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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香记-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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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不知是谁,下手好狠,一刀不够,还补第二刀,差一点就扎到心上去了。”云魂吐槽道。

    卫隐眉头紧锁,似是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渥丹还好吗?”

    “你还有精神担心她?”云魂白了一眼卫隐,接着道:“你这伤是因相思镯而起,她是得罪了什么人,对方恨到要连刺她两刀。”

    卫隐垂下眼帘,思索了片刻,又望向无名:“你去查一查。”

    “是。”无名抱拳,立马退出了屋。

    卫隐看着无名离开了,才轻声道:“她怎么没来?”

    知道自己受伤,渥丹肯定会第一时间来卫府,怎么会不见她人呢,卫隐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云魂却是不答他的话,从怀里掏出一瓷瓶,又从里面取出一枚药丸直接塞进了卫隐的嘴里。

    卫隐还没来得及反应,那枚药丸已经顺着他的喉咙滑了下去。

    “可惜了我的灵丹,就这样被浪费了。”云魂面上一片肉疼之色。

    卫隐真是懒得飞白眼给他:“我赔你就是。”

    “你拿什么赔?你知道我这灵丹需要多少珍稀药材,还要配合仙泉才能炼成。”云魂还沉浸在他痛失灵丹的心情中。

    “她是不是出事了?”卫隐看着云魂好像故意转移话题的样子,小心求证地问道。

    “你好好休息,不要乱想,我出去一下。”云魂站起身来,捏了个决就从屋里消失了。

    卫隐知道云魂不是一般的人,他为星云国师已有数百年,一身仙术鲜少使用,如今一天之内动用法术移动位置,也是近十年来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渥丹必然出事了,卫隐一想到这里,便要挣扎着坐起来,可是他一动,伤口又破了,鲜血从里面涌出来将绷带浸透,又蹭脏了锦被。不知是那灵丹的药效,还是屋中点着的安息香,又或者是他失血过头,他还没坐起身来,又跌回到床上,昏迷过去。

    客栈里归荑急得团团转,一边用天灵罩护住渥丹的仙魂,一边不停地向外张望,这个死云魂怎么还不来,莫不是故意墨迹,看他来了自己不好好教训他。

    这边归荑腹诽还没结束,屋子里陡然出现个人影,不是云魂是谁。

    这人来了,还不忘摆上一个酷酷的姿态,手中摇着羽扇,潇洒极了。

    归荑白了他一眼,但是自己有求于他,又只好温柔浅笑道:“快来看看我姐姐。”

    云魂见归荑态度谦卑,这才满意地摇着羽扇走到床边,先是用法术上下查看了下渥丹是伤势。稍后才转头对着归荑道:“你先出去。”

    “出去?”归荑不解:“不行,我要留在这里。”

    “你留下,还是我留下,你选一个。”云魂摇了摇羽扇,好整以暇道。

    归荑不知他要做什么,可是看他的态度毫不退让,无奈,只好道:“我出去。”

    话说着,归荑出了客房,临出门时,云魂仍不忘补了一句:“没有我的吩咐,你不许进来,否则你姐姐救不回来,我可不负责。”

    “好。”归荑关上门,冷着一张脸守在房门口。

    路过的小二看到她那个样子吓了一大跳,这个黑衣女子美是美,也太凶神恶煞了。

    这边,云魂一定要让归荑出去乃是因为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太过惊世骇俗,他怕引起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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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1章 蹊跷

    (全本小说网,。)

    没有人知道云魂是怎么救得渥丹。

    归荑只记得云魂从屋里出来的时候,面色有些发红,额上还有细密的汗珠,他的目光有些慌乱,甚至面对自己时在不停躲闪,含糊不清地说了句:“照顾好她”便离开了。

    “姐姐,你怎么样了?”归荑进屋时发现渥丹已经醒了,她躺在床上侧着身子背对着自己。

    “我没事,我想先休息一下。”半晌,渥丹才开了口,她的语气有些奇怪。

    归荑以为渥丹许是太累了,所以才这样,便笑了笑应道:“好吧,姐姐,我在外面守着,你有事叫我。”

    “嗯。”渥丹应了一声。

    门吱呀地一声关上了,渥丹被中握紧的双拳才渐渐松开。她满脸泪水,羞愤交加,隐忍在嗓子眼的低声啜泣,好像刺在人心口的一根针。

    原来方才云魂救她用的乃是内丹疗法,所谓内丹疗法与仙界阴阳双修并无两样,也难怪云魂会慌张。

    虽然渥丹知道对方是为了救自己,也担了十足的风险,一不小心便要堕入魔道,可还是过不了自己心理那关。

    这边想着,渥丹的脑海里又闪现出云魂那张充满少年感的脸。

    他的眼睛如翦水秋瞳,好像第一次做那样的事,有些笨拙,有些不知所措,他吻上自己的唇,将他的内丹渡入自己的体内。

    随即而来的是如置烈火之中的焚烧,渥丹觉得自己好像一块冰在慢慢融化,有恐慌有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

    是云魂解开自己的衣衫,将自己搂在了他的怀里,那一瞬的清凉从头到脚将自己淋透了。他吻上自己的唇,是那样温柔,如在吮吸着一朵花的美味。他就像冬天的雪山,一片片白,一片片宁静,一片片无法忘却的圣洁。

    当体内所有的火都被熄灭,渥丹感受到一种从所未有的舒适,托云魂的福,她好像突然开了窍,困扰心中千年的那块石头没了,从上到下的轻松,她好想回无妄仙山,好想见父君,她觉得自己是那样自由,从内到外的自由,无边无际。

    而作为施术者,云魂却是无时无刻不在焦灼。他必须全神贯注,以防两个人不小心堕入魔道,他还要关注渥丹的情绪,以防法术反噬,两个人都丢了性命。

    纵然是仙界,对阴阳双修这种事也十分谨慎,何况他知道渥丹本就心有所爱,而小隐正是渥丹这一世的情劫。

    如果渥丹排斥他的内丹,也许他今日所做之事,只会让两个人都万劫不复。他看着渥丹起初有一些挣扎反抗,而后身体渐渐平静下来,面上的神情也放松了,他才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

    可是鬼使神差,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一瞬的冲动,他吻向了渥丹,那柔嫩的如花瓣的唇,那双纤长如秋水的眼,深深将他俘获,他好像溺水的人,怎么都上不了岸。

    “渥丹——”他温柔地唤着她的名字,小心翼翼地揽过她的腰肢,一个挺身,进入到了她的身体里,他从未觉得像今日这般快乐,哪怕下一刻让他魂飞魄散,他也无所谓。

    渥丹闭着双眸,右手滑过他光滑的背部,指尖感受到一股彻骨的冰凉,那感觉叫人停不下来,如火的炙烤又怎么缺得了那彻骨的寒冷。

    十指交扣的纠缠,在冰山火海之中,他们早已迷失了自己。

    待云魂的内丹重新回到他的体内,渥丹的神识才清醒过来,她看着趴在自己身上起伏的云魂,她惊诧、羞愧、愤怒,她狠狠咬上对方抚在自己脸上的手指。

    渥丹那一下实在用尽全力,云魂的指尖流出血来,可转瞬伤口又以惊人的速度愈合起来。

    “渥丹——”云魂吃痛地唤了一声。

    “滚!”渥丹面上一红,双眼红着喝道。

    她虽是怒极,却仍强忍着羞愤,压低了声音,生怕旁人听到。

    “渥丹,我……”云魂看着渥丹的神色,也突然反应过来。

    他不再停留,直起身来,先是替渥丹将衣衫拢起,渥丹想要拒绝,可是自己的身子使不上任何劲。

    “不要动,你休息一下,明天便会好的差不多了。”云魂低声解释道。

    渥丹只好别过脸去,任云魂替自己穿好衣衫,又盖上被子。

    “我先回去了。”云魂看着别过脸的渥丹,知她一时半会接受不可现状,只好低声告别。

    “不要告诉他。”

    云魂正要去开门,背后传来渥丹的声音,他的心莫名一疼。

    “好。”云魂应道。

    那边卫府里,不知何时白琅来到了卫隐的寝室,无名站在门外,他本想拦住白琅,奈何对方以性命作威胁,他只好放白琅入内。

    没想到白琅见卫隐还在昏迷之中,且身受重伤,便说什么也不走了,说是留下来悉心照顾卫隐。

    城主府派人来请过好多次,白琅都不肯回去,卫隐这几天一直未醒,无名也不知道怎么办,他找不到渥丹,一半的探子都派出去了,可是渥丹就好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不见了。

    云魂来卫府看过几次,给了几粒丹药交代了无名几句便离开了,他每次都行色匆匆,似是有什么急事,又或者只是不愿意待在这里。

    卫隐醒来的第一句话:“渥丹——”

    白琅眼中闪过一丝不愤,小心翼翼地扶起他:“无名正在外面找,你不要担心了。”

    卫隐眸子一黯,转而道:“你怎么在这里?”

    白琅蠕动了下嘴唇,垂下眼帘道:“你若不想看到我,我一会就回去,不在这碍你的眼,惹你生气。”

    白琅说到后面,声音中隐有哭腔。

    卫隐叹了口气:“琅儿,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去厨房看看炖得参汤怎么样了。”白琅给卫隐盖好被子,站起身来说道。

    “好。”卫隐看着白琅离开的身影,心中正是烦闷。

    那边无名已经走进来:“公子,你醒了?”

    “渥丹呢?她怎么没来?是不是出事了?”卫隐盯着无名的眼睛,心中既担忧又焦急。

    “公子,属下办事不利。”无名双膝跪地。

    “怎么了?”卫隐隐约觉得出了什么事。

    “渥丹姑娘失踪了,属下怎么找都找不着。”无名垂头道,他的声音十分疲惫,这几天应是一直在外奔波。

    “什么时候的事情?”卫隐停顿片刻,思忖下问道。

    “三天前。”无名道。

    “三天!”卫隐没想到自己竟然昏迷了这么久,“客栈都找过了?”

    “属下就差把星云城整个翻过来了。”卫隐的声音十分沮丧。

    “云魂呢?”卫隐突然想起来这几日昏睡也没见云魂在,这不太像他惯常的作风。

    “国师大人来过几次,都是留下药就走了。属下打听过这几日国师大人都没回城主府,下人都说不知去向。”无名解释道。

    “不在府中?”卫隐不解,又联系到之前云魂的一些异样,便追问道:“月轻姑娘那里问过了吗?”

    “还不曾,属下这就派人过去看看。”无名拱手道。

    “好,一有消息便来通报我。”卫隐叮嘱道。

    “是。”无名领命出去。

    这边卫隐一边担忧渥丹,一边又愁云魂到底怎么了。

    那边宗学府里,归荑随着渥丹回了女师舍,她双脚倒勾在横梁上,独自乐呵地很,却把授课归来的叶诗吓了一跳。

    “你是谁?”叶诗受了惊讶,声音尖尖的,显然归荑在她眼里就是个不速之客。

    “我?”归荑手指了指自己,半天没反应过来,眼前这个受了惊的女子正张大了嘴巴等着自己答话。

    “叶诗,是你吗?”从屋里传来熟悉的女声。

    “渥丹!”叶诗抬腿就往屋里去。

    归荑撇了撇嘴,还是倒勾着腿,晃啊晃的,时不时往嘴里扔上几颗梅子。

    叶诗走进屋内,只见渥丹正坐在椅子上摆弄着一些瓶瓶罐罐。

    “渥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叶诗一脸疑问。

    “叶诗,你来闻闻。”渥丹没有回她的话,而是递给她一方帕子。

    叶诗狐疑地接过帕子,一股丝丝袅袅的香气来到她鼻尖,好像走在清晨的山林里,露水打湿了裙摆,阳光从树叶的间隙斑驳地照进来,灌木丛上缠绕的紫色夕颜花,伸手掐上一支,心情都变得美丽。

    “这是什么?”叶诗又惊讶又欣喜。

    “我新调的香,还没有名字。”渥丹从瓶瓶罐罐里抬起头来,朝叶诗看了一眼,一笑接着道:“不如你帮我起个名字?”

    “我?”叶诗双眼放光,兴奋地拿着帕子在屋里走了好几圈,低头苦思冥想,半天才灵光一闪道:“日光倾城!对,就叫日光倾城。”

    “日光倾城……不错,好名字。”渥丹抬头向叶诗点点头,又从桌上拿起一个白玉的瓶子递给了她。

    叶诗接过瓶子,差点没拿稳,原来那瓶身触手寒凉,竟如冬日冰雪冰凉彻骨:“这是什么?”

    “你试试,我新调的香。”渥丹朝她笑了笑,眼中满是期待。

    叶诗打开瓶塞,没有任何香味,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方才闻其他香乱了味,又凑近瓶口闻了闻,才闻到一股冬日冰雪的味道,冷,就像掉进冰窟里,让人瑟瑟发抖。

    叶诗蹙着眉头似是不喜,渥丹不知何时站起身来,递给她一杯落雪茶:“试试。”

    叶诗接过茶汤呡一口茶,又再看手中的白玉瓶子,此时她居然闻到一股特别的香味,很奇怪,像冰雪初融,大地复苏,一切都勃勃生机,与方才一片寂静的寒凉有着天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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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2章 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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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渥丹,这瓶子是什么做的,怎么摸着像冰块一样?”叶诗将瓶子递给渥丹,一脸好奇地问道。

    渥丹从她手中接过白玉瓷瓶,笑着解释道:“它是用千年寒玉制成的,所以才会触手冰凉。”说完,又笑着问道:“你觉得这香如何?”

    “这……”叶诗蹙了蹙眉头,咬了咬下唇,半晌才道:“说不上来。”

    这香她确实说不上来,太冷、太寒、让人心生寂灭,好像寡淡薄情。这边想着,她眼角的余光瞥到一青色的衣角,再往上看竟是苏青禾:“苏公子——”

    “渥丹,你没事吧?”苏青禾刚进屋便拉着渥丹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了一遍,眼中尽是担忧。

    “我没事,怎么了?”渥丹淡淡一笑,问向苏青禾:“你这般慌张,是出什么事了吗?”

    “我方才在门口撞到了无名,他正向这边来。”苏青禾道。

    “无名?”渥丹一愣,恍而朝着门外唤道:“归荑——”

    叶诗只觉得眼前一晃,一个黑色的影子便如一道闪电窜进了屋里。

    “姐姐,怎么了?”归荑有些奇怪。

    “我们速速离开这里。”渥丹急急说道。

    话音未落,无名已经大步跨进了屋,渥丹再想避开也已经来不及了。

    无名见渥丹手中正收着一半的瓶瓶罐罐,又扫了一眼四周,陡然一个黑色的身影闯进他的眼帘,角落里那个黑色劲装的女子正是十年前大殿上掩护他和王爷撤退的女子,如出鞘利剑,如电闪雷鸣,叫人过目难忘。

    “姑娘——”无名虽然见到渥丹是又高兴又生气,但仍旧平复了下情绪才道。

    “大人,有什么事吗?”渥丹微微一笑道,她的声音客气而又疏离。

    无名一愣,先前渥丹可不是这样的,而且她分明就是六王妃,不会错的,那黑子女子只听她的命令,她一定就是六王妃。可是公子生命垂危,她却莫名失踪,如今见到她竟是在这般悠闲的调香。

    无名心中已有些不满,语气也变得生硬起来:“公子伤重,还望姑娘能看在公子是因您而伤的份上移步卫府宽慰公子。”

    渥丹听着无名的话,皱了皱眉头,他话里分明是在怪罪自己:“大人,您先回去吧。香铺即将开业,我这里还有很多事要忙,她恕不远送。”

    什么?她竟无动于衷!公子分明因她而伤,等着怎么可以这样冷酷无情?公子还在府中痴痴地等着她。公子若知道她是这个样子,该会有多难过。无名想到这里,冷声道:“姑娘当真是忘记了?”

    “什么?”渥丹抬起眼帘,故意装作听不懂道。

    无名只是望了望渥丹左手腕的白玉镯,鼻子里哼哼了两下,拱手道:“告辞。”

    渥丹望着无名离去的背影心中叹了口气,方才调香的银勺子倒握在手中,此时已将掌心戳得一片通红。

    归荑看着渥丹隐忍的情绪,眼中暗淡一片,她悄悄跟上无名出了宗学府。

    “出来吧。”出了宗学府,到了僻静处,无名先是站定,才朝着背后冷声道。

    归荑一个纵身稳稳地落在了无名的跟前,她手里抱着一柄古剑,面上神色轻飘,她从怀里掏出个瓷瓶丢给了无名:“回去拿给你家主子,就和他说,我姐姐从此以后和他再无关系,让他以后离我姐姐远点。”

    “这是公子和渥丹姑娘的事情,你我都管不了。”无名下意识接过瓷瓶,回道。

    “哦,你说的很对。”归荑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从怀里又掏出一个锦囊,同样丢了过去。

    无名接过锦囊,看见里面有一张纸条,上面写了两个字“忘情。”

    “这是什么?”无名不解地看向归荑。

    “这是我姐姐的字,他应当是认识的,你拿回去给他,他看完自然就明白了。”归荑说着便转了身向来时路去:“瓷瓶里是疗伤圣药,可别糟蹋了。”

    这几日渥丹的行为都一反常态,她不提去卫府看卫隐,而是留在宗学府准备香铺开张所需之物,归荑一直留意着她的行为,想了许久,终于在无名来到宗学府时做了这个决定。

    而在回去的路上,无名一直拿不住主意,要不要将这些事回禀卫隐。

    无名回到卫府时,白琅正在伺候卫隐更衣,卫隐换了一袭白色的布衫,显得他的身子越发消瘦起来,加上重伤后流血过多,他的脸色和白衣一样苍白。

    无名看着卫隐的模样下定了决心,他走进屋中,行礼道:“公子——”

    卫隐早就看到了门口踟蹰不前的无名,他的手摩挲着剑穗,他一紧张就会有这样的小动作。

    “回来了?”卫隐看着他在屋中的福椅上坐下。

    无名看了看白琅,欲言又止,他垂下头道:“是。”

    卫隐却没有让白琅下去,而是问道:“找到她了?”

    “找到了,渥丹姑娘在宗学府中。”无名回道。

    “宗学府?”白琅插话道:“公子伤重,她竟然待在宗学府,她没跟着你回来?”话说着,她朝着无名身后望过去,寻着渥丹的影子。

    卫隐看着无名,眼中闪过一抹厉色:“怎么了?”

    “渥丹姑娘近日有事脱不开身,所以……”无名的手又摩挲上了剑穗。

    卫隐突然站起身来,朝无名喝道:“你何时学会撒谎了?!”

    “公子——”无名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下。

    “说!到底怎么了?”卫隐因情绪太过激动,咳嗽起来。

    白琅走到他身侧,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柔声劝道:“有话好好说。”

    无名没敢回话,从怀里摸出个锦囊畏畏缩缩地递给了卫隐,迅速埋下头来。

    卫隐狐疑地接过锦囊,锦囊上沾着一股他再熟悉不过的香味,正是来自渥丹。他打开锦囊,从里面取出一张纸条“忘情”,是渥丹的字迹。

    忘情?什么意思?卫隐看向无名:“她有说什么?”

    “她说您看到纸条自然就明白了。”无名小声回道。

    呵呵,忘情,卫隐冷笑起来。

    她倒是好,忘情!数日前,她还依偎在自己怀里说着那些动听的情话……

    “公子!”无名担心地抬起头来,看见卫隐冷笑着,眼中神色复杂,惊呼出声。

    卫隐突然倒了下去,白琅忙上去扶住他,奈何他身子高大将自己压得直不起身来。

    无名赶紧上前,从怀中取出归荑给他的瓷瓶,又从瓷瓶里取出一颗药丸让卫隐服下。

    卫隐倒了下去,手中还紧紧攥着那张“忘情”纸条。

    入夜时分,卫隐才从昏睡中醒来,他开口地第一句话:“无名,去将那张琴取来。”

    白琅伺候在一旁,不知卫隐说的是什么,只能坐在一旁等着无名。

    不一会,无名便回来了,他手里捧着一张琴。

    只是那琴有些奇怪,居然没有琴弦:“这是?”白琅伸手就要过去接琴。

    可无名直接无视她,将琴递到了卫隐的手中,卫隐直起身子靠着软枕,又伸手摩挲了下琴身,半晌才又递回给无名,冷声道:“你将这琴送去给她。”

    无名领命,心中想道,这琴唤作忘情,公子这是要与渥丹姑娘断情?

    他刚走到门口,又被卫隐叫了回去,只见卫隐将那锦囊丢给了他,冷声道:“还给她。”

    “是,公子。”无名抱着那张琴,又将那锦囊收起,出了屋去。

    纵然是傻子也看出来了,卫隐和渥丹之间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闹得不可开交。

    白琅看着克制着心中怒气的卫隐,走上前坐在床沿边,伸手抱住了卫隐,声泪俱下道:“她不要你,你还有我,为了你就算要我死,我都愿意。”

    卫隐的身形一滞,想要推开白琅:“琅儿,莫要这样。”

    可是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身子发软,浑身使不上劲:“琅儿,你——”

    白琅凄然道:“对不起,对不起——”她将卫隐伺候在床上躺好,开始脱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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