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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云上-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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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敏没有说什么却是点了点头,说起了别的事情来:“张婶儿带了她家里自己腌制的咸菜来,不知道您爱不爱吃,她让我过来问问您。”
钱秀闻言失笑道:“我不挑拣,什么都吃得下,以前不挑,现在也没什么资格挑了,让她不必惧着我,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罢。”
张敏也跟着轻松起来,不知道想到什么皱眉开口道:“您……我哥哥,还请您不要怪罪他,他没有什么恶意,他只是……”
这种话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真的有些难以启齿,明明是别人的事情她自己却红了脸颊让人哭笑不得。想来是从未尝过情滋味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来,老天爷其实对谁也是公平的,没有完全的放弃一个人,就算有那也是一个小小的失误罢了。
或许是张廷的功劳,让她对张敏也生出几分好感来,曾经那些骄纵的脾气半点也不见了,俨然像是新生一般,分外的随和。
张敏伺候着她洗脸梳头,见她嘴角勾着笑,却没有说什么,心里也拿不定主意,只是昨晚见哥哥回去找她说话的时候一脸得意,想来该是讨了什么好处,本来想问一问,钱云这样子让她也不知道改怎么才好了。
过了很久以后才听到钱秀仿佛在山外的声音,清雅又充满灵气,只是当中还有几分淡淡地让人说不出来的忧伤:“我知道,难得还有个人这么对我好,我怎么会去怪罪他。可是他打发你来问我的?有胆子胡闹倒是没胆子敢认了?你同他说去,可别让他半路后悔了才是。”
张敏的心跟着一跳,突然想找个女人是不是和他哥哥正好有一样的心思?那他哥哥高兴也是有理由的,她不知道怎么的手微微颤起来,抿着嘴,而后很快觉得这样并不合适,又手链了全部的情绪,又是原先那种沉默安分的样子。
钱秀从铜镜里看到了她的表情,嘴边的笑意泛的更深,他们兄妹俩是很聪明的人,都知道自己此刻的处境,不能在别人面前表露出来,这样的人值得让人深信和喜爱。
“我昨天晚上吃了东西还是觉得饿得狠,张婶儿可是做好了?还是早点送上来的好,今儿的事也不少着呢,可得吃饱了才有力气去干活不是?”
她的话音才落,只听房门被人从外面敲了敲,小心地问道:“钱姨娘可是收拾好了吗?小的送早饭来了。”
中共中举的声音,像是一颗石头在她的心底里投下了涟漪,让她的心也跟着跳了跳。如果外面没有人在的话,想必他直接推门进来了吧?她没有应,旁边的张敏显然明白了她的意思,急急地走过去给自己的大哥打开门了。
张廷端着吃食进来,摆放整齐之后深深地看了一眼钱秀,这才转身走出去了。
钱云这一天都没见过他,多嘴问了一句才知道他居然费了大力气给请了半天假,说是忙家事了,钱秀却是不信的,如今他的家就在这里,身边就这么一个妹妹还能有什么事?想来想去,也只有自己的这档子事了,她看不明白张廷心里到底藏着什么,这个在自己面前表露真心的男人,厚重的就像一层云雾让她看不真切也弄不明白。
这一天,程阙没有来铺子里,除里进来的客人会说两句话,整个铺子里都很安静,心也跟着放松了,绣娘门在一旁穿针走线,而她自己也坐在一边给自己绣绢帕,选的是雪中红梅的花样,红的像血的线从她的手里变成一朵盛开的梅花。
直到天黑下来,钱秀转了转自己发酸的脖颈,左右看了一眼还是没有见到那个男人,她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不过和这个男人待了几天,居然就开始留意起他的动向来,便是与邓远才在一起也未曾有过这样快的情感,人当真是说不明白也读不懂的。
心里嘀咕一阵也不知道这人到底跑去哪里了,亏的他自觉和程家那边说了,要是自己,可还真担不起他这样胡来。
钱秀吃的夜宵是张敏送过来的,她问张敏那人去了哪里,张敏也只是摇头说自己并不知道哥哥的去向,钱秀脸上忍不住浮现出一抹失望,也许是养成了习惯所以才不得不在意这个男人做什么去了。
哪怕躺在床上,她看着外面照进来的淡淡月光,突然想,如果这个铺子里钻进来什么歹人可怎么好?连哥男人都没有,两个年轻女人喝一个婆子能有什么用?刚想到这里听到楼下传来一阵推门的声音,还有人刻意放轻脚步的声音,听着倒是和真正的贼有几分像的,不过钱秀听惯了他的声音,就算当中再怎么小心也有沉稳的力度再里面,所以这个人是王廷。
钱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她会下床跑出去,手抓着木质栏杆望着下面的那个人,月光将他包裹起来,显得他的身形修长挺阔。
王廷猛地抬头,本就怕吵醒了她,却不想这个人如今站在上面,两双葡萄珠子一样的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他的心就跟着跳了一下,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住了,依旧放轻脚步,大步的踏上楼,走到她身边,将这个柔软的人儿拥进怀里,嘴里说着:“你是故意的?嗯?”
他的呼吸灼热,声音里有着几分克制,很小却很勾人,钱秀微微扬起嘴角回话:“你别给自己脸上贴金,我只是以为进来了个贼,这么晚去哪里了?”
王廷脸上的笑意更浓,在她耳边更是说出十分不正经地话来:“哦?现在就开始追查我的去向,若是以后可怎么好?我怎么瞧着我往后的日子怕是好过不了?”
钱秀可没他这么厚的脸皮,脸颊染上一抹如桃花般好看的色彩,让对她生出情意的男人不禁看呆了眼,紧接着软而娇媚的声音从她的口中吐出来,当中还含着几分扭捏:“你胡说八道什么?快点走远些,不然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同样压低的声音将王廷脸上的最后一丝理智给冲破,也许是得了甜头的缘故,他现在越发克制不住了,就像是上了瘾一般,一旦沾上去就不能放开了,只有不停地抓心挠肺和惦念,好像这辈子真的再也不能从她的掌心里逃脱出来了。
钱秀被他用力的拥抱抱得喘不上气来,只得拍打着他让他放开些,这个男人不过轻轻松开了一点,就拥着她往屋里面走。他还没有大度到给别人窥探他情思的爱好,就连外面的那抹月光都不行。
房门很快被关上,外面的风吹得她只着单薄的衣裳的身体,冰凉一片,像是一味在雪地里摆放过一阵的美酒,透心凉又让人欲罢不能。淡淡的馨香传入他的鼻尖,他忍不住在她的脖颈间嗅了嗅,突然说道:“为什么我觉得你才是天底下最干净无瑕疵的人?”
钱秀的脸顿时变得更红了,没有人知道王廷的话怎么会戳中她的心,只是王廷见她在自己的言语下变得面红耳赤,心里一阵高兴,程阙又算得上什么呢?如果不是这个女人需要依附着他,程阙何尝不过也是个普通的人,犹如昙花在眼前绽放一瞬间,而后再也不会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记住他的样子。
安静的能听到针落地的声音的屋子里,两人的呼吸显得尤为急促,夜晚是个很好的遮挡布,让所有不可能在白天里发生的事情都变做了晚上,这种坏事很容易带起人心里的紧张和不安,却又无可救药的沉溺在这样的刺激中。
王廷对着那张水润的红唇亲了下去,在亲吻中还坏心的啃咬着她,恨不得在她的身上留下只属于自己的印记。他以为这场戏里只有他一个人在卖力的表演,直到眼前这个人在小心翼翼地回应他时,他的心中是一片狂喜,连带着这个冬天都感觉不到寒冷了,愈发的投入进去,两人亲的浑然忘我,很久以后才分开。
钱秀抬起胳膊捂着自己的唇,突然说话:“你在这样,我怕我不小心掉进去,再也爬不出来。王廷,我有我的不如意,你不要让我沉溺在里面,可以吗?我真怕自己是个没有耐心坚持的人,我太缺一个能陪伴在我身边的人,所以你一出现对我好,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我只有双手无力攀爬住旁边的栏杆随着你摔下去,你不能骗我,也不能负我,不然我怕我真的再也承受不住。”
王廷摸着她柔软的发,笑着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你再等等,我就快了,也许我们很快就能在一起,为了你我哪怕做了天底下最大的恶人也甘愿。”
钱秀敏感地从他口中听出了一丝别有意味的话,他到底在做什么?她尝试着问了问,可是他却避而不谈,只说不是什么好事,她知道了与她没有什么好处,这个男人克制起来真的让人没有办法从他身上挖到一点有用的东西,两个人分明如此亲密了,她却还是没有办法探知他心中最深处的秘密。
王廷看了眼外面凉薄的月色,又低头在她的唇上亲了口,温柔地说道:“这两天不是要交货了吗?肯定忙的很,还是早些睡吧,要是被我怀了你的好事,你不得恨死我?”
钱秀的脾气都被他摸顺了,听他这么准确地说出来,忍不住笑了笑,心放下来,疲惫像是风一样席卷而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眼睛里泛着如水的光:“你快些回去歇着,我希望你不要瞒我太久,我的耐心不多,我保不齐不会因为这个无法得知的事情而和你翻脸。”
王廷眼底的笑意更深,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身出去了,有些话不需要说出来,钱秀爷依然能够知道。
王廷回到自己的屋里,疲惫不堪地倒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头顶,将自己今天做的事情回想了一遍,却是很缺德,可是为了他心里的那个人这是最无奈的选择。人就是这样,要想活下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人有时候很好拿捏,特别是像金莲这种头脑不是太活络的人,有时候那种爱贪便宜的爱好真的是让人很容易就能抓到她的把柄,也很容易就能将她拖入万劫不复之中。(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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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难得的一天天气晴好,风也不像以往那么吹的寒气重,像把刀子一样插入人的皮肤中,让人不管怎么笔直的身躯都不得不为此弯腰,看起来有种莫名的寒碜味道。
钱秀和一众绣娘清点完做好的衣裳,小到连一处小线头都看不出来这才叠好收起来,打算等中午时候天气再暖和些到各位夫人府上给人送过去,想起身边的一个丫头出去帮她到程家拿东西,到现在还没回来,她起身去外面想在人群中看到这个人。她在铺子里穿的衣裳太过穷酸,毕竟是要出去见人的不好失礼,唯一能穿的也是那次和程夫人一起去会客,程夫人吩咐人给做的,她上次出来的匆忙没有时间带出来,只得让人去取。
刚走出门她就看到对面的铺子里停下一辆华贵的马车,穿着白色奢华白貂绒的钱云从上面下来,妆容精致,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让女人们羡慕,她们都是钱家的女儿最后却走上不一样的路,钱云高高在上而自己却只能做别人的一个妾侍,就算她如何告诫自己不要生气可是心底的那道声音完全不听她的指派,疯狂的嫉妒与不甘心让她脸上的表情变得扭曲起来,有点吓人也有点不好看。
许是察觉到她目光中的急切所以钱云在快要走进屋子里的时候还抬起头看了一眼,很快停下了脚步快步往钱秀身边走过来,脸上的笑很得体却也带着莫名的讽刺让钱秀觉得很厌恶。这是这么长时间以来,钱云第一次站在她的面前同她说话,人有时候真的很怪,不见面的时候就像是这辈子都看不下去的仇人,可是真到见面的时候脑海里却突然变成了一片空白,就连当粗咬牙切齿想要说的话也突然都说不出来了,像个痴傻的人被钱云身上的光环压迫。
“瞧着你这里的生意也不差,我当初就在好奇是谁能这么不要脸面的照着我的路子来走,后来得知是你,我心里就明白了,毕竟也不是谁都能像你这样将很多东西都抛弃的彻底,恨不得这个世上只有你一个人才行,你说是吗?我倒是不怪你,毕竟这杯羹不是你也有别人来跟我抢着来,但是唯一的好处便是我能笑话你,你说是也不是?”
钱秀脸上的笑容也深了几分,抿了抿嘴说道:“我也没指望你能和我说什么好话,要脸面的人怎么这个世上活下去?不全都饿死了吗?我只是为了继续能活下去而已,毕竟我的这点苦你大小姐怕是不能明白的。当然,你要是费尽心思想来打压我,我也不会说什么,全晋州成的人都知道你心里有多恨我,所以我们也别说些假惺惺的话,想要做什么直接动手就是了。”
钱云第一次认真地打量着这个女子,她身上和自己流着一样的血,如果没有发生那么让人痛斥心扉的事情,钱云大抵也只会和她老死不相往来,可是命运捉弄人,看不得尘世中的人过得太过安逸,所以才会弄出这种让人发狂的事情来。
“钱秀,你有时候运气真的非常好,就算你变得多么惨也有人在惦记着你,你要是想好好的过日子我也不会为难你。我说的是真话,报仇是很累人的事情,你要是一门心思走下去,只怕最后难过的也只是你自己。过来人的话你可以听,也可以不听,至于程家的这个铺子我压根就没看进眼里,我想要让它跨有的是法子,如果换做以前我真的容不下,可是现在倒不会这么想了。报复人最痛快的那一霎那你知道是什么吗?自己站在那里看着别人斗是不是很有趣?最让人觉得讽刺的是那些人很容易自己乱了阵脚,自己挖坑给自己跳,你是不是觉得也一样很好玩?”
钱秀突然有些听不明白,钱云说的这些话到底是给谁听的,显然不是自己,因为现在的钱秀犹如过街老鼠一样,没有人看得起她,一朝从高处跌落谷底也就是这样了,她什么都没有,一个人在这个世上摸索生存的路,所以从哪里来的挖坑给自己跳?直到很久以后她才知道钱云说的那个人是谁,只是钱云什么时候和程阙有了瓜葛?她不懂也不解,她唯一在乎的只有自己辛辛苦苦走开的这条路不要毁了就行。
钱云站了好一会儿,风吹起她颈边的绒毛,扑在她的脸颊上,见钱秀没有开口,自己却先笑了笑:“瞧着你也是有事忙的,我也不耽误你的功夫,我这就先进去了。我虽不喜欢你,却也能容得下你,你自己可要争气些,别让我失了耐心。”
钱云转身离开的时候忍不住叹了口气,看钱秀这般木然的表情,想来那王廷瞒的很深,如此也好,也正好能让她看清钱秀到底算不算得上是个聪明人。她比自己幸运很多,钱云想到自己落入惨景的时候,没有一个人会为她打算,只是不停的剥夺着她身上所拥有的一切东西,最后让她自己在那样的结局里惨死。如果那个时候有个人肯对她好一点,也许她会不顾一切俗世的眼光只为还那人的一世恩情,可惜的是她的生命力没有一个肯对她好的人。突然想起那个梦,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给了她一个体面,帮她收尸了,她很想知道那个人是谁,老天却没有给她那个机会。
钱秀看着钱云窈窕纤细的背影在视线里消失,嘴角的笑再也露不出来,她知道比应对这样的事情自己远比不上钱云。钱云从小就尝到了被人忽视的滋味,那个时候也不过是个孩子,很快就习以为常了,自己却一直都活在别人的爱护下,只是没想到最后却走到这一步而已。
钱秀正要转身的时候才见到那个小丫头急匆匆地抱着个包袱跑过来,见钱秀在外面等着,心里更加急了,气喘吁吁地说:“小的真的很早就等在外面了,说了来意,那管事说是得问问另一位姨娘,这才单个到现在,还请您别动怒。”
钱秀只是笑了笑,像是自嘲般的笑道:“我也猜到了,这本来就不怪你,你先回去喝水暖暖身子吧。”那个丫头回了屋里,钱秀抬头只见从另一条路上离开铺子半天的王廷回来了,就算是寒风也没能让他瑟缩起身子,他的容颜很普通却是让人感觉到一种顶天立地的男人味。他走近了,先是皱了皱眉,看到旁边没什么人,这才开口斥责道:“怎么穿这么少?这会儿正冷的厉害,快些回去吧,当心感染了风寒,多得不偿失。”
钱秀笑了笑,突然来了兴致逗弄他道:“这会儿就想管我了?你也就敢在背地里说我两句,当着别人的面你敢吗?可别让我小看了你。”
王廷无奈的叹口气,这个女人固执起来真像个孩子,这么混账的话也只有她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撩拨自己,他自然也不会和她一般见识,嘴角上扬,眼睛里释放出耀眼的光芒,而后头也不回的进去了。其实他知道钱秀心里的那点年头一直没有消下去,她还在试探着想要知道他到底再做什么事,这个世上哪怕就是做坏人也还是自己来的好,这与她没有什么关系,因为一切都是甘愿的所以他不舍得将她拉下水。
王廷没有告诉钱秀的是他外出并不是盲目的,他和程阙身边的一个管事交好,那管事帮他说了两句好话,加上程阙那几天见王廷伺候的很用心,心里也有些好感,所以府里的一些事情他都放手给王廷去办了。王廷自然很乐意,有些他自己心里的计划也慢慢在其中发酵成型,有时候不得不相信,也许连老天都在帮他所以才会让他将事情办得这么顺遂。
管事说这两天的程阙变得阴晴不定,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暗地里想了很久也观察了很久都没有发现其中的端倪,实在最近吃的苦头多了这才没法子才和王廷念叨了两句。王廷心里倒是明白的,程阙在铺子里的那两天看得很真切,他看着程阙的眼神在看钱秀的时候慢慢地发生了变化,从最开始的厌恶不屑变成了淡淡的迷离和挣扎,也许是因为钱秀变得太快,那个时候没有好好的看一眼,所以现在发现的刹那才变得这么难以接受,就像对钱秀生出兴趣是一件天理难饶的事情一眼。
王廷心里虽然很不高兴,他更加不希望程阙纠缠着钱秀,所以他想着法子让程阙转移注意力这样才能保住钱秀不受到打扰,他永远也忘不了那天钱秀说起程阙的时候眼底的厌恶和烦心,让他这一颗心变得更加柔软,不管她是不是为了自己,他的心在那一刻觉得很舒服,这是他这辈子听过最舒心得花了。
程阙最近常在赌坊流连不去,王廷也不过是过去帮他搭把手,将他输进去的钱给捞回来而已。程阙对自己好运气得了这么个人,心理更是高兴的很,十分高看王廷,对他也很是客气,就连管事也跟着在程阙面前受了高待,对王廷更是兄弟长兄弟短的念。
王廷并不会过分的和程阙亲近,一是因为看不上眼,二是因为钱秀他也得和这个人划开些距离,免得将来把火引到钱秀身上。这一天程阙生了病,在赌坊待了一会儿的功夫就回去歇着了,所以才能回来的这么早,不过刚进了这条街就看到钱秀在门口他心里的那股得意劲儿更是止不住。本来还想着今儿就到李老三那里拿了东西给金莲姨娘送过去,今儿心情好,他也懒得动弹了,看着满屋子的绣娘忙里忙外,又听说钱秀要去给那些夫人们送货,他本来有心想搭把手的,可是想到钱秀的那股性子,想来是不愿意被他看到在别人面前低眉垂目只能卑微的模样,倒不如就在家里等着就是了。
果然钱秀出门的时候只是叮嘱他好生看着铺子,只让两个紫色出挑些的丫头带着东西一块走了。原本热闹的铺子里顿时安静下来,让他有些不习惯。其实铺子里真正的管事就钱秀一个,连他也想不明白程阙对她真的有这么放心吗?居然连个盯着的人都没派过来,想来应该不可能,如果有也必然是在绣娘里,心里一阵了然,也越发谨慎起来,这么多也不知道哪个人才是别人的眼线。
王廷没了人管束,老神定定地靠在一把木椅子里,脚搭在另一条凳子上,嘴里哼着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小调,自得的很。外面冷,铺子里燃了炭盆,很舒服有点让人昏昏欲睡。就在他差一点就睡着的时候,只听有道清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没有听过的:“王大哥怎么名目账单的在这里睡?要是给管事的看到了怕是少不了要告你的状。”
这道声音很烦人,王廷不快的抬眼看了一眼她,见是个相貌清秀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的女人,无所谓道:“想去就去呗,我看是谁,要是没人你不如去告?”
那女人摇了摇头:“我可舍不得这么害你,王大哥什么时候得空我请你到我家去吃点好的,瞧你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我们一块说道说道。”
王廷上下打量了两眼,眯着眼睛说道:“我瞧着你这样子也该是嫁了人的,我对你这样的可没什么兴趣,你还是另找别人去吧。免得到时候有人赵上来和我闹,我可吃不消。”
拿人见他动了心,脸上的效益更浓:“快别这么说,我家那口子就是个活死人,成天只知道吃睡,连家里人都认不得,必定不会找你麻烦的,大哥要是有心思就和我一块回去,妹子不会亏待你的。”
王廷脸上的笑变得意味深长起来,那女人等了许久甚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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