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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妻倾世-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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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将军和辽将军楚将军三个都是岁数不小了,刚才起就互相对视一眼低头默默的吃菜。心想要是势头不对,还得拉架。

    至于飞刃么……他也很饿,虽然是和殿下一道吃,可是都是从战场下来的,谁也顾不上光寒暄,真的很饿,于是只要姑娘没事,拉架都要晚一点了。

    一顿饭,总算吃的有惊无险。

    天晚了,所以岭南王也不能赶回去了,怕路上出事。

    就先住在营地里。

    飞刃与他讨教武艺去了。

    今夜侯将军值夜,楚将军和辽将军告退之后,也都回去了。

    宁芝和裴珩一起,从营地走着回宁芝的住处。

    下午的时候,就已经将近期的布防以及战略都讨论过了,这会子是可以有些闲暇的。

    宋王的人也没一开始那么进攻的猛烈了,所以忙里偷闲,小两口可以单独聚聚了。

    洗漱好之后,宁芝坐在榻上看裴珩:“脱吧。”

    已经穿着一身里衣的裴珩一愣,不可置信的看宁芝。

    宁芝眉眼弯弯:“快呀!”

    裴珩耳朵一下就红了:“别闹!”

    是,他很想吃掉未婚妻,可是不是时候,还没大婚呢……

    “快点啊!”宁芝自然知道他的心思,她就是故意的,她其实就是想看看裴珩有没有伤在身上罢了。

    “芝芝别闹。”裴珩声音都有点不稳了。

    漂亮的不像话的未婚妻就穿着里衣坐在他身侧。及笄之后,芝芝似乎一下子长了许多。

    身材也不是过去那种只有纤瘦了。

    如今看起来……还是挺诱人的……

    本就两个月不见,思念的紧,这会子她又这么热情,裴珩都要疯了……

    “快点啊!这么坐着久了冷!”宁芝缩了一下道。

    北方的夜里是很冷的,摆着火盆子也冷。

    “睡吧,别闹了乖。”裴珩真的很无奈。

    就算是丫头愿意,也不能……

    “这两个月不见,你怎么这么婆妈?莫不是身上被哪个小妖精啃了?留下了痕迹?好哇裴珩!我才离开两个月,你就有新人了不成?”宁芝跪在被子上,叉腰看着裴珩,一脸的怒气……

    裴珩无语的拉她:“坐下,不是冷么?”

    “那你给我脱!”宁芝瞪眼。

    “芝芝……你还小……”裴珩觉得,大约没有比他更艰难的未婚夫了。

    是,他不会觉得吃了她她就不好了,只是觉得她实在是还小……等一等也无妨吧?

    “裴珩,你……你好坏。我是要看你有没有伤口,我小……你想什么呢?你好坏啊!”宁芝奸计得逞,顺理成章的欺负了一回二殿下。

    眼睁睁看着二殿下一张脸从茫然转到了无措尴尬,红透了……

 第324章 爆炸

    “宁芝!”裴珩再笨也明白了,这是又被小未婚妻调戏了呗?

    宁芝眨眼,在二殿下要爆炸的一瞬间,扑地雷似得扑上去,挂在他后背上:“裴珩裴珩,我想你啦,我好想你的……”

    说的那叫一个委屈……

    裴珩……就算是要爆炸,也只能默默的熄火:“你越发坏了!”

    真的,当年订婚,他想过宁家的这位姑娘会是个面上大度美丽,背后小手段不断的。

    或者是就直接是个脾气坏养尊处优的。

    再或者,就是个柔弱的。

    不管哪一种,那都是大家闺秀的姑娘该有的性子嘛。

    不曾想……这居然是个一肚子坏水的小坏痞子……

    在他面前,就没有好过,就是这么坏!

    偏他一点也不讨厌……

    只是多数时候觉得好无奈啊……

    “那你给我看么?你说没受伤,我就不信。”宁芝摇晃自己,也连带着摇晃裴珩。

    裴珩稳住:“看什么?你一个姑娘家,看什么?像话么?”

    “那你跟我一起睡像话么?一见面就把人亲的差点晕了像话么?大半夜溜进人家府里还被抓包像话么?”宁芝问一句,就使劲晃一下。

    反正二殿下也脸红透了,无所谓再红一会好了。

    裴珩牙痒痒:“宁芝!”

    “不看也行,我摸摸,我是担心你,不是想对你做什么,你不要动了!”宁芝叹气。

    逗他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真是怕他有伤口不说。

    说罢,不管裴珩反应,坐起来先摸他后背。

    至少隔着一层棉布里衣,要是有伤口也是能摸到的。

    裴珩坐在塌边,绷着腿,隔着里衣都看见了腿部肌肉,没什么不对劲宁芝就不去摸腿了。

    然后是前面,宁芝直接又趴上去,一把拉开带子。

    裴珩胸前有几个小伤口留下的痕迹,不过不是新的。宁芝这才放心了,又去摸裴珩的手臂。

    裴珩都自暴自弃了。

    他堂堂皇子,在未婚妻面前总是被欺负……

    摸过了,宁芝放心了:“睡觉吧。”

    裴珩默默的将衣带系上,将背后的小未婚妻拉过来,本来是想打几下屁股的。

    结果对上未婚妻那明亮无辜的眼睛……就下不去手了。

    最后,捏着宁芝的下巴,又低头亲过去。

    罢了,反正是受罪了,再亲一会,多受罪一会得了。

    正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打从订婚至今,几年都没碰过女人了。军中忙乱,自己都不会伺候自己一次。

    被自家如花似玉的小未婚妻这么……他没反应才有鬼了。

    亲了好一会,将宁芝抱在怀里:“你总也不乖。”

    宁芝听着他黯哑的声音,也很心疼,拍他后背:“要去洗漱么?”

    裴珩不说话。

    宁芝又道:“那躺下吧?”

    裴珩嗯了一声,搂着她躺下去。

    索性就在一个被窝里了。

    不管怎么折腾怎么闹,终究是彼此心疼的。裴珩抓着宁芝的小手,轻轻揉:“每天都很累吧?”

    “习惯了就也还好。虽然忙乱,可我身体比以前好。我这么忙着,他们也照顾我,白芷怕我消耗过了,每天都给我喝汤。我再累也比你舒服。你才累吧?我方才没说,你黑了好多,也瘦了不少。不过看起来更好看了。”

    成熟了太多。不过两个月而已,就又比之前成熟了不少。

    两个人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说着分别后的事情。

    渐渐的,裴珩声音变得越来越低沉。因为他感觉身侧的小丫头说话已经没什么逻辑了。

    也声音小了,她困了。

    但是他还是说话,只是慢慢的,低低的说话。

    又过了一会,果然小丫头不再接话,她睡着了。

    裴珩还是将最后一句说完:“虽然呆不了许久,但是会想你的。”

    然后,裴珩也闭上眼睛,没抱着小丫头,但是拉着小丫头只是柔嫩的手。挨在一起,虽然外面很冷,他们两个都不是很习惯,却也在这个夜里,睡得无比安静和温暖。

    早上,宁芝一睁眼就看见了一片白色。鼻子里是独属于裴珩的气味。

    她就这么蹭了几下,她的面前,是裴珩的后背。

    一只手还搭在裴珩腰上,被裴珩抓着。

    睡得时候不是这样的姿势,不过什么时候成了这样,她也不知道。

    只是觉得,好亲密。

    裴珩捏了一下她的手:“再睡会吧。”

    听声音,他很困。

    宁芝想了想,就从善如流,她这么早醒来,完全是因为最近都是这样,而不是她就愿意这么早醒来。

    于是就这么蹭了几下,继续抱着裴珩结实的腰闭眼睛。

    秒睡。

    裴珩来了雾林镇四天。

    头两天没什么事。第三天的时候宋王那边叫阵的人就开始刺激裴珩了。

    骂阵是个传统的东西,雾林镇有时候有别的安排,也会闭门不出。

    今日就是如此,此时要是攻城的人想要对方出来,就会骂阵。

    一般都是什么难听就骂什么,祖宗十八代跟着遭罪是常有的事。

    不过,裴珩一般不在这,也就没怎么被骂。今日可算是赶上了。

    对方是个三十余岁的髯须汉子,骑着马,领着长刀骂的很是……叫人生气。

    就一个主题,裴珩是靠讨好岳家才有今日,不是男人等等。

    宁芝听着就是一个咯噔,乖乖,这是古代。

    要是裴珩把这些话听进去了……

    男人么,最是要自尊的……

    有点心惊胆战的看裴珩,却发现二殿下很淡定。

    宁芝倒是不淡定了:“对面那人嘴不干净。”

    “他说的不错,本殿确实仰仗岳家。”裴珩淡淡。

    宁芝皱眉:“你不会真的听进去了吧?”

    “想什么呢?你当本殿是梁楚晗?”占了人家的便宜,还瞧不起人家?

    “我就是怕你心里有疙瘩。宁家忠于裴家的。”宁芝道。

    裴珩失笑,捏捏她的手:“别瞎琢磨,骂的是本殿,你激动什么呢?”

    宁芝眨眼,然后几步走到了成们上头一个守城的小将军跟前,与他耳语了一会。

    小将军听着一边点头一边笑,眼睛都亮了。

    最后颇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宁芝,半晌还举起个大拇指!

    裴珩觉得嘴角抽搐的厉害,得,小丫头出马……宋王估计又要丢人了。

 第325章 没眼看

    小将军将几个小兵叫在一起,嘀嘀咕咕了一会。就开始扯着嗓子与城下的将军对着骂起来了。

    “嗨,楼下的,爷爷今儿才知道你们家宋王为什么急着来打左洲!原来是孟都没法呆了啊!哈哈哈,兄弟们,你们猜为什么不能呆着了?”

    众人自然捧场,说什么的都有。

    然后小将军大声:“宋王勾搭塔族人也不是秘密了,这原本嘛,跟扎西垂有一腿倒也罢了,堂堂亲王愿意雌伏人下,这是人家的爱好嘛。不曾想,扎西垂也不是个东西,居然是要他兄弟儿子的都要跟宋王有一腿,哎哟,这宋王着急,只好来打左洲了!”

    众人哄堂大笑,然后就开始各种脑洞。

    反正是宋王基本已经被黑成个见人就张腿的人了……

    裴珩也是不可置信的看宁芝,半晌拉着她火速往下走。

    是,为了恶心宋王的人……可这也太……

    小将军叫骂犹自继续,又说宋王当初进京的时候,是如何跪在陛下跟前痛哭的,如何见谁都行礼的。简直怎么难看怎么骂。

    裴珩黑着脸看宁芝,不知道怎么教育小未婚妻。

    宁芝拉裴珩的手:“我看书,看到前朝时候一个做官的就是以为被人知道有这些癖好,所以被人骂的自尽了。所以这种事肯定很恶心吧?要是能叫宋王自尽了就省事了不是?”

    眼神真挚无辜,似乎她根本不知道这‘雌伏’是个什么意思……

    裴珩虽然不好这个,可是临京城里也不是没有这个。

    南风馆也是有那么几个的。他也见过那些馆子里的男人,那简直……没眼看。

    不过,小未婚妻‘劣迹斑斑’,他不知道该不该信。

    可是与她纠结这个……他张不开嘴。最后憋屈的信了。

    “以后不许说这个!你……”你一个女孩子家的。

    又想,罢了,他这一辈子首先要学会的一件事,就是接受自家这个丫头不是个一般人。

    宁芝忽然笑出来,一把抱住裴珩:“殿下,裴珩,夫君!喜欢你!”

    裴珩被她叫的心都软了,捏了捏她的鼻子,牵着人往回去了。

    反正这会子叫骂已经走形了,没法听了。

    城楼下面那位将军一看就是个正直的……

    这骂一句二皇子是仰仗岳家,也是想激怒他。这也就极限了。

    日常问候祖宗,那更是人类本能。不能算技巧。

    然后,对上楼上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他几个回合过去,就哑火了。

    这简直是说他老大与老大的老大的二三事……

    这话没法接。

    于是,由于楼上的叫骂出了水品,所以楼下头回叫骂这么短的时间就败北。

    当然,这一天之后,左洲军似乎是开启了一个不得了的技能,叫:坑死宋王。

    反正宋王与塔族人二三事算是定下了基调。

    先开始,谁也不信,就只故意骂人叫人生气么。

    可惜三人成虎,渐渐的版本就多了起来。宋王么,也是唇红齿白一长得不错的男人啊。

    塔族人喜欢美人,美男说不定也喜欢呢?

    于是,信了的人就多了起来。这一信了吧,能脑洞的地方就越发多了。

    于是,对战了多久宋王就被骂了多久。

    直至多年之后,宋王算是彻底背上了这么一个罪名。

    与塔族人……不仅通敌,还通奸……

    简直闻者落泪。君不闻,宋王是真直男……

    可惜这事你不能解释,宋王总不能叫手下人解释说我们王爷没有吧?

    那不是成了小孩子骂架了?

    于是,不管宋王骂什么,这头都有话等着他。

    要是个寻常人,人说几句也就过去了。可宋王不成,他是堂堂亲王。还带兵打仗的人。

    那简直……惨不忍睹。

    也是这件事,叫军中将士们见识了宁芝的厉害。

    这位姑娘简直专门打七寸,从告天下知开始,坑宋王就上瘾了。

    营地里,宋王脸黑成了锅底。

    依旧还是那年进临京时候那个儒雅的宋王,只是脸忍不住想扭曲。

    只是此时,他还不知道这流言将伴随他一声,甚至在后世话本子里都是他与塔族王不得不说的故事……

    反正宋王这个千古大反派是没洗白的时候了。

    “岭南王回信没有?”宋王咬牙问。

    “回王爷,岭南王还是那句话……”小将低头。

    之前还没开战的时候,他们就想拉着岭南王一起。本以为岭南王一定会同意的,毕竟谁还不想复国呢?却不料岭南王就回复了这么一句话:宫夺不是狼心狗肺之徒,当忽悠大晋。

    宋王简直想不通,一样是灭国,岭南王怎么就能这么甘愿做大晋的狗?

    “王爷?您看?还继续送信么?”小将问。

    “算了,人各有志!”宋王哼了一声:“本王记得,当年本王离京的时候,送了那宁九一箱子黄金首饰?这事可以叫对面知道知道。”

    小将却低头不语。

    宋王皱眉:“怎么了?”

    “王爷……这事怕是不成……”小将尴尬万分:“就这几日……骂阵的时候,对面就说了这件事了……”

    宋王咯噔了一下:“怎么说的?”

    “这……”小将军也是为难,原话不好听啊。

    宋王摆手,他也实在是怕了宁芝了,不听为妙,反正不会是好话。

    小将军出来大帐松口气,不得不说,这位宁九姑娘真是叫人刮目,一开始谁会在意她呀!

    小将军边走边想,这件事原本不是大事,要是能好好利用,也叫对面怀疑一下宁九。可是人家多迅速啊,就把这事说出去了。

    想想对面怎么骂来着?

    哦对,说宋王当年野心勃勃,逢人就送礼,也不知哪里来的那么些黄金和首饰,光是送她宁芝就一大箱子呢!别处还不知送了多少。说不得都是孟都的民脂民膏!

    又说还好九姑娘将这些金子都用在孤笼镇驻军身上了。

    说宋王也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些金子全都买了药材,如今大战中还用着呢。说清楚了金子,更点出了宋王的富有。

    加上之前告天下知里,说宋王奢靡无度云云,这承前启后的,叫人没法不信。

    反正宋王在他们那边眼里,已经是个……不能看的人了。

 第326章 不舍

    裴珩离开的那一天早上,不舍的与宁芝拥抱了许久。

    最后还是宁芝先松手:“殿下放心回去吧,这里一旦有变化,我有侍卫守着呢,就算是逃命,也是可以逃走的。”

    “你就是倔。”裴珩之前劝她回左洲城,她不肯听。

    “都是一样的,要是危险,哪里都是一样的。你信我吧。”宁芝轻叹,踮起脚亲了亲裴珩的下巴:“谁叫我们生在这么一个时候呢。”

    乱世中,还能儿女情长就不错了,多少人因为战争,都见不着面。甚至生死离别。

    裴珩看她许久,只能叹气。

    比自己还要理智的未婚妻,他欣慰又觉得……无奈。

    最终只能摸摸她的脸:“好好呆着,别太辛苦。”

    两边战事都在继续,裴珩甚至不能承诺过些时候我来看你的话。

    只能说:“给你写信。”

    “嗯,别的我不说,还是那句,注意你自己的身体,尽量不要受伤。我会心疼的。”宁芝拉他的手。

    两个人依依惜别的许久,最终宁芝没有出去送他。

    半夏过来,端着一杯热茶:“姑娘,您别难过。”

    “倒也不是难过,这样的情形我也想到了。只是无奈吧。”宁芝接了热茶捧着暖手。

    实在是冷,裴珩一走,似乎更冷了。

    这已经是十一月马上就是腊月了,北方这时候,是一年里最冷的时候了。

    “哎,也是宋王该死!”半夏恨恨。

    “是啊,是该死,不过又如何呢?没有宋王,也还是有塔族人。”宁芝喝了一口热茶,觉得浑身都暖和了不少,然后又道:“希望这天下早点安定。希望我这有生之年,还能过几年安生日子吧。”

    这时候,想一想什么与裴珩抢皇位都好笑。

    就这么乱下来……真是心力交瘁。

    可宁芝知道,对于大晋来说,战乱已经持续了几十年了。可是对于她来说……才是开始啊。

    裴珩走后的日子,与他来时比,就是这边战局轻松了些。

    毕竟又加了一万人不是吃干饭的。

    固守雾林镇,然后出城对战。

    入冬之后,明显宋王那边的人更有优势了,他们习惯了孟都等几个地方的寒冷,那可是比左洲还要冷的地方。

    而左洲将士们也不觉得太辛苦,毕竟有宁芝在后头安排。他们衣裳暖和,就算是战场上啃的饼,偶尔都夹着肉丝。

    人一旦上了战场,其实别的都是虚的。能吃饱吃好,这最要紧!

    所以雾林镇这边的战事一直很稳,除开一开始那种岌岌可危的境地之后,一直都是游刃有余的。

    而裴珩那边,却要紧张多了。

    塔族人歇息了几日之后,又猛烈起来。

    与此同时,渭北和渭南也是一样,几乎迎来了塔族人又一轮疾风骤雨的攻击。

    渭南的一处城镇几度差点就要破城了。

    进了十二月,这样的紧张丝毫不曾减缓。

    这一年,不管是裴珩还是宁芝,都不可能回临京去了。

    渐渐的,宁芝已经成了雾林镇这里不可或缺的人。

    只要不是打仗的事,后勤少了什么都会来找她,已经是很习惯了。

    临京城里,太子一直与裴珩有通信,自然是知道了前线的消息的。

    太子情形已经很不好了,他现在一天睡的更多,几乎是处理公事处理到了一半,坐着也能睡着。

    他死死的瞒着消息,不敢告诉陛下,也不敢告诉裴珩。至于外头的官员,更是瞒的死死的,不敢叫人知道一丝一毫。

    裴珩那正是紧张时候,他怕弟弟一个乱了方寸就出事了。

    可是,裴诀的身体也实在是就要到了极限……

    卫凌心里紧张,却没办法,只能帮他瞒着。

    只是,太子睡着的时间越来越多,瞒着也渐渐叫人怀疑起来。

    而秦毓得了这个消息之后,就火速叫人送给了宁芝知道。

    宁芝到了雾林镇之后,也没撤回秦毓,秦毓于是还带着人在临京暗处。

    这会子消息传给了宁芝,宁芝看着信上那句话,头都是大的。

    ‘太子殿下九日中只上朝两次,其余闭门不出。属下斗胆探查,御医虽闭口不言,但已得知太子殿下昏睡日久,只恐时日不久了。’

    宁芝长长的叹口气,叫人将苗先生叫来了。

    苗先生一直都在忙着教军医们技术呢,他年纪大了,叫他自己做事是做不久的。

    “先生坐吧。”宁芝叫人出去,只留下一个连翘在。

    “姑娘……出事了?”苗先生也是怕了,这几年光出事了,尤其是今年。

    “您看看。”宁芝将信递过去。

    苗先生接了看完,也是皱眉:“这……按着这个说法,太子殿下是不大好了。”

    他想了想,又道:“过去太子殿下的脉案我也是知道的。他那时候是常年睡不好。几乎是每天都失眠。靠着药汤才能入睡,却是不安稳。太子的身子……其实早就掏空了。补也是没用的。他的身子就是个漏斗,补药进去多少,就出来多少……”

    苗先生摇头,又看了几眼那信:“这样的病症,就算是华佗在世……怕也是没救。只是熬着日子罢了。如今他忽然这么能睡……并不是就好了,而是……”

    “而是……油尽灯枯了。”宁芝接口。

    苗先生点头:“公爷还在世的时候,太子殿下的脉案,我是知道的。”

    宁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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