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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打脸计划-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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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回,她是听说的。

    那就是在拓跋戎奚因拦截沽墨国的车架,然后被千古王鞭笞后,献姬跑去哭哭啼啼的献媚。

    同样给拓跋戎奚提供了一个关键的信息,那就是她说她在花园中听到宫人议论曾出宫时撞见过般若。

    其实还有一件般若不知道的事,那就是敏娥去找她,其实也是献姬出谋划策的。

    她对敏娥道:“若要报仇,唯有若夫人能帮你,她和你利益相关,一定会同意的。”

    所以敏娥才会跑去找般若联手。

    献姬没有承认,但是也没有否认,只是站起身理了理裙摆道:“今天的事,谁都不能说,说出去便是死,记住了么?”

    言罢,她低下头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般若:“就连殿下……也不能说。”

    千古国的王后,和庶子私通,这简直就是天大的丑闻,般若自然是明白其中的利害的。

    她缓缓站起身,没有说话,因为让她不说给旁人,可是拓跋戎奚,她却犹豫了。

    她不想让拓跋戎奚被蒙在鼓里,可是若是说了,后果是什么,她也不知道,若是不说,她总觉得心中不安。

    献姬见她久久不语,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我可告诉你,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殿下给你的,你若是告诉他这件事,他可未必会感谢你,他是要当千古王的储君,这种亲母和兄弟私通的丑闻,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般若明白她的意思,帝王无情,没准这就是他的逆鳞。

    “我知道了。”

    献姬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不过你要告诉殿下,我也不拦着你你别托我下水就是!”

    般若轻笑一声:“你以为就你一人聪明么?”

    献姬又翻了个白眼:“老娘可比你聪明。”

    般若忍不住笑了:“那好吧,我不同你争。不过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献姬反问她,“我可是瞧见了,你偷偷摸摸的跟着王后过来的。”

    般若知道她们现在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也没什么好避讳的,遂道:“我闻到公子疏身上的香味和王后身上一模一样,心里有了猜测,所以跟过来看看。”

    献姬嗤笑一声:“我说你可真够天真的,在这宫里生存,最忌讳的就是好奇心。”

    这点于般若而言却是不足,因为她自小鲜少和同等地位的人接触,就算有也都是欺负她的,再后来有大兄宠着她,她几乎没有体会过那种在宫中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体验。

    “收起你的好奇心,没准哪天就栽在上面了。”献姬自认好心的提醒她。

    般若道:“可是你还是没告诉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献姬没好气的道:“都让你收起你的好奇心了,你还真是不听人劝。”

    般若轻笑一声道:“你别给我顾左右而言他,这不是好奇心,既然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你也知道了我为什么会来,我总该也知道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吧!”

    她也是防的献姬,万一哪天事发,谁也别想摘出去。

    所以,献姬为什么会过来,就格外重要了。

    献姬这次倒是没和她插科打诨,而是沉吟片刻正色道:“我明日去找你,到时候告诉你,这里并非久留之地。”

    般若微微颔首:“你若是不来,我可是会上门的。”

    她其实更想知道的是,献姬之前为什么要装成胸大无脑的泼妇。

    好奇心会害死她?

    不,她倒是觉得,适当的好奇心,反而能让她在宫里生存的更久,毕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献姬在出门的一瞬间,就又变成了之前那副趾高气昂的模样,看的般若一阵佩服。

    “你我一前一后进去,免得惹人注意。”献姬走过般若身侧,低声道。

    般若轻轻应了一声,便没有跟上她的脚步,而是慢悠悠的往前走。

    回到设宴的宫殿时,侍人镬立刻就迎了上来,道:“殿下见夫人久久不在,有些担心,遂让小臣问问,夫人可是不舒服了?”

    般若抬眸,对着拓跋戎奚的方向微微一笑,看的拓跋戎奚一怔。

    旋即,她遂侍人镬道:“劳烦大人知会殿下,我有些不胜酒力,先行离席了。”

    侍人镬连忙前去禀报拓跋戎奚,拓跋戎奚一听,面上顿时一阵关切,又对着侍人镬说了几句,侍人镬遂又疾步赶到般若身边道:“殿下一个时辰前已经让人通知止姜准备了醒酒汤,让夫人回去的时候多少喝上一碗,不然明日醒来要头痛了。”

    般若心中一暖,笑了笑道:“我明白了,劳烦大人替我谢过殿下。”

    侍人镬连忙道:“夫人言重了,这都是小臣该做的。”

    般若带着敏娥离了席,侍人镬连忙回去回禀拓跋戎奚了:“夫人说多谢殿下。”

    拓跋戎奚微微颔首,旋即便又忙着应付那些敬酒的士大夫了。

    倒是献姬,自归来后一直坐在席上,也目睹了侍人镬和般若的一来一往,她抬眸目送着般若的背影,忍不住轻叹了口气,嗤笑一声,眸底满是讽刺。

    同样都是公主,怎么命数差的这么大呢?

    这於陵氏般若,当真是好命啊!

 第六百二十三章 镇魂歌(四十六)

    献姬翌日果真来找她了。

    面对般若宫中其他人诧异的目光,敏娥倒显得尤为淡定了,献姬曾帮她指过路,她跟了若夫人之后,就一直觉得献夫人和若夫人迟早能成一路人。

    若夫人是明着聪明,而献夫人则是暗着的聪明。

    若是不能成一路人,恐怕就是死敌了,但是她能瞧出来,献夫人没有要树敌的意思。

    敏娥将献姬带进了殿,止姜的眸底闪过一次诧异,但还是行了一礼。

    般若唇角带着不深不浅的笑意,将乞颜交给敏娥,并屏退众人。

    献姬坐下后,不客气的抬眸打量了四周:“你这里倒真是不错。”

    般若笑了笑:“献夫人那里还能比若这里差了?”

    献姬轻笑一声:“你可是殿下心间上的红人,我拍马也比不上。”

    般若微微一笑道:“献夫人说笑了。”

    献姬敛去脸上的笑,正色道:“我若是同你将我昨晚去那里的原因,便是要交代了我的底,我凭什么信你。”

    般若眯了眯双眼,片刻才道:“你装作没有城府的样子,我想是为了掩人耳目,最后活下去吧。”

    她的话音刚落,献姬的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般若心中轻笑,猜对了。

    她昨晚回来,仔细想了很多,首先献姬很明显其实是个有脑子的女人,她平日里却装成一个无脑的泼妇;其次,献姬既然是个有脑子的人,那她很明显知道自己那样子根本不可能得到拓跋戎奚的宠爱,但是献姬依然没有改变,这就证明献姬并不想得宠。

    然而,据般若了解到,献姬之所以能成为拓跋戎奚的妾夫人,完全是因为拓跋戎奚出访流勒氏的时候,醉酒后被她爬上了床。

    堂堂一个国家的公主,爬上了别国太子的床,却不为争宠,反倒是处处惹人讨厌,这本身就很可疑,不是么?

    般若思来想去,觉得唯一的解释,便是献姬极有可能是流勒氏的细作。

    但若是献姬是流勒氏的细作,其实中间还有一些说不通的地方。

    比如,献姬若是尽力去讨好拓跋戎奚,迎合他,得了宠爱,那样对她的细作身份不是一个更好的助力么?

    这也是般若压着没有将事情告诉拓跋戎奚的原因,她想看看献姬究竟怎么说。

    想到这里,般若道:“你既然肯来,就知道已经没有退路了,不是么?”

    献姬不傻,她若是可以不来,她肯定不会因为般若的一句话,就傻傻的跑来告诉她自己昨晚为什么会去那么偏僻的小寝。

    所以般若的一句话,献姬已然心知肚明。

    其实在她来之前,她就已经知道自己要么暴露然后被杀,要么只能仰仗般若帮她保守这个秘密。

    甚至于,若是可以,也许般若能帮她。

    思及至此,献姬忽然笑了,她道:“看来我还是小瞧你了。”

    般若笑了笑,旋即抬手替她斟了一杯茶:“应当是所有人都小瞧你了才是。”

    献姬泰然自若的接过她手中的茶盏,低眸轻抿了一口。

    这一切尽在不言中,献姬开诚布公,般若酌情而定。

    献姬沉吟片刻道:“正如你所见到的那样,我并不像争宠,殿下的宠爱,对我而言,只是催命符……”

    同般若一样,不,或者还不如般若,献姬的生母是个人尽可夫的伶奴。

    一次宴上,献姬的生母负责替流勒王斟酒,一来二去,互相看对了眼,云雨后,流勒王也没当回事,只让人给伶奴灌避子汤。

    这么好的机会,伶奴怎么可能放任错过呢,她用偷偷积攒的金银首饰收买了侍人,没有喝下避子汤。

    也没想到伶奴的运气真好,一发入魂,十月怀胎后诞下了献姬。

    流勒王对伶奴的此举极为震怒,下令将伶奴剁为肉泥,他本想杀了流有伶奴低贱血脉的献姬,但是被士大夫们劝阻。

    士大夫们都道,“王上若是斩杀亲子,恐为天下人诟病,王上三思啊!”

    流勒王最终留下了献姬,但是却下令不准她享公主待遇。

    献姬是有野心的,她自小明白了自己的遭遇,却并甘于屈服这一切,她想到了去讨好流勒王,只有讨好了流勒王,她才能活得像个人。

    她用了各种手段,又是做膳,又是祈福,终于让流勒王注意到了自己。

    相隔了十三年的见面,流勒王表现的很是慈爱,完全符合一个好君父的形象。

    当然,若是他的手没有穿过她的亵裤伸进去拨弄的话。

    年仅十三岁的献姬忍了又忍,她明白,就算流勒王今日打算要了她,她不能反抗,还得亲自脱了衣裳躺在那里,等他采摘。

    那日,流勒王很满意她的乖顺,却依然没有让她享受公主待遇。

    在那之后,长达三年的时间,便都是献姬的噩梦了。

    她想过逃,想过去死,可是她连死都做不到,因为就算这般苟且,她还是想活下来。

    让她看到希望的契机是,拓跋戎奚去了流勒氏。

    她当即便觉得,唯有拓跋戎奚能带走自己,且跟流勒氏抗衡,然而拓跋戎奚却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眼看着拓跋戎奚快要走了,践行宴那天,她终于趁着醉酒,爬上了他的床。

    那夜什么都没有发生,拓跋戎奚睡得极沉,仿佛死了一般,但是献姬是有经验的,她将房间布置成激烈事后的样子。

    拓跋戎奚清醒后,震怒不已,面对他的质问,流勒王也觉得丢脸。

    但是更让流勒王生气的是,一贯在自己身下雌伏的献姬,竟然去勾引别的男人!

    他倒不是喜欢献姬,只是单纯的愤怒。

    献姬知道若是连流勒王都不同意这件事的话,她只有死路一条。

    于是,她哭哭啼啼的跑去和流勒王哭诉,说自己也是为了流勒氏着想,因为她怀了流勒王的孩子,但是父女之间发生这样的事,会让流勒王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献姬说她倒是没什么,一死了之也就算了,但是她不忍流勒王被天下人耻笑,所以才想了这么个法子。

 第六百二十四章 镇魂歌(四十七)

    流勒王自然是将信将疑的,但是架不住献姬聪明。

    她知道光这么讲,流勒王也未必会推波助澜,让她去千古国,说到底,还是流勒王的态度很重要。

    于是她又说,她这么做真的只是为了流勒氏,若是她嫁到千古国,成为了拓跋戎奚的夫人,那么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未来的储君,试想,流勒王的血脉继承了千古国,那千古国不就成了流勒氏的傀儡了么?

    这句话倒是直戳流勒王的心底。

    五大强国,沽墨国实力第一,其次是千古国,紧接着是胡羌氏,再来便是於陵氏,而流勒氏却是垫底。

    甚至其他四国的人还嘲笑过,说流勒氏是来凑数的。

    流勒王怎能不恼,眼下献姬的话真的是让他动心了,是啊,若是他的儿子,成了千古国的王,那千古国就真的成为流勒氏的傀儡了。

    其实说这话的时候,献姬是有些心虚的,她确实已经快两个月没有来月事了,但是这并不一定就是有孕了,因为她的月事一向不准的。

    若是流勒王找了医官前来诊脉,就全完了。

    所幸,献姬给流勒王描述的那个梦实在是太过于美好了,流勒王大喜过望的将献姬抱了起来。

    “寡人果然没白宠了你这么久!”

    献姬一面笑,心底一阵讥讽,原来这就是宠?

    再后来,流勒王给拓跋戎奚施加了压力,拓跋戎奚因为准备攻打於陵氏,自知不能也恼了流勒氏,遂收了献姬。

    但是这件事对拓跋戎奚来讲,就像吞了只苍蝇一般恶心,所以,他只同意献姬做妾夫人,流勒王又不高兴了,可是献姬可不想到嘴的鸭子飞了。

    她私底下劝说流勒王,就算是妾夫人也没关系,反正以她的容貌和手段,到了千古国,一定能叫拓跋戎奚封自己为正夫人。

    流勒王又被她说动了,最后同意了,于是,献姬就这么的,跟着拓跋戎奚回了千古国,且成了妾夫人。

    说到这里,献姬端起桌上的茶盏轻抿了一口,般若则是怔怔的看着她。

    献姬瞧见她的眼神,不由嗤笑一声:“你可别这样看着我,我觉得没什么好同情的,其实生在帝王家,有哪个女儿不可怜的,你不也挺可怜的么?”

    这话般若不想反驳,她也不觉得自己可怜。

    因为虽然是亡国公主,但是在此之前,她好歹有大兄庇护,比献姬要幸运些。

    献姬瞥见她不以为然的神色,不由挑了挑眉,但是到底没说什么,抿了抿唇继续讲着自己的事。

    献姬入了千古国后不久,就有流勒氏潜在千古国的细作找到了她,献姬这才明白,原来就算到了千古国,也不是真的就安全了,更何况她还并没有怀孕,若是流勒王知道了,以他残暴的性格,肯定会让人暗杀自己的。

    想明白了之后,献姬便略施小计,让自己“滑胎”了,她当时虽然很想嫁祸给阿莫瑶,但是思来想去,阿莫瑶是拓跋戎奚的救命恩人,还是别去沾边的好,更何况,阿莫瑶又不蠢,难保不出纰漏。

    思来想去,她最终滑胎的缘由,是因为自己不小心。

    消息传回流勒氏,流勒王气得恨不得让细作直接杀了献姬,他牵制千古国,称霸陆中的美梦,就这样破碎了,让他如何不恼!

    最后,还是他身边的侍人出谋划策,献姬死了也是白死,不如让她当细作。

    千古国因为凉姬一事,对细作极为敏感,比别的部族国家查的要严得多,所以流勒氏安插在千古国的很多细作都不能接触到内里,每次传回来的都是不痛不痒的消息。

    但是献姬就不一样了,献姬可是太子奚的枕边人。

    流勒王一听,觉得十分有道理,立刻下令让潜伏在千古国的细作搭上献姬,让献姬窃取千古国的内政消息。

    “我自然是不肯的,好不容易逃离了那个监牢,怎能还受制于他?”献姬的眉目间溢出一丝恨意。

    所以,她便刻意将自己装成一个泼妇,因为她知道,拓跋戎奚最讨厌这样,但是也唯有拓跋戎奚厌恶她,疏远她,她才能堂而皇之的向流勒氏的细作说她根本不受宠,殿下一年都不肯见她,还时常将她禁足,她根本拿不到东西。

    一听这话,般若当即便明白了,其实细想之下,献姬虽然三番五次的被拓跋戎奚禁足,但是却没有一次触碰到他的底线。

    也就是说,献姬永远都在拓跋戎奚的底线上面一点不停的作死。

    “至于你想知道的,昨晚我之所以会去那个小寝,就是因为有个流勒氏的细作,被逼得急了,要我想办法从殿下那里套出情报。”讲到这里,献姬不由嗤笑一声,“要不怎么说我运气不好呢,那人刚走,我正准备一前一后离开,就听到了王后和你的脚步声。”

    般若张了张唇,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献姬见她久久不语,一颗心恍恍往下沉,她虽然将真相都告诉了般若,但是般若未必就能信她的。

    想到这里,献姬猛地站了起来,只听噗通一声,她跪在了地上,以额触地,双手环状圈于头顶前的地上。

    “献所言句句属实,来之前也知道夫人定是觉得献是细作,献知道无路可退,只能全盘托出以示诚意。”献姬的声音沉稳,缓缓道,“献不求荣华富贵,不求殿下恩宠,只求能在千古国苟且偷生,求夫人成全,献愿效犬马之劳。”

    献姬这是将自己彻底撕开来给她看了,虽然是逼不得已的,但是这也等同于将命交到了她的手中,献姬在赌。

    然而,献姬确实赌对了。

    般若目光沉沉的盯着她的后背,许久,才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只这一瞬,献姬明白,她赌对了。

    献姬心底那颗高悬的石头终于放了下来,为了以示诚意,她又道:“我可以将流勒氏安插在千古国的细作告诉夫人。”

    她话音落下,般若的眸光只是静静的凝着她,半晌才似笑非笑的来了句。

    “你既已诚心要我庇护,又何必再来试探我?”

 第六百二十五章 镇魂歌(四十八)

    流勒氏安插在千古国的细作,若是真如献姬所言,并不能接触到最机密的消息,那么那些细作很有可能已经暴露了。

    而千古够之所以没有将他们都铲除掉,恐怕是因为他们也很清楚,就算铲除了现有的细作,流勒氏还是会安插新的细作进来,到时候还要去一个一个找,费时费力。

    所以,还不如让这些细作自以为没有暴露。

    这些道理,连般若都想得明白,又何况是拓跋岐连呢。

    献姬听了她的话,微微一笑,面露歉意:“献莽撞了。”

    待献姬走后,敏娥抱着乞颜走了进来,般若一见到乞颜眉眼都笑弯了,伸手将乞颜抱了过去。

    就在此时,敏娥忽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夫人……”

    还未待她说完,般若就淡淡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敏娥猛地抬眸,面上满是诧异,般若微微一笑,道:“我也是昨日才想清的,不过你既然已经跟了我,就不能有二心了。”

    “是,婢子明白。”敏娥连忙道。

    般若淡淡道:“起吧。”

    敏娥之前来投奔她,她就已经看出了端倪,但是没想到这事还和献姬有关,可是当献姬走后,敏娥抱着乞颜出来的一瞬间,般若看清了她脸上的神色,她忽然就明白了,那件事是献姬让敏娥来找她的。

    但是敏娥与献姬的关系仅此而已,在她开始伺候自己之后,敏娥也从未和献姬身边的人有过多的接触。

    晚上的时候,拓跋戎奚来了般若的寝殿。

    其实般若注意到了,他自从上次在自己这里落荒而逃之后,就鲜少踏足她的寝宫了,止姜也有意无意的和她透露过,皆是宿在自己的小寝,并未有别的女人。

    般若心觉好笑,他宿在谁那里,她又能管得到么?

    不过止姜是拓跋戎奚的人,她能这么讲,一定是拓跋戎奚的意思,先到这里,般若又觉得他可真有意思,自己不知道什么原因不来,反倒是让止姜偷偷摸摸向她透露他没有招幸别的女人。

    他招不招幸谁,和她有什么关系?

    “对么乞颜,他爱找谁找谁,干嘛非得同我说呢?”般若沐浴完趴在床榻上,一面捋着狐狸,一面嘀嘀咕咕的。

    乞颜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然后又打了个哈欠。

    “咳。”忽然,身后传来一道低低的轻咳声,般若浑身打了个激灵,猛地从床榻上翻了起来,就看见一身黑袍的拓跋戎奚正站在那里,若无其事的望着自己。

    然而那满含笑意的眼眸,早已暴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般若顿时闹了个大红脸,连忙从站了起来,却没注意踩到了乞颜那只如大扇子一般的尾巴,乞颜扯着嗓子尖叫了一声,弓着身子跳了起来。

    般若吓了一跳,想要上前抱抱乞颜,可乞颜真被她踩怕了,一下子就蹿下了床。

    正当乞颜想要蹿出门,路过拓跋戎奚的身边时,拓跋戎奚竟是不动声色的轻轻踩了一下它的尾巴。

    乞颜气得差点没和他打起来,虽然踩得不疼,但是没面子啊!

    想到这里,乞颜复又折返,飞快在拓跋戎奚的脚趾头上狠狠咬了一口,然后飞快的逃走了。

    因为隔着鞋面,破倒是没破,就是有些疼。

    拓跋戎奚脸色一沉,还真是翻天了,般若见他们一来一往的样子,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你非要招它干嘛!”

    话音刚落,般若便是浑身一僵,脸色变了又变,片刻才蹲下身低头道:“妾失言。”

    拓跋戎奚被乞颜报复性的咬了一口,心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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