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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定相思-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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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红着脸张了张嘴,却羞于将实情说出。

    容佳对瑹瑀瑄说:“国主哥哥,你先别问……这位姑娘,能否请你将头转向左边?”

    母亲迟疑了一下,还是转过头,露出右侧的脖颈,上面有一块青色的胎记,形状像极了一弯新月。

    厉峭瞪大了眼睛疾步上前,却是吓坏了这对母女:“这位大人,我们……我们……”

    “别怕,你是月儿?”厉峭轻声细语的问着。

    “我……你……你是……你是……哥哥?”

    “月儿,我终于找到你了。”

    瑹瑀瑄看着容佳说道:“怪不得你非要厉峭前来。”

    容佳看着他们兄妹相认的场面,激动的点了点头。

    长公主暗暗指了指岫珉:“恐怕不是所有人都高兴见到这一幕。”

    只见岫珉尽显不满表情:“迦兰王,你看看你给容佳找的好丈夫。本世子一直都反对你把妹妹嫁给厉峭,他出身低贱,如今更有这么一个人尽可夫的妹妹,还带着一个连父亲是谁都不知道的孩子。”

    厉月摇着头说:“不是你说的那样,我丈夫前几年去世了,我是没有办法才……”

    厉峭安慰她说:“我知道,我知道,没关系的,我这就带你回家,咱们回家……”

    岫珉夸张的大笑道:“你还想把她带回侯府?有这么一个不知羞耻的妹妹也就算了,你竟然还有脸把她带回去?本世子倒是要看看,庆元侯如何继续做这个侯爷。低贱的人即便穿上锦衣华服,也掩盖不了身上恶臭的味道。”

    “康王世子,你不要太过分,厉峭是本王亲封的侯爷,如何就当不得了?”

    厉月看着厉峭说:“你真是侯爷?”

    “是的,所以你不要害怕,我会保护你和你的孩子。”

    厉月笑了:“我知道你能做到,从小到大你总是会保护我……不过我已经不值得你保护了……”她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孩子,娘对不起你……”后退了两步才又对厉峭说,“这位侯爷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妹妹,我要真是有你这样的哥哥,也不会做起皮肉生意。”

    厉峭迷惑的说:“月儿,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认错?”

    厉月摇了摇头,步步后退:“你真的认错了……”

    康王世子看穿了她的想法:“你以为你不认他,就能保全他的名声?本世子保证过不了今天,朝堂上下都会知道庆元侯有你这样一个好妹妹。”

    厉月已是满面泪痕,却是对着岫珉笑了:“我不会让你这样做……”扭身奋力前冲,一头撞在了殿内立柱上。

    众人皆是一惊,厉月的女儿甚至瘫坐在了地上,厉峭冲过去抱起妹妹:“月儿……”

    “哥,我不能连累你……”

    “你怎么这么傻,这个侯爷做不成就不做……”

    “那怎么行,我知道你一定很辛苦才得到这个侯爷的封号,我不能……我好累,终于能好好睡会儿了……”

    “你不能睡,我已经有女儿了,你还没有见到你的侄女……你不能睡……”

    “你有孩子了?真好……可惜我见不……”

    “月儿……月儿……”厉峭摇着厉月已经软了的身子,失声大叫。

    “啊……”厉月的女儿突然惊叫起来,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长公主吩咐道:“快去几个人跟着她,别让她再出事……”

    两个侍卫跟了出去,没一会儿就听见外面一片乱,一个侍卫气喘吁吁的跑回来说:“她已经投井死了。”

    厉峭小心翼翼的放平妹妹的尸身,站起身来握紧拳头向着岫珉走去。

    “你想干什么?本世子……”岫珉看着他通红的双眼有些胆怯。

    “不管我是不是庆元侯,你这个世子我都没有放在眼里。”厉峭一拳打破了岫珉的鼻子,还想再打,却被杨观墨拦住。

    迦兰王吩咐道:“康王世子辱骂侯爷、逼死皇亲,押入大牢等候发落。”一只手搭上厉峭的肩膀,硬生生把他拉到自己身后。

    岫珉被守备府的士兵带走,一边走一边大骂迦兰王,康王听见儿子骂的难听,硬着头皮上前跟瑹瑀瑄辩解道:“世子他罪不……”

    “他辱骂本王,王爷可是听到了?”

    “他是太生气了以致口不择言,请国主……”

    “若是在私下,本王自然绝不追究,但在这守备府内,一个区区世子竟敢当着本王的面逼死了庆元侯的亲妹妹,还对本王恶语相向,请问康王,本王颜面尽失,如何能饶过他?”

    康王被驳得没了词儿,竟向守备长打着眼色。守备长本就看世子不顺眼,假装没看见,转过脸招呼手下妥善安置厉月和她女儿的尸身。

    厉峭仍是恼怒,在杨观墨与他耳语一阵之后,无奈的说道:“启禀国主,请容我告假几日处理家事。”

    “准你一个月的假,将厉月及其女儿以皇亲之礼厚葬。”

    “谢国主……”厉峭亲自为妹妹盖上白布,挽着容佳的手离开。

    “杨大人,康王世子所犯之罪,你拟了折子,明日递上来。”转身便走了。

    长公主跟着杨观墨回府,林蝶衣也跟守备长告辞,心事重重的回了独味鲜,不曾想瑹瑀瑄竟然在雅间里喝茶,乌狼悠闲的卧在他脚边。

    “我以为你回宫了。”

    “要回宫也要带你一起回去……”今天的她格外安静,令他有些不安。

    “我不该如此莽撞,坏了你的事,还害死了厉月和她的女儿。”林蝶衣对朝政从不上心,今天听了长公主提起,才知道瑹瑀瑄的为难,立即明白了他为何要让自己出宫。本是绞尽脑汁想着如何将自己打了世子的事化解,不曾想厉月又惨死在自己面前,瞬时自责万分。

    “厉月之死不关你的事,是岫珉出言侮辱……”

    “如果我没有多管闲事救了她们,她们也不会与厉峭相认……日子虽是难过些,但好歹还是活着……我应该先把她们带走,让他们私下相认……是我害了她们……”林蝶衣虽然杀人无数,但自认所杀之人都是罪大恶极,如此无辜女子自尽在自己面前,还是头一次见。

    “蝶衣,不要把事情揽在自己身上。你若是不救她们,厉月的女儿年纪虽小但性子刚烈,在被岫珉侮辱之后,只怕也会不堪其辱羞愤自尽。认亲虽然是以悲剧收场,但毕竟圆了厉峭的心愿。而且康王在此事之后已没有了与我谈判的资本,虽然是对不起厉峭,但他妹妹的死,确是帮我解决了dàmá烦。”

    商定好的计划就是把康王父子软禁在都城,杨观墨派人趁机夺了木炭的经营权,再以高压手段制服康王。御书房内其实早已埋伏了侍卫,只等康王在绝不让步之时将他诛杀。没想到未说几句就有侍卫来报世子被打,在路上的时候瑹瑀瑄就已经想好要将事情闹大,给世子栽一个无法翻身的罪名,逼迫康王放弃木炭销售权。可是最后却是以两条人命来换,也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林蝶衣不知他说的是对是错,但事情已经发生,再多的懊悔也没用:“我想在宫外多住几天,也许庆元侯府那边有我能帮的上忙的地方。”

    “也好……”康王定会去找自己的母亲,未免母亲迁怒与她,她还是待在宫外更好。

    康王被晾在了守备府内无人搭理,知道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的妹妹,立即马不停蹄的赶往福安宫。

    主母正在小王爷宫里,听了下人回报康王世子被打的消息狠狠的说:“这个林蝶衣怎么就没有消停的时候?”

    小王爷却是哈哈大笑:“这个丫头果然是不错……”

    “你以前并不喜欢她,怎么会变了想法?”

    “不是喜欢,是欣赏……你要真的想帮老三巩固王位,就不要再在那个什么公主身上下功夫。”

    “可是林蝶衣她……来了也快一年了,肚子却是半点动静都没有……”

    “尽人事听天命,有些事情不是你强求的来的……世子被林蝶衣打了,老三肯定会护着她,康王只怕现在已经在你宫里了,回去吧。”

    主母点点头,回到福安宫,果然宫女禀报康王来了。见自己的哥哥正焦虑的在前厅来回踱步:“哥哥,珉儿怎么样了?”

    “他被国主关起来了……”

    “什么?他不是被打了吗?怎么反而把他抓了?”

    康王不敢隐瞒,把事情如实说了。

    主母沉默的坐下,厉峭虽是出身不高,但对儿子极为忠心,因此在自己知晓他与容佳私定终身之时,也是没有太过为难于他。世子口口声声辱骂他低贱,岂不是把容佳和爱爱也算进去了。

    康王见她面露不满,赶忙解释道:“珉儿是气糊涂了,你也知道他,从小就是个脾气急的,我定会让他去庆元侯府登门道歉。这孩子从小没吃过苦,在牢里多待一天都受不了,你看能不能……”

    “单单一个逼死皇亲的罪名就可以直接拉出去砍了,而瑄儿却只是把他关起来,其中缘由,哥哥不会猜不到吧?”

    康王怎会不知道,只是还抱有一丝希望,如果妹妹愿意出面,兴许还可以挽回……长叹一声道:“我当然明白……”

    “哥哥,我曾经劝你不要把瑄儿逼得太紧,你却只是不听……康王府你们也不要回去了,就留在都城陪我吧,我保证瑄儿不会亏待你们……”

    康王苦笑着,这是怕他回去不安分呀,大概下一步就是要他的兵权了。

 第287章 猪狗不如

    第二天的朝堂之上,杨观墨奏报了康王世子的几大罪状:辱骂侯爷、逼死皇亲、对国主大不敬、觊觎王妃、对中土长公主出言不逊、干预朝政、抢占人妻……条条都是翻不了身的重罪。全本小说网,HTTPS://。m;

    瑹瑀瑄拿着折子冷眼看向康王:“杨大人所奏,康王有何话讲?”

    康王抬眼望着高高在上的瑹瑀瑄,自己的眼光没有错,当初那个一脸稚气的外甥,如今已成为威严果决的君主。而自己既然已经棋错一招,就应该甘愿认输:“老夫自愿削位为民交出一切家产,只求国主饶小儿不死。”

    “康王严重了,若没有你的倾囊相助,本王也难有今日,对此本王一直铭感于心。康王只需交出兵权即可,本王已经着人在宫里安排了住处,还请你们父子安心在宫内居住,多多陪主母说话解闷。”

    康王心知是将他父子二人软禁在宫内,但毕竟是没有性命之忧,甚至还保留了王爷封号,当即叩谢国主大恩。

    厉峭守着妹妹的尸体一夜不眠,容佳心疼的劝道:“自打昨天回来你便是不吃不喝,去歇歇吧,我已经去请了绪衣教,会为他们念七天七夜的经文超度祈福。”

    “谢谢你,终是寻到她了,我怎么能不多陪陪她呢……”看着妹妹的面容懊悔说道,“月儿,都是哥哥没用,如果哥哥能早点找到你,也不会让你和孩子受这么多苦。眼看逼死你的人在宫内逍遥快活,哥哥却不能杀了他为你报仇……”

    容佳见他双拳紧握,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发抖:“厉峭,我哥不让你杀康王世子定是有他的原因,你可不能冲动做出傻事来。”

    厉峭搂着她说道:“我明白的……”昨日杨观墨已经言明,国主会择机为她们报仇。

    “寿衣寿材已经加紧赶制,找了城里最好的风水先生去寻找墓地,下葬的日子已经算好,你都无需操心。”

    “你是公主,竟让你操心这些事,我真是……”

    “好了,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厉峭的脸上终于显出一丝暖色:“你忙着这些,爱爱可是有人照顾?”

    “母亲派了不少丫鬟婆子来照顾她,你大可放宽心。”

    “可惜爱爱还没有见过姑姑……”

    “让人把她抱来就是了。”

    奶娘抱来了爱爱,厉峭接过来亲了亲她的小脸,指着条案上躺着的两个人说:“爱爱,她是你的姑姑,这是你的表姐。”

    爱爱笑着向父亲挥舞着小手,厉峭坐在妹妹身边,对着厉月说着爱爱出生没多久自己就出了城不能陪在她身边,又对爱爱说着父亲和姑姑小时候的事。

    容佳看了一会儿便悄悄退了出去,这时林蝶衣刚刚进府,见着这幅情景,心中也是悲伤。

    “我昨天真是不该让厉峭同行,找不到还能存有希望,如今这样没了念想……”

    “但终是寻到了,否则这件事一直在他心头挥之不去,等到他寿终正寝之时,难道你想他带着遗憾离开?”

    “你说的也是……”又看了看父女二人,带着林蝶衣往花厅去了,“你怎么会过来?”

    “看看有没有我能帮得上忙的。”

    “还是真有一件,我想去收拾母女俩的东西,正愁如何去寻找她们居住的地方。”

    “她们肯定住不起城里好的地方,而昨天康王世子发现她们的地方,平时便是聚了不少等着上工的人。可以找人画了两人的样貌,在城内各处打听。”

    “都城这么大,何时才能找到?”

    “可以请守备长帮忙,还有独味鲜里的孩子们也可以出去找人。”

    “还是你有经验,我去找画师。”

    “我去向守备长借人,你派人送信到独味鲜,让王前勇把孩子们带过来。”

    守备长听了缘由,立即派了两队巡兵给她,并让守备府的画师一同画像。

    用了大半天的工夫画了几十张出来,林蝶衣说道:“两人一张画像,以侯府为界,巡兵负责南一侧,孩子们负责北一侧,找到的有赏。切记天黑后便要停止寻找,万不可因为贪功而发生危险。”

    众人离开之后,林蝶衣问道:“遗物放在何处?也许能从中寻找一些蛛丝马迹。”

    “遗物我都已经看过了,两人身上各有一块手帕和几个铜板,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那便只能希望他们快些找到了……再让画师多画一些,张贴在人多处,兴许可以快些,我也能一起寻找。”

    “我与你同去……”

    两人带着画像,在各城门和主要路口到处张贴,然后便是逢人便问,直到天黑却是一无所获。

    两队人也是没有找到,容佳让府内厨子为他们准备了晚饭,吃饱后各自回去休息,第二天起了一个大早又去寻人。如此找了三天,终于有人带回来了好消息。

    由两个孩子领路,林蝶衣和容佳带着几个丫鬟出了城。在官道的一条岔路旁,有一座破败的大院子,院墙已经塌了一半,破木板做成的院门半开着。

    林蝶衣打开大门,映入眼中的是一个脏乱的院子,四处堆满了杂物,几棵小树之间拴了很多绳子,晾晒着各样的衣裳。

    正有一个女人在井边打水,看见他们进来,只是漠不关心的瞥了一眼。

    一个丫鬟上前问道:“请问厉月姑娘住在何处?”

    “谁是厉月?我不认识。”

    “那这个院子里有没有一个女人独身带着一个女儿的?”

    “有呀……”这个女人打量着他们几个,“一看就是有钱人家,赏几个钱花花吧。”

    容佳掏出一吊钱递给她,女子随手往里面一指:“挨着茅房的那间就是。”

    一个孩子先跑了过去,几块木条拼起来的门只是斜靠在门框上,伸手一拽,门直接倒在了地上。

    容佳还没走近便闻到了从旁边传来的阵阵骚臭,捂住口鼻说:“这么冷的天都有这么大的味道,天热了可怎么住人?”

    拿了钱的女人接话说:“还不是一样住了许久,这间的租子最为便宜,怎么比得了你们这些有钱人家的夫人小姐。”

    林蝶衣走了进去,屋内因为不见阳光,甚至比室外还要寒冷。床板上铺着薄薄的一层稻草,打满了补丁的被子里只见零星的一点棉絮,其余的也全是稻草。一个缺了一条腿的凳子倚在墙角,一个柜子里上面放上两只碗和两双筷子,下面整齐的叠着四五件补丁摞补丁的衣裙,这便是屋里的所有东西。

    容佳轻叹道:“她们过的竟是这样的日子,万万不能让厉峭知道。”

    林蝶衣问:“这些东西有必要带回去吗?”

    “不必了,就当咱们从未找到过。”

    “那就回去吧……”

    院子里突然噪杂起来,“把她们的东西都扔出去……”

    “求求你再宽限几天吧……”

    林蝶衣见院子里站了一个很胖的女人,一身裘皮从头裹到脚。她面前跪着两个瘦弱的女子,一个劲儿的哭求着她,旁边扔着几件衣裳一床被子。

    “我都宽限多少日子了?”胖女人弯着腰,两只手各掐住一个人的脸,“跟你们说了多少次,万春楼的老鸨出的价钱不低,可你们偏就不同意,长这这么好的脸蛋儿不接客,却在这儿捱这种苦日子,实在是浪费了。”指挥着站在身后的下人,“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把她们的东西搬走,我还要租给别人……”

    “求求你,我们实在没有地方去,等我们找到活儿干,不吃不喝也会补上房钱。”

    “别跟我装可怜,指了明路你们不走,可就怨不得我了……你们傻愣着干什么?老娘是雇你们来看热闹的?”

    林蝶衣走到她面前问道:“这两个人欠了你多少房租?”

    那女人斜着眼冷笑道:“居然来了个管闲事儿的,她们两个欠了我半年的房租,我还花钱给她们看过病,加在一起,怎么也要有五两银子。”

    跪在地上的一个女子说:“怎么可能这么多,房租一个月只不过……”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你欠我的钱不要利息吗?”

    “给你。”林蝶衣不与她计较,给了银子后便让丫鬟把这两个人扶了起来,虽然脸色蜡黄,但确是颇有几分姿色,“你们叫什么名字?”

    “我叫水潋,她是我妹妹,叫水滟。”

    “你们怎么会落魄到这种地步?”

    “我们姐妹本是在一个大户人家做丫鬟,可是那户人家的老爷夫人竟然一夜暴毙,下人们全都跑了,我们没办法,只得暂时住在这里。”

    “管你们吃住,你们可愿跟我走?”

    “去哪里?”

    “独味鲜。”

    胖女人一听,立即悔的肠子都青了,居然遇到的是独味鲜的人,最少也得要五十两银子才是。

    姐妹们感激的说不出话,才要跪下磕头,却被拦住。

    林蝶衣将她们带回独味鲜,凤蝶问过几句话后甚是满意:“东家好眼光,我正愁找不到人教那些小姑娘做下人的规矩,你就给我送来了。”

    厉月出殡的这一日天降大雨,迦兰王亲自前往悼念,康王父子也一同前来。岫珉没什么诚意的嘟囔了几句道歉的话,厉峭一直冷着脸不理睬他。

    绪衣使者亲自带了人来,念了一个时辰的祷告经文。

    埋棺入土之后,众人各自散去。

    瑹瑀瑄请了绪衣教众人到了独味鲜,安排了其他人吃喝,带着使者进到雅间:“使者可是对情况有了了解?”

    “没想到我们隐居山林,却被图蒙人钻了空子。”

    “这件事本王也有责任,虽是耳闻有人借绪衣教之名敛财却未放在心上。若不是发现及时,还不知道会酿出多大的祸来。”

    “我已与族长及神女商议,觉得迦兰王的计划可行。待殿堂庙宇建好之后,两位神女会轮流下山为民众祈福诵经。”

    “多谢使者支持。”

    “迦兰王客气……我已从迦兰王送去的画像中辨认出与前任使者见面的是图蒙敬公。”

    瑹瑀瑄点点头:“是否查清老族长是如何知道天生使者之事?”

    “现任族长虽说是老族长的长子,但他从未听老族长提及此事。他已将老族长的所有手记交出,也没从中发现任何线索。我会把所有的画像给他的族人观看,希望能有些线索。”

    “有劳。”

    林蝶衣跟着瑹瑀瑄回到宫中,见暗香院内候了不少人,不仅奇怪问道:“这是怎么了?”

    “再过半月是母亲的五十寿宴,这些人是来为你量身裁衣的。”

    “团圆宴前没人量身,那身红衣还不是非常合适,这次又何必要再量?”

    “反正也是顺便,你那衣柜里空空如也,正好借这个机会给你添置新衣。”

    林蝶衣对穿衣并不讲究,但见他似乎颇有兴致,便耸耸肩配合着。

    侍卫们抬进来好几大箱,不仅有各样布料,还有几大张兽皮。摸着或长或短的柔软毛皮,林蝶衣从柜子拿出一个包袱:“这件黑色披风还未上身呢……”

    “也有几年了,就是为了配你那一身黑衣,为何不拿出来穿?”

    林蝶衣轻抚着油亮的黑毛淡淡笑着,时常抱着它度过一个个无眠的相思夜晚,又怎么舍得穿在身上呢。

    瑹瑀瑄猜出缘由,心中一阵隐痛,从她手里拿走包袱扔到一边,搂着她说:“我就在这里,以后你再也无需也不许睹物思人。”

    林蝶衣反抱住他,在他怀里忍住泪水,抬起头笑答:“你可没有那披风柔软。”

    瑹瑀瑄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着:“这里可够柔软?”

    闲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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