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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打脸计划-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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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到这里,傅临安顿了顿,旋即又道:“大小官吏,都要自觉推行和维护实政实心。正如学生在卷中提及的盖难成而易毁者,此实政也;难操而易舍者,此实心也。学生以为立纲纪、陈法度、平冤狱、伸民冤,奖励执法有功人员,严惩贪官污吏,无论法家所提倡的法制,还是儒家所宣扬的仁义礼智信,只要有利于治国安邦的办法,就应该拿过来为我所用。正所谓一法之置立,曰吾为天守制,而不私议兴革;一钱之出纳,日吾为天守财,而不私为盈缩。一官之设,曰吾为天命有德;一奸之锄,日吾为天讨有罪。”
大殿之上鸦雀无声,傅临安的思想多少有些冒进。
毕竟本朝一向是以儒为尊,可是他却提倡依法治国,却又不推崇法家,只道无论是法家还是儒家,都该为我所用。
傅临安沉吟片刻,总结道:“学生不识忌讳,干冒宸严,不胜战栗陨越之至。”
他说完这话,元嘉帝没有吭声,似乎沉思在他的话中。
良久,傅临安才听到元嘉帝朗声而笑:“好!说得很好!”
傅临安心中的一块大石头在听到元嘉帝这句话后,终于放了下来。
元嘉帝起身,朗声道:“朕宣布甲辰年新科进士一甲排名,状元为傅临安,榜眼邵良弼,探花曹休明。”
第五百零三章 画中娇(十三)
傅临安先是一怔,旋即连忙跟随众人行礼拜谢:“臣等谨奉诏,吾皇万岁万万岁。”
等他们走出殿外,傅临安抬眸看着天上明炫目的太阳,这次恍惚惊觉,自己真的连中三元了,乃甲辰科状元!
接下来,他就可以等着皇上在传胪大典后颁发上谕,状元授翰林院修撰一职,从六品;榜眼和探花授翰林院编修,正七品。
而其他进士们则要经过馆选,馆选前十成为庶吉士,三年后才能进入翰林院。
倘若连庶吉士都没有考中,恐怕就要去别的部门或是选择外放了。
“宣新科进士进殿!”
鸿胪寺官引新进士就位,每名皆连唱三次:“甲辰年四月二十六日策试天下贡士,第一甲赐进士及第,第一甲第一名傅临安,引出班就御道左跪。”
“第二名邵良弼,引出班就道右稍后跪。”
“第三名曹休明,引出班就御道左又稍后跪。”
曹休明是会试第七名,傅临安此前关注过他,他甚至比傅临安还要小上几个月,也是生一副好相貌,方才进殿,曹休明的回答依旧可圈可点。
傅临安此前匆匆扫了一眼新科进士们,前十样貌恐唯有曹休明能与他媲美。
嗣唱第二甲某等若干名,第三甲某等若干名,仅唱一次,不引出班。唱时以次接传至丹墀下,所以是日称为传胪。
故而,鸿胪寺官继续道:“请传胪官陈元青出列,唱名!”
陈元青按例出列叩拜:“微臣奉诏。”
“第二甲赐进士出身,第二甲第二名郝郁。”
“第三名郑汉荣……”
本次唱名,一共持续了大半个时辰,直到陈元青口干舌燥。
待二甲三甲唱名毕,丹陛大乐奏《庆平之章》,诸进士行三跪九叩礼。而后由礼部堂官捧榜,用云盘承榜,黄伞前导,出太和门、午门,诸进士、王公百官皆随榜而出,至东长安门外张挂。。
礼成,元嘉帝乘舆还宫。
出宫之际,状元、榜眼和探花特例走午门正中,这门平时只有皇帝才能通过,哪怕是皇后,也只得在大婚那一天才能走一遭,其他王公贵族,文武大臣都没有机会从这里出入。
其他进士们羡慕的看着鼎甲三人缓缓从午门中门招摇而过,当真是叫人羡慕的无上荣耀。
顺天府尹早已在东长安门黄榜之左搭彩棚、设红案陈列礼部颁赐的金花绸缎表里,迎一甲三人。
傅临安、邵良弼和曹休明到来之后,府尹笑眯眯的各敬每人一杯酒,为他们簪花披红,备马三匹请傅临安三人上马,以鼓乐、彩旗、排仗等引路前导,由东北行径东四牌楼,至新街口顺天府尹衙门下马宴饮。
待宴席之后,傅临安三人再次骑上良驹,之后便是骑马游金街了。
傅家人早已在新科进士们游金街的路途中,定好了酒楼二楼临窗的位子。
长安街上人潮汹涌,街道两旁尽是前来围观鼎甲打马游金街的盛景,更多的人是想要一睹金科状元的风采。
傅老太太低头看着下头热闹的场景,不由道:“不知道临哥儿可在鼎甲?”
周氏也是一脸的紧张,她不停的让丫鬟倒茶,转眼间,莳七便已经看着她三四杯茶下肚了。
莳七连忙道:“母亲,莫要贪饮,一会儿鼎甲打马来了,别是错过了才好。”
周氏点点头:“所言极是。”
莳七手里把玩着一朵花,想着等一会儿状元领着新科进士们游街的时候,她要把花扔给傅临安。
“来了来了!”
管家自楼下疾步上来,脸上满是激动。
众人闻言,立刻纷纷站起身临窗而立。
只听见下面铜锣敲打声,夹杂着围观百姓们兴奋的议论声。
莳七低眸朝下面看去,就看见为首的第一匹高头大马上,坐着她最熟悉的人。
“状元!四爷是状元呢!”小丫鬟兴奋地不行,连忙指着新科进士们来的方向叫道。
这个时候,已经没人顾得上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了。
“真的!临哥儿真的是状元!”周氏高兴地掩唇道,片刻便喜极而泣了。
傅老太太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脸上满是笑容:“状元,连中三元,咱们临哥儿是状元……”
正所谓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傅临安骑在高头大马上,耳边尽是街道两旁围观百姓们的欢呼声。
他身上落满了女子们丢过来的花朵,所有新科进士中,唯有他和探花曹休明被扔到的花最多。
他笑着回眸看了一眼,就瞧见曹休明笑眯眯的执起一朵花簪在头上。
邵良弼见他瞧过来,不由笑道:“年轻就是好啊!”
傅临安笑了笑,揶揄道:“只待打马游金街一过,不知道有多少闺秀心慕咱们的探花郎。”
曹休明听到他的声音,脸上顿时红了。
虽然他只比傅临安小几个月,可是因为守孝还有科考的原因,便一直没有娶亲。
甚至家里也没有给他议亲。
他知道家里的意思,无非是打算等他高中进士之后,议亲的对象能更上一个台阶。
“状元郎长得更俊俏,恐怕心慕状元郎的女子更多呢。”曹休明也笑着反驳他。
傅临安微微一笑,眼底似有千万般的柔情,如一汪湖水,熠熠生辉。
“我便不了,有她足矣。”
傅临安笑了笑,揶揄道:“只待打马游金街一过,不知道有多少闺秀心慕咱们的探花郎。”
曹休明听到他的声音,脸上顿时红了。
虽然他只比傅临安小几个月,可是因为守孝还有科考的原因,便一直没有娶亲。
甚至家里也没有给他议亲。
他知道家里的意思,无非是打算等他高中进士之后,议亲的对象能更上一个台阶。
“状元郎长得更俊俏,恐怕心慕状元郎的女子更多呢。”曹休明也笑着反驳他。
傅临安微微一笑,眼底似有千万般的柔情,如一汪湖水,熠熠生辉。
“我便不了,有她足矣。”
“状元郎长得更俊俏,恐怕心慕状元郎的女子更多呢。”曹休明也笑着反驳他。
傅临安微微一笑,眼底似有千万般的柔情,如一汪湖水,熠熠生辉。
“我便不了,有她足矣。”
第五百零四章 画中娇(十四)
新科进士打马游金街之日,平日里不得抛头露面的大家闺秀们,也可以在临街二楼开窗观看,且不会被人议论。
所以,这日未婚女子也会在新科进士中挑选如意郎君。
更有胆子大的,直接便会扔下手里的花。
傅临安含笑看着莳七,便听到曹休明在他身后惊呼道:“哎呦,砸到我眼睛了。”
他和邵良弼纷纷回眸,只见曹休明一手拿着一只香囊,一手揉着眼,邵良弼失笑道:“看来是哪个女子看中了咱们的探花郎,连香囊都扔过来了。”
曹休明脸一红,倒也没有把香囊扔掉。
眼看着就要走过莳七她们待的二楼了,傅临安朝她、周氏还有傅老太太招了招手,傅老太太笑得几乎快合不拢嘴了。
“临哥儿可是咱们家头一个状元。”
只可惜他的恩师和父亲看不到他打马游金街,傅临安心中不免有些遗憾。
金街走了近一半了,傅临安忽然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子渊!看这里!”
他循声望去,便看见了好友韩闳毅,傅临安笑着朝他挥挥手,韩闳毅兴奋的扔了一样东西过来。
傅临安下意识接住了,就看见自己手里赫然还是一朵花。
身后的邵良弼忍不住感慨道:“金榜题名时,当真叫天下读书人心神往之。”哪怕争个头破血流。
他们同批进士中,少及弱冠,老至半百。
邵良弼的感慨顺着风飘进了傅临安的耳中,他闻言,微微一怔,双眸中隐有恍惚之色,半晌才道:“是啊。”
待游完金街,进士们送傅临安回了江南会馆,同属于南直(今江苏、安徽、上海两省一市)的官员纷纷出来迎接,榜眼和探花告别之后,便要回自己本省的会馆。
此时的会馆中早已召集名伶演剧,张罗盛宴。
傅临安也见到了目前尚在京中的历科鼎甲,他们笑着上前恭喜他高中状元。
待宴席完毕,江南会馆便派人送傅临安回家了,心中高兴,他喝了不少酒。
家中人早已接到消息等在了二门,傅临安在流泉的搀扶下,刚过二门,就听见自己父亲中气十足的笑声:“好小子!我还以为你顶多拿个二甲,没想到居然是状元!”
言罢还一巴掌拍在傅临安的背上,力道之重差点让他吐出来。
大房的三个哥哥也纷纷上前道贺,傅临安这三个哥哥,两嫡一庶,庶子排在第二,学艺不精,早早就帮着家里打理生意了。
大哥比傅临安大了十岁,是和他同案中的举人,三年前参加了科举,但是落榜了,今年便没有再考,打算再学个几年。
三哥比傅临安大一岁,目前还只是个秀才。
傅老太太连忙瞪了一眼傅延礼,生怕他把自己的乖孙子拍坏了。
傅延礼一时间也是高兴地忘乎所以,被老娘这么一瞪,便摸了摸鼻子往后站了。
家中人众多,傅临安自回来便被拉着问东问西,虽然莳七一直在旁边,可他始终找不到机会和她说话。
好不容易回了房,他躺在床上,看着她在房中忙东忙西的,心里不由一甜。
“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傅临安躺在床上,看着床顶的帷帐,忍不住喟叹一声。
莳七收拾好之后,掀开被子在他身侧躺下,便一把被他圈进了怀中。
傅临安将脸埋在她的脖颈间,轻嗅着她身上的馨香:“婳儿,我终于考中了。”
莳七含笑道:“这么多年苦读,恭喜四爷终于如愿以偿了。”
“如愿以偿?”傅临安重复着她的话,旋即低头在她的脖子上亲吻着,“娇妻在怀,才是如愿以偿。”
莳七笑道:“那四爷也是如愿了,婳儿就在四爷怀中。”
“是。”傅临安眉宇间满是宠溺,大掌轻轻探进了她的亵衣里。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傅临安此刻终于体会到了前人所说的人生四大幸事之二。
传胪大典三日之后便是恩荣宴了,恩荣宴之后,于午门前赐予状元傅临安六品朝冠、金质簪花一枝、以及朝服、带靴;所有进士赐彩花,牌坊银。
翌日,身为新科状元的傅临安代表新科进士上谢恩表,按照以往的惯例,这个谢恩表要花钱请前科状元代作。
五月一日,傅临安率领新科进士们到国子监进行“释褐簪花”仪式,所谓“释褐”,即从此脱下百姓的布衣,穿上官服。
待此后的树题名碑结束以后,傅临安便可带着莳七回苏州祭祖了。
莳七早在他高中会元之后,便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回乡要带的东西了。
而此时,她的奶娘曹嬷嬷也终于回来了,此前便早就说要回来,可是她的丈夫一直病重,莳七便又放了她的假。
现在她丈夫身子大好了,加之莳七要回乡祭祖,曹嬷嬷便回来了。
她还笑着对莳七道:“定是姑爷中状元的喜气,冲走了当家的身上的邪祟,奶奶可真是好福气啊。”
清秋笑了笑:“眼下奶奶可风光了,这些日子的帖子不断,皆是请她去赴宴的。”
当然,请周氏去赴宴的人更不在少数了,甚至比莳七还要多。
莳七知道那些人什么心思,无非是看她嫁进来三年了,还没有孩子,心里痒痒了。
幸好傅临安已经和周氏说过了,其实傅延礼的后院一辈子也就周氏一人,早年间有一个通房,但在成亲之后,傅延礼便给了通房些银子,让她回家去了。
所以将心比心,傅临安对周氏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最后终于说服周氏。
傅临安去翰林院请了假之后,便拿到了文书。
于五月十日这天,傅临安带着莳七和一帮下人,辞别了长辈,登上了通往苏州的商船。
顺着京杭大运河,商船行的很快,由于傅临安乃新科进士,更是金科状元,有了翰林院的文书,商船可免掉各个港口的关税。
一时间,船上不少人都知道了傅临安就是状元郎。
莳七很明显的有了危机感。
不止是她,就连曹嬷嬷和清秋二人,都不止一次在她耳边说过,傅临安所及之处,皆是女子们爱慕的目光。
第五百零五章 画中娇(十五)
其实这本不怪傅临安,但是莳七还是不舒服。
明明她这个正房夫人就在他身边呢,还是有些胆大的女子故意和傅临安搭话。
傅临安每次还都是笑眯眯的回应着,虽然他态度很疏远和客气,但是次数多了,莳七还是忍不住生气。
“婳儿,快瞧,这是我方才钓到的鱼。”傅临安兴致勃勃的走进屋,手里提着一条一尺多长的鲢鱼。
商船停靠在港口卸货,他就走到船头和流泉钓鱼,没想到还真钓到了一条大鱼,心中高兴,第一个便想着拿来给婳儿看看。
莳七闻见了鱼的腥味,不由皱了皱眉,连忙让清秋将窗子打开散散味。
“这东西就不要拿进屋了。”她的声音有些微冷。
傅临安先是一怔,旋即走出门,将鲢鱼递给流泉,然后又走进来屏退下人,这才道:“怎么了?”
莳七淡淡道:“没什么,就是腥味太重了。”
傅临安若是再看不出来她的小别扭,他就真的不配做状元了。
他连忙走到莳七身边,想要抱住她,却被她一下子躲开了,还咕哝道:“手上刚提了鱼,现在就来抱我。”
傅临安只好走到盆架前洗了手。
“是谁惹我的小婳儿不高兴了?”他笑嘻嘻的坐在她身边,一根手指卷着她鬓边垂落的头发。
莳七被他宠得脾气见长,满脸不高兴道:“你!”
傅临安笑道:“我做什么让小婳儿这样生气?”
莳七哑然,这叫她如何说出口?她难道要说她吃醋了?她不想让那些女人看他,可是这又不是他的错!
对!对了,他朝她们笑了。
莳七撇了撇嘴道:“你冲她们笑了。”
“她们?”傅临安喃喃道,他回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顿时哑然失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声音中满是宠溺:“好大的酸味。”
他低眸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柔声道:“那好,我以后都不对她们笑,只对你一人笑。”
讲完这话,他见她还是闷闷不乐的,遂起身朝她拱了拱手,正色道:“还请夫人将为夫看起来,不准其他女子接近百步之内。”
他话音刚落,莳七便忍不住扑哧一笑。
傅临安见她笑了,心里也松了口气,在她身边坐下后,便将她拥在怀里。
“浑说什么,我哪儿能将你看起来!”莳七笑嗔道。
傅临安也笑了,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又一下:“婳儿,我此生有你就够了,能有你为妻,我真的很满足。”
莳七听着他的话,眼底的笑意如漾着粼粼波光的春水,含情带俏。
傅临安轻抚着她的长发,眸光渐渐深邃。
他的小婳儿啊!当真是叫他放不开手,只要能让她陪在他身边,便是禁锢她又如何?假象又如何?
他不在乎,他只要她而已。
只要她在他身边,他就算捧上一颗真心让她践踏又何妨?
傅临安本是该和陈元青一同回乡祭祖的,但是陈元青临行前忽然发热,只能托人告罪,让他前行,等陈元青好了,自己上路。
傅临安当时接到消息的时候,心里有些复杂。
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多了,他总觉得陈元青没有和他一同回乡,是因为不甘愿。
其实他考童试和乡试期间,在苏州住了两年左右,也认识了不少人,其中就有陈元青。
届时他和陈元青关系还是不错的,直到他中了解元,陈元青和他之间的来往便少了许多,基本上沦为了点头之交。
所以他现在总觉得陈元青临行前突然发热,很有可能是不想和他一起回去,状元和传胪归乡,传胪定会沦为陪衬。
更何况一同返乡这个主意,本就是傅临安提出来的。
当时陈元青犹豫了片刻才答应了下来。
罢了,管他的!
傅临安高中状元这一消息,早已在传胪大典之后,由朝廷快马加鞭送至了苏州府。
当报喜的人敲锣打鼓将好消息送到傅家老宅,整个傅家老宅上下欣喜若狂。
苏州府出了个新科状元一事,像被一阵风一样,吹进了每个苏州人的耳朵,每个苏州人都与有荣焉。
其中不乏曾经傅临安在苏州认识的友人和同案,认识傅临安的人都不由感慨,一别三四年,如今他们有人还是秀才,有人尚是举人,而傅临安年仅二十一岁,便已经状元及第名满天下了。
街头巷尾讨论的皆是关于这位新状元,至于同样高中进士的传胪,却鲜少有人提及。
商船在苏州港口停了下来,傅临安扶着莳七下了船。
傅家老管家早便带着人在港口等着了,他已经连着等了几日,如今终于盼到了。
傅家老宅的老爷子是傅临安爷爷的哥哥,也就是傅临安的伯祖父,如今已经八十六岁高龄了。
傅临安的伯祖父比傅临安的祖父大十四岁,是个老举人。
家族的族谱和祠堂便是在老宅,傅临安爷爷当初过世,也是自京城落叶归根,葬在了苏州。
傅家老宅的关系不算复杂,伯祖父有两个儿子,四个孙子,两嫡两庶,按族里排,傅临安排行第七。
老管家笑眯眯的道:“七爷、七奶奶,车马已经备好了,老爷子早已等着您回去呢!”
傅临安笑道:“和大爷爷一别多年,如今终于回来了。”
“七爷状元及第,荣归故里,乃傅家大喜事啊!”
傅家老宅门前早已围观了不少人,皆是等着状元回乡,想要一睹状元郎的风采。
傅临安高中状元的消息也传到了莳七的母家。
“当真!姑爷中了状元?”莳七原身温静好的母亲姜氏刚刚得知消息。
“千真万确呢!”一个婆子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好些个人都跑去港口想要迎接状元公呢!”
姜氏猛地站起身,脸上欢喜难耐,喃喃自语:“太好了,静好以后就是状元夫人了!”
打赏了报信婆子一些赏钱之后,姜氏身边的元嬷嬷立刻笑道:“姑爷高中状元,隔壁院子那个可不得气死!”
隔壁院子,自然指的是费姨娘。
正因为费姨娘的存在,才让姜氏和温静好的父亲温栗貌合神离。
第五百零六章 画中娇(十六)
温静好的父亲温栗年少中举,意气风发之时,兴致勃勃准备去京城参加会试,熟料天有不测风云,就在他准备动身去京城的时候,温栗的父亲去世了。
没办法,亲生父母去世,温栗只能守孝二十七个月。
待他孝期一过,温栗再次打算赴京赶考,依旧是在他要上路的前一个月,温栗的母亲去世了。
前前后后连着守孝五十四个月。
等到他好不容易过了孝期,参加了三年一次的会试,却名落孙山。
连着考了四次,皆是落榜,温栗一时间一蹶不振。
心灰意冷之际,他却将这一切都怪在了温静好身上。
他觉得是温静好的出生克死了他的父母,并且是温静好这个丧门星将他的功名运气冲撞的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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