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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荣轩-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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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荣轩轻轻地一哼,迟池的声音渐渐地变小了,最终嗫嚅无声,然后小心翼翼地抬眸看他。
  
  “她当年说冒就冒出来了。才多少天的日子相处,最后又那么快的嫁了。”见她不死心,宋荣轩几乎像嚷了起来,“你不也是,我当年尚且对你那么好。还不是说走就走。”
  
  好个屁!
  
  把她当成婚前的暖…床…工具。
  
  技巧不好就不提了。
  
  而且还没加她的工资,所以她这几年才会过得那么穷。
  
  末了,还被他家的人追杀。
  
  看着她愤愤不平的眼神,宋荣轩自然知道她的脑袋里肯定嘀咕的不是什么好话。
  
  一声清脆的骨节声,他才一伸手掌,迟池脊背随即一僵。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但是双眼毫不躲闪地与他对视了起来。
  
  谁怕谁,她没有什么好害怕,反正他又不会对她怎么样。她在心底不断地告诉自己。
  
  正是因为她真的是仗着他真的不会对她怎么样,所以才要这样虚张声势,伪装成上不畏皇权,下不怕威严的小模样。
  
  “我还以为你胆子比从前小了,没想到我看小了你。”宋荣轩反而被她的举动逗笑了,双手把放在脑后,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不过,对于他的风凉话,迟池从前也不是没有听过,她凶狠地把他的手从脑袋后头抽出来塞进被窝里头去。
  
  纵然如此,逗留在外的酒气慢慢地从空气中散发出来。“既然你身边有人,为什么不替你拿更好的药,更好的酒?”
  
  宋荣轩这时默然地看着她,不开口。
  
  是的,他不能开口。
  
  如果被朝臣或被后宫知道他为一个女子在雪地里冻坏,那怕迟池粉身碎骨也压不住悠悠之口。
  
  原来他的情,从来都是一种毒。
  
  他低声说。“跟着我的人,都很久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们全部知道。”
  
  宋荣轩的身上穿着一件系带子浅杏色的中裤,带子下面坠着一粒珍珠闪烁着温润的光。
  
  趁着迟池低头正要裤带的脸悄悄上了绯红。
  
  宋荣轩懒洋洋的转头看她。
  
  他的肩膀变得很宽,喉结好像也变大了些。
  
  迟池难得地露出了一丝尴尬,别过头去,手从裤…带慢慢地滑下后,就若无其事的收了回去。“擦好了。”
  
  “还没有。”宋荣轩的手伸了出来捉住她的手,掌心烫然的,能让人先软了肉。
  
  迟池警惕地缩回了头。
  
  “大夫说过全身都要擦,一处都不能遗漏。”宋荣轩微抬了一下头温温煦煦的着看她说。
  
  这人简直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不过谁怕谁!
  
  “你先放开我。”迟池挽起了袖子,把毛巾重新放回酒盆里浸了一下,然后顺便拿了一双筷子出来。
  
  她拿筷子做什么?
  
  可是宋荣轩很快就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这一章,被审了三遍,到了第三次,总知道出在章名上。




☆、吵

  因为迟池拿它挟起男人的脆弱之处,果真仔仔细细的,认认真真的擦了起来。
  
  此时此刻,宋荣轩的怒火简直可以燃烧起这间屋子。
  
  迟池刻意露出一个笑。“怎么,这么重要的地方,我可是头一个想着去擦的。”
  
  说罢筷子还慢条斯里像挑食的人,嫌弃地把不爱吃的物儿一样,随便的扔下。
  
  宋荣轩看得差一点就要喷出一口血。
  
  眼见他的额头渗出汗出来,如果大夫在的话,肯定拍手叫好……发了汗好啊,发了汗,就不怕被烧成傻子了。
  
  他竟不管不顾,光着身子,伸出手把迟池的头部拉到自己的眼前。
  
  迟池吓得轻声低呼,慌手乱脚的把他的中衣掩好,又拿枕头垫在他的身后。
  
  “哈!”宋荣轩情不自禁,一声冷笑后甩开她的手道。“你一直都是这样,对我一时好,一时坏!”
  
  迟池顿时升起了一股委屈。“我照着你的话去做,难道错了,我怕你再着凉也错了?”
  
  宋荣轩腮帮子咬得极紧,迟池离他又极近,自然听得进那里头咬牙切齿之声,一时间倒又起了惊恐之心。
  
  眼见她退了一步,心里的恶念无端端加了一分。
  
  迟池虽然久旷,但须知男子的欲念与其它不同,脚悄悄地退了几步后猛地转身端着放酒的碗道。“该是清洗它的时候。”
  
  看着她的背影一点一点的消失,宋荣轩的眸色就一点点地冷了下来。
  
  偏偏窗外身影忙碌的很,一时摸了摸晒好的衣服,一时又拿起扫帚清扫地面,若不是门口站了人把她请了回去。
  
  怕且这行宫的路都能她扫过一遍。
  
  宋荣轩顿时又沉下了脸。
  
  “怎么屋里有老虎不成。”他低声呢喃,“ 不情愿就不情愿,扭扭怩怩的,像没见过世面的女人似的。” 
  
  迟池隔着穿叹了一口气。“正因为我见过世面,才知人有时候比老虎还厉害似。”
  
  宋荣轩猛地拿拍拍了下炕面。“给我滚进来。不然,你自己瞧着办。”他向来说话的语调就不快,如今一字一顿,倒像千斤石头似的砸过脚面,伤不了大件,也能损掉你骨头。
  
  明知道男人都难免有性子,迟池仍忍不住被他话里的脾气吓得冷了一片脊背。
  
  “快进来,我的耐性有限。”宋荣轩拍了几下被面,隐隐约约看见被面上头有浮尘包围,心里的气无端又添了几分。
  
  迟池不禁扶额。
  
  这皇帝老爷敢情还是个毛孩子。
  
  洗了手挪着步子进了屋。
  
  整个房里都有酒的那种微醺的味道
  
  替刚来的大孩子掖好被面,她坐在炕的另一头摸出要给迟子做的新鞋子,一针一线的纳了起来。
  
  “我睡不着!你过来陪我。”
  
  别瞧着宋荣轩面上随和,但是从小被娇惯的习性,却是刻进了骨子里。
  
  他愿意来这里,不过想着给迟池一点缓冲的时间。可真的躺下了,身体里头的挑剔就冒了出来。
  
  兴许还是不舒服的缘故,这种挑剔的习性越发的浓重。
  
  迟池从迟子房里抱出一床被子出来,又拿了几件衣服在床上隔出一道楚河汉界。
  
  “宋迟氏,你找死啊!”
  
  “不找死!”气得脑仁疼的迟池合衣躺了上去,打了个呵欠,露出了少许倦意。“尊贵的陛下,小的三天没洗澡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倒是很愿意靠近你。”
  
  随着这话,屋内原先存在一点即着的战事,不知不觉间,已是缓缓散去。 
  
  “这六年你也辛苦了。”宋荣轩又缓缓开口。“虽然是你自找的。” 
  
  迟池张口想说些什么,又闭上了嘴。 
  
  此时的宋荣轩态度虽然不见得放下,但话里的那股以自我为独尊的味儿消散开去。
  
  “我对你不好吗?”宋荣轩背对着迟池扯了扯唇,唇边自然是了无笑意,可是那般的声音在早晨未散的雾里,似乎带了些别样的湿气。“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讨你欢喜。”
  
  他话里的意思,已经明白得不能再明白了。
  
  可是回他的却是一串呼声。
  
  他转头,生生地忍住了破口大骂的冲动。
  
  这个破女人,到底懂不懂要他一个男人说出那番话要多大的勇气,偏她还好,说睡就睡。
  
  生了一会气的宋荣轩侧首伸出手去抚她的脸,指尖儿从她的额头到了她的唇,从她的脖子到了起伏的山峰,那里的每一处都曾留下他的记忆。
  
  再探出手指伏在她的鼻子下,呼出气息温热的和手指缠绕在一起。
  
  。。。。。。。。。。或许她走了六年,真的很累了。
  
  可是,他看着睡梦中的迟池厌恶的甩开他的手后翻了个身拿背对着他,平白就添了几分烦躁。
  
  但一会他就静下心来了。
  
  也只有这两天的时间给她了。
  
  想罢,隔着楚河汉界,把她的手偷偷的拉进自己的被窝里一直的握着入梦。
  
  屋外才停的雪又簌簌地落了起来。
  
  迟池身上盖着的被子并不大,几次转身便在身上掉落了大半,倒是宋荣轩的身子像个火炉似的,才沾了个他的手边便忍不住的凑上。
  
  睡前摆好的楚河汉界便像遇了海啸似的,被弄了个七零八落。
  
  “三天。。。。。。没洗澡也敢来靠近我。”
  
  同样在睡梦里的宋荣轩口齿带了些含糊骂她。
  
  “吵什么。”朦胧着眼的迟池抱着他的身子不放。“这不,我都没嫌你比女人还干净呢!”
  
  还是人的体温舒服。
  
  迟池搂住他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后又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她这一抱,倒把陷在被子里的宋荣轩给惊住了,倒是唇瓣微微动了几下,那双要推人出去的手缓缓的落下。
  
  他摸了摸她的背确实有些凉了,倒是有些儿内疚,解了她的衣裳与自己贴得肉紧些。
  
  过了一会,被窝也就暖烘烘起来。
  
  虽是人不大懂事,却并非是那等不知好歹的人。
  
  宋荣轩挨着她也沉沉地睡了下去。
  
  谁知迟池夜里醒来,忽然发现胸前无端端多了一只大手,一时声量没控制好,尖叫了一声。
  
  宋荣轩的身子猛地弹了起来,“怎么回事?”
  
  才刚说完,迟池的捶面拳就已经毫不留情的杀到!!!
  
  啊!! 
  
  。。。。。。。。。。。。。。。。。。
  
  屋外的侍卫刚要跑进去。
  
  宋荣轩捂着鼻子痛苦地吼道。“都给朕滚远点!今晚谁都不许过来。”
  
  拿着被子挡着胸的迟池眼珠子瞪得浑圆;愧意全无。“都告诉你,我三天没洗澡,你还下得了手啊!”
  
  宋荣轩脸都青了,牙根咬得死死的,他猛地一掀被子,自己穿上了衣服。“谁下手了,是谁死巴着我要一块睡的,死推都推不开。”
  
  真是那样?
  
  迟池倒有点模糊的印象,一时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脸。“那也用不着脱衣服。”
  
  “还不是怕你冷!”
  
  牺牲肉…………体,宋荣轩没想到却换来这样残酷的现实。
  
  “好了,好了,我错了!”迟池低声下气的道歉,又拿手去揉他的鼻子,安慰他道。“放心哈,我今天忘记吃饭了,所以手里的力气很轻的。”
  
  “你没吃饭,我还病了一天。”更是又病又饿的。
  
  迟池的声音顿时哑在了喉咙里。
  
  她拍了拍脑袋。“你的人不是在外面吗?刚好让他们送东西过来。”
  
  想完后,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发现扁的也差不多了。
  
  如此一来,还可以沾些光呢。
  
  还在气恨的宋荣轩,把她脱下的中衣狠狠地扔了过去。“我说了不准他们今晚靠近,他们谁敢过来。正好,你也穿了衣服,快去整治些东西出来。”
  
  迟池快速的穿上衣服,一边笑道。“他们不会那么听话吧!”
  
  “敢不从,就是抗旨!”
  
  呃!
  
  好像是哦!
  
  怪不得人说伴君如伴虎!
  
  但是她的地盘她作主,迟池眼中凶光大闪,手一拉,把宋荣轩拖起。“外头乌漆麻黑的,正好欠个打灯笼顺便洗菜切菜的小厮。”
  
  “放肆!我是皇帝!!你敢叫我做这等事。”
  
  “放屁,皇帝就不用吃饭喝水了,你给我走快点,再慢些,你就等着洗碗吧!”
  
  两个人推推搡搡一路往前走。
  
  守在外头的侍卫们直接就当自己的耳朵聋掉了一般的望天。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过审关,不得不走回从前的路子!!!幸好我脑筋转得快!
但素更完一看,又是被审了!!!




☆、门

  天已经黑了,两人从屋里出来,一股冷风迎面裹上来,外面就象一个巨大的冰室一样,走不了几步那冷就要刻进骨子里。
  
  雪光照在迟池的身上,显得全身白生生的。
  
  宋荣轩转头看着她的侧脸,微微有些失神。心中不知溢出了什么滋味。
  
  从今愿你吵,愿你闹,愿你无理,愿你疯狂,无论变成何样,只愿你从今长伴左右罢了。
  
  宋荣轩想着,便接过一直扮成路人的侍卫手里的披风裹在迟池的身上。
  
  可惜那披风瞧模样就是宋荣轩的身量裁的,迟池披在身上难免有拖拉的感觉。
  
  宋荣轩担心她踩着披风,绊了脚,上前搂住她道。“慢些儿走。”
  
  廊上的光线昏暗,风吹雨淋的柱子显微微驳落,后面跟着宋荣轩的侍卫提着灯笼在风中跟随,红红摆摆。
  
  北风刮得呼呼响。
  
  宋荣轩越发把迟池搂得紧。
  
  她挣了两下,他只当不知。
  
  嘴里好声好气地商量道。“我想喝道汤。”
  
  迟池侧了侧头躲着他嘴里呵来的热气。“这种天气,能有什么料做汤?”
  
  宋荣轩立了片刻,闷闷地道:“可是我就想喝。”
  
  迟池心里盘算了一下,还有鸡蛋,再拨点菜也能将就做一个汤。心里这头想着,嘴里却不曾有好声气。“知道了,煮就是了。”又小声嘀咕。“就是烦人。”
  
  宋荣轩听了忍不住翘起唇角,又近一点身求道。“不若做个蛋粥如何?”
  
  着了凉,发了一身的汗,嘴巴淡淡的,不过想喝些汤罢了。
  
  宫中的规矩,小病都以净饿为主,最好不沾荤腥,只喝些清粥养着气,难得这时还能沾上蛋沫。
  
  迟池嘴里“嗳”了一声。
  
  到了厨房里,迟池帮宋荣轩脱了靴子,让他的脚搁在一处离炭盆不远的地方烤,一边煮了热水让他喝下。
  
  外面梅林里的梅花近了隆冬,鲜艳的和热血一样似要燥动起来。
  
  宋荣轩捧了一大碗热水喝下,脸色很快红润了起来。
  
  眼神拂过面前那穿着粗布衣裳的女人,其实那底下的曲线很柔软。
  
  迟池用热水洗了米,正放在锅里煮,打下了蛋进碗里,把蛋黄给挑了出来,只留了蛋清在备用。
  
  宋荣轩放下了碗,眼珠子不错地盯着她。
  
  她虽不曾转身亲见,可是也略知觉,一时额角发了些汗出来。
  
  宋荣轩穿好靴子上前合手搂住了她的腰,鼻尖了擦过她的脸颊,倒看见她的眼里雾朦朦起来,竟似有些迷茫的样。
  
  他的瞳仁儿很黑,不说话只盯着人看时,别有一种压迫的味道在里头,迟池小心转头看了一眼,就有些害怕,别开眼去,拿筷子去搅蛋清。
  
  虽然宋荣轩心里落了事,但嘴里却说得温温和和,又掌了几年朝事,站在那里,说出的话就像风似的把前头落下的痕迹抹掉。“我看着就有些饿了。”双眼顾盼间浮了些委屈。这样的情景和方才反差竟说不出的耐人寻味,越发让人心里内疚起来,迟池把方才的异样去掉,数落了他几句,“斯斯文文的坐着,不要来打搅我,反而慢了,饿的还是你的肚子。”
  
  “那么多年没见了,多看你一会又怎么了?”虽说他的脸色不曾变过,但仅仅音色一沉,便让心里头的想法像股旋风似的,把一股说不清的滋味分散四处。
  
  变得这样快,怨不得人说天威难测。
  
  迟池一下有些胆怯,低下了头不说话。
  
  宋荣轩抓着她拿筷子的手,挑起她的下巴,迟池力弱,挣不开去,颇有些吃力转了转头,他的唇便落在她的侧脸上。
  
  “我等了你六年。”宋荣轩咬着她的耳朵慢慢地往外拉着含糊道。“如今手里抱着你,恨不得就能把你化在嘴里。”
  
  迟池一听就咳嗽起来,简直咳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忙低声道,““我三天都没有洗澡了。不说锅里还煮着粥,其实我身子并不太好,一时不太适宜。。。。。。。”给你就地正法。
  
  说罢拿着筷子的手就要挣脱去敲打他的手,谁料被他死死的抓住定在半空里。
  
  迟池寻思空气里变了味道,嘴里恨道。“我可是不做了。”
  
  推开他刚要走,宋荣轩却把她的手腕抓住更紧,高叫道:“别走!你别走!”他的眼神迷乱,似是又重回了六年前的模样。
  
  迟池无奈,拍了一下他的手。“好罢,不走就不走,你先松开手。”
  
  宋荣轩摇摇头,伸手抚她的脸颊。“这些年,但凡你愿意露上信儿,我也不用受这六年的罪。”
  
  说罢将她将她拽进自己怀中,用力抱住,勒的迟池喘不上气,条件反射地想要挣脱,但立刻醒悟挣扎是没用的。 
  
  抬头道:“陛下!”
  
  宋荣轩耳朵里哪里听得进她的只言片字,一昧死死地看着她,眼睛的深处像是有一种凶猛的饥渴被慢慢的勾了起来。
  
  他低下头,探入她的口中,在她口中游走。
  
  他在克制自己不要疯狂对她,白天做到了,但到了夜晚,不知道迟池那一处又重新把他心里头的燥动给狂烈的勾了起来。
  
  那吻顺着她的脸颊、她的脖颈一路滑至更深处。
  
  他的手已经落下来了,抓住了她胸前起伏的曲线,这熟悉的感觉让迟池嘴里的失控的叫了一声,觉得浑身都软了。心跳得厉害。
  
  衣带子滑了下来,重重衣物下是凝脂一般的丰盈。
  
  他的唇细细眷吻着那一处的圆滑。
  
  迟池有点认命了,在他的上头道。“把火熄了吧!”
  
  灶里的火还旺旺的烧着。
  
  锅里头翻滚的米粒像逐渐的饱满起来,随时等着在下一刻炸开。
  
  宋荣轩把棍子埋进灰里,只留下半明半灭的一段,还温着粥。
  
  然后再将迟池揽至他方才坐的椅子上。
  
  迟池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冷得一阵颤抖。
  
  宋荣轩蹲在她的跟前,脱掉她的鞋。
  
  “不要看。我等着晚上洗脚。”迟池缩回了自己的脚。
  
  宋荣轩笑着把她抱到自己的怀里,迟池不禁将双腿并紧,却被他轻抚着大腿内侧的肌肤,轻轻分开。
  
  手按着她的小腹,轻轻揉动。
  
  迟池倒吸一口冷气,觉得自己的心彻底地沉了下去。
  
  外面的清辉渐渐地和雪光融合在了一处。
  
  屋里头传来低鸣好似负伤的野兽。
  
  偶尔被风打开的窗,露出一角女人发丝凌乱的画面。
  
  隐隐约约有声音问道。“可痛的厉害?”
  
  几声听不清的喃喃语中,低鸣声复起。
  
  一股说不清的味道顺着窗里的缝隙处弥漫开去。
  
  不久宋荣轩收整起衣服,又替衣衫零落的迟池打理起来。
  
  迟池披着头发,煮了一锅热水倒在盆里后跪在地上给宋荣轩擦洗。
  
  宋荣轩又爱又怜的搂住她道。“都怪我忍不住,让你伤心了?!”
  
  轻轻用手指滑过她的唇角。
  
  迟池在他的怀里浑身发抖,脸色却还是很冷静平稳。
  
  宋荣轩一言不发,许久才怒道:“你没话对我说吗?”
  
  迟池淡然道:“有。” 
  
  宋荣轩问道。“什么话?”
  
  迟池叹道:“你再忍上一天又有何妨。”
  
  宋荣轩听她这样说自悔,松了些手,反帮她的头发挽起。
  
  迟池见他似乎心情松动中,便道:“无事了。”
  
  没事会在那会子唤他陛下。
  
  宋荣轩手指极温柔的在她背上摩挲,道:“真的没事,方才又怎会跪在地上。”
  
  说着抱着她让她着地。
  
  谁知迟池的手脚发软竟似站不稳似的。
  
  宋荣轩瞧了好笑,凑过头去与她唇舌交缠。
  
  直到外头有人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宋荣轩方败兴的移开。
  
  这般闹过了,厨房的地却不能呆了,回到原先的房子,却发现被褥已经被换了,屋里也燃起了银丝炭。
  
  早有人备了一桌小菜在里头。
  
  宋荣轩向着窗外道。“把方才煮的粥给朕留着,可不许倒了。”
  
  被他抱至床上的迟池挣扎着起来。“那粥还留着作什么?”
  
  宋荣轩拿着枕头给她靠着,拿过一旁的桂圆肉汤喂她。“我还没有试过你亲手煮过的东西呢。”
  
  待她含了汤,又托起她的巾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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