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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打脸计划-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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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着是隔了十来日,沽墨国的特使便来了。
和众人料想的一般,特使借拓跋戎奚阻拦王后尊驾为名,发难千古国。
拓跋岐连也不急,听他说完后,慢悠悠让人带上来一个人。
特使一瞧,有些发愣,他不知为何千古王让人带上来一个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罪人上来。
“千古王这是何意?”特使问道。
拓跋戎奚上前一步,笑了笑道:“这就得问问沽墨特使了,贵国公子期安插了这个细作在我千古国,还妄图刺杀孤,意欲何为?”
阿莫瑶自然是没有要刺杀拓跋戎奚的。
但是拓跋戎奚说有,那就就是有!
特使一惊:“太子说这话可要有证据的!”
拓跋戎奚冷笑一声:“自然是有证据的。”
说着,他从袖中掏出一只香囊扔了过去,特使下意识的接住了,当他看清香囊的料子之时,整个人便愣住了。
那边厢,般若正安坐在宫中,百思不得其解,她陡然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伯子期这样刁钻机敏的人,怎么会送给阿莫瑶沽墨国特有的料子呢?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那料子并非是伯子期给阿莫瑶的。
阿莫瑶多疑,怕伯子期转眼便将自己卖了,想着自己手里怎么也该有个伯子期的把柄才行,于是勾引了筠姬身边的侍人,说是对沽墨缎喜爱已久,奈何一直没有福分能用到,侍人被她迷得着了道,拍了拍胸腹说是可以给她弄一些过来。
那些料子其实是筠姬带来的,因为想着讨好千古国,然后能让他们放松警惕收了沙海城。
但是没想到千古国没有中计,筠姬反倒是被拓跋戎奚逼得去击败老千古王,筠姬心中愤恨,自然没有将沽墨缎送给千古国。
接下来的事,就明了多了,拓跋戎奚一口咬定伯子期要派人来暗杀他,抓到的人也承认了,没想到就是他的妾夫人。
沽墨国特使百般辩解,可是面对人证物证,也只能忍气吞声道误会一场。
第六百零九章 镇魂歌(三十二)
拓跋戎奚冷斥他,并不是什么误会,要求沽墨国必须给个说法,否则此番屈辱千古国必定不会忍气吞声,到时候兵刃相向撕破脸,大家就都不好看了。
沽墨国特使吓得一身冷汗,因为他也不知道那个叫阿莫瑶的妾夫人是不是真的是伯子期安排的。
他也顾不得许多,连忙收拾东西赶回沽墨国商议去了。
整件事解决了好几个月,最终以沽墨国妥协告终。
沽墨国自然是不肯承认派人刺杀拓跋戎奚这件事,只是声称阿莫瑶是被人收买,妄图挑拨千古国和沽墨国的关系。
最后,沽墨国放弃了正在和千古国相争的那座铜矿,还送了千古国好些东西,这件事才算了了。
千古国本来也没打算因为这件事就和沽墨国开战,毕竟他们本身才攻下於陵氏,还有好些事没处理完。
那边厢,沽墨国内。
伯子期因办事不利被沽墨王伯里焉狠狠斥责了一顿,最后还是筠姬在其中说了不少好话,伯里焉这才消了怒火。
但还是下令让伯子期闭门思过。
伯子期也算是平生第一次被反摆了一道,脸色阴沉的很。
“查!给我去查!”
他要知道整件事的经过,到底是前头到尾,除了阿莫瑶反咬他那一口,还有哪里出了问题。
过了小半个月,身边的探子将整件事查了个大概,禀报给伯子期。
伯子期有些意外,眯了眯双眼:“於陵氏般若?”
他倒是没想到,其中给阿莫瑶用的那些刑罚,竟然是她给拓跋戎奚出的主意,他还以为,她不过是个颜色好的绣花枕头,没想到,她还挺对他胃口的。
这算不算是他看走了眼,早知如此,他当初必要向千古王将她讨要过来。
“有点意思。”伯子期似笑非笑的道了声。
就在此时,他身边的侍人匆匆走了进来,在他身旁低声道:“公子,王后来了。”
伯子期蹙了蹙眉,旋即道:“请进来吧。”
筠姬自然是偷偷摸摸的跑过来的,一进门便扑进了伯子期的怀里,娇声道:“可想煞妾了。”
伯子期冷笑一声,将她往旁边一推:“若不是王后,期又怎会被君父责骂?”
筠姬一愣,道:“何出此言啊?”
伯子期道:“王后惯常宠爱的那个诗人跋,就是他,被千古国阿莫瑶迷得神魂颠倒,还将王后带去的沽墨缎送给了阿莫瑶,这便正好被拓跋戎奚抓住了把柄。”
他顿了顿又是一声冷笑:“跋好色且淫,王后有了君父和期还不够吗?”
此番数落,将筠姬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涨得通红。
侍人跋确实有些哄人的手段,和伯里焉、伯子期都不一样,她同伯里焉相处,要时时刻刻的捧着他,生怕他哪日不高兴了,可谓是使尽了浑身解数,日子久了,也挺累的。
而伯子期,虽然对她温柔有加,但是到底出身高贵,她和他在一起,也是时时刻刻担心着自己年老色衰配不上他。
但是侍人跋就不一样了。
他倚仗着自己,愿意低声下气的讨好自己。
单说一件事吧,在床上,她是讨好着伯里焉和伯子期的,但是侍人跋却甘愿捧着她的脚舔舐,甚至舔遍她的全身,那种快感是在伯里焉和伯子期身上都得不到的。
筠姬脸色涨得通红,只因她确实是欢喜伯子期的,但是今日却被他这样数落,倒是没有生气,只是臊得慌。
“妾……妾……”她支支吾吾了半天,竟是不知道该如何让伯子期息怒。
伯子期见状,眼底闪过一丝不耐,可是也知道自己差不多便得了。
他之所以搭上筠姬,为的就是沽墨王的位子。
筠姬不仅和先王伯旱生有一子伯尉准,勾搭上伯里焉后,还替他生了一对双生子。
一开始,筠姬为了自己的儿子,对伯子期下了杀手。
后来,伯子期意识到,自己母亲早亡,有筠姬的枕边风在,自己能不能活下来还不一定,最后,他便想到了一个法子,那就是勾搭上了筠姬。
筠姬真的对他动了心,甚至对自己说登基之后便立她为后的话深信不疑。
真是个蠢女人。
他若是登基,第一个杀的,便是筠姬,和她的三个儿子。
想到这里,伯子期神色松动了几分,抬手轻抚着筠姬的脸颊,柔声道:“我也不是怪你,你自然有你的自由,只是那侍人跋此次酿成大错……罢了,你若是想要留下他,那便留吧。”
最后一句话竟是有几分落寞。
这话说的筠姬心头一软,连忙抓住了伯子期轻抚着自己脸颊的手道:“你放心,我回去这就撵走侍人跋。”
伯子期眼底闪过一丝精光,薄唇微抿片刻道:“侍人跋知道你我之间的事,若是撵走他,恐是要狗急跳墙,到时候……”
筠姬一愣。
伯子期顿了顿道:“算了,还是留他下来吧。”
筠姬见状,登时慌了神,连忙拉住他的手道:“不,我找人杀了他。你放心!”
伯子期的手轻轻的划过她的脸颊,面上温柔的笑着,道:“好。”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间,般若已经成为妾夫人好几个月了。
似乎自打阿莫瑶死了之后,便顺风顺水的,就连献姬也鲜少来找她麻烦,许是被阿莫瑶的死整怕了吧。
一日,般若正在花园中散步消食,迎面过来一个女子。
她心中忍不住暗暗道,这人啊,就是禁不住念叨。
来人可不是献姬么?
献姬一眼就就瞧见了般若,扬着唇讥讽道:“呦,这不是若夫人么?”
般若笑了笑:“献夫人好久不见。”
献姬千娇百媚的抚了抚鬓边的步摇,懒洋洋的笑道:“若夫人现在好生风光,哪里是献说见就能见到的。”
般若低了低眸,轻笑一声:“献夫人说笑了。”
献姬似乎对她这样的态度很是不悦,冷笑一声道:“我告诉你,你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般若挑了挑眉:“恳请见教。”
献姬得意洋洋的笑了笑,神色间满是张狂:“殿下要大婚了,待正夫人进宫,自然有人收拾你!”
这那一瞬,般若的脑子一片空白。
第六百一十章 镇魂歌(三十三)
拓跋戎奚要大婚了?
般若张了张唇,半晌竟是没能道出任何一个字。
是了。
她早就知道的,早在被俘去政事堂的时候,拓跋戎奚的弟弟拓跋疏就曾说过,太子半年之后是要成婚的,正夫人是国相南里期的女儿南里沧月。
献姬瞧着她怔忪的模样,眉眼之间溢出一丝怜悯。
“你该不会真以为,殿下宠你,连正夫人也不娶了吧?”
献姬奚落完她,冷哼一声,摇着纤细的腰肢一步三晃的走了。
“夫人?”止姜在她耳边轻唤了声,般若这才堪堪回过神来。
“走罢。”
正说着回去,路上却是迎面碰上一个人,拓跋疏。
拓跋疏一瞧见般若,眼睛都亮了,连忙迎上前作礼:“般若公主。”
般若见他迎上前,立刻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一步,可他身上淡淡的幽香还是扑鼻而来。
她听了拓跋疏的话,登时蹙了蹙眉,这个拓跋疏,心思太过于明显,叫人一眼望到底。
他有两点不妥,首先,他是公子,而她只是个妾夫人,于情于理也该是般若先给他见礼,拓跋疏还礼才是,可是拓跋疏竟是先给她见礼。
还有一点,她现在是黎萩太子的妾夫人,於陵氏公主的身份早已成了过去时。
可是拓跋疏却是直接唤了她般若公主。
她知道,拓跋疏这是献殷勤献的昏了头,但是她还是要顾及的。
想到这里,般若淡淡道:“公子说笑了,般若现在是妾夫人,当不得公子大礼。”说着,款款对着拓跋疏行了一礼,又道,“妾不便陪公子多聊,失礼了。”
言罢,转身就走。
拓跋疏下意识的抬了抬手,恋恋不舍的看着佳人的背影咂了咂舌。
般若带着止姜敏娥往回走,忽然蹙眉。
方才还未注意,现在越想越觉得有些哪里不对,似是拓跋疏身上的味道,她好像在哪里也闻到过同样的。
“止姜……”
“夫人有什么吩咐?”止姜连忙道。
般若蹙着眉欲言又止,片刻还是道:“罢了,无事。”
她本想问问止姜,是否也觉得拓跋疏身上的香味熟悉,可是转念一想,止姜是拓跋戎奚的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傍晚,拓跋戎奚照例来了她的寝宫。
般若一看见他,便想到献姬说的,他要大婚一事,故而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淡淡的。
拓跋戎奚自然看出了她的不对劲,待用完膳,宫人们将饭菜撤下去之后,他问道:“今日这是怎么了?”
其实这段时间里,他知道上回冤枉了她逃跑一事,还强迫了她,自己也觉得却是过分了,这段时间里遂一直在做弥补。
她害怕他碰她,那他就不碰。
每次只是同榻而眠,并不会再做旁的事。
渐渐地,他也能感觉到,她待他没有开始的疏离了,有时候也愿意主动和他说些当日发生的事,虽然比不得言笑晏晏,但是气氛也还算和睦。
可是今日,他很明显察觉到,她的态度,仿佛又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
般若淡淡道:“许是有些乏了,殿下勿怪。”
乏了?
他才不信。
拓跋戎奚抬眸扫了一眼止姜,止姜对他微微颔首,他立刻就明白了,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止姜还没来得及向他禀报。
后来,趁着般若去沐浴的功夫,止姜低声告诉了拓跋戎奚今日在花园里的事。
拓跋戎奚闻言,皱了皱眉,献姬?
她怎么又出来蹦跶了?
“孤知道了。”拓跋戎奚道。
止姜对他行了一礼,便进了小寝隔壁去伺候般若了。
般若见止姜进来,淡淡扫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可神色却是有几分不愉。
止姜眼观鼻鼻观心,只当没看到,毕竟她效忠的人是太子,又不是若夫人。
当晚,拓跋戎奚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的抱着她躺在榻上,和往常一样,她照例恶心了一阵,缓了好一阵子才堪堪睡去。
拓跋戎奚听着怀中人平稳的呼吸,轻声叹了口气,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后,也闭上双眼入眠。
隔了几日,般若正在殿中听敏娥说着宫外的事,眉眼间俱是笑意。
敏娥进宫没几年,不像止姜,幼时就进宫了,整个人沉稳的不行。
敏娥的性子和戚旦多少有些相同,都是娇俏多些,从前在阿莫瑶那里的稳重,也都是装出来的。
就在此时,外头匆匆走进一个宫人,道:“夫人,侍人镬求见。”
“请见。”般若道。
不多时,侍人镬便笑眯眯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侍人,那侍人年纪不大,手里提着一个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上头还盖着黑布。
“夫人大安。”侍人镬给般若行了个礼。
般若微笑着道:“镬大人怎么得空过来了?”
侍人镬连忙道:“夫人折煞小臣了,这不是殿下差遣,知道夫人乏闷,遂让小臣送个玩意儿过来。”
这么一说,般若倒是来了几分兴致道:“哦?是什么?”
侍人镬笑眯眯的看了一眼身后的侍人,道:“快给夫人瞧瞧。”
那侍人低低答应一声,连忙将那黑布一把扯下。
殿中的宫人们纷纷低呼一声,只见那侍人手中提着一只笼子,笼子里有一只毛发白如雪的狐狸。
般若见状,心中喜欢,立刻站了起来走向那笼子。
小狐狸一双乌溜溜的眼睛中满是戒备,往后退了几步,尾巴高高竖起,对着般若亮出锋利的牙齿。
侍人镬见状,皱着眉拍了拍笼子:“老实点。”
般若笑了笑道:“无妨,它怕生是正常的。”
侍人镬见她这样喜欢这只狐狸,登时就松了口气,连忙道:“这只狐狸,是殿下亲手活捉的,还说夫人若是喜欢就留下,若是不喜欢,便剥了皮做衣裳也可。”
小狐狸听到“剥了皮”三个字时,竟是吓得瑟瑟发抖。
般若心疼坏了,连忙安抚它:“我很喜欢它,就留下来吧。”
侍人镬笑着答应了一声:“这个侍人名唤杵,对养这些畜生十分在行,小臣让他留在夫人身边,也好替夫人照应着这狐狸。”
第六百一十一章 镇魂歌(三十四)
送走了侍人镬,般若又撩起裙摆蹲下来看着笼子里的小狐狸。
侍人杵年纪不大,看上去也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眉眼还未长开,很是青涩,他见般若半点没有妾夫人的架子,竟是蹲在地上就逗弄着笼子里的小狐狸,心中顿觉惊奇。
“它可有名字?”般若忽然问道。
侍人杵这才回过神来,连忙道:“殿下猎到它的时候,它的脖子上挂着一块牌子,上书乞颜二字,也不知是不是它的名字。不过殿下说了,夫人若是不喜欢,大可重新再取,都随夫人高兴。”
般若笑了笑道:“乞颜,挺好听的,不用改了。”
话音刚落,她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抬眸望着侍人杵道:“你方才说,乞颜脖子上曾经有块牌子,它莫不是有主人,只是走丢了?”
侍人杵也有些为难,毕竟从没人想到过这个问题。
再说了,殿下乃千古国太子,这狐狸若是真有主人,凭着若夫人得宠的劲儿,殿下只怕不惜千金万金都要将这只狐狸买下。
想到这里,侍人杵道:“这个就不知了,不过那牌子都快烂了,就算有主人,恐怕也早就不想找它了。”
侍人杵的话音刚落,笼子里的小狐狸登时炸了毛,对着侍人杵龇牙咧嘴,凶相毕露。
侍人杵生怕惊到般若,正要上前拍打笼子,恐吓小狐狸让其安静,可是般若却拦住了他,笑道:“无妨,我先养着它,若是它主人来寻了,还给他便是。”
讲到这里,般若的声音中明显带了几分不舍。
她顿了顿又道:“不过你的主人将你弄丢了,也是个不称职的主人,不如跟着我罢。”
这话与其说是在和乞颜说,不如说她是在说服自己。
这回乞颜是彻底炸了毛,龇牙咧嘴的。
侍人杵终于忍不了了,上前拍了拍笼子:“老实点!”
般若缓缓站起了身,乞颜的身上还有几分腥臊味,有些冲鼻子,她看向侍人杵道:“明日将它洗干净。”
侍人杵连忙答应了下来。
这几日,拓跋戎奚和一些贵族,都在郊外狩猎,无意中抓到的这只小狐狸,命让侍人镬连忙送回了宫。
所以,等到般若再次见到拓跋戎奚的时候,乞颜已经在她这里住了有一阵子了。
拓跋戎奚早先就听侍人镬的回禀,说是很喜欢小狐狸,拓跋戎奚登时便松了口气,知道自己猜对了。
“夫人,殿下来了。”止姜轻声提醒着般若。
般若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抱着乞颜就朝外头迎去,只是她还没走几步,拓跋戎奚已经进了殿门。
拓跋戎奚一眼就看见了她怀中那只白色的小狐狸,嘴角忍不住抽了两下,知道她喜欢这只狐狸,可是倒是不知道她还让人给这只狐狸做了小衣裳。
般若这些天几乎是将乞颜捧在手里,生怕它不高兴。
乞颜渐渐也放下了防备,像个大爷一样,将般若的寝宫化为了自己的领地。
前些日子,殿门前来了只猫,乞颜就张牙舞爪的将那只猫吓跑了。
“妾还未谢过殿下。”般若的眉眼间俱是笑意,就连声音里也带着笑。
拓跋戎奚也不知为何,心中一阵闷闷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她笑得这样真切开怀的,却是因为一只狐狸?
他薄唇抿了抿,笑道:“没事,你喜欢就好。”
般若笑盈盈道:“妾真的很喜欢它。”
拓跋戎奚又是一口气闷在心里,其实最让他生气的是,那只狐狸竟像是通人性一般,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得意洋洋的看着他,似乎在嘲笑他,真不知道送她这只狐狸,究竟是对是错。
不多时,拓跋戎奚发现,自己送她这只狐狸,应该是送对了。
因为,当她抱着狐狸的时候,他从她身后抱住她,她竟是没有半点反应,根本没有平日里的紧绷。
直到……她意识到自己被他抱着,身子霎时间又是紧绷起来。
拓跋戎奚心底叹了口气,自己做的孽,跪着也要坚持下去。
想到这里,他放开了她道:“安寝吧。”
说到安寝,他忽然发现她脸上有一瞬的不自然,似是犹豫了片刻,才道:“是。”
般若恋恋不舍的将乞颜递给敏娥,敏娥便带着乞颜下去找侍人杵了。
拓跋戎奚日后才知道,为什么他说安寝的时候,她会有一瞬的不自然,一开始他还以为她是害怕自己碰她,后来才知道不是!
因为在他外出狩猎的这段日子里,她都是带着小狐狸睡在榻上的!
拓跋戎奚一向前面,半夜中,他隐约听见殿中似有悉悉索索的声音,遂刷的一下睁开了眼眸,眸底满是警惕。
月光洒进来殿内,他瞧见般若身披着单薄的外裳,正赤着脚朝殿外走去。
拓跋戎奚眉心紧蹙,脑海中登时闪过无数个念头,比如,她背叛他,再比如,作为一个亡国公主,总会有旧部来找她。
想到这里,他悄无声息的起了身,跟了上去。
般若蹑手蹑脚的走出了殿,拉开殿门吱呀的一声,让她心跳都漏了半拍。
拓跋戎奚心也跳的极快,倒不是怕被她发现,而是怕她真的背叛他,他甚至都想好了,就算他娶了南里沧月也无妨,他该宠这般若,还是会宠着她。
他甚至无所谓什么嫡庶之分,只要她诞下的儿子够贤德,他都可以让她的儿子当太子。
他的心跳的极快,双手紧握成拳,心底喃喃道,於陵氏般若,莫要毁了这一切。
般若根本没发现拓跋戎奚跟着她,急匆匆的走到一间房,关上门便走了进去。
不多时,里头传来了她的声音,“宝贝有没有想我啊?我可想你了呢!”
拓跋戎奚眸光微冷,气得胸口不停的起伏着,正犹豫要不要进去,还是当做不知道回去。
他双手紧握成拳,额间青筋暴起,正准备推门而入,就听到里头又道,“今天殿下来了,只能委屈你睡在这里了,不过没关系,殿下这些日子忙,明日我再带你一起睡。”
拓跋戎奚气极,沉沉吐出一口气,走到窗前,从缝中往里头看,这一看不要紧,他这一瞬间是经历了大喜大悲,只觉得自己要吐血。
第六百一十二章 镇魂歌(三十五)
般若依依不舍的抚摸着乞颜毛茸茸的小脑袋,见它哈欠连天的样子,才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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