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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妻倾世-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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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姒婳准备着,接下来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她都可以承受。
不管多么叫人绝望的情绪,都比不过方才那一碗药了。
“我其实是想劝你,好好找个人就离开宝音楼吧。你这性子啊,不适合那里。”新月淡淡的,收起笑意:“女人能有几年青春呢。”
姒婳觉得讽刺,比她晚来的女人,用这样的口气说话,她如何能服气?
不服气,言语间,就带上了嘲讽:“宝音楼里的姒婳姑娘红了那么些年,不是白白红的。”
“是么?你是比我红多了几年,可是又如何呢?我知道你心系殿下,可又如何呢?最终你的下场在哪里?我是宝音楼新月的时候,是要打败你。成为头牌。可我不是宝音楼新月了,我无所谓与你比是不是红。”新月依旧淡淡,甚至起身了:“同在宝音楼几个月,我总归是愿意劝你一句。”
“你是怕我与你争宠么?”姒婳声音尖利,显得自己刻薄又难看。
新月轻轻摇头,脚步往外走:“你要是有机会进府,又有我什么事呢?”
说罢,就离开了前院。
姒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去的。
马车上,她木呆呆的坐着。
就连新月都知道,她不可能进府了么?
是啊,她是宝音楼的头牌,可是越是红,就越是没有下场。
只是她如何能服气?明明……她是最早跟着殿下的啊。
比安氏早,比李氏孙氏新月都要早,可是她竟是永远也没机会进府么?
宁芝坐在梳妆台前,由着白芷梳头。
秦毓就在一边说话。说完了姒婳从皇孙府回去。宁芝就笑了:“这是怎么了?破罐子破摔?”
这说的是裴霖。
“姒婳与他有关?还是说姒婳就是他的人?”宁芝轻轻点头:“其实也不奇怪了。这个事情,他也瞒不住太久。”
“是呢,想必殿下那边也知道了。这姒婳姑娘就是皇孙殿下的人。就是不知道是回京之后才是的还是以前就是了。”
秦毓道。
“要是回京之后,算是裴霖厉害。要是以前就是的,裴霖埋得就够深。不过我只是不懂,他这么早叫姒婳暴露了是要做什么呢?”宁芝皱眉。
破罐子破摔毕竟是个玩笑话。
姒婳暴露了,对裴霖有什么好处呢?
“属下无能。”秦毓低头。
“你又不是个幕僚,你去把这事告诉公孙康他们吧,看看他们的意思。”宁芝举起一只手摆了摆。
秦毓就哎了一声去了。
宁芝手无意识的在自己的裙子上捏了一会,心里想着这件事。
最终没有想明白。
想不通,就去找裴珩好了。于是早膳之后,就去了裴珩府上。
裴珩今天还挺忙的,许多事,要出府来着。
但是见了宁芝,就缓下来了。
“有事?”
宁芝叹气:“我看你有事。要是不算大事,带我去?”宁芝歪头。
裴珩想了想,就是去户部,带她……也不是不行。就点头,领着她一并去了。
这一忙起来,那点事就顾不上说了。
户部大堂里,众人见了宁芝,都是一愣,问好的问好,套近乎的套近乎。
宁芝经过生辰这件事之后,也不做作的见人就行礼了。
主要是,谁也不敢受礼。
只是见了朝中官员,礼貌的点头还是要的。
裴珩牵着她的手,将她塞给一个堂官:“本殿的地方叫她先歇着,上茶点心给她。”
想了想,也许是不放心,又吩咐玄云:“你去外面买点小吃给她。”
然后就丢下宁芝忙活去了。
宁芝好笑的跟着那堂官进了裴珩休息的地方。
其实这里一看就没人味儿。
裴珩自己不在临京时候多,回来了没空这里歇着,有事就来忙,忙完了就走,哪里有时间在户部歇着呢?
这会子那堂官客客气气的领着宁芝进去,生怕哪里没伺候好。
宁芝见他不自在的很,就摆手道:“大人忙去吧,我没什么事,有事叫你就是了。”
那人见此,不敢坚持,忙应了,就外头候着去了。
宁芝四处打量了一下,这是个挺大的屋子,两面都是窗户。
她走到了后窗处,推开木头窗户,就看见对面差不多的屋子里,有个太过于熟悉的人。
韩佩齐。
太容易辨认了,那白色的目遮就独一无二。
两边的屋子离得很近,屋外是高大的芭蕉树,以及竹子。中间还隔着一条河。
是的,江南多水,临京城更是多水。整个临京水网密布,说是河,却很窄。勉强通过一个乌篷船,两个船就要打架了。
可是这两边的屋子都是临河水的,就在河沿上而已。
这一点距离,足以看清楚对面的人脸上的笑。
韩佩齐就点头开口:“竟是这里见着了姑娘,在下十分惊喜!”
宁芝也笑了,这是挺巧的,她头回来这里。知道六部就在一个地方。还不知道原来户部与兵部隔着河。
宁芝四处看了几眼,就看见了石头拱桥。果然,还是一处,走几步就过去了。
“我也没想到,一开窗户,就看见了韩大人。”
这样的情形下遇见了,自然不会恶语相对。
韩佩齐见她笑了,自然更是笑的高兴:“姑娘是与二殿下过来的?这屋子,实不相瞒,在下看见过几次开窗户,都是打扫的人。莫不是这是给姑娘准备的屋子?”
说着,手里扇子敲自己的头,失笑不已:“是我蠢了,这定是二殿下的屋子了。”
宁芝点头说了一声是。
韩佩齐不是取笑她,他太自然了。
宁芝始终觉得这个男人是个很聪明的男人,于是,隔着一条河,她很想套几句话。
第298章 变故
”宁芝卖关子。
韩佩齐就苦笑摇头:“哎,姑娘就别戳我心窝子了。我也知道了,姒婳姑娘昨夜留在皇孙府上了。”
“原来你知道?原来我以为你会为她赎身。也是个挺好的姑娘呢。”宁芝道。
“哎……真是一言难尽。她不愿意。我府上也……哎……不过要是皇孙殿下肯给她一个名分,也是好的。”韩佩齐始终叹气,倒是真的一副好男人的样子。
宁芝笑出来:“瞧我这八卦的,这些事我哪里该问。千万替我保密啊。”
“嗯?姑娘不是与我说天气么?怎么还保密?对了,姑娘少来不知道。桥那头有家点心铺子,点心极好吃。姑娘不防叫人去买了尝尝。”韩佩齐扇子指着拱桥一处:“就在桥过去不远。”
“好,那就多谢你了。”说着宁芝也不在窗前站着了,笑了笑,也不刻意关着窗户,就往里头去坐着。
另一头,韩佩齐依旧站在窗前,他还是能看见对面的女子。
只是只能看见后背和后脑勺,她坐下了。
韩佩齐的一只手拿着扇子,另一只手轻轻弹着,心里说不出的舒服和欢喜。
他不过是窗户前看看景色,竟看见了宁芝。
真好啊。
许久,他回身:“裴霖这是要做什么?”
金铭犹豫了一下道:“属下也不知道,不过属下已经叫人盯着了。”
韩佩齐嗯了一声:“总觉得他有目的,好好盯着,凡事要清楚,不要糊涂着。”
一个傀儡,他总是要掌握清楚的。
金铭应了是,心里盘算着怎么办最好。
另一头,裴珩忙完来找宁芝,就闻见一股甜甜的味道。
宁芝果然叫人去买了点心来吃,见裴珩回来,就给他塞了一块。
裴珩无所谓,见宁芝吃的高兴就也高兴了。
吃过了点心,才把那件事说了。
“本殿已经叫人盯着了。”裴珩揉着宁芝的脸颊:“本殿十日后,起程,你准备好了么?”
“嗯。临京如今没什么事。我也走了。”孤笼镇人的人还在呢,她不可以不管。
“临京的事,叫他们自己斗吧。本殿如今也不急着动韩家了。”裴珩已经将韩家和韩佩齐彻底连在一起。
至于是裴霖利用韩家,还是韩家利用了裴霖,他虽然不知,可也不急。
至少他死死的抓住兵权最要紧。
小未婚妻丢在临京不放心,带出去就安心了。
“我总觉得,这回裴霖遇刺之后,他得做点什么。说不定这姒婳就是个口子。”宁芝靠在裴珩身上道。
“就看他如何做。”裴珩扶着宁芝起身:“走吧,既然出来了,带你用膳去。”
裴珩之前在临京的时候,满临京走遍了,自然是知道哪里有好吃的。
宁芝嗯了一下,就跟他出去,不介意去哪里吃了。
接下来的三四天,满临京城里,皇孙殿下最火。
一来是他之前遇刺的事,众说纷纭,怀疑谁的都有。
二来就是流传他迷恋宝音楼的姒婳姑娘却不得。说是姒婳姑娘心里有人不愿意跟他云云。
可是事实上,姒婳已经接连三天被他召唤进府了。
姒婳那天早上走的时候,就已经绝望了,她本以为以后再想见面也难。
却不料接连几天都能见着。
可是外头流言如此,她见了裴霖只觉得害怕。问过去时,裴霖只是温和一笑:“自然是有事,你不必怕。过了这些事,就接了你进府来。”
有这句话,姒婳就是粉身碎骨也是愿意的。
之前种种,似乎都被她刻意的淡忘了……
她如活在梦中,似乎又回到最有希望的时候。一张本就美貌的脸,越发光彩照人起来。
可惜,梦总是会醒的。姒婳从美梦中,跌进了噩梦中。
直到七月初五夜里,皇孙再次遇刺。
这一次,没有下雨,是个晴好的夜。姒婳还记得她与皇孙睡下的时候,天上还看得见星子。
可惜,再度醒来,就是她握着匕首扎进了皇孙的身上。
随后发生的一切都叫她觉得不可思议。
惊呼声,她被推倒的声音,匕首落地,以及白色的帐子上那红色的血迹。
都像是不真实的噩梦一般。
姒婳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她的脸上挨了一巴掌,却不知捂着伤处的皇孙在说什么。
她徒劳的张嘴,可惜说不出一句话。
再然后,她就又晕过去了。
裴珩再度被半夜惊醒,黑着脸来了皇孙府上,这一回他不得不来了。
所谓的证据都有了,他不来不是说不过去?
“皇叔,这蛇蝎心肠的女人,竟是敢污蔑您!”裴霖刚包扎过,一脸苍白,却气愤的厉害。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了裴珩。
裴珩看着绑在一侧还在昏迷的女子:“姒婳?污蔑本殿?”
“回二殿下的话,这女子被抓住的时候,说是奉您的命。且搜出了这个。”沈夕云上前一步,将一个信封拿出来。
裴珩不接,玄雷接了看了裴珩一眼见他点头,然后打开。
打开就皱眉。这确实是二殿下的笔记。
“哪个被人指示的办事还带着这个?”玄雷黑脸。
这信上就一句话:刺裴霖于死。
“正是!一看就是污蔑!”裴霖似乎是气的厉害:“可惜没问出她真正的主子是谁就晕了。”
“皇叔息怒,我已经叫人去搜宝音楼了。事急从权,也是没办法,怕有同党的话,跑了就不好了。”
裴珩就笑了笑:“既然是这样,就等结果好了。”
他一点都不着急,他不怕这个人给他搜出证据来。
不过,苏睦到底还是派人跟着去了。
虽然,现在去也许迟了。
裴珩坐下来,接了茶:“这临京城如今成了戏园子,真真是精彩,你方唱罢我登场啊。”
“皇叔……是我麻烦您了。”裴霖一脸尴尬。
裴珩不接这个戏,他的身份尊贵,不必与他来这套客气的。
裴霖自己挺尴尬,只叫人将姒婳叫醒。
一碗凉水泼下去,姒婳咳嗽了几声慢慢睁眼。
她一身雪白的里衣上全是血迹,披头散发,慌乱的睁眼。
第299章 证据
她睁眼之后,就看着院子里火把林立,裴珩坐在椅子上,裴霖就站在一处。身上衣裳没穿好,隐约看得见里头的纱布。
四处侍卫看她的眼神都不善。
她顾不得自己的狼狈,脑子里将之前的事都想起来了。
慌乱的想要解释:“殿下,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你?亲手将匕首扎进我身上,也亏得本殿躲得快!”裴霖冷笑:“真没看出来,面上柔情似水,竟是要本殿的命啊?你到底是谁的人?”
姒婳张嘴,脑子里乱成一锅粥了。
她根本没明白当下的情形,她只觉得是有人借她的手要杀皇孙。
她自然不可能将她与皇孙的事都说出来,只是急的眼泪都下来了,却也不知怎么解释。
“是有人……有人利用我,定然是……我不可能……我怎么会……我没有……”
“这是怎么了?说不清楚了?”裴珩慢吞吞的喝茶:“急什么呢?等一会证据来了再说,说不定就马上有了结果了。”
梁楚晗侧头看了一眼裴珩,手握着长刀心想这又不知道是谁算计谁。
等沈夕宁回来,是与赵瑞一起的。
赵瑞脸色不好看。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裴珩。
裴珩那是什么性子?那是一点都不忍着的:“怎么着吧?搜到什么与本殿有关的了?来吧,这就给本殿看看吧。”
沈夕宁硬着头皮上前:“这……这……”
“拿去给皇叔过目吧,本殿绝对相信皇叔!”
原来是一匣子书信,看字迹都是裴珩的。
裴珩可懒得看:“本殿跟自己的媳妇都没写过这么多信。啧……”
“殿下?”苏睦询问。
“说重点吧,这都是说了什么的?”裴珩淡淡。
苏睦就上前一步道:“这有些是叫姒婳刺杀皇孙的,有些是安排姒婳刺杀您自己。还有……”
“还有什么?”裴珩眉头轻轻皱着,没看出多生气来。
“还有……就是买通海盗……”苏睦声音低了些。
“哦?刺杀宁则礼的?”裴珩问。
苏睦只能点头。
“费心了啊。”裴珩面上带着笑意,却一脚踹翻了桌子。
桌上的茶碗茶杯稀里哗啦落了一地。在这寂静夜里,显得动静格外的大。
侍卫们全都跪下来了。
“姒婳,你怎么说?是本殿指使你么?”裴珩淡淡的问。
姒婳这会子更是混乱了,她根本没想到裴霖算计她。她只是觉得,这是有人想借她的手算计皇孙么?
一时间,思绪纷杂,却忙道:“不可能!姒婳与二殿下从未有交集!”
“怎么能没交集呢?你不记得你与韩大人还在本殿府上住过一夜了么?”裴珩却笑着:“这不就是交集?”
“皇叔,这定是有小人做鬼!侄儿是不信的!”裴霖有些艰难的道、
着实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
“哎,你怎么能不信呢?这不是证据确凿么?”裴珩笑着,又坐回去:“你说这事怎么办?等天亮,就告诉陛下吧。”
“皇叔!侄儿真的不信,您又何苦呢这是?”裴霖一副苦逼样子道。
“好了,这也快天亮了。”裴珩看了看天色:“本殿就在这里,你该怎么审就开始吧。”
裴霖张嘴,又无话可说:“拉下去审吧。”
姒婳惊恐的看着他们,可是心里仍旧是觉得这是误会,她还在皇孙手里,不会出事的。
所以闭嘴,将惊呼都压住,终究是被拉去了审了。
兹事体大,天一亮,自然就进宫去了。
这回与裴珩有关,自然陛下也不会不管。
陛下是不信的,他眉头皱着:“你怎么三天两头出事?刺杀你有什么用?”
裴霖手死死攥着,低头跪着:“是孙儿不好。”
他态度过于低微,建文帝骂了几句之后也就不骂了。
太子一阵心慌气短,忍着没叫人看出来,然后才开口:“那些信拿来孤王看看吧。”
卫凌就接了信来给他看。
“看字迹,是珩儿的。不过珩儿要办事,还需要写信留证据?”裴诀哼了一声,将信丢在了桌上。
都知道是这么个理,可是这信确实是裴珩的笔记。总不能当做没看见。
“皇兄,父皇,要不把我关起来?”裴珩这会子还有心思玩笑呢。
“胡言乱语!事情不清楚,朕看谁敢关着你?”建文帝怒了。
这话说的也怪。事实上,事情不清楚关起来不是很正常么?
“皇祖父,皇伯,我相信这事是污蔑,是栽赃,绝不是皇叔做的。”裴霖抬头,态度十分认真:“还请皇祖父明察!绝不能叫小人污蔑了皇叔!”
这几句话,说的还算是诚恳。建文帝舒心了不少:“你也是,怎么就这么不省心?这件事慢慢查吧。”
竟是要就这么大事化了的过去的意思。
裴霖并不着急,私下说不出结果,总还有上朝的时候呢。
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一笔带过呢?
他当然不是天真的想用这一件事就将裴珩扳倒。他只是想叫裴珩和宁家之间有了嫌隙罢了。
急什么呢。
白天宁芝就被裴珩直接叫进宫去了。
苏睦三言两语将事情说了。
宁芝听着就笑出来了:“我昨儿才怀疑姒婳就是皇孙的人。这就翻船了?”
裴珩见她笑,哼了一声,面色很不好:“你的重点是这么?你怎么听得?”
宁芝看他,好吧,殿下炸毛了。
“重点难道不是这个么?姒婳是谁的人难道不重要?翻船了不重要么?”宁芝故意惊讶道。
裴珩恨的牙痒痒:“你是聋了?听不清楚了?”
宁芝皱眉过去,使劲拉裴珩的脸:“上回谁说的不吼我?你故态复萌么?”
裴珩轻轻将她手打开:“与你说话呢!”
可惜,经过这两次打断,他那一股子无名火也继续不了了。
“裴珩你真是个欠捏的!人家离间我和你,你自己气也就罢了,居然跟我撒气!”宁芝又继续捏:“你怎么就那么欠呢?你是个皇子啊还是小公主啊?”
出这种事,居然还要人哄着,真是气死了。
裴珩又打开她的手,抿着唇许久又张嘴口气不好的叫:“宁芝!”
第300章 逃离
“姑奶奶被气死啦!”宁芝没好气:“你怎么就那么小公主啊?”
裴珩哼了一声:“闭嘴不许胡说!”
“裴珩你就混蛋吧。”宁芝白眼,然后坐下来,对一直低头装不在的苏睦道:“苏大人,我想要酸梅汤。”
苏睦含笑出去准备了。
“你倒是淡定。”裴珩不自在了。
宁芝却忽然笑出声:“喂,你就当着苏睦的面,叫我捏了脸啊?”
宁芝说完,裴珩脸色忽然一变。
他方才没注意!
再看宁芝,她笑盈盈的看着他,眼中全是戏谑……
“你……”
“我什么我?你一来就装,活该!”宁芝白眼。
“我觉得,姒婳还是他的人。这一局……”宁芝轻轻摇头:“你的笔迹不难找。随便模仿或者拓印,并不是困难的事。”
“你信本殿?”裴珩最终是问出来了。
他之所有别扭,还不是怕宁芝怀疑他真的杀了宁则礼。毕竟……他有这个动机。
“我如今特别信你对我是真心的。”宁芝笑道。
要不是真心,他怎么会这么个反应呢?
裴珩被她说的不好意思了,扭头过去:“别闹。”
宁芝就收起笑意:“姒婳在哪?”
“还在裴霖府上,快送去刑部了。”裴珩道。
“嗯。把人劫出来如何?”宁芝轻轻伸手点着下巴:“反正黑锅给你了,多背一点也没事。”
裴珩皱眉想了想,点头。
姒婳要真是裴霖的人,那估计会知道很多事。
宁芝和裴珩准备好劫人,却不料不过一个时辰,裴霖府上的人就进宫来,说姒婳丢了。
宁芝听了就皱眉:“这是藏起来了?”
“玄雷去查。给本殿进去查!”裴珩怒了。
怎么,这是脏水倒他一身,然后把姒婳藏起来了?
宁芝哼了一声:“你这糟心的侄子。真够狡猾的。”
而此时,狡猾的裴霖也黑着脸。
他怎么可能叫姒婳藏起来?在他眼里,姒婳已经是没用的人了。没用的人,自然不能活着。
他只需要姒婳好好的写下几个字,就可以叫她安然的畏罪自尽了。
可惜,他才回府不久,刚换了衣裳吃了个饭,姒婳就跑了。
“怎么回事?”裴霖大怒。
姒婳要是落在裴珩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是莫邪。”沈夕宁真是没想到:“莫邪来的时候……没人防备她……”
“莫邪?她带走了姒婳?”裴霖震惊不已。
这么些年,莫邪替他做了不少事,他一直很信任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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