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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打脸计划-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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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场不同,如何能厮守?

    青霄宫内,姒姮得了消息,只是轻笑一声,抬手轻抚着桌上的那只震动不停的琉璃瓮:“好孩子,急什么,好戏才刚刚开始。”

    扶九殷带着莳七来到君丰所住的禁璃神宫,他还攥着她的手,见她似乎有些紧张,遂轻声道:“不怕,我就在此等你。”

    莳七朝他点了点头。

    扶九殷是君丰亲自点化的,地位本就和一般的神官不同,更何况他现在又是天庭最炙手可热的神官。

    莳七总觉得见君丰,就相当于见家长了。

    她沉沉吐出一口气,随着仙子缓缓走入神宫内,只见一个身穿玄金色锦袍的男子正坐在亭下,兀自抚琴。

    琴声瑽瑢,悦耳动听。

    莳七抬眸一瞧,只见君丰所在的那座亭子上,上书究极亭三个大字。亭子纵伸于湖中央,一旁飞瀑流泉,鸟雀声不绝于耳,仙气缭绕。

    前头领路的仙子一袭白衣,竟是和着仙境相映成趣。

    “帝君,以阴夫人前来拜见。”仙子领着莳七候在究极亭边上,待君丰一曲毕,遂款款蹲身一行礼。

    君丰微微一笑:“请见。”

    仙子引着莳七进了究极亭后,便退了下去,整个究极亭只剩下她和君丰二人。

    她正要行礼,君丰已是笑着开口道:“不必多礼,坐吧。”

    他随手点了点一旁的石凳,然后温声道:“可会弹琴?”

    莳七一愣:“略知一二。”

    “那便弹上一曲吧。”君丰言罢,便起身让开了琴桌前的位子。

    莳七不知他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琴弹得好还能让他同意她同扶九殷之间的事?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但还是道:“献丑了。”

    她缓缓坐在琴桌前,沉思片刻,青葱玉指缓缓落下。

    旋即,究极亭响起了婉转的琴音,如靡靡之音,回响天际。似细雨打芭蕉,远听无声,静听犹在耳畔。

    君丰含笑立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她的琴声,片刻,他掌心忽然变出一支玉笛,置于唇间,悠扬的声音从玉笛中流出,应和着琴声,叫人沉醉。

    莳七听君丰的笛声和了进来,心中有些诧异,但还是继续弹奏着。

    那琴声应和着笛声,叫鸟雀们都纷纷落在了亭子旁,静静的倾听着。

    不多时,莳七心中涌起一丝兴致,指尖流出的琴音陡然变得激荡起来,君丰的笛声紧接着跟上了她的旋律。

    她越弹越快,眼前的琴似乎变得模糊,可她却听不下来,也不想停下来。

    似是非要将心中所想全部通过琴声诉说。

    等等!不对劲!

    她耳边萦绕着琴声,可却无法思考,她心底顿时咯噔一声,死死的咬着下唇。

    疼痛使她眼底的迷蒙恢复了几分清明,可那笛声却还在,无孔不入,她顿觉喘不过气来。

    就在此时,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挥掌,只听咔嚓一声巨响,面前的琴断成了两段。

    她猛地回眸,一双血红色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君丰,琴声骤断,君丰不得已停了笛声,就在这瞬息之间,尚无防备,她那直窥人心的眸光定定的窥进了他的心底。

    君丰紧抿着唇,死死的扶着一旁的柱子,强迫自己莫要被那目光左右。

    此时的究极亭已经不复方才仙气缭绕了,巨大的威压使得四处栖息的鸟雀纷纷扑棱着翅膀打算逃走,只可惜,似乎有张隐形的网笼在四周。

    鸟雀尖叫着,不多时便纷纷落在湖中,不知生死了。

    君丰的眼神已经有些迷蒙,就在瞬息之间,他又恢复了清明,挥掌便要朝莳七。

    就在此时,外头传来脚步声。

    君丰神色一凛,面无表情的收了手。

    究极亭外的威压霎时间散去,莳七眼眸紧阖,神思不清,身子摇摇欲之,最终一头栽倒在地,唇角流下一抹殷红,滴在地上如绽放的红梅点点,触目惊心。

    扶九殷一进来,便瞧见她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式微。”他心头一颤,立刻上前。

    君丰有些愧疚道:“是听君意。”

    听君意正是君丰手中的那支玉笛,因笛声悠扬,能镇邪魔。

    扶九殷将莳七从地上抱了起来,没有说话。

    君丰又道:“她弹得一手好琴,孤听得畅快,竟是忘了她的身份。”

    扶九殷沉沉吐出一口气,道:“帝君,我想带她先回去了。”

    君丰微微颔首:“去吧,若是有什么,仙草灵药只管来取。”

    “多谢帝君。”他打横抱着她,往外头走去。

    就在他快离开禁璃神宫之时,君丰的声音再次传来,“神魔殊途,东卿,你需得明白。”

    扶九殷闻言,脚步微微一顿,他眸光深沉,薄唇紧抿成一条线,驻足原地半晌也没有回应君丰的话,最后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

    他刚走出禁璃神宫,便看见一个青衣男子正负手而立,似乎是在等他。

    “苍罗大帝。”扶九殷道。

    苍罗回眸,目光落在他怀里的莳七身上,定定的望着她许久,才道:“我来找帝君,你且去吧。”

    扶九殷心有狐疑,但还是道:“是,九殷告退。”

    话音落下,他便抱着莳七离开了。

    而苍罗,却没有进入禁璃神宫,只是定定的望着扶九殷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第六百六十章 诛天(二十)

    没人知道莳七和君丰在究极亭究竟发生了什么。

    莳七醒来后也只是沉默不语,扶九殷心中担忧,可她却说只是没事。

    怎么会没事呢?

    那可是听君意啊!

    玉笛听君意,能镇三界邪魔,她那日倒在地上的样子当真是触目惊心。

    扶九殷交代了乞颜有关照料莳七的事项后,便有事回去了,乞颜连连应下,且送着他出了以阴山。

    待屋里只剩下莳七一人时,房间一隅忽然出现一团黑色的雾气,那雾气凝聚在一起,渐渐凝成一个身披玄色斗篷的人。

    “你在君丰那里看到了什么?”妩姬问道。

    莳七倚靠着床柱,沉默不语,妩姬也不催她,只是坐在一旁。

    “你从未告诉我你的幻术也给了我。”也不知沉默了多久,莳七忽然道。

    她没有看妩姬,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熏香炉上,声音平静。

    妩姬道:“幻术本就是随着你我的契约一同转移的。”其实那不是幻术,若是认真说起来,该是眼。

    她给莳七的,是一双能窥视万物心鬼的眼。

    莳七忽然嗤笑一声:“还是被你摆了一道。”

    “这有什么不好?你身上的万年道行却没有足够能与之匹敌的法宝,可是我给你的眼睛能!”妩姬声音中透着几分不赞同,“再者,我之所以被天界追杀,可不是因为我这双眼,而是因为那二十八个神官。”

    莳七转眸,眸光落在她身上:“那些神官真是你杀的?”

    妩姬笑了:“是与不是,真的很重要吗?”

    “对在乎的人而言,自然重要。”莳七道。

    妩姬沉默片刻,溢出一丝嗤笑:“我没有在乎的。”更没有在乎她的人。

    莳七抿了抿唇,亦没有说话,屋内一时间又陷入了寂静之中,过了良久,妩姬问道:“所以你在君丰那里究竟看到了什么?”

    君丰……

    莳七口中轻轻念着这两个字,她抚琴中途,君丰的笛声和了进来,她本来没注意有什么不对。

    可是她的神思却越来越不清醒,她立刻察觉到是君丰的笛声有问题,幸而发现的还是不是很晚。

    可是在这之后的事情,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现在想想,似乎是为了自保,她下意识的反击了君丰,并且趁着君丰笛声被断的瞬息,窥视进了他的内心。

    “君丰他的心鬼是……”她嗫嚅着双唇,半晌才吐出两个字,“苍罗。”

    她话音刚落,妩姬便猛地站了起来:“什么?是苍罗?”

    莳七缓缓看向她:“你此前一直没有窥视过他么?”

    妩姬道:“你以为谁都能有你这么好的运气?君丰的心里驻防十分强大,此次若不是他轻敌、加之被你强行破开笛声的间隙,你也未必能窥知他的心鬼。”

    她顿了顿又道:“更何况,若不是扶九殷及时赶到,你今日定是在劫难逃。”

    莳七沉沉吐出一口气道:“君丰最忌惮苍罗的才能和贤明,一直想要杀之而后快。”

    在君丰的心鬼中,数千年前当上天帝的是苍罗而不是君丰,苍罗登基那天,三界众生灵纷纷送来贺礼,贺礼将禁璃神宫都挤得满满当当。

    而彼时的君丰,就站在一个角落,眼底满是嫉恨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被众生灵恭贺的苍罗。

    “那君丰登基之后,又为何要封苍罗为五御之首?”妩姬有些不明白。

    莳七轻笑一声:“挂名的五御,能有什么威胁,他还平白博得一个好名声,何乐而不为?”

    苍罗虽然是五御之首,但是他却为了镇压女歧,以身作阵,化而为岛,连凡间都只知四御而不知五御,没有功德的五御之首,和功德无量的君丰哪里能相提并论。

    就在此时,妩姬猛地一回眸,厉声道:“谁!”

    莳七有些狐疑:“怎么了?”

    “有人。”

    “阵法未动,你会不会听错了?”莳七掐指一捏,以阴山的阵法没有动,更没有陌生的气息。

    妩姬也有些不确定:“那便是听错了。”

    莳七道:“唤乞颜来问问吧。”

    传音入耳后,乞颜便立刻来了,他手中还提着一只锅铲,忙得脸上都是汗:“式微怎么了?”

    “方才可有人来过?”

    乞颜一头雾水的看着她:“没吧,阵法没有被触动。”

    莳七微微颔首:“我知道了。”

    此时的以阴山上空,一缕浓黑的雾气升腾而起,跐溜一下便往天边逃去了。

    九重天之上,禁璃神宫。

    那缕黑色的雾气顺着紧闭的殿门钻了进去,君丰正坐在金座上,手指又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扶手。

    他的身旁,立着一个身姿娉婷的白衣女子。

    “帝君,来了。”

    君丰缓缓抬起双眸,眸子满波澜不惊,不多时,那缕黑雾钻进来后,便直奔着白衣女子去了,缠绕在女子周身,似乎是在撒娇。

    “青霄。”君丰面色平静的唤了声。

    姒姮笑了笑道:“是。”

    那黑雾离开了姒姮身边,在地上推推挤挤,不多时,地上便浮现出一行黑色的文字,“君丰最是忌惮苍罗。”

    君丰面色如常,可眼底却早已泛起冷意和杀意。

    姒姮抬手扔出一只玉瓶子,那股子黑雾便钻进了玉瓶中,继而被她收入怀中了。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姒姮对着君丰跪下:“帝君德才兼备,姒姮乃帝君钦点飞升,心中只想追随帝君。”

    君丰眸底的寒意冷却了几分。

    其实真正意义上而言,只有扶九殷一个人是君丰点上来的,而姒姮只是君丰的旨意和分身钦点飞升的。

    “帝君,那以阴夫人和女歧联手,恐要天下大乱。”姒姮跪在地上,声音中满是恭谨,“还请帝君下令捉拿以阴夫人和女歧。”

    君丰淡淡道:“谈何容易?”

    “帝君,虽然我们并不知为何女歧的幻术会被以阴夫人使用,但是现在的以阴夫人可比女歧要容易对付的多,此时不捉她,若是等以后,恐怕更是不容易。”姒姮字字恳切。

    她不动声色的抬眸打量了君丰,见他的面容隐有松动,遂咬了咬牙,又开了口。

    “帝君,数千年前苍罗大帝镇压女歧,尚且还被女歧逃窜了,如今帝君若是能够捉拿住以阴夫人,定是能一振天威,三界来朝!”

 第六百六十一章 诛天(二十一)

    君丰的神色终于有些松动,手指轻抚着扶手上的花纹,若有所思。

    姒姮敛去眼底的快意,又道:“帝君,以阴夫人乃心魔,吸食万物心鬼,若是让她窥知天庭众神的心鬼,定要天下大乱,还望帝君为天下苍生三思啊!”

    “以阴夫人。”君丰喃喃念了一句。

    “帝君,东卿真君就是被她蛊惑了,若非如此,论东卿真君的忠君之心,又怎会忤逆帝君呢?”

    姒姮明白,以阴知道了君丰的心鬼,是定然活不成的。

    但是君丰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能信服天下人的理由,如今姒姮已经将所有的理由都送到了他的面前。

    “你先去吧。”君丰斟酌良久,终是道。

    姒姮也没有多言,只是对他行了一礼,继而缓缓离开了禁璃神宫。

    她刚回到青霄宫,就看见执陵正坐在里头,他见她回来,便问道,“如何?”

    “帝君未做决断。”

    执陵笑了笑,手中把玩着杯盏:“不急。”

    翌日,姒姮正在青霄宫里莳花弄草,就听说君丰召了扶九殷过去,她忍不住轻笑了声:“还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扶九殷不明白君丰唤他过去做什么,但是心底直觉是有关莳七的事。

    禁璃神宫内,熏香缭绕。

    君丰坐在软榻上,面前是一方案桌,上头摆着香茗和茶盏。

    扶九殷被仙子引见:“东卿拜见帝君。”

    君丰抬眸对他笑了笑:“坐吧。”言罢,他随手指了指自己对面的蒲团。

    扶九殷按耐住心底的疑惑,言谢后在君丰的对面坐了下来:“不知帝君唤东卿过来所为何事?”

    君丰俊朗的面容上挂着温和的笑意:“没事就不能唤你过来品茗了?莫不是有了佳人,便忘了孤?”

    这话说的暧昧,可是扶九殷却听得一阵心惊。

    他刚刚飞升的时候,君丰对他多有照拂,时常唤他来禁璃神宫饮茶阔论,二人就像是忘年交一般。

    君丰也曾不止一次说过,看到他,就像看到了自己在凡间时的儿子。

    扶九殷问过,后来那孩子呢?

    君丰听了他的话,神思游历到天外,半晌才轻声道:“不记得了。”

    距离君丰飞升,都已经过去数万年之久了,不记得也是正常事,所以君丰常说,对扶九殷视如己出。

    君丰极为看重扶九殷,这也是他飞升后很快成为天庭热门神官的原因之一。

    可是眼下,君丰忽然提及这个,扶九殷只觉得心惊。

    君丰见他久久不语,不由笑了一声:“同你说笑的。”言罢,抬手将刚刚斟好的一杯香茗推到他面前。

    扶九殷接过茶盏,道了一声谢,正要饮一口,却又听到君丰开了口。

    “你对以阴夫人的诡谲之术作何感想?”

    君丰若是下定决心讨伐莳七,自然是不会帮她藏着掖着,现在三界基本上都知道了她会和女歧一样的诡谲之术,人心惶惶是必然的。

    没人愿意将自己的心鬼暴露出来。

    那就是原本光鲜亮丽的众神,心底最阴暗的地方,最不堪一击的地方。

    扶九殷自然也听说了消息,谈起此事,他心中十分愧疚,若不是自己失忆,莳七又怎么会和女歧签订那样的契约呢?

    可是眼下君丰却问了他对莳七的看法,扶九殷便知道,他心底的那股子不安终于化为了现实。

    “帝君问东卿,是信任东卿,我私以为,以阴夫人没有伤人,不必与之为敌。”扶九殷尽量使自己看起来没有参杂着私人感情。

    君丰笑了笑:“可是众神对以阴很是忌惮,该如何?”

    扶九殷置于桌下的手下意识的紧握成拳,他低着头半晌也没有开口。

    君丰目光定定的落在他身上,殿中的气氛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片刻,他忽然笑了:“罢了,你且去吧。”

    扶九殷离开后,姒姮便去了禁璃神宫。

    “帝君,东卿真君定是主张不敌吧。”姒姮道。

    君丰抬手将桌上的香茗茶盏收起,淡淡道:“他不肯。”

    姒姮轻笑一声:“这就是以阴的高明之处了,她已然将东卿真君蛊惑,帝君,以阴其心可诛啊!谁人不知东卿真君手握天庭兵权?”

    君丰闻言,眸光淡淡睨了她一眼:“你先回去吧。”

    姒姮心底就算再着急,也只能抿了抿唇,恭恭敬敬的道一声是。

    执陵听说姒姮从禁璃神宫回来了,便去找了她,他一进门,便看见姒姮不愉的神色,遂道:“让我猜猜,帝君还是模棱两可?”

    “我不明白,既然那贱人已经知道了他的心鬼,他为什么还不出手?”姒姮面目阴冷,“难道真的是因为扶九殷舍不得,帝君便心软了?”

    君丰提携扶九殷是众神心知肚明的一件事。

    有人甚至断言过,若是哪日君丰不想坐着个帝君,恐怕下一任的帝君便是扶九殷了。

    执陵在她身旁坐下,轻笑一声道:“扶九殷哪有这么大的面子?”

    君丰的心鬼和爱将扶九殷,两者一比,君丰也知道孰轻孰重,只是现在苍罗已然不再镇压女歧,他虽然在凡间没什么威望,但是在三界的威望并不比君丰小。

    甚至因为苍罗以身作阵镇压女歧而退出了天帝的竞争,这件事反而成了他功德碑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他给君丰的压力,比之数千年前还要多。

    所以君丰更不能错,扶九殷在天庭手握兵权,威望直逼四御,但是却一如既往的忠君。

    若要执陵来说,扶九殷作为凡人时,死就死在忠君二字上,若是当权者不贤不能,何不取而代之,反倒是为天下苍生做了件好事。

    但是扶九殷呢?

    生平唯一一次抗旨,是在临死前,带着本该回京的大军将折返的敌人杀个片甲不留,之后自戕而死。

    在后人评判,扶九殷愚忠。

    可是愚忠又如何?

    就是这点,入了君丰的眼,君丰和旁人所处的位置不同,他是当权者,若是非要在众多人杰中挑一个飞升,君丰为什么不挑这个一心愚忠的将臣呢?

 第六百六十二章 诛天(二十二)

    在旁人看来扶九殷的缺点,恰恰就是君丰看中的优点。

    所以扶九殷有意护着以阴夫人的时候,君丰也要思量一番,但是毫无疑问的是,以阴夫人是必死的,且扶九殷维护她之举显然像是一根刺,深深的扎进了君丰的心里。

    君丰要的是一心一意忠诚于他的人,指东不打西。

    可是阴夫人却打破了这一局面,更何况她还看穿了君丰的心鬼,所以执陵觉得,以阴夫人必死,只是现在君丰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思及至此,执陵抬眸定定的望着姒姮,眸底满是温柔。

    “去问问灵山那位吧。”

    姒姮蹙了蹙眉:“灵山那位能帮上什么忙?”

    执陵闻言轻笑了声,靠在姒姮的耳边轻轻耳语了一番,姒姮脸上的神色渐渐变得欣然,执陵说完,却舍不得离开姒姮的耳边,遂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姒姮又惊又恼,立刻推开他站了起来:“你做什么?”

    执陵笑道:“帮了你这么多忙,总要有点报酬吧。”

    姒姮抬手擦了擦被他亲过的脸颊,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执陵,你说你这一水儿的坏心思,叫人真想剖开来看看里头是不是黑的。”

    执陵也站了起来,抬手就要替她掸去肩上的落叶,却被她避开了。

    他也不恼,只是笑道:“是不是黑的,你来拿不就知道了。”

    姒姮轻哼一声,眉目间满是嘲弄,转身离开了青霄宫正殿。

    莳七察觉,似乎正是自她从禁璃神宫回来,扶九殷常常走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总是说着话,就没有下文了。

    “九殷?”她忍不住轻唤了声。

    扶九殷一愣,这才堪堪回过神来,他下意识的看向她,眼底有几分迷茫。

    “你最近怎么了?”她有些不安的问道。

    他低了低头,旋即又抬起头望着她:“没事,可能是有些乏了。”

    她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扶九殷凝着她,忽然抬手替她擦掉站在嘴角的糕点碎屑,轻声道:“我没事,只是最近可能是有些累了,你不要胡思乱想。”

    “你若是有什么心事,一定要告诉我。”她道,“也许我也能帮上忙。”

    他唇角扬起一丝笑意:“我知道了。”

    扶九殷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从怀中掏出两支玉簪,颜色一深一浅,一翡一翠,扶着她的发髻轻轻戴上上去。

    “这两支玉簪是一对,深色的那支名唤孤星,浅的叫沧海。”

    莳七抬手摸了摸云鬓间的两支玉簪,揽镜自照,忽然她隐约觉得有些奇怪:“这两支玉簪,好像不是凡品。”

    扶九殷微微颔首:“沧海可引天河水,孤星对月明。”

    莳七眼底满是疑惑,沧海可引天河水,这句她懂了,可是孤星对月明是什么意思?

    “戴着吧,你戴着很好看。”他道。

    这是他第一次送她东西,她心底自然是欣喜的,遂点了点头,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我很喜欢的。”

    扶九殷听她如是说,也笑了笑:“喜欢就好。”

    也不知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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