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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打脸计划-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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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贵妃轻轻摩挲着手上的扳指,若有所思。
莳七笑了笑道:“娘娘说,董氏和庆国公一往情深,若是真到了生死关头,他们会保谁?”
“贱人贪生怕死,别说庆国公,就是她的好儿子,到了必要舍弃的时候,她也能舍弃!”丽贵妃嗤笑一声,眼底是无尽的嘲讽。
“听说庆国公快大婚了。”莳七低了低眸,旋即微微一笑:“庆国公已经五十九了,孙子都快弱冠了,若是再添上一丁,怕是欢喜不已。”
丽贵妃歪靠在软榻上,嗤笑道:“前些日子他去了慈安宫,慈安宫的宫人尽数退了出来,宝刀未老,想来是弄得贱人欲死欲仙的。”
莳七唇角勾着一抹诡异的笑意:“是啊,董太后这么些年躲在魏元山,自然是久旱逢甘霖。”
她低了低眸,微笑道:“文帝不听话,怎么当初未曾多生一个。”
丽贵妃猛地抬起双眸,直勾勾的盯着莳七。
莳七还是淡淡的笑着。
丽贵妃骤然扬声大笑:“哈哈哈!当真是个鬼灵精!”
莳七笑了笑:“是娘娘聪颖。”
从静心苑出来,并未瞧见华清和阿宁,莳七便直奔昭阳宫。
阿宁入宫,若非在静心苑,就是在昭阳宫了。
果然,临近昭阳宫,便瞧见华清远远的站在宫门外,他看见莳七过来,连忙迎上前,挠了挠头,颇有几分不好意思道:“文帝在里头,我进不去。”
莳七点了点头,笑道:“你先回去吧。”
莳七也不能靠近文帝,只不过比华清好些,她只要在文帝五丈以外便可。
她踏进了宫门,一眼就瞧见了那个在她头七烧过纸钱给她的小宫女。
惜容也看见了她。
不过她现在比之前好多了,惜容倒是没那么怕了,她反倒是有些愣神,心中想着,容妃生得这样好看,长相比淑妃端庄大气多了,为什么皇上有了淑妃之后就不喜欢容妃了呢?
莳七对她点了点头,然后径直踏进殿门。
“阿宁。”
一进门便瞧见阿宁抱着刑獒趴在颜如玉的肚子上,刑獒精神不济,有些半死不活的意味。
“阿宁,刑獒不能靠近皇帝的。”
阿宁转过身,一头扑进莳七的怀中:“为什么?”
“皇帝身上有真龙之气,刑獒是鬼物,会不舒服的。”
莳七从阿宁怀中抱过刑獒,又远离了两丈,刑獒这才舒服了一点。
文帝和颜如玉已经睡下了。
一直到目前为止,董太后那里,文帝都未曾去过,倒是邵南枝一直守在慈安宫近身侍疾。
就在莳七带着阿宁转身就要离开的时候,文帝猛然从梦中惊醒了。
他揉了揉昏昏沉沉的头,脑海中闪回般过着他今日在慈安宫所做的一切,他脸色骤然灰白一片,冷汗涔涔。
几乎是来不及穿鞋,跌跌撞撞便要朝外头跑去。
莳七扬唇轻笑一声,拍了拍阿宁。
阿宁立刻会意,追上前对着文帝吹了口气,旋即折返,对颜如玉的肚子低低咕哝着什么。
颜如玉被腹中的绞痛猛然惊醒,她颤抖着抓着床沿:“来……来人!”
外头当值的惜容困得不停地点豆子,听到淑妃的声音,连忙跑进殿内,“娘娘怎么了?”
颜如玉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太……医……”
惜容吓了一跳,连忙跑出去叫人,迎面撞上穿着一身亵衣、赤着脚回来的文帝。
莳七带着阿宁和刑獒离开了昭阳宫。
相信今夜又是一场好戏了。
她心情大好,抱着阿宁亲了一口:“阿宁喜欢妹妹?”
阿宁重重的点了点头:“喜欢!”
“那让爹爹做主,将妹妹许配给阿宁做媳妇儿好不好?”
阿宁仰着小脸问:“媳妇儿是什么?可以亲嘴嘴吗?”
莳七语塞,半晌才点了点头。
阿宁高兴道:“那让妹妹给我做媳妇儿!”
就这样,一路在阿宁叽叽喳喳的声音中,回到了左相府。
一踏进府,莳七便知道自己得意忘形了!
一股气流将阿宁包裹着,不出片刻阿宁就昏昏欲睡了。
紧接着,另一股白光将莳七强行带到了卫朝的面前,莳七讪讪一笑:“我回来了。”
卫朝眸光阴冷,薄唇微抿,眼底是一丝薄怒。
他坐在书案前,对着莳七招了招手:“来。”
莳七理亏,磨磨蹭蹭却不敢上前。
卫朝眸底难得的闪过一丝不耐,他大掌一挥,莳七便稳稳地坐在了他的怀中,她心虚的不得了。
卫朝强硬的钳着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几月不见,胆量见长,竟敢戏弄主子了?”
他的大掌紧紧地圈着她的腰身,让她动弹不得,只能承受着他的狂风暴雨。
莳七的唇齿间溢出两声嘤咛,浑身无力的环着他的脖子。
忽然,她听到卫朝低笑两声,他离开她的唇,眸底尽是笑意:“吓着了?”
莳七无言,他又在戏弄她!
卫朝的唇瓣轻轻描摹着她的眉眼,落下细密的吻,声音有些低沉:“下不为例。”
莳七咕哝一声:“还不是你先开始的。”
真是恶人先告状!
第二百五十二章 阴曹(二十七)
天色蒙蒙微亮,青蓝色的微光透过雕花窗打进屋内,满室氤氲着朦胧缱绻的光影。
凌乱的衣衫散落了一地,半掩帘纱的床榻上依稀可辨缠绵的人影。
莳七跨坐在卫朝身上。
一头青丝瀑布似的披着,随着身体的摆动划过一丝好看的弧线,她双眸微阖,面色潮红,唇齿间偶尔溢出几声低吟。
卫朝眸色暗沉,其中是藏不住的欲色。
他的大掌扶着她纤弱的腰身,稍稍用力往下压,却换来她略带哭腔的讨饶声,“不……不行了……”
莳七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和他厮混的两个时辰里,她几乎是本能掌控了身体。
卫朝抱着她的腰,猛地坐起身,立刻就听见她的尖叫声。
他在她光滑的肩头亲吻着,沙哑着声音道:“阿宁还想要个妹妹呢。”
“胡……说!”莳七下意识的反驳着,阿宁心心念念皆是宫里的妹妹,定又是他在诓她了。
卫朝不说话,却是加重了身下的动作。
莳七迷蒙之间抓住了他的手,低声求饶:“下……次吧,我好累了……”
卫朝轻叹了口气,在她耳边轻声道:“你欠了我一回,可记得了?”
莳七连连点头,虽然他的话听在她的耳中,可她根本没来得及注意他话中的意思。
接下来的时间了,卫朝也不再克制了,在几下重重的顶弄中,他眼底的暗沉越来越深,就在他释放的一瞬间,脑海中飞快划过了什么,他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姝丽!”
可只是一瞬,当他呼吸渐渐平缓下来,才忆起方才他似乎说了什么,可脑海中一片混沌,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至于莳七,早被他弄得意识模糊,朦胧之间只听到他似乎喊了个名字,只当他是叫了声辛夷,倒也未曾多想。
卫朝回来之后,之前那个傀儡分身自然就被他收了起来。
他又恢复了白天在阳间当左相,夜晚去地府做阎王的日常。
近来文帝过得极不顺心,其实不光是他不顺心,董太后和颜如玉亦不顺心,尤其是董太后。
其中最大的因素,莫过于文帝愈来愈反抗于她的掌控,并且,在她这段不顺心的日子里,庆国公大婚了。
前些日子,文帝因为颜如玉从而顶撞了董太后,以至于董太后气得昏了过去,碰伤了头,他骨子里还是对董太后十分畏惧的,正因为这股畏惧,竟是让他屡屡想要去慈安宫请安的念头生生压了下来。
在董太后看来,自然就是颜如玉狐媚了她一手掌控的好儿子。
“就算肚子里还有一个,也是留不得了。”董太后看着额间留下的轻微疤痕,淡淡道。
桑嬷嬷附和道:“左不过还有坤宁宫,淑华夫人让您和皇上母子离心,便是在寻常百姓家,也是要一封休书打发回家的,更何况,您回宫以来,她何曾尽过孝。”
这话算是说到了董太后的心里,她要的也不过是个能安慰到自己的理由罢了。
到底肚子里还有个亲孙。
可是母子离心,多大的罪名。
便是在午夜辗转难眠之际,也不会心生不安了。
董太后沉沉叹了口气,心道怎么越是上了年纪,便越是心慈手软了。
桑嬷嬷骤然想到了什么事,低声道:“娘娘这个月的葵水还未来,要不要请太医看看?”
董太后微微叹了口气,半晌才道:“想来是绝了,那药也有些日子没用了,罢了,人呐,不得不服老的。”
她四十八岁那年便没了葵水,是民间的一个妇科圣手,提供了一张方子,长期服用,可保她月月葵水不断,这样也不会衰老的很快。
董太后到底还是个女子,哪怕再强势,骨子里也是个女人。
女为悦己者容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理儿是这么个理儿,可您继续用那方子,不也能永葆青春么?”桑嬷嬷见她心情有些低落,遂开口安慰道。
董太后唇角下垂:“永葆青春?”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眼角的细纹,忍不住嗤笑一声:“哀家守寡多年,永葆青春给谁看?”
桑嬷嬷劝道:“自然是给国公爷了。”
“他?”董太后嗤笑一声,“他府中进了新妇,哪里还会记得哀家!”
桑嬷嬷立刻神秘的低声道:“哪里!嫁进国公府的新妇韩氏,不出半月便病了,院子里的药味呛人的很,人也消瘦的厉害,脸色蜡黄蜡黄的,远远看上去倒想三十来岁的妇人,国公爷已经许久不曾去她那里了。”
董太后微微一怔,半晌才意味深长道:“不论她真病假病,到底还算救了她一命。”
就在此时,小宫女在外头低声道:“启禀太后,庆国公求见。”
桑嬷嬷会意一笑:“这不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董太后唇角也漾起一丝温和的笑意,她转而对桑嬷嬷道:“昭阳宫那里,你看着布置吧。”
桑嬷嬷连忙点头应下。
她跟了董太后几十年了,这些事从来也没少做,董太后很放心她。
颜如玉的肚子已经显怀了,除了最开始疼了两次,其他时候大抵是好的,就连太医也说脉象平稳,不过还是要多加小心。
文帝听了自然是十分欢喜的。
他拥着颜如玉笑称,等她一诞下皇子,便晋她为正一品贵妃。
颜如玉低了低眸,暗自思忖,只有诞下皇子才能晋位份,若是公主,就不一定了,所以,这一胎一定要是皇子。
皇后邵南枝已经生了一个带玉而生的皇子了,生生的压了她一头。
更何况,她深知董太后现在恐怕已经不是单单的不喜她了,文帝为了她冲撞了董太后,前朝好些折子指责她惑主,是她兄长右相颜淮礼生生压了下来。
她何尝不知道这些折子里,就有太后母家的功劳!
公主可不必上皇子带给她的助力大,所以这一胎一定要是个小皇子才好!
趴在她肚子上的阿宁突然感觉到妹妹情绪一阵波动,像是十分愤怒一般。
颜如玉的肚子又疼了,文帝吓坏了,连忙让人喊太医过来。
不过还是和从前的情况一样,太医一来,她的肚子就不疼了,这回连文帝都有些疑惑,可是颜如玉脸上的冷汗和惨白的脸色,倒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第二百五十三章 阴曹(二十八)
日前,皇后还带着四皇子来了慈安宫,只是请安,可等皇后走了,董太后却是冷了冷脸:“竟是把手伸到坤宁宫去了。”
“皇后娘娘原先膝下并无子嗣,自然不会招人忌惮,现在多了个天资聪颖的四皇子,多多少少会惹人妒忌。”
董太后冷哼一声:“哀家原先说她唯唯诺诺,将她的儿子也养的怯懦难成大事,不曾想,看上了那位子竟是让她胆子大了起来。”
桑嬷嬷没有说话。
“这回,顺带着一起收拾了吧。”董太后冷声道。
桑嬷嬷立刻点头称是。
莳七去找阿宁的时候,他正跟着颜如玉在御花园散步。
她对着阿宁招了招手,阿宁立刻喜笑颜开的朝她飘了过去。
颜如玉扶着韶光的手缓缓往前走,自打有了身孕,她的心思愈发的深沉了,就连韶光有时候也看不透她。
就在此时,远远地跑过来一个十来岁的孩童,莳七一瞧便知,他正是闻贵妃所出的大皇子。
他看见颜如玉,脸色骤然一冷。
大皇子还是快步走上前,和颜如玉见礼。
莳七抿了抿唇,想到前些日子华清提到的,闻贵妃曾暗中对糖糖下手,甚至就连由此奶娘带着糖糖去御花园撞见大皇子,竟是也被大皇子弄哭了好几回,又一次大皇子说要抱抱弟弟,可却险些摔在了地上,看的奶娘胆战心惊。
说起来这个,莳七便忍不住嗤笑。
若说大皇子怯懦,他也确实是怯懦,只是他是个窝里横的,欺软怕硬,唯独碰上董太后和文帝,才会异常的怯懦。
莳七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抬手摸了摸阿宁的小脑袋。
阿宁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上前围着大皇子绕了一圈,然后对他吐出一口浓浓的阴气,大皇子的眼底一红,梗着脖子,粗声粗气道:“都是你,指使母妃去克扣皇后的份例,害得母妃被皇祖母叫过去狠狠斥责了一顿!”
这话也是实话,却是让莳七没想到,原来闻贵妃私底下竟是和儿子说过这样的事。
她忍不住皱了皱眉,怪道闻贵妃不会教子,真是什么都不忌讳,这样宫妃内斗的事,竟也说给皇子听。
韶光连忙挡在颜如玉的面前,可是她的动作还是没能阻拦住大皇子。
大皇子恶狠狠的瞪着颜如玉,然后猛地拽过韶光,另一只手推向颜如玉。
莳七抿了抿唇,指尖轻点,立刻飞出一团白光将颜如玉包裹起来。
颜如玉的孩子,现在还不是时候。
更何况,大皇子没有错,他不该承担一条无辜生灵的业障。
不过这也算不上是业障了,因为颜如玉的腹中子本就是鬼婴,地府那里的功过簿上也不会记上这些。
颜如玉悬悬的栽倒在地,可腹中却是没有任何异样之感。
不过尽管如此,莳七知道,颜如玉会将这件事利用到极致。
文帝近来脾气日渐暴躁。
旁人不知,都以为是闻贵妃的大皇子谋害淑华夫人腹中子一事,可莳七却是知道的,除了这点,还有因为阿宁日日在昭阳宫撞见他,便会对他吹气。
那股子阴气,久而久之,便让他的脾气愈发的暴躁。
不过却连累了卫朝了。
他在朝堂之上,依旧直言进谏,根本不管文帝的眼神有多可怕,右相颜淮礼高兴坏了,阴阳怪气的便将文帝的火点着了。
文帝在朝堂上,气得大骂卫朝乃愚人之见,妇人之仁。
还将手中的奏折砸在了卫朝的身上。
退朝后,文武百官拥着右相颜淮礼往外走,现在形势高下立判,右相颜淮礼不仅在前朝的皇上欢心,他的妹妹淑华夫人更是盛宠不衰,巴结的人自然忙不迭的上前恭维。
至于那个总惹文帝生气的左相,他的位子想来也快坐到头了。
卫朝蹲下神,捡起地上的奏折,眸光渐渐冰冷。
刚要踏出殿门的颜淮礼轻笑一声,转身道:“卫大人,可要本官替你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
卫朝没有说话,将奏折敛入袖中,抬脚缓缓往外走。
他神色淡漠,像是根本不在意颜淮礼的讥讽。
颜淮礼看着卫朝孑然一人走了出去,眼底溢出一丝狠厉。
旁人立刻阿谀奉承,说些颜淮礼爱听的话,其实也无非就是说皇上宠信他而非左相,大家同朝为官,左相目中无人,狂妄自大之类的话。
莳七瞧出来卫朝的心情不愉,遂忍不住问了。
卫朝将今日在朝堂之上的事说给了她听,末了还摸了摸她的脸道:“莫要担心,不过是摔了本奏折罢了。”
莳七终于按耐不住藏在心中许久的疑问,问出了口。
“你是地府十殿阎王,为何要跑来阳间做区区的左相?”
卫朝沉默片刻,才道:“地府可知阳间未来五十年的大动乱,本来阳间的事,与地府无关,只是我不想阳间生灵涂炭,到时候地府只会负荷。”
莳七愣了愣:“你是说,天下会有大乱?”
卫朝微微颔首道:“太岁出,主天下大乱。”
“我在阳间当左相其实也并不影响我在地府的身份,只不过时间越来越紧迫了。”
阳间作恶的人,还是和地府有很大的关系的。
卫朝在此前,会强行将在阳间作恶多端的人从梦中带入地府,然后按律受刑,倒也天下太平,只是这太岁一出,天下必会大乱。
卫朝作为阎王,自然还是不想看见阳间生灵涂炭的。
毕竟阳间与地府,息息相关。
莳七哑然,却见卫朝并不想多谈,陷入了沉思之中,她便未在多问。
董太后近来总是嗜睡不已,常常靠在软榻上和桑嬷嬷正说着话,便睡着了。
端着膳食的宫女们从殿外鱼贯而入,莲步款款,倒是未曾发出什么大的动静。
桑嬷嬷走到董太后身边,低声道:“娘娘,用晚膳了。”
董太后缓缓睁开双眼,瞧着身上的薄毯道:“近来总是觉得困乏不已。”
桑嬷嬷笑了笑:“您就是操不完的心。”
她扶着董太后坐到桌边,然后布膳。
“这是鲫鱼汤,您可要用些?”桑嬷嬷盛了些鱼汤递给董太后。
董太后接过瓷碗,鼻息间闻见鱼汤隐隐的腥味,顿时一阵恶心涌上心头,她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桑嬷嬷瞧着她,脸色登时变了。
第二百五十四章 阴曹(二十九)
董太后却是还未曾反应过来,只是将碗放下,眉目间有些冷意。
“太腥了些。”
桑嬷嬷沉沉吐出一口气,对周围侍奉的宫人道:“都先下去吧。”
待宫人们散尽,董太后以为她有什么要事要讲,遂抬头看她:“怎么?”
桑嬷嬷靠近董太后低声道:“娘娘的葵水似是两月没来了。”
董太后不甚在意道:“药停了,自然也就没了。”
桑嬷嬷面露急切,压低声音道:“娘娘近来嗜睡,方才闻见鱼汤的味道,还恶心了。”
听完她的话,董太后又如何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耳边登时嗡嗡一片,如无数细小的飞虫在她耳边胡乱飞舞一般。
她抬手轻抚着额头,强忍着心底的不适:“叫庞太医过来!”
庞太医一直是她的心腹,跟了她几十年了。
庞太医未曾当值,传话的人便去了他的府中,庞太医正在小妾的身上气喘吁吁的耕耘着,虽然已经年过六十,雄风却不减当年。
一听说慈安宫来人传话,太后身体不适,庞太医狠狠在年仅十八岁的小妾身上狠狠发泄了出来,未敢耽搁,收拾了一番,便随着来人进宫了。
董太后躺在榻上,昏昏欲睡。
“桑嬷嬷,庞太医已在殿外等候。”小宫女低着头进来传话。
桑嬷嬷点了点头,旋即叫醒了董太后。
庞太医进来后,连忙给董太后行礼:“参见太后。”
董太后神色有些怏怏的,勉强抬了抬手,也便是准了他平身了。
桑嬷嬷依然还是屏退了殿内伺候的人,旋即压低了声音道:“娘娘近来凤体不适,庞大人瞧瞧是何缘故?”
庞太医连连答应,上前替董太后诊脉。
随着脉象的清晰,庞太医的脸色渐渐变得煞白,额间冒起了冷汗,嘴唇直哆嗦。
董太后蓦地睁开双眼,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如何?”
庞太医嗫嚅着嘴唇,欲言又止。
这脉象,分明是喜脉!
可是先帝早已驾崩十来年了,这叫他如何开口啊!
他抬起胳膊擦了擦冷汗,心跳的越来越快。
董太后垂了垂双眸,缓缓道:“哀家有孕了是么?”
庞太医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董太后却是在他意料之外的叹了口气,像是无奈又失望,半晌他才听到太后的声音传来,“去开个方子,流了吧。”
庞太医连连点头。
既然是董太后的秘辛,自然就不能走太医院的程序了,此事交给了庞太医负责,打胎的药也是让他从宫外买,务必做到掩人耳目。
桑嬷嬷应了董太后的意思,拿出一叠银票塞给庞太医:“这些是娘娘给你买药的,剩下的,足以让你安享晚年了。”
庞太医顿时明白,董太后这是要他这件事之后,便辞官,告老还乡。
毕竟太后怀孕一事关乎到皇家威严,董太后能看在往日他帮她做了太多秘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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