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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打脸计划-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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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呼百应,四周的百姓纷纷神色激动的叫好。

    盛临川神色焦急,连忙摆手:“不,我只是长公主,不能担负社稷重任。”

    “长公主,你来当皇帝,肯定比那狗皇帝好!”人群中传来一个男人的喊声,紧接着,被鼓动的百姓们皆纷纷朝城门口挤去。

    盛临川眼底划过一丝嘲讽,和那领头的大汉对视一眼,意味深长的笑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 朕是大昏君(二十六)

    灾民暴动的消息传到福州时,莳七的一颗心骤然沉了下来,还是来了。

    秦长殷低眸看着案牍上的地图,眼底阴郁渐浓,他竟是才发现,直至昨日前封锁的最后一个县镇,眼下所有被封锁的地方竟然全部串了起来。

    一时间,福建南部被封锁的州县纷纷揭竿而起,不少地方官为了自保皆归顺了盛临川,而昭宁帝此时就在福州的消息也传遍了整个福建。

    就在莳七和秦长殷商量应对之策时,一直化装成灾民才得以保命的袁彬鸿和漆平找上了门。

    漆平一进门,浑身颤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陛下,臣有负陛下重托,求陛下降罪。”

    莳七轻叹了口气,上前将他扶起。

    “漆卿和袁卿辛苦了,活着就好。”

    倒是袁彬鸿沉着镇定的给莳七行礼之后,才冷静的说道:“启禀陛下,臣和漆大人化装成灾民这两个月,也并非全无收获。”

    原来,这两个月,他和漆平化装成灾民,本想着能躲过盛临川的搜捕,可是没想到意外接触到了一个叫项三的人。

    袁彬鸿凭着一张巧嘴,成功取得了项三的信任,那项三正是盛临川安插在福建灾民里的一颗棋子。

    此人在灾民中拥有极高的威望,几乎是一呼百应。

    两个月前,就在莳七他们正要进入福建的地界时,河道上的堤坝溃决了,那几日虽然下了一场雨,可并非暴雨,按理讲怎么也不该溃堤才是,那必是人为。

    袁彬鸿和漆平都意识到了这点,遂暗地里开始调查此事。

    而此事正和项三有关系。

    袁彬鸿和项三混熟之后,用身上仅存不多的银子请项三喝酒,趁着项三烂醉如泥的时候,他从项三口中套出了话。

    项三称,这事是嘉阳长公主亲自吩咐他的,让他带着一伙人,半夜的时候将堤坝从外头挖薄,果然,当第二日下雨的时候,那堤坝便溃决了。

    而项三早已带着弟兄们跑到了高底避灾。

    “这么说项大哥是替长公主做事了,这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兄弟。”袁彬鸿气得拿着酒壶的手都在颤抖,却还是要笑眯眯的道。

    “我看你小子是个上路子的,以后就跟着哥混,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下半辈子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袁彬鸿连忙奉承道:“成,以后项大哥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小弟,万死不辞。”

    “好小子!”项三像是十分高兴,大喝一声。

    “不过那长公主为何要让堤坝溃决?”

    项三脸色通红,浑身酒气,神秘一笑,对袁彬鸿勾了勾手指,“这叫兵不厌诈。”言罢,他状若高深莫测的指了指北边。

    袁彬鸿神色大惊,正要开口,却被项三一把捂住了嘴。

    “切莫往外说,这事以后要是成了,咱们这从龙之功,还不得封个侯爷伯爷的!”

    袁彬鸿连连点头称是,心底却嗤笑一声,长公主要是真成了,估计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卸磨杀驴。

    更何况他项三这样的小人物,连驴都称不上。

    莳七听完经过,抬眸问道:“那项三现在何处?”

    “启禀陛下,臣和漆大人已经将他制服,现在就在院中。”

    “很好!”

    既然项三在灾民中有极高的威望,那他说出的话便有点用。

    盛临川不是鼓动灾民暴动起义么,且等着打脸那日吧。

    漆平拱了拱手道:“启禀陛下,听那项三说,长公主手里握有能医治时疫的方子。”

    “带项三进来。”

    片刻,一个浓眉大眼的青年便被押着进来了,他一进门,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陛下饶命,小人所做的事皆是长公主吩咐的,和小人无关啊!”

    “盛临川手中握有能治时疫的方子?”莳七坐在椅上,肃着脸问道。

    项三一愣,旋即连忙点头:“是是是,她手里确实有张方子能治时疫。”

    “你是如何得知?”莳七眸底闪过一丝探究之色。

    项三虽然被盛临川托付重任,可那样秘辛的东西,她又怎会告诉项三。

    “小人也是无意中听见长公主和平烟说起的,小人办完她交代的差事,便去领赏来着,没想到就听到长公主让平烟把方子收好,还说过些日子会爆发时疫,这方子便是能治时疫的良方。”项三生怕昭宁帝一个不悦便将自己处死,连忙把知道的全说了出来,希望昭宁帝能放过他一马。

    莳七抬眸看了秦长殷一眼,见他微微颔首,遂开口让先带项三下去。

    “盛临川被救走时,并未带走平烟。”

    秦长殷点了点头:“臣也未曾让人杀了她,只是看了起来。”

    “那便将平烟带来一问便知。”

    平烟虽然还未死,可却受了刑,半死不活的被拖了进来。

    莳七眉心浅蹙,沉声道:“平烟,朕问你,盛临川让你保管的方子,现在可在你那里?”

    平烟冷笑一声,恶狠狠的朝她啐了一口:“昏君,你休想从我这里问出半句。”

    一旁押着她来的小将皱着眉对莳七道:“启禀陛下,这罪奴嘴很硬,受了不少刑,都没肯吐出半点有用的消息。”

    莳七轻笑一声,淡淡道:“没有啃不下去的骨头,定是你的刑罚太轻了。”

    “怎么会……”小将感觉到自家将军冷厉的目光,连忙低下了头,“陛下恕罪。”

    莳七端起桌上的茶盏,轻抿一口,漫不经心的继续说:“你去烧一桶沸水,从头浇下,定让她皮肉分离,然后将她的皮给朕剥下来,此时再问她,看她肯不肯说。”

    平烟瞪大了双眼,神色惊恐,却还是强撑着不肯说。

    等一桶滚开的水被抬了进来,她这才慌了神,挣脱押着她的手,尖叫道:“我说我说,那方子被长公主收去了,她一向贴身放在亵衣的口袋里,求陛下饶了奴婢。”

    莳七抬眸对秦长殷嫣然一笑:“看,朕都说了,没有啃不下的骨头。”

    暴动的灾民组成了起义军,渐渐逼近福州,秦长殷将带来的全部人马皆布置在了城门前,暴民虽然气焰十足,可真的看到大规模的军队时,心底难免有几分忌惮。

    莳七听着外头沸反盈天的喧闹,轻笑一声,“该收网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 朕是大昏君(二十七)

    起义军挤到了福州城门前,熙熙攘攘的在城门下慷慨激昂的嘶吼,“诛昏君,救苍生!”

    盛临川的动作很快,这些起义军被鼓动一番,已经占领了福建大半的州县,被占领的州县,有的官员为了自保,已经上了盛临川这条船。

    她骑在一匹棕色的马上,身披斗篷,神色端庄,整个人显得雍容无比,仿佛她才该是那上位者。

    秦长殷的兵马手执泛着寒光的兵器,虎视眈眈的看着起义军。

    之前那领头之人孟同手中举着大刀,义愤填膺:“乡亲们,狗皇帝就在里面,咱们杀了她就是造福天下百姓!”

    盛临川唇角扬着一抹轻蔑的微笑,起义军人数众多,可是秦长殷带来的兵马却是有限的。

    就算他们受过训练又如何,她在福建也有不少精锐人马。

    更何况这些易于煽动的百姓比秦长殷的兵马多了数十倍,最好能将福州城里的百姓一齐煽动了,她便可事半功倍。

    起义军们情绪激动,恨不得立刻将昭宁帝逮住诛杀。

    可前方的军队却让他们望而却步,孟同见状,连忙激愤的鼓动了几句。

    一时间,起义军们的情绪再次燃到了沸点,他们不顾前方虎视眈眈的军队,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和长矛,步步紧逼。

    军队虽然手执长剑和盾牌,面对冲过来的起义军,他们却只是防守,并不攻击。

    盛临川一双丹凤眼微微眯起,旋即嗤笑一声。

    她转头对孟同低声吩咐了几句,孟同神色大喜,点了点头。

    “乡亲们,那狗皇帝不敢和咱们动手,大家伙只管往里冲!定要生擒那狗皇帝,血祭咱们死去的妻儿!”

    莳七和秦长殷缓缓往城楼方向走去,袁彬鸿和漆平亦步亦趋的跟在他们身后。

    “陛下,臣以为,这些灾民已经被长公主蛊惑的六亲不认了,倘若一味的让将士们防守,只怕不过半个时辰,这城门便会被攻开。”袁彬鸿并不赞成莳七主张的不伤人,他以为,像这种愚民暴动,陛下还身处险境,那唯一的办法就是由军队血腥碾压,否则根本无法将此事平息。

    莳七淡淡一笑:“袁卿多虑了。”

    这只是她其中的一环罢了。

    城门外的将士们只守不攻,很快便被暴民伤到了。

    莳七款步登上城楼,一袭明黄交织着玄色的衣裙,映衬着她不怒自威的神色,王者之气油然而生。

    都不必有人开口,那城楼下暴动的灾民,在见到一个雍容华贵的女子站在城楼上的那一刻,竟骤然心生畏惧,手中的动作也不自觉的停了下来。

    盛临川眸光如鹰隼一般凌厉的望着她,抓着缰绳的手死死握紧。

    贱人,今日就是她盛夷安的死期。

    待生擒了盛夷安,她必要将那传闻中的十大酷刑一一在贱人身上试验。

    孟同见灾民们竟是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躁动,心中着急,遂扬声大喝道:“狗皇帝,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我们这就替天行道,取你项上狗头!”

    灾民们在听到孟同的声音之后,如梦初醒一般,情绪再次被点燃。

    孟同高举着手中的的大刀,慷慨激昂。

    只听“咻”的一声,一支白羽箭划破弥漫着尘沙的空气,直直射向还在扬声大喊的孟同。

    那箭势如破竹,一举穿入孟同张开的嘴巴,将他的右脸刺穿,白羽阻拦了利箭的去向,停留在他的脸上。

    孟同疼得撕心裂肺的喊了起来,可那白羽箭从他的口腔直直刺穿右脸,现在白羽箭还挂在他脸上,口衔长箭,半句鼓动人心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灾民们怔怔的看着城楼上那个眉目凛然,威视逼人的英气男子缓缓收起弓弦。

    再看方才还义愤填膺的孟同,现在如斗败了的公鸡一样,捧着鲜血淋漓的脸颊直叫唤。

    一时间,灾民们皆心生畏惧,纷纷不由的往后倒退了几步。

    莳七低眸看了看守在城门前的将士们,有的已经被暴动的灾民弄得伤痕累累。

    她眸光微暗,盛临川,这些账,皆记在你身上。

    没了孟同的鼓动,灾民们的声势渐渐小了下来。

    莳七双手端于身前,缓缓开口:“诸位乡民,朕不知大家究竟是为何一定要起义,朕自来了福建,事必躬亲,唯恐让大家受了委屈。”

    “放粮施粥,免除徭役,以工代赈,发放安置费,朕爱民如子,看见乡亲们受苦受难,朕也不好受。”

    “昏君,你放屁,你要是真爱民如子,为什么偏要将咱们染上时疫的州县都给封锁了?”一个早就被鼓动的男子厉声打断了莳七的话。

    “就是,你分明是要置咱们于死地!”

    “狗皇帝!”

    底下灾民的情绪再次被煽动了,纷纷挥舞着手中的兵器高喊。

    漆平按耐不住,连忙走上前大喊:“乡亲们,你们听我说,这都是不得已的,陛下已经下令随行的御医们加紧想出能治疗时疫的方子,为了防止更多的人染上时疫,不得已才封锁了州县。”

    “诸位乡民,陛下自打来了福建,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陛下日日前往堤坝勘察险情,夜夜案牍劳形批阅各州县递上来的折子,就连大家伙的安身之所,陛下也时常前去探访,难道大家伙儿都不记得了吗?”漆平神色激动,振臂高呼。

    一时间,竟然让底下的灾民情绪渐渐稳定了下来。

    就在此时,下头有的人认出了莳七。

    “原来那位好心的夫人就是陛下,有日我饿得快死了,是陛下亲自端了热粥喂给我吃下。”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猛地一拍脑袋,想起那日,他竟是红了眼眶。

    在他的提醒下,不少灾民都想起了那个日日穿梭在灾民间,嘘寒问暖、关怀体贴的夫人。

    原来她竟是陛下!

    那夫人心底仁善,她总是温和的帮助大家,其实那夫人做的事远比嘉阳长公主更让人感动,只是因为嘉阳长公主位高,所以才会在灾民间造成轰动。

    可那夫人不是,她总是默默的穿梭在灾民区,关怀备至,好些人都私心觉得她是那西天菩萨下凡。

    否则为何后来有一阵子,夫人没有出现,他们问了差役,结果差役也不知夫人是谁。

    城门前的灾民脸上纷纷露出震惊之色,那如菩萨般仁善的夫人,竟然是陛下!

    是那个所有人皆以为昏聩无道的陛下?

 第一百四十六章 朕是大昏君(二十八)

    莳七唇角牵起一丝温和的微笑:“朕以为,这些都不算什么,大魏的百姓皆是朕的子民,福建水患,诸位乡民朝不保夕,朕在京城实在夜不能寐,又不想惊动福建的乡民,遂没有大肆宣扬。”

    城楼底下灾民的情绪已经稳定了,他们还处在夫人就是陛下的震惊中。

    待回过神来,他们心底渐渐升腾起对陛下的敬畏。

    盛临川眼看漆平和昭宁帝几句话便左右了灾民的情绪,眼底划过一丝狠厉。

    “昭宁帝,你明知有些州县并无灾民染上时疫,却一味封锁州县,你草菅人命,置百姓们的生死于不顾,还敢说你爱民如子?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她的话音刚落,顿时便有拥护者出声助威:“就是,狗皇帝,你说你让御医研制能治时疫的方子,可眼下都快一个月了,染上时疫死去的人都能堆满这座城楼,你倒是把能救命的方子拿出来啊!”

    灾民们一听提及时疫,他们抬头看向莳七,眼神有几分犹豫。

    莳七缓缓舒平唇角的笑意,淡淡开口:“乡亲们,实话告诉大家,时疫的方子,御医们至今也未曾研制出来。”

    “我看不是没研制出来,是根本没把大家伙的命放在眼里!”拥护者得了盛临川的暗示,立刻就啐了一口,恶狠狠的喊道。

    灾民们的脸色顿时变了又变,他们的内心已经渐渐动摇了。

    盛临川眸底划过一丝讥讽,愚民就是愚民,这样好左右,易于掌控。

    时疫的方子只有她这里有,盛夷安现在就像只已经落入牢笼的老虎,垂死挣扎。

    “乡亲们,朕知道,时疫来势汹汹,不少人的妻儿皆染上了时疫,不治身亡了。”莳七抬了抬手,缓声道,“时疫的方子,朕这里没有,可是朕知道,有一个人有。”

    底下有些躁动的人心在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瞬间静了下来。

    盛临川心底陡然升起一丝不详的预感,难道盛夷安知道了?可是这方子只有自己知道啊,怎么会……

    是平烟!

    “嘉阳,你手中早有能治时疫的方子,何不拿出来,救乡民们于水火之中。”莳七骤然将矛头直指盛临川。

    纵然想到了会这样,可盛临川的神色还是略微僵硬。

    “昭宁帝,你莫要为了洗脱自己,便胡言乱语,我要是有方子,早就拿出来了!又何须你来开口?”

    盛临川握着缰绳的手隐隐有几分颤抖,那方子正被她藏在亵裤的衣袋里,只要她死咬着没有,那盛夷安便不能奈她何。

    莳七轻笑一声:“有没有,一搜便知!”

    “乡亲们,昏君是想转移话题,你们莫要被她左右了!”盛临川转头对周围看向她的灾民道。

    就在此时,城门缓缓打开,漆平和一个男人从城门走出。

    “乡亲们,陛下爱民如子,怎么会伤了大家,就连方才大家伙儿攻城,陛下都下令让将士们只守不攻,万不能伤了大家伙儿。今日分明就是嘉阳长公主为了篡位利用了大家,现在长公主那里就有时疫的方子,可她藏着掖着,就是为了让大家把怒火转移给陛下!”

    跟在漆平身后的项三听他说完,急忙开口:“大家都认得我吧,我是项三!之前那次溃堤就是长公主让我带人去凿通堤坝的,而且我亲耳听到她和她手下的婢女平烟说她手里有个能治时疫的方子。”

    “项三!”盛临川气得脸色通红,浑身颤抖,整个人气极之下,竟然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项三想着全部说出来,将功补过,否则陛下让人将他剥皮,哪怕死也要死的痛快点。

    “乡亲们,我听长公主说她有时疫的方子时,那时候还没有时疫,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时疫就是长公主蓄意安排的!”

    莳七眉梢轻挑,这最后一句,是项三的即兴发挥,就单冲这点,他就可留个全尸。

    项三话音刚落,灾民们哗然大惊,这样惊天秘闻,他们不敢相信,可是项三在灾民中声望颇高,而且漆大人也是十分受百姓爱戴,他们心中的那杆秤渐渐偏移的厉害。

    “长公主,你让我们搜一下,倘若没有,咱们就杀了狗皇帝证明你的清白!”离盛临川最近的一个男子率先开口,“长公主要是不放心,就让我妹妹来搜身!”

    盛临川现在骑虎难下,她强撑着最后一分镇定:“放肆!我可是公主!”

    “朕准了!”

    城楼上的莳七发了话,心中满是疑问的灾民便像是有了底气,其实他们现在已经不信盛临川了,只是还差最后一根压死骆驼的稻草。

    盛临川咬了咬牙,一夹马肚子,不顾灾民死活就要冲出去。

    就在此时,一支白羽箭再次划破长空,直直射进了马脖子,马儿长长嘶鸣一声便栽倒在地。

    盛临川也被摔下了马,灾民们一哄而上,将她团团围住,无数只手在她身上乱摸,只听一阵阵衣料被撕开的声音,她身上的衣衫便被撕烂了。

    围着她的灾民皆是男子,一见她衣裳都被撕烂了,一个个眼睛放光,继而上下其手,在她身上揩油。

    盛临川摔破了头,混混沌沌之际,她感觉到无数只手在她身上乱摸。

    胸前的温软被抓了又抓,甚至不知被谁的指甲划破了皮,就连她的下身,竟被一根手指直直捅了进去。

    下身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在混沌间也忍不住申吟,只是没想到这声音像是催化剂一般,在她身上乱摸的手愈发的重了。

    “找到了!”一个中年男人从被撕烂的亵裤中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高高举着。

    “呈上来。”莳七眸光淡漠的看着底下被人凌辱的盛临川,淡淡开口。

    漆平连忙将方子呈了上去,莳七接过看了一眼便递给御医,“照着这个方子试试。”

    御医连忙点头称是。

    “将长公主先看押起来。”她神色威严,眼底划过一丝讥讽。

    正是这个让盛临川深恶痛绝的声音,如今在她听来,仿佛天外福音一般,将她救出苦海。

    那些围着她的灾民一听,纷纷停了手,混乱之中,不少人又趁机狠狠的抓了一下她的前胸和臀部。

    众人往后退了一步,露出躺在中央的盛临川。

    只见她浑身赤裸的躺在那里,白皙如凝脂般的肌肤上全是青紫色的掐痕,猩红的鲜血从她头上缓缓流出,半死不活的。

 第一百四十七章 朕是大昏君(二十九)

    从盛临川身上搜出的方子,果然治好了染上时疫的灾民。

    这更是坐实了她蓄意藏匿药方、置福建灾民于死地这一恶行,加之有项三和章光誉的作证,盛临川在福建犯下的滔天罪行简直罄竹难书。

    原本还跟着盛临川暴动的灾民们,现在早已聚集在福州城门前。

    要求陛下将盛临川当众处死,血祭被她屠害的百姓。

    章光誉眼见盛临川大势已去,都不必用刑,纷纷倒豆子般的供出了投靠盛临川的福建大小群官。

    莳七雷厉风行,下令将福建全境的官员都抓了起来一一审理,并按照罪行轻重公开宣判。

    宣判的结果则是以檄文的方式张榜公布,晓谕福建百姓。

    在盛临川惨败福州城前时,就早已有不少听到消息的官员吊死在家中。

    最终,福建全境大大小小的官员共三十二名,革职流放岭南者七人,斩首示众者十八人,其女眷充入掖庭,男丁发配边疆,剩余七人中,有四人一直持中庸之态,官复原职,不赏不罚。

    最后那未曾同流合污的三人,被莳七大加赞赏,亲自考评了他们三人的政绩之后,其中最为出色的狄鹤羽被她任命为新一任的福建左布政使,掌管福建民政,其他二人分别为福建右布政使和提刑按察使,分别掌管福建财政和刑法。

    至于盛临川,莳七暂且将她扣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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