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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荣轩-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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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甜点心”三个字,脚步正在暴动的迟池噎了噎,很想说“我不是在想甜点心”。
宋荣轩又叹了口气,把书本给掩了“你委实太胖了,前几天上夜的时候,那呼声吵得孤都睡不着。”
迟池愤怒地把嘴巴闭得死紧。
…谁呼来着,又不是对讲机。
并且决定,晚上要拌上一碗糖沾着馒头吃。
呼死某人去,看他如何喊冤。
“对了,孤明天出去。”真的,迟池顿时来了精神。
“你好像很高兴出去,是不是这行宫像个笼子。”宋荣轩笑。
“是,不是!”迟池在身为下人和本性之间的职业纠结。
“不过你要守在这里,特别是书房。孤在这里能信的人只有你。”
也是,迟池立时觉得自己身上责任重大。 点点头,但是本性还是不小心露了出来“记得出去给奴婢买东西吃哦!如果买麻花,记得洒在上面的糖霜越好越好哈。”
说完后又立马刮了自己一个小嘴巴。
麻花没出呢,况有这时候糖还是精贵物。
真是没耳性。
秋海棠原身生得就标致,肤色也白。今日秋凉,她虽穿得多,肉也不少,倒显得人十分娇艳,外头的余晖透过窗台的缝隙斑驳洒在那身杨妃色的裙子上,不但人精神,让人瞧了心情也舒爽。
况且傍晚不似白天般燥热,带着自然的凉风,人的心情也随之好了不少。
宋荣轩笑着摊出手掌来道:“使唤孤买东西,可是要花银子的。”
迟池抿嘴一笑:“肯定有小费的。”
忽然门口有人回禀“子房公公过来了!”这货不知什么时候来的,旁边还有人跟着,隐隐比以前还有架势。
迟池站起身来。
宋荣轩坐在椅子上含笑问:“你怎么来了?”
他笑的也很自然,但是迟池直觉这不是他的真脸孔。
心里想着,她嘴上回道:“小的见过总管。”
子房点点头,转身恭敬地向宋荣轩施礼道“陛下和娘娘担心殿下一人在外,特特地命奴才来贴身伺候。”
迟池望了他一眼。
呃!他到底还是选择了皇后那边。
“刚好,书房缺了人,你就在这里头伺候吧!”
说罢转身出去,迟池看了子房一眼,也跟了两步过去。
“子房阿公怎么又变节了?喂喂,你倒是给句话啊。”
宋荣轩顺着游廊回了寝殿,把外头衣裳脱了下来一扔,迟池连忙接过去。
她拿着衣裳的时候,宋荣轩有片刻出神。
等回迟池将衣裳收起。
宋荣轩已经开了一扇窗,院中树影婆娑,秋虫声细碎萦转。
等她倒了茶来,宋荣轩靠在她守夜时睡的榻上,眼睛闭着,神态并不怆然。
迟池不确定他是不是要占了自己的地盘。于是自他床上拿了被子展开盖在他的身上。
见他半晌都不吭声,她也不想劳累自己双腿受累。
取了针线给他做袜子。
因少做,手法挺生的,不过胜在新奇能掩盖缺点。
她沾沾自喜的想道。
房里萦绕着两个人的呼吸,安静。
宋荣轩睁开眼,忽然问道。“权势真的那么重要吗?”
迟池手中的针穿过绵布,一点也不迟疑地道。“肯定重要,有些人为了权势,连亲人都顾不得。”
“是吧!”宋荣轩轻缓的吁出一口气。
仿佛做了决定似的。“孤明天带你出去。”
好啊!!!
迟池极力的让自己矜持!“奴婢脸盘子粗,也只配在这里看房子。”她傲娇了起来,方才不是说她胖咩,她就喘给他看。
“那好,你就在这里。。。。。。。。。。”
“不不!奴婢把头发放下来,脸看起来还是有点瘦的。”现实重于面子。
“好!不过你做的袜子形状难看就算了,上头居然还有只怪里怪气的胖肚子怪物!”
没见识,没远见,迟池为加菲猫同学一大哭!
可是第二天出门的时候,迟池感觉到有人在背后盯着他。
一回头,却原来是子房。
只是天色近晚,看不清他的表情。
马车到了街上,迟池在里头听得人声鼎沸便十分坐不住。
掀了帘,周围担着小吃的,吆喝的,上街的,都趁着中秋过后不久的日子里还热闹着。
宋荣轩静静地坐在马车的一角,因为身子正在抽长的时候,倒显得单薄。外头的人掀了帘子请他下来,身上的袍子被风一吹,越发的瘦条。
“奴婢跟殿下说。”用手肘碰了碰他的迟池凑近了宋荣轩一头。
宋荣轩瞄了她一眼,道:“好好说话,别把字句颠倒了。”短促声音,好像有些严肃,但他的脸却分明带了丝丝的红晕。
迟池转了转眼珠,咂咂嘴“殿下,奴婢发现,奴婢和你站在一块的时候,嘿,嘿!哼哼!!!”地位像被倒了过来。
谁说胖就吃亏。
胖了看起来有福啊!!
宋荣轩想了想,“好像是。”但在迟池得意洋洋的时候,添了一句,“不过能那样想的人肯定是平头百姓,出息也不会大。”
这话让迟池听得十分快意,一边儿斜着眼看他,一边儿笑着说,“心宽体胖有什么不好?非得瘦得跟杆子似的才乐意。”
他们皇家里,计较完了这个,算那个,到是忘了活法,让人感觉太嗝应了。
说完后,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人多的地方绝对不是什么好气味,可是却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宋荣轩默了一会,才一本正经的问她。“你是想说,你活得比我好吗?”
他低头看了看迟池,眼睛已经盯在了对面首饰的小摊上,这就是这个女人现在想拥的东西吧!
过了一会,迟池拉着宋荣轩冲去了马路边,手里比划了一根不知什么质地的钗子。
对小摊上的老板,道。“你这钗子真难看。”
她还推了推宋荣轩道。“你说是不是?”
她故意放出嫌弃的眼神,可是手却紧紧抓住那根钗子,这般的做作让宋荣轩不觉打了冷战,可是随着她手上的用力,不得不勉为其难的微点了一下头。
说实话,那似玉非玉的材质,看起来混浊不堪,手工粗糙,估计宫里是没人戴。
可是人迟池大声嚷嚷地和人讨价还价。“我是买来送人,又不是什么亲近的人,所以也用不着太好。”
宋荣轩突然想笑。
这个女人从刚一开始神秘的印像,在她来到自己身边后全然垮下。
可是却真的很鲜活,活的很自在,活在很有生活气息,让自己身边的空气不再凝固。
其实从前的秋海棠长得很秀美,但是现在换了内里的秋海棠长得更漂亮。
她现下的脸色像找到宝贝一样很亮,像上好的玉石一样,哪怕不用华美的首饰,也掩饰不住她的容光泛发。
虽然场面不太好看,像市井庸俗的人一般,可是却是在他的身边叽叽喳喳,触手可及。
正想着,迟池已经把钗子插到了自己的头上,还故意嘟着嘴对宋荣轩道。“我戴的这么难看,肯定是不能给自己戴的。喂,老板,送人不用太好的,你给我算便宜点。”
宋荣轩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道。“的确不好看,送人就更难看了。”
“不会吧!”迟池垮下脸,手拿着钗子不上不下。似乎还有一丝犹豫。
“你本来就不好看,戴这个就更难看了。”
宋荣轩的手在摊子上一溜钗子上点过。
本来有些不乐意的老板瞧到他的眼睛后,突然什么都不敢说。
宋荣轩的手指在第十二根的钗子前停,很纤细的一根钗子,钗头上是雕了一只凤凰,约摸玉太少了,那只凤凰瞧起来,也是瘦瘦的,没什么气势,却胜在可爱,犹如旁边正瞪着大眼睛的迟池。
他把钗子拿下,递给老板。“就这根吧!”
“太细了。”迟池不满的别脸。“而且上头雕的山鸡,毛也太少了。”也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
只是这样的小心机,让人见了只觉得可爱。
宋荣轩没有纠正她的话,只说一句。“我送你。”
“真的?”那脸庞果然生动起来。
“不过,以前有没有人送过你这样的东西?”眼睛似有若无的略过她的脸。
“哪里会有,我性子跟男孩似的,小时还和他们动过手呢。”迟池接过钗子,因是尾部有些儿尖,一戳差点扎进了肉皮,疼得她眼泪都快掉下来,可是就着旁边的铜镜一看,头上的那根钗子在乌发的衬托下,温润光滑。立时又咧着嘴笑。“小样的,你的眼光不错哦!”
兴奋之余,她重重一拍他的肩。“嘿,谢了!”眼角眉梢间都透着一股鲜意。
宋荣轩一下子沉了脸。一下子把她的手拍下。“我不送了。”
“喂!咳!”迟池收起手,又想多拍他一下,可是瞧着他的脸不似作伪。连忙低头轻语道。“大老爷,小的哪里错了,请明指!好让小的回归正途。”
宋荣轩瞪了她一眼。抽出荷包拿了一块银子给了小摊的老板。
迟池嘻嘻哈哈的拿着钗子,作势要抱他一下,后来又忆起,他似乎不太欢喜,只好自己一个人乐。
“以后不许随随便便拍男人的肩。”宋荣轩也不废话。
“知道了。”迟池懒懒的拖了一个音回他,很明显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倒是把钗子拿帕子小心翼翼的擦了擦,珍而重之地放进了怀里。
宋荣轩难得嘴角上翘,突然觉得身为男子的自尊心得到了充荣。
钗子其实不贵重,后宫女人首饰里头哪里镶的一颗珠子,一边角花,都比这炫目的多,可是她们好像一生都在为自己的穿戴着想,想永远如此的瑰丽下去。所以她们全力以赴的践踏别人的尸体登上更为瑰丽的宝座。
她们没有一个像迟池,拿了一根玉钗就当珍宝一样,表情心满意足之极,仿佛世上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事。
因为迟池虽然和她们同样生活同一处地方,但是从来不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更不会掠夺,她只守着自己的小小天地,欢喜过自己的日子。
☆、无赖
宋荣轩眯细了眼眸。
“谢谢你送我东西哈!我请你搓一顿好吧!”
迟池拍了拍胸口,恣意快乐的样子像孩童般感染了人,她请手回道“你在宫院什么没吃过的,我在这里请你!!”
熙熙攘攘的人群顿时静了下来。
呃!!
不好,她好像不小心暴露了宋荣轩的住处。
“看什么看,没听过人姓龚啊!!”
迟池挽起袖子嗤牙,那样子和传说中的宫中人差了十万八千里。
众人信服,离了她好几丈。
宋荣轩倒是好脾气,领了她去茶楼要了一间雅坐喝茶,顺便避羞。
迟池坐在椅子里,等到小二一拿了菜单,立时大马金刀的一拍桌子。“拿过来,姐今天请客!”一只腿也不甘示弱的跨在椅子上,很有架势。
小二手里的脾子一个哆嗦,掉下了地。
太熊包了。
迟池一拍宋荣轩的肩。“啧啧!瞧见没,这才是真正的小孩!经不得事。”哪里像他,才十来岁,淡定的跟几十岁的小老头似的。
说罢,自己俯身拾起牌子。又掏了一把铜子塞进小二的手里。顺便大力拍他的头“拿着压压惊哈!”谁知道你碰见嗓门大的也会受到惊吓。
可是手里被塞了钱的小二,嘴巴大张,好像受得的惊吓更重。
宋荣轩低声和她说。“你实在是太离经叛道了。随便乱拍别人的头。”就是连小门小户的女孩也不像她那般惊世骇俗。
原来是她太高调了。
早说嘛!
迟池捏低了嗓音,轻拉袖子,垂头作烤炉里的死鸭子道。“小二,你家有什么能吃的?”志玲姐的娃娃音,在现代可是所向披靡。
捧着铜板的小二再也忍不住,身子一个抖,突然抱头鼠窜了出去。
妈啊!!这反差也太大了。
“喂!臭小子,老娘还没有点菜呢!”
宋荣轩暗笑,老神定定的坐好。
不久,像领班似的人物重新出了来接待。
迟池也归了正常。
只是看着菜牌一句儿不吭声。
宋荣轩咳嗽了一声,提醒她不要装过火了。
谁知迟池与他附耳道。“殿下,什么叫焦碱水锥?”
“炸元宵。”
“那啥又叫砂糖冰雪冷元子。”
“用冰酪做的!”
“哦,不过冰酪是什么东西来着。”
“你不是仙女吗?”怎么连这东西也不知道。
“好人!”迟池突然一挽宋荣轩的手臂儿撒娇儿!“你就告诉我嘛!”
当众挽男人的肩真是伤风败俗。
代替小二来的领班斜过眼睛当作看不见。
君不见,女的伤风,男的必定败家!
果然,宋荣轩看住迟池挽住他的手臂良久,方开了声道。“酥酪加冰块,还有果汁儿,药茶一块做的。”
“不吃!”迟池嗖一声把手放开,啪一声把牌子扔在他的面前。“你来点!!我要吃大块的肉,大碗的饭。”嗷嗷!!宫里什么都好,就是不许吃饱,以防不小心在主子跟前放了屁,不雅!
“那就吃拨霞供吧!”
那是啥??
迟池的头又斜了过去。
宋荣轩坐在椅子上看她。
雅间开了窗,灯火楼台映照的少女的脸庞柔柔的一层光,像碎玉一般的朦胧。
“。。。。。。拨霞供到底是什么哟”
“兔肉!”
“啊啊!!是可爱的小兔哦,那真的是太可怜了!”迟池转头对来人道。“来两斤吧!”本来想要三斤的说!
来人掩着嘴笑,出去吩咐人自是不提。
“是笑我吃得少吗?”迟池指自己问宋荣轩道。“那可是兔子身上的肉也。我还没有投诉他们茶楼乱杀小动物。”
那你又吃。
“不杀都杀了!!我不吃它,它也不能活了。” 迟池理直气壮。
无赖的可爱。
宋荣轩伸出手,想摸她的脸,却迎上她诧异的眼神。“怎么,我脸上有东西?”
“刚刚有,现在没了。”他的手在半空中落下。
她似乎恍然大悟。“怪不得刚刚觉得脸上痒。”
下面有人在欢呼。
迟池一下子又坐不住了。
“不要探出头去看。”
宋荣轩看着她跑到窗前,听了她的话,头欲伸不敢伸,下面的人似乎在游街。
有扮观音的,有扮玉女金童的,有人耍着棒子,尖尖的两头都有焰火喷出来,惹得人们一阵尖叫。
“哇!像魔术一样。”她掩嘴,吃吃的笑着,把他也拉到了窗口。
她看的是风景,他看的是人。
在火树银花下,她的脸庞格外的明媚,生动令人向住。
他的心狠狠的跳了一下。
她就在自己的身边。
以后也要永远的在自己的身边。
她抬头对他微笑。“可惜你去不了我那里。我那里的烟火更漂亮呢。”
“你还能回去吗?”他故意问。
“不知道。不过可能回不了吧!”她一下子出了神。“那里虽然很不好。可是有时候我还是会很想念它。”
“孤会好好对你的。”
街的对面舞着火龙过来;眼看着龙身喷发着金光碎珠;在半空中飞舞一般辉煌。
人群顿时欢呼了起来。
忍不住探出头去的迟池随着他们一起拍掌,等到繁华过来,她转头问宋荣轩 “对了!。。。。。。。你刚刚说什么我没有听到。”
宋荣轩有些害羞,反而斟酌了下词语方道。“孤说,你在这里会比那里过得好。”
“现在也是啊!”包吃包住还有工资拿!!
宋荣轩的指尖大胆的抚上了她的眉间。“你以后会更好。”
迟池一时不知道他说的什么话,一时楞住了。
可是看着他认真的眼神。
她觉得气都快透不上来。
幸好,此时店家上了火锅给他们。
原来拨霞供就是涮兔肉。
很淡的味道。
可是宋荣轩很认真的吃着。
迟池吃惯了有调料的火锅,吃了几筷子就停下。
“刚刚不是说想吃肉吗?”
宋荣轩不知什么时候抬头看她,眼睛微微地看着她放在桌面上的筷子。“还是没有了胃口?”
迟池想说不是,结果嘴巴刚张了起来,又合了回去。
宋荣轩手指着锅里的兔肉:“或者你是吃不惯?”
“有些淡了。”
宋荣轩点点头,仔细看了她一眼:“太晚了,吃得味道重,肚子不太舒服。”
他的呼气就在耳边,像根伸出的羽毛,轻轻搔的人痒。
迟池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又向宋荣轩道:“晚上吃宵夜确实不太好。”
“孤平日也少吃。”
迟池怔了下,低声说:“谢谢殿下!”
人家在迁就她呢。
以他的身份,也只有别人迁就他的时候,偏偏此时他来迁就了。
迟池想,人都该有破例的时候,刚刚好这个时候,是她吧!
“天色不早,也该回去了。”
听了这句话,她如蒙大赦,点点头。“我去结帐!”
刚从怀里掏出荷包,宋荣轩的手轻轻地挡了一下,手指微微地和她的掌边擦过。“孤来给吧!”
迟池道。“说话得算数。”
她的牙齿一向当金使。
宋荣轩笑着说了一句。“哪有女人为男人结帐的事。孤虽在宫中,但是这些事情到底也懂得。”
他率先走了出去。
迟池站在原地。
“还不快来,莫非你想在这里过夜?”
宋荣轩转头看她。
那双眼睛极黑。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迟池就是不敢和他对视。
坐上了马车。
原本第一次光明正大出游的迟池突然没有了兴趣。
到了行宫,下了车。
掀了帘子,正好和子房碰了个对面。
他的脸色不太好看。
倒是走在前头的宋荣轩无知无觉打了个呵欠。
外头有备好的热水。
擦了脸,宋荣轩脱了鞋。
迟池就跪在地上替他洗脚。
这一跪一起,刚站了起来,眼睛就有些发黑。
“你替孤擦脚吧!”
水盆早有人拿了出去。
迟池坐在脚踏上,怀里抱着他的脚。
宋荣轩轻声问她。“你从前不惯伺候人吧!”
那还用问?
迟池把他的脚放在布里头轻擦了起来,动作虽柔,却掩饰不住有些手忙脚乱的感觉。
“怎么不说话了。难道不是吗?”
他的脚在迟池的怀里动了一下,翻动在上头的重量似乎重得迟池有些儿难以承受。
“这样的日子没有人想过一辈子的。”
是没有人想这样过一辈子。
但是要怎么样过自己的一辈子呢?
难道是走向另外一个未知的方向。
迟池放下他的脚。
替他铺好床。
宋荣轩躺在床上。
“好吧!孤知道你心里头是有想法的人。你慢慢的再想,什么时候想通了,就告诉孤一声。”
他闭上眼睛。
迟池放下床帐。
他突然又睁开了眼睛。
“孤有些不想睡。”
迟池移灯的手重新放下。
坐在床上拍着他。
宋荣轩定定的看着她。
迟池的脸热了起来。
心跳的也很快。
似乎睡在她前面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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