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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打脸计划-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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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须臾,一个男子缓步走了进来,他身姿英挺,五官俊朗,挺鼻薄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棱角分明的线条,锐利深邃的目光,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气势,不自觉的给人一种压迫感。

    莳七微微低眸,只见戒指上正闪烁着浓重的黑色光芒。

    她唇角不自觉勾起一抹苦涩,又是个极度厌恶她的被攻略者。

    她现在真是前有狼后有虎了。

    “臣秦长殷叩见陛下。”秦长殷垂眸行礼。

    “平身。”不知为何,见到这样的被攻略者,莳七心底不自觉的升起一阵胆怯,这种感觉,就像是做错事了的稚童,忐忑的等待着父亲的审判。

    “谢陛下。”秦长殷微微垂下的双眸里阴云遍布,可再抬起头时已尽数敛去。

    当他抬眸看向莳七的一瞬,正对上一双明亮如星的眸子,他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敲了一下。

    “秦卿今日过来所为何事?”莳七端着帝王的架子,缓缓坐了回去。

    秦长殷眸底飞快略过一丝惊异,可只是一瞬,很快他又恢复了原本淡漠的神色,昭宁帝和他相互厌恶,从来都是秦长殷来,秦长殷去的,今天倒是反常,突然改口秦卿了。

    “臣恳请陛下放三位阁老归府。”

    莳七心底长叹一口气,在他未开口之前,她就猜到了秦长殷的来意。

    她又何尝不想放人归府,只是她现在实在不清楚盛临川的势力,加之江子卿在大魏已算是半个皇帝了,如果打草惊蛇,无异于是以卵击石。

    秦长殷低眸看着地面,久久也等不到她开口。

    他忍不住微微抬眸掠了一眼,却见她正看着自己若有所思。

    秦长殷心底顿生怒火,藏匿于衣袖下的双手紧握成拳,这个昏君!说着正事,竟然打起了他的心思!

    要说昭宁帝和秦长殷结怨,除了秦长殷耿直之外,昭宁帝还曾经调戏过他,被他厉声呵斥落了脸面。

    昭宁帝当时气得就要砍了他,却被江子卿拦住了。

    他手握兵权,功高盖主,就连江子卿和盛临川也不敢轻易得罪。

    莳七微微思忖片刻,倘若能笼络住秦长殷,又是一大助力。

    她沉吟一番,打了腹稿,正要开口,却看见江子卿大步从殿外走了进来。

    江子卿唇角噙着一抹浅笑,眼底隐隐溢出几分不善:“陛下要见秦将军,为何不先和臣说一声?”

    他只是去了趟刑部,回来的时候就听说昭宁帝去了文津殿,还见了秦长殷。

    莳七抿了抿唇,指尖死死的抓着椅子的扶手。

    良久,才笑盈盈的迎上去:“子卿,你怎么过来了?这两天你定是累坏了吧!”说完,莳七便拉着江子卿的手让他在殿内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这皇帝当得可真窝囊,见个大臣竟然还需要经过一个面首的同意!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秦长殷眸光瞥见莳七的举动,眸底蕴出几分薄怒,荒唐!实在是荒唐!

    江子卿眼底露出一丝满意之色,然后微微一笑:“秦将军今日前来是为了三位阁老的事吧?”

    “是。”秦长殷不卑不亢的点了点头。

    江子卿轻笑一声,一把搂过莳七的纤腰坐在自己的腿上,漫不经心的开口:“三位阁老也是三朝元老了,竟敢辱蔑陛下圣名,还诅咒大魏的国运,本君只是派人将他们抓起来,秦将军就火急火燎的跑过来求情,这其中的弯弯道道,本君倒也不是很清楚。”

    莳七眼皮一跳,江子卿和盛临川一向想要除掉秦长殷,现在便逮了个机会,强行给他扣了这么一顶帽子。

    秦长殷双手紧握成拳,脖颈间青筋暴起。

    莳七见殿内剑拔弩张,生怕秦长殷和江子卿正面对上,反而落了江子卿的口实。

    想到这里,她连忙站起身,神色倨傲,语气满是不耐烦:“秦长殷,你没看到朕要和龙阳君说话吗,还不退下。”

    她的余光隐约注意到江子卿那探究的目光,遂咬了咬牙,恶狠狠的骂道:“那三个老东西咒骂朕,朕没砍了他们已经是仁君了!你竟然还想让朕放了他们,赶紧走!”

    秦长殷险些压制不住心底的怒火,他沉沉吐出一口气,抿了抿薄唇,半晌才道:“臣告退。”

    “慢着!”就在秦长殷快要走出殿门时,莳七喊住了他,“你给朕回去好好反思,不到三更不准睡下!”

    秦长殷眸光阴冷,片刻才垂眸道:“臣遵旨。”

    他缓步走出殿门,将昭宁帝和龙阳君的笑语声撇在身后,刺目的阳光让他险些没睁开眼,这样绚烂的日色,可大魏却要亡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朕是大昏君(四)

    庄和门外还跪着不少请命的朝臣,可长阳殿里却醉酒笙歌,箜篌丝竹之声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悠扬。

    “好!”莳七抚掌大笑,肆意的笑声几乎快穿破云层了。

    江子卿今晚显得格外高兴,他站直身体,一把将长剑扔在地上,双颊潮红衬得他此刻慵懒的神色更添了几分目眩神迷。他大马金刀地往莳七身侧一坐,额间遍布着细汗,浑身的燥热让他忍不住扯了扯衣襟,露出光洁的胸膛,衣衫凌乱的纵伸之处,隐隐露出线条优美的腹肌。

    莳七缓缓收回视线,心中啧啧叹了两声。

    江子卿确实是有几分姿色的,毕竟是以色侍人,单论相貌和身材,江子卿确实是个极品。

    她抬眸看了看外头的夜色,心底有几分焦急,眼看就要三更了,也不知道白天的时候秦长殷有没有听懂。

    想到这里,她又给江子卿倒了几杯酒,江子卿也是来者不拒。

    她看着江子卿眼神迷离的样子,遂靠近他耳边轻声道:“子卿,歇息吧。”

    江子卿已经醉的差不多了,看着靠近他的人,一把拥住了她,未待莳七反应过来,便强吻了上去。

    殿内侍奉的宫人见状,十分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待众人散尽,莳七猛地推开了江子卿,眼底尽是厌恶。

    江子卿一个仰倒,后脑勺磕在了桌边,昏了过去。

    她上前查看了他一番,确认他确实是昏了过去,遂拍了拍手。

    不出片刻,从帘子后头缓缓走出一个人,“陛下,都准备好了。”

    莳七微微颔首,仔细交代了利海几句,利海皆答应了,她这才走进内室换衣裳。

    利海其人,她从盛夷安的记忆中勉强可窥知,此人并非盛临川的人,也许是盛朦生前留下的暗部,也许又不是,总是利海可用,却还得有所防备。

    须臾,穿了一身太监装的莳七缓缓走了出来。

    她从袖中掏出一个鼻烟壶递给利海:“倘若发现龙阳君有快要醒来的迹象,便将此物给他闻上几许。”

    利海连忙点头称是。

    莳七顺着长阳殿的暗道走了出去,然后一路按照利海的之前说的,出了宫门。

    刚出宫门她就看见一个小太监牵着一匹马躲在暗处。

    小太监原本以为是利公公要出宫,没想到过来的是个小太监,月光照在她的脸上,小太监吓了一跳,竟然是陛下。

    莳七见他这样,遂警告道:“倘若走漏半点风声,诛你九族。”

    她突然发现,有时候当一个暴君,似乎也不错,那小太监知道她的性子,吓得腿都软了,连忙跪下答应。

    大魏自建朝以来,就没有宵禁,这点倒是给她提供了便利。

    一路策马至将军府的偏门,远远地就看见一个小厮正坐在台阶上打瞌睡。

    莳七唇角不由勾起一抹笑意,看来秦长殷还是听懂了她话中之意。

    马蹄声惊醒了点豆子的小厮,他一抬头就看见骑马的人已经到了自个儿面前。

    小厮想起将军的嘱咐,连忙上前牵马。

    书房的灯还亮着,秦长殷独坐在椅上,剑眉微锁,他抬眸看了看外头的夜色,已是三更了。

    今日在文津殿,昭宁帝撵他走时,最后的那句话让他一直想到了现在。

    他从文津殿出来,心底是满腔的怒火,可当他心思沉下之时,却隐约觉得昭宁帝似是有几分不对。

    在龙阳君进来之前,昭宁帝对他的态度还算和善,甚至还破天荒的称他秦卿,可江子卿一进来,昭宁帝的态度瞬间变了。

    像是换了个人一般。

    他越想越不对劲,加之昭宁帝最后喊住他的那句话,“不到三更不许睡下”。

    白天在文津殿,昭宁帝并未对三位阁老做出任何处罚,反而顾左右而言他,就连朝臣预料会被处死的漆平,到现在也只是撤职,这很明显不符合昭宁帝行事的一贯风格。

    昭宁帝自登基以来,从不过问政事,朝中大权几乎全部被龙阳君握在手里。

    不管何事,只要龙阳君开了口,昭宁帝万没有不答应的。

    他思索了一整天,心底竟然陡然得出一个荒唐的猜测,昭宁帝是在龙阳君面前做样子?

    于是,他便安排了小厮在偏门守着,以为昭宁帝会在三更之前派人过来。

    可现在三更已过,并没有任何人来的迹象。

    难道他会意错了?

    想到这里,秦长殷唇角不由溢出一丝嘲讽,摇头轻叹,昏君还是那个昏君,是他想多了。

    他缓缓站起身,解开衣带,打算今晚便歇在书房了。

    就在此时,外头传来一阵匆匆的脚步声。

    门被人推开了,他回眸望去,只见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太监低着头走了进来。

    他心底骤然溢出一丝喜意,原来他没有猜错,陛下确实派了人过来,那么这也就意味着昭宁帝确实是在龙阳君面前装样子了?

    不管是与不是,昭宁帝在半夜三更派人过来,肯定是碍于白天在文津殿有龙阳君在,有些话不便开口。

    莳七见他衣衫半解,不由轻笑一声:“秦卿真是舒坦,朕急匆匆的赴约,秦卿竟是打算歇下了。”

    她的声音一出,秦长殷登时愣住了。

    陛下?

    莳七懒洋洋的往他的椅子上一坐:“秦卿见了朕,为何不行礼?真是好大的胆子。”

    秦长殷这才如梦初醒一般,连忙抱拳行礼:“臣秦长殷叩见陛下。”

    莳七挑着眉看他,没有说话,目光顺着他半敞的衣襟看了过去,依稀可见排列紧致的腹肌,宽阔结实的胸膛上布着几道狰狞的伤疤,而锁骨处,是她熟悉的红色胎记。

    那狰狞的疤痕让莳七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今夜真是好福利啊,先看了江子卿的腹肌,现在又看了秦长殷的。

    不过凭心而论,两人比起来,她更喜欢秦长殷的腹肌,结实紧致、线条分明,尤其是那几处伤疤,更添硬气。

    秦长殷注意到了她的目光,心底忽然一阵悸动,可只是一瞬间,他眼底溢出几分薄怒,这个昏君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亏他还以为她转性了。

    他不动声色的低眸拉好衣裳,莳七没意思的收回视线,淡淡道:“起身吧。”

    “谢陛下。”秦长殷面无表情的站直了身体。

 第一百二十三章 朕是大昏君(五)

    莳七慵懒的伸了个懒腰:“秦卿可知朕今夜前来所为何事?”

    秦长殷垂手而立:“臣不敢揣测圣意。”

    莳七忍不住嗤笑一声,他不敢,他有什么不敢的!

    “秦将军,你就别和朕打太极了。”

    秦长殷眸光微闪,顿了片刻,才缓缓道:“陛下今夜前来,难道不是为了三位阁老之事?”

    “是。”莳七的指尖轻轻敲打在桌面山,漫不经心的开口,“秦卿,朕可信你否?”

    她在赌,赌秦长殷既然作为她神魂的依附者,那么必定是和旁人不一样的。

    秦长殷微怔,抿了抿薄唇,现在的昭宁帝仿佛和从前变了个人一般,斟酌良久,他才垂眸开口:“臣对大魏的赤诚之心,日月可鉴。”

    莳七唇角溢出一丝轻笑,是了,他是对大魏忠肝义胆,却不是对她这个皇帝。

    秦长殷这是在提醒她,只要她是为了大魏,他便可忠于她。

    真是好大的口气!

    不过他确实有这个实力说这句话,这才是让莳七深感懊丧的。

    “江子卿抓了三位阁老的事,并非朕授意。”

    “还请陛下早将三位阁老放回。”秦长殷面容冷峻,声音里无一丝波澜。

    莳七长长叹了口气:“秦长殷,你可知朕现在的处境?”

    秦长殷薄唇微抿,他何尝不知昭宁帝的处境,只是令他不解的是,江子卿明明就是昭宁帝一手捧上来的,可现在昭宁帝的作态,又不像是能做出亲手将龙阳君捧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昏君。

    “不仅仅是背部受敌,而且敌在暗,朕在明。”莳七抬眸看了眼他的神色,见他若有所思,唇角不由泛起一丝苦涩,“朕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无非是在想造成现在这样局面的始作俑者,是朕,对不对?”

    “臣不敢。”秦长殷低眸回答。

    莳七有些烦他,左一个不敢右一个不敢的,可心里头却早不知道把她骂成什么样子了。

    “坐吧。”莳七随手指了指一旁的圆凳。

    “谢陛下。”秦长殷在莳七身前的不远处坐下,一阵微风从窗子的缝隙钻了进来,顿时将她身上的一股馨香送至他的鼻尖,惹得他一阵心烦意乱。

    莳七并未注意到他的异状,沉吟片刻才道:“三位阁老,朕一定护他们周全,还有那漆平,你大可放心。”

    秦长殷眸底掠过一丝惊诧,转瞬即逝。

    “秦卿,有些事,朕不得已而为之,也是苦衷。”

    案牍上的烛火将两人的身影拉长,两人秉烛长谈也不知谈了多久,外头隐隐传来打更的声音。

    莳七这才惊觉已是四更天了,她缓缓站起身:“朕也该回去了。”

    她开诚布公,将自己的打算告诉了秦长殷,如她料想的一般,秦长殷虽然厌恶这个昭宁帝,可这对大魏来说是件幸事,两人也算结成了同盟。

    秦长殷也跟着起身,他亲自将莳七送至偏门,看着她骑上马:“还望陛下谨记今夜详谈。”

    莳七轻笑一声回眸:“腹肌不错。”

    秦长殷隐在黑暗中的脸颊微微泛起红云,他以拳抵唇轻咳一声,继而行礼:“臣恭送陛下。”

    莳七忍不住笑出了声,旋即策马离去。

    回到长阳殿的时候,江子卿还是沉沉的睡着,莳七总算松了口气。

    第二天,江子卿宿醉头疼,中午才起身的时候,才听说昭宁帝已经将三位阁老放回去了。

    他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她竟然不和他说一声!

    “来人!”

    不出片刻,殿外走进来一个小宫女,她低着头:“龙阳君有何吩咐?”

    “陛下何在?”他眸光阴冷。

    “陛下下了早朝便去了文津殿,现在应当还在那里。”

    江子卿骤然大惊,盛夷安竟然上了朝!还去了文津殿!

    莳七昨夜四更三刻才回到长阳殿,早上天未亮又上了早朝,下了朝就来了文津殿看折子,现在不住的打着哈欠。

    江子卿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他眼底的怒气稍稍减掉了几分。

    看来昭宁帝只是一时兴起,真的坐在了文津殿看折子就哈欠连天了。

    “子卿,你醒啦?”莳七一抬眸便看见江子卿走了进来,他来势汹汹,似是来兴师问罪的。

    江子卿不语,只是往殿内的椅子上一坐。

    还未待莳七吩咐,殿内的小太监便十分有眼色的替他斟了杯茶。

    莳七眸光微暗,笑意凝在了唇角,却只是一瞬。

    江子卿手中端着茶盏,指尖轻轻提起杯盖,将上头飘着的茶叶拨在后头,然后轻抿一口,半晌才道:“听说陛下把那三位阁老给放了?”

    “朕嫌那些大臣们跪在庄和门外太烦了。”莳七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那陛下为何不和臣商量一下?”江子卿微微眯起双眸,神色不愉。

    莳七强压着心底的怒火,笑了笑道:“朕看你在睡,这等小事,何必打搅你好眠?”

    “陛下,这不是小事!”江子卿的声音略略上扬。

    莳七猛地将手里的折子重重放在桌上,佯装不耐烦的开口:“子卿,不过是放了三个人,你为何一直死揪着不放?”

    江子卿一怔,眼底薄怒尽显,他的手指死死捏着手中的杯盏,半晌才道:“陛下,臣也是为了陛下,想那三位阁老,在朝中德高望重,可竟然辱蔑陛下,践踏皇威,若是不严加惩治,陛下以后何来威严御下?”

    莳七险些要冷笑出声,她的威严早就被他踩在了泥里了,他现在还敢和她提她皇帝的威严!

    她忍了又忍,终是扬声笑道:“朕知道子卿心底是为朕着想的,你且放宽心,朕的皇威,以后定无人敢践踏!”

    她眼底的势在必得让江子卿又是一愣,他思忖片刻,才笑着抬眸。

    “陛下说的是。”

    和江子卿腻歪了一会儿,才打发了他,莳七唇角的笑意骤然舒平,眸光瞥见方才积极倒茶的小太监,不由轻笑一声。

    蠢东西!到底谁才是主子都看不清!

    第二天,文津殿处死了一个小太监,理由是以下犯上,竟将一杯滚烫的茶水尽数泼在了陛下的身上,都不用莳七开口,江子卿当即下令将小太监杖毙。

    倘若有心人注意到,会发现那小太监正是当日在文津殿殷勤倒茶的那个。

 第一百二十四章 朕是大昏君(六)

    莳七开始有意无意的清洗整个长阳殿和文津殿的人,除了利海,半个月后,她身边伺候的人都被换了。

    但是她并不清楚新换的宫女太监里是不是还有江子卿的人。

    故而只得让利海多注意着点。

    就在此时,添香宫竣工了,莳七看着工部呈上的奏折,顿时一阵牙酸,她差点把这个给忘了,盛夷安这个小祖宗还给她丢了这么个大麻烦。

    “陛下盼了这么久,现在竣工了,陛下不想去看看?”

    江子卿最近似是对她起了疑心,话里话外总是试探着她。

    莳七只得放下手中的折子,佯装大喜:“好!摆驾添香宫!”

    江子卿缓缓跟在她身后,看着她雀跃的样子,心底的猜疑便淡了几分。

    这些日子的昭宁帝,和从前不太一样,首先她每日会去上朝,然后去文津殿批折子,让他忍不住怀疑她是不是转性了。

    “子卿,你快些啊!”莳七在前头驻足回眸,唇角挂着盈盈的笑意。

    江子卿微微一怔,若硬要说昭宁帝有什么优点,那便是她那张脸吧,性情暴戾,贪财好色,胸无大志,吃喝玩乐样样精通,唯独那张脸,让人一看便心神恍惚。

    添香宫竣工没几日,嘉阳长公主便从两江游玩抵京了。

    午时,听着利海阴柔的嗓音不疾不徐的禀报,莳七不由轻笑一声,手中执笔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盛临川的城府,就算她未曾给盛夷安下毒,原来的盛夷安也未必就是她的对手。

    “龙阳君今日歇在何处?”

    利海垂手而立,缓缓答道:“启禀陛下,龙阳君今日歇在了府中。”

    莳七唇角勾起一抹浅笑,那就正好了。

    她展开字条,挥笔而就。

    说起盛临川,她在“开窍”之后,一直对外宣称是佛祖保佑,故而以信女的身份,走遍大魏半壁江山的寺院,烧香还愿。

    莳七缓缓放下笔,将写好的字条放在唇边,轻轻吹干上头的墨迹。

    烧香还愿是假,笼络人心是真。

    她此次从两江回来,只怕分管两江的封疆大吏早已被她收入麾下,两江富庶,笼络住了两江的封疆大吏,盛临川至少是不愁银子的。

    银子不缺,权利一步步纳入囊中,现在她差的是什么?

    军队!

    莳七猜想,盛临川的下一个目标,或许便是秦长殷!

    她微微低眸,将墨迹已干的字条折好放入锦囊中,然后递给利海。

    “务必亲自交到秦长殷手中。”

    利海接过锦囊,连忙点头称是。

    盛临川快要抵京,江子卿近期应该是有的忙了,一想到近来她不必应付江子卿,莳七心底就一阵愉悦。

    这次并未和上回一般寒酸,傍晚时分,莳七只是穿了件较为素雅的衣裳,便坐着马车去了抚远将军府。

    进了府内,莳七和秦长殷便换了辆马车从偏门离开了。

    一路行至乌衣巷,马车停在一座僻静的三进院子前,秦长殷从里头递出名帖,不过多时,马车便进了院子。

    管家毕恭毕敬的将秦长殷和莳七引着往里走,正要过垂花门时,管家有些犹豫:“秦将军,这位姑娘……”

    秦长殷摆了摆手:“不必,我前去和常老说。”

    秦长殷和莳七行至书房前,莳七对他微微颔首,抬脚便走了进去。

    常同甫端坐在书房的椅上,听闻抚远将军前来拜会,心里一直在想秦长殷来是为了何事,莫不是想要请他出面劝谏陛下?

    想到这里,他捻了捻花白的胡子,不禁摇头叹息。

    陛下要是能听他的劝谏,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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