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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打脸计划-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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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是搞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是二十鞭子,只有止姜领了三十鞭子,难道殿下看不爽止姜?

    止姜抬手捂住了她的嘴,低了低眸道:“你快去睡吧,今日只是领鞭子,若是明日夫人还醒不来……”

    若是明日若夫人还醒不过来,就是她们的死期。

    待敏娥走后,止姜面无表情的朝殿内看了一眼,继续守着。

    拓跋戎奚一直守在般若的身旁,眼眸中盛满了疲惫,他紧紧的攥着她的手。

    止姜已经和他说了女医的话,若是醒来便无大碍,若是醒不来……

    女医没有往下说,可是他的脑海中早已浮现出千万种可能。

    “你醒来好不好?”他的手轻抚着她脸颊旁的碎发,喃喃道,“你醒来我放你走。”

    拓跋戎奚疲惫的阖上双眸,就在此时,外头传来一阵细微的声音,一道白影蹿了进来,在从窗棂间洒下的月光下显得格外耀眼。

    拓跋戎奚目光冷冷的睨着那白影,忽然从桌上抽下佩剑,直直的对着乞颜。

    乞颜浑身狼狈不堪,脏兮兮的,甚至还有血迹,它口中衔着一颗草,对着他凶相毕露。

    一人一畜在殿中僵持着,忽然,乞颜一个飞身,扑到了榻上,拓跋戎奚皱着眉,手执长剑便要刺去。

    乞颜一面在殿中不停的跑着,一面咬碎了口中的草,然后趁着拓跋戎奚不注意,两只爪子掰开般若的嘴,将草喂了进去。

    拓跋戎奚怒斥一声:“你给她吃了什么!”

    乞颜对他龇牙咧嘴,后退几步,缩在角落里。

    拓跋戎奚连忙大步流星的走到床榻旁,就在此时,惊奇的事发生了,般若的脸色竟然渐渐变得有了血色,不多时,他瞧见她的睫毛颤了颤。

    他连忙坐在床边,紧接着,般若忽然一阵剧烈的咳嗽伴随着干呕声,像是要吐的样子。

    他怕她平躺着,呕吐物会呛到她,遂连忙将她扶了起来,就在他刚扶起她的一瞬,她吐了出来。

    因为避闪不及,全吐在了拓跋戎奚的身上。

    他却没有半点反应,大掌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

    外头的止姜听到了动静,连忙走了进来,见此情景,忙上前伺候。

    拓跋戎奚也不让她上手,只是抱着般若,手温柔的拍着她的后背,“去请医官过来。”

    此时的般若还在呕吐,只是胃里没有东西,吐得便是酸水,渐渐的,酸水变成了浓黑的腥血,拓跋戎奚的衣裳脏污不堪。

    也不知过了多久,般若终于不再呕吐了。

    她缓缓的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地的呕吐物,拓跋戎奚瞧见她竟是醒了,欣喜若狂道:“你终于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除了伤口疼,可还有哪里不舒服?我已经让止姜去请了医官过来,要不要漱漱口?”

    般若神思刚刚清醒了几分,就听到拓跋戎奚一连串的问题。

    她还在静静的看着地上的呕吐物,忽然就红了脸,挣扎着要起身,拓跋戎奚也不敢忤逆她,轻轻帮她躺回床榻上,拿了帕子替她擦着唇角的污渍。

    般若知道自己刚才吐了他一身,觉得十分丢人,遂小声道:“妾……自己来吧。”

    拓跋戎奚没理会她,只是拿着帕子轻轻的帮她擦掉污渍。

    “可要漱漱口?”他轻声问道。

    般若恨不得此刻有个地缝能让她钻进去,可是嘴里的味道又实在是恶心,只好微微颔首:“劳烦殿下了。”

    拓跋戎奚端着杯子送到她唇边,另一手拿着痰盂等着她漱口。

    般若有些无措的道:“殿下……还是让止姜她们进来伺候吧。”

    “止姜去请医官了,你先漱口。”

    听了他的话,她只好接过杯子漱口。

    待她将口中的味道祛除掉,拓跋戎奚的眸光盛满了关切,问道:“除了伤口,可还觉得有哪里不适?”

    般若想了想,摇了摇头道:“只是伤口有些疼,旁的都还好。”

    拓跋戎奚闻言,登时便松了口气:“一会儿等医官来了,让她好好瞧瞧,总要等医官说没事了,我才能放心。”

    般若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她醒来后,拓跋戎奚似乎变得唠叨了许多。

 第六百一十六章 镇魂歌(三十九)

    自打般若醒了之后,拓跋戎奚便对她无微不至的,只要能亲自照顾,从不假手于人。

    起初般若是不太习惯的,但是渐渐的,也便习惯了。

    那日她醒后,医官来瞧过,说是没什么大碍了,本来拓跋戎奚是万万不能留下乞颜的,但是它将功补过,也不知道从哪里叼来的一棵草救了般若,再加之般若不一直将乞颜抱在怀里,还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就心疼的将乞颜翻过来倒过去的查看,最后确定无碍,才放下心来。

    拓跋戎奚瞧着此情景,心中一阵酸溜溜的,但是他到底没说什么。

    他知道,就冲着乞颜这样得宠的架势,他可不能硬碰硬。

    过了好些日子,拓跋戎奚正在自己的小寝宫中看大司马呈上的奏报。

    就在此时,侍人镬从外头匆匆走了进来,低声道:“殿下,伶奴郦归求见。”

    拓跋戎奚抬起头眯了眯双眸,似是在回忆,片刻,他终于想起来确实是有这么一号人,遂道:“让她进来吧。”

    侍人镬低垂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不过到底还是没有表现出来,恭恭敬敬的出去了。

    不多时,外头款款的走进来一个粉衣女子,丰满的胸部几乎露了一半在外头。

    郦归千娇百媚的给拓跋戎奚行了一礼,仿佛得了软骨病一般,“奴拜见殿下。”

    拓跋戎奚头也没抬,一面看着奏报,一面嗯了一声。

    郦归今日来找拓跋戎奚,特意打扮了一番的,可是眼下他竟是连眼皮子抬都没抬,郦归心中登时觉得不甘心,遂又往前走了两步,娇声道:“殿下此前在宴上,让奴翌日来找殿下,奴来了三次,都不见殿下……不知殿下让奴过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说着,她媚眼如丝,朝他抛了个媚眼。

    她自然也打听过了,知道那几日般若出事了,太子奚一门心思都扑在了般若的身上,哪里有功夫管她呢?

    想到这里,郦归的眼底划过一丝愤恨,她迟早要将般若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抢过来!

    拓跋戎奚放下手中的奏报,道:“你是般若的阿姊,应当知道她自小的经历吧。”

    他想要了解她的过往,他也曾经问过,般若只是眉眼低垂淡淡道:“妾儿时的经历不过是寻常宫中女子的生活,没什么可说道的。”

    郦归一愣,她来之前想了很多,什么鱼水之欢,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太子奚召她过来,竟然是为了问般若的事!

    “怎么?不知?”他蹙了蹙眉道。

    郦归咬了咬牙,心有不甘,却还是道:“奴……知道一二。”

    她眼珠子一转,忽然想到了什么,遂连忙道:“般若在於陵氏宫中时,向来颇受大兄的宠爱。”

    “於陵王?”拓跋戎奚问道,他倒是没看出来,一个一声不吭的就将般若许配给伯子期的兄长么?

    郦归点了点头:“正是,大兄爱见她,爱见得不得了,就连般若在於陵氏时候的小寝,都是和大兄的小寝离得最近。”

    讲到这里,她神色间似有几分犹豫,欲言又止不再往下说了,可眼神却是又一下没一下的看一眼拓跋戎奚。

    拓跋戎奚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她的小动作,遂问道:“有什么便说。”

    “这……那奴就说了,殿下若是不信,就当奴胡言乱语罢。”郦归犹犹豫豫的,最后终是道,“宫中早有传言,般若早便被大兄收用了,听闻她还为大兄流掉了一个孩子,伤了根本,所以……所以大兄便将她许给了伯子期,那伯子期被蒙在鼓里,又贪恋般若的美色,欢天喜地的便答应了。”

    这倒不是她瞎说,她确实撞见过大兄拿了般若的亵衣在自渎。

    虽然她和大兄的关系也不清不楚的,但是乱lun这种事,在诸国贵族里本就不少见,大家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就算这看似一本正经的千古国,她就不信没有这档子事!

    说不定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太子,也早就和他君父的后宫厮混在了一起。

    所以,般若怎么可能没被大兄收用?

    拓跋戎奚听了她的话,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眯着一双狭长的眼眸盯着她瞧。

    般若是不是第一次,他心里最清楚,眼下这个自称般若姊姊的郦归,却是满嘴胡话,他自然很清楚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无非就是眼红般若今日的光景,想要取而代之罢了。

    郦归说完这话,本是自得意满的,可是拓跋戎奚久久不说话,她心中便吃不准了,渐渐的,她慌乱的不行。

    “你……”就在拓跋戎奚刚吐出一个字的时候,郦归慌了神,如同倒豆子的道,“殿下若是不信奴,大可遣了人去於陵氏旧宫,在大兄小寝里有个密室,密室里都是他画的般若。”

    “什么样的画?”拓跋戎奚问道。

    郦归连忙道:“无一例外,都是春宫图,足足有九九八十一幅,大兄称之为素女秘戏图。”

    大兄曾带着她看过,当时她整个人都目瞪口呆了,如此繁多的姿势,她甚至都很多未曾和大兄顽过,大兄还得意洋洋的道,全是他亲手而作。

    也正因如此,她才坚信,般若一定被大兄收用过了,只是从未三人一起顽过罢了。

    拓跋戎奚此刻的脸上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半晌,他才沉沉吐出一口气,道:“孤知道了。”

    郦归只听他说了这么一句,也不知他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这算怎么回事?难道般若这样震天的秘闻,对他来讲都能忍下来?还是说,他其实现在已经暴怒不已,但是碍于她一个伶奴,遂没有发作?

    郦归脑海中飞闪过千思万绪,为了证实自己的话,她忽然又想到了什么,遂连忙道:“对了,当日殿下攻进王城的时候,不少宫人都慌忙逃散了,其中大兄的贴身侍人柯圩便逃去了卑卢氏,殿下若是不信,大可找人去他过来一问便知。”

    卑卢氏,侍人柯圩,拓跋戎奚心中默念着,旋即面无表情道:“孤自有定数,你退下吧。”

 第六百一十七章 镇魂歌(四十)

    卑卢氏是夹在沽墨国和千古国中间的一个小部族,常年以向千古国进贡,来获得千古国的庇护。

    本来拓跋岐连曾经想过是否要打下卑卢氏,这样他们就可和沽墨国接壤,也能彼此牵制,但是卑卢氏的地理位置实在是易守难攻,拓跋戎奚衡量过,若是强硬攻下卑卢氏,所要消耗的人力物力财力竟然足足占到攻下於陵氏的二分有一。

    攻下於陵氏好歹还能威震四方,扩大疆土,且收下不少资源,可是攻下卑卢氏,能得到的就是一个易守难攻的城池,实在是笔不划算的买卖。

    再者这卑卢氏还年年进贡,左右衡量,一个小国竟也夹缝中生存了这么长时间。

    不过卑卢氏对千古国一向谦卑,那侍人柯圩逃到了卑卢氏,也十分好找。

    拓跋戎奚自然是不信般若如郦归所言早就和於陵王厮混在了一起,因为那日她的抗拒、生涩和笨拙,都不是演出来的。

    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这其中定有隐情。

    般若在床榻上躺了好些日子,拓跋戎奚都不准她下床,生怕她再碰到头。

    她心中腹诽,她就算再蠢,在平地行走还能再碰一次?可是拓跋戎奚根本不听她的,不准就是不准,她觉得自己都快要躺发霉了。

    终于,她头上的伤好了不少,拓跋戎奚终于松了口。

    于是,般若干的第一件事,便是带着乞颜去花园散步。

    自打她摔下来之后,乞颜也变乖了不少,经常都是在她抬眼就能看见的地方,偶尔跑的远了,摇摇铃铛也必会跑过来。

    般若对其他的倒没什么,但是唯独对这一点非常满意,觉得自己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就是有些对不起伺候她的宫人,害得她们受了牵连,因而在她身子大好之后,每个人都得了赏。

    “夫人,当心脚下。”这句话,已经是般若第十次听敏娥念叨了。

    她只好无奈的道:“这道路平坦,我不会再摔的。”

    敏娥道:“还是当心些为好。”

    般若对所有人都内疚,可是唯独一人没有,那便是止姜。

    她醒了之后,在殿中只有她和止姜两人的时候,淡淡道:“止姜,我知你是为了殿下,可是殿下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难道是你能决定的?忠心固然是好的,可是自作主张,那便不是忠心了。这次殿下让你多领十鞭子,也算是给你个警惕,没有下次了。”

    当时端着水盆的止姜浑身一僵,半晌才低着头应了声:“是,婢子明白了。”而后退了出去。

    般若自然也知道,伺候她的人,所有人领了十鞭子,只有止姜一人是二十鞭子,拓跋戎奚此举,自然是有原因的。

    他知道止姜是有功夫的,既然都已经赶到了,凭着止姜的身手,怎么会阻止不了般若摔倒呢?所以他多赏了她十鞭子,就是为了惩戒她没能及时救下般若。

    拓跋戎奚是这样想的,般若自然清楚,但是拓跋戎奚不知道的事是,当时般若脚下一滑并非偶然。

    她分明感觉似有一个小指甲盖大小的石子重重的打在了她的脚上,所以她才会一脚踩空摔了下来。

    醒来后,她曾问过拓跋戎奚为何单单让止姜多领了十鞭子。

    拓跋戎奚一面用小匙挖了粥喂到她嘴边,一面淡淡道:“她的身手本该护你周全,但她疏忽了。”

    前后一联系,般若便明白了。

    也许止姜只是一时冲动,毕竟她的日常都是止姜在照顾,说起来,止姜有无数个可以谋害她的机会,但是她都没有这么做。

    “夫人,当心花枝。”敏娥的声音将般若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敏娥抬手将头顶的花枝拦到一旁,扶着般若走过。

    就在此时,前头远远的走来两人,般若定睛一瞧,正是拓跋疏和他的贴身侍人。

    拓跋疏的侍人年纪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长得十分标致,眉清目秀的,远远看上去,倒像个女子一般。

    一般这样的侍人,众人不必多说也便心知肚明了,其实就等同于主子的**,尤其是拓跋疏的这个侍人脖子上,还有一抹殷红,可见战况激烈。

    陆中部族多好男风,虽然没人会和男子在一起,但是贵族身边大抵都会有这么个**存在,这是一种风尚。

    说起来,拓跋戎奚在这方面倒是个例外。

    侍人镬生得五大三粗,在男子中都算不上好看了,充其量只能说是普通。

    “般若公主。”拓跋疏笑眯眯的拦住了正准备绕道的般若,殷勤的行了个礼。

    般若目光淡淡的瞧着他,心中已经无言了,她上回就和他说过,没想到对他而言就是耳旁风。

    想到这里,般若语气不太客气道:“公子疏,妾已是太子的妾夫人,公子再称妾为公主可有不妥?”

    拓跋疏像是听不懂一般,依旧是笑眯眯的样子:“夫人言重了,疏不过是同夫人开个顽笑。”

    般若不想理会他,冷淡的丢下一句身体不适,转身便要走。

    拓跋疏连忙上前拦住了她,般若下意识的皱了皱眉,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馨香,甫一靠近,便闻得十分清楚了。

    她确切的认定自己一定在哪里闻到过,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让她不禁有些烦躁,直接冷声斥道:“公子这是做什么?不怕招人非议么?”

    “非议?”拓跋疏笑道,“疏不过是想要关心一下嫂嫂前些日子摔下来可大好了,怎么还能招人非议?”

    般若轻笑一声,冷冷道:“若是没有大好,如何能站在这里,公子疏当真是会说笑话。”

    言罢,她正欲转身离开,拓跋疏却还是想要拦住她。

    般若怀中的乞颜被声音吵醒了,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正在骚扰般若,还扰人清梦,当即怒气冲冲的对着拓跋疏龇牙咧嘴,凶相毕露,吓得拓跋疏下意识的便缩回了手。

    就在此时,般若带着敏娥止姜扬长而去,却不知拓跋疏一直站在原地,目光死死的盯着她的背影,一改往日温吞怯懦的模样,眼底满是阴翳。

 第六百一十八章 镇魂歌(四十一)

    侍人柯圩寻到了,在卑卢氏的一个小邑中躲藏,用从於陵氏卷走的钱财珍宝,收买了当地的官员,过得竟也是风生水起。

    拓跋戎奚一发话,卑卢氏哪敢不从,很快就将使人柯圩押送到了千古国。

    侍人柯圩一路上胆战心惊,妄图逃跑,还被抓回来好几次,险些打断了腿,也就不敢再跑了。

    他不明白,千古国抓他做什么,他不过是个诗人,更何况现在於陵氏都灭亡了,他一个於陵王的贴身侍人,还能有什么价值?

    就这样,带着满腹的疑问,他被押送到了拓跋戎奚的面前。

    拓跋戎奚是在自己的小寝见的侍人柯圩。

    “罪奴给黎萩太子请安。”侍人柯圩极有眼力见,连忙行了个叩拜大礼。

    拓跋戎奚道:“孤接下来问你什么,你都要老实回答,若有半点虚假,孤便将你剁碎喂蛇。”

    柯圩吓得喏喏道:“是,罪奴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觅铎是否有一密室?”拓跋戎奚问道。

    弥铎,就是般若大兄,也就是最后一任於陵王的名字。

    在寻找和押送柯圩的这段时间里,拓跋戎奚特意去了一趟於陵氏的旧宫,确实如郦归所言,在於陵王的小寝里,有一间极其隐秘的密室,若非刻意翻找,根本不会被发现。

    密室里的东西,也都被带了回来,现在就放在拓跋戎奚的小寝里。

    只是和郦归说的有些出入的是,小寝里除了那九九八十一张秘戏图,还有一箱子的衣裳,衣裳大同小异,都是女子的亵衣亵裤,上头几乎都是白色的斑点。

    拓跋戎奚只看了一眼,脸色便沉了下来,他自然知道这些白斑是什么东西。

    侍人柯圩听了他的问题,连忙答道:“是是是,就在废君的小寝里。”

    “孤听伶奴郦归说,原於陵王一直对孤的妾夫人,也就是般若公主,怀有不轨之心,可有此事?”拓跋戎奚眸光凌厉的落在柯圩的身上。

    柯圩吓得伏在地上,这叫他如何说啊!

    他根本不知道太子奚究竟是否介意此事,但是大多数男人都是介意的吧,他若说他知道,只怕连命都留不下来。

    想到这里,他颤抖着声音道:“罪奴……罪奴不知此事。”

    拓跋戎奚冷笑一声,也不和他废话,只是道:“来人,拖出去剁碎喂蛇。”

    侍人柯圩一听,登时吓得腿就软了,就更别提外头的脚步声了,更是让他恨不得直接昏死过去才好。

    “罪奴知道!罪奴知道!”就在那两个侍人就要拖走柯圩的时候,柯圩吓得连忙大喊。

    拓跋戎奚抬了抬手,那两个拉着柯圩的侍人立刻便退了出去。

    柯圩颤抖着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声音都虚了:“废君,废君确实对若夫人怀有不轨之心,若夫人生母卑贱,不得老於陵王的喜爱,在宫里遭人欺负都是常事,据罪奴所知,若夫人自小便吃不饱穿不暖以至于十岁的时候,看起来就像七岁的女童一般。”

    拓跋戎奚皱着眉听着他的话,心中顿时一阵心疼。

    只听柯圩继续道,“废君还是太子的时候,曾陪老於陵王游园,偶遇了坐在水边的若夫人,当时若夫人也就十岁……”

    十岁,是个正好的年纪。

    弥铎一向最爱的,便是这般年纪大小的女童,只是美中不足的是,般若当初太过于瘦小了,看起来反倒是比实际年龄要小上许多。

    弥铎便打算将般若养个一阵子,然后再收用了。

    他相信自己的眼光,般若的容貌倾天下。

    般若一生中,最亲近的人,第一是奶娘,第二便是死去的小狗阿桑。

    弥铎是她亲近的第三个人,弥铎对她真好啊,几乎将她疼到了骨子里,她也十分感激有这么一位“疼她爱她”的大兄。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弥铎对她的用心并不单纯。

    就连在她儿时险些强暴,以至于后来对男女之事产生阴影,也是弥铎。

    “废君是没有碰过若夫人的,若夫人十一岁的时候,废君曾打算对若夫人用强的,若夫人反抗的很激烈,当时还打到了废君的下身,这件事不了了之后,废君便让罪奴声称那个意欲对若夫人不轨的人是宫里的一个侍人,废君还想要维持在若夫人心里的形象。”

    弥铎之所以在后来没有对般若下手,并非是因为被打怕了,也并非是良心发现。

    是因为,他忽然间发现,他喜欢的并非是般若的肉体,而是远观时的意。淫。

    说的通俗一点,就是那次强暴事件,他本可以用各种手段让般若屈服,但是就在他要进入的一瞬间,一切都索然无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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