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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打脸计划-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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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了,他要的是这个女童一直保持童真的状态,这才是最洁净的。

    若是她失了童真,就像一朵洁白无瑕的云陡然跌落了泥潭之中,只会让他心生厌恶,无论这个人是不是他。

    或者,说的再通俗一点,就是弥铎发现,自己直接上的快感,远不如偷窥和意。淫带来的快感强烈。

    就在弥铎刚想清楚不久,老於陵王薨了,弥铎继承了王位,他下令让般若搬到距离他小寝最近的一个寝殿。

    而他小寝中的密室,可直达般若寝殿的后方,他可随时偷窥她换衣、沐浴,甚至收买了她的婢女,总是将她换下的亵衣亵裤偷来,做那些腌臜的事。

    再后来,般若的眉眼渐渐长开了,身子也想抽条的柳枝变得愈发窈窕,弥铎爱的是小女童,般若长大了,弥铎对她的兴致自然又少了几分。

    难怪拓跋戎奚在弥铎的密室里找到的那八十一幅秘戏图,大部分都是十来岁小女童的,眉眼间隐约可见般若的影子,仅有十几幅是长大后的般若。

    “废君所作的素女秘戏图,其实都是同别的女子行鱼水之欢后得来的感觉,作画时便将其他女子的脸庞换成了若夫人的。”

    听完了柯圩的话,拓跋戎奚的心底是又惊又怒。

    惊的是,堂堂於陵王,竟然是个这样的衣冠禽兽。

    怒的是,般若对弥铎尊敬到了骨子里,几乎是感恩戴德的,可是弥铎却只拿她当玩物!

 第六百一十九章 镇魂歌(四十二)

    拓跋戎奚知道这一切之后,第一反应,就是去告诉般若真相。

    实际上,他也这么做了,他让人看好侍人柯圩之后,便去了般若的寝宫。

    般若整日闲得无事,便让宫里的匠人给乞颜做了不少小玩意儿,一人一狐天天厮混在一起。

    拓跋戎奚到的时候,她正趴在地毯上,和乞颜一同玩着玩具。

    “咳咳,夫人,殿下来了。”敏娥忽然瞧见拓跋戎奚进来,顿时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了。

    般若浑身一僵,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道:“殿下怎么过来了?”

    拓跋戎奚今日来的确实是早了,平日里都是要到日暮西沉才会过来。

    “来……看看你。”拓跋戎奚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一瞬间忽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拓跋戎奚抬了抬手,让殿中伺候的人都退了出去,般若一见,便知道他当是有话要和她说,便让敏娥将乞颜也一同带下去了。

    此时,殿中只剩下她和拓跋戎奚两人。

    拓跋戎奚薄唇微抿,似是在犹豫,般若心中有些诧异,他到底要和她说什么,竟然会犹豫?

    般若倒了杯茶递给他,他接过后抿了一口,却又觉得口干舌燥,遂自己拎过茶壶,又倒了一杯饮尽,如此三番的折腾。

    他终于开了口:“你……还未同我说过你儿时的事。”

    他做足了心里准备,可是话到嘴边,却偏生又打了个弯。

    般若一怔,旋即道:“妾儿时的事,也不过寻常,没什么值得说道的。”

    拓跋戎奚又倒了杯水一饮而尽:“可是我想知道。”

    这回是他坚持要听,般若自觉再回绝一次似乎并不太好,于是沉吟片刻道:“妾的生母出身卑贱,生下妾后,便去世了。妾自小不得君父爱见,君父甚至不记得有妾这个女儿,后来妾便遇见了大兄,大兄对妾很好,生怕妾受了委屈……”

    拓跋戎奚注意到,当般若说起弥铎的时候,眉目间总会漾起一丝温柔,那不是男女之情的温柔,是对亲人、亦或是某个极其尊敬感激的人的那种温柔与敬仰。

    但是极其讽刺的是,她尊敬的那个人,偏偏是个衣冠禽兽。

    这日,般若说了很多,说了她的奶娘,说了那只名叫阿桑的小狗,说了在没了他们之后,她孑然一身孤苦无依的日子。

    更说了她的大兄弥铎。

    “这就是般若的一切了。”般若话音落下,目光平静的落在拓跋戎奚的身上。

    一时间,拓跋戎奚竟是更加无法开口了。

    弥铎在她心里的地位,极其重要,他能听得出来,弥铎被她认定为第三个亲人,可他,却要硬生生撕开这一切,将丑陋的真相给她看?

    不,他做不到!

    虽然他十分后悔当着她的面,亲手杀了弥铎,但是弥铎在她心里这样高大,他却要摧毁他高大的形象,这伤害的并非是弥铎,而是她!

    她的心,会再一次受伤。

    那些腌臜恶心,甚至是她生命中最荒诞记忆,会在撕扯开来的一瞬间,再一次伤害她。

    他舍不得。

    他也不知道这么做到底自不自私,他甚至来不及细想她是否有知道真相的权利,他只是单纯的心疼她。

    她这辈子已经够苦了。

    如果在她的回忆中,还有一丁点快乐美好的记忆,那他愿意将所有的事都守住,只有他知道就行了,反正弥铎现在已经死了,再也不能伤害她了,那么他要做的,就是尽力保护好她,让她在以后的日子里,不会再受伤害。

    这是他要做的。

    想到这里,拓跋戎奚猛地站了起来,手中的杯子甚至都没有想起搁下,便匆匆丢下一句:“我想起还有事,先走了。”言罢,便逃也似的离开了。

    般若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忍不住腹诽,今日真是奇怪,莫不是吃错药了。

    当晚,拓跋戎奚也没有过来,这倒是愈发让般若觉得奇怪了。

    不过,她的疑惑并没有持续多久,便发生了别的事。

    首先是,临近拓跋戎奚的婚期,可是本该嫁给他为正夫人的南里沧月却病的厉害,婚期自然是不能延期的。

    于是,拓跋岐连和王后又是送珍贵的药材,又是遣名医去瞧,可南里沧月的病却还是没有好转,反倒是越来越厉害了。

    前去诊治的医官都说南里沧月是心病。

    说实话,般若早就看清楚了自己的心思,她早就喜欢上了拓跋戎奚,她也并不否认,只是为自己感到悲哀和羞耻。

    毕竟拓跋戎奚杀了她的大兄。

    所以,当她知道南里沧月病重的消息时,竟是有些欢欣,可这份欢欣并没有持续多久,她又为自己这样的想法感到可怕,难道就因为南里沧月即将成为拓跋戎奚的正夫人,她就竟然盼着南里沧月去死?

    就算没有南里沧月,也会有别人。

    般若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之后,又看透了一点,那就是只要南里沧月没有死,这场亲事都要继续。

    因为这关乎着整个千古国的颜面。

    没想到,就在婚礼准备的快差不多的时候,发生了一件让人诧异的事,那就是国相南里期的夫人,也就是南里沧月的母亲,病逝了。

    父母亡,为官者需丁忧二十七个月,子女按礼须持丧三年,其间不得行婚嫁之事,不预吉庆之典。

    南里沧月的母亲死的突然,从病发到病逝也不过短短两日的功夫。

    这下倒是不得不将婚期后延了。

    般若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反应是舒了口气。

    可是她紧接着就觉得自己十分可怕,她心中暗忖道,般若啊般若,人可以不善良,但是决不能恶毒,睚眦必报是生存之道,但是不能连最基本的怜悯之心都丧失掉,虽然她和南里沧月以后立场绝对不可能统一,但是至少南里沧月现在没做出任何伤害她的事。

    那么她怎么能用这样恶毒的想法庆幸南里夫人的去世呢?

    般若兀自教训了自己半天,敏娥就抱着乞颜静静的望着她,心道夫人又走神了。

 第六百二十章 镇魂歌(四十三)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千盛节。

    千盛节是千古国独有的节日,为了感谢先祖先公打下的基业,同时威震王威。

    这一天的早上,王公贵族和大夫们祭奠先祖先公,祭典结束后,由现任千古王带着太子登上城楼,接受万民的叩拜。

    重头戏是晚上的晚宴,因为千盛节是千古国最大的节日,所以晚宴会宴请在王都的大夫们,堪称盛典。

    敏娥和止姜早在一个月前,就开始准备般若参加晚宴的衣裳了。

    中间修改过几次,般若都说可以了,可是敏娥却不赞同的道:“夫人可要当心了,这千盛宴,士大夫们是可以携女眷的。”

    般若一怔,旋即便默认了敏娥之后的力求完美。

    千盛节到了,白天的事,基本上都是和般若没什么关系的,所以她只需要准备出席晚宴就行了。

    约莫着快到傍晚,止姜便催着出发了。

    般若明白,谁都可以去的迟,她是必须要早去的。

    果然,她到了设宴的宫殿时,所到的也都是地位不太高的士大夫们,以及他们的女眷。

    有携了夫人来的,有携了女儿过来的。

    携了女儿过来的人,心思就很透明了,无论是拓跋岐连还是拓跋戎奚,不管被哪个看上,都是平步青云的路。

    般若到了不久,献姬就来了,两人的案几靠的很近,献姬就坐在般若的右手边。

    此时的宴会,是分左右两边设席,千古国以右为尊,所以除了拓跋岐连和王后的正席之外,右手第一个便是拓跋戎奚的位子了。

    般若跪坐在席上,低头理了理裙摆,静静的等着人来齐。

    献姬一步三摇的扭了过来,瞧见自己的案几在般若的下手边,顿时便阴阳怪气的冷哼了一声。

    般若只当没听到,她若是每回都同献姬置气,恐怕要气死。

    趁着高位者还没来,士大夫们彼此攀谈着,就连他们带来的女眷也小声的交谈着。

    约莫着等了一个时辰,人来的差不多了,拓跋岐连才带着王后姗姗来迟。

    般若看着千古王和王后相携着的双手,不由低了低眸。

    拓跋戎奚远远的瞧见了她这般,又看了看拓跋岐连牵着自己母亲的手,眉宇间是说不清的复杂。

    其实他知道,母亲成了太子妃的那段时间里,其实受了很多委屈,因为拓跋岐连曾经可是有个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凉姬。

    前头说了,拓跋岐连曾因为狄昂氏的太子调戏了当时他的妾夫人凉姬,他便一刀砍了狄昂氏太子的脑袋,这也引得两国交战,最后以狄昂氏灭亡告终。

    在凉姬得宠的那段时间里,他亲眼看着他的母亲几乎整日以泪洗面。

    不过后来证实,凉姬是别国派来的细作,所以我,他的母亲,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尤其是他后来又被封为了太子,几场战役后,他被别的部族称为了战神太子,母亲的日子便更加的好过了。

    自此,君父对母亲也越发的体贴了。

    算是个好的结局吧。

    酒过两巡,殿中的人便开始自由走动敬酒了,若是能得千古王高看的,说不定还能得到千古王的敬酒,这段时候,应当是所有人最舒心的时候了吧。

    毕竟没那么多拘泥的礼节,还可结交人脉。

    拓跋戎奚趁着众人不注意,踱步到般若身边,低声道:“若是觉得不适,可以提前离去。”

    几乎每个人都会喝醉,所以只要醉了,就会被侍人带着出去,然后由各家的下人带回去,就连千古王也会提前离席。

    他早就看到般若被人灌了不少酒了,自然担忧不已。

    般若微微颔首:“多谢殿下体贴。”

    拓跋戎奚是除了千古王之外,第二个众人极力想要结交的对象,所以不可能一直陪着般若,只能交代两句,又仔细吩咐了敏娥,便被围上来的几个士大夫敬酒了。

    般若只是个妾夫人,所以只带了敏娥一人。

    “敏娥,王后身边的人少了,随我去敬酒。”般若道,敏娥连忙端起桌上的酒樽跟了上去。

    王后是必须要敬的,尤其是还不能晚了。

    “王后。”般若只是妾夫人,自然是没资格唤王后为母后的,“妾敬您一杯,愿您容颜永驻,身体安康。”

    说着,般若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王后瞥了她一眼,并没有接话,而是和身旁的女眷说话。

    就在王后转身的一瞬间,般若的眸底先是一阵迷茫,旋即便闪过一丝震色,她心跳的极快,规规矩矩道:“妾不打扰王后叙话了。”

    回到席间的般若,心绪一直未曾平静。

    她扫了一眼右手边,献姬早已不知去了哪里,如今能安坐在席间的,并没有多少人。

    敏娥瞧出了般若的异状,遂低头问道:“夫人可是不舒服?要不要同殿下说一声回去了?”

    般若抬眸状若无意的扫了眼王后的方向,道:“不,再等等。”

    言罢,般若就一直安坐在席上,也不走动,倒是经常会有士大夫的夫人们或是女儿们前来敬酒,都是被敏娥的一句“夫人不胜酒力”给挡回去了。

    渐渐地,女眷中多多少少都在传,黎萩太子的若夫人,架子端的厉害。

    自然也有人捏酸吃醋,“那也是太子殿下宠出来的。”

    其间,拓跋疏也来骚扰过她一次,她没有给他好脸色,冷言冷语的便将他打发了。

    她有时候真的挺烦拓跋疏这个人的,就像块讨人厌的牛皮糖,厚颜无耻,难道他还真打算撬他大哥的墙角?

    简直是没有脑子!

    拓跋戎奚无意中瞥见她一直坐在那里,遂遣了侍人镬来道,是否不舒服,若是不适,可离去。

    般若再一次谢过他的关心,然后说自己没有不舒服。

    她在席上等了好一阵子,中间不时不动声色的观察着王后,就在拓跋岐连禁不住各种敬酒喝醉了,然后被侍人带去休息了,她注意到,王后似乎对身旁的婢女说了什么,然后便悄悄从侧门离开了。

    般若心中猛地一跳,她吩咐敏娥留在此等候,旋即立刻跟了上去。

 第六百二十一章 镇魂歌(四十四)

    般若出了大殿,远远的就看见已经快要隐入黑暗中的王后了。

    她咬了咬唇,蹑手蹑脚的跟了上去,王后的妆扮,同殿中相比多了一件黑色的斗篷,若不是般若刻意跟着她,只怕根本不会发现这人就是王后。

    设宴的金殿右手边,顺着游廊走,是一处处可供醉酒的士大夫歇息的小寝。

    因为王都很大,而有的士大夫住的很远,并不一定都能赶得回去。

    般若心跳的极快,生怕被王后发现,也不知走了多久,王后停了下来,吓得她立刻隐在了柱子后。

    王后在那里等了一会儿,不多时,便走来了一个人,隐在暗处的般若眯着眼仔细的打量着来人,果然!

    果然是拓跋疏!

    她此前在拓跋疏身上闻到过的那种淡淡的幽香,她总觉得在哪里闻到过,可是一直想不起来!

    今日给王后敬酒的时候,本来还没注意,王后一个转身,那股幽香便扑鼻而来。

    她当时脸色就变了,因为她忽然发现拓跋疏和王后身上的香味一模一样,但是也不是每次见到拓跋疏,他身上都有那股味道的。

    比如今日来敬酒的时候,他身上就没有那香味。

    所以她便猜测,应当是拓跋疏和王后接触后,才染上了那股子香味。

    “我瞧见你今日又去缠着那於陵女了,难道你想和戎奚抢女人?”王后压低的声音中明显带了几分不满。

    拓跋疏连忙摆手:“哪儿的话!我这不是知道你讨厌她,所以为你出口气吗!”

    王后轻笑一声:“这算哪门子的替我出气?”

    拓跋疏一把抱住了王后,王后惊呼了一声,低声道:“这里人多眼杂的。”

    “好阿南,你怕什么,这里除了你我哪里还有旁人?”拓跋疏笑道,“我知道你讨厌於陵女,可大哥又喜欢她,你为了大哥,也不能拿她怎么样,所以我才想着,若是我在她面前说些好话,让大哥以为她生性放荡,连我这个二叔也想勾引,那大哥还能宠着她?到时候,你还不是想怎么拿捏她,就怎么拿捏她?”

    王后嗤笑一声:“你当我真不知道你的心思?”

    拓跋疏连忙柔声道:“好嘛好嘛!我本就生得蠢笨,要想也只能想出这么个法子,但是我对她是半点心思也没有的。”说着,举起手便要起誓。

    王后一手按在了他的唇上,笑道:“那我就信你一回。”

    般若在柱子后面听得满脸都是震惊色,她虽然刚刚猜到了王后和拓跋疏之间的关系不正当,但是亲耳听到的时候,还是震惊了。

    王后不是拓跋疏的亲母,拓跋疏的母亲是个妾妃,早就死了,王后是狄昂氏的公主,名叫狄昂氏南嫱,远嫁到千古国来。

    不过般若听说,千古王拓跋岐连曾经为了一个妾夫人,砍掉了自己大舅子的脑袋,还出兵灭了自己正夫人的娘家,这关系可真有些复杂。

    不过这些事其实在陆中部族之间并不少见。

    就像之前的筠姬,她被老千古王嫁到了连阊族,后来因为连阊族使坏,老千古王不还是气得准备下令出兵攻打连阊么?

    只是老千古王还为下令就已经先被气死了,最后拓跋岐连登基后,下令出兵,由拓跋戎奚亲自带兵,灭了连阊族。

    这年头,女子不过是个联姻的工具,当利益冲突的时候,照样说翻脸就翻脸,谁管这些联姻女的死活?

    “好了,我要回去了。”王后道。

    拓跋疏却死死的抱着她不肯让她走,哀求道:“好阿南,我下面快肿死了,你帮帮我罢!”

    王后笑着啐了一声:“你自己解决罢,我可走了。”

    “不行!火都是你挑起来的,你不能走!”说着,拓跋疏便抱着王后亲了上前,大掌还不停的在她身上摸着,“我看到你穿这身衣裳就硬得不行了,早就想让你穿这身衣裳让我干了,今日正好是个机会,君父也醉了,都回去歇息了,你快帮帮我罢。”

    王后今日穿的是王后的正式服制,看起来端庄的很,他早就心痒痒了。

    般若听着他的话,脸颊烫的不行,现在她是想走都不能走了。

    王后被他说的也是一阵心动,半推半就的:“那也不能在外头啊。”

    听到这里,般若心中咯噔一声,眼下最近的有两个小寝,但是不管去哪个,都要经过她藏身的柱子,偏生那柱子只有一侧可站,不能顺着躲到后面去。

    她心跳的极快,飞快的打量了四周,若是待在原地,是肯定会被发现的。

    但是她若是趁着黑暗躲进其中一个小寝,至少还有一半的希望,想到这里,她连忙顺着黑暗偷偷躲进了其中的一间小寝里。

    小寝的门是开着的,直到她躲进去,也没被他们发现。

    正当她长舒了一口气之时,身后陡然传来一个细微的呼吸声,她吓得险些尖叫出声,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那人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将她拖到了帘幔后头。

    般若挣扎之际趁着月色看清了那人,竟然是献姬!

    献姬面色沉着,一点都没有往日的跋扈,她压低了声音道:“不出声我便松开你。”

    般若连忙点了点头,献姬缓缓松开了捂在她嘴上的手,只是并没有将手拿远,似是打算随时捂上来。

    “你怎么在这里!”般若压低了声音道。

    献姬蹙眉道:“别说话,他们来了。”

    果然,献姬话音刚落,般若便听到了跌跌撞撞的脚步声,应当是拓跋疏抱着王后一边亲,一边走了进来。

    两人关上门后,根本没进内殿,直接在外殿便忙了起来。

    拓跋疏沙哑着声音道:“别脱衣裳了,就这样干你。”

    般若躲在内殿的黑暗中,正好有条小缝隙能看清外殿的状况,只见王后背对着拓跋疏站着,拓跋疏撩起她的裙摆,匆匆忙忙的便挺了进去。

    紧接着,便是男女交欢又刻意压着的低吟和喘息声。

    般若的脑子一片空白,献姬倒是看得津津有味,也不知过了多久,随着拓跋疏的一声低吼和王后压抑的一声尖叫,一切归于宁静。

 第六百二十二章 镇魂歌(四十五)

    殿外的战事结束了,拓跋疏和王后两人温存了一会儿,便一前一后的离开了。

    般若有些麻木的抬起头看向献姬,献姬则是意犹未尽的收回了视线。

    两人的目光甫一对上,般若便觉得一阵尴尬,献姬轻笑一声道:“啧啧,我就说不管哪个国家的贵族都乱得和狗一样,果然没错。”

    般若抿了抿唇,片刻才道:“你之前一直都是装的吧。”

    现在的献姬,明显和之前不一样,简直可以说是两个人了。

    也是了,献姬几乎是神助攻,先是在她被阿莫瑶陷害的时候,献姬好巧不巧的就在花园里和她相遇,然后说了一大堆示威的话。

    但是偏巧里头却给她提供了关键的信息,那就是一直没人和她说,她被人绑了之后,在她的寝宫中搜出了一大堆和伯子期的“情信”。

    还有一回,她是听说的。

    那就是在拓跋戎奚因拦截沽墨国的车架,然后被千古王鞭笞后,献姬跑去哭哭啼啼的献媚。

    同样给拓跋戎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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