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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打脸计划-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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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如临大赦,跌跌撞撞的翻上墙头,其中有一个被吓得腿软,重重的摔了下去。

    莳七厌恶的收回视线,董太后可真是够狠的。

    竟然派两个男人过来侮辱韩嫄,未出阁的姑娘在大婚前失了身子,是定要绞了头发去做姑子的。

    贞烈一点的,估计就吊死了。

    更何况,一下子还是来两个。

    那两个男人回去之后便疯了,是不是装疯,莳七不知道,但她明白,至少他们保住了一条命。

    这些日子倒是把莳七忙坏了。

    董太后连着好几次出手,都被莳七给拦住了。

    有一回很是凶险,韩嫄的堂婶邀她一同去京郊的寺庙上香,韩嫄推拒不过,只好去了。

    结果在回来的路上,韩嫄坐的那辆马车的马突然发了疯,横冲直撞险些跌下料峭的陡坡。

    董太后也不傻,韩嫄有什么本事,她心里清楚得很,更何况她派出去的人非疯即残,她不禁开始怀疑是不是丽贵妃在暗中襄助韩嫄。

    丽贵妃死后便化作厉鬼,头七那天回来险些要了她的命。

    自那以后,她便知道丽贵妃一直守着她,只等哪天趁她不备杀了她。

    她好几次找人想要收了丽贵妃,都是不了了之,她这几年躲在魏元山,想来那贱人的道行应当更厉害了。

    董太后那长长的镂金甲套轻轻敲击着桌面,若有所思。

    就在此时,桑嬷嬷自殿外走了进来,低声在董太后耳边絮语了几句。

    董太后脸色一冷,眸光微寒,猛地一拍桌子:“去把兴儿叫过来!”

 第二百四十五章 阴曹(二十)

    文帝赶到慈安宫的时候,董太后眉目间满是凌厉之色。

    他垂了垂眸道:“儿臣给母后请安。”

    董太后目光如飞刀一般扎在文帝身上:“你给你舅舅送了两个姬妾过去?”

    文帝点了点头:“是。”

    “荒唐!”董太后厉斥一声,“他是你亲舅舅,你往他房里塞人,传出去让朝臣怎么看你?”

    文帝低着头,眸中闪过一丝戾气。

    文帝虽然知道董太后和庆国公之间的苟且之事,彼此心知肚明,尚未捅破那层窗户纸。

    “你舅舅他现在年岁已过半百,你给他赐婚,已是荒唐!现在还往他府中塞两个姬妾,你且说你这番行径,可会惹得天下议论纷纷?”

    文帝张了张唇,一肚子话刚到嘴边又被他咽了回去。

    他隐藏在宽大衣袖中的手紧握成拳,半晌才道:“母后教训的是。”

    董太后凌厉的脸色这才舒缓了一点。

    “那两个姬妾,儿臣已经送出去了,总不好再让她们回来……”文帝低着头道。

    董太后低垂下眉眼,漫不经心道:“那就让杨寅跑一趟,就说是给大房和二房的。”

    她的手慢条斯理的拨弄着手中的佛珠,眸底闪过一丝讥讽。

    她最恨的,便是董瀚海的嫡妻蔡氏。

    蔡氏十六岁嫁给董瀚海,两人情投意合,举案齐眉,董瀚海是真的爱过蔡氏。

    现在的大房和二房便是蔡氏所出。

    “儿臣知道了。”文帝沉默片刻,又道,“母后若没有别的事情,儿臣就不打扰母后歇息了。”

    董太后抬起头,缓缓道:“哀家瞧着皇后生得也不是什么大病,这中宫还在,凤印怎么也不该由一个贵妃执掌,皇上说呢?”

    “母后说的是。”

    翌日,坤宁宫外看守的侍卫便被撤了,只是皇后却是真病了。

    太医去诊脉的时候,意外发现皇后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其他倒是别无大碍。

    邵南枝躺在床上,脸色有些憔悴,难怪她这些日子总是嗜睡,闻见饭菜的香味便一阵阵的呕吐,被禁足其间,坤宁宫中的宫人不少都寻了关系,调到别处去了。

    闻贵妃受了淑妃的指使,送进坤宁宫的东西不是短缺,就是以次充好。

    暮秋和阿丑天天劳心于此,以至于她葵水长时间都未曾在意。

    董太后听着桑嬷嬷打听到的消息,冷哼一声道:“真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她回宫也有小半个月了,自然早就知道了闻贵妃和颜如玉的手脚。

    “赏点东西去坤宁宫吧。”董太后吩咐道。

    惜容忐忑的将皇后有孕的消息说出时,颜如玉气得扬手打了她一巴掌,韶光连忙上前,一手拨开惜容斥道:“还不快滚,留在这里是要存心气娘娘吗?”

    颜如玉咬着牙厉声道:“邵南枝怎么会有孕?皇上何曾去过她那里!就算去了,几年也不曾临幸过她,她那片都成盐碱地了,也是稀奇,竟是怀孕了!”

    韶光听了她的话,脸色涨得通红。

    让颜如玉没有想到的是,皇后主动向文帝提出,她有了身孕,后宫事宜繁琐,闻贵妃在这段时间里事无巨细,还是由闻贵妃暂代凤印,等她诞下皇嗣,再为皇上太后分忧。

    邵南枝的话让文帝心中一阵舒畅,看来皇后这段时间已经悔过。

    邵南枝还向董太后提出,太后多年不在宫中,皇上前朝事务繁忙,她想替皇上在太后膝下尽孝。

    董太后听了,先是一愣,旋即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只见邵南枝只是低着头。

    她不由叹了口气,应允了邵南枝。

    由此,皇后邵南枝便搬进了慈安宫,一如三十年前,董太后搬进慈安宫伺候恭慈太后一般。

    邵南枝知道,魏辛夷说了颜如玉的孩子保不住了,她被解了禁足,万不能平白惹了一身骚,否则前功尽弃。

    兜兜转转下来,阖宫最欢喜的人,怕是闻贵妃了。

    不过她到底还是眼皮子浅,算不清楚里头的弯弯道道。

    邵南枝在搬进慈安宫之前,莳七去看了她,听说了一切经过,叹息道:“姐姐莫急,就快了。”

    她出了皇宫,往左相府而去。

    忽然心口一阵刺痛,像是有人用万根银针狠狠地扎着。

    莳七闷哼一声,忍不住捂住心口。

    阿宁!

    一定是阿宁在向她呼救!

    可是她出来的时候,明明告诫阿宁不准出府,只能待在左相府,左相府被卫朝布了禁制,能防万千恶鬼,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莳七飞快朝左相府而去。

    越是临近府邸,她便越能感觉到阿宁急切的求救意识。

    就在她踏入左相府的一刹那,阿宁的求生信号消失了。

    莳七的心陡然一颤,阿宁千万不要出事!

    她飘进府邸,顿时察觉到一股压迫性的怨气让她差点寸步难行,她已是三百年道行的厉鬼,能这样完全压制她的东西,究竟有多少年的道行?

    她扶着墙缓缓前行,忽然想起卫朝走时留给她的那支翠玉簪。

    她扬手一把拔出翠玉簪,厉声道:“究竟是什么东西?胆敢抓了我的孩儿?”

    就在此时,左相府的上空乌云密布,天雷滚滚。

    一股浓郁的黑气出现在她面前,“你就是他守着的宝贝?我瞧着也不过如此!”

    那声音雌雄难辨,夹杂着尖利又低沉的笑声,让莳七忍不住皱了皱眉。

    “你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何不敢现身?”

    那团黑气渐渐显出一个人形,莳七定睛一看,却是个青面獠牙,狰狞异常的厉鬼,他的血盆大口足足占据了半张脸,一笑就露出白森森的尖利獠牙。

    他的手中正提着昏过去的阿宁。

    “这小东西是你和他的孩子?”裂口鬼阴森森的笑着。

    “他是谁?”

    裂口鬼哈哈大笑,四周飞沙走石,阴风怒号:“他不就是你的小情郎卫朝吗?”

    “你认识卫朝?”莳七皱了皱眉。

    “哪只鬼能不识他?”裂口鬼张着血盆大口,他口中血红色的粘液不时的顺着牙缝滴落,十分骇人。

    莳七眸光凌厉道:“你和他的恩怨,自该去找他才是,牵扯无辜是要犯业障的!”

    裂口鬼扬声大笑:“业障?我身上向来不少,也不怕再多一个!”

    裂口鬼阴测测的盯着手中的阿宁:“卫朝这畜生关了我五千九百年,说什么我也要一解心头之恨。”言罢,他拎着阿宁就要送入血盆大口之中。

 第二百四十六章 阴曹(二十一)

    莳七的心陡然一颤,她飞快的将手中的翠玉簪直直甩了过去。

    白光包裹着翠玉簪,在空中划过一道好看的痕迹,然后狠狠的刺进裂口鬼的眼睛里。

    裂口鬼一阵吃痛,撕心裂肺的嚎叫起来,翠玉簪插在他的左眼中,莳七听见一阵滋滋声,裂口鬼的左眼涌出一股黑红色的脓液,滴滴拉拉的顺着狰狞的脸滑落。

    裂口鬼像是疯了一般将阿宁甩了出去,想要去拔起翠玉簪,可是它的手一碰到翠玉簪,便像是被灼烧一般。

    莳七眼疾手快,立刻飞身将阿宁抱在怀中。

    阿宁已经没有意识了,躺在莳七怀中一动也不动。

    裂口鬼气急败坏的怒吼道:“我要让你灰飞烟灭!”说着,他高高扬起手掌,掌心凝聚着巨大的威压。

    那威压压得莳七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根本不得动弹半分,那迎面而来的威压震得她眼眶中流出汩汩血泪。

    殷红的鲜血横在白皙的脸颊上,十分惊悚。

    “刑獒,你若敢伤她半分,我便将你抽筋扒皮,永生永世挂在阿鼻地狱的赤铜柱上!”天空中骤然传来卫朝那清冷却又满是凌厉的声音。

    裂口鬼的注意被他吸引了,掌心凝聚的那股巨大的威压渐渐移开了。

    莳七险些咬碎一口银牙,待那威压移开,她才仿佛又重见天日。

    “卫朝!想要救你的小情人吗?你来不及了!”裂口鬼扬声大笑,雌雄难辨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恕

    言罢,他忽然掉过头,恶狠狠的瞪着莳七,左眼因为插着翠玉簪还流着黑红色的脓水,残存的右眼球高高凸起,仿佛在下一刻就能激出来一般。

    他扬手便朝莳七劈来,一团黑雾冲着莳七的面门直直而来。

    莳七下意识的抱紧了怀中的阿宁,就在此时,只见一道紫芒将莳七包裹在其中,刑獒劈过来的黑色雾气打在紫芒上,像是打在了铜墙铁壁上,瞬间消散在空中。

    她看见刑獒的身后出现了一团雾气,雾气散去,现出一个人影。

    正是卫朝!

    只见他身着玄色锦袍,上头绣着九头龙身,一只金冠将他如墨似的长发束起,微微下垂的唇角使他不怒自威。

    这样的卫朝是莳七不曾见过的。

    她眼中的卫朝向来是清冷孤傲的,可眼前的卫朝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王者之气。

    刑獒察觉到了卫朝的存在,他飞快转身,张开血盆大口朝卫朝咬去。

    卫朝飞快躲闪,扬手对着他重重一击。

    刑獒突然停住了,他的面容变得扭曲,只在一瞬间,他就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獒犬。

    只是这獒犬的长相也是极其恐怖,依旧是血盆打孔占据了半张脸,一张嘴便露出里头白森森的尖利獠牙。

    将莳七笼罩在其中的紫芒渐渐消散,莳七顿时闻见了刑獒口中的浓烈恶臭,她忍不住低头干呕了几声。

    “你关了我五千九百年,今日我要你血债血偿!”刑獒肥厚的爪子在地上扒拉着,亮出了锋利的指甲,它虎视眈眈的盯着卫朝。

    它的前半身紧贴着地面,突然像是一道光束一般朝卫朝扑去。

    卫朝飞快回击。

    刑獒到底还是不如卫朝,渐渐落于下风,被卫朝打的节节败退,眼看他它就要被卫朝捉住,刑獒右眼球咕噜一转,忽然朝莳七释放一道灵力。

    莳七吓了一跳,紧紧的将阿宁抱在怀中,转身欲跑,可脚底却像生了根似的,动弹不得。

    那团黑雾似乎包裹着什么东西,冲着莳七飞来。

    卫朝眉心一蹙,扬手在莳七身边布下一道禁制,可那团黑雾却穿透了禁制。

    卫朝薄唇紧抿,指尖飞出一道紫光,将莳七拦腰吊起,就在下一秒,那团黑雾直直穿透方才莳七缩在的地方。

    莳七被紫光吊着落入卫朝的怀中。

    再看院子里,早已不见了刑獒的踪迹。

    卫朝环着她的腰缓缓降落在地上,看着她惊魂未定的神色,忍不住在她唇上蜻蜓点水般落下一吻。

    “抱歉,让你受惊了。”

    莳七摇了摇头,拉着他的衣摆道:“阿宁他好像……”

    卫朝低眸将掌心放在阿宁的头顶,缓缓渡送了一股灵气,片刻才道:“无甚大碍,你且安心。”

    言罢,他大步走到那团黑雾散尽的地方,蹲身捡起一块赤铁圆符,眸光渐渐阴冷下来。

    “怎么了?”莳七走到他身旁轻声问道。

    卫朝缓缓站起身,将赤铁圆符收入袖中,敛去眸底的寒意,抬眸淡淡道:“无事。”

    莳七张了张唇,半晌也没能问出口。

    刑獒是谁,卫朝又是谁?这个赤铁圆符是什么?明明刑獒敌不过卫朝,又为什么能冲破他布在左相府的禁制?为何刑獒会说卫朝关了它五千九百年,能将刑獒关上个五千九百年,卫朝的道行又有多深?

    她有太多的疑问,话到嘴边,终是吞了回去。

    罢了,他不愿说,就等到他愿意的时候再问吧。

    莳七低眸看了眼手上的戒指,不由蹙了蹙眉,怎么还是淡黄色。

    可是卫朝的种种表现,分明是对她情根深种,就连方才刑獒要将她灰飞烟灭的时候,他悬悬的赶不及现身,便千里传音,放言若是刑獒胆敢伤她半分,他便将它抽筋扒皮,永生永世挂在阿鼻地狱的赤铜柱上。

    阿鼻地狱?

    能将刑獒永生永世的挂在阿鼻地狱的赤铜柱上,卫朝远非鬼仙这样简单。

    更何况,他从来也没有承认过他是鬼仙。

    卫朝见莳七低眸久久不语,遂牵过她的手,大掌紧紧的包裹着她的手,低声问道:“怎么了?”

    莳七抿了抿唇,抬眸凝着他:“卫朝,你心里可有我?”

    这一切都太过于诡异了,戒指上的玉石是淡黄色的,可卫朝却对她关怀备至。

    卫朝一怔,半晌才道:“我心里自然是有你的。”

    那为何玉石是淡黄色的?

    莳七险些就要问出口,可是她最终还是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胡思乱想什么?”卫朝唇角忽而绽放一抹笑意,抬手在她脸上轻轻捏了一下。

    莳七一抬眸,猝不及防的,便跌进他眼底的笑意,如秋日里一汪泛着粼粼波光的湖水,宠溺非常。

    至少,眼神是不会骗人的吧。

    莳七忽然间就释然了,纠结这个做什么。

    想到这里,她反手与卫朝十指相扣,微微一笑:“卫大人的大腿,以后只得我来抱!”

 第二百四十七章 阴曹(二十二)

    刑獒逃窜了。

    卫朝将左相府的禁制又重新布置的了一番,旋即交给莳七一支新的翠玉簪,嘱咐道:“刑獒流窜人间,我须得将它抓回来,否则天下大乱。”

    莳七替他理了理衣襟,轻声问道:“刑獒究竟是什么东西?”

    “它?”卫朝握住了她的手,淡淡道,“一只鬼兽罢了。”

    “它的元身便是獒犬么?”

    卫朝微微颔首。

    “我尽量速速抓了它回来,你只在府中等候,也别让阿宁乱跑了。”

    “我明白。”莳七眸中略有担忧,她紧紧的攥着他的手道,“你小心些。”

    卫朝在她眉心轻轻吻了一下,道:“我省得的。”

    让莳七没想到的是,卫朝这一走就是几个月。

    她从凛冬等到炎夏,阿宁都长大了,会说简单的字句了。也不见卫朝回来,更没有刑獒的影子,不知他们究竟去了哪里。

    颜如玉临盆那日,天气闷热的可怕,乌云将天空压得极低,叫人喘不过气来。

    文帝从未像这样紧张过,昭阳宫收拾了一间偏殿让颜如玉生产,文帝在正殿坐立不安,不时的走到门前观望。

    邵南枝挺着大肚子坐在董太后的下手边,眉眼低垂,十分乖顺。

    她已经的肚子七个月了,听着偏殿传来淑妃阵阵撕心裂肺的嘶喊声,她的脸色渐渐发白,左手下意识的捂住高高隆起的肚子,右手的手指死死的攥着帕子,里头的小衣被冷汗全浸湿了。

    董太后瞧出了她的不适,遂道:“你回去歇着吧。”

    邵南枝没有推辞,笨重的行了个礼,便带着暮秋回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偏殿产房的嘶喊声渐渐消失了,文帝心头一颤,阔步就要往外走去。

    董太后蹙了蹙眉,将茶盏重重的放在桌上,冷声道:“皇上。”

    文帝硬生生停了脚步。

    董太后又道:“女人家生孩子就是这样,你身为帝王,怎能这般沉不住气?”

    “母后说的是。”文帝在椅子上坐下,目光却是直勾勾的看着门外。

    偏殿产房中。

    颜如玉浑身都被汗水浸湿了,她整个人无力的躺在榻上,耳边是接生嬷嬷不停的喊着:“娘娘用力啊!用力!已经看见头了!”

    韶光端着一碗参汤,喂了她一口。

    颜如玉脑海中嗡嗡作响,生孩子这样遭罪,一定要是个小皇子!

    她依照接生嬷嬷的话,咬着牙又开始用力,身下一直都是撕裂般的疼痛,痛得久了反而麻木了。

    只是机械般的用力,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

    颜如玉忽然感觉身下一滑,紧接着就是接生嬷嬷兴高采烈的叫道:“生了!生出来了!”

    颜如玉唇角绽出一抹无力的笑意,挣扎着问道:“是……小皇子……还是小公主?”

    身材丰腴的接生嬷嬷笑道:“恭喜娘娘,贺喜娘娘,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公主。”

    颜如玉脸上的笑意骤然僵住了,她偏过头,有几分厌恶道:“抱走。”

    接生嬷嬷面面相觑。

    就在此时,另一个身材高瘦的接生嬷嬷脸上满是惊恐,她上前扯了扯抱着小公主的嬷嬷,压低了声音道:“公主怎么不哭?”

    抱着婴孩的嬷嬷登时白了脸,立刻去探孩子的鼻息。

    只一瞬,她便面如死灰。

    身材高瘦的嬷嬷一把接过她怀中的孩子,将孩子倒着拎起,啪啪打着孩子的屁股。

    韶光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两个嬷嬷。

    婴孩的屁股被接连的巴掌打得通红,也不见孩子的啼哭声。

    颜如玉本已经睡去,复又惊醒:“怎么了?”

    两个嬷嬷面面相觑,抱着孩子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地磕着头。

    “究竟怎么回事?”颜如玉强撑着无力的身子,厉声问道。

    韶光已经哭得不行了。

    颜如玉身子有些颤抖,她大抵猜到了什么,可却终是不敢相信,虽然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虽然这个孩子不是个小皇子,可到底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

    她死死的攥着身下的床单,仰着头厉声道:“去给太医看!”

    两个接生嬷嬷手忙脚乱的将小公主包好,然后走出产房,太医正在产房外头等候。

    太医先替小公主诊了脉,然后又探了探鼻息,最后摇了摇头:“在肚子里就已经没了。”

    两个嬷嬷霎时间脸色灰白。

    文帝听偏殿那头欢喜的道生了生了,心痒痒就想去偏殿。

    可是碍于董太后坐在那里,他便没有动。

    不过多时,接生嬷嬷便步履蹒跚的走了进来,她脸色惨白,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待接生嬷嬷说完,文帝暴怒万分,上前一脚踹在她的心口:“没用的东西!来人,拖出去杖毙!今日接生的人都给朕杖毙!”

    言罢,他抬脚就要向外头走去。

    迎面正好匆匆赶来一个太监,文帝心情烦躁,一脚踹了过去:“不长眼的东西,滚开!”

    董太后认出了那是皇后身边的太监阿丑,遂道:“何事?”

    阿丑跪在地上连忙道:“启禀皇上、太后,皇后娘娘要生了。”

    董太后大惊,猛地站起身道:“不是才七个月?”

    “是,宫中有嬷嬷看了,宫口已经开了两指,太医来说娘娘方才是在昭阳宫受了惊,所以早产了。”

    文帝听到“在昭阳宫受了惊”时,又是一脚踹了过去。

    董太后皱着眉厉声道:“皇帝!”

    文帝本想去偏殿看颜如玉,却被董太后强行带去了坤宁宫。

    邵南枝不敢在慈安宫中生产,羊水破了时,便急急忙忙命人将坤宁宫的偏殿收拾了出来。

    文帝冷着脸在殿外等候,董太后却是十分期待邵南枝的这一胎。

    在她看来,邵南枝十分乖顺,母家势弱,这个小皇子比其他的皇子要有用多了。

    虽是早产,可邵南枝却是生得异常顺利。

    前后只用了一个时辰,便听见里头传来婴儿洪亮的啼哭声。

    接生嬷嬷笑着出来贺喜:“恭喜黄守,恭喜太后,是个小皇子!”

    不多时,阖宫便传遍了消息。

    淑妃十月怀胎却生了个死婴,皇后因为在昭阳宫受了惊吓,提早三月早产,生了个小皇子。

    更稀奇的是,那小皇子一降世,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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