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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打脸计划-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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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第一次送她东西,她心底自然是欣喜的,遂点了点头,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我很喜欢的。”
扶九殷听她如是说,也笑了笑:“喜欢就好。”
也不知为何,莳七总觉得他的笑意有些牵强,不,又似乎是有些漫不经心。
“我该走了,帝君宴请灵山佛祖,须得出席。”扶九殷站起身的,道。
莳七也随着他站了起来,将他送到门前,目送着他腾云离开。
“乞颜,你说他到底怎么了?”她喃喃道。
乞颜摇了摇头:“不知道,难道君丰不许他同你在一起?”
莳七沉默,确实有可能。
就在此时,妩姬轻嗤一声,不屑道:“他若是真听了君丰的摆布,你倒不必在花心思在他身上了!”
“他不会的。”她道。
妩姬轻笑:“你又怎知他不会?他若是忤逆君丰,是没有好下场的?更何况他现在是天庭最炙手可热的神官。”
莳七抿着唇,半晌才道:“我信他不会的。”
妩姬仿佛对牛弹琴般冷笑一声,旋即便敛了声息不再开口。
后来,莳七又发现,自打扶九殷去完君丰宴请佛祖的宴席后,心情似乎好了很多。
常常是看着她就笑了。
她忍不住道:“这又是怎么了?”
这已经是他今日看着她第三次笑了,笑得她心底一阵赧然,偏又不好表现出来,只能开口问他。
扶九殷笑着道:“式微好看。”
这下莳七彻底红了脸,放下手中的小匙,默不作声的喝了口汤,才道:“你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个?”
扶九殷一愣,没明白她什么意思。
片刻,却见她眼波流转睨了他一眼,其中风情让他下意识的攥住了她的手。
“怎么了?”她道。
他也不说话,只是一把将她抱着坐在自己腿上,双唇印了上去。
莳七一愣,旋即便阖上双眸,伸出手环住他的脖颈,任由他采摘。
扶九殷的呼吸急促了几分,将她打横抱起走到软榻旁,莳七着急的低声道:“门没关。”
他指尖流出一簇灵力,只听嘭的一声,门便紧紧地阖上了。
莳七心中还是有些羞赧,抬手在房间周围布下了一道结界,彻底隔绝了外头。
日落月升,整个以阴山陷入了静谧之中,月儿如一张弓弦挂在山头。
“慢……慢点……”莳七将脸埋在被子里,可是低吟还是忍不住从她的唇齿间流了出来。
扶九殷扶着她的纤腰,呼吸急促,眸光深邃:“式微,你舒服吗?”
莳七脸颊一烫,这叫她如何回答?遂敛了声装作没听到。
可偏偏扶九殷不放过她,一下又一下撞得更猛了,他还道:“若是不舒服,定是我不够努力。”
莳七险些就要哭了,不不不,他已经够努力了。
“舒服的……”
“有多舒服?”
她真是被他臊得想哭,“很舒服很舒服。”
话音落下,他反而更来劲了,“可是我觉得你在骗我。”
谁骗他啊!
莳七强忍着想要尖叫的冲动,脚趾都蜷缩在一起,浑身颤抖,他俯身靠在她耳边轻声道:“叫出来吧,我想听的。”
“唔……你变了……”一阵强烈的快感让她头皮发麻,带着哭腔道。
他笑:“怎么变了?”
第六百六十三章 诛天(二十三)
她哭腔更重了:“历劫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
拓跋戎奚对般若多温柔,床笫之间也是处处顾虑她的感受,哪里像现在这样,跟个饿狼似的!
扶九殷含笑轻咬着她的耳尖:“你不也挺喜欢的么?”
这可真让她无言以对。
“我都素了几百年了,当然把持不住了!”他一本正经道。
莳七:……为什么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啊?谁素着不是素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屋内的旖旎落下了帷幕,扶九殷用法术将她和自己都弄了干净,看着她疲惫的睡颜,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睡吧,一切都过去了。”
今日君丰帝君宴请灵山佛祖,扶九殷原本以为会有不少人陪同,没想到赴宴的也就寥寥数人。
原本宾主尽欢的宴席,在三巡酒后,因为君丰的一席话,扶九殷彻底醒了酒意。
君丰问灵山佛祖,女歧逃窜,座下收了个弟子,乃心魔,吸食万物心鬼,有违天道,可要捉拿?
君丰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还挂着如沐春风的微笑。
可扶九殷的心霎时间沉入了谷底,明明笙歌纵酒的宴席,他却觉得如临深渊。
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灵山佛祖却反问君丰,何为天道?
这个问题着实让君丰愣了一愣,三界之人常常将天道挂在嘴上,可到底何为天道呢?谁也说不清楚。
最后还是不了了之了,扶九殷听出灵山佛祖的意思,和他一样,这让他心底一喜,既然灵山佛祖都是这个意思,想来君丰应当不会再追究了吧。
果然,在之后的宴席上,君丰没再提及此事。
宴席散去,姒姮目送着扶九殷离开了,唇角凝出一丝讥诮。
君丰淡淡开口:“青霄,随孤来。”
姒姮这才收回视线,跟着君丰去了禁璃神宫,一进殿门,君丰便淡淡问道:“青霄,何为天道?”
姒姮一怔,这不是方才灵山佛祖在宴席上问的问题么?
她抿了抿唇,斟酌了一番,旋即笑道:“帝君就是天道。”
君丰闻言,抬眸望着她,那目光一扫往常的温润,骤然变得犀利起来,姒姮却还是笑盈盈的看着他。
良久,君丰忽然阖上双眸,缓缓靠在椅背上,道:“青霄,你对东卿有意。”
不是疑问,是肯定。
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姒姮咬了咬唇,道:“是,东卿真君丰神俊朗,天上地下有哪个女子见了不动心的?就连那个以阴夫人,不也对东卿真君有意?”
君丰薄唇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是啊,有哪个女子不喜他。”
姒姮闻言,有些诧异的抬眸,她不明白君丰为何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若是能和他相守,你愿意付出什么?”君丰问。
姒姮瞳孔骤然缩紧,她的指尖下意识的掐了一下掌心,“帝君……”
君丰缓缓睁开双眼,目光里染着浓重的阴冷凝着她:“以阴夫人知道了孤的心鬼,孤这心底还是不安。”
姒姮浑身猛然颤了一下,她听懂了君丰的话中之意。
他虽然是在说以阴夫人,可是言下之意却是在指姒姮,因为知道他心鬼的人,不止以阴夫人,还有她。
想到这里,她猛地跪在了地上:“青霄必定守口如瓶,不敢散布。”
君丰闻言,唇齿间溢出一丝轻笑,他道:“青霄,你很聪明。”
这话一出,姒姮的身子顿时冷了大半,君丰要做什么?
君丰睨了她一眼,徐徐道:“将这个喝下去。”言罢,他的掌心忽然变出一个玉瓶。
姒姮抿了抿唇,接过他手中的玉瓶,一打开,就闻见一股刺鼻的味道,她忍不住轻咳了一声,就听君丰的声音传来,“孤很欣赏你,倘若东卿的心上人是你,而非那个以阴夫人,孤这心里,想来会快慰许多。”
姒姮心中一动,捏着玉瓶子沉思。
“喝了吧。”君丰道。
姒姮明白了他的意思,遂将玉瓶中的仙水一饮而尽,仙水划过喉咙处,是灼烧似的疼痛,可是姒姮知道,这东西,是维系她和君丰彼此信任的桥梁,更重要的是,君丰心中有了定要,要撮合她和扶九殷。
君丰见她喝完仙水,不由会心笑了:“好孩子。”
玉瓶中的仙水,其实被君丰下了禁制,若是姒姮有要泄露君丰心鬼的念头,心口便会如烧灼般的巨疼,发作开来,只需一息之间,便要口舌溃烂,仙骨腐坏。
他的心鬼,天知地知,顶多再算上一个被下了禁制的青霄。
“你知以阴夫人不能留,现在就连灵山佛祖都为她说话,当如何?”君丰道。
姒姮抿唇沉思片刻,道:“帝君乃三界之主,灵山佛祖向来不干预三界中事,帝君何必在意他的想法?”
君丰抬眸望着她,就见她又道:“凡事总有双面性,帝君在意灵山佛祖的态度,那么灵山佛祖也必定在意帝君的态度。”
是了,以阴夫人并非三界中人,所以讨伐起来不太容易。
故而君丰才会请灵山佛祖过来,若是佛祖也赞同讨伐,那么此事就容易的多了,但是现在佛祖却没有赞同他的意思。
现在的局面就是,他在意佛祖的意思,所以不太好强行讨伐以阴夫人。
但是他若是打定主意执意要杀以阴,灵山佛祖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
这就是姒姮话中的意思。
君丰闻言笑了笑:“说得有理。”
“帝君若是放心,此事便交给我来做,定不让帝君失望。”姒姮面上漾着温和的笑意,可是眼底的杀意尽显。
君丰微微颔首:“可以。”
姒姮笑了:“青霄定不辱使命。”
从禁璃神宫出来,姒姮回到青霄宫准备了一番,就听手下的小仙子说执陵来了。
“让他进来吧。”
执陵走进门:“要出去?”
姒姮笑了笑:“很顺利,你可要同我一起?”
执陵微微一笑:“难得,这竟是你头一回邀请我。”
“要去就快些。”姒姮道。
“你当真是一点都等不得。”执陵轻笑一声。
第六百六十四章 诛天(二十四)
姒姮和执陵在五灵山堵住了正要离山的孔雀梵焉。
梵焉蹙着眉看着两个来者不善的人:“你们是谁?要做什么?”
执陵笑了笑:“想找你借样东西。”
梵焉向后退了一步,手背于身后掐了个诀,眸底满是警觉:“你们要借什么?”
姒姮抿唇一笑,轻声道:“想借你的心用一用。”
话音刚落,她已经出了手,一道灵光顺着她的指尖流出,朝梵焉的方向击去,与此同时执陵凌空而起,口中默念咒诀。
梵焉的耳边顿时嗡嗡作响,如千万只小飞虫萦绕,她强忍着心头的痛楚施法,但是奈何对面是两个上神,根本不是梵焉一个妖能抵挡的了的。
“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何……要加害于我?”
梵焉强撑着心头的撕扯开来的剧痛说出这句话,可是话音刚落,她已经忍不住吐出一口黑血。
执陵眉宇间的笑意恍如三月的暖阳,可是说出的话却像是隆冬的冰雪。
“是无冤无仇,只可惜,你的心对我们来讲大有用处,我们只好不得已喽,你放心,我们会让你死的痛快些的。”
姒姮冷笑一声:“要怪就怪你识人不清,偏生交了以阴这么个好友,你死的不冤!”
梵焉咬着牙道:“我可是大明王座下弟子,你们胆敢动我,就不怕佛祖怪罪?”
孔雀大明王毕竟是佛母,灵山佛祖总要给些面子。
就如同莳七此前开她的顽笑,就是打狗也要看主人的。
姒姮闻言,登时轻笑了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她执起手中的玉如意,玉如意上头萦绕着一簇灵力,随时就要击向梵焉。
“你放心,大明王是不会怪我们的,他只会去找你的好友以阴算账。”
言罢,姒姮手中那柄玉如意上头的灵光紧紧的捆缚住了梵焉,梵焉再也动弹不得。
姒姮解下腰间的玉瓶,释放出其中的黑雾,“好孩子,出来吧。”
她话音刚落,玉瓶中便蹿出了一股子黑气,先是在她的周身绕了几圈,姒姮笑了笑道:“去吧。”
黑雾听了她的话,一下子钻入了梵焉的口鼻。
随着梵焉那撕心裂肺的叫声,黑雾从她的眼眶中出来了,复又钻进了玉瓶中,姒姮这才收了手,再一看地上,原本捆缚住梵焉的地方,只躺着一只死掉的孔雀,孔雀的口鼻皆隐隐有黑雾升腾。
姒姮嫌弃的扫了一眼,道:“你拿着。”
执陵笑了笑:“原来我便是这个用处。”话虽这样讲,但他还是上前将孔雀的尸体提了起来。
“去灵山?”他问道。
姒姮眸底满是快意,低眸掸了掸衣裙上的浮尘:“去灵山。”
到了灵山,执陵便没有随同姒姮一起进去,佛祖座下弟子将姒姮引见进入。
“青霄见过佛祖。”姒姮对着方寸灵台上的佛祖行了一礼。
佛祖没有睁开眼,只是道:“是君丰让你前来。”佛祖的声音低沉洪亮,响彻在姒姮的耳际。
姒姮笑了笑,没有说话,掌心一翻,将带来的孔雀尸骨扔在地上。
佛祖这才睁开了眼,他满目慈悲,看见地上的孔雀,低沉的声音道了声:“阿弥陀佛。”
“以阴夫人并没有佛祖您所说的那样,她不可度化,孔雀梵焉乃以阴夫人朋友,尚能下此狠手,此为罪一;谁人不知孔雀乃佛祖亲母,以阴夫人依旧不管不顾,可见灵山和天庭,她都不放在眼里,反叛只是迟早的事,此为罪二;以阴夫人修炼之法太过于诡谲,乃吸食万物心鬼,为六道不容,此为罪三。”姒姮的红唇间缓缓流出一连串的字句,“以阴有违天道,不当留。”
佛祖身后的金光四溢,佛眼中满是悲悯:“青霄,何为正,何为邪?”
姒姮闻言,先是一怔,旋即道:“神者为正,魔者为邪。”
佛祖捻着手中的佛珠,道:“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青霄,你可悟到?”
姒姮不明白佛祖这句话,她也不想明白。
她只是想要佛宗点头而已,要说天庭和灵山,本就相互不干涉,要不是以阴的身份特殊,又何必来此一遭?她心中冷嗤,灵山这位,妄想渡化天下众生,却不知天下众生皆有心鬼,如何能渡化?
佛祖见她久久不语,遂道:“君丰已然心有定数。”
姒姮笑了笑:“帝君请佛祖帮个忙。”
佛祖双掌合十,闭目静思,忽佛光普照,化现金芒,身化虹光,不再言语。
姒姮笑了,她知道,此事成了。
待姒姮心满意足的离开后,佛祖再次睁开了双眼,他的目光落在金殿中孔雀梵焉的尸骨上,面上悲悯。
手指轻点,一簇金光流出,笼罩在孔雀梵焉的尸骨上,不多时,那只死去的孔雀便渡化金身,化作了佛祖方寸灵台上的装饰。
执陵守在灵山外,看见姒姮,便迎了上去:“如何?”
姒姮含笑点了点头:“她的死期已到。”
她根本不在乎佛祖信了还是没信,但是她知道,佛祖大抵是没信的。
但是那又如何?
君丰想要做的事,佛祖也阻止不了。
孔雀梵焉身份特殊,第一,她是孔雀,虽然没有大明王那般地位尊尚,但是说到底她还是孔雀。
第二,便是让她极为欣喜的一件事了,她也是前些日子才从执陵口中得知,孔雀梵焉刚刚拜在大明王的座下,虽然并非入门弟子,但好歹也是有了正经身份。
杀了梵焉,嫁祸于以阴,她和君丰的筹谋,才能名正言顺。
之所以去找佛祖,就是去知会他一声。
君丰会因佛祖的心思而犹豫,反之佛祖也会,莫要说什么佛正道,在这世上没什么真正的正道。
灵山和天庭相当于是分庭抗礼了,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交情,君丰要做的事,并没有碍到佛祖的利益,所以笃定佛祖不会阻拦,就是这么简单。
更何况,她嫁祸以阴却丝毫没有担心暴露,就是因为那个好东西。
想到这里,姒姮不由轻笑一声:“回了,好戏就要开始了。”
第六百六十五章 诛天(二十五)
梵焉死了。
三界议论纷纷,原来那个以阴夫人终于出手了,竟还是对自己多年的朋友。
大明王愤怒不已,冲到以阴山便要替梵焉报仇,莳七也便是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梵焉死了。
大明王最终还是走了,被灵山佛祖遣来的座下弟子劝走的。
可是莳七却怔在了以阴山的阵法前,梵焉怎么会死了呢?那个孜孜不倦撩她的女子,那只一心羡慕雄孔雀羽毛、却被人当成山鸡的孔雀,怎么会死了呢?
乞颜哭得很伤心,这是他们的朋友,可是却这样悄无声息的死了。
莳七和乞颜一起去了五灵山,却意外的在五灵山上发现了自己气息。
乞颜一时间忘记了哭泣,愣愣的看着她:“式微……怎么会……”
“你也觉得是我?”她蹲下身,抚了抚地上早已蔫儿了的草木,那是魔气,纵然是她,竟也分辩不出,这里残留的魔气和自己的一模一样。
乞颜伸手抹了抹眼泪,摇摇头道:“肯定不是你。”
莳七没有说话,在五灵山找了个遍,可那魔气确确实实她自己的,当真是蹊跷。
难怪大明王会冲到以阴山要找她算账了,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大明王居然会为了梵焉这么个小角色出头。
她站起身,沉沉叹了口气:“回吧。”
她甚至连梵焉的尸骨都找不到,便更是找不到自证的法子了。
“式微……”就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对面的乞颜神色隐隐有些微妙,他嗫嚅着双唇小声唤了她一句。
莳七缓缓回眸,正对上扶九殷那双深邃的眸子。
他对她伸出手,声音中没有任何情绪:“回去吧。”
她低眸望了望他的掌心,片刻才道:“你信我吗?”
“我信你。”他道。
她笑了,眉目间蕴着温和的笑意,将手放在了他的掌心。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乞颜忽然低低唤了一声:“式微!”
莳七回眸看他:“怎么了?”
乞颜脸上虽然笑着,可是却比哭还难看,“没事。”
莳七没有多问,三人一道回了以阴山。
扶九殷将她送回以阴山,一道来自天庭的密令,便将他唤回了天庭。
“今日在五灵山,究竟是怎么了?”莳七目送着扶九殷离开后,问乞颜。
乞颜道:“我好像……感觉到主人也去过那里。”
莳七一怔,她当时在那里只能感觉到自己的气息,并没有旁的:“你确定么?”
乞颜嗫嚅着双唇,其实他也不太确定,只因那气息若有若无。
莳七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他的头顶,轻声道:“去歇会儿吧。”
乞颜咬着唇要走,可是就在临出门之际,他回眸望着她:“式微,你就一点也不难过吗?”
莳七一怔,却听乞颜又道:“梵焉死了!她死了!你的第一反应却是为什么外界会传言她是你杀的!”
“我……”她嗫嚅着双唇,却说不出话来。
乞颜声音中的哽咽难掩:“如果我哪天死了,你会为我哭一鼻子吗?”
“你不会死的。”她道。
乞颜轻笑一声,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
她梦见梵焉了。
梵焉浑身是血,站在她的对面,口中喊着疼,她的血流了一地,染红了五灵山那些被魔气腐蚀枯萎的草木,也染红了莳七的眼眸。
她问梵焉,是谁杀了你。
梵焉只是摇头,说式微你要好好的。
莳七忽然笑了,只是笑着笑着就哭了,她说,梵焉啊,你怎么糊涂了一辈子,最终还不肯说杀了你的究竟是谁呢?
梵焉也哭了,她哭累了,认真的看着她说,式微,这是个劫,你一定要好好的。
后来莳七就惊醒了。
她低眸望着那被自己泪水打湿的枕巾,默然不语。
妆镜前的烛火摇曳,将那两支玉簪的影子拉的斜长,她忽然掀开锦被,赤着脚下床,拿起沧海和孤星。
沧海可引天河水,孤星对月明。
她明白了,她就是那颗孤星,而他是她的明月。
月凉如水,在地上投了满地的清辉。
可是这段时间,他来以阴山的次数越来越少,且间隔越来越长了,每次来了,话很少,大多数时候都是沉默。
他有时候定定的望着她,望得出神。
莳七心底的那股子不安终于放大,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她却真真切切的感觉到,她和他之间像是隔了千山万水。
几日后,扶九殷来了以阴山,她看见他时,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我们成亲吧。”
她还记得他那日在太清公子的婚宴上,曾许诺要给她一件世间绝无仅有的嫁衣,他说,只要她愿意的时候,他们就成亲。
扶九殷听了她的话,顿时一怔。
几日不见,他憔悴多了,眼底布满了红血丝,神色间多了几分沧桑。
莳七转身从箱子里翻出一件红色的嫁衣,那是她这些日子做出来的。
“你瞧,我不要那件世间绝无仅有的嫁衣了,就它了,好不好?”
他的眸光落在她手中的那件红嫁衣上,金丝银线绣出蹩脚的龙凤呈祥,远远看上去像两只不知名的大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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