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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打脸计划-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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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莫瑶比玩出挎着柳条编织的小篮子,穿梭在火红的覃苏之间。

    她停驻在一朵极盛的花朵前,素手轻抬折下后放入篮子。

    不远处,敏娥匆匆走近,低声在阿莫瑶耳边说道:“夫人,殿下方才下令,赐戚旦大辟之刑。”

    阿莫瑶闻言,手中折花的动作微微一顿,片刻才漫不经心道:“不过是个弃子,死也就死了。”

    敏娥微微颔首,低声道:“夫人说的极是。”

    她顿了顿,又道:“对了,婢子方才来的时候,看到侍人镬带着一帮侍人去了若夫人的寝宫。”

    这话倒是让阿莫瑶来了几分兴致,她抬起头若有所思,片刻,眉心深锁道:“不对,戚旦若是供出了伯子期,殿下为何要让世人去找若夫人?”

    侍人镬是殿下身边最得力的心腹,能让侍人镬带着人去找若夫人,只怕这於陵氏般若已经回天无力了。

    敏娥一愣,旋即道:“婢子再去探探消息。”

    阿莫瑶转过身继续折花,声音没有往日的温柔,倒平添了几分冷漠:“当心些。”

    “夫人放心,婢子明白。”

    待敏娥走后,阿莫瑶的心里便隐隐觉得有些不安,就连折花的动作都粗暴了些,废了好几朵开得极好的覃苏。

    也不知过了多久,日头都斜了不少,敏娥终于回来了。

    她瞧见敏娥的神色,一颗悬着的心便微微放了下来:“如何?”

    敏娥笑了笑道:“夫人且宽心,戚旦既没有供出夫人,也没有供出公子期。”

    阿莫瑶挑眉道:“那她如何说的?”

    “戚旦说若夫人在哄骗殿下,这其实是若夫人和公子期的后招,她是亲耳听到的。”敏娥顿了顿又道,“戚旦还未到必须推给公子期的地步,没想到殿下听到若夫人和公子期苟且的事,盛怒不已,根本不给若夫人分辨的机会。”

    阿莫瑶凝眸望着眼前的覃苏,总觉得哪里不对,心底的不安并未随着敏娥的话而消减,她将手中的柳条篮子递给敏娥,道:“该回了。”

    回,自然是方便探听若夫人的消息的。

    阿莫瑶带着宫人往自己的寝宫走,忽然间,她像是想到了什么,转头对敏娥低声道:“那香囊可找到了?”

    敏娥一愣,旋即道:“已经找到了。”

    阿莫瑶微微颔首:“记得烧了,莫要留下痕迹。”

    “是,婢子明白。”

    宸宫三位妾夫人的寝宫离得都不远,故而,阿莫瑶刚一进宸宫,就看见若夫人的宫殿前一排侍人立在那里。

    她收回视线,垂了垂眸,敛去眼底的笑意,抬脚走进了自己的寝宫。

    虽然进了殿门,但是阿莫瑶却格外留神外头的动静。

    不多时,就听到外头一阵喧闹,喧闹声持续了好一阵子,才渐渐归为平静。

    阿莫瑶招了招手,让敏娥出去探探消息。

    敏娥出去不久便回来了,脸上带着止不住的笑意:“夫人大喜,若夫人被侍人镬带走了。”

    不止是若夫人,就连一干宫人也被带走了。

    阿莫瑶心思缜密,尚不敢有所动作,只是静静的等着风声传来。

    隔了几日,宸宫里果然传出了若夫人被废的消息。

    阿莫瑶听着献姬在外头得意洋洋的声音,终于放下了心,她定了定心神,缓步走出殿外。

    果然瞧见献姬正站在自己寝宫前,懒洋洋的倚在红漆柱子上,口中是不干不净的叫骂。

    叫骂没什么稀奇的,无非就是说般若贱人也有今日罢了。

    阿莫瑶眸光微闪,眼底闪过一丝不屑,献姬实在是上不得台面,好歹也是一国公主,却时常像一个市井泼妇一般,无礼至极。

    “献夫人,若夫人现已不在此处,何必执拗于从前的恩怨?”

    献姬听了阿莫瑶的话,顿时嗤笑一声:“我呸!什么从前不从前的,你也不要在这里假惺惺的,我不是殿下,怪是看不惯你这套!”

    阿莫瑶的面上飞闪过一丝薄怒,却还是微笑着:“献夫人说笑了。”

    献姬冷嗤一声,转身走进了殿内。

    敏娥在一旁听得直皱眉:“这献夫人实在是无礼,夫人何苦要忍着她?”

    阿莫瑶城府颇深,要不然,这宫里宫女千千万,怎么偏就她一人能一跃成了妾夫人呢?

    只要她想,随手掐一个主意,献姬死都不知道谁捅的刀子。

    但是她留献姬一命。

    “献姬愚钝,这样的人,不足为惧。”阿莫瑶轻笑了一声。

    殿下并非多情之人,这么多年里,宸宫也就她和献姬两个妾夫人而已,献姬不止愚钝,还上不得台面,殿下是不可能宠爱这样无脑又粗鄙的女人的。

    再者说,没了献姬,还可以有旁人。

    但是旁人有没有献姬这么无脑,会不会得殿下宠爱,她一概不知,这样的风险,她不想要。

    所以,就姑且留着献姬吧。

    献姬,到底还不止这些用处,等殿下娶了南里期的女儿为正夫人,献姬的用处就大了。

    想到这里,阿莫瑶眼底的笑意更浓了几分。

    那边厢,拓跋戎奚刚接到侍人镬的消息,“殿下,献姬在若夫人的寝殿前叫骂。”

    拓跋戎奚忍不住蹙了蹙眉,半晌才道:“算了。”

    若想鱼上钩,自然要耐得住性子,献姬粗鄙,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宸宫里是有小刑宫的,一般用来关押犯错的宫人,此时,般若便在里面。

    地上铺着干燥的稻草,没有椅榻。

    般若静静的坐在地上,思索着整件事。

    不多时,外头传来一阵开门声,紧接着便是脚步声,般若抬眸望去,是侍人镬。

    “大人怎么来了?”她道。

    侍人镬连忙道:“夫人折煞小臣了。”

    般若唇角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可是殿下有什么吩咐?”

    侍人镬道:“殿下说委屈夫人了,最多三日,定来接夫人回去。”

    般若笑了笑:“不谈委屈,能为殿下分忧,为千古国分忧,般若荣幸之至。”

    这件事既然牵扯到伯子期,那便正好发难沽墨国了。

 第六百零三章 镇魂歌(二十六)

    侍人镬从小刑宫回去复命的途中,正好遇上阿莫瑶。

    不,准确来讲,阿莫瑶是刻意守在此地,就是为了从侍人镬口中探知一二。

    “大人。”阿莫瑶笑盈盈的轻唤了声。

    侍人镬一听,立刻拱手行礼:“小臣拜见瑶夫人。”

    阿莫瑶笑了笑:“大人莫要多礼,大人近身侍奉殿下,尽心尽责,瑶心中甚是感激。”

    侍人镬连忙道:“不敢,伺候殿下是小臣分内的事,不敢承夫人言谢。”

    “大人形色匆忙,这是从何处而来?”阿莫瑶微笑着道。

    “小臣这是自小刑宫而来。”侍人镬道。

    言及至此,阿莫瑶的眉目间隐约凝着几分忧色:“可是若夫人又惹殿下生气了?”

    侍人镬犹豫了片刻,终是点了点头:“已经不是若夫人了,小臣还有要事回禀殿下,不能和夫人叙话了。”

    阿莫瑶微笑着道:“大人快去吧,莫要耽误了正事。”

    待侍人镬一走,敏娥立刻压低了声音道:“侍人镬去小刑宫做什么?”

    阿莫瑶唇角的笑意渐渐舒平,凝望着侍人镬远去的背影没有说话,只是神色间隐有几分若有所思。

    敏娥蹙着眉道:“若是审讯若夫人,现在也该是尘埃落定了。”

    就在此时,阿莫瑶忽然出声道:“戚旦行刑是在何时?”

    敏娥想了想道:“婢子这便去谈谈消息。”

    阿莫瑶的声音中隐有几分不善:“这事不该我提醒你,你自己早该明白的。”

    这话一出,敏娥立刻低下了头,恭谨道:“婢子知错了。”侍人镬从小刑宫回去复命的途中,正好遇上阿莫瑶。

    不,准确来讲,阿莫瑶是刻意守在此地,就是为了从侍人镬口中探知一二。

    “大人。”阿莫瑶笑盈盈的轻唤了声。

    侍人镬一听,立刻拱手行礼:“小臣拜见瑶夫人。”

    阿莫瑶笑了笑:“大人莫要多礼,大人近身侍奉殿下,尽心尽责,瑶心中甚是感激。”

    侍人镬连忙道:“不敢,伺候殿下是小臣分内的事,不敢承夫人言谢。”

    “大人形色匆忙,这是从何处而来?”阿莫瑶微笑着道。

    “小臣这是自小刑宫而来。”侍人镬道。

    言及至此,阿莫瑶的眉目间隐约凝着几分忧色:“可是若夫人又惹殿下生气了?”

    侍人镬犹豫了片刻,终是点了点头:“已经不是若夫人了,小臣还有要事回禀殿下,不能和夫人叙话了。”

    阿莫瑶微笑着道:“大人快去吧,莫要耽误了正事。”

    待侍人镬一走,敏娥立刻压低了声音道:“侍人镬去小刑宫做什么?”

    阿莫瑶唇角的笑意渐渐舒平,凝望着侍人镬远去的背影没有说话,只是神色间隐有几分若有所思。

    敏娥蹙着眉道:“若是审讯若夫人,现在也该是尘埃落定了。”

    就在此时,阿莫瑶忽然出声道:“戚旦行刑是在何时?”

    敏娥想了想道:“婢子这便去谈谈消息。”

    阿莫瑶的声音中隐有几分不善:“这事不该我提醒你,你自己早该明白的。”

    这话一出,敏娥立刻低下了头,恭谨道:“婢子知错了。”侍人镬从小刑宫回去复命的途中,正好遇上阿莫瑶。

    不,准确来讲,阿莫瑶是刻意守在此地,就是为了从侍人镬口中探知一二。

    “大人。”阿莫瑶笑盈盈的轻唤了声。

    侍人镬一听,立刻拱手行礼:“小臣拜见瑶夫人。”

    阿莫瑶笑了笑:“大人莫要多礼,大人近身侍奉殿下,尽心尽责,瑶心中甚是感激。”

    侍人镬连忙道:“不敢,伺候殿下是小臣分内的事,不敢承夫人言谢。”

    “大人形色匆忙,这是从何处而来?”阿莫瑶微笑着道。

    “小臣这是自小刑宫而来。”侍人镬道。

    言及至此,阿莫瑶的眉目间隐约凝着几分忧色:“可是若夫人又惹殿下生气了?”

    侍人镬犹豫了片刻,终是点了点头:“已经不是若夫人了,小臣还有要事回禀殿下,不能和夫人叙话了。”

    阿莫瑶微笑着道:“大人快去吧,莫要耽误了正事。”

    待侍人镬一走,敏娥立刻压低了声音道:“侍人镬去小刑宫做什么?”

    阿莫瑶唇角的笑意渐渐舒平,凝望着侍人镬远去的背影没有说话,只是神色间隐有几分若有所思。

    敏娥蹙着眉道:“若是审讯若夫人,现在也该是尘埃落定了。”

    就在此时,阿莫瑶忽然出声道:“戚旦行刑是在何时?”

    敏娥想了想道:“婢子这便去谈谈消息。”

    阿莫瑶的声音中隐有几分不善:“这事不该我提醒你,你自己早该明白的。”

    这话一出,敏娥立刻低下了头,恭谨道:“婢子知错了。”侍人镬从小刑宫回去复命的途中,正好遇上阿莫瑶。

    不,准确来讲,阿莫瑶是刻意守在此地,就是为了从侍人镬口中探知一二。

    “大人。”阿莫瑶笑盈盈的轻唤了声。

    侍人镬一听,立刻拱手行礼:“小臣拜见瑶夫人。”

    阿莫瑶笑了笑:“大人莫要多礼,大人近身侍奉殿下,尽心尽责,瑶心中甚是感激。”

    侍人镬连忙道:“不敢,伺候殿下是小臣分内的事,不敢承夫人言谢。”

    “大人形色匆忙,这是从何处而来?”阿莫瑶微笑着道。

    “小臣这是自小刑宫而来。”侍人镬道。

    言及至此,阿莫瑶的眉目间隐约凝着几分忧色:“可是若夫人又惹殿下生气了?”

    侍人镬犹豫了片刻,终是点了点头:“已经不是若夫人了,小臣还有要事回禀殿下,不能和夫人叙话了。”

    阿莫瑶微笑着道:“大人快去吧,莫要耽误了正事。”

    待侍人镬一走,敏娥立刻压低了声音道:“侍人镬去小刑宫做什么?”

    阿莫瑶唇角的笑意渐渐舒平,凝望着侍人镬远去的背影没有说话,只是神色间隐有几分若有所思。

    敏娥蹙着眉道:“若是审讯若夫人,现在也该是尘埃落定了。”

    就在此时,阿莫瑶忽然出声道:“戚旦行刑是在何时?”

    敏娥想了想道:“婢子这便去谈谈消息。”

    阿莫瑶的声音中隐有几分不善:“这事不该我提醒你,你自己早该明白的。”

    这话一出,敏娥立刻低下了头,恭谨道:“婢子知错了。”

 第六百零四章 镇魂歌(二十七)

    小刑宫的牢房中充斥着潮湿与霉味,因着这些日子总是下雨,屋顶还淅淅沥沥的漏着水。

    敏娥在前头带路,阿莫瑶缓缓的跟在后头。

    戚旦的牢房在最深处,偌大的小刑宫之中,只有零零星星犯错的宫人,以至于距离戚旦最近的一个宫人,中间隔了数个牢房。

    戚旦半死不活的趴在地上,浑身伤痕累累,她身下的稻草早就被血污染得黑红一片,看起来触目惊心。

    敏娥抬手叩了叩监牢上的铁锁,低声道:“戚旦,你瞧瞧谁来了。”

    戚旦抬了抬头,正对上刚刚脱下斗篷帽檐的阿莫瑶。

    她像是疯了一般,猛地从地上蹿了起来,扑到牢门前,伸出手张牙舞爪的抓着。

    阿莫瑶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敏娥皱着眉低声呵斥道:“干什么!退后!”

    戚旦面目狰狞的扑棱着,一双布满了红血丝的眼睛死死的瞪着阿莫瑶,喘着粗气,半晌,她颓丧的顺着牢门瘫倒在地:“你们来做什么?”

    牢房中的气味实在是难闻,阿莫瑶不动声色的遮了遮鼻子。

    敏娥抬头看了看她,她摆了摆手,缓缓蹲下身,柔声道:“来看看你。”

    戚旦冷笑一声:“是看我有没有把你的事抖落出去吧。”

    阿莫瑶眸底闪过一丝狠厉,可面上还是带着温和的笑意,她抬了抬手,敏娥立刻会意,将带来的食盒递给她。

    阿莫瑶从食盒中端出一盘如意糕,如意糕色泽白皙,层层叠叠,寓意步步高升。

    “你瞧,我给你带了什么过来。”

    戚旦闻言,扫了一眼,忽然嗤笑一声:“如意糕?戚旦乃将死之人,吃如意糕是希望戚旦在地上当鬼也能高升么?”

    阿莫瑶听了她的话,也不恼,只是笑了笑道:“要紧的不是如意糕,而是做如意糕的人。”

    戚旦张了张嘴,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却没有吱声。

    阿莫瑶脸上的笑意恍如三月里的春风,叫人看了心生安宁,可是在戚旦眼里,却阴冷的可怕。

    “多少吃一口吧,莫要辜负你母亲的一番心意。”

    戚旦猛地转过身,眼底死死的盯着她:“你!”

    阿莫瑶只是但笑不语。

    戚旦恨意灼灼的目光低低的盯着她良久,忽然癫狂的笑了:“阿莫瑶!你好狠啊!难道就不怕遭报应吗?”

    阿莫瑶微微一笑:“报应?死后的事谁知道,若是连活着都受尽欺凌,还不如死了算了。”

    “是吗?那看来你也不怕娓施半夜里找你了!”戚旦此刻的声音显得有些阴森森的,应和着牢房里的气氛,让阿莫瑶后背一寒。

    阿莫瑶的眸光骤然一片冰冷。

    “你知道,若不是你知道的太多了,我又何必让你去做这件事!”

    戚旦耷拉着脑袋,阴测测笑了一声:“娓施当初就不该救你,让你死了倒是没那么多事了。”

    阿莫瑶听了她的话,贝齿死死的咬着下唇。

    没人注意到,戚旦两次提及娓施这个名字,站在阿莫瑶身后的敏娥身形便颤抖一下,端于小腹前的两手死死的纠缠着。

    良久,阿莫瑶忽然一扫面上的阴冷,唇角漾着一丝温柔的笑意,捻起盘中的一块如意糕,素手穿过牢房的栅栏,将如意糕送到戚旦的唇边。

    “吃完了,就上路吧。”

    戚旦转头盯着她手中的如意糕,忽然间,似疯狗一般狠狠的咬着阿莫瑶的手。

    阿莫瑶痛得脸色煞白一片,偏偏手还抽不出来,戚旦用了全身的力气,恨不得将她的手指头咬下来才甘心。

    敏娥吓了一大跳,在阿莫瑶的厉斥声中,才惶惶反应过来。

    阿莫瑶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的手从戚旦的嘴里抽了出来,只见食指和拇指两指上布着一圈深深的牙印,牙印周围的肉泛着紫黑色,中间似乎还能看见森森的骨头。

    阿莫瑶的脸色煞白一片,她猛地拔下簪子穿过栅栏,狠狠的刺向戚旦的眼睛。

    戚旦惨烈的尖叫一声,手捂着眼睛,可鲜血还是从指缝中滴落在地上。

    “阿莫瑶!你要遭报应的!八年前,明明是娓施救了殿下,偏偏来寻人的时候,你却顶了功劳,还被殿下册了妾夫人,你怕事情败露,污蔑娓施给你和殿下下毒,让人砍去娓施的手脚,扔在乱葬岗任由野狗分食!”

    戚旦声嘶力竭的声音回荡在牢房之中,如贵每一般骇人。

    “现在你为了害死若夫人,不惜出卖千古国,和沽墨国的公子期勾搭成奸!你以为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吗?”戚旦状若疯癫的大笑着,“敏娥,你以为你知道了阿莫瑶这么多的丑事,她还能让你安然活着吗?哈哈哈哈……”

    阿莫瑶的眸光里盛满了狠厉,她用帕子捂在被戚旦咬得露出骨头的手指上,神色平静道:“说够了么?说够了就上路吧。”

    戚旦猛地转头看她,一只眼鲜血淋漓,另一只的眼中还泛着诡异的光。

    “我为什么还要听你的?有本事你便进来杀了我!”

    阿莫瑶冷笑一声,指了指地上的如意糕:“我不会杀了你的,平白脏了我的手,你自己看着办罢。”

    戚旦的目光落在那如意糕上,登时面如死灰,脸色煞白如纸。

    阿莫瑶缓缓转过身,漫不经心的道:“快点。”

    只听噗通一声,戚旦双腿发软的跪在了地上,双手颤抖的捧起地上掉落的那块如意糕,忽然间嚎啕大哭:“娘,女儿对不起你,不能给你养老送终了。”

    戚旦颤抖着手,掸去如意糕上的尘土和稻草屑,小心翼翼的送入口中,而后阖上双眸,面如死灰的瘫靠在栅栏上。

    阿莫瑶面无表情的掸了掸身上方才蹲下而沾上的灰尘,静静的等着戚旦的毒发作。

    就在此时,戚旦忽然诡异笑了一声:“阿莫瑶,你可知道,娓施的妹妹也进宫了。”

    阿莫瑶猛地掉过头,厉声道:“你说什么?”

    戚旦嗤笑一声,没再说话。

    可是阿莫瑶却不让了,她穿过栅栏抓住戚旦的肩膀沉声道:“你刚刚说什么?”

    只是,任由阿莫瑶怎么晃动戚旦,戚旦就如同死了一般一声不吭。

    就在此时,身后传来一道清冷的女声:“瑶姊姊想知道什么?不妨来问若好了。若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第六百零五章 镇魂歌(二十八)

    突如其来的一道女声,让阿莫瑶后背一寒,她猛地站了起来转过身。

    正对上般若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

    阿莫瑶瞳孔骤然缩紧,下意识的将背抵靠在牢房的栅栏上,眼神戒备的盯着般若:“你……”

    般若微微一笑:“自然是我,瑶姊姊难道失忆了吗?”

    此刻瑶姊姊的这个称呼,要多讽刺就有多讽刺。

    “你来做什么?”阿莫瑶的目光如鹰隼般打量着般若的身后,当她看清般若身后空无一人时,心底隐隐松了口气。

    般若低眸笑了笑:“瑶姊姊又来做什么?说起来,戚旦是我的婢女,我来看她也是情有可原,那瑶姊姊呢?”

    阿莫瑶抬手扶了扶鬓边即将滑落的玉簪,轻笑一声:“你既然都知道了,又何必再假惺惺的唤我姊姊,当真不嫌心中膈应?”

    般若煞有其事的微微颔首:“是了,瑶夫人说的对。”

    就在和般若短短的几句对话中,阿莫瑶心中已经构造了一个更加可行的法子。

    於陵氏般若也是胆子大,单枪匹马就跟过来了,看样子什么准备都没有,那正好,说什么小刑宫的看守意图奸污戚旦,却在戚旦的过程中将她弄死了,最后畏罪自杀这个局,到底还是仓促了些,有些经不起推敲。

    但是有了於陵氏般若,就好办多了。

    於陵氏般若,害怕事情败露,半夜赶来小刑宫将戚旦灭口,阿莫瑶要做的事,就是收买看守,让他作证。

    至于看守么,迟早也是要死的。

    “既然如此,我也就开门见山了。”般若凝眸望着阿莫瑶,“我只想弄清楚真相,整件事是否真是你陷害我?难道从前你待我如同姊妹的情分,也都是假的么?”

    阿莫瑶听了她的话,忽然嗤笑一声:“姊妹情分?你是说殿下的两个妾夫人能有姊妹情分?於陵氏般若,我以为你是於陵氏的公主,也算是出身宫廷,不该如此天真,如今一瞧,你不是天真,而是愚蠢。”

    她的话,似乎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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