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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打脸计划-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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莳七顺着那道金色的飞符找到了苌黎所在的亭子,在见到苌黎的一瞬间,她眉目间再次恢复了拘谨,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轻轻唤了声:“苌黎师姐。”
苌黎眼底闪过一丝嘲弄,又是个自作聪明的丫头。
不过这样的人,却也极好掌控,那些真正聪明的人虽然用起来可省不少心,但是同时又多了不少隐患。
还是这样有野心,但是没什么脑子、自作聪明的人最好掌控了。
迎白便是这么个人。
若是眼前的这个杜君卿也是个好用的,她便可弃了迎白,那贱人,以为她看不出来,竟敢对封亟动了心思。
放在身边,犹如苍蝇般碍眼。
苌黎手中端着一只青瓷茶盏,微微笑道:“坐吧,不必拘谨。”
虽然有这话,但莳七还是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整个人绷着,像是极力想要给她留下一个好印象。
“你不必紧张,我寻你来不过是想和你聊聊。”苌黎唇角的笑意显得很温柔。
这就是苌黎,她出尘脱俗,让人觉得高高在上永不可攀,但是她又能叫你觉得如沐春风,心生亲近。
莳七结结巴巴道:“师……师姐,请讲。”
苌黎低低笑了一声,然后轻抬素手,替莳七倒了杯茶:“自你入门,我便一直在关注你,你的灵根比许多人都要好。”
“谢谢师姐夸奖。”莳七的脸噌的一下红了。
只是脸虽红了,面上却没有半点羞赧的神色,仿佛是刻意而为之。
苌黎的眼底掠过一丝满意,她将手边的茶盏推了过去,然后笑道:“听说内门弟子得了个空缺,我觉得你要好好抓住这个机会。”
一提及这个,莳七的脸上便有些异色,不过她到底还是道:“是,师姐,我会的。”
“不过似乎还有个叫朱雀的弟子,我听说也听不错。”苌黎又道。
莳七低下头:“是。”
苌黎见状,不由笑了:“你放心,朱雀我也瞧过了,她不如你。”
莳七闻言,猛地抬起头,眸底满是惊喜:“真的吗师姐?”
苌黎含笑的点了点头,片刻她眸光看向不远处的流水道:“其实这次找你过来,是想有件事请你帮忙。”
“师姐只管吩咐,君卿一定不辞辛劳。”
苌黎回眸对她笑了笑,眉目间凝起一丝担忧:“我瞧着朱雀身上似乎不大好,可是又不确定。”
莳七一怔:“身上不大好?是什么意思?”
苌黎低声道:“朱雀修的恐不是正道。”
莳七闻言,立刻大惊。
苌黎连忙拉住了她的手:“莫要说出去,我只是猜测。”
莳七震惊之余问道:“师姐是想让我……”
苌黎轻轻摊开手掌,掌心顿时凭空出现了一瓶白玉瓷瓶。
那边厢,藏书阁内。
朱雀只瞥了一眼,便兴致淡淡的又低下了头。
封亟径直走到朱雀身侧的书橱前,二人相隔不过一丈,似乎还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朱雀自顾自的翻着书,似乎并没有被周遭的目光所影响。
其实这些目光三分有二皆是嫉妒的,藏书阁的女弟子看过来的,皆是嫉妒的目光。
若是站在封亟身边的是她们,而不是朱雀就好了。
“你叫朱雀?”封亟忽然开口问道。
朱雀抬眸瞥了他一眼:“是。”
她的神色太过于淡漠,似乎封亟在她面前,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人。
封亟看向她的眉眼凝起一丝恍惚,脑海中陡然浮现那段尘封已久的记忆。
“五哥哥,你怎么不再叫我小朱雀了?”
“小七,你长大了,不能再那样叫了。”
“好吧……五哥哥,我前些日子发现了谢水旁开了一树的梨花,像雪一样。”
朱雀……
“可我就是想知道,难道从前的光景皆是假的麽?当年在谢水旁的梨花树下,你说的都是骗我的麽?”
“小七,噬魂阵已摆下三日,再过半个时辰就该起阵了,你还不迷途知返吗?”
“迷途知返麽?我是迷了途,我是找不到了路,可究竟什么才是正途,什么才是正路,是你的途,还是她苌黎的路?”
“你简直不可理喻!”
他没错,错的是她。
他想过拉她一把,可是她却在魔修的路上越陷越深。
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便是他亲眼看见他的幼弟,被她剖腹挖心。
在那之后,她便疯了。
为了魔修,她屠尽了一座城,生灵涂炭。
她再也不是那个用软软糯糯的声音喊他五哥哥的小女孩儿了。
是她变了。
封亟眉宇间的恍惚散尽,再次恢复了那个冷漠如霜的神态。
像极了她。
可是又不像她。
他放下手中的书,正要转身离开,却听到身侧传来一个轻不可闻的声音,“失望了?五哥哥?”
封亟耳畔如被惊雷炸了一下,他猛地回眸看向那个亭亭而立的红衣女子。
第五百四十三章 碎骨(十)
“小七?”眼前的红衣女子,恍如和记忆中那抹倩影重合,他忍不住低声轻喃着。
朱雀唇角扬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旋即低了低眸,没再说话。
封亟抬眸望了眼四周,却见周围探究的目光如苍蝇般萦绕在他和她身上。
“你随我来。”他低低道了声。
朱雀放下手中的功法,随着封亟出了藏书阁。
两人离去后,原本安静的藏书阁顿时议论纷纷,说者皆称朱雀得了封亟师兄的青睐,语气中夹着酸溜溜的味道。
还有人道,朱雀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是敢和苌黎师姐抢人,眼皮子浅的不行。
无论藏书阁内的人怎么议论,朱雀到底还是随着封亟去了一处僻静的小径。
封亟驻足,背对着她,眉宇间满是复杂,半晌才转过身对她道:“你回来了?”
朱雀微微颔首,眉目清冷:“是。”
封亟闻言,反倒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低了低眸,没有说话。
朱雀双手抱于胸前,唇角漾着一丝轻嘲:“若是无事,我便先走了。”
言罢,她转身便走,封亟在她身后喊住了她:“你回来做什么?”
朱雀驻足,淡淡道:“你和苌黎不是早就猜到了吗?”
封亟蹙了蹙眉:“难道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悔悟?”
“悔悟?”朱雀轻笑一声,那笑中满是嘲弄,“封亟,你高看我了。”
说着,她转过身,一步步走向封亟,眸光逼视着他:“你从未信过我,她说我是魔修,我便是魔修了?她说我屠尽绫罗城的人,我便屠尽绫罗城的人了?”
“难道你不是吗?”封亟道。
朱雀忍不住低低轻笑一声:“已经不重要了。”
封亟一把攥住她的手:“重要!为什么不重要?”
“于我而言不重要了。”朱雀道。
封亟看着她,双唇轻颤,半晌才道:“小七,回来吧……不要想着以前的事了,我不说,没人会知道你是谁,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五十年。
这五十年里,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便越发清晰的想起她曾经的好。
幼弟之死,依然还是扎在他心口的一根刺。
但是,当苌黎告诉他,她回来了的时候,那根刺仿佛也没那么扎人了。
重要的是,她回来了。
新进的外门弟子中,那个红衣女子像极了她。
她以前也是如此,最喜欢穿的便是一袭红衣,张扬夺目,叫人移不开眼。
当他知道那个弟子的名字时,脑海一片空白。
朱雀……
那段尘封已久的记忆瞬间浮上心头,是啊,他曾经叫过她朱雀,这件事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朱雀目光落在他身上,平静的道:“还可以重新开始吗?”
封亟紧紧攥着她的手:“当然可以,你现在便是朱雀,没人知道你曾经是谁……”
朱雀笑了笑,却是毫不留情的甩开了他拉着她的手,只听咣当一声,一个东西从他的袖口掉在了地上。
她低眸瞧去,眸光恍惚。
“玉虚扇……”
封亟薄唇紧抿,缓缓从地上捡起玉虚扇。
“没想到你还留着……”
“你送我的东西。”封亟道。
朱雀怔怔的看着他,双唇颤抖,久久说不出话来。
那边厢,莳七回了房,将门关上后,才将苌黎给她的白玉瓷瓶拿了出来。
“妩姬,瞧瞧这是什么?”她低声道。
她现在不敢使用法力,生怕暴露自己,所以只能让妩姬帮忙。
虽然在苌黎那里的时候,苌黎已经说了,让她把这东西下在朱雀的茶水里,不必担心朱雀尝出来,因为这东西已经被苌黎下了咒。
除非比苌黎更强的修者才能瞧出端倪。
妩姬用灵力仔仔细细将瓷瓶看了一遍,才道:“这东西,有点意思。”
莳七蹙了蹙眉:“何意?”
妩姬顿了顿,才缓缓道来:“这东西,倒是不会有什么太大的伤害,只是若是正道修者服食了,便会生出异状。”
“何为异状?”
“修行时,身笼黑雾,哪怕使出的正道功法,在旁人眼里,也像是魔修。”
妩姬话音刚落,莳七手中的茶盏便摔在了地上。
魔修?身笼黑雾?
她眸底骤然寒光一片,手下的桌子顿时化为了齑粉。
妩姬见她久久不语,遂问道:“你怎么了?”
莳七冷笑一声:“原来如此。”
“你想到了什么?”妩姬问道。
“苌黎身后之人,五十年前定然出现过一次。”
妩姬问:“何以见得?”
莳七嗤笑道:“我倒是不知道我究竟是碍了她什么眼,原来五十年前就已经盯上我了。”
五十年前,她也被人当成是魔修。
只是她百口莫辩,她修得乃是天宁宗的正道功法,从未修过半点污七糟八的东西,怎么就会变成魔修了呢?
可是那情景,却是桩桩件件都指向她修了魔道。
先是她的功法出了异样,接着便是她似是鬼迷了心窍,等清醒过来时,她眼前躺着一个鲜血淋漓的孩子,肚皮大敞着,里头的肠子流了满地,而她的手里捧着那孩子的心。
天宁子几乎所有人都看见了这个情景。
她大喊不是她,可是没人信。
封亟不信,长老们不信,就连那些平日里和她亲近的师兄妹们,也都不信。
再来,便是绫罗城一夜被屠城,几乎所有人的死状,都和封亟的幼弟如出一辙。
谣言传了三遍,也便成了真。
她就算不是魔修,也成了魔修。
“穿越女让你把这东西下在朱雀的茶水里,便是信了朱雀是你了,至少在这条线上,我们暂时领先。”妩姬道。
她的声音让莳七回过神来。
“同样的法子,竟是使出两次,也真是叫人恶心。”
妩姬道:“莫管她恶不恶心了,对了,我此前让你做的,你做了没有?”
莳七微微颔首:“今日苌黎喊我过去,我便正好寻了个机会放在了她的院子里。”
“那就好,若是扶九殷能拖住那贱人,我们便可见机对穿越女下手了。”
莳七一怔,片刻道:“九叔遇上苌黎背后那人,应该没问题吧?”
妩姬嗤笑一声:“半斤八两吧。”
第五百四十四章 碎骨(十一)
莳七抿了抿唇,一阵无言,半斤八两?
妩姬似乎对九叔有很大的成见,不,她对陆辛也有很大的成见……
她以前是不是被男人伤过,所以对男人这么有成见?
妩姬让莳七符咒画在了苌黎的院子里,一是可以探知苌黎现在的底细,,但是莳七又明白,苌黎现在不足为惧,重要的是她后面的那个人。
符咒的第二个作用,便是能扰乱那个背后之人和苌黎的联系。
正好妩姬又说了九叔去拖住那人了。
所以,只等那人无暇分身的时候,她们正好将苌黎一举诛之。
“妩姬,我不太明白的是,如果我重塑神魂只需要找到那个心仪之人,再如果我挡了苌黎背后那人的路,仅仅是为了诛我的话,直接杀了那被神魂依附的心仪之人便可,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的襄助苌黎,借苌黎的手来杀我呢?”
这是莳七最想不通的点。
如果那人只是为了帮助苌黎,这还能说得过去。
可是陆辛还是妩姬此前说过的,她挡了那人的路,也就是说,苌黎才是那把刀,用来杀她的刀。
妩姬道:“这个你以后就会明白的。”
莳七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她手上没了戒指,也不能再凭着戒指找人了,想想还真是有点烦。
她回到主位面这么长时间,唯一有点像他的人,竟然是封亟。
封亟?
想想也是好笑,如果封亟真是她要找的人,她还真是想不出以什么态度来面对他了。
其实她最恨的人,不是苌黎。
而是封亟。
明明是和她一起长大的封亟,明明是最了解她的封亟,偏偏不信她。
他明知道,她做不出那样的事。
可是他依旧不信她。
重新开始?这四个字于他而言,说出来怎会那么容易?
他拿着她送他的玉虚扇,亲手破开了噬魂阵的禁制,他和苌黎联手,打算叫她魂飞魄散,他现在居然还有脸说什么重新开始?
想到这里,莳七忍不住嗤笑一声。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莳七便如常作息,像是没事人一般。
施宜然被放出来了,莳七一脸可惜的将他家小童送来的东西给了他。
他抹了抹脸笑道:“算了,给师妹吃吧,师妹以前可帮了我不少忙。”
莳七闻言,却并没有过多的欣喜,施宜然有些诧异:“咦,我还以为你会很高兴呢?”
莳七微微颔首,恳切的道:“因为我已经吃了。”
施宜然无言的抬头看了看天,然后才道:“无妨,吃就吃了吧。”
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望着莳七道:“对了,这些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一出来,就听他们说朱雀和封亟师兄的事?”
莳七语焉不详的道:“朱雀能和封亟师兄有什么事?”
施宜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对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他们都说朱雀得了封亟师兄的青睐,很快就要成内门弟子了。”
其实那些人说的是亲传弟子。
朱雀的灵根本就不错,如果再得了封亟的举荐,很有可能被长老收为亲传弟子。
施宜然说到这里,眉宇间不由溢出一丝犹豫:“师妹,你说朱雀……不会真的和封亟师兄有什么吧?”
莳七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奉劝你一句,不要再喜欢朱雀了,不值得。”
这话也不知哪儿戳中了施宜然,他猛地转眸望着她,眸底满是怒气:“值不值得是我的事,对我而言,朱雀很好,是我配不上她。”
莳七一愣,没想到他居然会这样讲。
她忍不住叹了口气道:“朱雀……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师兄若是生气,这话我也要讲。”
施宜然沉沉吐出一口气,眼底的怒火消散了几分。
他再次看向莳七:“师妹,抱歉,我刚刚有点激动了,你也是为我好。”
莳七摇了摇头道:“无妨。”
施宜然走后,莳七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忍不住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殃及无辜了。
那边厢,苌黎也听说了朱雀和封亟的风言风语。
她眉目间满是冷意,指尖掐了个诀,直接入了密境,“神女,苌黎前来拜访。”
这话一出,隔了半晌,她才听到神女的声音:“何事?”
苌黎犹豫了一瞬道:“神女,我已经让人将东西下进去了。”
神女道:“你先注意着她便是。”
苌黎连忙道:“是。”
“我已经派了人去杀她,应该不日就到。”神女道。
苌黎连忙道:“不知神女派来的人是什么样的,可要我接待?”
她有些诧异,似乎是神女不能直接杀了妖女,必须借助她的手,可是如果必须借助她的手,又为何要再派人过来呢?
难道是嫌她办事不利?
神女的声音隐隐有些不耐:“不必了,你不必和他见面。”
一个人形兵器而已。
苌黎恭谨的道:“是,苌黎明白了。”
神女忽然又道:“虽说你找到她了,可是那人奸诈诡计多端,你最好留有后招。”
苌黎一听她讲这话,连忙道:“神女放心,我已经布置了两重,应当不会出岔子。”
“这些日子莫要再来找我了。”神女的声音回响在密境的上空。
苌黎正要答应下来,却忽然瞧见她的面前凭空出现一本功法。
“这是给你的报酬。”神女道。
苌黎心中一阵欣喜,取过飘在空中的功法便连声道谢。
暮色四合之际,莳七终于回了房,朱雀还未曾回来,她刚关上门,就听见妩姬的声音传来。
“有个好消息,有个坏消息,还有个不知道你需不需要的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苌黎正要答应下来,却忽然瞧见她的面前凭空出现一本功法。
“这是给你的报酬。”神女道。
苌黎心中一阵欣喜,取过飘在空中的功法便连声道谢。
暮色四合之际,莳七终于回了房,朱雀还未曾回来,她刚关上门,就听见妩姬的声音传来。
“有个好消息,有个坏消息,还有个不知道你需不需要的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暮色四合之际,莳七终于回了房,朱雀还未曾回来,她刚关上门,就听见妩姬的声音传来。
“有个好消息,有个坏消息,还有个不知道你需不需要的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第五百四十五章 碎骨(十二)
妩姬话音刚落,莳七的眉眼之间满是震惊。
所以绫罗城的人,是被苌黎屠尽的?为了她的魔修?事后再栽赃给自己?
莳七忍不住嗤笑一声,当真是一箭双雕啊,可惜她当时怎么想,也没想到苌黎修的是魔道。
“倘若苌黎修得是魔道的话,为什么看不出来呢?”毕竟魔道的功法和仙道的是不一样的。
只是这话刚一问出口,莳七便明白了。
现已经知道了苌黎背后之人于五十年前就已经和她牵线搭桥了,以那人的道行,想个法子帮苌黎掩人耳目,似乎并不是什么难事。
“总之,你还是不可掉以轻心。”妩姬沉吟道,“苌黎派来的那个器灵,我瞧着当真是古怪极了。”
“古怪?”
妩姬道:“是,说不上来的那种古怪,它此次前来应当是奉了那人的神诏,你近来千万莫要动用法力。”
莳七微微颔首:“我知道了。”
她顿了顿,忽又想起了什么,问:“神诏?所以苌黎背后之人是个神?”
妩姬没有说话,她在琢磨着倘若是回答这个问题,算不算是泄露天机,倘若算,那便得不偿失了,她、莳七还有扶九殷做的努力全都付之一炬了。
莳七见她久久没有回答,忍不住撇了撇嘴。
看来又是个不能说的。
“为了以防万一,我在你的掌心画个咒。”
正当莳七想着,妩姬已经从镜中出来了,也就是一袭玄色的黑袍,整张脸隐在宽大的帽檐后面,看不清容貌。
莳七摊开手,紧接着,妩姬在她的掌心画了个咒。
妩姬的手,干枯如树皮,光凭这只手,不难想象那帽檐后面应当是张迟暮老者的脸。
就在此时,门被人推开了。
是朱雀。
朱雀看见屋内那个身披玄色斗篷的神秘人,面上没有一丝惊讶。
她关上门,望向莳七:“我感觉有人在看我。”
莳七心中一惊:“谁?”
“不知,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看我。”朱雀神色凝重。
妩姬沉思片刻道:“应当是来诛你的器灵。”
“这么快就来了?”莳七蹙着眉道。
妩姬没有说话,却是抬起手臂,在房间周围设了道禁制,然后才道:“朱雀毕竟是你的一缕神识,器灵定是看出她来了。”
莳七道:“那不正好?本来朱雀就是为了掩人耳目的,现在苌黎和封亟都以为她是我,反而没有注意到我,如果器灵认准了她,我便可金蝉脱壳了。”
妩姬声音中夹杂着几分忧虑:“没那么简单。”
“什么意思?”莳七问道。
她自从知道了苌黎已经得到她回来的消息,便一直在想该如何避开苌黎。
苌黎太了解她了。
但是经过这么多位面,她又变了许多。
所以她便抽了自己的一缕神识,捏成了朱雀,朱雀的一举一动中,皆有以前那个莳七的影子。
“我之前说过,这个器灵很是古怪。”妩姬道,“它未必会被你的把戏骗了。”
“那现在怎么办?”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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