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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打脸计划-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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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一个只看名气、不看演技的时代,这条微博引起了很多圈内老牌电影人的共鸣,就连获过两次奥斯卡最佳导演奖的华人导演费远航也转发了这条微博,并称徐知初怀揣着所有中国电影人的梦想,中国电影的未来有希望。
徐知初拒绝了好莱坞的邀请,瞬间获得了不少老牌电影人的青睐,同时在国人心中的形象再次上升了一个台阶。
许是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连上天也眷顾了她。
某天清晨,莳七上完厕所,照例拿出验孕棒,当她迷迷糊糊的看着上头的两条红线,脑子一瞬间像被什么掏空了,正剩下一个念头,她怀孕了!
她捏着验孕棒,浑浑噩噩的回到床上。
舒衡见她回来了,睡眼惺忪,长臂一把将她捞进怀里,声音懒散:“陪我再睡会儿。”
莳七脑子空空的被他抱在怀中,神思恍惚,轻声道:“我怀孕了。”
舒衡猛地睁开眼看她,却看见她要笑不笑、要哭不哭的表情,盼了这么久,消息来得太突然,他有些懵。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拿过床头柜的烟就要点上,却在火苗快要靠近香烟的时候,猛地将烟和打火机都扔进了垃圾桶。
他不能抽烟,她现在怀孕了,他以后要把烟戒了,还有她的通告也不能接了,家里是不是该请个阿姨,怀孕初期是不是不能同房?要忍两个月还是三个月?
要改变的事情太多,他有些烦躁。
莳七看着他一连贯的动作,心底骤然一阵难过:“你不开心吗?”
舒衡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让她误会了,连忙将她抱在怀里,柔声哄道:“不是,你别多想,我只是太高兴了,有点不知道怎么办。”
莳七看着他开始忙里忙外的安排一切,这才渐渐放下心来。
因为在测出怀孕之前,莳七还接了两个通告,所以虽然舒衡一再反对,她还是坚持把这两个通告完成。
撒娇诱惑,她用尽了手段才让舒衡点头,虽然不能做,却还是被他里里外外的吃尽了豆腐。
她就知道这男人在知道自己即将要素两个月的时候,心底就已经盘算开了,最起码刚开始的几天,她就已经被迫欠下好多次了。
戒指上的玉石已经彻底变成了红色,离开就是这一两天了。
陆辛很快就会来接她了。
今天录制最后一个通告,是一档辩论类的网综,全程只需要坐着动动嘴,然后就听辩手们口若悬河就好。
“我一会儿有个会,你快结束的时候让陈息然打个电话给我,我来接你。”舒衡看着正要下车的莳七,嘱咐道,“还有如果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让随行的医生看看,我给你弄了点汤,中途休息的时候喝一点……”
“好,我知道了。”莳七笑盈盈的应了一句,一个吻成功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她发现他现在真的是越来越唠叨了,成天碎碎念,她的肚子已经略略显怀了,下车的时候,舒衡看的一阵紧张。
“我走了。”莳七眉眼含笑轻声道。
舒衡点点头:“小心点。”
莳七一下了车,围在两旁的粉丝就疯狂的尖叫,安保奋力的将人群拦着。
莳七对着粉丝们微微一笑:“早啊。”
粉丝们激动地朝她挥手:“初初我爱你!”
就在此时,一个中年男人从人群中奋力挤出,在众人尚未反应过来之际,疾步跑到莳七面前,对着她的肚子狠狠捅了一刀。
全场像是被噤声了一样,莳七倒在地上,听不见任何声音,吃力的抬起手,猩红刺目。
第六十章 逆袭娱乐圈(完)
舒衡正准备开车离开,忽然一阵心慌,遂停了车向后看去。
只一眼,他的意识仿佛被瞬间抽走,浑身的血液从头凝固到脚,瞳孔紧缩。
她躺在那里,从她腹部淌了一地的鲜血,身上的那条白裙子已被血色染得触目惊心。
知初!
舒衡像疯了似的拉开车门跑了过去,到了她面前,却手足无措,怎么会这样,他就离开她身边一小会儿。
他小心翼翼的跪了下来,将浑身是血的她抱在怀里,小声哀求道:“知初你不要吓我,醒一醒好不好……”
不知过了多久,救护车终于来了。
周围嘈杂一片,他被医护人员一把拉开,眼睁睁看着她被抬上了救护车。
“家属呢?有伤者的朋友吗?”一个护士大声喊道。
舒衡这才如梦初醒:“我是她先生。”
小护士看了他一眼:“上车。”
重症监护室外。
舒衡看着上头的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面无表情,他仿佛又是那个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舒总。
“查到了?”
男人点点头,低声道:“是林善花钱买的一个杀人犯,身上本来就有一条人命,警方一直在通缉他,家里还有老婆孩子,林善花了钱,他也就同意了。”
顿了顿,又道:“不是块硬骨头,还没几下就全说出来了。”
“别弄死了,警察那里不好交代。”舒衡面无表情。
呵,林善!
男人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道:“林善那里也全安排好了,只要进了号子,她会被折磨死的。”
舒衡眸光一闪而过的戾气,薄唇轻启,说出的话让人心生寒意:“别让她那么容易死了,号子里能玩的花样全来一遍,我要她生不如死!”
“是。”
三天,从抢救室到icu。
舒衡一直没合眼,他现在的样子憔悴又沧桑,下巴上满是胡渣,眼底布满了红血丝,整个人像是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陈息然和米琪轮番来劝他去休息,他都不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icu的门。
在医生来宣布徐知初暂时脱离生命危险,可转入普通病房的时候,舒衡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整个人放松下来的一瞬间,浓浓的疲倦顿时袭上心头,脑子混沌一片,栽倒在地。
当他醒来时,脑海中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知初。
鼻尖满是医院消毒水的味道,他平复好心情,听着门内的笑语声,深吸一口气开了门。
还好,知初躺在床上笑着和陈息然聊天,见到他来了,巧笑嫣然:“老公你来啦。”
陈息然见舒衡来了,便起身离开了,把时间留给他们。
舒衡正要走上前的脚步猛然停住了,他眼底闪过一丝惊诧,面上却还是笑着:“你叫我什么?”
“老公啊!”知初有些疑惑,不知他为何突然变得古怪了。
知初怎么会叫他老公,她喊过他亲爱的,喊过他先生,喊过他宝贝,独独没有老公这个称呼。
“你怎么样了?”舒衡缓步走上前,低眸问道。
“医生说很快就可以出院了。”徐知初笑得嫣然,她挽住他的胳膊,用脸轻轻地蹭着,“被吓到了吗,对不起。”
分明是同样的动作,为什么那股熟悉的感觉再也不见了,剩下的只是陌生和疏离。
舒衡猛地抽出胳膊,厉声质问道:“你不是知初!你到底是谁?”
徐知初被吓坏了,豆大的眼泪汩汩的掉了下来:“老公你怎么了?”
不是知初!知初从来不掉眼泪,她自己也曾轻描淡写的说过,就是生理上没有这个构造。
可眼前这个顶着知初面孔的女人,眼泪却像开了闸一般,哭得梨花带雨。
舒衡薄唇紧抿,双手紧握成拳,良久,才上前拍了拍她的后背,柔声问道:“我和你开玩笑呢。”
徐知初这才破涕为笑:“讨厌!”
“你现在怎么样了?”舒衡眸底深邃,试探着问道。
“就是割个阑尾,住几天院就好了。”徐知初柔柔的开口道,“倒是老公你,这几天累坏了吧?”
割阑尾?怎么会是割阑尾?
舒衡看着眼前的女人,心底陡然生出几分荒唐之感。
“那孩子……”
“什么孩子?”徐知初诧异的抬眸看他,继而抿唇一笑,“老公你想宝宝想出幻觉了?”
舒衡浑身像是被冻住了一样,从头凉到脚。
“我们肯定会有宝宝的。”徐知初抱住他,柔声说着。
“我出去一下。”
舒衡丢下这一句话,也不理会身后的人,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他从车里翻出一盒烟,点上,一支又一支,渐渐丢弃了一地的烟头。
那种荒唐之感渐渐萦绕着他的心,怎么会!
抽完最后一支烟,他掏出手机打电话给了陈息然,明里暗里的试探,结果陈息然的话和病房里的女人说的如出一辙。
他像疯了似的开车回家,翻箱倒柜寻找他送给她的珍珠耳环和项链,没有,消失了。
连同她存在的痕迹,消失了。
舒衡骤然想到了什么,打开电脑搜寻一切有关她的信息,徐知初,出道以来顺风顺水,一年前在戛纳电影节上封后,她的经历和她一模一样,只是独独少了波折。
所有的波折全都没了!
现在这个徐知初的人生履历完美的几乎像是假的。
他搜了林善,却只找到一个叫林善的女杀人犯半年前进了监狱的新闻,而死者,名叫卫枫。
她去哪儿了?
为什么这个世界再也没有她存在过的痕迹了呢?
舒衡手脚冰凉,眼底是浓浓的绝望,她不要他了,结婚时说过的话全是假的,她不要他了……
他浑浑噩噩的过了几天,徐知初出院的时候也没去。
“老公你最近怎么了?”徐知初眸中满是担忧,抬手就要去摸他的脸颊。
舒衡下意识避开了她的触碰,淡淡道:“没什么。”
他尝试着和她相处了半年,也许那些记忆都只是一场梦,可每当看见她那张脸,心底就骤然一阵抽痛。
他实在撑不下去了。
“徐知初。”
她抬眸期盼的望着他,却听见他淡漠的开口:“我们离婚吧。”
曾经金童玉女般的国民cp最终也离婚了,网友们纷纷评论以后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徐知初一哭二闹三不准,还是没能改变舒衡想离婚的心。
除了公司股份,舒衡净身出户,外界说他这么做肯定是因为出轨,网友们把他骂的跟狗一样,他也不在乎。
他要去找她,天涯海角都要找到她。
就算全世界都遗忘了她,可他不会忘。
当他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的时候,却猛然怔住了,他这是要去干嘛?
又过了一年,舒衡已经成了彻头彻尾的渣男,他身边的女人一周一换。
其实他也不知道他在干嘛,只是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驱使着他,他仿佛弄丢了什么。
可是,是什么呢?
第六十一章 不思量,自难忘(宋以良番外)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也不知过了多少个绝望压抑的日子,宋以良知道,他总算没有辜负她的希望,好好活下去。
现如今,他终于可以去见她了。
他知道,他的时间不多了。
五十年光阴,要是她还在,他们也是金婚了。
他以为他会撑不下去的,可时间慢慢消磨掉了他想要随她而去的心,徒留满腔的缱绻与思念。
宋以良缓缓从床上坐起来,戴上眼镜静静看着窗外漂亮精致的花园,良久才开始梳洗。
拿过桌上摆放着他前一天晚上熨得平整的裤子,穿上床边擦得一丝不苟的皮鞋,拿起衣架上的大衣,梳子上摸了老式的摩斯,油光粉亮。
纵然是曾经最艰难的时候,他也保持着这样的一种生活方式,仿佛还是曾经的那个少将,他知道,她最爱看他俊朗的模样。
“父亲。”
“姐夫。”
他缓缓走出卧室,就看见赵信厚和宋清归站在那里,宋清归身着一袭笔挺的军装,而赵信厚则是一身黑色的西装。
宋以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缓缓在餐桌旁坐下。
宋清归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他,自从母亲走后,曾经那个俊朗无双的少将便鲜少再露笑容,他甚至不爱跟人交流。
早餐在一片静默的气氛中缓慢进行着,宋以良突然破天荒的开了口:“今天是你母亲的祭日。”
“是,所以我和小舅舅一早过来接您。”宋清归停下手中的动作,认真的说道。
赵信厚在听见那声小舅舅的时候,还是没绷住,险些将口中的牛奶喷了出来。
宋清归轻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用完早餐,三人就驱车去了郊外的墓地。
战乱时分,空袭不断,等战争彻底结束的时候,宋以良已经找不到她的坟墓了,现在只立了个衣冠冢。
天空下起了小雨,如烟如雾,像极了丧礼那日的天气。
宋以良看着车窗外,淡淡开口:“清归,你丧妻多少年了?”
宋清归一愣,随后回答道:“三十几年了吧,记不太清了。”
“是三十五年。”宋以良的眸光依旧落在车窗外。
宋清归没想到父亲能这样清楚的记得时间,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信厚一直没结婚,让我怎么去见你的姐姐。”宋以良缓缓收回视线,看了眼赵信厚。
只一眼,赵信厚瞬间觉得自己如坐针毡,冷汗涔涔,想开口,张了张嘴,半晌也没吐出一个字来。
“我不多说,你们有些分寸。”
赵信厚和宋清归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见了慌张,半晌才喏喏开口:“是。”
宋以良缓缓阖上双眼,脑海中渐渐浮现那熟悉的身影,快了,就快了。
绵绵的阴雨笼罩着墓园,让人不由得心情沉闷。
“鹤清,我和信厚、清归来看你了。”宋以良将手中的花放在墓碑前,看着碑上那如花的笑靥,轻声叹了口气。
赵信厚和宋清归各自说了几句话,就被宋以良撵走了:“你们先出去吧,我和你母亲说会儿话。”
两人心里藏着事儿,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你看,你让我做的事,我全部都做完了,现在也不怕见你了。”宋以良蹲下身,缓缓掏出手帕擦着墓碑上的照片,轻声笑着。
她死后,他从她的东西里找到了一封介绍信,是延安那边的,于是,他带着信厚和清归去了延安,虽然生活很艰难,却看得到希望了。
组织上好几次给他介绍对象,都被他推拒了。
久而久之,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心里除了亡妻,再也容不下旁人了。
退下来的时候,他已经是军长了,宋清归和赵信厚也当了兵,不过在越战的时候,信厚伤到了胳膊,再难握枪了,所以也退伍了,信厚算是赶上好时候了,退伍之后就迎来了改革的春风,下海做了生意,算是国内的第一批富起来的。
“鹤清啊,你骗我。你说找不到你了,就去重庆。可我都在重庆待一辈子了,也没找到你。”
“以良,我回来了。”
身后骤然出现那个熟悉的声音,宋以良猛地回头,却看见那个身穿旗袍的女子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眼泪不经意的掉了下来,他缓缓站起身,却不肯再看她。
他太想她了,自她离开后,他再也没掉过一滴眼泪,可真的看见她,心里的委屈便翻江倒海般涌了上来。
莳七有些慌张的上前,她好不容易才让陆辛送她过来,因为她体内的神魂能感知到他大限将至了。
她白皙娇嫩的手轻轻抚摸着他满是皱纹的脸,她还是这样年轻,可他已经老了。
“我老了吧,不好看了。”宋以良还是不愿面对她,小声说道。
莳七的喉咙一阵酸涩,强行将他的脸扭向自己,柔声道:“不,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最俊朗的。”
是要走了吧,竟然见到了她。
“你是来接我的吗?”他日夜思念的人,现在就出现在他的面前,“我很想你。”
他挨着她在墓旁的花坛边坐下,他轻轻用手指描摹着她的眉眼:“你让我好好活着,我做到了。”
就像个做对了事的孩子一样,口气中竟有几分沾沾自喜,可那其中经历过的压抑,唯有他清楚。
墓碑上刻着“亡妻赵鹤清之墓”,莳七仅瞥了一眼,就一阵酸楚。
他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轻声絮语的说了很多事情。
五十年的光阴,他想说的事情太多了,可他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声音越来越无力。
莳七将他拥在怀中,轻声道:“我对不起你。”
“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是谁?”宋以良眼前的视线一点点的模糊,像是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在见到她之后,所有的期许都瞬间得到满足,此生,他再不遗憾了。
他知道,此时不问,以后便再没机会了。
莳七眨了眨干涩的双眸,轻声道:“我叫莳七,莳花的莳,七月的七。”
“莳七……”他低声喃喃的念叨着这个名字,一辈子了,他终于知道了她的名字。
天空飘着牛毛样的小雨,细密如丝,如烟雾笼罩。
他此生只爱过一个人,一个叫莳七的人。
第六十二章 和尚,我是你的小狐狸呀(一)
山中无岁月,世上已千年。
青陉山云雾缭绕,如遮如幕,冬日的积雪尚未完全消融,早春的苍翠已悄悄冒了尖,远远望去,为雪白头的山峦零星点缀着的绿意,如离世般的仙境多了几分生气。
几声“啾啾”的鸟鸣声响彻在寂静的山林,只见一只通体嫩黄的芙蓉鸟扑棱着翅膀往林深处飞去。
芙蓉鸟穿过深林,越上山峦,在一个结了冰的湖边停下,栖在枝头,展开扇形的尾羽,低下毛茸茸的小脑袋,从自己的身上啄下一片嫩黄的羽毛,旋即叼着羽毛飞到树下,将羽毛小心的放在树根处。
不过多时,本是空荡荡的湖边渐渐隐现一座洞穴。
芙蓉鸟见状,忙扇着翅膀飞了进去,外头寒意袭人,里头却是别有洞天,暖意融融。
只见一只通体火红的狐狸正蜷缩着身躯,趴在软榻上酣睡。
“姝丽,醒醒!”芙蓉鸟扑棱着羽翼,急声唤道。
红狐狸呼吸平稳,半点也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芙蓉鸟急得不行,顿时心生一计,上前用喙狠狠啄了一下红狐狸的尾巴。
红狐狸一阵吃痛,尾巴猛地一甩将芙蓉鸟拍打在地,芙蓉鸟“哎呦”一声,栽在地上化作一个妙龄少女。
“真不该喊你,让你错过他倒好了!”嫩黄色衣裙的少女揉了揉被摔疼的臀部,杏眸中满是怨色。
红狐狸睁开乌溜溜的双眼,伸展了下四肢,一阵幻影缭乱,软榻上再不见红狐狸,只有一个衣衫半掩、眸光慵懒的绝色女子。
莳七抬眸打量了下四周,原主的记忆如排山倒海般袭来。
她轻抬素手揉了揉眉心,淡淡道:“袅袅,现在什么时候了?”
鹅黄色衣裙的少女一听这话,顿时撇了撇嘴,委屈道:“又过了一百三十年了,人家好心喊你,你还把人家拍在地上。”
莳七莞尔一笑,柔声道:“好了,我对不住你,等这回下山,你想吃什么都可以。”
袅袅这才喜笑颜开,眉目间再无半点委屈。
莳七眸光瞥见软榻旁的檀木桌,上头搁着一柄竹骨扇,展开一看,只见上头画着一幅美人酣睡图,画上的佳人正是自己。
“他这世是什么身份?”她徐徐放下扇子,轻声问道。
袅袅抿唇一笑,眸中溢出几分狡黠:“这回你可有的玩儿了,他这世是个和尚。”
莳七微微一怔,和尚?这还真是有的玩儿了。
“我看不是我有的玩儿了,是你有好戏可看了。”她毫不留情的戳穿了袅袅的小心思。
袅袅倒也不觉难堪,反倒是笑嘻嘻的说道:“总之比上两世有意思多了。”
“那个贱人呢?”莳七眸中划过一丝狠厉问道。
袅袅也咬着牙恨恨道:“倒叫她讨了巧,本以为她祖上的皇运已经到了头,就算不落入畜生道,怎么也得是个凡夫俗子才好,却不想,她倒是投了个好胎,现在正是当朝国师的关门弟子。”
“那国师可有来头?”
“大有来头,非千年道行的妖不得近身。”
莳七听到这里,眉心浅蹙,这倒是有些难办了,一个是和尚,一个是国师的关门弟子。
她从未想过脱离上个位面会是那样的惨状,至今想起腹部的那一刀,还隐约觉得剧痛难耐。
回去之后,她便狠狠剜了陆辛一记眼刀,陆辛也自觉理亏,给她赔了不是之后,倒叫她好好敲了一顿。
她在想她就那样离开舒衡,舒衡岂不是悲痛欲绝,于是她让陆辛将她在那个世界留下的痕迹尽数抹除,让原来的徐知初代替她继续生活,也算是她能为舒衡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这个位面里,她和神魂依附的被攻略者有着两世情缘,现在是第三世。
第一世,她是个道行尚浅的小狐狸,被一个道人的符咒暗伤,是他路过救了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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