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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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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你说的也对,不过我的沫儿虽然性子有些泼辣,但好歹会心疼人,也从不无理取闹,乱发脾气……”赫连睿一连说了柳瑶的几个好处,转念一想又笑道:“定是你冲撞了人家,坏了人家的大事,所以她才这么没脸没皮的揍你一顿。”
宗宏细细一想也是,“那女子好像说过什么我害得他半年的努力都白费了,怨不得她这么生气!”
赫连睿又道:“看,我说对了吧,肯定是你坏了人家的大事,要不然人家怎么会打你。如果哪女子真的是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人,岂不是坊间人们常说的母老虎了,别说是你吃不消,就是我也不敢娶那样子的!”
两人说说笑笑一阵子就各自散了。
宗宏每日晨起必是要先练剑的,如今虽是冬日天寒地冻,宗宏却只着一件薄衫在院子里练武。
宝剑所过之处竟生出历历寒风,把那些花呀草呀的吹散了一地。一阵风吹过把树上的红梅给吹落了,只见宗宏长剑过处,那些梅花瞬间变成了散碎的花瓣,飘飘扬扬竟像是下了漫天的花雨。只他一人立在花雨中,持剑而立,那剑尖上的花瓣被他轻轻一吹又随风飘起,见到此时此景脑中不知怎么就想到了那日女子骑马飞去的背影,她那身上披着的狐毛披风随风起舞间岂不就像是现在这般光景么?
宗宏一时脑中全是那女子的身影,连她那日生气的模样也被他印在了脑中,竟挥之不去,一时便想的呆了!
就在此时,忽然有下人来报,说是有蛮夷之人进供了一匹上等的好马,让他去看看中不中意。
宗宏被人这一打扰,回过神来自嘲一笑,驱赶走脑海中的身影。听说有了一匹好马,反正闲着无事便跟小斯去马厩相看。
将要到马厩猛然听得一声嘶鸣,顿觉耳熟,立马跑进去查看,你当这马是怎个模样,只见它身形高大,两耳直竖,头顶一撮棕红色的长毛特别惹眼,四蹄雪白,身上也无一丝杂色,全身光滑似被油抹过一般。
那马儿见到宗宏过来,立马扬起前蹄,头颅高昂,对着宗宏就是一声响亮的嘶鸣,这正是宗宏送给柳瑶的那匹马儿,此刻见到自己的旧主子,自然是欢喜的。(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十二章机缘灵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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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宏见到一直陪伴着自己的马儿眼前一亮,惊喜瞬间占据整个心头,急忙上前去抚摸它的皮毛。
“灵霄,我的好兄弟,我们又见面了。”
宗宏这匹马,还是他初入江湖的时候从一位老汉手里买来的,当时它又瘦又弱,全身脏兮兮的,宗宏看它可怜,想到自己如同那匹马儿一样没有人怜爱,就把自己全身的银子拿出来给了那老汉,买了这匹马,并给它取名叫“灵霄”说是有一天他们一定会出人头地,冲入云霄,让那些瞧不起他们的人后悔。因此便起了这个名字,本来一向形影不离的,被他当做兄弟对待,不知那天抽了什么风,竟给了柳瑶。
事后也曾想过后悔,只当自己中了邪了,竟把自己的“兄弟”送人了,因此别人找来再好的马儿也看不上。
如今看到它自是再不肯撒手。
那马也是感恩的,知道是自己的旧主人,打着响鼻,乖乖地不动,任由宗宏抚摸。
不过是片刻心下便又疑惑起来,想自己已经把马送了人,又怎么会在这里见到它,如果它在这里,那那位姑娘如今又在哪里?
他们即说是蛮夷进供来的,“难道……不好……那位姑娘肯定也是被他们给抓起来了。”宗宏想到这里,知道柳瑶遇险急招左右道:“那送马的人现在何处?快快给我找了来我有事问他。”
小斯们见主子一脸慌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连忙按他的吩咐去寻了那送马的人过来。
“进供的马哪里来的?在何处所得?又是如何得的,快点给我从实招来。”
那人刚进来,就被宗宏劈头盖脸的一痛发问,吓得腿脚一软,连忙跪下道:“回,回大人,这马是我们自己养的……”
那人见宗宏生气,那里敢说实话,如今知道这夏朝皇帝是最不喜欢种族之间大战的,如今如果说了害怕会问自己罪,所以就编了谎话来骗他。
“放你娘的狗屁,这原是我自己的马,前些时日已经把它给送人了,如今又怎么会在你们的手里,再不说实话,休想活着离开这里!”
如今谎话被揭穿,怕丢了小命,只得如实说来,将天降大雪,饿殍满地,怎样都说给宗宏听,又道:“若是不去抢夺恐怕就会饿死”等话,都一一的给宗宏说了。其间可怜的形状表现的入木三分,一把鼻涕一把泪。说话间不时拿眼偷觑着宗宏,生怕那句话说的不当,便丢了小命。
宗宏听那人说了一堆废话,皆不时自己想要听的,就开口自己问了出来:“跟这匹马一块被抓的是不是还有一个妙龄女子?”
那人眼珠一转,忙道:“被抓的女子大都很年轻,不知道大人说的是哪一位?”
“她……”宗宏一时情急,也不知道那姑娘姓甚命谁,又想到只怕自己说出来他们也未必会知道,这一时半会儿也描述不清,遂道:“被你们抓去的女子现在在何处?”
那人忙答道:“都在营帐里关着。”
宗宏急道:“快带我去!”
从夏朝都城赶往蛮族部落少说也得一天一夜的路程,从柳瑶被抓着来来回回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话说这边李全带着柳言逃了出来顺利与阿达木他们相会,李全因担心柳瑶把柳言交给阿达木照看,自己就又急急忙忙回到了战场。
等赶到了地方,哪里还有柳瑶的半个影子,看着那些残垣断壁心下当即就凉了一截。到处都找遍了,也不见柳瑶的影子,回去了也不敢同南宫离通讯,心想就让他以为这边天气恶劣不能通讯了吧。
再者这里离皇宫那么远,就算是自己写了消息放了回去,也得个两三天。只要自己在这几天内找到柳瑶应该就没事了。
李全想罢,悄悄打听到了那士兵的下落,慢慢的摸了过去,竟也走了一天左右才到。
这边宗宏不吃不喝急急忙忙的随着那士兵赶到营地,到了门辕处也不下马,径直道:“不必先去通知你们这里的将军,只管带我去那些囚犯的关押之处,待我找到了人再来与你们的将军叙叙旧。”
宗宏说道叙旧的时候两个眼眸中放出两束寒光来,那领头的士兵一见早就吓得灵魂出了窍,哪还敢有不依之理,带着宗宏就朝营地后方行去。
宗宏到了地方只见几个硕大的用木头扎成的笼子,排成一排树立在一片空地上,里面关押着一些蓬头垢面,穿着民族服饰的男女老少,除了年轻力壮的年轻人外,大多数竟然还是女子。
宗宏下马一个个笼子挨个看去竟不见有那女子的影子,到了此时宗宏的脸上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就只有这些吗?”
那士兵连忙上前战战兢兢道:“就,就只有这些。”
“是吗?真的没有了吗?”宗宏看着那士兵的神色,见他的眼神躲躲闪闪就明白了八九分,话不多说抽出利剑就准备砍他,那士兵见这阵仗,吓软在地,连连摆手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确实还有一些女子,不过他们都被我们将军带走了。这,就是借小的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跟我们将军做对呀,大人您就饶了我吧。”
宗宏知他说的是实话,还剑入鞘,冷笑一声道:“看来我得去会会你们将军了!”
“不知宗大统领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说曹操曹操到。
宗宏问声扭头一看便见一个肥头大耳,大腹便便,穿着一身兽皮铠甲的一个将军模样的人一脸堆笑着想自己走来。
此人腰间一个牛皮做的要带,左右两边各挂着一两个同样是牛皮做的刀鞘,里面插着狮子嵌宝弯月刀并一把平常用的雄鹰绣球匕首。
两耳坠着棕榈癖珠银环,右手拇指上一个硕大的碧玉扳指,食指带着蓝玉髓椭圆银戒指,中指上戴着祥云雕花玉戒指,无名指上戴着纯金打造的六字真言戒指,只小指上一根红绳穿着大红玛瑙云戒。
左手上自不必说,自然带的个个都是好东西。
宗宏一见他这幅气派,想到了那书上所说云,“裳锦褧裳,衣锦褧衣;叔兮伯兮,架予与归。”一句话来。不觉心下嗤笑。
人家是唯恐露了自己钱财出来,他倒好生怕别人不知他有钱似的。宗宏想到这里不觉笑出声来,哪有人穿着褧衣外面还带着那么些金银珠宝来,着实好笑。
宗宏见西日莫将军走近方收起笑容,讥笑道:“将军好气派,看你风光满面是不是近日又从哪里得了什么好处?”
原来这塞外草原是夹在天朝与夏朝两国之间的,草原上没有统一的国家管理,经常相互掠夺地盘,谁的地盘大就称谁为王。
又因为草原天气恶劣,经常闹灾荒,少不得需要那些大国的救济,所以大都有些部落都会依附于那些大国生存。靠近天朝的就依附于天朝,靠近夏朝的就依附于夏朝。
这西日将军也算是这草原上的一方霸主,由于领地离夏朝近,所以便依附于夏朝,每当得到什么好东西的时候都会进供,以得到夏朝长期的庇佑。
夏朝与天朝对于他们各部落之间的争斗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最后不管是谁当了王,都有他们的好处。
“不满大统领,我前几日确实得了一些实在东西,听说大统领一直在找寻好马,这不立马就让人奉给将军了,不知将军对那马嘶否满意?”
两人说话间已经来到了一处帐篷,这帐篷原是这西日将军议事待人的地方,里面的豪华自是不必细说,只那些刀枪剑戟就占了好些地方。
里面也摆设着一些中原人喜爱的玩件,这西日将军倒是把中原的风俗学了大半了。
宗宏见西日莫把正中间的座位让给他,也就不客气,顺便喝了一杯下人端上来的一杯热酒,这才开口道:“西日将军送给我的东西,我当然满意了,只是……”
“只是什么?”
宗宏盯着西日莫目光阴霾,含着冷笑一字一句道:“只是那匹马却原是我自己的,本来前段时间我已经把它送了人,只是不想竟然被将军给逮住了,竟不知那人是不是也被将军请了来!”
西日莫一听,这是在问罪呀,当即唬了一跳,满脸堆笑道:“我要是早知道那马是大统领的就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把它抓来呀,随同这马一起抓,哦不,请来的有那么多人,不知大统领将马送给了哪一个人,我现在就把人给您请过来。”
宗宏心道这西日莫倒是一个聪明的人,也不愧他能成为一方霸主,“这人是个姑娘,长得自不必说是个天香国色的美人,将军可曾见过。”
那西日莫一听傻了眼,想自己倒是得了那么一个天姿国色的美人儿,只是这会儿已经把人给伤了,能不能活过来还是未知数呢,想到此处,不觉脸上谄谄的。
宗宏见他如此表情,倒以为那女子已经被他给玷污了,遂怒道:“好你个西日莫,连我的人你都敢下手,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那西日莫一听,想到这宗宏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他说的话就像是从赫连睿口中说出一样,要是惹怒了他,一气之下兴兵灭他还不是像碾死一个蚂蚁一样,唬的出了一头的冷汗,慌忙跪在地上,带着哭腔道:“我就是再大胆也不敢对大统领的人下手啊,那姑娘现正好好的在榻上躺着呢,如果将军不信,我现在就领您去看。”
宗宏听他如此说,心下倒是松了一口气,自己也觉得奇怪,怎么会对一个才见过一次面的女子那么上心,有些过头了,难道真像皇上说的自己喜欢上她了?
宗宏心里想着口中便道:“快带我去!”
西日莫领着宗宏走出大帐,又掠过几重小帐,转过几道弯到了一方帐子前停下,宗宏见说到了,也不理会西日莫径直掀开帐子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觉得里面冷冷清清的,一应摆设皆无,只地上用毛皮草料铺了几个毛毡,里面蹲了几个女子。那些女子见有人进来慌忙的乱作一团,直往身后退去,唯恐被人捉了去。
女子虽多,模样倒也标致,但宗宏一眼就看到了正歪在柱子旁的柳瑶,只见她面色苍白,发丝凌乱,腹部以下还都染着血迹。一手捂着腰腹一手抱着双膝,身子抖个不停。
宗宏一见之下不由怒从心来,刚准备责问几句,那西日将军早就见了眼色,慌忙道:“大统领莫怪,还请恕罪,既然人找到了,还是赶快找人替她医治方好!都是我这底下的士兵下手不知轻重伤了这位姑娘,但凡我知道一点,必定会早日请了神婆替她医治。”
说完也不等宗宏回话又连忙叫过账外守着的人去请神婆来。
宗宏见他如此识趣,又见柳瑶伤重,也没空理他,“姑娘,姑娘醒醒?”
柳瑶模模糊糊见听见有人叫她,紮挣着睁开眼睛,因了上次被劫匪劫走一事,尚心有畏惧,只当又是歹人作怪,吓得一个机灵。
“姑娘别怕,是我!你不认得我了?我还送过一匹马给姑娘呢。”
柳瑶当时只心心念念挂着找父亲,对于那人并没有细看,所以不认得,听到他说到后半句才明白过来,方抬头去看。
只见他正当壮年,眉清目秀,两鬓各垂一缕头发,眼中泛着精光,脸上带着微笑,一身正气。古铜色的皮肤紧致有光,再看他右手虎口处有一些茧子,想来也是习武之人。
这样的人即使不好也是不大坏的。
“是你!你怎么在这里?莫非也被他们抓了?”
宗宏听到这里心道难为她这么好心,自己都成这样了,还想着别人,不觉鼻子一酸道:“没有,我是来带你走的,这其中的缘由我以后再慢慢的告诉你。”(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十三章也有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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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全丢了柳瑶,想那部落再小但凭自己的本事是救不出人的,只好向南宫离如实禀报。南宫离一接到消息便心急如焚,夜不能寐。
“瑶瑶,你现在还好么?有没有受苦,都是我不好应该多派些人保护你,又怕你知道了会更加的恨我,我同你一样已经失去了所有,只剩下了回忆,我现在活着的唯一理由就是你还活着,我要看着你幸福……”南宫离说这句话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块厚厚的冰块,指尖的温度已经快要将它融化,也不知道是唔了多久。
“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声音顿了顿仿佛是看到了南宫离手中的冰块,无声的嗤笑一声接着道:“莫不是又在想你的柳姑娘?她已经回不来了,这会儿是死是活还不一定呢。”
萧泌刚开口南宫离就回了神,随着萧泌的话语传来的还有那宫殿里靡靡之乐,皱着眉头听她把话说完,这个女人真是爱在人的伤口上撒盐,不知道这样做很令人讨厌么?
南宫离听她说完气愤的转过身来,眼睛撇到萧泌拂着小腹的手上,看着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南宫离的眸子里瞬间闪过一抹耻辱,他可没忘记这个生命是怎么来的。
“不管她是死还是活,她都一直在我心里活着,倒是你,你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
一袭冷冰冰的话,让萧泌脸上的笑容沉淀了片刻。
然后又是勾唇一笑,那笑容在月光下显得十分艳丽,“是么?你舍得我死么?”说着话低着头一脸微笑的注视着自己的小腹。
南宫离看她的样子便知道她在想什么,“怎么舍不得,我巴不得你和她(他)一起走呢。”
萧泌拂着小腹的手一顿,收了收眼里瞬间集聚的泪水,抬起头却是笑颜如花,“她(他)是你的亲身骨肉,你怎么就能说出这样的话,我承认我是使了一些手段才得到的它,可孩子是无辜的。”说道最后萧泌脸上的笑容被一丝悲戚所替代,口气里也多了些落寞,倘若一个孩子还未出生便被他的父亲所不喜,那这个孩子出生以后会怎么看待这个世界,她该是多么的可怜。她也想给他一个完美的家。
萧泌说完本以为南宫离会有所动容,没想到耳边却是一句冷冰冰的话传来,“无辜?他本来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上,如果你愿意大可随时可以打掉她,不用跟我商议。”
果然最是无情帝王家。
萧泌冷笑一声,“你一直记挂着你的柳姑娘,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多情的人,也是最无情,最残酷的人。”
南宫离嘴角一勾,显出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来,“是么?有情?无情?”说完便盯着萧泌的面容哈哈大笑起来。
“无论我是有情还是无情这些都是你们给我的,情这个东西现在对我来说是这世界上我最想得到却永远也得不到的东西了……”南宫离说到这里,心里苦笑一声,微微一叹,又接着道:“萧泌,你有过情么?”
萧泌不曾想南宫离会问她这个问题,呆了一呆,再次回到那个令她痛苦的回忆里,嘴角一动,一丝苦笑挂在嘴边,艳丽中有了一丝的颓败,就像是开的正艳丽的花儿被人无情的摘下一般,只见她眺望着远方,对着那一论凄清的月光,口中慢慢道:“我也曾经有过一份美好,他叫莫离,是大梁的第一勇士……”萧泌在南宫离的眼前毫不忌讳的说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因为她知道南宫离是不会在乎的,与其说他们是夫妻,倒不如说是同病相怜的人,甚至于连朋友都算不上。
她记得那年她随着父皇去打猎,误入了一个山林,迷了路,眼看着天就要黑下来,四周群狼嚎叫,她怕的要死。
她在黑暗中呆了很久很久,双手紧紧裹着幼小的身躯,冬日的寒气请入骨髓,冷彻心扉。
那时的她,恐惧着一切,不敢抬头看周围一眼,她怕看了,便永远睁不开眼睛。
“公主,臣终于找到你了,我这就带你回去。”一句话打破了萧泌心中的恐惧,驱散了她心里的无助。
那年她十二岁将要成年,她趴在他的背上听着他嘴里传来的喘息声和嘴里冒出的白雾,感受着他的心跳。
“你叫什么名字?”她问。
“莫离!”他答。
短短的两个字在她的心里落下了印记,“莫离……莫离……”她一直重复着他的名字,开心的笑着。
“你以后就叫我泌儿,不要再公主公主的叫了……宫里那么多公主,我不知道你是在叫我还是在叫她们?”这是他们在一起之后她说的话,那年她刚好成年。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永远记着莫离的笑容,那是一种幸福,“我心里的公主永远都只有你一个人,那就是你泌儿。”
南宫离听到此处,想到他与柳瑶,看着萧泌说话的时候一脸幸福的笑着,心想,“他们一定也经历了很多事,不然她也不会嫁到这里,还是没能与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看她平日里坚强的样子,想不到背后也有这么心酸的往事。”想着,便开口问道:“后来呢?”
“后来……”萧泌刚吐出两个字,眸子里的光芒瞬间暗淡了下去,回忆到了那段最痛苦的时光。
大梁不像天朝那样有立子杀母的规矩,自古以来便是强者为王。
很快后宫的嫔妃发现了萧泌与莫离的的偷晴,为了打击皇后拉下太子之位,让自己的儿子上位,便设了一计。
莫离身为御前侍卫每晚都要巡查皇宫,这天刚巡查完正准备回去却听到一间屋子里传来旖旎之语,这种事情以前也不是没遇到过,并不是多么棘手的事情,想也不想就冲了进去,准备抓人。
谁曾想里面并不是什么在偷情而是早就设计好的圈套,一个专门针对他的圈套。
当莫离非礼嫔妃的消息传到萧泌的耳中的时候,她简直要崩溃了,她了解莫离的为人,想到他可能是被人陷害了。二话不说从父皇手里要来了令牌,连忙赶到天牢里去看他。他已经不再是意气风发的模样,身上遍布鞭痕与血迹,身上的衣衫在鞭子的抽打下变成一缕一缕的布条,嘴角挂着血迹躺在牢房阴暗的角落里。凌乱的头发遮住了他的脸庞,听到脚步声,缓缓地睁开眼睛,见是萧泌到来,勉强扯出一抹笑容,吃力的道:“你来这里做什么?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快走……”说着话已经连连喘息了好几次,挣扎了几次都没能起来。
萧泌见他这样早就哭将出来,连忙蹲下身将他抱在怀里,用手轻轻的拨开脸上的乱发,手指在颤抖,连着心也颤抖起来。
“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话里满是悲痛与泪水。
莫离想要替萧泌拭去眼角的泪珠,奈何全身疼痛无力,只好放下手臂,“我没有非礼良嫔,我是被陷害的……”一句话似要抽空全身的力气才能说完。
萧泌见状一把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不住的点着头,“我知道,我都知道……”心痛的仿佛要滴出血来,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不断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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