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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香记-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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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她叫碧玉,是个哑巴,是公子买来伺候你的。”无名解释道。
说完,无名又补充道:“夫人,这院子里到处都设了机关,您没事不要乱走动。”
“他这是要囚禁我吗?”渥丹失笑,她盯着无名那面具上露出的两只眼,有些说不出来的难过。
“夫人,公子也是——”无名不知道怎么说,他也是越来越看不懂王爷了,他似乎变了很多。
“你去吧,我这里有碧玉就行了。你和他说,我会乖乖待在他给的这座笼子里的。”渥丹说道。
无名心中叹了一口气,看着渥丹进了屋,才回到书房门口回卫隐的话:“公子,王妃安排好了。”
“嗯。你今天不用留在这里了,你去公主府替我盯着,今天是十五,那人想必是要来见公主的,这次你一定给我搞清楚他的身份。”卫隐翻阅着桌上的书信,皱着眉头道。
“是,公子。”说话间,无名执行命令去了。
其实,卫隐是有意支开他,有些事他总不想太多人知道。
等到夜深了,卫隐熄灭了书房的蜡烛往渥丹住的别苑去,半路上碰到从渥丹房里出来的碧玉,她手里端着一碗白粥,看到卫隐忙跪下去,却被卫隐扶住:“夫人晚上没有吃?”
那白粥已经冷了,显然是没有动,卫隐想了想道:“明天我让无名带你去集市买只乌鸡,你给夫人炖点乌鸡汤。”
碧玉一愣,她来府中这么长时间,卫隐从来是一脸冷漠,何时有这样亲和的时候了。
“对了,她只爱喝汤,那些肉到时候就别端上去了。”卫隐想了想又叮嘱道,说完他才又摆了摆手:“时辰不早了,你早点回去歇着吧,夫人那边不用伺候了。”
碧玉听了这话,忙欠了欠身退了下去,心中还在纳闷,难道是因为夫人来了,所以公子心情好吗?
那边,渥丹屋里的灯还没有熄,卫隐在门口站了一会,想了想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显然,渥丹没有想到卫隐会大晚上来她这里,毕竟白天卫隐待她那般,她以为对方是要把自己丢在这里自生自灭了。
卫隐对渥丹的心情又怎么样呢?爱,有,恨,有,爱恨交织,有时候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
这边卫隐推门所见,渥丹正披着外衣靠在床沿上在绣一个荷包,她的目光很专注,有一瞬间,卫隐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王府,那样的夜晚,她也是这样在床边给自己绣着荷包。
“你在做什么?”卫隐走过去,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
“没什么。”渥丹不是很想与他说话,见他过来,便收起荷包放在了枕边,淡淡回道。
卫隐蠕动了下嘴唇,想要说什么却始终没说,渥丹见状,便低声提醒道:“时间不早了,我要睡了。”
“嗯。”卫隐应了一声,站起来往灯台那去,他吹灭了蜡烛,屋里一片漆黑。
可是,卫隐没有走,他又回到了床边:“你睡吧。”
“那你出去吧。”渥丹靠着床沿,在黑夜里看向卫隐开口道。
卫隐又站了起来。
渥丹以为他听了自己的话,会走。
可是,他却径直向自己走了过来。
那一瞬间,渥丹忽然觉得有些害怕。
她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她伸出手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肚子。
也许是这样的动作刺激到了他:“你的我的王妃,一天是,一辈子都是。”
“无攸,你放过我吧。”黑夜里,响起渥丹无力的声音。
也许,换作从前,她会是激动的,她多想看到,有一天他也能那样爱自己。
可是,现在她却只是想他能走开,能说:“渥丹,我们都去过自己的日子吧。”
卫隐听着渥丹的声音,就算是到现在,这个女人还是这样骄傲,她就不能求一下自己吗?
“你休想。”回应她的是卫隐如暴风雨般的吻。
卫隐紧紧拥抱着她,不顾她的拒绝,不顾她的哭泣,只是拼命索取。
在这样的夜晚,他一次次冲上巅峰,一次次安抚她,亲吻她,爱她。
他恨她肚子里的孩子,他很她拒绝自己的样子,为什么?她就那样爱那个男人吗?就那样想要保护他们的孩子?休想,谁都不能再从他身边带走她了。
沈家会付出代价!那个人也会。
黑夜里,卫隐那闪着复仇光芒的眼神如饕餮一般可怕。
等到第二天,卫隐匆匆离去,碧玉去伺候渥丹梳洗,看着浴桶里的渥丹一身斑驳的吻痕,吓了一跳。
她默默地用热水替渥丹清洗着身体,她不会说话,可是她好像听到了眼前这个美丽女子的哭声。
为什么?为什么她看着是那样难过?碧玉不知道,公子不是很爱夫人的吗?
也许,爱才是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它能塑造你,也能毁灭你。(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22章 灾难
(全本小说网,。)
到了傍晚时分,卫隐回到别苑,渥丹正躺在长榻上小憩。
“碧玉,去给夫人把斗篷找出来。”卫隐走进来,朝碧玉吩咐道。
等碧玉离开了,渥丹才起了身道:“你要做什么?”
“带你去一个好地方,你一定会喜欢的。”卫隐的心情似乎非常好,他走过来就要拉渥丹的手。
谁知渥丹狠狠一甩,避开了他的手:“我不去。”
卫隐勾了勾嘴角,好似毫不在意:“没关系,你会去的。”
“公子。”无名走了进来。
“请夫人上马车。”卫隐吩咐道。
无名听罢,便走了过去,说了句“得罪了”便要拦腰抱起渥丹。
渥丹见状,无奈,只好伸出手去拦住了他道:“无名,我可以自己走。”
“既然夫人自己能走,自然是最好了。”卫隐笑了笑,率先出了门去。
那边碧玉正好走进来,无名接过她手里的斗篷,又递到了渥丹的手里。
渥丹披好斗篷,叹了口气,才跟随着卫隐的步伐出了门去。
到了门口,卫隐已经等在车厢里,无名扶着渥丹上了马车,才驾车离去。
过了许久,渥丹倚着车窗都要睡着了,才传来无名的声音“公子,到了。”
渥丹睁开眼,果然车窗外人声鼎沸,似乎有什么热闹的事情,大家都聚集在了一起。
只见卫隐从车厢内的一角找了一件玄色的斗篷披上,才掀开车帘子下了车去,似乎他有意隐藏身份。
渥丹跟着下了马车,原来他们身处闹市,似乎有人家嫁娶,道路两旁围了个水泄不通,都是看热闹的。
百姓拥堵,眼看有人不小心撞上了渥丹,卫隐却不动声色的拦在了她的前面。
渥丹一愣,抬头向他看了一眼,他却面无表情,似乎并不是有意为之,相反他伸出手去指了指远处道:“夫人,一会可要看仔细了,这可是百年难遇的一场盛大婚礼。”
“什么?”渥丹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见远处长龙般的送亲队便到了跟前。
只见那送亲队首,身穿大红喜袍,骑在马上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沈约。
是啊,今天是沈约与十三公主的大婚,卫隐怎么会放过她,怎么会放过这样一个复仇的机会。
渥丹想到这里,内心一片凄苦,她垂下头去,想当作什么都没看到。
可是卫隐却突然猛地抓住她的手腕,那力道之猛,让渥丹痛呼出声。
许是太过熟悉,思念甚久,不过是一声淹没在人海中的痛呼仍旧引起了沈约的注意。他的目光在人群里寻找,是云若,是云若的声音,他没有听错,难道云若也来了?
渥丹看到在目光在人群里搜索的沈约,想要背过身去,却不料卫隐松开她的手腕,突然揽住了她的腰。
惊诧!渥丹看着卫隐,他到底要做什么。难道?等她反应过来,马上的沈约明显已经在人群里找到了他们的身影。
沈约只见人群里卫隐揽着渥丹的腰,亲密地咬住她的耳珠,似乎在与她说着悄悄话,而渥丹垂着头,看不清面上的神色。
为什么?为什么?沈约突然想起在神庙,想起那场雨,想起她的誓言:“不管在哪里,阿若都会陪着沈大哥的。”
她是个骗子,骗的自己好苦。马上的沈约笑得凄然,他们果然是有关系的,父亲说的都没有错。可是父亲,你知道吗?孩儿什么都不想知道,孩儿只是想要阿若,想要和自己心爱的人过一辈子。父亲,你为什么要这样逼孩儿呢?
毫无征兆,许是太过绝望,沈约从腰间抽出长剑,在马背上偏过脸来,就那样看着人群中的渥丹,他看着她,就好像时间定格,所有的凝视,所有的深情,在这一刻化作了刺向胸膛的利剑。
什么沈氏家族,再与自己无关。
那些纷纷扰扰就让它散去吧……
“不!”渥丹看清了沈约的动作,脑中一片空白。
她原来也是这样害怕自己死的啊。马上的沈约叹了口气,缓缓倒了下去,跌在了地上。
鲜血瞬间染红了地面,送亲队里是一片慌乱,谁也没有想到沈约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
“快去请太医,快快快!!”喜官疾步上前。
十三公主从喜轿里慌张的跑出来,她不顾新婚礼仪,掀开了盖头,伏在沈约的身旁哭泣:“沈大哥,你就这么不愿意娶荣华吗?”
可是那个人再也不能回答她了,沈约躺在血泊里,嘴角却定格了一抹奇异的笑容。
那边渥丹已经被卫隐击晕,抱上了马车,往公主府的方向去了。
公主府里,雅丽公主正在品着隆明帝赏给她的新茶,与穆临聊着朝上的事情。
却见翠微急急上前来,看了一眼穆临,犹豫了一下,似乎要说什么。
雅丽公主放下茶盏,淡淡道:“有什么事说吧。”
翠微这才面色难看道:“驸马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人。”
“他回来了?”雅丽公主扬了扬眉,卫隐如今在朝中颇得隆明帝的倚重,连她这个公主都要沾了对方的光才品到今年的新茶。
“驸马这是带什么人回来了,你这么紧张。”穆临蹙了蹙眉头,有些奇怪道。
“沈夫人,那个渥丹姑娘。”翠微想了想,才准确描述道。
“你说什么?!”雅丽公主的茶杯失手跌到了地上。
“公主,驸马,驸马……”翠微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她回忆起自己方才拦住卫隐的去路,见到的那张铁青的脸,害怕的结巴起来。
“你起来说话。”雅丽公主收敛了情绪,幽幽道。
“你下去吧。”此时,从门外走近一个人来,他朝着翠微吩咐道。
翠微抬头看清楚来人,吓得再次瘫倒在地上,更是忘了那人方才的吩咐。
“看来本驸马的话,还是不如公主的话有用啊?”卫隐笑了笑,一双眼睛扫过翠微。
“翠微,你先下去吧。”雅丽公主站起身来,走到卫隐跟前对着翠微吩咐道。
翠微这才反应过来,赶紧爬起来,迅速退出屋去。
“驸马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早点通知本宫,本宫也好给驸马准备晚膳。”雅丽公主笑了笑道。
卫隐听完她这话,只是笑了笑,走过去坐到了穆临身旁的椅子上,才缓缓道:“公主眼下怎还在府中?十三公主恐怕现在很需要公主你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雅丽公主不解,看着卫隐问道。
“我的意思是,你既然与那沈家二公子情投意合,荣华又是你的妹妹,你怎么都该在这个时候去一趟沈家。”卫隐笑了笑解释道,可是他的笑容分明是不怀好意。
“你什么意思!”雅丽公主听卫隐这么一说,立马怒了。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和沈谙的事情?
“阿临,你不要听他胡说。”雅丽公主以为卫隐是要挑拨她和穆临之间的关系便赶紧解释道。
谁知穆临面上的表情却很平静,似乎一点都不意外,好像早就知道了一样,他正笑着给卫隐倒茶。
雅丽公主见状,暗叹不好,穆临是什么时候背叛的她,她竟然不知道。于是,她只好问道:“你将那女子带回府中做什么?”
“女子?卫某不知道公主问的是谁。”卫隐喝下穆临倒的茶,一脸愉悦道。
“你!这可是公主府,不是你的卫府。”雅丽公主彻底怒了,她心中起了杀机,卫隐是断然不能留了。
这不说倒好,一说卫隐眉头一皱,放下茶盏,便淡淡道:“公主倒是提醒我了,这确实是公主府。”
说完,他便甩了袖子,旁若无人的打算离去,可走到了门口,又回头对着穆临说道:“穆公子,这里可就交给你了。”
雅丽公主懵然,什么意思?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此时横梁上落下几个黑衣卫士,将她团团围住了。
“公主,对不住了。”穆临也站起身来,朝那几个黑衣卫士作了一手势。
几个黑衣卫士迅速领会了穆临的意思,带头的那个将雅丽公主击晕,不一会便消失在了公主府。
穆临站在院子里,看着天空,有些怅然道:“今晚,看来不能早睡了。”
那边卫隐回到自己的寝室,看着躺在床上还在昏睡的渥丹,对着一旁守着的无名道:“你先回去吧。”
无名依言退出了屋,可是他没有走远,仍旧是守在了屋顶。
从星云来到忘城,他看着卫隐改变,变得面目全非,他冷血、漠然,为了达到目的不折手段。
这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惊才绝艳的六王爷,那个驰骋沙场,备受将士爱戴的一代战神慕容无攸。
为什么?
他不知道,就像他似乎再也离不开脸上那张面具了。
无名,他是无名。
他已忘记了他的名字,他的来处,或许他本就不应该活着。
这是个不眠之夜,天子之怒,必将祸及千里,沈家逃不过,太子也逃不过。
沈约啊沈约,你真是愧对沈家。
无名从腰间摸出一个葫芦,灌了自己几口酒,才又笑了笑继续看向远处。(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23章 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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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半夜,一队们蒙面黑衣人便闯进了沈府,他们个个如豺狼一般,不管妇孺老幼,尽数杀之。
沈或坐在书房中,看着窗外下人的嘶喊求救之声,叹了口气,这哪里是什么盗贼,分明是训练有素的宫卫。陛下这是要他沈家以一死赎罪啊,陛下,你为何要这么狠心?
“父亲——”坐在角落轮椅上的沈谙,看着沈或给自己斟了一杯毒酒,他双拳紧握。
“谙儿,随父亲去吧,既然我们输了,就不要再给陛下添麻烦了。”沈或凄苦地一笑道。
是啊,在这一场皇权的争夺中,他们彻底输了,太子终究不能成大器,而七皇子,也不过是陛下手中的一枚子琪。他怎么就会相信陛下是要交出手中的权力,他怎么就会犯这样的傻?
所以,从一开始,卫隐来到忘城,辅佐的便不是七皇子,而是陛下,是他彻底铲除了那些觊觎皇位的人。
可是陛下啊,他卫隐也是一条狼,陛下有危啊。拿着那杯毒酒,沈或的手在发抖。
“老爷,奴才回来了。”钟离从书房的暗道走了出来。
“阿练送走了?”沈或看向钟离,他好像一夜之间老了,连说话都有些有心无力。
“小少爷,奴才已经派人送到安全的地方去了。”钟离走过去拿起桌上的酒杯就自己斟了一杯酒,回道。
说完,他便将手中的毒酒一饮而尽,对着沈或道:“老爷,奴才先走一步了。”
“父亲,或许我们还有其他办法。”沈谙不甘心,他不想死,他怎么可以死。
“谙儿,陛下已对沈家网开一面,如果我们不死,那就会株连九族,连累所有的族人。”沈或叹道。
“父亲,是孩儿错了。”沈谙垂下头去,眼看着沈或喝下那杯毒酒,嘴角流出一抹黑血,死了。
听着窗外越来越近的厮杀声,沈谙将手中的酒杯一摔,忽然从轮椅上站了起来,他将燃烧的蜡烛丢在了书堆里,转眼屋中起了大火,而他早已进入暗道消失了。
第二天,城中出了讣告,沈或大人被仇家灭了满门,连新婚的沈约也被贼人暗杀于马上。
就这样,朝廷派人查了几个月都没查出个所以然来,后来意外在关外抓了一伙沙匪,经招供正是灭了沈氏满门的真凶,这案子才算告破。
可惜了十三公主刚嫁入沈府便做了寡妇,陛下特意恩准她可以回宫,于皇家寺院带发修行。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到了第二年的夏天,渥丹的肚子越来越大,而那个人始终没有出现。
卫隐在等,等那个人,他不信,等孩子出生的时候,他会不出现。
莲池旁,碧玉正在给渥丹揉腿,孕期的她,腿浮肿的很,人也变得懒散许多。
“夫人——”无名总是会定时来看她,给她带来一些外面的消息,比如苏青禾还在星云等着她。
“无名,你有吃了立马会死的药吗?”这话,渥丹见他一次就会问一次,虽然她知道自己是神体,也许根本死不了。
碧玉朝渥丹摇摇头,一脸恳求地看着她,为什么夫人就这么想死呢?肚子里的孩子可怎么办?
卫隐已经很少来看渥丹了,每次看到渥丹隆起的肚子,他心里就膈应,就好像看到了那个人。
而那个人好像从人间蒸发了一般,他派出去一波又一波的暗卫都找不到对方。
其实那个人离他一直很近,就住在城中央的神庙里。
“奎,我还有多少日子。”云魂躺在长榻上,淡淡问道。
“云魂,这样真的值得吗?”奎叹了口气,伸出手去搭上了他的手腕。
而那些抽取的灵力源源不断的被送入到了冰床上另外一个人的身体里,那人似乎沉睡了很久,可是又看不到任何的生命迹象。
“他还有多久能够醒过来?”云魂看了一眼那冰床上的男子问道。
“快了吧,也许明天,也许后天,也许下一刻就能醒过来。”奎回道。
“奎,我要去见她了。”云魂努力扯出一个笑容,对着奎道。
“我知道我拦不住你,只是你,你……”话到嘴边,第一次,奎竟然再也说下去。尔后,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
这一晚,渥丹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孩子在肚子里不断踢着她,一点都不安生,似乎急迫地要来到这个世界。
“渥丹——”熟悉的声音在屋中响起。
渥丹一怔,是云魂,她支撑着笨重的身子坐了起来,披了件衣服推了门走到了院子里。
他站在那里,一头雪白的长发垂直脚踝,他的腰间仍别着那把羽扇,他正朝着自己微笑。
“云魂——”渥丹的鼻头一酸:“你的头发?”
“是不是更好看了?”云魂笑了笑,向她走来。
他的眼睛依旧是没有焦距的,可是他好像看得清脚下的路,他饶过花坛,来到了渥丹的身边。
“你还好吗?”他伸出手去,用手抚摸她的脸,半晌才道:“你瘦了好多。”
“不,我胖了。”渥丹仰着脸看着他,忽然想起在星云的时候,他的样子。
看着看着,她哭了,她垂下头,双手掩面,说道:“对不起。”
“你终于来了。”院中响起一冷冽的男声。
是卫隐,他手中握着一把剑,在月光下闪着凌冽的光芒。
“小隐。”云魂唤出那熟悉的名字,心中却觉得有些抱歉。
“不要这样叫我,你这种夺**子的人,根本不配。你应该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卫隐恨道。
“我知道你恨我,只是你不该这样伤害渥丹。”云魂转过身来,挡在了渥丹的跟前。
“我伤害她?”卫隐凄然一笑:“你问问她肚子里怀着谁的孩子?”
云魂苦笑,这个孩子,他当然知道是谁的,是那个躺在冰床上的人的。
如果没有梁太医的那番话,也许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吧?到底是谁的错?
“渥丹,对不起,我来晚了。”云魂偏过脸去对着渥丹道:“这个孩子,梁太医当初的诊断是错的,他被沈谙收买,才会说出那番话,那一切也都是计划好了的。”
“你是什么意思?”渥丹一愣,她怎么听不明白云魂的话。
“渥丹,他是你和沈约的孩子。”云魂说道。
那边卫隐听完云魂的话,哈哈大笑,他仍然是不信:“你休要骗我,分明是你的!”
“小隐,如果我死了,你放过渥丹,好吗?”云魂走向了卫隐,一脸恳求地说道。
“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你会法术,你又想骗我。”话说着,卫隐却是一剑刺向了云魂。
那剑在刺向云魂的瞬间,光芒四射,让人睁不开眼来,卫隐大惊!这不过是一把普通的剑,怎么?
云魂笑了笑,他随手一指,只见那剑褪去了原来的模样,露出晶莹剔透的剑身来,与其说是剑,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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