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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香记-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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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开业之事,还要多麻烦白管事。”渥丹又从袖子里摸出一张银票,笑着递给白禄。

    白禄伸手接过那银票,本是眼角余光一瞥,一千两!渥丹出手如此阔绰,竟是一千两银票。他的态度立马又多了几分恭敬:“不知姑娘有何吩咐?”

    渥丹淡淡一笑,这人果然聪明,不愧是白府的老人:“我听说青宵国的雅丽公主如今正歇在别苑,明天要是她能来捧场,想必一定是星云的一大盛景。”

    白禄听渥丹要请雅丽公主,心中一惊,这雅丽公主在六国享有盛名,是青宵国皇帝的掌上明珠,同时她本人对香道茶道衣食住行都颇有自己的心得。在六国贵族女子圈里,可是头一份,她喜欢的东西常常能卷起一股流行的浪潮。

    这边想着,白禄面露难色,说话也有些推却:“这恐怕不太好办,雅丽公主的为人……”

    既然是渥丹想要请的人,她自然早作了打算:“我听说这次公主是和穆公子一起来的星云,想必穆公子在星云久待也甚是无聊,你不如将这东西送与他,他高兴了兴许便领着公主明儿一起来了。”

    话说着,渥丹将一枚上好的羊脂白玉扳指递到了白禄手里,白禄接过扳指一看,双眼冒光,雅丽公主的第一男宠穆临公子最喜收藏名玉,有如此珍宝在手,还怕拿不下穆临。

    渥丹见白禄神色,便笑了笑道:“白管事若能明日请来雅丽公主,我必有重谢。”

    “渥丹姑娘的事情,也就是奴才的事情,就算上刀山下火海,奴才也再所不辞。”白禄一脸谄媚。

    “那就麻烦白管事了。”渥丹笑了笑,意欲送客。

    却听一人上前来,高声道:“白禄,我的东西呢?”

    白禄听有人直呼他的名字,正要发怒,突然一转身看到了云魂,忙躬身道:“奴才见过国师大人——”

    “白禄,我问你,我的东西呢?”云魂走过来盯着白禄问道,刚才他看那群小厮搬行李,可是并没有自己的东西。

    白禄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忙垂下头道:“奴才出来时,夫人交代让大人还是在城主府里住着,渥丹姑娘这里多少有些不方便。”

    “不方便?如今我想住在哪里,都要旁人允许了?”云魂笑起来,可他笑着时竟比生气时还要可怕。

    白禄没敢抬头,自己只是转达雷柔的话,云魂在星云已有六七百年的时间,星云虽为一座城,可历代城主都十分尊敬倚仗他,并封他为国师,且他确有仙术,并不是徒有虚名。自己的祖父就曾说过,当年星云闹瘟疫差点灭城,也是国师大人寻来仙草将大家治好的。

    云魂平日并没有什么国师大人的架子,与大家相处都是毫无尊卑之感,他的朋友有打铁的老李,酿酒的月轻姑娘,也有城中乞丐的头头周老大,也许正因为如此,大家不知不觉对他便多了些散漫,却忘记了他终究是一个身怀仙术之人,还是一国国师。

    “奴才这就回去替您取行李。”白禄低头没一会,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冒,他一边抬起袖子擦着冷汗,一边小心翼翼问道。

    “走吧。”云魂不耐烦地朝白禄摆摆手。

    白禄如蒙大赦,提着袍子疾步向院外走去。

    云魂见白禄走了,满意地摇了摇他的羽扇,就要和渥丹搭话,却见渥丹早就回了屋,指挥着几个小厮将家具摆放好。

    此时归荑突然出现在云魂身后,拍了拍他肩膀,笑得一脸诡异:“你是不是看上我姐姐了?”

    “谁说的。”云魂挑挑眉,不承认。

    “你还不承认,那天我见你从我姐姐房间出来就有点不对劲。”归荑眯着眼打量着云魂,心想这家伙竟然会喜欢闷葫芦一样的渥丹,这可有意思了。

    云魂被人说到心虚处,愈发笑得灿烂,一张脸逼近归荑,把她吓了一跳:“对啊,我就是喜欢她。”

    “喜欢就喜欢,你吓我做什么。”归荑猛地倒退一步,不高兴道。

    “我哪里吓你了,是你自己心虚,你以为你那点小心思我看不懂?”云魂反过来将了她一军。

    归荑扁了扁嘴,自己还真是想打云魂的主意,如今卫隐要迎娶白琅,渥丹毫无反应,对自己是不闻不问,她明知道自己拿了那张‘忘情’纸条,却什么都不说。

    “我帮你追我姐姐。”归荑走近云魂,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什么条件?”云魂问道。

    “没条件。”云魂可不相信,他又不是三岁小孩,会上这种当?

    “好吧,其实就一个小忙。”归荑白了他一眼,真是个人精,吞吞吐吐道。

    “说。”云魂还是那副风流不羁样,一双眼弯成一泓新月,嘴角挂着一抹笑容。

    “如果我姐姐哪天生我的气,要赶我走,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归荑犹豫了下说道。

    “我的大小姐,你到底做什么事情了,渥丹那样好脾气的人要是生气地想赶你走,我能帮上什么忙。”云魂看热闹不嫌事多道。

    “少废话,你就说到底帮不帮。”归荑见云魂那样,分分钟就想揍他,听他这么一说更没了耐心,转身就要走。

    “哎——别走啊,我帮就是了。”云魂从背后拉住归荑的胳膊,向她抬起了右手。

    “击掌为誓。”归荑也抬起了右手。

    “好,一言为定!”啪,空气中想起了清脆的击掌声。

    击完掌,云魂凑到归荑身边,急急说道:“你快说说怎么追你姐姐?”

    “这追姑娘第一步嘛,当然是投其所好。”归荑说的头头是道:“我姐姐生平最爱跳舞和调香,如今跳舞基本上是荒废了,就剩下调香了。”

    “这个我知道,关键是怎么投其所好?”云魂求知若渴地问道。

    “你笨啊!调香最重要的是什么?是花材!星云最不缺是什么?也是花材。”归荑怎么觉得自己好像押错了宝,这云魂平时看着机灵,关键时刻怎么这么木。

    “可是我不懂调香啊,怎么去找花材呢?”云魂茫然地看着归荑道。

    “你个榆木疙瘩,我听说城郊的一座空谷里就有花材,你怎么不去看看。”归荑说得自己都急了,可她抬眼瞥过去,竟看到努力憋着笑意的云魂。

    “你!”归荑怒了,还从没有人这么故意捉弄过自己,话说着就拔出祈天剑刺向云魂。

    云魂本是想跟归荑开个小玩笑,哪里知道对方一时气急竟然拔了祈天剑出来,再不敢大意。他急速后退,手中拿着羽扇化解着归荑的攻势。

    归荑一边转换着剑招,一边心中暗暗称奇,云魂的法术修为竟然这般高,连自己都看不清对方的深浅,这边想着,她的剑势更猛更烈如万空剑雨。

    云魂一边拆着她的剑招,一边想着怎么让自己快速脱身,也不要伤到归荑。

    恰在此时,忽听一声怒吼:“归荑!”

    归荑听到熟悉的声音,猛地收回祈天剑,因为收的太过突然,她踉跄了几步才站稳。

    “你之前答应我什么?”刚才渥丹在屋中看到归荑拔出祈天剑刺向云魂,便喝住了她。

    “姐姐——”归荑像个做错事被抓住的孩子,低着头唤了一声。

    “你若再这样冲动,便回家去吧。”渥丹狠了狠心说道,她可不想看到归荑在人间闯下大祸。

    云魂见渥丹生归荑的气,忙上去打圆场道:“渥丹你误会了,归荑只是和我开玩笑,我们只是开玩笑。”

    哪只渥丹却不理他,只是对着归荑道:“你跟我进来。”

    归荑央央地跟着渥丹进了屋,云魂跟上去:“那我呢?”

    “春兰——”渥丹朝正厅一喊。

    正在擦着桌椅的春兰忙放下手中的活,疾步向渥丹走去:“姑娘唤我?”

    “从今往后,你就跟着国师大人,好好伺候他。”渥丹淡淡吩咐道。

    “渥丹——我——”云魂懵了,想要再和渥丹说话,渥丹已经关上了房门。

    门外春兰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云魂,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奴婢一定好好伺候大人。”

    云魂真是头大,朝她摆摆手:“你先去忙吧。”

    春兰却不动,不知该怎么办,刚刚渥丹姑娘让自己跟着国师大人,可国师大人……

    云魂见春兰不动,又想起渥丹方才的话,真的是也懒得管她,自顾自出了香铺,寻了一匹马,不知往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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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6章 真相

    (全本小说网,。)

    店铺开张前的夜晚总是忙碌的,渥丹正整理着箱笼里的瓶瓶罐罐,归荑则倒挂在横梁上剥橘子。

    春兰和夏芙两个丫鬟起初被归荑的行为吓了一大跳,渥丹与她们解释归荑会武功能保护大家。

    “归荑,你见着我的‘桃花源’了吗?”渥丹在箱笼里左翻右翻,就是怎么都找不到那款香。

    “桃花源?”归荑想了想,“可是一个粉色的透明水晶瓶?”

    “对。”渥丹点点头,最近事多,她都不记得自己随手放在了那里。

    “我好像在梳妆台上见过,你找找。”归荑往嘴里丢了片橘子,说道。

    渥丹应声便向梳妆台寻去,果然在胭脂盒旁见到了一小巧的粉色水晶瓶,她拿着瓶子叹了口气。以前香铺里有羽嫣掌事,自己什么事都用做,只需专心调每季新香即可,现在整个铺子都要自己打理,还真是麻烦,不行,她得想个办法。

    此时春兰走过来,向着渥丹请示道:“姑娘,奴婢已将前厅打扫完了。”

    “你去将夏芙唤来,我有话与你们说。”渥丹在福椅上坐下来,说道。

    “是。”春兰应声而去,不一会便携着夏芙回到正厅站在了渥丹的跟前。

    渥丹看着两人,拿起桌上的茶杯呡了一口茶,从梳妆台的抽屉里取出两张卖身契递到两个丫鬟的手中:“你们今后可有什么打算?”

    春兰和夏芙接过那两张卖身契一看傻了眼,忽得扑通跪在了地上:“姑娘,奴婢若是有哪里做的不对,您尽管责骂,奴婢一定改,请您不要赶我们出去。”

    原来两个丫鬟都以为渥丹要赶她们走,她们无父无母,从小被卖进雷府,签的是死契,从小到大学的就是伺候人的本事,这要还她们自由身,她们也不知道往哪里去,到头来还是死路一条。

    “姐姐,你这是要让她们去哪啊?”一向面上冷冰冰的归荑从横梁上幽幽问来。

    渥丹这才明白两个丫鬟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忙解释道:“我并不是要赶你们走,只是想要问下你俩人对将来可有什么打算?伺候人始终不是一件长久的事情。”

    春兰和夏芙心中一愣,原来渥丹姑娘是为她们打算,这边想着,眼眶里已经盈了泪,长这么大还没有人这样真诚地关心过她们。

    “奴婢愿意一直跟着姑娘,天涯海角,上刀山下火海。”两个丫鬟坚定道。

    渥丹噗嗤一笑:“什么上刀山下火海,我这是开香铺又不是做的杀人的买卖。”

    被渥丹这么一说,两个丫鬟也不好意思地笑了:“姑娘,奴婢不是那个意思。”

    “你们多大了?可识得字?”渥丹打量着两个丫鬟,心里有了主意。

    “奴婢十七,识得些许字。”春兰答道。

    “奴婢十六,识得些许字。”夏芙答道。

    倒也还好,渥丹见春兰做事稳重,夏芙更机灵一些,便有意要栽培她们。

    “从今日起,春兰你便在前厅做事,夏芙你则跟在我身边。”渥丹说道。

    “奴婢遵命。”两个丫鬟齐齐答道。

    渥丹站起身来,朝着她二人道:“我不会亏待你们的,铺子里的盈利到年底你们各取半成。卖身契你们自己收着,烧了也好,留着也好,哪天你们想要离开这香铺也行。”

    铺子整年盈利的半成!春兰和夏芙脑袋里轰隆一声炸开了,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么大个铺子到年底的盈利她们能分半成?这两个穷人家庭出身的女孩激动地落泪,她们竟能遇到渥丹这样的大善人。

    两人双双跪下朝着渥丹不住叩头:“姑娘,奴婢来世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您。”

    “你们起来吧。”渥丹上前扶起她们,又对着春兰道:“你将笔墨拿到前厅去,我有事吩咐你。”

    “那我呢?”夏芙站在一侧,攥着衣角道。

    渥丹看着她一笑:“你先去将大家的床铺都整理一下,准备沐浴用的水,还有泡一壶好茶。”

    “是,奴婢这就去。”夏芙立马快步离开了,她的步履从未像今夜轻快过。

    渥丹拿起箱笼向前厅去,走到前厅角落那处桌椅前,让春兰将笔墨纸砚都放好,才道:“每日开铺你便坐在此处,不要打扰客人,若有人来定香,你便做下记录。”

    “姑娘,这样子客人岂不是跑了?”春兰不解,客人进门若都不迎接,是不是太奇怪了。

    “明日门口会放一牌子,客人若有需要自然会拉下入门处的铜铃铛,你听到铃铛声再去迎也不迟。”渥丹伸手遥遥一指那门口的铜铃铛。

    春兰恍然大悟,原来这铜铃铛是派这个用处的,她先前还在疑惑为什么门口一铜铃铛,墙角这墙上也一铜铃铛,原来是用来相互联系的。

    “是,奴婢记住了。”春兰回道。

    渥丹这才点点头,从箱笼里取出一个个装着香水的瓶子,那些瓶子一个个十分吸引人,或造型别致,或雕工精巧,或让人摸不出头脑。

    只见渥丹走到入门处的两长案上,将那些瓶子一一放在了琉璃托上,春兰数了,不多不少正好十六个。

    “姑娘,这些都是要卖的香?”春兰看着那些瓶子惊呆了,寻常香铺的香都是装在一个白色的瓷瓶里。

    渥丹点点头,又朝着她笑了笑:“你看怎么样?有没有特别喜欢的?”

    春兰的一双眼睛发亮,从长案边一一经过,伸手一一抚摸,这才主意到每一个琉璃托前都有用簪花小楷写的木牌,正是每一款香的名字,醉芍药、桃花源、忆江南、禅那、曼舞、花魁、游园惊梦、西域迷思、墨客、白衣、千年之后、菩提叶、孟婆汤、竹林歌、富阳月、西江水。

    “姑娘,奴婢从没见过这样的香铺。”春兰留恋不舍地移开目光看向渥丹,面上说不出的兴奋。

    渥丹朝春兰微微一笑,转身走向了山水屏风,那里摆着一张琴台,琴台上放着一张无弦琴,正是卫隐送来的。她从箱笼里取出一整块蓝色水晶制成的长颈细瓶放在琴台后的高台上,稍后又在旁边放上了一方白色丝帕,丝帕前是一枚立起的木牌,上面写着“忘情”。

    “姑娘,这里面是什么?”春兰的目光不由地被吸引了过来,剔透的蓝水晶在夜明珠的柔辉下闪着奇异的光泽,里面的液体就好像一个蔚蓝色的梦,充满了神秘感。

    “般若寺的井水。”渥丹笑了笑,答道。

    井水?井水也能用来调香吗?春兰看傻了眼,今夜渥丹姑娘带给她太多震惊了。

    渥丹看着春兰满脸的茫然,知道她不明白,却并没有解释,而是拿起箱笼原路返回。

    春兰眼看着渥丹离开,只好赶紧跟上去,心里还是十分纳闷:“姑娘,要是有人去定那个香……”

    渥丹突然停下脚步,春兰差点撞了上去,她一脸严肃地对着春兰道:“这是镇店之香,并不出售。”

    “奴婢记住了。”春兰生生刹住脚步,点了点头。

    “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得忙。”渥丹朝她笑了笑。

    春兰木木地点了点头,望着渥丹回了屋,那边夏芙走过来,手里提着一茶壶道:“姑娘,茶煮好了。”

    “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吧。”渥丹淡淡道。

    “是。”夏芙将茶壶茶杯在石桌上放好,就要倒茶。

    却听渥丹阻止她道:“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夏芙犹豫了下,眼中闪过一抹不情愿,但还是恭敬地退了下去。

    渥丹在石椅上坐下,若有所思地抬头看了看夜空,她的眼中神色复杂。

    只听归荑的声音:“姐姐,你在等人?”

    “来,尝一下夏芙的手艺。”渥丹恢复如常,执壶倒茶。

    “她的茶怎会有姐姐煮的茶好。”归荑撇撇嘴。

    “茶煮得好与不好,只在用不用心。”渥丹回道。

    归荑拿起茶杯呡了一口,勾了勾嘴角:“勉强还过得去。”

    渥丹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她并没有喝茶,只是将茶汤之味散开。

    归荑看地奇怪,问道:“姐姐,你为何不喝?”

    渥丹抬起眼帘,认真地看向她道:“卫隐那里,你帮我出出主意,送什么礼物才好。”

    “姐姐,不是吧,你要去参加他的婚礼?”归荑瞪大了眼睛,一跳而起。

    渥丹蹙了蹙眉头,失笑道:“他既然送来请柬,我又怎能不去?我若不去,岂不是显得我小气?”

    “姐姐,分明是他先负你!”归荑怒气冲冲,话到嘴边突然止住了,渥丹还不知道白琅的事情,自己好像说漏嘴了。意识到这个问题,她慌忙岔开了话题:“姐姐,明日那个什么雅丽公主一定会来吗?”

    渥丹见归荑那个样子,知道她有事瞒自己,便问道:“他如何负我?”

    归荑语塞,面对着渥丹咄咄逼人的目光,顾左言其他:“那个,那个我瞎说的。”

    “归荑,你从来都不会撒谎的。”渥丹再看向她的眼神里已经有些失望。

    归荑最受不了这样的目光,她早前溜到卫府,听到丫鬟们私下议论卫隐和白琅早已行夫妻之事的便气得肺都要炸了,如今被渥丹这么一追问,脱口而出:“是他先和那个白府大小姐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就不许我说他了?!”

    “见不得人的事情?”渥丹茫然地看着归荑。

    归荑干脆挑明道:“他们早就是夫妻了!”

    啪嗒,渥丹手中的茶杯摔在了地上,稀碎,滚烫的茶水溅了她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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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7章 缘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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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妻?”渥丹喃喃出口,他们何时成夫妻了,那晚卫隐还冒雨前来也是因为这个?

    “姐姐,一切都过去了。”归荑看着渥丹失魂落魄的样子,拉着她的手安慰道。

    渥丹却是猛地抓住了归荑的手,一双眼死死盯着她:“你说得都是真的?”

    归荑觉得太过残忍,可这是实情,就算她想瞒,将来渥丹也总是会知道的,于是她点了点头:“姐姐,你不要再管那个负心汉了。”

    渥丹眼中仍是不信,她摇了摇头:“不!”随之挣开了归荑的手,转身就向门外去。

    “姐姐——”归荑在后面喊道,她正要追,一个人影落在了她的跟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让她去吧。”是云魂,他不知何时回来的,浑身都是酒气,样子有些颓丧,可一双眼睛却仍旧明晰。

    “你怎么了?怎么弄成这样了?”归荑伸手就去扶云魂。

    云魂却推开了归荑的手往自己的屋里去了,他的脚步有些踉跄,背影有些单薄,教人看得心里一痛。

    从香铺去卫府不过是半炷香的时间,渥丹却走了快一炷香的时间,这段时间里她有走错路,又折回来,有遇到喝醉酒的醉汉想要调戏她,她也只是避开,她一直在走,始终没有停下来。

    恰巧无名到门口叮嘱两个守卫事情,他目光一扫看到了急急赶来的渥丹:“姑娘深夜造访是?”

    渥丹面无表情,眸子更没有半点波澜,只听她冷声道:“我要见他!”

    “公子刚睡下。”无名下意识回道。

    渥丹却好像没有听到无名的回话,径直绕过他,独自往府中小院去了。

    守门的两名侍卫一看想拦,却听无名喝住了他两人道:“我去吧。”

    话说着,无名也匆匆跟了上去,心想这大半夜的可别闹出什么事情。

    走到熟悉的小院前,渥丹停下了脚步,她想着往日点滴,若自己没有来求那山水屏风,是不是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情,是不是他们还可以客气友好地唤着彼此“卫公子”“渥丹姑娘”。

    无名见渥丹停在小院门口,久久不入内,他便也躲在远处,只是远远地观察着动静。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渥丹才叹了口气,提起裙摆往卫隐的寝室走去。

    这几日卫隐专注政务,每天忙碌到深夜,把自己弄得十分疲累才会回到寝室歇息。

    无名看得都觉得心疼,这简直就是一种变相的折磨,他虽然不知道那晚公子和大小姐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相信公子一定是有苦衷的。

    渥丹走近卫隐的寝室时,感觉到心中一寒,星云的气候已经转凉,贵族的府邸都开始点起暖香或者烧起香炭来,而这里却是冷冰冰地隐约还有草药的味道,借着月光她找到了床。

    床上幔帐后,卫隐睡着,呼吸并不平稳,睡梦中仍在不住咳嗽,他似是病了。

    渥丹只觉得心底某处一软,方才想要质问卫隐的心情统统消散,她自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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