平白受了这样的凌迟之刑,就是他对自己的心思轻重的最好凭证。
这也是谢景迟为什么会由着月铭笙把自己送到这里来,她也有些想要躲避,躲开姬无涯,躲开那些战火和流离,躲进这类似于世外桃源的地方,等着时光悄悄逝去。林牧染也大致明白谢景迟的想法,所以也没有反对,甚至没有去通知姬无渊,等到姬无渊知道谢景迟已经被转移走了的时候,谢景迟已经在兮华山不知呆了多久了。
清闲的日子里,时光总是过得很慢很慢,谢景迟在这里一日一日的熬着,娱乐活动不多,人也很少,整日和林牧染聊天,可聊的话题也是越来越少了。谢景迟掰着指头算着时间,看着已经渐渐暖和的日头,想着外面的战争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月铭笙一直都没有派人来。
谢景迟披着斗篷站在一树梨花下,看着雪白的梨花,这才惊觉,春日已经来了。
不是忽如一夜春风来,而是真真正正的春风,吹开了一树梨花。
谢景迟伸手接住飘落的梨花花瓣,花瓣落在掌心,谢景迟觉得有些痒痒的,胳膊上的伤口也是痒痒的。因为伤口已经慢慢地在愈合了,现在正在长肉阶段,痒是难免的。一开始的时候,谢景迟还忍不住去挠,结果被林牧染毫不留情地拍打了几次手背,后来林牧染索性就把谢景迟的一只手和自己的手绑在一处,以防她再去挠伤口。
现在,谢景迟已经习惯了这时不时的发痒,也不想着去挠了。
林牧染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园子里,对着正看着掌心里的花瓣发呆的谢景迟说道:“阿迟,来……来人了!”
谢景迟猛然回头,看着林牧染。林牧染的模样,显然是四处寻找谢景迟找了许久了。林牧染喘了几口,有上前说道:“月铭笙派人来了,说要见你,我找你找了好一阵子,你怎么自己一个人跑这儿来了。也不怕冻着。”
“来人怎么说的?”谢景迟匆匆上前,扶着林牧染,向外走去。
林牧染摇了摇头说:“来人说要见你,有什么事要当着你的面说,我们先到前厅去吧。”
谢景迟点了点头,拉着林牧染快步向外走去。两个人的步伐走得极快,很快就到了左厢房的回廊中,谢景迟却是突然停下了脚步,有些疑惑地说道:“牧染,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大对劲……”
林牧染也是一齐停了下来,听到谢景迟发问,仔细想了想,回道:“哪里不对劲?我觉得还好啊……而且这个别院,一开始月铭笙说了的,除了他几乎没人知道这里还有一个别院的事情,来的人除了是月铭笙派来的,还能是谁?”
谢景迟抿了抿嘴唇说道:“不是这里不对劲,而是院子里……你觉不觉得……太静了!”
谢景迟说了出来,才恍然大悟,自己到底为什么会觉得奇怪。这座院子里,人虽然不太多,但是一直都还算是有生气,可是今天却是给人一种死寂之感。她和林牧染两个人一齐从花园走到这个回廊,竟然没有见到一个下人。
现在已经快到中午了,应该正是忙着准备午饭的时候,院子里这么安静,怎么可能?
林牧染听了之后,也是顿时惊醒。院子里一片死寂,定然是有问题的,难道来的那个人,有什么猫腻?还是说他听了月铭笙的命令,来做些什么?
谢景迟拍了拍林牧染的手,眼神坚定地说道:“无论来者何人,总是要去见一见才知道会发生什么,一会儿我自己一个人进去,你在外面等一等,如果一刻钟之后,还没人出来叫你的话,进来救我。”
“这……”林牧染觉得有些不妥,让谢景迟自己进去,如果来人真的是要加害于她,何须一刻钟的时间?
谢景迟无奈地说道:“毕竟他是来见我的,走吧,就这样盯了。”
林牧染亦是无可奈何,只好应下。两人一起走到了前厅门口,谢景迟看了林牧染一眼后,抬脚迈入厅中。林牧染站在厅外,抬头看了看天色,蓦然间,嗅到了一丝血腥气。(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零七章 两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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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无涯蹲在湖边,用手掬了一捧清水,泼洒在自己的脸上。水中倒映出的姬无涯,早已不是那个京城里的翩翩佳公子,如今的姬无涯,满面风霜,较之从前沧桑了许多。
倒影中,姬无涯身后有人缓缓走来,腰间挂着长剑,手按在剑柄之上,伺机而动。
“这儿挺安全的,手可以放下来了。”姬无涯抹了把脸,顺势在湖边坐下。
湖边绿草如茵,长势旺盛,草间还藏着些虫子,煞是热闹。姬无涯随手撑在地上,支着身子,仰面对着天空,任由不算刺目的阳光撒在脸上。姬无涯闭上眼睛,眼前一片血红,同时也感受到了安稳的温暖。一旁慢步走来的林煜,在姬无涯身边蹲了一会儿,索性也是坐下,而后一仰,躺在了草地上。
林煜悠悠说道:“你可是越来越随性了,行军途中也敢私自离队,就不怕我治你的罪。”
姬无涯随声开口,颇为懒散地说道:“左右我也能追上去,今儿天气难得的不错,又说这边有个湖泊,所以就来躲个清闲,谁知道你也跟来了。要治我的罪,你是不是要先治你自己的罪?”
林煜大笑几声,回答说:“算你厉害,我让军队原地扎营了,今天确实是个好天气,该休息休息。”
距离林煜、姬无涯、姬无渊率军出征禺氏,已逾两载。禺氏的皇城在三天前陷落,皇室除月铭笙外,被一网打尽。禺氏全面落入寰军的掌控只是时间的问题了。其实按照林煜的估算,原本打下禺氏是不需要这么久的,但是因为中途出了一点儿意外——陵秀国也向寰朝宣战,并支援了禺氏大量的军力——所以才打到了今天。
终于陵秀国向禺氏输送的那些兵力,大都在战场上被清算了,使得如今的陵秀国也是强弩之末,在禺氏皇城陷落之后的第二天,就差人快马加鞭的送来了降书。只是这降书被姬无涯扣了下来,未曾打算送去京城,仗已经打了,不在乎是不是多灭一个这样胆大妄为的小国。
两人安安静静地躺在草地上躺了一会儿,姬无渊也是慢步走了过来,嗤笑两声,颇为嫌弃地开口说道:“你们可真是有闲情逸致。”
“你不也来了。”姬无涯笑了一下,翻了个身,在原处坐好,抬头看着不远处的姬无渊。姬无渊在姬无涯身前蹲下,一样的饱经沧桑的脸。昔日里,京城中风头最盛的两位王爷,两个青年才俊,两个貌若潘安的权贵公子,如今都是顶着一张经历了无数风霜的脸。
姬无渊伸手捶了捶姬无涯的肩膀,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两个统帅都不在了,我如果不跟着你们一块儿跑了,显得我多不合群似的。”
“想偷懒就别找这么多借口了。”林煜十分明白的开口调笑着,“不过这战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是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现在看看这两位王爷,哪里还有半点儿王公贵族的模样?这要是回了京城,怕是,我要被全京城的小娘子们唾弃指责咯。”
姬无涯当即伸出一条腿踢了过去,林煜却是身手敏捷地在地上打了个滚儿,完美的避开了姬无涯的这一记偷袭,姬无渊见状,扑了过去,制住了林煜,三个人嬉闹在一处,全然不似个将军、不像是王爷,也不像是有着数十岁年龄差距的样子。
三人闹腾了一会儿方才停下,并排躺在湖边,都是闭着眼睛,耳边有着微微风声,和浅浅的呼吸声。
姬无涯和姬无渊两人的关系,在姬无渊从五怀城回到阵中的时候,就开始有了悄然之间的改变。姬无涯对谢景迟的情况一无所知,相比之下,姬无渊了解的倒是多一点。姬无渊回到阵中,见到姬无涯的第一句话就是:“人被月铭笙送走了,不知道送去了哪里,林牧染也一起。”
林煜早先就收到了林牧染失踪的消息,听到了姬无渊的话,方才明了林牧染是去做些什么。只是如今一切都晚了,无论是谢景迟,还是林牧染,如今都是被俘虏了去,生死未卜,安危不知。三个领帅沉闷了一日之后,便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继续领军作战,一打就打了两年有余。
其间再无人提起过谢景迟或是林牧染。
而姬无涯和姬无渊,却是在一场又一场的战斗之中,逐渐的找到了本就该在两人之间产生的兄弟情谊。
三个人躺了一会,姬无渊才突然开口说道:“月铭笙失踪了,你们猜他会往哪里跑?”
姬无涯心中有个答案,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当初月铭笙把谢景迟藏起来,姬无涯和姬无渊以及林煜,都明里暗里找人查过,却是一无所获。如此看来,月铭笙定然是有一个绝佳的藏身地点的,而那个地方,正是谢景迟和林牧染的所在。
林煜自然也是想到了这一层,开口回答说:“若是能找到……唉……”
“若是能找到,阿迟和牧染也早就回来了。”姬无涯最终还是接了一句话,听得其余两人也是连连叹息,不知究竟该如何是好。
又是一阵沉默之后,林煜道:“早些回去吧,休息过后,还有事要忙。”
“等把禺氏剩下的城池都收了之后,就可以着手处置陵秀的事情了。”姬无涯突然开口道,“降书我已经烧了,拔了老虎的胡须,还想着全身而退,这比禺氏还异想天开,陵秀如今已无力反抗,取下陵秀轻而易举,半年之内,陵秀和禺氏,都将并入我大寰的版图。”
姬无渊点了点头,视为认同。随后姬无渊又说道:“朝中可传来什么消息了?文宗闲如今怎样,还安分吗?”
林煜摇了摇头说:“朝中一旦来人,我们都是一起接见的,传来什么消息,也都是同时知道的。你不知道的,我也不知道,不过文宗闲那一茬,我确实是有些消息,昨儿个刚送来的,只是一时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知会你们。”
姬无涯猛然地睁开眼睛,转头看向了一旁的林煜,姬无渊倒是没那么方便了,故而坐起身,也向着林煜的方向看了过去。林煜低声说道:“为了稳住朝廷,文宗闲通敌一事,我们都是压着没提,只是告知了太子一声,让他留意一些。自和禺氏开战以来,文宗闲便是急着去筹措粮草,试图接济禺氏,但是都被我们设法拦了下来,他也是有了警觉。”
“为官多年,这点儿警觉性再没有,早就被人拉下马了。”姬无渊淡淡一笑,对此倒是不以为意。
林煜应了一声,继续说道:“后来文宗闲的手脚就蜷缩了回去,再想找他的罪证,就更是难上加难了。不过前段时间,他突然又有了奇怪的举动。从不知哪里招来了一个新的幕僚,养在府上,而后就是告病不出,我的人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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