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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和亲-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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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说,“有些事情不宜张扬,有些事情只有死人才能做。先帝需要一个死人帮他去打通去往阎王殿的路。”
龚衍用染满沧桑的眼睛看着我,从他的眼里我能够读出说不尽道不完的故事。从一介布衣爬到御史大夫,其中幸酸可想而知。
突然间,龚衍眸中闪过一丝戾气。趁我发呆的时候,龚衍突然扑到我身前,我只觉脖子上一痛,只一念之差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你!”我捂住脖子,一连退了好几步。
龚衍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秋月若是不想叫侯爷看出你被别的男人咬过,便在我府上小住几日如何?”
我故作镇定地说:“辄之不会在意这些的。”
“你怎知侯爷不在意?”龚衍说,“侯爷不过是嘴上说些叫秋月宽心的话,其实秋月心理清楚,侯爷最是不愿秋月被别人碰。”
我整个脑子乱得不听使唤,“在你府上住几日,那便是明目张胆与你有私。我还不如现在跟辄之说明一切。”
“秋月怎还是这么笨。”龚衍上前拦住我的去路,“越是正大光明,越是问心无愧。反倒是躲躲藏藏才叫人心生猜疑。”
龚衍将唇瓣压倒我耳边,用细微却清晰的声音说:“波斯王子会在这个时候说出端王出生,其中原因只能是一个。端王,是秋月的孩子。”
为了稳住情绪,我一把抓住身后案桌的边缘。用力太深,我甚至能够听到木料因变形而发出的沙沙声。
我有一个致命的缺点,这是每一个父母都会有的缺点——护短。
现在我的短处被龚衍捏在手上,龚衍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要用赵佶的性命逼我就范。
“秋月,你可知我有多想你?”龚衍一只大手捏紧我的后脖颈,我无处可逃,只能任由龚衍贪婪地从我嘴里吸走他的渴望。“为何这么僵硬?以前你那么温柔,你还记得吗?在王府的时候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别人打扰我们。”
“谢谢。”我无路可逃,只得迎合上龚衍的亲吻,“那时候所有人都离我而去,只有尔舒没有丢下我。我一直想对尔舒说一句谢谢,谢谢你陪我走过我人生中最艰难的一段时间。”
龚衍深情地看着我说:“以前你我曾有过一个约定,以后每一年,我们都能相会一次。你爽约那么多年,今日可该补回来?”
我认命道:“尔舒最是讲究言必信,行必果。有劳尔舒派人去给侯爷传个话,让侯爷先回扬州去吧。”
龚衍转头对门外大声说:“安排侯爷在客房住下,今晚我与秋月要叙旧。”
“你!”我瞪直了眼睛,龚衍是要报复苏辄之还是要拆散我和苏辄之?
龚衍牵着我往隔壁一间卧房走,“寒舍虽是简陋,可闲置的客房还是有几间,定不会亏待侯爷。”
我明知这样做无异于在苏辄之心口上插把刀,可眼下我别无他选。
“秋月怎么不专心?”龚衍将许多年前调情的话翻出来说:“秋月若是再不专心,我可是会打你板子的。”
多年不见,龚衍床上的技巧精湛不少。可是我无心享受,准确的说我根本就是在忍受煎熬。就在这座豪宅里,苏辄之一定特别伤心,特别难过。他本来是等我跟他一起回扬州的,可我却被迫爬到另一个男人的床上。
我还在愣神时,手心里突然炸开一道剧痛!
“啊!!!”我疼得回过神来,我不敢相信龚衍真的给了我手心里一板子。这是哪门子情趣?我看着显出红印的手心,心里也跟着落上一道戒尺印。
“秋月?”龚衍丢掉戒尺,“可是真的把你打疼了?”
我强装出笑脸说:“你卧室里怎还藏了戒尺?难不成你夫人要背了书才能与你行房?”
我抬平一双小手说:“先生要是觉得打学生解气,那便多打几次。严师出高徒,先生多打几次学生便能长记性了。”
我闭上眼睛,咬紧牙关扛住手心里一道道火辣辣的剧痛!每一道戒尺都如硫酸王水一样腐蚀在我的手掌上,一道又一道,烙铁火舌舔过之处红到发紫。王爷不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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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2章 秦淮河
我知道朝中高官许多人都有这种癖好,以前采薇在时刘虞就经常被客人毒打。/全本小说网/https://。/高官在朝中要假装出道貌岸然的样子,在皇帝面前低声下气、卑躬屈膝。他们压力太大,所以他们会用这种方法发泄自己的不满。
我已经哭到快要断气,口中却还要假装角色扮演地念叨:“先生打得好,学生以后一定听从先生教诲。”
我想采薇,特别特别想。当年采薇在赵老头家里被打成肉泥,她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
龚衍打累了,他神清气爽地伸个懒腰,将我翻转个身子,没做任何舒张直接硬来。
叫人绝望到死的疼痛贯穿心肺,我努力张开嘴,却吸不进一口空气。我想爬起身逃跑,结果我的手掌刚碰到床面,更加恐怖的剧痛瞬间从掌心烧至全身。
“呵呵!”龚衍对准我肩头的牙印狠狠咬上一口,“以前我听人说小王爷是个叫秋月的伶倌假扮的,我从来都不信。不曾想,原来秋月路子这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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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有个丫鬟过来给我穿衣服,她穿得一点也不整齐,歪歪斜斜不说,结扣也不给我系好。
我手疼,不能自己梳头。可是丫鬟根本不帮我梳头,她只将我昨天戴头上的那些簪子胡乱插回我乱蓬蓬的头发里,而且她还故意留了两根枯草在我头发上。
没人帮我洗脸,没人帮我上妆,我像个肮脏的巫婆一样被丫鬟带到侧门口。
“侯爷从正门走了,你自己去正门找他吧。”丫鬟说完便一把将门关上,身后再没了动静。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对天大叫一声:“无影!!!”
几道黑影从狭长的巷子两端跑来,我闭上眼睛,再不看青天的颜色。
再次见到苏辄之的时候我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洗过脸,但没有上妆。梳过头,但没有把头发盘出漂亮的发髻。
苏辄之第一眼就盯在我脖子上,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隐约露出厌恶与嫌弃。苏辄之撇过脸不再看我,独自踩着脚凳爬上马车。
“辄之……”我的声音小得可怜,我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消除我相公对我的厌恶。苏辄之迟迟不理我,他应该是在路边等了我很久,好不容易等到我来却看见我这副面黄肌瘦的模样。
眼看马车就要走了,我难过地退到路边,用微弱的声音小声念着他的名字。“辄之……辄之……”
苏辄之在车里做了许久,终于淡淡说一句:“上车回扬州。”
我忍住撕心裂肺的疼痛,顺着脚凳踉踉跄跄爬上马车。别扭着腿脚,我费力坐到凳子上。我把手藏在袖口下面,一个指头都不敢露出来。
可是马车一跑起来我就坐不住了,我坐不稳,想要扶一把凳子,结果碰到手上的伤口。最后我整个人跌倒在地上爬不起来,而苏辄之迟迟没有伸手扶我一把。
“辄之……”我浑身疼得体无完肤,却也只能低声下气祈求着,“我知错了,你能不能……原谅我这一次?”
可是在这昏暗的车厢里,我的央求与蝉翼无异。既不遮风,也不挡雨。
无影……我小声哼出这个名字,我不想就此妥协,不想就这样被无影带走。可是太疼了,我实在是受不住这样的折磨,皮肉疼,心里更疼。
“哎……”苏辄之叹口气,或许是可怜我,也或许是对命运的妥协,他弯下腰伸手来扶上我的肩膀。
“啊!!!”我顿时被疼得倒抽冷气,“别碰……那里,疼!!!”
“秋月?!”苏辄之突然晃过神来,他似乎是意识到异常,迅速蹲下身说:“你受伤了?天这么冷你怎会穿这么少?”
“辄之……”我哭出委屈地声音,“你能不能……不要丢下我……你能不能……能不能……”
“停车!”苏辄之对车外大吼一声,他拉开窗帘,终于看到我衣料下面几处渗出的血迹,还有肿胀到变成两个血球的手掌。
“他打你?”苏辄之难以置信地说,“龚衍他打你?!他打你你为什么不跑?你的暗卫不是就守在门外吗?!!”
“跑不了的。”我哭得说不清话,“他知道赵佶的身份……要是……要是……我不听话,他就……要去太后那里揭发……”
苏辄之也跟着倒吸冷气,他立刻躺到地上,然后将我放在他身上趴着。苏辄之颤抖着声音问:“为什么刚才不说他打你?!你知不知道……我差点……我刚才差点一个人走了!”
“辄之……”除了反复念出这个能让我安心的名字,我再说不出别的话来。“辄之……”
“我在呢。”苏辄之轻轻排着我的背,“秋月,为什么每次受伤都不告诉我?要是刚才我一个人走了,你是不是……这辈子都不会再来见我了?”
“去医馆!”苏辄之对车夫吩咐道。
我浑身虽是疼到绝望,嘴里却是甜到笑:“辄之,我知道你不会走的。带我去秦淮河,那里有专门治这种伤的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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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秦淮河出了件大事,那个名震江南的伶倌秋月又回来了。不少姑娘争着来看热闹,其中有几个熟人,但大多都是些新面孔。
“秋月这是怎么伤的?”老鸨忍不住往苏辄之身上瞅两眼,可是看到苏辄之心急如焚的表情后更加疑惑。
“这位是我相公。”我给老板介绍说,“扬州雍国侯,苏侯爷。”
“哟!”老鸨一个眉开眼笑,“原来是侯爷!老生眼拙,一时半刻竟是没认出来。”
我心里好笑,老鸨要认识苏辄之那才叫怪事了。苏辄之这人什么生意都做,就是不做赌场和青楼的生意。可是我秋月最拿手的就是这两庄生意,也不知这算是冲突还是互补。
我对老鸨说:“帮我去查一个人,御史大夫龚衍。从我和亲那年查起,任何鸡毛蒜皮的小事都别错过,他每天吃几颗米、放几个屁都要给我查清楚。”
老鸨很是警觉,“难道秋月是被龚御史打得?”
“别的你先别问。”我说,“先把龚衍这几年做了什么摸清楚再说。”
“是。”老鸨得令立刻出门去安排。
我躺在床上,闭眼就是恐怖的画面。疲惫不堪地睁开眼睛,我看一眼矗立在床边的苏辄之说:“抱歉带你来这种地方。连着这几家楼子都是我的,对我来说整个京城这里最安全。你要是不习惯,你可以先回扬州去。”王爷不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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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3章 汗青
苏辄之坐到床边,他脸上的表情比平时都要淡漠一些。全本小说网;HTTPS://щww。m;“我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智,去年竟然会和龚衍与虎谋皮!我以为他对你有爱慕之心,不想他对你竟是这般心狠手辣!”
“息怒息怒。”我现在整个身子都动不得,只能嘴上劝导两句。
“奇耻大辱,我怎能息怒!!!”苏辄之狂吼出声,“龚衍这卑鄙小儿,不亲手将他碎尸万段,我苏顾绝不罢休!我蒙受蛊惑,险些将你一个人丢下。现在回想起来越想越后怕,倘若我真的丢下你一人走了……”
我真怕苏辄之又把心脏病给气出来,好心劝说道:“昨夜你也没睡好吧,要不要现在跟我一起睡一下?”
苏辄之终于停下喋喋不休的咒骂,他脱了衣服和我一同躺下,冰凉的被子里顿时多出许多暖意。
我心里总算寻回些许安慰,“有辄之真好,今天怪冷的,大夫又不准我用汤婆子。有辄之给我暖床我就不怕冷了。”
苏辄之尽量往我身边挪了挪,“怕冷怎不早说,你早些说我刚才就给你暖着身子了。”
“现在暖也挺好的。”我闭上眼睛说,“放心吧,我教出来的姑娘厉害着呢,说不定今晚就能有结果。你要相信我的教学能力,别的我不行,我就是会开不亏钱的赌场和能套话的青楼。”
“嗯!为夫信秋月。”苏辄之闭上眼睛,“以后为夫一步也不会让秋月离开,为夫与秋月寸步不离。”
我傻笑一声说:“辄之我爱你。”
“我也爱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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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老鸨来给我换了一次药,我的身子终于恢复了一些。
老鸨常做这些事,她不禁感慨:“亏得秋月身子软,恢复得快。有些新来的小倌遭了这种罪,躺床上十天都下不来床。”
“我不做清倌十几年了。”我自己给自己找些放松的话题。
苏辄之对我和老鸨的谈话很不待见,不过最令苏辄之不待见的是各个楼子的姑娘得空就跑我这里来凑热闹。
“原来他就是秋月呀?”几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躲在门外叽叽喳喳。她们说话的声音本来是不大的,可是说话的人太多,再小的声音也被累积成一片嘈杂。
“看什么看?!”老鸨出门吼一句,“哪家的蹄子回哪家去,别妨着我家做生意!”
哪个花娘不是从小被老鸨吼大的,她们早就不怕老鸨这种假威风。几双小眼睛好奇地往我这边看,我觉着无趣,直接说:“让妹妹们进来吧。”
我话音刚落,一群小喜鹊叽叽喳喳便冲将进来。小妹妹们好奇得很,一个个摸头发的摸头发,摸脸蛋的摸脸蛋。
“原来秋月真的是狐狸变的!”
“秋月睡着了以后是人还是狐狸?”
“秋月才不是狐狸,秋月是人!你们没听说过秋月为心上人一夜白头的故事吗?”
“所以我最恨男人!男人都是坏人!”
“秋月不是坏人,秋月是所有男人里面唯一一个好人!”
来大安十年,此时我看着眼前天真懵懂的女娃娃越发心疼。别家的女娃娃到这个年纪还未出阁,都是父母的心头肉。她们却被卖进青楼,成了无数男人泄欲的工具。
我用眼睛扫了眼身前说:“桌上有点心,要是肚子饿就自己挑着喜欢的吃。”
有几个小妹妹早就眼馋桌上的糕点,得到允许后她们全都抢了饼子塞进嘴里狼吞虎咽。
“吃慢点!”我回头对苏辄之说:“辄之你把茶水提过来。”
苏辄之被气得吹胡子瞪眼,他堂堂一个侯爷竟然沦落到伺候没名气的小花娘,而且还不是一个花娘,而是一堆花娘。
“这个人是谁呀?”一个小妹妹问我。
“他是我相公。”我说,“他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
一群小妹妹羡慕地看着苏辄之说,“以后我也要找个相公对我好。”
这场景让我想起四年前,那时候我给姐妹们夸下海口,我说要带她们脱离苦海,给她们每人都找一个疼爱她们的相公。结果半年以后她们全都成了梁山亡魂,那些空口许下的承诺全都成了泡影。
“吃饱了就快点回去吧。”我反复交代,“等会儿你们家妈妈找我来要人,我可没钱陪她。”
一群小妹妹吐吐舌头,叽叽喳喳跑出门去。
只愿时代的进步能快一些,让这些天真可爱的孩子脱离苦海。可是那会是在很久很久以后,久到一个人要走好几百年才能走到的地方。
苏辄之关上门后直接闩上门闩,他嘴里酸不溜叽来一句:“秋月当真是名震江南。”
我还没来得及笑一下,门外突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秋月!快开门!查到了!查到了!”
苏辄之几步又冲回门口,一把拉开门问:“查到什么了?”
老鸨面色恐慌地说:“查到汗青的下落了!”
“什么?!”我顾不得疼,直接跳起来!“你再说一次,查到谁的下落了?”
“汗青公子啊!”老鸨说,“就是古逸弦古公子啊!”
“他没死?!”我和苏辄之异口同声发问。
我们突然觉得事情没有我们想得那么简单,龚衍有问题,而且是天大的问题!
“汗青现在何处?”苏辄之问。
“诶哟!作孽哟!”老鸨说:“汗青现在文渊阁!”
“妈妈进来说话!”苏辄之难得好脾气把老鸨请进门来坐着。
老鸨将打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说出来:“当年先帝命人在文津阁修撰字典。可是山门里的弟子速度太慢,两年下来才写了不到十分之一。先帝嫌修撰字典费钱,两年花了一百多万钱,也就是一万多两银子,朝廷承受不住这个开销。
“龚衍便向先帝提议,让汗青一人撰写字典。汗青过目不忘,若是让汗青用嘴说,再让旁人写,如此一来速度定会很快。先帝听了龚衍的建议,便一把火将问津阁烧了,以此为由解散那些弟子。
“之后先帝将汗青抓进宫里,关在宫内的藏书阁文渊阁之中。汗青在里面一关就是这么多年,都不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我再无法控制住内心的愤怒,本想握拳泄愤,却险些把手中创伤捏破!
“秋月担心!”苏辄之看出我的痛苦,他及时上前扶住我,以免我站不稳摔到地上。
“无影!!!”我扯破喉咙狂叫!“开启天罗地网!!!”
我曾经相信过那么多人,我把我的一切都给了他们。感情,金钱,地位,甚至是性命。可是他们拿着我的馈赠不去行善积德,反而一面挥霍我的馈赠,一面干着残害忠良奸淫掳掠的勾当!王爷不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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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4章 弹劾
“欺人太甚!简直欺人太甚!”我咬牙切齿,“他龚衍算个什么东西,他不是喜欢藏书阁么?我让他做回字典检察,让他一个人一辈子撰写字典到死为止!”
“辄之!”我回头对苏辄之说,“明天起停止一切漕运,直到高太后交出汗青为止!今晚秦淮河所有楼子全部把消息放出去,透露说朝廷向百姓收取高额税负用以字典编纂,最后却只派一人撰写字典,简直愚弄百姓!”
“立刻马上现在就去!”我气到脱力。(全本小说网,https://。)
“是!”老鸨得令迅速出门,转眼身影便消失在楼梯口。
苏辄之把我抱回床上说:“如此敲山震虎也好,否则高氏以为你软弱好欺,以后更加肆无忌惮。顺便除了龚衍,让高太后在朝中少一个支持。”
“做好准备。”我撑住一口气说,“一旦龚衍揭发赵佶身份,我们这边就反咬一口说高氏欲图谋害先帝皇子,有夺权篡位之心!”
“好了。”苏辄之带我躺下说:“其他事情交由我来处理便可。你重伤未愈,需得多加调养,切莫气坏了身子。”
苏辄之这话说得跟算命的一样,我当真是要被气死了,半夜突然发起高烧,一烧就是两天。
之后的两天里我意识还算清醒,可惜重伤之后又起高烧,整个身子瘫软得吃喝拉撒全要靠别人帮衬。
明明置身最具艳福的秦淮河,苏辄之却对身边貌美如花的小娘子百般看不顺眼。最后我实在是没办法,只能叫两个暗卫来近身伺候着。
即便如此苏辄之对我还是不放心,他没回扬州,而是把阿虎叫到京城来,将停运漕运的事情全部吩咐给阿虎去做。
阿虎听过事情来龙去脉,差点没当场杀进御史台府去。“老子就说龚衍那狗贼靠不住!以前他穷困潦倒的时候就想着靠宗主提拔他,现在他有权有势尽做些丧尽天良的事情!”
“阿虎,你先回扬州去等我的消息。”我躺在床上有气无力,“我已经把朝廷只招了一个人写字典的消息放出去了,明天朝中肯定就会有大动静。要是太后及时放人,我们权且不要打破与高氏的权衡关系。要是太后不放人你再停漕运。”
“宗主放心!”阿虎拍拍他越发魁梧的胸膛,“有我慕容虎在,龚衍这小贼永远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临走前阿虎还有些不放心,“宗主伤成这样,身边怎都没个人照顾?”
我瞄给苏辄之一眼,用眼神给阿虎指了路。“你家老爷不喜欢那些小娘子,我只好找几个老爷们过来帮衬帮衬。”
阿虎瞬间一个毛遂自荐:“不如老爷回扬州去主持漕运,我留下来照顾宗主?”
苏辄之脸上本就挂了黑线,再被阿虎一说,更是气得苏辄之没把阿虎当场解雇。
“我也没那么娇气。”我见好就收,“身上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就是手不能动。阿虎你先回扬州去吧,没你坐镇扬州我不放心。”
被我深情嘱托两句,阿虎登时有了责任感。“宗主只管在京城养伤,我定会为宗主守住扬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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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就是一个挖坑不填的大坑逼!他活着的时候确实做过不少蓝图设想,也付出过规划和实践。问题是他从来没想过一个人的寿命能有几年,他做这么多长远规划,最终大多设想尚未实现,历史问题倒是留下不少。
就比如修撰字典这件事,要么他咬咬牙一鼓作气把字典修完;要么他干脆把藏书阁彻底解散,以后再也不提这事。
可是他既想要写字典,又不想出钱。感情就是又要马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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