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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雪天-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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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看了看两人,嘴角带了一丝笑意,心想:这些时日,皇上和南宫小姐待在一起,险些打乱我的安排!现在,是时候撮合禾雨和皇上了,不然我下一步该何其困难?

    “禾雨现在全是御医之首,皇上得另眼相看了吧?若上次去平梁能带上禾雨,或许会少很多险情,也让母后少担心些!”

    刘礼微微一笑,敷衍而牵强。“禾雨这类的人才跟我倒是可惜,留在宫中领医者上进,亦或是保各位平安康健,皆胜过随我奔波!”

    “那你怎么不问问禾雨的意思呢?”

    “我想,禾雨应该明白吧!”刘礼微微一笑,收拾些桌上的奏章并不多言。

    太后无话可说,刘礼的一句话将禾雨的路堵住了,进退为难之际她也不好说什么。

    禾雨凝神看着刘礼,轻咳了一声。“皇上无论身在何处,自有佳人相伴,禾雨只是希望皇上在有伤有痛之时能传禾雨来就好!”

    “若能劳烦姑娘,定不会刻意避免!”刘礼隐忍而克制,他不愿让人看出半点端倪,尤其是禾雨这样极其细腻的女子。

    若世人知晓雪泽的存在,即在刘礼心中的存在,那他给她找了多少敌人?

    “皇上在平梁过得舒坦吧?”太后笑了笑,“听说,平梁的女子性情豪放,可符合皇上的喜好?亦或是跟随皇上同行的南宫小姐,她可有令皇上心动?”

    刘礼微微一愣,“母后又想给儿臣寻亲?我看倒是不必,因为我一心想着家国大事,并未将心思放在任何女子身上!”

    “既如此,那母后就不多说了!若皇上何时看中了哪位姑娘,还要记得知会母后一生!”

    “这是自然!”

    太后将禾雨拉了过来,让她坐在刘礼身边。“皇上在平梁就身体有恙,还是劳烦你看看。这宫中御医许多,却始终比不过你。哀家想起来,还有些事情要做,这就不打扰你们看病了!”

    禾雨愣了愣,轻声回道:“太后慢走!”

    刘礼往往一侧做了做,并没偏头看禾雨一眼。

    未几,此处就只剩下刘礼和禾雨两人,太后身边的人刻意将此处的闲杂人等都带走了。

    风行和高海正在互相诉说情况、交流工作,暂时没有结束,因此刘礼是独身一个人。

    “皇上,让禾雨给你诊诊脉吧!”

    刘礼应了声,伸出手放在桌上,眼睛仍旧淡漠地看着远方。

    这是回到皇宫的第二天,刘礼已经将大小事情处理好了,一切都安顺和美,唯独心中思念越发猖狂。

    “皇上你在想什么?”禾雨看了看刘礼,忍不住问他,却因为声音轻小没让他感受到。

    “皇上!”禾雨将刘礼唤醒,又问了一句:“你之前可曾服用过什么奇怪药物吗?”

    刘礼想了想,坚定地要摇头。“未曾,这奇怪的药物所谓何物?”

    “比如能够令人精神百倍或者起死回生的神药,大多是些宝物……”

    “这些东西啊!”刘礼想了想,有些纠结:我吃过雪莲,风行代替我受伤用过九穗禾,那我怎么说?好像怎么说都不对,不知她能不能看出,这事情我还没有想过呢!

    禾雨见刘礼神色复杂,于是没有再问,只是帮他开了药方。

    “皇上,你要坚持喝药三天,每天两碗。期间好好休息,就没事了!”

    “好,多谢!”刘礼看了看药方,全是些常见的消炎止痛药,心中有些疑惑。“你为何给我开这些药啊?我,我不是……”

    “皇上对医者有所隐瞒,但是人的身体对我又知无不言,你说我该怎么办?”

    刘礼惊了惊,咳了两声,尴尬地回道:“好吧,是我骗了你!不过,此事关系重大,你不可以告诉别人!”

    禾雨满意地笑了笑,点头应道:“这是自然!”

    “其实,我在平梁遇刺,险些性命不保。还好那国君请来了神人,又给了神药,我这才好了。若是按照当日的情况,那二皇子就真的有理由进攻平梁了!”

    “那你?”禾雨欲言又止,思量再三将话忍了下去。

    刘礼疑惑地看了禾雨一眼,轻轻咳了一声。“我也不知,为何能够挺过来,真是神奇!”

    “你现在似乎好了,这药竟然如此神奇。当下时局复杂,太后只是轻微责怪二皇子,也并没有让他离宫。今天这负荆请罪一事又将她的嫌疑洗脱,此后的事情你打算如何?”

    刘礼看了看远处的景色,神色忉忉。“这皇宫云谲波诡,天下动乱不安,没有一处安宁祥和。我既然是北华的皇上就要维系天下、护佑和平,既然有人步步紧逼,那我就只有防守反击。这些事情背后,我大多都了解情况,但是真相不是第一,布局才是!”

    禾雨点点头,欢喜欣慰地收了东西。“希望你一切安顺,我在皇宫还可以为你保障伤病不复。这也是我现在唯一能为你做的了!”

    刘礼愣了一下,起身走到窗前,只留了一个背影给禾雨。

    “其实,我更希望你找一个安闲的地方。你如此聪明,你应该看出了这里的复杂,为何还要执意留下呢?”

    刘礼不愿看着禾雨为他付出,因为他不想和任何女子有牵连。虽然雪泽不一定对此不满,但是他也要杜绝这一切。再者,刘礼也不愿意辜负任何人。

    禾雨温和地笑了笑,她对刘礼的劝说早有准备。

    “正是因为天下没有不乱的地方,我这才要守在这里,至少能够为和平安顺之大局做些什么。你认为我是心怀天下、欲渡苍生也罢,认为我是自私胆怯、为了苟且也罢,只要不是单纯固执地认为我是为你就好!”

    “那这样说来,倒是我唐突愚昧了!”

    禾雨拿起药箱,走到刘礼身后。“无妨,禾雨还是希望能够与皇上和众多志同道合之人一起奋斗。如果你们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禾雨在剪秋阁随时待命!”

    “多谢!”

    “不必客气!寸阴尺璧,还请皇上安心理政、莫要分心!”

    刘礼侧身过去,看着禾雨的背影消失在殿里,心中松了一口气。

    “为什么她喜欢我,我会感到压抑和负担呢?雪泽会如此认为我吗?”刘礼叹了口气,回到案牍边慢慢展开画卷。“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何时才能见到你?”

 第227章 天女的诅咒

    深夜,侯王府一片冷寂,只有呼啸的风声。全本小说网;HTTPS://щww。m;

    镇宁的气候总是不稳定,积雨云、深丘壑、长风山,这使得每个夜晚都有些清寒,或下雨,或吹风,或打雷。

    深秋末尾,已经有了寒冷的味道,夜间尤甚。

    守夜人被一阵阵法术迷香催倒,像是风吹过一样自然轻微,不过这一切都逃不脱雪泽的感官。有人蹿房越脊、悄然而至,这一切都离不得侯王的耳朵。

    雪泽收了所有修行之人的东西,又戴上了面纱,悄悄地躺在床上。

    “这外面的人只是用了一道法术,这轻功和招式都是江湖门派,难道是想掩盖什么?如此谨慎行事,难道是要谋划大案,这会不会跟平梁的刺客有关系?”

    雪泽回想起来,几人离开平梁的时候,除了跟国君欢喜告别,还刺探了一下情报。那些尸首皆是西海府的武女,而那毒药也是出自西海府。

    这一切都是韩飞郡主供认的,她是太后的细作,已经被国君隔离关押。

    突然,院子里响起了一阵惨叫声,似乎像是猫叫。

    雪泽心一沉,怨念道:“此人竟然连动物都不放过,简直心思歹毒!”

    未几,脚步声轻快地响起,又似乎在庭院中停下了。这个人好像在等待什么。

    雪泽闭上眼睛,轻轻感受了一下。五行之术,可化为凡尘,散为烟雾,丝毫不被察觉。庭院的花草用点滴汇聚而成的灵气告诉雪泽,那里站着一个何其样貌的人。

    “只是一个女子,样貌身形像剪绒,难道?”

    雪泽惊讶地坐了起来,掀开被子往外走,在门口看了看那人。“真的是剪绒,这就对了。那剑法果真是我给她的昆仑剑法,今天又来作甚?难道是替太后报复侯王?我不能帮忙,否则……可是,侯王应该打不过她,毕竟她是有备而来!”

    正在思考之际,雪泽突然看见一阵光亮,好像是刀剑被月光折射而来的光一样。

    这样的秋夜,月光不是太明,这剑可谓是上等宝剑,竟然能够有这般光束。

    “这是侯王的兵器?”雪泽心中一紧,透过门缝看向外面。

    侯王来到庭院,不由分说地跟剪绒打了起来。侯王拿着一把长戟,气势汹涌,力道甚重。剪绒持着一把白玉剑,银色光亮的剑身闪耀无比,看起来这气势也丝毫不逊。

    “何处来的贼人,竟敢来侯王府闹事!”

    “哼,死到临头还这么多话!”

    雪泽听着剪绒的声音十分厌恶,这个天山叛徒竟然处处伤人。雪泽一忍再忍,却始终无法找到机会下手。

    “我不能暴露身份,侯王不能知道,剪绒也不能知道!”雪泽摇了摇头,陷入纠结之中。“我若不出手,剪绒一定会杀了侯王,再灭了侯府满门,我如何对得起青苓?”

    雪泽思考再三,想到了一个办法。若侯王爱惜女儿,并在意她的感受,定会如雪泽的愿。

    躺在床上,雪泽以梦魇缠身之态、朦胧不清之语发出了几点声音,似乎是深睡之中被人吵到了。

    侯王愣了一下,往后退了几步,凝神听了一会儿。

    剪绒轻声一笑,“别急,我等会儿就送你心爱的女儿下来陪你!”

    “休想得逞!”侯王一怒,又与剪绒纠缠起来。

    两人的打斗十分凶狠,各自使出了浑身解数,院子内的花草树木都被殃及了不少。

    挑了一个空当,侯王故意引了剪绒上房,又跳跃到另一院子里去了。

    雪泽明白,侯王这是不想让她知晓,更不想让她受伤。“青苓,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照顾好侯王!”

    说罢,雪泽施法留了一个假身在床上,随即换了一身华美的白衣飞身而去。

    “剪绒,你等着!”雪泽寻味而去,在镇宁外找到了两人。

    此时,侯王和剪绒身上都有了伤口,两人还是互不服输,直到两人打斗到一处草坪上才休息了一下。

    “你还挺厉害!可我,还有其他招数!”

    “尽管放马过来!”

    此处只有杂草,没有人烟,剪绒放下了所有戒备,直接施了法术。

    “我就说,你不是昆仑弟子。”侯王被剪绒一招冰雪之剑击中,一支小而精巧的冰剑夹在他的血肉之中,腹部流了些血出来。

    剪绒微微一笑,得意地看着侯王。“那又如何?你就在这里等着吧,我现在就去将你的女儿带过来,让你们尝尝天山的冰雪之术!”

    “站住,你为何要玷污天山名声?”侯王艰难地站了起来,却觉得那股寒气似乎能够冰冻整个身体。“你,你的画像我见过,你是天山叛徒!”

    “哈哈哈,好吧!那就算你知道吧,不过又有何妨呢?明天大街小巷都会传遍,这侯王一家被天女害死,我看还有谁维护天山名声!”

    剪绒正要飞身离去,突然被一道清寒无比的风暴击落下来。

    风中有雪,雾里带刺,冰剑凝合寒流无可阻挡,剪绒狼狈地狰狞着,除了唉声叹息别无选择。

    剪绒躺在地上,嘴角溢出血渍,呆呆地看着从天而降的清冷女子:“你,你竟然这么狠心!我可是…可是你的师姐!”

    “我没有你这样的师姐!”雪泽说罢,用冰网将之束缚住,又转身给侯王喂了药丸,取出了那支冰剑,轻轻愈合好侯王的伤口。

    侯王呆呆地看着雪泽,浑身散了痛楚,他惊喜地拜道:“多谢天女搭救!”

    “不足挂齿!”雪泽轻快地转身,捏着那只冰剑走向瘫软在地的剪绒。“你竟然用冰剑伤人,是没有尝过这等滋味吧?”

    “我尝过,尝过了!”剪绒惊惶地看着雪泽,指了指满身血口。“刚刚已经受教了,请天女放过弟子!”

    “你还自称弟子?天山哪有你这样的叛徒?”

    “我…我……”

    剪绒往后退了退,却发现冰网越发地紧密,将她浑身都伤出一道道痕迹。密密麻麻的伤口都流出血来,顷刻又被寒冰压住,清寒之感侵入五脏六腑,非等闲之人可忍。

    “我求你,不要!”剪绒浑身冰冷,她感觉自己要死了。

    下了天山这么久,她的抗寒能力逐渐减弱,对天女的法术更是无法承受。

    雪泽沉了口气,施法提出一根尖锐的冰剑,比刚刚那根要寒冷许多、光亮许多。

    “不要,不要!”剪绒发了疯似的动弹起来,不敢再多看雪泽一眼。

    雪泽知道这冰剑若是击中了剪绒,那剪绒就只有死路一条,在冰网中灰飞烟灭便是剪绒的结局。

    虽然心中有软腻、脑海有回忆,雪泽还是忍住了,她作为天女必须坚韧清明、杀伐果断。

    “你做了太多错事,就此赎罪吧!”

    “你…你不能杀害同门!”这一句,剪绒是喊出来的,用着颤抖的声音。

    冰剑已经到了冰网边缘,却被雪泽收住了。“你说什么?”

    剪绒似乎找到了希望,狂笑着说:“我还没有废除天山门籍,你不能杀我!”

    “这是你最后一丝骄傲吗?”雪泽将冰剑收了回来,又将冰网撤了。

    剪绒躺在草地上满意地笑了笑,翻来滚去说不出话来,从死亡边缘回来的感觉令人心神满足、狂喜癫怒。

    雪泽冷冷地看着,轻轻叹了口气。这时候,侯王艰难地爬了过来。

    “天女,请你惩治此人,否则后患无穷啊!”

    雪泽点点头,清冷地回道:“我知道,我先剔了她的天山门籍!”

    剪绒惊恐的表情还没来得及展现出来,就已经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法力,她被抛向高空,顿时失了依托。

    左右是严寒无比的风暴围合而成的旋流,她在极寒之中飞速旋转,每一秒都会感受不同的痛楚,直到筋疲力尽、毫无感知。

    “你早就不是天山弟子了!虽然无人承认你的存在,但我可以让你走得名正言顺些!”

    剪绒心中有话,嘴上却说不出一句,受刑中的身体已经不归她控制了。

    雪泽抽取了剪绒一些记忆,心中愤恨难挡:你害我就罢了,竟然害得莲子一次次置身险地,竟然拉白羽下水,竟然勾结外贼,竟然对一切人都有恶心……如此祸患恶人,我留你作甚!

    抛开愤怒,意念集中,雪泽唤了冰针出来,加将之到寒冰旋流之中。

    阵法之中,严寒算是轻等处罚,还有冰剑、碎屑、雪毒、霜砾应和着纯净无比的法力给予受刑者巨大的冲击和伤害。

    那种感觉宛如一点一点地割掉心脏、摘除内脏、剔除骨头、抽调血液,又如三昧真火重重炽烤,又如极寒风暴层层洗涮。经历一次,再无仙根,从此与正派修行无缘无分,只有永远坠入无边的悲苦与诅咒之中。

    “天女,你竟然不是给我剔除门籍,你还加了天女的诅咒!我恨你,我恨你!”剪绒悲苦地流下眼泪,心中的咒骂一句也发不出,甚至感受不到任何身体的痛苦了。

    雪泽愤恨地移开目光,将拳头捏得很紧。“我若不是天女,我多想直接了结你!”

 第228章 双星闪耀

    天女之怒,引发神女星闪耀,雪泽发现时已经为时已晚。(全本小说网,https://。)

    虽是深夜,却有许多人未眠,有心之人见此悲喜交加。

    雪泽叹了口气,怪自己不够沉着冷静,转身带着侯王飞身回去。

    “天女,这是?”

    雪泽看着远方,没有回答,只是须臾就将侯王带了回去。

    侯王正要感谢,雪泽将他送到院子中就打晕了他,又解了其他人的法术。

    站在房屋上,雪泽听着府里嘈杂的声音,看着那颗归于平常的银白色星石。

    “今夜,是我思虑不周!”

    众人将侯王抬回屋里,雪泽这才回到床上躺下,改为原来的妆容打扮。

    “我应该剔除她的门籍,散了她的灵根,然后再将她收入玉瓶之中,这倒是我鲁莽了。若是火魔赶来,不知能否救治剪绒,这一次倒是不善之举啊!他要是强攻,我必然不能再守,只得等法阵结束就撤了诅咒!”

    雪泽闭着眼睛,心中思绪万千。努力改变了许多,却还是容易被情绪影响判断,雪泽有些懊悔。

    “此时此刻,剪绒的救兵应该来了吧!”

    正如雪泽所料,槊和白羽立即赶了过去,在镇宁城外找到了剪绒。

    巨大的冰雪飓风,如同水之旋流、沙尘之卷,四周清冷无比、草木寒冻,而剪绒的身影渺小而隐约,这是一场酷刑。

    “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来办事吗?”槊嗔目而视,指责白羽:“你应该知道,她这个人甚是鲁莽!”

    白羽又惊又喜,却假装不知情,低声回道:“我不知道,她让我修补玄心镜,然后就走了啊!”

    “按照你的聪明才智,不应该知道我会如何发布任务吗?我怎么会将任务又交给她!”

    白羽眉头舒缓,声音悠扬。“你的心思,我可不敢猜啊!”

    “哎,不跟你理论了!赶紧想办法把她救下来啊!看着她受苦,你就没有一点恻隐之心?”

    白羽看着槊激动地施法救人,心中一片笑声:装什么假仁假义?若是剪绒没有利用价值,你还救她吗?

    “正在剔除门籍,要过了这阵风雪才能救人!”白羽冷冷地说,“我看天女也不是故意如此,一定是剪绒刺激到她了,不然她怎么会留下痕迹而匆匆离去?”

    槊冷哼一声,“你的意思是让我怪剪绒自食苦果?”

    “不然呢?”白羽走到槊身边,看了看冰雪风暴。“这阵法没了人控制,会慢慢减弱。等到弱至三成,你我才能靠近!”

    “我知道,但是这上面还加了诅咒,我怕剪绒承受不住啊!”

    白羽得意地笑了笑,眼神中尽是嘲讽。“得了吧,你不是教过她如何起死回生吗?上一次,被寒莲冰针所伤,她不是坚强地活了下来吗?”

    槊微微发愣,随即笑笑:“哈哈,好啊,原来你早就知道她跟我是一伙的了!”

    “我若是不聪明,这受苦受难的就是我了吧!”

    “太聪明可不好!”

    白羽淡然一笑,“你放心,我会帮你救人,你一个人借着火魔之力是救不下来的。”

    “你是不是让她做了挡箭牌?如此,好让自己安全一些?”

    看着槊黑暗地冷笑,白羽丝毫不怯。剪绒固执傲娇,而白羽隐忍低调,别人自然是拿亮处的剪绒作为关注点。

    “挡箭牌?”白羽低头一笑,并不承认。“从未如此想过!”

    “那你呢?你知道,救下来,她也可能是残废无能之人,为什么还要救?不就是为了试试天女的力量吗?”

    槊大笑几声,面无表情地回道:“我还可以试试这天女藏身何处!”

    “也对!”白羽很快地反应过来,“若是她与你抗衡,那你就可以顺藤摸瓜了!”

    槊笑而不语,心想:天女一定想杀剪绒,若是我去救,而她继续维持阵法,那我就可以感知到方位了!即便我不一定能杀掉她,也可以拖延一下她的修行历程!

    神女星闪耀了一刻钟,随即安稳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红日星的光芒。看着这般天象,凡尘的人是忧心惙惙、无法安宁,尤其是北华皇宫与兰心阁的人。然而,天山的各位当权者,无一不为此担忧牵挂。

    雪竹地汇集了四个人,九苍去安抚温池中的各位弟子了,只剩下清莲和雪竹地的三位。

    四人坐在花苑中,看着所有星芒全都褪去,这才有所缓和。

    低下头来,竟感觉颈椎有些僵硬,不知不觉仰望星空了许久。

    “天尊,依你看?”

    千归捶了捶肩膀,舒缓了一下,看着清莲。“这应该是一次小小的交手罢了!你不用担心,这神女星和红日星都没有变动,只是闪动而已,只说明两人用了极大的法功!”

    “交手?”清莲想了想,仍旧觉得不对。“为何交手会时间间隔这么多,而且一个闪耀完,一个再续,岂不是不合逻辑?”

    季林正要与蓝水一起谈论此事,却被蓝水支去给千归按摩了。

    “好吧,那我就按摩,静静听候你们分析,反正我也不懂!不过,看着神女星没有变动,我知道师妹没有事,这就放心了!”季林碎碎念了几句,给千归捏肩捶背。“师父,我分析得可对?”

    千归点头一笑,“雪泽是没有事!”

    清莲仍旧忧心,略带悲愁地说:“可是,她似乎也没得利,凡尘到底发生了何事?”

    蓝水看着地面不语,似乎在极力思考某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此事,我觉得蓝水似乎有正解,不如我们听听他的话?”千归笑了笑,轻轻将蓝水拍醒。“你一直在思考,可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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