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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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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瑶是第一次知道这么多,突然觉得身边的人个个都不简单,想不到竹公子竟是北宗的少宗主。
不到十岁就位居第二的位置,那他现在岂不是天下无敌了,天啊,自己真是有眼无珠,如果我能拜他为师,那我以后就可以行侠仗义,打遍天下无敌手,可能就是江湖第一女侠了。
“喂,喂……”南宫离见柳瑶一副猥琐的样子,也不知谁家姑娘像她一样,没个风度。
“啊,干嘛?”柳瑶回过神来,用袖子擦了擦嘴边的口水。
南宫离简直无语了,“大白天的做什么美梦呢?还流口水,恶不恶心那你。”
“你才恶心呢,我下次再白天做梦一定把你身上捅个百八十个窟窿。再说,我流不流口水管你什么事呀用得着你管?”柳瑶说完对着竹毓一个劲儿的傻笑。弄得大家都莫名其妙。
“你这是想谋杀夫君那。”南宫离见柳瑶一直盯着竹毓看,还双眼放光。心里不乐意了大声道:“野丫头,你老看着他干什么?就算他武功高又怎么了,他有本太子帅吗?喂,我跟你说话你听到了吗?喂……”
南宫离最后一个字是吼出来的。
“你干什么呀,那么大声,耳朵都快被你给镇聋了。”
“原来你不聋呀,那为什么本太子跟你说话你不回答。”
“懒得理你。”柳瑶说罢又转向竹毓道:“竹公子你既然是北宗的少宗主,而北宗又这么厉害,那为什么还会有人追杀你呢。”
柳瑶刚问完,南宫离便抢先道:“看你这说的,他就跟天下无敌似的。越是强者树敌就会越多,更何况它还是专门杀人的门派,而且……”
柳瑶见南宫离不往下说,忙问:“而且什么?”
南宫离道:“而且北宗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被灭门了,就在同一天定国也覆灭了。”南宫离说着盯着竹毓的面门,那意思好像就是再问他定国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在短短一天之内覆灭,被俞国打败。想那俞国也不是什么强大的国家,到最后还不是归顺了我天朝。
柳瑶白了一眼南宫离道:“我又没问你,靠边站去。”
南宫离一听这话气的指着柳瑶说不出话来。
竹毓对于南宫离询问的眼神并不理睬,因为接下来他要说的就是当年的内情,“其实追杀我的那些人是北宗曾经的杀手,领头的就是‘人’的杀手其中一个首领,叫水炎,当年他联合宫里的御前首领张中亭与北宗里的其它一些杀手一起叛变,不仅如此,张中亭还暗中与俞国互通消息,在两国交战的紧要关头,也是在水炎叛变的同一天帮俞国打开宫门,助其攻打皇宫。”
柳瑶气愤道:“那些人真可恶。”
竹毓道:“是啊,定国就这样毁在他们的手里了,张中亭帮助他们占领皇宫后,又派大军攻打我北宗。本来我北宗所在外人无从知晓,要不是水炎作为内应,我们也不至于如此。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当我们接到消息时已经晚了。宗主为了定国的血脉不至于灭亡,不顾即将临产的王妃,带着几名死士孤身闯入皇宫救人。而我则和陶逸、曲梦带着剩余的死士保卫王妃的安全。”
竹毓说罢,想到了往事,想到那些血流成河的场面,心里微微一叹,又道:“陶逸见大势已去,怕继续留在王府会有危险,就带着王妃和我们一路向北逃。可是在第三天凌晨那些叛徒也紧追了过来。当时王妃由于惊吓和路上的颠簸,使肚子里的孩子提早降临。陶逸为了护卫王妃甘愿留下断后,我那时虽然还是一个小孩子,但武功已不输陶逸,所以我也留了下来。
然后我们就开始与他们厮杀,我看着敌人一个个的倒在我的面前,看着他们临死时那一刻的绝望,我的心早就已经麻木,眼前全是鲜血,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我已经累得精疲力尽,快要倒下的那一刻,敌人终于被我们消灭完了,天上不知何时下起了暴雨。我看着那些鲜血被雨水冲刷,汇成一条条水流,我跪在地上突然不知道该何去何从……”竹毓说道这里时声音硬咽,一向云淡风轻的他竟也有情绪失控的时候,我想不管是谁,如果自己最亲爱的人出事,怎么也会失声痛哭的吧。
“竹大哥,想不到你小时候经历了这么多,吃了这么多苦。”柳瑶听着心里也替竹毓难过。
陶逸看竹毓情绪悲伤,接着道:“自那次厮杀以后,跟着我们一起逃出来的杀手大部分都战死了,只剩下我和少宗主两个人。我们顾不得休息继续赶路去寻找王妃。当时我们两天两夜不吃不喝一路逃跑。厮杀过后少宗主已经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当时我决定留下来也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可我没想到少宗主他没有抛弃我,也跟我一起留了下来。当我们千辛万苦找到王妃的时候……”陶逸说道这里顿了顿,似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眼圈泛红,极力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竹毓用手拍了拍陶逸的肩头,苦笑一声,深吸一口气道:“还是我来说吧。其实我是一个孤儿,自我懂事起,我就一个人站在人流如织的大街上,茫茫然的看着周围的一切,不知从何处来,也不知该往何处去,我不知道父母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他们要丢下我。那时我常常被人欺负,看着别人家的孩子都有爹娘疼,我没有。我也曾怨过他们,恨他们为什么把我生下来又不要我。
直到有一天一个人来到我们面前,他告诉我,要想不被别人欺负,就要比别人变得更加强大。他问我愿不愿意跟他走,跟他学本领?我说‘我愿意’。
这个人就是我义父,北宗的宗主。他把我领回家交给义母,义母时一个很好的人,把我当亲生儿子对待,还收我为义子,让人叫我小公子。当时我觉得那就是天堂,你知道吗,那让我感觉很温暖,因为我也有家了,也有爹娘,有亲人。
义母对我很好,对我关怀备至,细心呵护。义父虽然对我很严厉,常常逼着我学这学那,但我知道,他也是为了我好,于是我就非常用心,无论寒暑,刮风下雨,我都坚持练武。”
柳瑶静静的听着,当竹毓说他是一个孤儿,整天在大街上被人欺负时,她的脑海里忽然闪现出一个人影,那是个浑身脏兮兮的小乞丐,那个在中秋之夜被人欺负的小孩。
“睿哥哥。”柳瑶想着不由自主的叫出了一个名字。
“什么?你说什么,野丫头,野丫头……”南宫离见柳瑶在那一个人发呆还自言自语,不知在说些什么,喊她她也不回答。
南宫离的手在柳瑶眼前一晃,柳瑶这才回过神来,收了收心思。
“你干嘛,起开。”柳瑶抬手把南宫离的手打开,又把他凑过来的脸往一边推了推,脸上不自然的笑了笑。
南宫离不愤道:“哎,我说你这个人,一会儿流口水,一会儿发呆,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野丫头吗?什么时候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了。”
“我本来就是这样,你现在才知道啊!起开,懒得理你。”柳瑶说罢不顾南宫离难看的脸色,又问竹毓道:“后来呢,那你义母生了没有?男孩还是女孩?”不知道为什么她特别想知道这个问题。
竹毓本来说的狠伤心,被他们两个一闹,反而没有那么难过了,沉静道:“后来,就像我先前说的那样,俞国大军攻破了定国,北宗也灭亡了。就在陶逸和我找到王妃,我义母时,她已经奄奄一息,躺在一片泥水中,她的旁边都是杀手的尸体,没有一个活口。陶逸见雨水太大就把义母抱回草屋。义母说她生下了一个女婴,当时她刚刚诞下婴儿,身体很虚弱,曲梦忙着照顾她。但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喊杀声,并伴着数声惨叫,曲梦知敌人追来,连忙出去带领剩余的杀手去引开敌人。
义母怕敌人太多,而他们又经过数场厮杀,早就精疲力尽,害怕敌人再返回,怕伤害到自己的孩子,就勉强起身,把婴儿放到草屋外的马车上并把马车赶走,自己则留下来蒙骗敌人,就说自己动了胎气生下一个死婴,已经扔了。就这样暂时骗过了那些追兵。
义母淋了一场大雨,本来还好好的,却突然大出血,敌人见义母身下血流不止,知她生命无多,也没有杀她。其实杀不杀也没有什么区别了,义母断断续续的说完这些话就闭上了眼睛。”竹毓说道这里时又忍不住一阵悲伤。
一夜之间遭遇大变,竹毓小小年纪,便经历了生离死别,再次成了孤儿。这种痛,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不会明白的。(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十九章点到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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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什么当竹毓说这些的时候,脑子中突然出现一副画面,一个浑身湿透的女子怀里抱着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艰难的把她放在马车上面,看着女儿离自己越来越远,不知道该是什么样的心情?那一定很痛吧!
竹毓望了一眼柳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眼睛里竟然含着点点泪水,难道是母子连心么?她知道了,也是会痛的吧。
“这么多年来,水炎一直在追杀我们,想要斩草除根。”竹毓嘴角泛起一丝苦笑,接着道:“是我连累了你们。”
柳瑶听竹毓如此说,急忙道:“竹公子,我们是朋友,最好的朋友,你救我一命,算是生死之交了,以后我们就是你的亲人,你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南宫离道:“如果排除你是我这个情敌的身份,就单单以你这个人来说我还是挺佩服你的。”
柳瑶嗤笑一声,“某人终于知道自己比不过人家了?”
“我……”
柳瑶不理会南宫离,接着道:“竹大哥,你虽然失去了亲人,但是你并不孤单,你还有我们,还有曲姐姐,还有陶大哥,我们都会陪在你身边。”
这是竹毓自国破后听到过的最温暖的话了,她说话的口气就像是第一次义母对自己说的话一样。
“你叫什么名字?”
“……”
王妃虽然身份高贵,却穿着朴素,一身简单的衣衫,穿在她身上,硬生生的显出了高贵,她随和一笑,如三月春风,语气温婉,嘴边淡淡的笑着。
“‘禀道毓德,讲艺立言’,就叫竹毓吧。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虽然你是孤儿,可怜上苍怜悯,让我遇到了你,以后就让义母来照顾你,可好?”
竹毓想到这里,嘴角扬起一抹笑容,“谢谢你们一直陪着我,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
竹毓说这句话时,丝毫没有注意到陶逸眼中深深的忧伤,不为自己,只为她!
南宫离见柳瑶一个劲的安慰竹毓,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想他虽然身为太子,但又有几人可以柳瑶一般听自己说几句知心话。
例如竹毓,他本就是一个生性淡薄的人,如果不是因为身负家仇国恨,他也会是一个随性潇洒的人,过的自由而快乐,身边有一些知心的朋友。
如果让他选择,他会选择像竹毓一样,过自己想要的人生,而不是在皇宫里,表面虽然光鲜,却过着那些明刀暗箭的生活。
虽然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但那笑意却从不达眼底。
陶逸收拾好心情,“好了,我这次来就是告诉你们我和曲梦打探到的消息。经我们查实,一直跟踪你们的是江湖上新兴起的一个门派,叫‘魔罗’,门主就是当年北宗的叛徒水首领水炎。自从北宗遭遇灭门之后,这水炎就带着门中剩余的杀手,从新组织了一个门派。我们现在知道的也就这么多。”
竹毓道:“他背叛了北宗,自然是小心行事,这么久以来就一直派人追杀我。上次是‘十怪’这次不知道又会派谁来。看来他是非要至我于死地。”
竹毓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一样,在困难中能保持一颗平常心,已是难得。
也许是经历的生死太多了,早就习惯了,看淡了。
柳瑶从来不知道竹毓还有这样的一面,不过她也并不感到意外,换做是其他任何一个人恐怕都做不到他那样吧。
柳瑶此时头脑一热,恨不得亲自手刃了水炎,她也不知道仅凭竹毓的一席话,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恨意。
“像他这样的人早该杀了,不仁不义,叛主叛宗。”
南宫离看见柳瑶眼中明明灭灭的杀气,心里一惊,“人家该不该杀关你什么事?你不会告诉我,你又要管吧。不是我打击你,就你这花拳绣腿,连人家刚入门的都打不过,别说那些顶级杀手了,人家一个手指头就能把你打败。”
柳瑶白了他一眼,不服气道:“打不过又怎样,谁说打架一定得用武力,用这儿也行。”柳瑶说着用手指了指头。
南宫离见柳瑶如此说,仍不忘打击她,“我看你的脑袋恐怕和你的腿一样,中看不总用。”
南宫离话音未落,腿上就挨了一记脚击。
“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大家闺秀,动不动就上手上脚。也就是我能受得了,这要是换了别人……”
“闭上你的臭嘴,小心点说话,不然……”柳瑶说着,用眼睛狠狠的瞪着南宫离,笑眯眯的用手抚摸着眼前的匕首,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南宫离见柳瑶发飙,怏怏的闭上嘴巴,用手指指自己的嘴巴给柳瑶看。
柳瑶只瞅了他一眼,“算你识相。”
但是……
“竹大哥,你看你武功那么好,长得又那么帅,心地又善良。收我当徒弟好不好?”
柳瑶一句话弄得几人先是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然后又是目瞪口呆。
最先爆发的就是南宫离,一口气憋到现在,终于忍不住了,大叫道:“不行,你,你非得气死我你才甘心是不是?”
柳瑶眼神犀利的瞪了他一眼,“我让你说话了吗?是不是又想挨揍?”
“揍你个头呀,本太子那里不好了,我武功很差吗?我……”
柳瑶还没等南宫离说完就打断他道:“你说你武功好,你能打得过竹大哥吗?”
柳瑶简直是火上浇油,说话也不分时候。
“谁说我打不过,我今天偏要打败他给你看看,让你知道什么才叫高手。”南宫离说完对着竹毓又道:“你敢不敢和我比一场。”南宫离说完见竹毓只是摇头微笑不语又道:“怎么怕你会输给我?会没面子?”
竹毓本不想理会南宫离,他现在可没有什么心情跟人打架,更何况他还在气头上。
“竹大哥……”柳瑶对竹毓使了个眼色。
竹毓好像猜出了她的意思,不等她说完就道:“好吧。”
南宫离见竹毓答应,望了一眼身旁的宝剑,脚尖一挑,抄在左手,右手飞快地拔出利剑,转身飞出客房跃了下去,竹毓脚尖一点紧随其后。
竹毓一落地南宫离立马转身挺剑直刺竹毓面门,竹毓见剑朝自己面门刺过来,上半身往后一挺,头向右一摆,躲过南宫离的一击,南宫离见一击刺空,立马改变剑势刺向右边,竹毓见南宫离改变方向,不慌不忙,头往左边一摆,再次躲开南宫离的袭击。
南宫离见状,改刺为削,向左右两侧各削出一剑,竹毓也向左右侧身躲过,然后抬起一脚,如猎鹰展翅一般向后飘去。脚尖借力在身后的木桩上一点,带着强大的气势飞身向南宫离那边闪去。
南宫离见竹毓去而复返,手中的骨扇,同样朝自己胸前点来,且变化不定。南宫离镇定自若伸出手中的宝剑左右上下格挡,舞的密不透风,把竹毓的骨扇挡在自己一尺之外。兵器相交铛铛作响,交接之处迸发出点点火花。
南宫离身势一边,矮身的的同时伸出右腿横扫竹毓下盘,竹毓收起骨扇背在身后,向上跃起,双腿微曲,躲过南宫离的一击横扫,南宫离见一记扫空,立马原地旋转一圈,回身再扫。
竹毓再次飞身跃开,南宫离起身用间横削,然后再翻转宝剑,以剑柄直捣竹毓胸口。竹毓用手中的骨扇挡开南宫离的横削,然后双手向上一推,南宫离的剑柄正击在自己手心,竹毓感觉手心猛然传来一阵剧痛,借着南宫离一击的余势向后退了两步。
南宫离乘胜追击,再次跃起,以力压千钧之势向下劈砍而去,竹毓却不给他施展的机会,同样飞身跃起,再半空中来个三百六十度旋转,直接来到南宫离身后,伸出一掌拍向南宫离后背。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南宫离上一刻还以为胜券在握,下一刻便被竹毓给一掌拍在地上。
柳瑶在楼上见到他们打架,也不去劝阻,男人之间解决问题就应该以男人的方式解决。如果不让南宫离打个痛快,他是不会服气的,再说她这样做还有另一个目的。
南宫离落地的瞬间,以右掌向地面一击,借力翻转身体和下坠的力道,然后又和竹毓战斗到了一起。
两人你来我往,瞬间打了十几招,一炷香过后,以南宫离的落败而告终。
当竹毓的骨扇抵在南宫离胸口时,南宫离不得不认输。
“承让!”竹毓淡淡道。
“哼!输了就是输了。”南宫离见自己落败,大大方方道。
柳瑶见他们打斗结束,从楼上跑下来道:“这下服输了吧,看你以后还在我面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竹毓笑了笑道:“其实离兄武功和我不相上下,只是缺乏历练罢了。”
“听到没有,他都说了本太子和他不相上下,等我再历练几年,我一定能打败他。”
“人家那是怕你没面子,所以才这么说的,你还真当真了。”
柳瑶知道南宫离武功也不弱,只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你,你你你……”
“你什么你,竹大哥,心情有没有好点?”柳瑶噎完南宫离,却对竹毓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竹毓笑笑不说话,经过刚刚的一番打斗自己此时确实没有刚才那么失落、生气、悲伤了。
南宫离一时没有听懂,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待反应过来时,火冒三丈。
南宫离算是明白了,“原来你拿我当他的出气筒,你太过分了。”
柳瑶耸耸肩道:“我有吗?你看你打也打了,气不是也该消了么?”
南宫离收剑背后,气道:“我怎么知道你是为了他还是为了我?再说有这样帮人消气的吗?这恐怕也亏你能想得出来!”说罢转身就走。
“离兄……”竹毓见南宫离生气,刚想陪个不是。
竹毓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柳瑶给打断了,聪明人也有糊涂的时候,现在越是跟他解释越是解释不清。
柳瑶道:“不用管他,他是贵人的命,蟑螂的心,就像打不死的小强,很快就会死灰复燃的,没事。”
是该挫挫他的傲气了,不然以后真的会吃亏。(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四十章杀机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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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路柳瑶一直追着竹毓不放非要跟着他学武,拜他为师。
竹毓的心思柳瑶又怎么会知道,她愿意学武,他自是乐意教她的,只是不能以师徒的身份。
所以不管柳瑶怎么求,竹毓都没有答应,倒是南宫离一路上气都快被气死了。
中午的骄阳似乎显得特别的热,火辣辣的照在人的身上,虽然已经是夏末,但太阳好像是故意不愿离去,不愿减弱它的光和热。
柳瑶骑在马上,头已经晒得有点晕眩,但好在前面不远处就是一片竹林。
“总算凉快点了。”柳瑶的话还未落,一阵风吹过,为燥热的空气带来一丝凉意,只不过,这凉意来的太突然了。
六月的天,却冷风扑面。
随着风的到来,竹叶的沙沙声,响彻整个竹林。
大风吹起竹林,竹叶簌簌飘落,却惊飞了一群在竹林里栖息的鸟雀。
“扑棱”了几下翅膀,尖叫着向远方飞去。刺耳的鸟叫声充斥着每个人的耳膜。
风能惊动飞鸟,这似乎有些不寻常。
走在前面的竹毓勒马蹙了下眉,右手一扬,身后的几人便齐齐勒马。竹毓凝神听着从竹林深处传来的响动,片刻脸色微微一变。
几经生死徘徊,这点警觉还是有的,面对杀机有着本能的感应。
敌不动我不动,敌欲动我先动,这是最基本的临敌心态,不管对手有多强大,只有冷静下来才能让自己取得先机。
感觉到竹林里明显的杀机,竹毓身上杀气同时爆发,所到之处竹叶无风自起,不断地在原地打着旋。这是气势上的较量,如果是平常打家劫舍的歹人,感受到这般气势,恐怕会抽身而退,但这次,敌人并没有半分退缩。
竹毓知道来着不善,眼中也充满凌厉的杀机,身上雪白的衣衫在强大的劲气的冲击下猎猎作响。
似乎是感觉这次的对手不寻常,骨刺从扇中弹出,被竹毓紧紧握在手中。
恐又惊了柳瑶,所以小心翼翼的戒备着。
他能感觉到这次遇到的敌人都是最顶尖的杀手,如果换做以前他当然不会如此紧张,现在不是他一个人在战斗,他要保护柳瑶不被受伤害,自然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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