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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香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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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姐,她就是个狐媚子,你别生气。”叶诗想要过去拉白琅的手安慰她。

    “她一个狐媚子都能进别苑,你的意思是说我连一个狐媚子都不如?”白琅怒道。

    “表姐,我不是那个意思。”叶诗忙摆摆手,不知如何解释,便求助地看向渥丹。

    这月轻姑娘还真是白琅心中的一个结,她一个星运城城主的独生女,身份何其尊贵,容貌生得不说倾国倾城,却也是女子中的上上之姿,她若要寻夫婿,也必是要雷家那样的家世,雷珏那样的品貌才配得上。如今却比不过一青楼女子,她如何能不怒?

    渥丹略思忖了番道:“今日无名与我说,卫公子与大小姐的关系其实要更好一些。”

    “哦?”白琅有些不信,怀疑地看向渥丹,又道:“他可是一冰块,油盐不进,竟能与你说这样的话?”

    渥丹点了点头道:“他说大小姐是个至情至性的。”

    这话本是渥丹自己说得,此时为了安抚白琅,她便假意这是无名说得。

    果然,白琅听了这话,面色微霁:“他竟这样说。”

    “想来,卫公子也是这般觉得的。”渥丹适时地补充了一句。

    白琅心中长舒了一口气,抬起眼看渥丹,竟一时也不觉得对方那么可恶了。

    “表姐,我就说嘛,卫公子怎么会看重那个狐媚子。”叶诗一脸地不屑道。

    “什么狐媚子?”白琅双眉一挑,看着叶诗道:“阿诗你也是叶家的女儿,注意身份。”

    白琅态度转变之快,叶诗是始料不及,正是一脸茫然,却见渥丹朝她使眼色,让她不要再说。

    叶诗便乖巧笑道:“表姐教训的是。”

    白琅看向渥丹,淡淡道:“来星云,那月老庙是一定要去的。”

    “对,渥丹你一定要去。”叶诗笑着附和道。

    “是有什么说法吗?”渥丹不解道。

    “月老庙有位老神仙,凡是去的人都可请他卜上一卦。”白琅解释道。

    “对,不管你求什么都可以请他卜一卦,他的卦可灵了。”叶诗补充道。

    “真有这么灵?”渥丹笑了笑,面上有些不信,这透露太多天机的人恐怕也夭寿吧。

    “我大姐就是求他卜的卦,才遇到我大姐夫,他俩是婚姻美满,琴瑟和鸣。”叶诗憧憬道。

    “那你可有请他为你卜上一卦,问一下你的如意郎君在哪里?”渥丹调侃她道。

    叶诗瞬间红了脸,娇羞道:“渥丹,你不正经。”

    “我哪里不正经了。”渥丹哈哈笑道。

    “凡是请老神仙卜了卦的,他都会一一记录在案,因每人一生只得卜一次卦,所以阿诗才会特别谨慎吧。”白琅替她解释道。

    叶诗用力地点了点头:“嗯,嗯,我还没想好要问什么。”

    “原来一生只得一卦。”渥丹若有所思道:“白小姐,可有求过?”

    白琅没有回答,神情有些恍惚,半晌才点了点头,面上也看不出是喜是忧。

    叶诗却是瞪大了眼睛,一脸惊讶道:“表姐,你什么时候去的?”

    渥丹见白琅似乎不愿提及此事,便笑了笑岔开话题道:“叶诗,你之前说今天月老庙会很热闹,有很多人去还愿?”

    “嗯嗯,月老庙前的千年银杏树上面挂满了木牌,那木牌一面有画一面有字,你若看那画猜中了字,便可取下那块木牌,两个拿着同样木牌的人便是有缘。星云城的男女大多因此结缘,成为夫妻的。”叶诗道。

    “哦?那不会出现三个人拿着同一块木牌的吗?”渥丹笑道。

    “这个……好像,从未听说有过……”叶诗犹豫了下说道。

    “若是三人取了同一块木牌,岂不是孽缘?”白琅叹了口气道。

    “怎么会?男子三妻四妾啊。”叶诗道,她的父亲叶启就有三房妻妾,而她乃正妻所生。

    叶诗说道这里,白琅的眉头皱得很深,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说错话了,白琅的娘亲是她母亲的胞妹,可年纪轻轻便因病过世了。城主后来又娶了雷家的大小姐雷柔为继室,只是雷柔也无所出,所以城主才只有白琅这一个女儿。

    渥丹瞧白琅神色,想起那日在落凤台上的情景,便柔声道:“这世间万物皆有缘法,有缘则聚,无缘则散。不管结果如何,当求无愧我心。”

    “姑娘心中可有想求之事?”白琅听她这番话,心中怅惘,问道。

    “我?”渥丹停了停,想了想,又一笑后叹了口气道:“我所求之事,恐怕天地之间,也并没有什么答案。”

    “此话怎说?”白琅不解。

    “我若问你,有人与你有宿世姻缘,却看来并不得善终,你又当如何?再遇时,是该当作相识,还是不识?”渥丹眼中闪过一丝苦涩。

    白琅一惊,见渥丹眼中神色不似作假,脑中闪过月老庙里老神仙与她说的话。

    “姑娘所求之人,命中有劫有缘,可这缘却不是姑娘,姑娘还是早早忘了他好。“

    “为何?”

    “姑娘若是深陷其中,将来必要为他失了性命。”

    “没有回环的余地?”

    “生门,死门,姑娘慎重。”

    渥丹见白琅神色游离,才觉自己方才的话有些失态了,忙笑了笑道:“但求随缘吧。”

    她话音刚落,白琅却是接过话道:“若是能与有情人做快乐的事,又何问是劫是缘?”

    渥丹看着这红衣女子眼中一片深情地灿烂,嘴角挂着一抹笑容,突然有些顿悟:“白小姐说得是,是我太过执着其间了。”

    “表姐,渥丹,我们到了——”

    两人还在说话,叶诗却是先跳下了马车,朝着两人笑道。

    “好——”白琅点了点头,下了车,渥丹紧随其后。

    只见马车停下之处,一片人山人海,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十分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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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6章 木牌

    (全本小说网,。)

    “渥丹,你看,就是那棵树!”叶诗遥遥一指。

    “真大。”渥丹看着寺庙围墙外露出的枝丫惊叹道。

    只见那银杏树树干笔直,树冠硕大,上面密密麻麻地系着小木牌,一时风起,木牌相撞,倒有些像风铃,细碎作响,蔚为壮观。

    “表姐、渥丹,我们快进去吧。”叶诗一手拉着白琅,一手拉着渥丹向月老庙走去。

    月老庙门口是熙熙攘攘的人群,男女老少都提着一竹篮子,里面放着供奉的水果和香支。

    进月老庙,里面人更多,有的是一家子来得,夫妻俩牵着一稚子,或是一老太带着孙儿孙媳,大家脸上都乐呵呵地,拜着月老塑像的样子十分虔诚。

    区区一月老庙香火竟如此旺盛,渥丹心里感叹。

    此时一年长的妇人领着一少妇从里间出来,那少妇哭哭啼啼地,很是伤心。年长的妇人一路走一路安慰道:“兰儿,老三那病也是早晚的事,你就不要再难过了,老神仙都说生死有命,强求不得。”少妇听罢,哭得更凶了,妇人叹了口气,扶着她往外间去了。

    渥丹看向里间,这到底何方神圣?竟受如此拥戴。

    叶诗见渥丹看着里间,眼中一片好奇之色,便走上去道:“渥丹,不如你也去卜上一卦?”

    渥丹笑了笑,没有应,她抬起脚步向殿外走去,最终站在那棵银杏树下抬头望着树发呆。

    “渥丹,你会摘哪个?”不知何时,白琅站到了她的身侧,同样望着那棵树问道。

    “你有试过?”渥丹偏过头来看向白琅,笑着问道。

    “没有。”白琅一笑答道。

    “那我便小试一下,你们且看它是不是灵验。”渥丹一笑,走近一处枝丫,提着裙摆,爬上那树干上靠着的的梯子,她先是扫视了一番,尔后目光一亮,伸手够了够不远处的一块牌子。

    将那块木牌子攥在手里,渥丹才下了梯子:〃走,我们去找老神仙去。”

    “咦?渥丹你这是什么?”叶诗翻来覆去的看着渥丹取下的那块木牌子。

    木牌的正面画着一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四周别无他物,翻过来背面写着一句词“吹落北风中。打两个字”

    这是什么意思?叶诗想也想不明白,她将木牌又递给白琅道:“表姐你猜得出是什么吗?”

    白琅接过去也是深深思考了会,毫无头绪,最后摇了摇头,递还给了渥丹。

    渥丹道:“别猜了,一会可不就知道答案了。”

    话说着,三人进了里间,只见塑像背后是一片开阔之地,摆着一张屏风一张长案,那传说中的老神仙便坐在木椅之上。

    白色的袍子,白色的头发,白色的眉毛,连胡须也是白色的,他的胡须长长的,差点垂到地上去,好在被编成了一根小辫的样子,才算妥帖。

    一尘不染,或者说这人一定有洁癖。

    那乌黑发亮的长案上摆着一只天青色的净瓶,瓶中斜斜地插着几枝白花。

    花香并不浓烈,反而混着几分水汽,让人陡然忘记自己是身在香火缭绕的月老庙。

    “姑娘,所谓何来?”

    那人似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目光直射渥丹淡淡开口道。

    “为求缘而来。”渥丹轻启朱唇,浅浅笑道。

    “姑娘所求之缘,恐非老夫所能卜算,还请回吧。”

    还未卜卦便赶客,这百年来,月老庙还是头一回发生这样的事情。叶诗和白琅都齐齐看向渥丹,心中甚是不解。

    却见渥丹缓缓上前,将手中木牌递上去道:“老神仙可不问我是否猜中这谜底?”

    “那姑娘的答案是?”老神仙接过木牌并不看,只是放到了袖中。

    “老神仙不先看看这木牌上画的是什么?”渥丹一笑道。

    那白衣老者摇了摇头道:“姑娘所摘木牌一面所画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面所书吹落北风中?”

    叶诗和白琅愣住了,可不是如老神仙所说,可他分明什么都没看。

    “正是。”渥丹微微一笑,她已瞧出这椅上所坐的乃是一白蛇精,修炼恐怕已有上万年,对方应也看出了自己的仙子之身,所以才这么急着送客。

    “我猜应是冷香二字。”

    “姑娘所言正是谜底。”

    “不知是否有人与我摘了同一块木牌?”

    “七年前,有一断臂公子来本庙摘得的木牌与姑娘摘得的正是同一块。”

    “他可猜中了谜底?”

    “猜中了。”

    “此人是谁?”

    白袍老者垂头,略思索了番,才答道:“他与国师大人一同前来。”

    与云魂在一起的断臂公子,难道是卫隐?渥丹心头一惊。

    那边白琅听了老神仙的话,瞬间领悟到他说的是卫隐。

    卫隐与她有缘?老神仙说的那个缘是她?白琅再看向渥丹的神情已是一片惊讶。

    一番垂头深思过后,白琅突然想到那些年卫隐午夜梦回呓语成痴的那个人竟是她!渥丹,渥丹,原来是因为这自己才觉得耳熟。

    心中酸楚、嫉妒、不甘、疑惑通通涌上心头,白琅袖中的双手颤抖着。

    “表姐,你怎么了?”叶诗发现了白琅的异样,有些担心地问道。

    “渥丹,你是谁?”白琅径直走到渥丹跟前,眼睛直直地盯着她,问道。

    渥丹本来沉思中,没有料到白琅有此一问,有些不解,却仍回道:“色若渥丹的那个渥丹。”

    “你到底是谁?”白琅却不听她的答案,走近了她,看着她的眼睛,咄咄问道。

    表姐莫非是魔怔了?叶诗忙上前去拉住白琅,笑着道:“表姐,我们出去吧。”

    渥丹也一笑道:“白小姐,我们先出去再说吧。”

    叶诗拉着白琅就往外走,渥丹紧跟其后,却听那白袍老者道:“渥丹姑娘请留步。”

    于是渥丹对着叶诗道:“你们先出去,我一会便来。”

    “好。”叶诗点点头,拉着有些魔怔的白琅往庙外走去,一路白琅还在自言自语:为什么是她?为什是她?

    渥丹留在里间,笑了笑道:“老神仙唤我何事?”

    “方才多谢仙子。”白袍老者朝她一揖道。

    “谢我什么?”渥丹装作不解道。

    那老者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老朽也只是为了早日能修得正果。”

    “老神仙不过是占庙而居,并未做什么恶事,何须心慌。况且我见你这寺庙已接天界之灵气,说明你有仙缘,我更不会为难于你。”渥丹淡淡道。

    “不管如何,老朽还是要谢谢仙子。”白袍老者道。

    “你若真要谢我,我便问你,你方才所说之事可是信口开河?”渥丹道。

    “仙子误会老朽了,这姻缘之事老朽怎敢乱说。那院中银杏终年受天露灌溉,颇有灵气,此灵气牵动凡间男女之间的红线,便是天机。老朽也是借此机缘成全世上痴男怨女,做一桩善事罢了。”白袍老者解释道。

    “那人真是断臂?”渥丹再次确认道。

    “正是,老朽还记得当日是重阳,国师大人喝了雄黄酒才来的,本是要找老朽卜卦。偏偏那位公子对木牌更有兴趣,便随手摘了那木牌。”白袍老者回忆道。

    渥丹点了点头,看来真是卫隐,只是她与卫隐不过几面之缘,自己几时又与他有了牵扯。慕容于攸还不知生死,她哪里有心情与他人纠缠不清?

    “你与国师很熟?”渥丹问道。

    “不在一起喝过几次酒。”白袍老者接着问道:“仙子可是有什么疑问?”

    “你觉得他可有什么蹊跷不妥之处?”渥丹敛容问道。

    “老朽来星云时,国师大人便在了,只是老朽也看不明白他。”白袍老者眼中飘过一丝困惑。

    “你来这多久了?”渥丹问道。

    “约有六七百年了。”白袍老者想了想道。

    “那是挺久了。”渥丹道,她眼中一片幽深,你猜不到她在想什么。

    “仙子在星云有什么地方用得着老朽的,尽管直言。”白袍老者拱手道。

    “好。”渥丹应道,随即朝他也拱了拱手,转身离开了庙堂。

    院子里叶诗和白琅正等着她,叶诗见她出来,忙问道:“老神仙与你说什么了?渥丹。”

    那边白琅也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没什么,只是聊些家常,问我从哪里来罢了。”渥丹笑着回道。

    “渥丹,你怎么会和卫公子……?”叶诗还是不明白,渥丹才来星云几天啊,而且她的容貌……

    渥丹看着叶诗欲言又止的模样,笑了笑道:“方才老神仙与我说‘有些事信则有,不信则无’。”

    “这是什么意思?〃叶诗还是不明白。

    “就是说你不相信就没有。”渥丹笑道。

    “渥丹,你对卫公子就没有?”叶诗还是不信,这天底下还有不喜欢卫隐的女子。

    渥丹没有立即回答她的话,而是想了想,才正色道:〃我早已嫁人,也有夫君,我想老神仙也许看错了,或者是那棵树弄错了。”

    “嫁人?渥丹你已经嫁过人了?”叶诗满脸的不可置信。

    白琅看向渥丹的目光也十分耐人寻味,卫隐你喜欢的竟是个有夫之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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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7章 资助

    (全本小说网,。)

    “渥丹,怎么从未听你说过?”叶诗问道。

    渥丹笑了笑道:“夫君失踪多年,所以才……”

    失踪?这下,叶诗更为好奇。

    白琅见渥丹并不愿提及此事,便对她道:“都到午膳时间了,渥丹你若不介意便去我家吃吧。”

    “谢谢白小姐。”渥丹笑道。

    “我好想念李婶做的糖醋排骨了。”叶诗道。

    “你就知道吃,回头我让李婶多做点,让你带回宗学府去。”白琅面上虽是教训叶诗,言语里还是颇为惯着。

    “谢谢表姐~”叶诗吐了吐舌头,调皮道。

    话说着,三人相伴而行,套了马车向城主府去。

    一路上,叶诗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白琅嫌弃死了她,又不愿再在旁人面前训她,只能不住地皱着眉头。

    渥丹本有些累,奈何叶诗一直缠着她问东问西,只能笑着敷衍她的问题。

    “到了。”驾车的小厮掀开车帘子。

    “阿诗,走了。”白琅先下了马车,见叶诗还缠着渥丹,有些不悦道。

    叶诗也发觉了白琅似乎有些不高兴,忙跳下马车,渥丹紧随其后。

    城主府比渥丹想象的要小的多,而且并不是在热闹的街市,而是在一条僻静的巷子后。

    白琅见渥丹打量的目光,知她纳闷,便开口解释道:“这里原是白家旧宅,后来才改成了城主府。先祖说,再建一座府邸劳民伤财,在哪办公不是办公,索性便在原来的府邸了。”

    “白家先人如此体恤百姓,爱民如子,真是教人佩服。”渥丹道。

    “这宅子后面便是卫府,府中有一留香井,井水自带清香,用来沐浴最好不过了。”白琅遥遥一指城主府后探出头的一棵树道。

    渥丹不知她特意与自己介绍卫府是何目的,便只淡淡应道:“这世间竟有这样神奇的一口井!”

    白琅本意是试探渥丹,看她是不是真的第一次来星云,却不料她不动声色,轻松应答。

    “小姐,您回来了。”门口的守卫看到白琅,忙上前行礼道。

    白琅点了点头,又看了看门口停着的另一辆马车问道:“是谁来了?”

    “雷大公子。”那守卫答道。

    白琅蹙了蹙眉头,顿时不想回府,可偏偏叶诗凑上来道:“我好久没见过雷哥哥了,他上次还说要教我弹琴。”

    话说着,叶诗便自行进了府,应是来过多次,她是驾轻熟路,不一会便到了正厅。

    渥丹跟在她身后,白琅却是落在最后面,一脸的愁闷。

    “雷哥哥——”叶诗跨进正厅,朝着主位上坐着的雷珏就唤道。

    “阿诗,你怎么来了?”雷珏本与城主白康说着话,突然见一俏丽的黄衫女子闯进来,定眼一看竟是叶诗。

    “我再不来,你该早忘了要教我弹琴的事了。”叶诗有些央央道,撅着个嘴,很不高兴。

    “阿诗,我这不是忙吗?”雷珏见小丫头不高兴,打着马虎眼道。

    “姨夫,你说他这是忙吗?”叶诗走上前,拽着白康的胳膊撒娇道。

    只见主位上的中年男子,着一身藏青色的福字波纹锦袍,腰上束着宝石镶嵌的腰带,拿着茶杯的手上戴着个青玉扳指,面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这一看便知他曾是个养尊处优的贵公子,只是如今年龄大了,倒更生出了些威严感,这人便是星云城的城主白康。

    “爹——”白琅走进来,向着白康一拜。

    “是琅儿回来了。”白康笑了笑,偏头对着伺候在旁的管家白福道:“让厨房多做几个菜,捡琅儿和小诗平日爱吃的做。”

    “是,老爷。”白福领命退出厅去。

    “爹,不用麻烦了,你这还有客人,我们出去吃就好。”白琅拒绝道。

    “什么客不客人?小珏又不是外人,留下来一起吃个饭。”白康训斥女儿道。

    “大小姐回来了啊?”此时一妇人端着一盘糕点走进正厅,她身后跟着几个婆子丫鬟。

    来人一身家常蝶恋花锦缎袍子,头发绾起做新月状,发间斜斜插着一支双凤彩玉钗,再瞧她腕间戴着一碧玉手镯,肤色容白,笑容恬淡,一派贵妇人的气度。

    但见雷珏站起身来,恭敬地朝她行礼道:“侄儿见过姑母。”

    原来这妇人便是白康的继室雷柔,雷珏父亲的胞妹。

    白琅只是懒懒地朝雷柔行了个礼,招呼也不打,便径直离开了正厅。

    妇人见她这般,面上表情有些失落。

    白康眼神示意了下叶诗,叶诗立马明了,追出去道:“表姐,等等我——”

    待白琅和叶诗都走了,正厅只剩下白康、雷珏、雷柔和渥丹。

    渥丹一下子成了全场的焦点,刚才叶诗和白琅都未介绍她,这一下真是尴尬。

    渥丹朝白康和雷柔先后福了福身道:“见过城主,见过夫人。”

    “姑娘是小女的朋友?”白康问道。

    渥丹点点头道:“民女渥丹。”

    “渥丹?这个名字好。”白康笑了笑道。

    雷珏跟着道:“当日雷氏居那曲白纻舞便是她跳得。”

    “哦?”白康听了这话,再看向渥丹的目光已多了几分好奇。

    雷柔则上前道:“姑娘,请过来这边坐。”说着,她拉过渥丹的手在一侧的椅上坐下。

    “今日天气很是闷热,姑娘怎么还戴着面纱?”雷柔笑了笑道。

    这……渥丹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雷珏开了口道:“姑母,渥丹的身子不适,不能招风,所以大夫才叮嘱她要戴着面纱。”

    听了这般解释,雷柔才道:“原来如此。”

    渥丹知雷珏不想自己因为容貌丑陋而难堪,才找了这么个理由应对雷柔,心下很是感激,便抬头朝他柔柔一笑。

    “姑娘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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