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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香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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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这样开阔的美景,她好像突然忘了自己,忘了过去,忘了现在,只记得那浪声,那风声……

    周围很安静,很安静,好像连心都静了下来。

    “是不是很美?”有人在她耳边呵气如兰道。

    “嗯。”渥丹看着眼前的海面,下意识回道。

    “那要不要留在这里过夜?”那人继续问道。

    “好。”渥丹此时思绪已回到了现实中,她转身对着云魂嫣然一笑道。

    云魂未料到她答应地如此爽快,月色下,她的眼睛就像那海水一般波光凌凌。

    “小隐,走?”云魂眼见说服渥丹后,转身对着卫隐一挥手。

    卫隐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却仍旧随着云魂向另一边走去。

    “你们去哪?”渥丹见他俩人单独走开,不解地问道。

    卫隐接过话来道:“姑娘,你且留在原地,我们去去就来。”

    “好。”渥丹点点头,一边玩着手中的萤火虫,一边等着他们。

    等了许久,才见两个人影一前一后朝自己这边走来,他们手中似拿了些东西。

    渥丹想过去帮忙,却不料方才打湿了的鞋子沉重极了,她想了想,脱下鞋子,赤脚踩在了沙地上。

    那边卫隐手中拿了一堆东西,便见一女子一手提着一双鞋,一手拿着一个发光的布袋子朝他们走来。

    “我帮你拿——”渥丹走上前来,见卫隐一只手拿了很多东西,就要过去帮他。

    卫隐却看了看渥丹赤着的双足道,柔声道:“姑娘,跟在我身后就好。”

    渥丹见自己一番好意被拒绝,有些垂头丧气,便只好跟在了卫隐的身后。

    到了离岸边有些距离的一处较为坚硬的沙地,卫隐和云魂才将手中的东西放下。

    原来那是一堆木板和枯草,只见卫隐将木板一字排开整整码齐,云魂又往上添了好几层枯草。

    “我先试试。”完工后,云魂一笑,就往枯草上倒去。

    “怎么样?”卫隐看着枯草堆里一脸陶醉的云魂,问道。

    “还不错,虽然不如城主府的锦被暖床。”云魂幽幽说道。

    卫隐听他说完,又看了看渥丹道:“姑娘,你试试,看不是还要加些枯草?”

    渥丹依言照做,试了试枯草床,还挺柔软的,关键是她竟在这草堆里闻到了阳光的味道。

    卫隐见渥丹表情和煦,知那枯草铺的应是够了,便又偏头对云魂道:“你让渥丹姑娘在此过夜,可有与苏公子说一声?”

    “啊!我忘了。”云魂从草堆上一跃而起,拿着扇子敲着自己的脑袋道。

    “还不给人家捎个信。”卫隐笑着催促道。

    “好,我现在就去。”云魂倒也不与他斗嘴,一脸严肃。

    渥丹也站起身来,只听云魂连着吹了几声长哨,不一会,海面上出现了一只巨大的鸟。

    那鸟盘旋而来,最终落在了云魂的肩上,它的样子有些像飞鹰,却又比飞鹰看着温驯一些。

    只见云魂轻轻抚摸了下他的羽毛,叽叽咕咕与它说着奇怪的话。

    尔后,他俯身在袍子上撕扯起来,似乎是要撕布条,可他那衣裳是上好的锦缎,哪里容易撕破。

    渥丹见状,一笑,从怀中掏出一方雪白的帕子来,递过去。

    云魂见状,忙接过来,又从袖中取出一支精巧的小笔来,就着帕子挥毫数语,才又小心地将帕子系在那鸟的腿上。

    那鸟见云魂系好帕子,便长嘶一声,朝崖上飞去,不一会,便消失在了视线里。

    云魂回过身来,朝着渥丹解释道:“我让冬贵今晚先驾车回去,顺便和苏公子说一声,明儿他再来接我们。”

    “这样也好,省得青禾他担心我。”渥丹道。

    “不知姑娘与苏公子是?”卫隐目光一扫渥丹,笑着问道。

    “我们是朋友。”渥丹一笑道。

    “渥丹,那我是你的朋友吗?”云魂凑上来,腆着脸问道。

    渥丹正是很无语,不想理他,便走到那枯草床上,坐了下来。

    那枯草铺就的床,不大不小,正好容得下三个人的位置。

    渥丹看了看那床,一时不知道到时候自己是睡哪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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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7章 救命

    (全本小说网,。)

    渥丹正打量着那张枯草床,云魂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又朝着卫隐,轻松道:“我去寻些好吃的,你们在这等等我。”

    说完,他便往山崖下的树林里走去,一路走,手中羽扇一边摇啊摇的,渥丹隐隐觉得那羽扇之间萦绕着不散的仙气。

    “姑娘,这几日来星云,可有去玩过什么地方?”卫隐望着渥丹,笑着问道。

    渥丹听卫隐问她,便转过身来道:“还不曾,这几日就顾着准备古琴拍卖会了。”

    “现在正是夏日,星云城内风光秀美,姑娘有空应去看看。”卫隐的眼中漾着浅浅的笑意。

    “公子可有什么建议?”渥丹知他是为了避免大家尴尬,便附和道。

    “不知姑娘是喜欢游山还是玩水?”卫隐在枯草堆上坐下来,笑着问道。

    “嗯,都可以。我都喜欢。”渥丹想了想,回道。

    “那就多了,这个时候可去东郊的蚕山赏月,去飞来洞避暑,或是在湖心亭采莲,也可上那山间听轻雷断雨。”卫隐如数家珍道。

    “哦?”渥丹听他说来,觉得十分有趣,便走到了枯草堆前,也靠着他坐了下来。

    她双手托着腮,一脸神往道:“是不是有那雪白的莲藕?”

    “当然,可乘露剥雪莲藕,或是在听众观湖上风雨欲来。”卫隐笑着道。

    “公子可吃过桂花糯米藕?”渥丹突然偏过头来,一脸笑意地看向卫隐。

    卫隐被她问地一愣,恍而笑着问道:“不曾,不知那是何物?”

    “那是我家乡的小食,先取糯米用温水泡上一炷香的时间,然后将准备好的莲藕去皮切开,将泡好的糯米塞进莲藕中,然后再将切下的那段再放回原处,用小竹条固定住。”渥丹说得兴高采烈,冷不防瞥见卫隐打量着她的眼神。

    有好奇,有疑问,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的目光好像直接看到了自己的心底。

    渥丹猛地收住了话,卫隐不解,问道:“然后呢?”

    渥丹咽了咽口水,才继续道:“将莲藕放在锅里,再加上红枣、冰糖,足够的淹没莲藕的水,然后小火煮开便可了。”

    “听着便十分美味,有机会一定要尝尝姑娘的手艺。”卫隐笑了笑说道。

    “卫公子,你唤我渥丹就可以了。”渥丹听他一直叫自己“姑娘”“姑娘”的,很是客气,便说道。

    “渥丹?”卫公子的目光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道:“好,渥丹。”

    “我听公子口音不像星云城的人,倒有些与重尨男子相像,公子可是重尨人?”渥丹想了想问道。

    卫隐只是一笑,缓缓道:“卫某年轻的时候游历六国,想必是那会染上了重尨的口音,倒是让你误会了。”

    “原来是这样。”渥丹疏懒一笑:“我还以为在这遇到了故乡人。“

    “那,渥丹你呢?从小在重尨长大?”卫隐偏过头来,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我?”渥丹一挑眉,笑道:“不是。我也曾去过很多地方,昭国,燕国,最后才到了重尨。”

    “哦?卫某见你年龄尚小,竟然不知你去过这么多地方。”卫隐面带惊讶,他的眼中却闪过一抹精光。

    “这个……”渥丹知自己一时说漏了嘴,讪笑两声,就想要掩饰过去。

    卫隐也不追问,只是悠悠道:“卫某也曾去过燕国,你觉得那里如何?”

    “燕国啊——”渥丹想了想,抬头看了看夜空,才垂下头道:“那是个很让人留恋的地方。”

    “愿闻其详。”卫隐道。

    “那里的酒很烈,那里的美人很火辣,那里的歌声很嘹亮,那里的铁琵琶弹得极好。”渥丹道。

    “哦?你遇到到的美人与卫某遇到的可大不一样。”卫隐哈哈一笑道。

    “不一样?”渥丹一脸疑问,燕国的女子火辣热情,这可是六国出了名的。

    “嗯,卫某认识的那个女子却是含蓄优雅,就像那汝窑的细瓷,婉约而精致。”卫隐看着她,言语中一片柔软。

    “这世间竟有这样的女子?”渥丹听他说完,有些不信。

    “也许,她并不是燕女子也说不定。”卫隐苦笑了一声,幽幽道。

    渥丹见他声音中有些失落,忙岔开话题道:“其实重尨的美人也很好啊,不比燕国美人差。”

    “重尨的美人?”卫隐反问道,看向渥丹的眼神一片打量琢磨。

    “嗯,公子可知重尨的香?”渥丹眯了眯眼,一脸神秘地问道。

    “这个自然知道,重尨的商人常年往来我星云,向他国贩卖香料。”卫隐道。

    “公子说的是寻常香料,我说的却是女儿香。”渥丹笑了笑道。

    “女儿香?”卫隐反问道。

    “正是,女儿香也叫做新嫁香。重尨的女子出嫁,都会拥有只属于她们一个人的香。”渥丹解释道。

    “这与卫某所说的重尨美人又有什么关系?”卫隐笑着问道。

    “都说美人如花,而这香自古以来就与花脱不开关系,那岂不是用香的重尨美人更美?”渥丹笑道。

    “你说的好像有几分道理。”卫隐点点头,又挑了挑眉道:“你对调香也有研究?”

    渥丹先是一愣,恍而摇了摇头道:“研究算不上,我只是闲来无事,会自己调些香自娱。”

    “那可否帮卫某看一看此香。”话说着,卫隐从腰间解下香囊递给渥丹道:“卫某曾在许多年前得到过一味香,尔后请了许多调香师多番配制,却怎么都找不回当年的味道。“

    “哦?”竟也有困扰卫隐的事情,渥丹接过香囊,放在鼻尖轻嗅了下道:“这是清水香,常用来解宿醉后的头疼。”

    “是这般,只是没了那种味道。”卫隐蹙了蹙眉头道。

    “什么味道?”渥丹不解,这香囊里的香配得再正确不过。

    “一种说不出来的,让人闻着有些像木头,像茶汤,绵长、醇厚,让人安心。”卫隐抬起眼来,看向渥丹道。

    “像木头,像茶汤?”渥丹思忖片刻,突然想起了什么,看了看卫隐道:“公子回去,不妨让调香师试试将香料放入那泡过茶水的檀木杯中捣碎,尔后再调制此香。”

    “哦?这方法有些新奇,卫某竟从未听过。”卫隐目光一转,扫向了渥丹。

    “公子没见过不足为奇,这也是我曾在一本上古医术上所看到的配方,说是既能解宿醉后的头疼,还能抚神安心。”渥丹解释道。

    “好,那卫某回去便命人按照你说的这方子调配一下,要是能成功,卫某一定登门道谢。”卫隐笑道。

    “公子言重了,不过是一味香而已。”渥丹摆了摆手道。

    “咦——你们在聊什么,聊的这么高兴?”不知什么时候云魂回来了,手中拎着一只野兔。

    卫隐站起身来,朝他走过去,面上挂着笑容道:“随意聊聊,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谁让它太狡猾,我逮不着它呢。”云魂努努嘴,指着那只野兔道。

    “给我吧。”卫隐伸出手,接过了那只野兔,又向远处走了一些。

    “他去做什么?”渥丹不解,望向走回来的云魂道。

    “当然是宰掉那只兔子了。”云魂扁了扁嘴,解释道。

    “你不去?”渥丹更是不解,看着云魂问道。

    云魂却没有立即回答,只是讪笑了两声,低声道:“我晕血。”

    “晕血?”渥丹看着云魂那扭捏的神态,差点笑出声来,看着不可一世的云魂,竟还晕血。

    “国师大人,你看着不像是晕血的人啊,小女子略通医理,可以给你把脉看看。”渥丹故意调侃他道。

    话说着,渥丹就要上前去给云魂把脉。

    云魂灵巧地闪避了渥丹伸过来的右手,渥丹一笑:“晕血是可以克服的。”

    “谁要克服了?!”云魂还在嘴硬,走到枯草堆旁,就一个四仰八叉地躺了下去。

    渥丹见状,走到枯草堆前,也在一旁坐下。

    她盯着云魂的眼睛道:“我还是想不通,你怎么会晕血?”

    云魂有些不高兴,翻了个身子,留了个固执的背影给渥丹道:“你问他去,我要不是为了救他,能落下着毛病吗?”

    “救他?”提到此事,渥丹一直有些好奇,于是,趁热打铁道。

    “你对卫公子还有救命之恩啊?”渥丹故意拖长了尾音道。

    “当然了,我云魂说话难道还有假。”云魂一跃而起道。

    “卫公子武功那么高,还需要你救?”渥丹故意装作不信道。

    “他武功是高,那也有落难的时候啊,都说虎落平阳被犬欺,要不是遇上我这个活菩萨,他能活到今天?”云魂挺着胸膛,骄傲道。

    “你怎么救得他?”渥丹眯着眼,看向云魂,心中等待着他的答话。

    云魂本是顺着话要接下去,突然觉得不妥,便笑着对渥丹道:“秘密,不告诉你。”

    渥丹真是无语,就像有人拿着一块肉送到你面前,然后一瞬间又收了回去,还要再诱惑你一番。

    “不说就不说。”渥丹鼻尖哼哼,不想理他,转了头对他道:“我去帮下卫公子的忙。”

    话说着,她就撇下云魂一人,往卫隐所在的地方去了。

    留下一脸郁闷的云魂,他也想说啊,可是要告诉渥丹了,估计小隐得跟他绝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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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8章 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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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边,一堆篝火,架子上烤着一只野兔子。

    云魂眼巴巴地盯着那架子上的野兔子直咽口水,他的羽扇放在地上,一身华丽的袍子被沙泥弄地脏脏的。

    坐在他旁边的渥丹都能看到他喉结的耸动,心中想道真是个馋鬼,面上却不露声色,只是看着卫隐在那不断翻动兔子。

    渐渐地,那兔子肉被烤的金黄,从里到外散发出一股诱人的香味。

    卫隐看着云魂双眼放光的样子,一笑,用匕首割了一片兔肉就递给渥丹。

    渥丹却是没接,摆了摆手,笑着指了指就要流口水的云魂。

    云魂一喜,朝卫隐一片讨好的笑,卫隐嘴角勾起一道弧线,转而把那片兔肉给了他。

    他正吃得高兴,卫隐也正在割另一片兔肉,却见渥丹朝卫隐摆了摆手,示意停下。

    卫隐不解,看了看渥丹,却还是收回了匕首。

    只见渥丹从怀里取出个小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布包,又捏了几把粉末撒到了烤着的兔子上。

    卫隐向着火堆里添了一把柴,火苗更旺,嗖的一下便窜了上来。

    火苗舔着那野兔子,混着方才渥丹撒下去的粉扑,不一会,便闻到了一股诱人的香味。

    那香味不同于方才烤野兔子的肉香,而是带了一种奇怪的就像罂粟花一般让人上瘾的香味。

    “渥丹,你方才放的是什么?”云魂吃完刚才的兔子肉,凑到渥丹身边问道,他的一双眼睛在渥丹胸前流连。

    渥丹被他这么一看,心里说不出来的毛毛的,赶紧从怀里掏出布包,丢给了他道:“独家秘方。”

    “你说说呢——”云魂扯了扯她的袖子,问道。

    “就是做肉糜粥、烤肉之类的,只要撒上那么一点,就会让食物更加美味的调味料。”渥丹解释道。

    “姑娘,竟随身携带这样的东西?”卫隐有些惊讶,目光在渥丹面上一扫道。

    听到这里,渥丹竟然脸有些红,她也曾是个吃货,怎么能不带上些私藏宝贝。

    还好夜色黑,云魂和卫隐都没瞧见她那陡然红了的耳根,只听她淡淡道:“改善野外生活。”

    “姑娘,经常在野外生活吗?”卫隐更是疑惑,蹙了蹙眉道。

    真是自己把自己带到坑里,渥丹真是不知道说自己什么好了,只能支支吾吾道:“也不是。”

    他们这边说这话,云魂已经从布袋里又抓了一把粉末撒在了那烤野兔上。

    渥丹赶忙上前制止道:“这个不能多放。”

    “为什么?”云魂护住手中的布袋子,生怕渥丹后悔想要回去。

    “这个——”渥丹眼波一转,心想这东西看着是好,那是因为取量得当,取的不得当,就会……最终,渥丹还是笑了笑道:“没什么,放太多了会咸。”

    “哦,那就再放点吧,小隐口重。”云魂说着,又从布袋子里抓了一把粉末撒在了烤野兔上。

    天哪,渥丹看着云魂下的黑手,心中真是欲哭无泪。

    她要怎么解释?她又看了看那烤得香喷喷的野兔子,心中决定一会一定少吃。

    那边卫隐丢了个白眼给云魂,心中想着真不知道是谁口重。

    等滋滋的油从烤野兔上流下来,香味弥盛,真是诱人地紧。

    云魂毫不客气,直接用手去撕那兔子肉,看得渥丹一愣愣的,他就不怕烫?

    卫隐在一旁笑得风淡云轻,也不管他,自拿着匕首割下一条烤兔腿用帕子包好递给了渥丹。

    渥丹朝他感激一笑,接过烤兔腿慢慢地吃起来。

    云魂吃得飞快,简直如飓风来袭,没一会他手里的烤野兔就剩下了一堆骨头。

    再瞧那边卫隐吃着烤兔肉,姿势优雅潇洒,就像一个天生的贵族。

    渥丹看着他,嘴里啃着野兔肉,也觉得更有滋味起来。

    吃饱了,云魂又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坛酒,吵嚷着就要喝。

    可是不知为何,此时他的步子踉跄,有些疑惑道:“小隐,你怎么变成两个人了?不对,三个人,咦?是好多人?”

    他的身子摇摇晃晃,不待他打开那坛酒,就跌跌撞撞倒在了枯草堆上,不省人事了。

    渥丹接过那险些摔在地上的酒,拍了拍心口道:“还好,还好,没摔着。”

    “他怎么了?”卫隐在一旁探了探云魂的鼻息,眼中一片困惑。

    渥丹看着云魂那睡成死猪的样子,嘟了嘟嘴道:“谁让他撒上那么多调料。”

    “调料?”卫隐目光扫过地上的布包,又看向渥丹。

    渥丹抱着那坛子酒,俯下身,看着云魂道:“他没事的,只是睡一觉,明天就会好。”

    “迷香?”卫隐拿过那布包,就着粉末闻了闻道。

    渥丹见状,忙放下酒坛,快步上前抢过布包道:“这个不能凑近闻。”

    卫隐任她抢过布包,见她眼中一片紧张,便笑着缓声道:“好。”

    渥丹见卫隐朝着自己笑,眼中一片清明,这才发现自己好像有些太过紧张了。

    她将布包用带子系住又放回怀中,解释道:“我这调料是用昭国独有的鬼吹箫所制,少量使用可增加食物的鲜美。“

    “鬼吹箫?”卫隐从来没有听过这样一种东西,眼中有些好奇。

    “这是一种花名,长在极阴极寒之地,鬼吹箫,听这名字卫公子应该就能猜到了。”渥丹望着他道。

    卫隐略思忖了下道:“箫动则情动,有鬼吹箫,则意乱情迷,这花可是能迷惑人的心智?”

    “正是。”渥丹替云魂拢了拢敞开的袍子,又将他的身子在铺面枯草的床上放好。

    “可惜他今晚看不到流星雨了。”卫隐看了看渥丹,又看了看昏睡过去的云魂笑道。

    渥丹正奇怪卫隐怎么不继续问了,抬起头来却见他拿着坛酒独自喝着,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迷离。

    不知是酒的作用,还是那鬼吹箫的作用,卫隐只觉得心中如排山倒海一般的热浪焦灼着自己的心。

    一口酒一口酒地喝下去,浑身却是越来越燥热。

    渥丹的身影在他面前渐渐模糊,眼皮好重好重……

    “卫公子——”渥丹见卫隐的异样,忙上前去,还是没来得及。

    卫隐高大的身子突然倒在了云魂的旁边,只是他似还残留了一点意志,他的眼是闭着的,可他嘴里却一直唤着:“渥丹——渥丹——”

    渥丹只当他是唤自己,忙上前去查看他的情况,却不料他的力气甚大,伸出的左臂牢牢揽住了自己。

    渥丹见挣脱不开,只能暂时顺着他的姿势也躺在了枯草床上,心中是苦笑…不是说好来看流星雨的吗?

    现在云魂和卫隐两个人都倒下了,独留了她一个人脑袋清醒。

    哎,渥丹叹了口气,自己干嘛要拿出那调料包,要不然也会像现在这样麻烦。

    渥丹只当卫隐和云魂一般,是因那鬼吹箫而昏睡。

    却忘了误服过量鬼吹箫的,心思至纯的人会昏睡一夜,而那心有情结的人则会半睡半醒,如堕阿鼻地狱。

    此时卫隐的身子忽冷忽热,气息不稳,左手颤抖,面上一片痛苦之色。

    那边渥丹也不好受,虽未迷失心智,也不曾像云魂那般昏睡,可她只感觉到自己好像在烈火中燃烧。

    身体的炙热躁动,一颗心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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