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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娘子又病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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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最后一天,总要有输赢的。”苏长笙道。

    穆晟奕宠溺地笑,“好!”

    等穆晟奕出门去做进宫的准备,苏长笙忙问红袖,“事情进展得顺利吗?”

    “大致都在预料中,”除了穆晟奕的反应,红袖如实答。

    “那等会你就别跟着我进宫了。等见了皇上,我会想法子让皇上推迟一个时辰才宣布结果,你要注意时间,跟穆枫配合好。只要拿到钱就马上进宫给我。”

    红袖应承,“好!”

    不多时,穆晟奕和苏长笙两人齐齐坐上了马车。

    今日进宫的时间比着以往要晚了许多,路上也多了些熙熙攘攘的百姓。

    似乎被车外的喧闹声感染,苏长笙兴致上来了,掀起了窗幔,看看街头上忙碌的景象。

    即便是穆晟奕行事再低调,十几人的侍卫随从闹市中而过还是引得不少路人围观,自然他们也看见了车上的苏长笙。

    “这不是将军夫人吗?她醒了?”

    “真的?!还真是醒了!”

    “瞧着脸色不错啊!”

    “那我得拿点钱去下注,如今看来,这将军夫人也不见得会输啊!”

    “是是是,咱快走!”

    马车经过时,苏长笙听见了他们的闲聊,微笑着放下窗幔。

    “怎么了?有好笑的?”穆晟奕问。

    “刚刚有人说,我一定会赢。”苏长笙扯了个小小的慌。

    皇宫大殿上,苏长笙的出现引起了不少骚动,很难让人相信,昨日还昏迷不醒的人今日能精神奕奕地站在金銮大殿上。

    穆晟奕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旁,为她挡住了不少好奇探究的目光。

    嫉妒的东哥简直想用眼神把她杀死,好让她从此在人间消失。

    “长笙好啦?”穆启皇明知故问。

    “谢皇上关心,长笙已经好了。”苏长笙屈礼请安,对上皇上的视线时,两人默契地一笑。

    “既然夫人无事,约定的时辰已到,不如就开始第三场比试吧。”布泰还是觉得苏长笙这次的病十分古怪,怕比试情况有变,想尽快结束。

    “可否请布泰王子稍等片刻,因为我之前突然昏迷,比试的事没来得及完全交代侍女,今早醒来时才匆匆吩咐她去取,一来一回也得一些时辰。”苏长笙面有难色地对布泰说。

    布泰没有立即回话,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苏长笙。

    见她比前几日来得更纤弱,被穆晟奕扶着,显得很无力。刚刚说话之间,带点恳求的语气,让布泰眼中闪烁着异光。

    “布泰王子,如何?”穆晟奕觉得布泰看着苏长笙的眼神让他烦躁,不由得出声再询问了一次。

    布泰收回在苏长笙身上的目光,转向穆启皇道,“夫人请求,自然是可以。”

    “好,现在刚到巳时,那到午时,双方都必须拿出此次比试共赚取的银钱,哪方多,哪方胜!”穆启皇一锤定音。

    巳时一刻,长安城最大的赌庄长胜庄内,挤满了神色各异的赌徒。

    “怎样怎样,打听到了吗?谁赢谁输?”

    “跟谁打听啊,现在将军府没消息,那驿站里全蒙国人都进宫去了,问谁去啊?”

    “再等等,这时候肯定有结果了,就是还没传出来!”

    “你说,我要不要趁着现在再加点钱在那病秧子身上,今天听人说,她醒了,而且看着还挺精神的!”

    “要买你买,我就买那公主赢。病秧子虽然醒了,但睡了好几天,哪有时间去赚钱啊,我看啊,这比试还是公主赢。”

    “就是,虽然病秧子的赔率高,但公主的赢面大啊,赢得少点总好过输啊!”

    “也说不准,你们没发现公主那酒楼基本没怎么赚吗?病秧子身子虽然不好,但听说之前没出阁前也是帮着打理丞相府的,估计那赚钱的手段还是比公主高一筹。”

    “要买谁就赶紧啦!”庄家嚷嚷,“刚刚有人说将军府上的穆枫已经从宫里回来了,估计不到半刻就有消息出来,赶紧下注啊!”

    果然,不到半刻钟,一个小厮打扮的人冲进了赌庄,大声喊:“我家夫人赢了,公主不能嫁给将军啦!”

    说话的正是在将军府当差的一个下人,也是赌庄老板收买的眼线。

    “真赢了?怎么赢的?”有人不信,忙问。

    那小厮喘着气,“穆枫大人亲口说的,夫人昏迷之前就交代她的心腹丫鬟红袖去采买一些长安城特产,然后交给南下的商贩走货,今日那些商贩刚刚回来,赚了快翻三倍了,比着公主的多了百来两。”

    “真的?真的!”有些赌徒激动得语无伦次,“快快快,快给钱,快给钱!”

    不大的赌庄内,真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在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里,穿着粗衣麻布的红袖揣着从庄家那里赢得的银钱,悄然离开了赌庄。

    又到了约定公布结果的午时,苏长笙实在是不能再拖了。

    东哥如同一只公孔雀似得,骄傲地让侍女把一大袋银子放在清点太监前。

    一共是九百八十五两。

    东哥语带不屑地说:“你的呢?”

    苏长笙镇静地从红袖那接过一叠银票,“我这里有四千两,请查点。”

    话音刚落,就听见大殿上一阵吃惊的吸气声。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短短十日能赚四千两?!”东哥大声质疑。

    不仅东哥不信,即便是穆晟奕也暗暗惊奇,莫说翻了几倍,更何况苏长笙前几日一直在昏睡中,她的侍女红袖也日日守在身旁服侍,哪有时间哪有人去忙活赚钱这事?

    “办法我有,我也做到了,我就赢了。”苏长笙平和地说。

    “不如夫人好好讲讲,这笔钱是怎样得来的,也好让我们心服口服。”布泰总算顾忌这里是大燕皇宫。

    苏长笙把询问的目光投向穆启皇,见穆启皇也点头,才道:“几天前,长安城的赌庄里就有个赌注,这次比试我与公主谁赢谁输,而我赢的赔率是一比八,我把五百两都买我赢,所以最后赌金翻了几倍,成了四千两。”

    布泰察觉有异,“夫人莫不是说笑吧,在你这四千两拿到手时,我们还没比较两方的银钱,夫人怎么就赢了呢?怎么就赢得了这四千两?”

    苏长笙此刻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不照实说,恐怕他们会不依不饶,“我打了个时间差而已,先请皇上把最后的比试时间推后一个时辰,但宫外的人是不知道的,他们以为巳时已经出结果了。”

    “然后我让将军府的人演了小小一场戏,说是我赢了,这假消息自然也会被赌庄的人第一时间知道。所以午时宫里还没出结果前,在巳时赌庄上所有人都认为我赢了。”

    “在之前,我已经让侍女花了五百两买自己赢,所以我自然是赢得了一比八的四千两。”

    苏长笙一步步说得很清楚。

    “夫人这是使诈!”布泰也明白过来。

    苏长笙不惧他的指责,“这不过是赌庄常用的手法,去任何一个赌庄问问庄家,他们都有不少伎俩来影响赌局走向,我这不过只是用了其一而已,算得是行业内心知肚明的小计谋。”

    “但夫人之前是说,这比试比得是你们二人持家经营的本事,怎么如今夫人用的尽是赌钱的把戏?”

    “经营之道在于举一反三,我能赌局改变走向,自然也有本事去经营更大的产业。总归这次比试,是我赢了。布泰王子和东哥公主如果有异议,大可直说,若是有道理,皇上不会不听。”

    “哈哈哈,”布泰突然鼓掌大笑,“夫人的口才,我们兄妹二人都不及,手段更是远远比不上。”转头对愤怒异常的东哥说,“妹子,看来,你的将军夫君可是要跑啦!”

    东哥眼里快要冒火,紧紧捏着腰间的长鞭。

    苏长笙盈盈一笑,“那布泰王子是承认我赢了?”

    布泰故作大方,“夫人赢了。”

    “启皇,”布泰向穆启皇道,“是小妹不及夫人,不足以当将军夫人。之前应承的十匹骏马,会如约不日送到大燕境内。”

    “好!”穆启皇满意了。

    苏长笙也高兴了,她看向从刚刚开始就沉默的穆晟奕,想看看他欢喜的笑脸,却发现他正略带怒意地看着自己。

    苏长笙心里咯噔一下,怎么她赢了,他反而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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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 赢了比试,却输了你?

    (全本小说网,。)

    比试已经有结果了,苏长笙两胜一败,最终打败了东哥,既赢得了蒙国的十匹良马,又免了穆晟奕联姻的痛苦。

    此时,她正心情颇好地数着银票。

    “镇国大将军的夫人,丞相的长女,竟然在数银子,要是被老百姓知道了,恐怕会笑掉大牙的。”

    穆启皇的突然出现让苏长笙吓了好一跳。

    “谁不爱银子,皇上您也是爱的。”估计是之前数钱数得太认真,她居然没发觉穆启皇离着她那么近。

    “朕爱钱,是因为要用之于民,你又是为何,要知道,朕给丞相的俸禄可不少啊!”

    “阿爹寒门出身,老家那边的叔伯兄弟也不少,一家人总得相互照顾照顾。我身体又不好,求医问药花的钱不少,阿爹虽说俸禄不少,但为官清廉,我总得打算打算,才不至于家里落魄。”苏长笙一边说着实话,一边夸夸自家阿爹。

    “你的意思,是打算为你爹涨涨俸禄?”穆启皇笑问。

    “我可没说,”苏长笙见他没有一点不虞,想着之前和皇上聊天时,他也是随意的样子,加之现在赢了比试得了大把银子心情好,说话间少了许多约束,也敢开点小玩笑,“要是皇上愿意涨,阿爹和我自然是欢喜的。”

    穆启皇失笑,这爱钱的小模样。

    “对了,有件事是想问问你。”穆启皇没忘此次聊天的目的。

    “您说,”苏长笙没有看他,又打算从头再点一回银票。

    “你经常赌钱?”熟练得简直就是一个老赌徒。

    苏长笙看了他一眼,犹豫半响,才下定决心说:“我说了,皇上能保密吗?”

    穆启皇眼神心虚的看了看半掩着的门外,“你说。”

    苏长笙压低了声音,“我是长胜庄的熟客,在那里下的本金大概都快有两三千了。我每次都赢!”说完后,还很得意。

    “你赌什么?”穆启皇好奇。

    苏长笙耸耸肩,“每年都有人赌我能不能过今年,我就赌能呗,所以,你看,我每次都赢。”

    “你拿自己的生死来赌?!”穆启皇惊诧,毫无意外地听到门外的呼吸声加重了。

    “稳赢的赌局,为何不赌?”难道要跟钱过不去?

    “稳赢?”穆启皇不解,“之前有几次不是说病重吗?你就真的那么相信那些江湖术士说的,十九岁才是你的坎,前十八年都能平平安安的?”

    苏长笙有点心虚,小小声说:“如果说,之前说我快死的消息,都是我叫人特地传出去的呢?”

    “什么?”穆启皇没听清。

    苏长笙咬咬牙,算了,全说了吧,“几年前第一次有人传我病重快死了,的确是丞相府一个小丫头误传的,谁知道让那些好事的赌坊赌庄看到了赚钱的路子,就设了个赌局。我自然是没事的。只是后来听说,赌我能活着的赔率还蛮高的,才动了些心思。”

    “其实也不怎么难,就是偶尔传传风声,说我快不行了,等赌庄设局了,就差人买我,最后就是坐着大轿子绕城一圈,到时候就稳赢领钱就行。”

    苏长笙说得轻巧,但穆启皇错愕了许久,“难道朕给丞相的俸禄真的太少吗?”

    苏长笙连忙摆手,玩笑是一回事,要是皇上当真了,可是不好,“不不不,只是我觉得,既然有人能我的生死做赌,那为何要便宜那些好事之徒,还不如都让我赚了。”

    “所以,这次和东哥的比试,你是故技重施。让自己假病,好让众人都以为你可能要死,比试会输,东哥会赢,所以赌庄买你的赔率高?”

    苏长笙点点头,见他没什么疑问了,又把注意力转回银票上。

    只是,不知道想到什么,她数得越来越慢,脸上也没有了高兴的神色。

    “您说,”苏长笙略带犹豫的问,“将军,他为何不高兴?”

    不用娶他厌恶的东哥,他应该高兴才是,怎么刚刚他脸上一点兴奋的神色都没有?

    穆启皇又看了眼门边的人影,“你认为呢?”

    苏长笙放下银票,皱着眉头,托着下巴,“我想不出。”

    “你知道你病的这段时间,晟奕不吃不喝不睡,一刻不离地守着你吗?”

    苏长笙先是不信,而后又想到她在沉睡时听到的一声声悲伤的喊声,还有她醒来时穆晟奕疲惫不堪又欢喜异常的脸,她相信了。

    “还是朕把他打晕,他才睡了一会。听穆达后来说,他一醒来,就往你房间去,直到你醒,再也没睡过。”

    苏长笙低头沉默着。

    “所以,你觉得,他为什么不高兴?”穆启皇最后问。

    “对不起!”苏长笙低声道。

    门外的人已经走了,穆启皇道:“你没有对不起朕。”

    “我!”苏长笙猛地起身,想马上到那人身边,想说,她错了。

    “去吧!”穆启皇示意她离去。

    苏长笙是在荷花池旁边找到穆晟奕的,“对不起,我让你担心了。”

    穆晟奕似乎不知道她的到来,犹自默默地观赏着已经破败的满池荷花。

    苏长笙知道他定是恼了,“对不起,”为有不停地道歉道歉,才有可能获得他原谅。

    但穆晟奕一直都不言语,甚至不回头看她一眼。

    过了好半响,穆晟奕转过来,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你告诉皇兄、母后、苏丞相、红袖,但你却没有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苏长笙脸上浮出笑意来,“是我忘了,对不起。”说着,俏皮地敲了敲脑袋。

    穆晟奕还是阴沉着脸,没有因为她的道歉和自罚有一点好转,“你记得所有人,却独独忘了我?”一步步逼问,他迫切想要知道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苏长笙,为什么?为什么就是忘了我?”

    “我,”苏长笙一时不知怎么说。

    告诉皇上,是因为要请求他帮忙把蒙国的人都传召到宫里,免得坏事;

    太后知道,是皇上说的;

    告诉阿爹,是不想让阿爹做无谓的担心;

    红袖是帮手,她定是要清楚的。

    苏长笙想仔仔细细把所有一切告诉他,却在穆晟奕满是落寞和愤怒的眼神中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穆晟奕似是已经知晓了答案,无奈地自嘲,“因为我既没用,又是一个无关的人,是吗?”

    “不是,我,”苏长笙听不得他自轻的话,想反驳,但为什么瞒着穆晟奕,她自己也说不清。

    在最开始筹划时,穆晟奕就不在她计划中,知道真相的人越少,那成功的几率就越大。

    她不了解穆晟奕,不肯定他是否愿意做这有点“行骗”的事,不清楚他知道真相后有没有足够的能耐去演一出戏。

    所以,她瞒着他了。哪怕是红袖问她要不要知会他时,她还是觉得不用。

    所有的事情都在她预料之内,只是穆晟奕的反应出乎了她的预想。

    她没有想过,穆晟奕会如此担心她的安危,会为她几日几夜不合眼。

    这种在一个近似“陌生人”身上的担心,她从来没有体会过。她以前病了,阿爹会担心,红袖会担心,未央也担心。现在突然出现一个男人担心她,她还没有习惯,甚至,她还未曾察觉。

    所以,她照着之前行事的习惯,知会了她认为会担忧的阿爹,知会了能帮忙的穆启皇,知会了办事的红袖。

    唯独是穆晟奕,她是忘了,真的忘了。

    或者说,她还不知道,还有一个人会担心她。

    那,这个会担心她的穆晟奕究竟是她什么人?

    连苏长笙自己都不知道,连自己都不知道的答案,她又怎么明白地告诉别人?

    原本还抱有一丝希望的穆晟奕在得不到回答中,又沉默了。

    好久,穆晟奕问:“苏长笙,对你而言,我穆晟奕,是什么?”

    “是一个能帮你治病的毫无关系的男人,一个相处不长的朋友,还是,”在苏长笙满是疑惑的眼神中,穆晟奕继续说,“还是,有一点点喜欢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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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章 穆晟奕要反悔了?

    (全本小说网,。)

    哪怕只有一点点也好,你可有喜欢我?

    穆晟奕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忐忑不安地等着一个女人的答案。

    他知道苏长笙不清楚,那他就帮她弄清楚。

    穆晟奕向着苏长笙靠近,双手捧起她的脸,不给她逃避的机会。

    “或者,我再慢慢问你,你说实话,好吗?”穆晟奕低沉的声音很是迷惑。

    苏长笙招架不住,沉迷在他深邃的眼睛里,“好。”

    “如果,我跟你圆房之后,你打算做什么?”

    做什么?苏长笙默默在心里重复了一遍问题,以前已经想好的了,不是吗?

    和离吧,摆脱这个荒唐盲目的婚姻,去过想过的生活。

    如是想着,苏长笙不由自主地说出了最真实的答案,“和离。”

    穆晟奕手有点抖,嘴角也露出了些苦涩的笑容,诚实得让人猝不及防。

    “那我再问你,如果符合那生辰八字的人不是我,你是不是也会和那人圆房?”

    “是。”如果相符的人不是他,那他们之间就不会发生那么多的事,很有可能,他会成为自己的妹夫,而不是现在的夫君。

    即便是之前做了最坏的打算,当穆晟奕亲耳听到她答案时,还是很挫败失落。

    一直以来,陷进去只有自己而已,也只有自己在自寻烦恼。

    她冷静地像一个旁观者,牢牢地守着自己的心,不给任何人涉足的机会。

    想要的答案已经知道了,穆晟奕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在做决定之前,他冷不防地紧紧抱了下苏长笙。

    苏长笙今日被他弄得摸不着头脑,刚想问他究竟什么事,穆晟奕就放开了她。

    “听说先前丞相大人在大燕国找了不少男子的生辰八字,皇兄虽说是找遍了全国,但总还有些地方是遗漏,而且天下之大,还有其余四国,回去之后,我会吩咐人帮着找,。”穆晟奕恢复了往日冷静的神色。

    可苏长笙却听得心惊,怎么又找了,眼前不正是有一个吗?

    “我可能要食言了,”穆晟奕扯了扯嘴角,“本来说找到高人我们就圆房的,但现在,我发现我做不到。”

    苏长笙急了,拉着他衣袖,“你。”

    穆晟奕毫不留恋地扯下她的手,“离着你十九岁生辰还有快半年的时间,总能找到另一个八字相符的人。要是,最后还是找不到,我再帮你。”说到底,穆晟奕还是不忍心。

    “为什么?”苏长笙不明白,怎么说好的事情全变了?

    穆晟奕眼中流露出些许痛苦的神色,“你会明白的。”

    说完,不顾苏长笙正伤心地哭着,穆晟奕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这天,苏长笙独自一个人回了将军府,而穆晟奕却没有出现。

    夜色中,长安城一艘船坊里,穆晟奕坐在往常的厢房内,一杯杯喝着闷酒。

    离去时,苏长笙泪眼婆娑的样子只要一闭上眼就出现。

    她哭,是因为自己走了,还是这个能帮她治病的男人反悔了?

    穆晟奕自嘲地笑笑,恐怕是第二种吧?!

    “是谁?”他是喝醉的,但是他还没醉到听不出有人擅自进他厢房。

    “是我,”黑暗中出现一个苗条的身影。

    穆晟奕按了按太阳穴,清醒了一点,“未央?”

    苏未央坐在他旁边,把酒杯酒壶拿远了一点,给他倒了杯热茶,“刚刚路过岸边,见到了穆枫,说你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就让他带我上来看看。”

    “是吗?”穆晟奕又自己倒了杯酒。

    “我们,很久没见了。”自从苏长笙回门那日之后。

    “对不起。”想起曾经跟她说过的承诺,只能是说对不起了。

    苏未央不言语,桌子底下的手却紧紧绞着手帕,就这样放弃了,真是不甘心。

    “你喜欢阿姐了?”调整好情绪后,苏未央很是温柔地问。

    穆晟奕嘴角动了动,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

    “我还有机会吗?”苏未央又问。

    “对不起。”穆晟奕又说了一次,除此之外,别无它语。

    “她是没有心的!”苏未央再也压抑不住心底的恨意。

    但穆晟奕没有察觉,他似乎没有听到,犹自在自斟自饮。

    “她只关心自己的命,她谁不在乎。对谁都一副温和亲近的样子,实际上,她从来没有跟谁交过心。将军,”苏未央很是动情,“你又何必在她身上执着?”

    “我知道,”穆晟奕没有反驳她对苏长笙的评价,无所谓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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