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快穿之打脸计划-第19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能让这狐妖留在她身边,他根本不知道狐妖会不会伤害她。

    既然如此,就最好将一切的可能都扼杀掉。

    言罢,拓跋戎奚猛地抬手,长剑在烛火的映衬下,泛着寒冷的锋芒,乞颜瞳孔骤然缩紧,正准备逃离。

    就在此时,一个身影扑到了乞颜的身上,紧紧的抱着他咕哝道:“他是乞颜,不能杀他!”

    拓跋戎奚硬生生的停住了手里的动作,他额间的青筋暴起,沉沉吐出一口气,准备拉开般若,还耐心的哄着:“阿若乖,狐妖会伤了你的。”

    般若认真的看着他:“可他是乞颜啊。”

    拓跋戎奚叹了口气:“你醉了。”

    “我没醉。”般若大着舌头咕哝,“乞颜不会伤害我的,对吧乞颜?”

    被她护在身后的乞颜愣愣的看着她,忽然抱着她大哭:“我不会伤害你和主人的!”

    拓跋戎奚皱了皱眉,这里的主人,肯定不是说他,也不是说般若。

    般若将乞颜紧紧的抱在怀里,嚎啕大哭:“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的,你和殿下都不会伤害我的……”

    拓跋戎奚看着两个醉鬼抱在一起嚎啕大哭,额间的青筋一跳一跳的,一时间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外头传来侍人镬的声音,“殿下?”

    “没事。”拓跋戎奚叹了口气道。

    他就这样守着两个烂醉如泥的醉鬼,守了一夜。

    翌日,般若宿醉醒来,脑仁一涨一涨的疼,她扶着额头坐起身,就看见拓跋戎奚正坐在书案前,一手拿着奏报,而他的脚边是一只笼子,笼子里是一只白色的小狐狸。

    “醒了?”他端起桌上的茶盏饮了一口道。

    般若迷茫的看着他,片刻,就又听他道:“昨晚的事,还记得吗?”

    昨晚什么事?

    拓跋戎奚一抬眸瞧见她的眼神,就知道她必是不记得了,就在此时,般若扶着额头,迷茫道:“我好想做梦了……梦到乞颜变成人了,殿下要杀它……”

    拓跋戎奚闻言,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片刻才道:“你放心,我不杀它。”

    她昨晚和乞颜两人一左一右抱着他的腿大哭那场景至今想起来还历历在目。

    “那……那不是梦吧?”般若也不太确定的问。

    拓跋戎奚没有说话,般若瞧着他的神色,顿时便愣住了:“是真的?”

    言罢,她也顾不得头疼,赤着脚便走到笼子前,乞颜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她看,好像特别委屈。

    般若当即便心软了,也不管拓跋戎奚了,抬手就打开笼子将乞颜抱在了怀里。

    拓跋戎奚看着乞颜将脸埋在般若的胸口,眼眸顿时微眯起来,乞颜眼尖,立刻从般若怀中蹿了出来,讨好似的用尾巴扫了扫拓跋戎奚面前的书案。

    般若才不管他们一来一往的。

    她煞有兴致用指尖戳了戳乞颜:“还真是狐妖啊,我从前就觉得你听得懂人话。你再变一个给我瞧瞧。”

    乞颜悲愤的看着她,眼神里满是控诉。

    哪里是说变就能变的!要不是他昨天贪嘴偷了膳房的酒,他怎么也不知道原来自己喝了酒就会化形!

    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又变回了原形。

    拓跋戎奚这厮就拿酒灌他,当然不管用了,他化形一次要耗费多少灵力?更何况他的灵力本来就稀薄!

    害得他早上平白无故又喝了一肚子酒!

    拓跋戎奚自然也看到了乞颜控诉的目光,忍不住以拳抵唇轻咳了一声:“既然你不愿我杀他,那我就不杀他,但是他若是胆敢有半点害你之心,我定不轻饶!”

    乞颜闻言,立刻谄媚的点头,他现在就是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狐狸,能伤害般若?

    更何况,他也不愿伤害她啊!

    拓跋戎奚满意的点了点头,命人将乞颜带下去后,便一手拉过般若,低声道:“你昨晚还冤枉我,说那是我养的脔宠,倒打一耙,实在是该罚!”

    般若仰着脸想了一会儿,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

    她顺势环住了他的脖颈,忍不住笑道:“那殿下要怎么罚般若呢?”

 第六百三十三章 镇魂歌(五十六)

    

 第六百三十四章 镇魂歌(五十七)

    王后被吓得登时就软了身子,脸色煞白一片,竟是情不自禁的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拓跋岐连气得红了眼,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

    殊不料,拓跋疏却没有半点胆怯,慢悠悠的从王后的身体退出来后,随意的拿起桌上的帕子擦了擦下身。

    拓跋岐连满脸怒容,厉声道:“孽畜!竟然这般无法无天!”

    拓跋疏随手拿起地上的外裳披在身上,慢悠悠的坐了下来,眉宇间满是不屑:“君父,我若是孽畜,你又是什么?”

    “你!”拓跋岐连气得浑身发抖,一时间竟是觉得有些天旋地转,他猛地抽出腰间的佩剑,便要朝拓跋疏砍去。

    一旁的王后见状,吓得尖叫连连,她眼泪横流,不停的磕头。

    拓跋疏眼疾手快抽出一旁放在桌上的佩剑,只听“咣当”一声,是冷兵器碰撞的声音。

    拓跋岐连气得几乎丧失了理智,他手上的动作招招致命,拓跋疏一面同他周旋,一面故意刺激他:“君父,你可能不知道,自打你灭了狄昂氏后,阿南就已经对你死心了!冲冠一怒为红颜,说出去可真好听!”

    “孽障!她可是你的嫡母!”拓跋岐连双眼气得通红,浑身都在颤抖。

    拓跋疏轻笑一声:“是,阿南是我的嫡母没错,我还知道,她也是我大哥的生母!自小你就不喜欢我,喜欢大哥,你眼里从来没有我这个儿子!”

    “你大哥十岁已可以上战场杀敌,你呢?天天醉死在温柔乡里,你要寡人如何?”拓跋岐连怒斥道。

    拓跋疏目光冷冷的瞧着他,片刻终于讥笑一声:“所以不能上战场杀敌,就不配当你的儿子是么?”

    言尽于此,他忽然踩起一旁的圆凳,狠狠的砸向拓跋岐连。

    拓跋岐连老了,早已不及当年的英勇,一面和拓跋疏的利剑周旋,一面躲开他砸过来的圆凳,竟是来不及兼顾,这便露出了破绽。

    就在此时,拓跋疏看准了他的破绽,长剑一扬,只听“噗”的一声,长剑直直插入了拓跋岐连的腹中。

    王后看见这样的状况,吓得连连往后缩。

    拓跋疏手执长剑,目光阴毒的看了王后一眼,道:“阿南,你来。”

    南嫱瞳孔骤然缩紧,泪如雨下,连声拒绝:“不,疏儿,别啊!他是你君父啊!”

    拓跋岐连躺在地上,腹中插着拓跋疏的那柄长剑,脸色煞白如纸,虚弱的竟是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君父?呵。”拓跋疏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冷笑一声,目光如蛇蝎一般瞪着南嫱,“阿南,不要犹豫了,他可是亲手灭了你母族的刽子手,外祖、外祖母和舅舅,全部丧命在他的手里,你难道要对这样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网开一面?”

    南嫱还在抗拒着,泪水不停的往下流:“疏儿,不……这可是弑君啊……”

    “弑君?”拓跋疏嗤笑道,“他现在知道了你我之间的事,可还能让大哥继承王位么?若是杀了他,大哥立刻登基,成为千古王,你就是千古国的太后,到时候你我快活,又有谁能管得了你?”

    一听到拓跋戎奚,南嫱的神色隐隐有些松动。

    拓跋疏见状,立刻又添了一把柴:“阿南,你别怕,你寝宫外头都是我的人,没人会知道你杀了他的,到时候,我们就对外宣称君父暴毙而亡,你是大哥的生母,他不会怀疑你的。”

    拓跋岐连倒在地上,鲜血流了一地,他嘴角流淌出一抹猩红,虚弱的冷笑:“好……好啊!寡人……养了个好……好儿子啊!”

    拓跋疏对他微微一笑:“好儿子还要送你上西天呢。”

    “孽障!贱妇……戎奚登基……绝不会……不会放过你们的!”

    就在此时,一直瘫在地上的南嫱忽然从地上爬了起来,尖叫一声,狠狠拔下拓跋岐连腹部的长剑,手起剑落,猛地刺在他的心口。

    她一面刺,一面声嘶力竭的喊着:“我儿不会怀疑我的!”

    连着数十下,拓跋岐连的心口已经被扎成了血窟窿,四周被他的飞溅的鲜血染了个红,南嫱刺完最后一剑,浑身无力的瘫倒在地,眼泪将她脸上溅上去的鲜血冲刷出两道痕迹。

    拓跋疏满意的微微一笑,上前将她拥在怀里,轻声道:“没事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太后了。”

    夜幕降临,拓跋戎奚和般若刚刚睡下,外头便传来侍人镬的声音:“殿下,王后有请。”

    般若揉了揉惺忪的双眼,轻声道:“这么晚了,会有什么事?”

    拓跋戎奚低眸在她的额上亲了一下,道:“你先睡吧,我去瞧瞧。”

    夜幕下的宫殿了无白日时的巍峨,平添了几分秀美。

    拓跋戎奚匆匆赶到南嫱的小寝宫,南嫱正坐在案几前等他,案几上码着几摞奏报。

    案几的后方是床榻,帘幔低垂,隐隐可见上头躺着一个人,应当是拓跋岐连。

    “母后,君父已经睡下了?”拓跋戎奚刻意压低了声音。

    南嫱微微颔首道:“你君父被气得头疼,我便给他饮了安神的汤药,且让他先歇下了。”

    “不知母后深夜唤儿子过来,所为何事?”拓跋戎奚道。

    南嫱朝后头的床榻看了一眼,低声道:“君上可要亲自同戎奚说?”

    帘幔后头抬起一只手摆了摆,紧接着便是一阵咳嗽,半晌才有声音传来:“你同他说吧。”

    “是。”南嫱低低应了一声,紧接着便对拓跋戎奚道,“戎奚,事情是这样的。”

    拓跋戎奚凝神仔细听了一遍,原来,下午的时候,忽然接到卑卢氏的急报,卑卢氏被沽墨国偷袭了,特来请求千古国出兵援助。

    卑卢氏年年进攻给千古国,为的就是能得千古国的庇护,更何况,卑卢氏是千古国的属国,沽墨国明知而犯,分明就是打千古国的脸面。

    这一仗是肯定要打的。

    “你君父的意思是,你明日一早便去点兵,不要惊动旁人,带着你的兵马直奔卑卢氏而去,切忌打草惊蛇。”

 第六百三十五章 镇魂歌(五十八)

    卑卢氏夹在沽墨国和千古国的中间,沽墨国在卑卢氏之西,而千古国在卑卢氏的东面。

    现在沽墨国进犯也必是进犯卑卢氏的西面,拓跋戎奚要是带兵前往卑卢氏增援,必定要横穿卑卢氏,不打草惊蛇是对的。

    可是拓跋戎奚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似乎是母后的状态,又似乎是已经歇下的君父。

    想到这里,他拱了拱手,对着床榻的方向行了一礼道:“儿子领命。”

    南嫱微微一笑,眼底溢出一丝慈爱的之色,柔声道:“我的儿,平安归来。”

    “母后放心。”拓跋戎奚对南嫱笑了笑,言罢,手执号军令牌就要离开,却在走到殿门前的一瞬间,忽然驻足回眸。

    一回眸,正对上南嫱那略有些古怪的神色。

    他心中的狐疑更甚了几分,道:“母后,君父……没事吧?”

    南嫱藏在衣袖下的手猛地掐了一下自己,片刻笑道:“你君父无事,等你凯旋。”她顿了顿,又道,“戎奚,你打过无数的胜仗,此去卑卢氏不过是个小战,不必紧张。”

    “儿子没有紧张。”拓跋戎奚没有明白她为何这样讲。

    南嫱闻言,笑了笑道:“去吧,天亮前从南城门出发,因为要避开沽墨国的细作,动静不能太大,母后不能去送你了。”

    每回拓跋戎奚上战场,南嫱是必相送至城门口,手捧着亲手绣的平安符给他戴上。

    这一习惯忽然暂停了,拓跋戎奚还有些不习惯。

    “快去吧。”南嫱道。

    拓跋戎奚闻言,撩起长袍对着南嫱跪下:“儿子拜别母亲,母亲等儿子好消息。”

    从南嫱小寝宫出来,拓跋戎奚心里就一直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又想不出来究竟是哪里不对。

    还未走几步,就看见止姜远远的迎了上来:“殿下,夫人说夜里凉,让婢子送件氅衣过来。”

    拓跋戎奚接过氅衣,指尖轻抚着衣料和花纹,心底一阵温柔涌起,他唇角勾起一抹笑意道:“先回宸宫。”

    他要去和她说一声,虽然不能告诉她自己究竟去了哪里,但是好歹让她安心。

    此去卑卢氏,短则两月,长则半年。

    一想到要和她分开这么长时间,拓跋戎奚的心里便一阵不舍。

    自打拓跋戎奚走后,般若便一直没有入睡,她坐在床榻边,静静的等着他回来。

    “夫人,殿下回来了。”敏娥听到外头的动静,笑道。

    般若闻言,立刻站了起来,顾不得脚上还未穿鞋,便朝殿外跑去。

    拓跋戎奚已经殿门就瞧见她赤着脚穿着亵衣朝自己跑过来,眼底顿时蕴起一圈的笑意,上前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怎么不穿鞋就出来了,脏不脏?”

    “不脏!”般若笑着抱着他。

    拓跋戎奚含笑将她抱回床榻,拿过敏娥手中的湿手巾,般若见状,连忙见脚往后缩了缩:“不行。”

    “没事,我帮你擦擦。”

    半推半就之间,拓跋戎奚将般若的小脏脚擦干净了,然后坐回她身边。

    般若见他没有脱衣服睡觉的意思,遂道:“怎么了?殿下一会儿可是有事要忙?”

    拓跋戎奚微微颔首,抬手将她拥入怀中,道:“我可能要离开一阵子。”

    般若一听,心一揪,下意识的便攥住了他的衣襟道:“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拓跋戎奚沉吟片刻,终是道,“短则两月,长则半年。”

    般若一听,眼神立刻暗了下来,她抿着唇没有说话,可手却是紧紧的攥着他的衣襟,另一手环在他的腰上,半晌才小声道:“现在就要走了吗?”

    “是,现在就要走了。”

    “我也不能送吗?”

    拓跋戎奚见她这般,心中一阵心疼,他明白,自打她知道弥铎的真面目之后,对自己便格外依赖,眼下他忽然要离开这么长时间,这宫里,她最依赖的那个人不在了,难怪要伤心。

    “不能送。”他不忍回答,可是事实就是如此,他见她眸光一片黯淡,遂连忙道,“你放心,我保证三个月之内,一定回来。”

    “好。”她道,“你不能骗我。”

    拓跋戎奚笑道:“我不骗你。”

    他顿了顿又靠在她耳边轻声道:“我说了此生定不负你,便不会负你,说了不骗你,也绝不会骗你。”

    般若目送着拓跋戎奚走出殿门,他回头朝她挥了挥手:“回去吧。”

    她微微颔首,听话的转身,却在转身的一瞬间掉了泪。

    一日,两日,三日,自打拓跋戎奚走后,般若便一直在掰着手指头数日子。

    献姬来找过她几次,见她兴致怏怏的,便出言安慰。

    就在拓跋戎奚离开半个月的时候,宫中突然传出噩耗,千古王拓跋岐连驾崩了。

    般若听到消息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拓跋戎奚,她知道千古王在拓跋戎奚的心目中有多重要。

    可以说,拓跋戎奚之所以会成为战神,不仅仅是因为南嫱从前的软弱,更是因为拓跋岐连的教导。

    其实就在拓跋戎奚走后的第二天,便传出了风声,说是千古王病了,一直在请医官诊治。

    现在医了半个月,传出拓跋岐连病逝的消息,般若有些意料之中,可又有些意料之外。

    千古王驾崩,全国服丧。

    止姜和敏娥将宫中布置了一番,又将般若身上的穿戴全部换成了素缟和银钗,短短半日,整个千古国王宫上下,全是披麻戴孝。

    拓跋戎奚不在,作为妾夫人的般若和献姬自然是要去代为守灵的。

    巨大的棺樽放在灵堂的正中央,棺樽前是一个炭盆,里头燃烧着纸钱。

    南嫱在旁边哭得几欲晕厥,长子不在,拓跋疏担起了整个丧事的重任,他一面要接待群臣,一面还要安慰伤心欲绝的南嫱。

    就连般若和献姬,他也照顾到了。

    没有平日里的轻浮,全部按照礼数来。

    一时间,丧事被他安排的井井有条,士大夫们也对他有所改观,私底下赞不绝口。

    就在丧事尽然有序的进行时,前方忽然传来消息,卑卢氏反叛,伙同沽墨国设陷,坑害前去增援的千古国兵士。

    南嫱一接到消息,顿时天旋地转,一头栽倒在地。

 第六百三十六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