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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妻倾世-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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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也许是玩大了也未可知!

    如果是这样,他不会放过这个侄子的。

    而事实上,这件事还真是彭克做的!

    彭克一直嫉妒彭秀文采出众,从小到大各种算计,都被彭秀躲开了。

    这回,只不过是他的小厮怂恿一二,他就听了那小厮的话,对彭秀下手了。

    本以为叫彭秀喝药,关着也不过是叫他难受一下。却不想,药下多了,废了彭秀的命根子。

    出事后不敢说,只能躲着。而怂恿他的小厮已经跑了。大约也是看事情太严重,不敢留着了。

    彭秀是个厉害角色,他虽然七八天闭门不出,但是脑子没闲着。也并没有大家猜想的那般成了废人。

    他调度自己的人,不过七八日,就查清楚了这件事。

    当然了,他查清楚的毕竟是表面的。背后的么,如今无人知道。

    当他将事情一五一十与父亲彭寿说完,冷冷的问:“父亲要替我报仇么?我就问这么一回,要是父亲还认我,我自然依旧承欢膝下。若是父亲不认,觉得我无用了,那我自然也不敢求父亲什么。”

    彭寿先是震惊,后是愤怒。

    这会子看着这样的长子,只剩心疼了。

    他虽然是个糊涂又懦弱的,但是对长子的疼爱不假。纵然担心自己会没后,可是也不是因为长子不成就不要他的狠心父亲。

    所以瞪眼:“什么话!既然事情清楚了,为父自然不会不管!”

    彭秀知道自己的父亲没本事,也不过要一句话罢了,只要有句话,他就能安心。

    “父亲放心,父亲在大伯手里也委屈了多年了。总有机会的。如今不必说这件事,就当不知道吧。”总有机会叫大伯一家子吃亏。

    急不得。

    彭寿红着眼圈点头。却仍旧盘算接了那孩子回府。

    犹豫再三,还是与自己的长子说了:“父亲不是别的意思……”

    他也觉得这时候说不好。可是还是说了。

    彭秀知道自己的父亲就是这样,也不甚在意:“嗯,既然是这样也是好事,只是急不得。父亲莫要急躁,等大伯回了临京再说。”

    彭寿见自己的儿子谅解,一颗心就掉回肚子里了。

    他也习惯听长子的话了。

    也不过晚了一天,彭年也知道了这件事的始末。虽然怀疑,可是跑了的小厮没找到,一时间也不敢说这事有鬼没鬼。

    他知道了之后,也就瞒不住了。将彭克打了个半死,就当是为彭寿赔罪了。

    可惜彭寿并不领情,自己的儿子废了,彭克不过是挨一顿打。孰轻孰重?

    只面上听从自己儿子的,装作原谅了彭克。

    因为弟弟识趣,彭年倒是对他比以前好了很多。

    只是,任何的伤害,都是伤害。日后彭年为自己的自私付出代价的时候,就知道那识趣只是一时的委曲求全了。

    左洲热闹非凡,一切都按照裴珩的计划走着。

    而临京城里,已经开始预备过年了。

    建文帝的身子已经完全好了,到底老当益壮。好了之后比以前还能多吃半碗饭呢。

    提着心的人也都放下来,倒是还有人替太子不值。这是要做一辈子太子了么?

 第120章 战死

    裴珩不管那些,他现在想一个问题。

    大晋不知道从何时起,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过年前后,女婿上门。

    这订婚的自然也是要上门的。年前给老丈人家送年礼是一次,年后要去拜个年。

    当然了,裴珩身份特殊,去是给宁家面子,不去也没人怪他。

    但是二殿下心情好,该做的事都进了正轨,他自己想体验啊。

    任性的二皇子就开始琢磨,要怎么去宁家好了。

    他这一任性,分忧解难的必须是太监赵启。

    毕竟这点事,上官纪不拿手啊。

    “殿下是想效仿寻常人家?倒也好,也是佳话嘛。”赵启赔笑,心里想,咋不闲死你。

    “倒也不必效仿,这事交给你办。给本殿准备好礼物。”裴珩心想,到时候芝芝肯定高兴了。

    “那敢问殿下,是年前年后都去?”赵启又小心的问了一句。

    “你看本殿那么闲?”裴珩瞪眼。

    赵启忙赔笑说不敢不敢。

    “那殿下年前去一遭?年后九姑娘都要进宫拜个年呢。”赵启琢磨着主子的意思道。

    裴珩这就满意了,差不多了,年前给他们家送点东西,意思到了就好了。

    赵启忙着去预备了。

    裴珩心情极好的忙自己的事去了。

    宁家,宁芝自己的渠道得知了左洲的事,也是感慨万千。

    “这就叫从里头烂了。”她以为裴珩要安排个意外什么的。

    却不料,直接就叫彭家兄弟们闹起来了。这一来,证据也不好找。

    “这一来,只怕那彭寿记恨的紧了。不光是一个霍氏的事了。”飞刃笑道。

    “是啊,这是断人香火的大事。再是个好脾气也是要忍不住了的。”宁芝笑了笑。

    当然,她还不知道后续彭年将自己的次子打一顿的事。

    不过知道了也一样,人家毁了,你自己儿子不过一顿打,有什么用呢?

    “姑娘,飞刃大哥也在啊。公爷方才叫我传话来,说是二十八接待梁大人呢。”白芷过来道。

    “嗯。”宁芝点头,就是后日么。

    “不知殿下来不来呢。”白芷又道。

    “我还真不知道。”宁芝一笑。

    按说,皇子不会来。但是裴珩么……来了也不奇怪。

    反正是不能请的,来不来的,由他去。

    “哎对了,属下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飞刃要走,又回来:“贺家那个三姑娘和韩大公子的婚事就定在了正月初六了。”

    “婚事?不过纳妾。”宁芝失笑:“不过这么着急?”这才多久啊。

    “是啊,是有点赶着,不过纳妾么,规矩少的多。只是这贺三姑娘进门也算是贵妾了。”飞刃笑道。

    “嗯,既然是这样,到时候白芷看着送些贺礼吧。”宁芝道。

    这种事,韩家不会大张旗鼓请客,请了宁芝也不会去。

    何况,她到底未婚,请也请不到她头上来。

    她送礼,不过是因为与贺三姑娘也算相识罢了。

    眼看着就要到了腊月二十八了,可裴珩的热情注定被浇灭。

    他一早起,还没准备好出门,就听到一个坏消息。

    宁家出事了。

    宁家,书房里宁则礼坐在那就像是石化了一般不动不说话。

    他面前摊着一封信,白纸黑色,说的却是叫他伤心的事情。

    晚一步赶来的宁蕴显然是刚晨练完,头发都还没好好梳起来,就赶来了。

    宁芝晚了一步,也是来不及梳头,只将一头青丝随意挽着:“出什么事了?”

    宁则礼这才动了一下:“蕴儿,收拾收拾,起程去渭北吧。你父亲出事了。”

    宁蕴后退了一步:“太爷爷……到底怎么了?父亲受伤了么?”

    宁芝等不及,几步过去拿起那信件。

    看着看着,也是浑身发软,往后坐在了椅子里。

    见她也这样,宁蕴根本不敢看那信:“到底怎么了?你们说啊!”

    他声音干涩,说不出的惊慌失措。

    “你们,去给小公子收拾东西吧,告诉白芷。给我也收拾起来。我们要出远门了。”宁芝摆手。

    跟着的小厮不敢问,低头忙去了。

    “到底……到底怎么了?”宁蕴心里的不安越发大了起来,又不敢看那信。

    宁则礼始终沉默,宁芝深呼吸了一口气:“二哥……战死了。”

    她说的二哥,就是她这一辈排行二,但是实际上是长子长孙的宁苇。

    宁家排行不分男女和嫡庶所以宁苇尽管是长房长孙,却排行第二。

    “什么……前方没有大战事,怎么会……怎么会呢?”宁蕴脸色刷白。

    自己的父亲是四品的将军,没有大战,怎么会战死呢?他有不用身先士卒!

    “不要问了,这是大伯的笔记,不会有错,就算有,去了就知道,你快收拾吧。”宁芝沉下心。

    宁蕴浑浑噩噩的被宁则礼的小厮扶着出去了。

    “爷爷。”宁芝起身,从桌前绕过去,抱住宁则礼。

    宁则礼半晌才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哎……”

    “当年宁家的儿郎都上战场,我就知道,总要有这一日。当年送走了你父亲,你哥哥,我就想够了,宁家不能再有孩子没有了。可是如今又有一个……”

    宁芝看他,觉得他像是忽然间就苍老起来。

    其实宁则礼也七十多岁了,只是他太能撑着,看不出罢了。

    可是她心里清楚,失去一个儿子一个孙子,如今这个又是他打小亲自教导过的长孙!哪里会不心痛?

    “爷爷,我知道您难过,可是您要撑住啊。宁家没您不成,我没您不成。蕴儿如今这样,没您也不成啊。”宁芝不敢说,大伯父身体不好,骤然失去长子,还不知如何呢。

    “放心,我死不了。你要跟蕴儿去看看?也好,蕴儿虽然是男孩子,可到底还小,经历的少,你跟去也好。只是你也是女孩子……”宁则礼叹气。说的话多少有点凌乱。

    “爷爷放心吧,我带着侍卫去。不会有事的。爷爷您要好好的,我不在您一定不能生病啊。”宁芝又紧紧抱住宁则礼。

    宁则礼伸手拍她的头:“好,爷爷知道了。”

    事情已经出了,他当然不能倒下……

 第121章 渭北

    宁芝的人动作很快,收拾起来很利索。

    等裴珩上门的时候,宁芝与宁蕴的马车已经准备好了,马上就要走。

    裴珩没想到宁芝也要走,一时意外:“你也去?”

    “殿下来了?我本是叫人去传话的,想来是与殿下错过了。”宁芝给裴珩见礼:“宁蕴还小,我不放心。”

    裴珩想说,宁蕴比你大一岁,你不放心什么?

    可是又想,毕竟宁芝是宁蕴的姑姑。

    “你这一去……年后何事回来?”裴珩问。

    “我争取二月二赶回来吧。我去了那边,也能打听些事情。殿下放心吧。”宁芝道。

    裴珩是万万没想到她要去,所以没有准备,这会子见她着急便也没说什么,就放行了。

    是不太舍得自己的小未婚妻,可是她家里出事,她不管也不对。

    宁蕴这会子神不守舍,也是简单的与裴珩见礼,就上马了。

    很快,宁家的车马就出发,不过半日,就离京远了。

    京城中很多人并不知道宁家有人出京了,也不知道宁家出事。

    等消息传开的时候,已经是次日里了。

    彼时,宁芝和宁蕴在歇脚,也是裴珩的八个侍卫赶上来的时候。

    宁芝没有什么意外的,近处裴珩都派人,远处裴珩更是不会放心了。

    她的未婚夫好意,她领了就是了。

    好在来的人都是聪明的,没有试图压着飞刃的意思,所以她乐得不管。

    越是北上,越是干燥寒冷。

    只有三日的时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赶到的,所以等他们一行人终于到了渭北的时候,已经是大年初二了。

    这一路,就听着到处都是爆竹声,这是宁芝宁蕴第一次在外过年。

    渭北没有太守,宁渊一肩担两职。所以渭北的最大长官家里出事了,整个渭北城都有些低迷。

    一路走来,也就是下面的县乡村过年气氛浓重热闹。渭北城里,虽然百姓也欢喜过年。但是毕竟挂红的少。

    宁芝第一次来,不过宁蕴不是第一次。

    带着人很快就进城去了。

    自然有宁家的家奴来接,一照面,宁蕴就被那家奴身上的白衣刺了一下。

    那是戴孝,主子死了,自然做奴才的要戴孝……

    一行人赶到将军府,就见门口白幡招展,看着格外的凄凉。

    宁蕴一双眼就红了,顾不得其他,就在家奴带领下进了里头。

    宁芝也跟着。

    一进去,就见四处都是挂白,来来往往的奴才奴婢们都是一身白,形容个格外的憔悴。

    宁芝宁蕴到了前院里,是宁菘来接:“芝芝也来了?”

    见了宁芝,他有点意外。

    “三叔……”宁蕴有点急:“我父亲呢?”

    他其实想问,是真的么?可是又问不出。

    “在松鹤厅停着,就等你了。先去见过你祖父吧。”宁菘红着眼。

    宁菘是庶出的,但是他打小和二哥关系极好,又加上长房就这么两个儿子,女儿倒是有三个,所以也没什么好争斗的。如今长兄没了,他恍然的很。

    书房里,宁渊见了宁芝和宁蕴,摆手叫起来:“芝芝怎么也来了。这么远的路程。”

    “大伯,您还好么?”宁芝其实对这位大伯不是很熟悉。

    自打被接回了临京城,总共也就见过两次面。总共相处不过几个月时间。

    可是宁家的亲人们都很团结,虽然不常见,但是她却从耳濡目染中也觉得亲人们都很亲近。

    “尚可,你们一路劳累了,蕴儿你去见你父亲吧。芝芝去歇着,你大伯母病了,你二嫂子……老三,叫你媳妇照看芝芝。”宁渊道。

    “大伯父,不必如此。我不累,我也该去看看二哥。”宁芝忙道。

    她是不放心宁蕴一个人上路,又不是来做客的。

    宁渊点头。

    出了外头,宁菘才道:“父亲是病的起不来了,又不肯说。故而一直坐着。”

    宁芝点头,她其实看出来了。

    宁蕴一概听不进去,只管往松鹤厅去。

    过去就听见了哭声,是宁蕴的母亲卢氏。嘤嘤呜呜,好不伤心。

    见了长子,扑过来抱着宁蕴就大哭起来。

    宁芝也不由抹泪,跪下来,给那黑漆漆的棺材里的二哥上香烧纸。

    事实上,也不过是见过几次而已。

    年龄差得多,她记得最清楚的就是这位堂哥回京看宁蕴的时候,预备的所有礼物都是她一份,宁蕴一份。

    也许是怜惜她没有爹娘,给她的总是比宁蕴的更好。

    有一回,他回京去带她和宁蕴上街,还给她买了糖葫芦。

    虽然,宁芝并不爱吃,可犹记得堂哥牵着她的手很暖,虽然很多茧子,但是叫她记得深刻。

    宁芝的眼泪就这么落下来,人和人真奇怪。

    就算是没见过几次,可你知道那棺材里是你的亲人,你总是伤心的。

    卢氏哭晕了过去,宁蕴叫人扶着她去歇着,才跪着给宁苇磕头。

    许久,他才起身,要看看父亲的脸。

    “还是别看了……”宁菘拦着。

    宁蕴不听:“不管什么样子……我都要看看的。”

    宁蕴沙哑着嗓子。

    “二哥他……是被狼咬死的。”宁菘又道:“你……不看也罢。”

    “为什么会这样?”宁芝忍不住问:“二哥不是小卒子,他是将军,手下有人,怎么会这样?”

    “先看过再说吧,小姑姑不要看了。我自己看看就好了。”宁蕴开口,带着一种叫宁芝陌生的镇定。

    宁芝叹气,她不介意看的。可是不忍叫宁蕴为难,最终点头。

    见拦不住,宁菘也不拦着了。倒是也觉得这个侄子很好。这时候能镇定,就是好事。

    棺木中的宁苇残缺不全。

    除了一张脸意外的没有伤痕之外,左臂没了,左腿没了,穿着衣裳,宁蕴不知道他的内脏以及身体还是不是健全的。

    他右手诡异的折断,大约之后右腿还是完好的。

    盔甲穿在他身上,都显得很奇怪。

    宁蕴看了许久,伸手摸着自己的父亲那冰冷的脸颊:“父亲,儿子不孝,儿子来晚了。”

    说着,就顺着棺材跪下来,将脸贴在冰冷的棺木上。

    宁芝和宁菘对视一眼,双双离开。叫宁蕴与宁苇道别。

 第122章 老怀安慰

    “芝芝长高了不少。”宁菘勉强一笑。

    “三哥憔悴了,如今大伯父大伯母病着,全靠三哥,三哥要照顾好身子。”宁芝道。

    宁菘心酸又心暖:“好,三哥记住了。芝芝累了吧?先去歇着吧。蕴儿回来,明日就可以出殡了。总是叫二哥这么留着也不好。”

    宁芝点头:“三哥还有事忙,我去看看大伯母吧。”

    宁菘点头,确实千头万绪,他忙得很。

    宁芝进了后院宋氏这里的丫头来人接。

    见了宋氏,宁芝不意外,大伯母果然是病容满面,看起来完全不像样子。

    “芝芝啊,蕴儿呢?”宋氏见了宁芝也起不来,只是在榻上,半躺着靠着迎枕。

    “大伯母,蕴儿在前头,一会就来了。您要当心身子啊。还有蕴儿和他的弟弟妹妹呢。”宁芝过去拉着她的手。

    “哎,好,好……”宋氏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一个失去儿子的母亲,其实说什么都是假的。她不可能一下子就好起来。

    李氏端着药进来,给宁芝见礼。

    “姨娘不必客气了。”宁芝心想,这时候就看出好坏了。

    这李氏,就是个老实的,也不枉宋氏一直护着她了。

    “临京城里都好么?父亲好不好?”宋氏撑着身子问。

    她是长媳,便是出了天大的事,也不能只管伤心。

    “爷爷不大好,伤心的紧。我出门的时候吩咐叫人接了四叔家的孩子回去。之前爷爷就想叫接的。我们不在,怕爷爷自己太难过。”宁芝道。

    “好孩子,你有心了。其实我打算叫你二嫂也带着那两个小的回去。”宋氏叹气:“你二嫂与你二哥好着呢,这忽然间的……她受不住。”

    “那也好,换个环境也是好事。”宁芝点头。

    卢氏也不过三十岁,就成了寡妇,想也知道多痛苦了。

    等宁芝出来,是李氏送的。

    走远了,李氏才道:“九姑娘,我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姨娘说吧,都是一家子。”宁芝道。

    她以为她要问宁菱呢。

    “二公子这事有蹊跷,夫人和老爷太伤心了,我不敢说。之前三公子就嘀咕过,二公子是接了消息去抓一个塔族的什么官儿的。带了几十人,本不该走那条路的。何况就算走了,怎么就忽然遇见狼群了?”

    李氏有点不安:“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只是要是这府里或者是军中有了坏人,那咱们宁家可不安。”

    宁芝点头:“多谢姨娘告知,我知道了。”

    李氏腼腆:“我也是这么觉得而已,如今多事之秋,我自然不敢乱说。”

    “姨娘放心,没事最好,姨娘是一心为了宁家。要是真有事,姨娘是救人了。”宁芝轻轻叹气。

    多事之秋,这话不假啊。

    他们一力算计彭家,谁知道背后有没有被人算计呢?

    谁人不知渭北的宁苇将军骁勇善战?他死了,等于拔掉了渭北的一颗虎牙!

    宁菘是擅长文斗的人,并不怎么上过战场。而宁渊又老了,身体不好。

    如今这一想,竟是怎么看怎么是阴谋啊。

    “对了三叔怎么没来?”宁芝问。

    “哦,是老爷吩咐的,说三老爷四老爷都不许动。三老爷家的七公子就快来了,四老爷家的孩子还小,来不了的。”李氏解释。

    宁芝点头,确实,如今宁家其他人还是乖乖不动比较好。

    万一真是有人算计,背后出手,那就麻烦了。

    看来大伯虽然病的厉害,但是脑子是很清楚的。

    她也不必太担心了。

    渭北宁家正在处理宁苇的后事。

    而左洲彭家,彭年也终于是对那个凭空出现的霖公子有了兴趣。

    主要是,他露出了一方玉佩。那正是当年的三皇子裴珂的玉佩。皇家独有,没有一样的第二枚。

    适逢乱世,没有人会对权势不动心。

    彭家没有造反的心思,但是如果以后注定不会被裴珩所倚重的话,有出路了,他们也不会坐以待毙。

    彭年终于是与霖公子见了一面。

    也是这一面,叫他心里的那一丝疑惑也彻底没了。

    只说这样貌,比如是裴氏皇族无疑了。

    “老夫对公子的身份是信了,只是这临京城中,不见得都能信了。毕竟,见过当年的三皇子的人,说少不少,可是……有的人不见得会承认。”

    “将军说的有理。”霖公子笑着:“所以需要将军的帮助。太子殿下心软,当年又与我父亲最是亲近。只要他认,那也就没人敢不认了。”霖公子又一笑:“何况,太子殿下已经五十二岁了。至今没有子嗣。倘或得了一个侄儿,不也是好事么?”

    有朝一日,太子登基。是传位给弟弟?还是传位给侄子?

    毕竟侄子可以过继,成为儿子,但是弟弟就只能是弟弟。

    彭年自然是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这不也是他想换山头的理由么。

    “公子倒是好志向。”彭年笑了笑:“既然公子已经有了想法,倒是不防听公子的。”

    一旦他下了决心,也就客气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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