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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香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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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珏,不要说了。”白琅抿着唇,打断了雷珏的话。
“我要说,我为什么不能说?为什么他来了,就一切都改变了?”雷珏问到这里,面色已是凄然。
白琅没有回话,只是抬头茫然地看了下夜空,尔后道:“雷珏,这一生,是我负你,来生我必还你。”
她看着雷珏的目光是愧疚的,话语是坚定的,她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
十年了,雷珏等她,而她在等那个人。
为什么?为什么命运要这样捉弄他们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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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十年
(全本小说网,。)
大家都等着看戏,没有一个人离开,台下是叽叽喳喳,好生热闹。
渥丹听着大婶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她说叨,旁边的小丫头再不时插上两句,也分外有趣。
她没留意到身边的苏青禾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那眼神里是和台上的雷珏并没有两样的伤痛。
十年?陪在渥丹身边的十年,竟过得这样快,苏青禾心中感慨。
这十年里,每当他鼓起勇气想要和渥丹表达心意时,他看到渥丹眼中那个人的倒影,他就又犹豫了。
什么时候,自己也能走到渥丹的心里去呢?想到这里,苏青禾叹了口气。
还好那个人已经不在这世上了,只要他愿意等,终究能等到渥丹的注目的吧。
此时,忽听人群里一阵沸腾,有人大喊:“国师来了——国师来了——”
人潮如浪,众人齐刷刷地跪了下去,自动地让开了一条通向落凤台的道。
渥丹还没反应过来,傻愣愣地站在原处,只见远远一个男子朝着她的方向走来。
那是一个穿着织金厚呢长袍的男子,用一根金带束住了他满头披散的黑发,他的肤色很白,在黑夜里闪着柔光。
他走过渥丹身侧,朝渥丹意味深长地一笑,眼睛弯成一泓新月,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渥丹突然想起无妄仙山上的一种无脚白鸟,他们一直飞啊飞,直到死亡才会落地。
咯噔,我在想什么呢。渥丹赶紧收回思绪,她也不知道怎么会有那么奇怪的想法。
那个被称为国师的男子,气质绝艳,眉眼间是藏不住的万种风情,可偏偏他长了一张少年感十足的脸。又让人觉得有些稚气的可爱,但你若深深看着他的眼,又会感觉他好像沧桑地活了几千年,眼中尽是洞彻世事的明晰。
“云魂,怎么是你?”白琅看到那长袍男子,失望道。
“琅儿,你知道他不会来。何苦这般对自己?”云魂摇着羽扇叹气道。
“他就这么不在乎我的生死?”白琅眼中仍是不信,死死地盯着云魂。
“他若真要娶你,不会一直躲着你,琅儿,放弃吧。“云魂走上前去。
“不!他既然不要我,我就——”白琅手中的匕首高高举起,狠狠刺向了自己。
“琅儿!”雷珏飞扑上前。
终究是晚了一步,匕首刺入脖颈。
原来死是这样,好冷,好冷,卫隐,你为什么不来?
白琅倒下去,一身红衣如血,她的笑挂在唇边,她的泪从眼角滑落。
“琅儿!”雷珏大恸,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鲜血喷薄而出,那长袍男子就站在一旁,静静看着。
台下的众人都傻了眼,大小姐,大小姐,是死了吗?
雷珏抱住倒地的白琅,鲜血湿透了他的蓝衫,他凄然大笑,捡起地上的匕首,也要自刎而去。
渥丹大惊,那被唤作国师的人,应当有异能,为何不拦?
“琅儿,我现在就去陪你,不会让你孤孤单单一个人的。”雷珏闭上了眼,匕首刺向了自己。
“玩够了吗?”突然一清冽的男声好似从天际传来。
众人灵台一片清明,好像眼前突然迷雾散开,一下子就看到了光。
阳光透过大片的乌云,照到了每个人的心里去,精神为之一振,目光也热烈起来。
“卫公子!”“卫公子!”“卫公子!”人群里再没有其他声音,只有一声声的卫公子。
有人跪下去大声痛哭,有人不住磕头感激,有人站在那里神情仰慕,有人已说不出话来。
大家在以一种迎接神祗的虔诚,从心底唤出自己的那一声:“卫公子——”
星云城的百姓,谁会不认识卫公子,谁又会忘记卫公子?
那个将大家从战火中拯救出,赶走敌国军队,如战神一般的男子?
那个给星云城百姓一个安定的家,让大家都能吃饱饭穿暖衣的男子?
那个让孩子们不管贫富都有书读,不官身份高低都有公平正义可争的人?
城中的先祖祠里,他的画像和历代城主挂在一起,而他的事迹被刻成碑文永久地立在英雄塔前。
众人抬头,只见万里街拐角停着一辆八马并驰的黑漆大车,黑漆如镜,一人持剑肃立在旁,正是无名。
紧接着,无名挑开车帘,下来一长衫男子。
他穿着再平常不过的白色布衫,长长的头发用一根玉簪簪住。
面容挺秀,目光坚毅,眼角已有浅浅的皱纹,却丝毫不影响他那成熟而潇洒的风采。
他向前走来,步履稳健,好像自带光芒,众人见之纷纷让开道来,口中唤着:“卫公子”。
这人正是卫公子,卫隐。他只是点点头,面上波澜不惊。
他从渥丹身侧经过,他的袖子因风带起,扫过渥丹的胳膊,渥丹一惊。
等渥丹再抬眼看那男子事,眼中已是深深的震撼,卫隐的布衫右边的袖管是空的,他只有一只胳膊。
苏青禾看向渥丹,渥丹眼神里尽是疑问,她抬起眼看向苏青禾,苏青禾点点头证明了她的想法。
这个被星云城百姓奉为神明的男子竟然是个残废?
太让人意外了。
渥丹暗暗收敛心神,向落凤台望去。
此时,台上,白琅仍握着那柄匕首,雷珏则站在一旁,云魂摇着羽扇一脸笑意。
刚才的是都是幻象?是幻象?渥丹看了一眼周边的人。
大家的表情都是一样的震惊!
刚才大小姐明明不是已经死了?!
“你的事情,你自己解决。”云魂朝卫隐皱了皱眉头,不高兴道。
“好。”卫隐应声道。
“卫隐,你爱我吗?”白琅开了口,她眼中满是期待,拿着匕首的手却在发抖。
“琅儿,你与雷公子有媒妁之言,当不负他。”卫隐直视白琅,正色道。
“你爱我吗?”白琅不管他的回答,只是追问道,她的眼底已泛起泪花。
台上是久久的安静,卫隐没有回答。
白琅生生倒退一步,握着匕首的手一紧,笑得惨烈:“你就没有一刻爱上过我?”
“对不起,琅儿,我一直把你当妹妹对待。”卫隐叹了口气,说道。
“妹妹?”白琅苦笑道:“你为什么不问问我想不想做你的妹妹?”
“十年前,我第一次见你,就爱上了你,因为你,我悔了雷家的婚约,被爹爹罚在思过崖思过一年。”“我知道你喜欢清水香,走遍六国学遍名师,只为了给你配你想要的那一方清水香。”“我知道你喜欢喝落雪茶,早早就跑去重尨就为了亲手摘新上的第一轮的好茶。”“我知道你,半夜总会咳嗽,连夜失眠,我就在你屋外守着你,一直等到你房间的蜡烛熄灭。”
一件件,一桩桩,在台上,此般数来,台下众人,都不禁落泪。
这世间,竟有如此痴情的女子?
“琅儿——”雷珏望着白琅那摇摇欲坠的身子,想要拥上去,为什么,为什么那个人要让她这样受伤?
“卫隐,我等了你十年,而现在你告诉我,你对我无意。为什么,为什么?”白琅眼中已无泪水,心中满是恨意。
白琅等着卫的隐的回答,台下众人等着卫隐的回答。
“卫某乃是一残缺之人,配不上大小姐。”卫隐终叹了口气道。
“你说的都是借口!”白琅吼道。
雷珏不忍见自己心爱之人如此痛苦,便走到卫隐跟前,鼓起勇气说道:“若公子爱琅儿,我愿成全公子。”
卫隐听雷珏此言,又见他神色,知他是误会了自己:“雷公子,你与琅儿才是良配。”
说完,卫隐不愿再做纠缠,转身就走,他早想把此事做个了结,却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
“你心中一直有她,对不对?”白琅快步上前,拦住卫隐,最后挣扎问道。
好像什么东西突然扎进了心里,卫隐身体一滞,面上闪过一丝惊愕。
白琅没有想到,困扰了自己十年,一直盘旋在心中的那个疑问竟然是真的?
在卫隐来到星云城的前几年,午夜梦回,他唤出的那个人名,竟然真是他心底的那个人?
“你爱她,对不对?”白琅追问道。
卫隐面色一白,垂下了头,半晌才又抬起脸道:“我负了她。”
我负了她,我负了她……
白琅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答案,眼中闪过一抹错愕。
卫隐面上沉静如水,可他的眼中分明已沉痛难堪,白琅不忍再看。
她收起匕首,轻轻说了句:“对不起。”
卫隐走上前来,拍了拍她的肩膀道,语重心长道:“琅儿,我已经错过了一次,你不要再错过真正用心待你的人了。”
“如果她出现在你面前,你会娶她吗?”白琅抬起脸来,看着卫隐道。
“会。可是我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卫隐凄然一笑道。
“为什么?”白琅不解。
“我伤了她。”卫隐答。
“很严重吗?”白琅不敢置信。
卫隐避开了她的目光道:“琅儿,抓住你的幸福,不要像我这样,想后悔也没有机会了。”
十年时间,沧海桑田,你再看到我,还会认出我吗?
卫隐心中苦笑,叹了口气,转身又沿着原路折回,坐上马车,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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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结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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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禾,你这是去哪?”渥丹一早便碰到了正要出门的苏青禾。
苏青禾见渥丹从房间走出来,解释道:“离拍卖会还有几天,我想先在城里看一看,本来想让你多休息会的,就没叫你。”
“我和你一起去吧,反正留在客栈也挺无聊的。”渥丹笑着道。
“那好。”苏青禾笑着点点头。
两人在星云城四处逛逛,买了些扇面小玩意,又吃了点当地的特色小食,心情很好。
正要回客栈,远远看一群人围着吵囔着什么,渥丹奇怪,拉上苏青禾凑上前去看热闹。
好不容易挤到前面,只见拉拉扯扯的两人,一小厮,一商贾模样的长须中年男子。
那小厮怀里抱着一张琴,十分气愤:“老板,你这明明是假的!怎好卖给我们公子!”
旁边的白衣公子也是满面赤红,良好的教养让他不能当众骂出口来,只能斥道:“李老板,我们要退货。”
“货出了手,哪有退货的道理?你们说是假的,就是假了?我李某好歹在星云城这琴行也开了二十年了。”
旁边的围观者也叽叽喳喳,这李老板可是个大善人,在星云城常给乞丐难民施粥施衣的,应该也不会卖假货吧。
“我们越家世代习琴,怎会冤枉了你?!”白衣公子气地声音都在发抖。
“这断纹琴,世间罕有,怎会有假!莫不要口出狂言,坏了我李家的名声!”那李老板也是怒目圆睁。
渥丹仔细看了看那小厮怀中的琴,还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便低声问道:“青禾,你觉得这琴?”
苏青禾没有回答,只是皱了皱眉头,看着那张琴的表情有些凝重。
此时,忽听人群中有男子声音:“李老板,这是怎么了?”
那中年男子突听一个熟悉的声音,也不与那小厮争辩,朝人群里望去。
一袭蓝衣,身材颀长,眉目清朗,正是昨夜落凤台上弹琴的雷家大公子雷珏。
救星来了,李老板赶紧迎上去,解释道:“雷公子,您来得正好,我一月前将这琴售给这位公子,可他今日拿着琴非要来说我这琴是假的,您说我这不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嘛。”
“哦?”雷珏扫了一眼场上三人,又走到小厮跟前柔声道:“可否借我一看?”
那小厮有些犹豫,看了下自家公子,白衣公子倒是有礼,朝着雷珏就是一拜道:“麻烦雷公子了。”
雷珏点了点头,接过古琴,翻来覆去,仔细看了一遍又一遍,最终叹了口气,将琴送还给那小厮。
“雷公子,这琴如何?”白衣公子有些着急道。
“这位公子,这张琴确是好琴。”雷珏回道。
此时,那白衣公子一个踉跄,险些要栽倒,旁边的小厮赶紧过去扶住,也顾不得怀中的琴。
琴啪嗒一下摔在了地上,围观的众人见雷珏都说这琴没问题,都摇摇头,摆摆手,自发散了去。
那李老板如释重负,长舒了口气,朝着雷珏拜道:“多谢雷公子还李某清白。”
众人都渐渐散了,渥丹见这是一场闹剧,也正要走开,却被苏青禾拉住了衣袖。
只见苏青禾将摔在地上的那张琴拾起,说道:“雷公子,我听说你是斫琴名家,有些问题想要向你讨教,不知可否?”
雷珏见有人叫住他,转头一看,那是个青衣男子,容貌清秀,气质婉约,自有一种风流:“你是谁?”
“在下苏青禾,正好也是个琴师。”苏青禾微微一笑回道。
“哦?”雷珏觉得此人很是有趣,便问道:“你觉得这琴,可有什么问题?”
“这琴,是好琴。”苏青禾停顿了下,又摇了摇头:“可惜,并不是那世间罕有的断纹琴。”
此话一出,李老板脸色煞白,扶着白衣公子的小厮也瞪大了眼,一脸地不可置信,明明连雷公子都说那琴……。
“你怎知这不是断纹琴?”雷珏挑了挑眉,笑着问道。
“真断纹如剑锋,而伪作者用信州薄连纸光漆一层于上,加灰,纸断则有纹。或于冬日以猛火烘极热,用雪罨激烈之,或用小刀刻划于其上,然决无剑锋,亦难辨。”苏青禾答道。
“既然亦难辨,你怎能确定这不是断纹琴?”雷珏却不急,缓缓问道。
苏青禾气定神闲,笑着答道:“真不巧,在下便有一张断纹琴,名太古。”
“太古?”雷珏心神一动:“你是重尨的初离?”
此时,李老板额上尽是冷汗,初离?这青衣公子竟是重尨的初离!
历代初离琴技高超,斫琴技艺也是自成风格,更重要的每一任的初离都是鉴琴名家。
他说这琴不是断纹琴,那雷公子?李老板已经糊涂了,他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雷珏。
却听雷珏仰天大笑,恍而走过来,拍了拍苏青禾的肩道:“你说的不错,这确实不是断纹琴。”
“雷公子,李某糊涂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老板走上前来,不敢置信道。
“李老板,你这琴确实是好琴,早年这琴我在府中尚见过一次,不知是谁将它卖给了你?”雷珏问道。
李老板脑中闪过一个人影,犹豫了下,跺了跺脚,没有说出口,只是愧疚沉痛道:“是李某看走眼了。”
说着,雷珏走到那白衣公子面前,深揖了下道:“我本想一会再让你与李老板私下解决此事的,所以刚才并未直接说明,真是抱歉。”接着,又补充道:“李老板与家父是旧识,李老板的为人雷某是深信的,想必也是受了奸人蒙蔽,才会收了这张琴,转而卖给了公子,还望公子能够原谅。”
那边李老板已经走过来,从苏青禾手中接过那琴就狠狠砸到了地上,一脸自责道:“都怪李某技不如人,未瞧出这张琴作伪。”说着,又朝着白衣公子作揖道:“公子,请随李某去铺中取回当日买琴所花费的银两。”
白衣公子长叹一口气道:“李老板,既然雷公子给你作保,此事便算了结了。”
说完,白衣公子朝着苏青禾深深一揖道:“多谢苏公子仗义直言,请受于某一拜。”
“公子,不必在意。”苏青禾笑着道。
白衣公子再次拱手做谢,才随了李老板进了内堂去取银两。
这边,苏青禾也打算离去,却听有人叫住他道:“苏公子,可否赏光,喝一杯?”
那人正是雷珏,他走上前来,又看了看一侧的渥丹道:“姑娘,可否一同前往?”
渥丹见此人性情洒脱,言辞恳切,加之昨夜情景,对他也有几分好感,便偏头对苏青禾道:“青禾,天色还早,我们不如就去听雷公子说说这星云城的风土人情?”
“也好。”苏青禾看着渥丹点了点头,眼中一片温柔。
“不知姑娘怎么称呼?”雷珏望着渥丹,有些好奇,这女子面上蒙着轻纱,可轻纱之后轮廓却极美。
“雷公子唤我渥丹即可。”渥丹浅浅一笑,柔声道。
“渥丹?好美的名字。‘灿若明霞,色如渥丹’不知姑娘是否有一妹妹唤明霞呢?”雷珏哈哈笑道。
“雷公子真是风趣。”渥丹也忍不住笑着附和道。
“我知道有一家的酒极好,苏兄,可要去尝尝。”说着,雷珏在前引路道。
三人一路说笑,不一会便到了一酒楼,只见那酒楼门口的旗帜上写道:“不过三碗。”
“雷公子!您怎么有空大驾光临!”门口伙计看到雷珏忙迎上来道。
“怎么,我就不能来了?”雷珏一挥袖子,故作气恼道。
“雷公子,您说的这是哪里话,您可是我们请都请不到的贵客。”小伙计腆着脸道。
“这是我的两位朋友,好生招待。”雷珏哈哈一笑,指着渥丹和苏青禾道。
“三位里边请——”那伙计将三人引进内堂。
只见今日大厅坐满,伙计看了一眼厅堂,有些为难道:“雷公子,您看是不是等一会?”
“楼上包间呢?”雷珏一看客满的样子,转身向伙计问道。
“楼上包间早就订出去了,现在一时也没空的。”那伙计急的满头大汗。
“雷公子,不如我们换一家馆子?”渥丹看了一眼四周,不想雷珏尴尬,便解围道。
“也好。”雷珏干咳两声,正打算离开。
却见楼上包厢的窗户被推开,一男子趴在窗沿边,手中挥着一把羽扇,笑着喊道:“阿珏,阿珏!”
雷珏正要转身,忽听有人喊自己,那声音实在熟悉,眼中一亮,忙挥手回道:“云魂,云魂——”
“你来喝酒?”云魂趴在窗沿边,笑着问道。
“带朋友一起来,没位置了。”雷珏一笑道,无奈地耸了耸肩。
“带你朋友上来吧,这里有位置。”说着,云魂用扇子指了指屋里。
“苏兄,渥丹,我们上去吧。”雷珏笑着,拾阶而上。
“好。”苏青禾点点头,跟在了雷珏的身后。
渥丹走在最末,也是一笑,心想这两人关系看着似乎十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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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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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珏正要推门,却见一丽人先开了门,笑着说道:“雷公子,里面请——”
“月轻姑娘?”雷珏看到这女子很是意外,他回了一礼,进了屋。
苏青禾也朝那丽人回了一礼,可总觉得她有些眼熟,却又说不上来。
渥丹打量了一眼那丽人,一袭紫罗兰纱裙,手腕圆润,手指纤美,肌肤如玉,眉眼纤长。
那丽人也从上到下瞧着渥丹,她面上蒙着轻纱,可轮廓却极美,尤其是那双眼睛如湖水一般幽深。
两人相视一笑,各欠了欠身,才都进了屋去。
“云魂,这是我的朋友,苏青禾、渥丹。”雷珏朝着云魂介绍道。
云魂一手提酒壶,一手斟酒,一双眼睛眯起,笑着道:“我叫云魂。”
“见过国师大人——”渥丹想起昨夜落凤台前百姓的称呼,嫣然一笑道。
“哦?你认识我?”云魂走到渥丹跟前,斟了一杯酒地给她道。
苏青禾轻咳了两声,昨夜落凤台雷珏实是狼狈,此时提起,未免大家尴尬。
渥丹这才惊觉自己的失言,忙笑着道:“雷公子方才与我说的。”
“哦?原来如此。”云魂看着渥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云魂,你怎么在这里?”雷珏找了个位置坐下来,便问道。
“小隐请我来喝酒,勉为其难,我就来了。”云魂扁了扁嘴道。
那边紫衣丽人噗嗤一笑,云魂飞了一记眼刀子过去。
雷珏马上明白,肯定是云魂馋地很,死命拉了卫隐来喝酒,要不然月轻姑娘也不会在这里。
月轻姑娘是芊芊阁的头牌,弹得一手好琵琶,又酿的一手好酒,品酒自然是要约上她才会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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