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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条龙-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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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啊……”她贝齿轻咬朱唇,脸色潮红,如盛世芙蓉,春水欲滴,隐忍着发出一点一点破碎的呻**吟。
“蒄瑶,可是我比二哥更能让你快活?”琛华笑意吟吟,得意看她在自己身下娇羞辗转。
“嗯嗯……求……求你……”她间断地吐出三两个字,眸眼迷离,三千青丝披散在精致白皙的锁骨间,两鬓香汗打湿发梢,春**情荡漾无边。
琛华低下头在她耳垂上轻咬,吃吃道:“莫急,这就来了。原来大哥和二哥都这么谦让,那小弟我可就不客气啦。”
他喷灼的热气,就围在她耳畔,像是念了什么法咒,让蒄瑶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全身的酥**痒愈演愈烈,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根被拉到极致的绳索儿,连脚趾尖儿都给紧绷了起来,涂了丹寇的指甲盖儿就像一颗颗在狂风中瑟瑟发抖的小野莓,再多着力一分,便要断裂。
她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宛似挣扎在无边无际的汪洋大海,狂涛一浪高过一浪,每一浪都狠狠扑来,要将她吞噬进巨大的甜蜜和巨大的罪恶里。
她极害怕又极兴奋,只得紧紧抱住他宽厚厚实的肩背,仿佛那是汪洋中唯一可信赖的依靠,将自己全身心地停泊在那里。
就在她昏昏沉沉,觉得自己快要溺毙的时候,琛华却不知祭了个什么厉害法器出来,她猛地被痛醒,忍不住尖叫出声。
这突如其来的痛激得她花容失色,泪珠涟涟。
可琛华却毫不怜香惜玉,自顾自野蛮而任性,每次都带她飞跃至比离恨天还高的巅峰,遂又毫不留情地将她一把重重推下,让她不断穿越在云端和谷底,翻**云*覆**雨,欲**死*欲**仙。
痛楚渐渐消失,她竟也逐渐感受到了那隐藏于背后的异样感觉,新奇而神秘。那野蛮的强取豪夺,竟让两千多年的寂寞和虚空被一分分被弥补,又让她的那么多不甘、委屈、凄苦和绝望被一点点瓦解。
她娇羞,又放浪,欢喜,又痛苦,一声声颤巍巍,又变了调子的尖叫,指甲已经深深掐进了他的肉里,她也不管!她是谁,她爱的是谁,她嫁的是谁,此刻她身上这个占有她的男子又是谁……
她都不要管!
她的世界太苦,像朔风刺骨的沙漠,让她回忆起来,竟没有任何可留恋。她只想紧紧抓住这一刻的欢愉,这一刻的美妙,给她孤苦的人生留一点值得念想的部分。
她本在地狱里挣扎,无处逃生,却茫然地被这罪恶的幸福推得至高,甚而凌驾于神佛之上,让这小小的野庙成为她修了万年也修不到的天堂。
她想不如就这么死在这里,死在这从来也没有得到过的甜蜜和狂野里多好。
她再也不想要以后的日子了,不要回到那个怎么望都望不到边的苦海,不要千年万年冰冷绝望的等待,不要看着自己一点点凋萎,一点点枯败……
就这样死去吧,被无尽的红莲业火烧成灰烬,什么爱,什么恨,就这样一了百了吧。
“我说得清清楚楚,要你去买黑鱼来,你现在随便买了条鲶鱼来糊弄我,还敢睁着眼睛说瞎话,骗本姑娘我!”阿沫的声音凭空高了八度,气鼓鼓道。
“姑奶奶,我哪有骗您?您好好看看,这明明就是黑鱼嘛!”
“你还狡辩!黑鱼哪儿有胡子?我是要买来炖鱼片粥的,这鲶鱼肉又粗又老,炖出来一锅油,你让我朋友怎么能吃得下去!”
“呵呵,小姑娘,你不懂。这的的确确是黑鱼,不过是条公黑鱼,所以才有胡子!”那小二也是个老江湖,皮笑肉不笑,嘴上却毫不服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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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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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你也不问问本姑娘是哪儿来的,会连黑鱼、鲶鱼都分不清?欺负人也得有个眼力劲儿,竟敢欺负到我头上来了!我告诉你,你还没分清你大舅二舅的时候,我就能把你们钱塘江里每一条鱼虾王八都给叫出名字来!”她撸起袖子,把那条鲶鱼扔还给小二,“你再不说实话,信不信我叫它开口自己告诉你!”
璟华还没睁开眼睛,耳朵里就听到阿沫在门外和小二气势汹汹吵架的声音。今天的阳光有些烈,刺得他眼睛痛,他索性懒懒地躺了一会儿,微翘着唇角,听阿沫叽叽喳喳的声音。
她为了一条鱼吵个不休,那声音在他听来犹如仙乐。
不,仙乐又哪有她的声音好听?
阿沫还在外面,她已经完全占了上风,小二本想她一个生得娇滴滴的小姑娘,看上去便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又怎懂得分辨到底是什么鱼,见黑鱼卖得贵,便弄了条便宜的鲶鱼代替,想多讹她些银子,这会儿正痛哭流涕,悔不当初呢。
璟华在床上微笑着听了一阵儿,挣扎着起了床。现在一次发作得比一次凶猛,全身龙骨都像被碾碎了似的,没有半分力气,但他还是咬着牙,硬提着精神起来。
光听声音哪里够啊?他等不及了,要去看看她。
璟华打开房门,没错,那个乖伶小巧的人儿就在外面,离他不过两丈。
她站在天井里,斜扎了个马尾,就像上古时代要出征的斗士,不懂掩饰锋芒棱角,帅得让人嫉妒。阳光恰从她头顶洒下来,给她配了点圣洁的光芒。
而这圣洁却又被她自己的不安分所打破,灵动的双眸不时左顾右盼,好像这整个世界都是她的,只要她想,就能上天入地。
“沫沫!”
阿沫一回头,见他正靠在门边,微笑叫自己的名字。憔悴病容被艳阳的高光隐去,公子如弱柳扶风,只留温润静好。
“璟华,你醒了?”她兴奋地奔过来。
才几步路,他却已等不及,她亦等不及,不约而同朝对方奔去。可他毕竟没什么气力,跑了两步,脚下一软,便跌在地上。阿沫急忙过来扶他,却反被他牵了一下,也顺带倒在地上。
“说了你不要跑啊,急什么!”她心疼不已,想站起来拉他。
他却毫不在意,还坐在地上,就已等不及伸手把她拥进怀里,轻声道:“我怎能不急?沫沫,这两天,我没有一刻不急,急得……咳咳,急得都不像我自己。”
他抱住她,抱得好紧,紧到毫无保留,用光他所有力气,紧到连他自己都快窒息,但仍一点不敢放松,好像只要一松手,她又会消失不见一样。眼前是那张明媚小脸,却又朦朦胧胧,看不真切,他只觉得自己不争气的心,又开始咚咚乱跳。
“沫沫,沫沫……”他有好多话想说,却不知该说哪一句,言语无力,手足无措,一贯的冷静从容不知去了哪里。
“我在。璟华,沫沫在。”他叫一声,她就明白干脆地答应一句。
“我怕你就这么走了,沫沫,我怕再……再也见不到你。”他一直努力微笑,但仍看得出脸色很差,短短一句话,就喘了好几次。
她的小手在他心口处一下一下轻抚,直等到他的心跳重新有了规律,脸色逐渐由青转白。她靠在他怀里,轻声安慰,“别急,也别怕,沫沫回来了,再也不走,好不好?”
他语声喑哑,“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我那天是……是想赶你走才说的浑话,你没有迟,是我太晚,我该再早个一百年,一千年来认识你……”
“傻瓜,还说这些干什么。”她看他没有气力起来,也索性就陪他一起坐在地上。
天井里太阳很好,笃悠悠洒在青石板上,温暖惬意。这会儿酒楼还没开门做生意,四周安静得很,除了他们,只有四五只雀儿安逸地在廊下啄食。
“迟也好,早也好,既然遇到了,那就是我们两个的缘分。至于这缘分是大是小,是长是短,璟华,我也说不清楚。”
阳光替她把调皮的刘海镀了个金色,她看着他,洒脱笑了笑,“但我知道,既然缘分来了,那就不能推开。至于以后,我们再走着瞧,你说呢?”
“沫沫。”
“我那天也不好,太固执了。”她微笑道,“你说你没有办法陪我走到最后,要中途分手,后来想想,那又怎么样呢?”
“那天我回去后,顺着江水一直游,游到长江口,就后悔了。璟华,你想这江里的每一滴水,每一朵浪,它们也不知道自己要游到哪里去,也不知道前方会有什么样的恶礁险滩在等着自己,但它们从不会因为不知道,就停滞不前,是不是?”
“璟华,就像我们一样。”她拉起他冰凉的手,认真道:“我也不知道我们的未来在哪里。如果你觉得我们不能天长地久,也没关系。我不需要你给我什么承诺,我还小,还不想嫁给你。但我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你如果要做什么,我也可以陪你一起做,这样总可以吧?”
她热切地看着他,坦白而执着,看他默然不语,不禁有点担心,又补了一句,“虽然我觉得自己很不错,但如果你觉得我没她好的话,你就先当我是普通朋友好了。普通朋友也可以一起仗剑行走江湖的,是不是?”
璟华突然捧起她的脸,猛地吻住她粉嫩柔软的唇。前一秒钟他还没想好要这么做,后一秒就那么自然的发生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但又觉得,仿佛只有这么做,才能表达出他此刻所想的千分之一。
只等两人都精疲力竭,他才放开她。“我从来没有吻过她。”他微微喘息道。
“璟华。”她抬起头,略带惊诧地看着他。
“我也从来没有把你当做普通朋友,沫沫,”
他甚至有点恼恨,恼她居然愿意屈居自己到那个位置,“你在我心里一直是,是特别的。我知道,自己是不能陪你走到最后的,”
他勉强笑着,带着淡淡凄凉与苦涩,“但你能不能,有多远,就陪我走多远?沫沫,我……咳咳,骗不了自己,我不能没有你。”
他终于咬咬牙,一口气说完,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嗯,就这样说定了。我们不去想将来,有多远,就走多远。”阿沫扶着他起来,嗔道:“我们回房去吧,外面冷,你还发着烧呢。”
她将他赶到床上,盖上薄被,知道发病时候他平卧着会喘不上气,便拿了个靠枕垫在他身后,让他半靠在榻上。
“要不是那个纨绔叫你二哥,我说什么都不会相信,你这个文弱的样子,竟然就是青澜哥哥口中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天族战神?呵呵,我还以为是个三头六臂的人物呢!”
“三头六臂是做给别人看的,我……我哪有那么厉害。”他苦笑。
因为发烧的关系,他苍白的面颊带了点潮红,平素清冷硬朗的线条也似乎弱化了许多,纤长的睫毛无助地翕动,凤眸中水光氤氲。
她突然觉得他很可爱,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其实我之前就在奇怪,夫子也就一般般,怎么会有个这么厉害的师弟,武学兵法什么都懂?”她在他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假意生气道:“原来,你就是那个了不起的二殿下,骗得我好苦!”
璟华笑道:“我确实是他师弟,可没骗你。师兄也没有你想的那么糟,只是他专长是在医术,其它方面就稍微稀松了一些。”
“璟华,夫子医术那么好,也还是治不好你么?”
他没有回答,毫无血色的唇淡淡笑了笑,“不是说好不说这个么?有多远,走多远,沫沫你好健忘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非要去找那个什么妙华子么?万一到了东方净琉璃世界,还是找不到他的下落怎么办?”
璟华沉吟不语,虽然他已与她互诉衷肠,但他要面对的那些个黑暗阴谋、血腥龌蹉还是不想让她知道,他要尽可能地保护她,保护她的纯洁美好。
“我医术比夫子差得远,更比不上那个妙华子,但有一点我也还是看得出来的。”她看着他,揪然正色道:“璟华,凭你现在的样子,绝撑不到东方净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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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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璟华的笑容有点僵硬,他知道她没有说谎。
他发作的次数已经越来越频繁,便是刚才起来走到天井的那几步,就已经让他气血翻腾。而且,就像沫沫说的,如果妙华子不在那里,或者连药师如来都不知他的下落,那他怎么办呢?茫茫三界,他该去哪里找?他又还剩多少命去找?如果他就这么死了,那找到妙华子又有什么用,谁去给母妃报仇?
“这是夫子给你的丹药,你最早发病的时候,吃一颗就可以了,后来增加到两颗。昨天,我喂你吃的是三颗。”阿沫取出无涯给的那瓶丹药,放在他面前,“现在总共还剩下六颗,也就是说,最乐观的情况,还够你发作两次的。”
她一向说话直来直去,就算是对着他也不见得客气多少,挖苦道:“璟华,除非你不是龙,而是昆仑凤凰家的,有着死了还能涅槃的本事,否则我觉得你真的有必去考虑下别的出路。”
璟华被她说得无语,呛咳两声,苦笑道:“好歹我也是你喜欢的人,普通女子如果碰到这样的事情,不是都应该掉几滴眼泪,伤心哀戚一下的么?”
阿沫瞪了他一眼,“我自然不是普通女子。哭能有什么用?我就是哭得钱塘江都涨潮了,还是治不好你,那还哭什么?”
“那你有什么更好的法子么?”
“跟我回西海,找沅婆婆治你。”
“沅婆婆?”他蹙了蹙眉,他记得她说起过有一位擅岐黄之术的长辈,也想起她能轻易破解师兄布下的风扬截地阵,和那手药师佛弟子才会的独门点穴手法。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但一来妙华子上人是堂堂男儿之身,沫沫的这位长辈却是位“婆婆”;二来,他潜意识里不想把沫沫和母妃的血案扯上任何关系,便有意不往那方面想。
现在听到她又一次提起,也不禁犹豫,说不定妙华子为了掩人耳目,转换了性别,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嗯,你可能没听过她的名字,因为她几乎从来不出门。婆婆她很可怜的,被人砍断了手筋脚筋,还连舌头都割去了……”她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璟华你怎么了?是不是又是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我。”
璟华早已脸色大变,连声音轻微颤抖,激动道:“他……他是不是叫妙沅?”
“我不知道,婆婆没说起过,她很少说自己过去的事。璟华,你没事么?你现在心脉太弱,不能激动的。”她看他的样子,面有戚色。
璟华摇摇头,脸色发白却抑不住兴奋。医术高明,精通药师佛的独门点穴法和风扬截地阵,再加上被人迫害,连舌头都被割去了……这一切太巧合了!他似乎感觉真相就在眼前,一切昭然若揭!
他克制住自己狂乱的心跳,喘息了几下,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道:“他是多久前到西海的?是不是两千八百年前?可妙华子上人应该是男身才对,又怎么会是婆婆?”
阿沫蕙质兰心,立即就明白他的意思,“你是觉得沅婆婆,可能就是你要找的那位妙华子上人?
是就最好了!这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不过璟华,你也别抱太大希望,免得万一不是,又叫你空欢喜一场。
沅婆婆是在我出生那年,也就是两千六百年前,流落到西海的。
听父王说,她刚来时伤得很重,差点死了,被埋在死人堆里头,只剩一口气。
不过她的医术真的很厉害,一眼就看出来我母后虽然难产死了,但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仍旧活着,叫我父王把母后的肚子剖开,救出那个孩子——也就是我啦!
呵呵,璟华,沅婆婆是我的救命恩人哦,如果没有她,你现在根本见不到我啦!”
璟华微笑,“等我见到她老人家,定要行三拜九叩的大礼,还要为她在西天莲花大梵境立个长生牌位,感恩她做下的这件大功德。”
“嗯嗯,算我一个,如果婆婆能治得好你,我也要和你一起供她长生牌位。”
“我不是为了自己。沫沫,她能不能治好我都没关系,”
他轻轻地把她拉到自己怀里,温柔地抚摸她的秀发,“我要谢婆婆的是,多亏她当年出手相救,才能让我现在遇到这么好的你。”
轩辕広退朝后,遣散了跟从的侍卫,独自前往望星阁。
这是整个天庭中唯一一个只有天帝才可以来的地方,掌握了仙、人、冥三界所有的秘密,每个人,每个种族,每个帝国,都在这里可以找到对应的星运命盘。天帝作为三界的掌控者,被赋予了超脱常人的能力,能读懂所有的星云轨迹,操纵前世今生,平衡爱恨轮回。
这里是最神秘的宇宙中心,轩辕広刚踏入其中,便自动与外界形成断绝。宇宙的运转法则,只有至高无上的天帝才有权利知晓,任何人若妄想偷窥一二,便是逆天行事,必遭最严厉的天谴报应。
周围一片黑暗,但十万恒河沙的星辰各自散发着迷人的淡淡光芒,绿色代表风调雨顺,白色代表鼎盛澎湃,若星辰发出红色,则代表即将陨落……一些都遥不可及,蒙着一层薄雾,就像在数十万光年以后,散出朦胧的清辉。它们按照各自的轨迹,孤独地转动,从形成到陨灭,从亘古到永恒。
轩辕広转动望星台,将象征胤龙命运的星球转到离自己最近。
那是所有星辰中,最美丽无比的一颗,璀璨无瑕,通透晶莹。
淡淡的水蓝色光芒更映衬出它的静谧之美,微微凸起交错纵横的纹路,代表它曾经历过的沧桑坎坷,神秘而不可捉摸,强大且耐人寻味。
这就是胤龙族的母星,孕育了无数贤达明君,从黄帝时代起,便傲立九重天上,俯瞰三界,化解天地戾气,掌四海八荒,守护浩瀚苍生。
轩辕広叹了口气,母星的光辉已越来越淡,看来族内大劫将至,无可避免。
朝贡时,姜赤羽当着天下众人的面,态度嚣张跋扈,只怕是已经做好了起兵叛变的完全准备。而自己这边,唯一能与之一战的璟儿,自离开天庭后,也已久未与自己联络,不知如今身在何处,更不知他是不是依旧心恨自己。
轩辕広暗忖是不是对这个儿子逼得太狠了些,他像他母亲,于“情”之一字看得比普通人要重得多,明知他与蒄瑶青梅竹马,却硬生生拆散两人,虽是姜懿那贱人的主意,但为了不令她起疑,自己也并未加以阻拦。
这对璟儿的打击或许是太过了点,他向来体弱,如果真的因此而一病不起……
唉,他刚心觉不忍,可转念一想,若为了这些小儿女情事就一蹶不振的话,将来又如何杀伐决断,行君王之策?又怎么辅佐自己成一番亘古霸业?
当年,他难道不也是狠心决绝,逼得自己做了那样的选择,才保住如今这千里河山不曾易主,保住万众子民免遭生灵涂炭?
生在帝王家,情感又怎能随心所欲?这孩子,若还如此执迷不悟的话,将来恐难成大事。
也好,只盼经此一劫,能令他从此绝情断念,一心以复兴我胤龙族为重,再无他念!
轩辕広催动法力,望星台上浩渺星云层层褪去,还原成一片黑暗,又从这黑暗中,逐渐显露出一个人影。等人影的五官渐渐清晰,便能看出个大概的轮廓,竟是太子玹华。
“父君,恕儿臣久未向父君请安。”玹华的声音有些缥缈,像是身在千里之外。
轩辕広微微颔首,“玹儿你身负重任,不必拘礼。如今身在何处?”
“回父君,儿臣至今仍在冥界背阴山中。”
“仍是一无所获?”
玹华顿了顿,“儿臣惭愧。”
“罢了,你在背阴山已搜寻了近三十年,仍没有胤龙翼的下落,恐怕不是你找不到,而是它根本就不在那里。”
“可是父君,儿臣这一千五百年来可以说是上穷碧落下黄泉,寻遍了三界六道内任何一个地方,就连佛祖的西天静修之所,也没有放过,难道传说是假的,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胤龙翼这回事?”
“不会!胤龙之祖确实身负异能,展开胤龙翼便拥有天地间最强大的力量,呼风唤雨,助黄帝大败蚩尤,这才有了我们后代子孙的无上荣光。只是不知为何,历代胤龙王却没有能够传承下来。”
轩辕広喟然一叹,道:“外人只道我有通天彻地之能,这才迟迟不敢来犯。如今姜赤羽狼子野心,只怕立马便要兵临城下,胤龙翼却仍旧没有着落,难道真的是难逃此劫?”
玹华道:“父君,儿臣身为长子,必义不容辞保家卫国,誓与父君族人共存亡!”
轩辕広摇头,“这里有璟儿替我挡着便可,你还是加紧去寻胤龙翼的下落,才是澄源正本,匡扶之大计。”
“儿臣明白,父君,二弟他……还好么?”玹华欲言又止,终于还是忍不住道。
轩辕広一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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